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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先天高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色豆豆
萧让从来都是个低调的人,不太愿意崭露头角,所以能用简单的法子结束的就不太愿意与人为难。
不过对面两人的想法似乎有些不同,久攻不下,招数便越来越恨,火气越来越大。迎面而来的男子大喝一声,配合着女的夹击着萧让,拳头朝着萧让后心袭去。
场外的老爷子叹了口气,嘀咕道:“还真不知进退啊,有你的罪受咯......”
我靠!偷袭,还这么不要命!萧让就算是泥人也被激出了火气,眉头一皱,侧手拨开女人正面踢来的一脚,立马回头,拳头硬撼过去。
双拳相对,不像动漫里面那般还要僵持一会儿,男子脸色大变,声惨叫,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好几米,重重摔在地上。
全场哗然,目瞪口呆的盯着场上毫发无损的萧让,这一结果让所有人都接受不了,包括坐在场外的柳冰儿。只有早已料到如此的老爷子赶紧吩咐秘书叫医生过来,刚刚那一下萧让是很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就不是单单骨折那么简单。
柳冰儿眼里冒着星星,双手拽的紧紧的把萧让盯着。
场中萧让缓缓转过头看向另一个女子,女子从震惊中缓和过来,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赢了。
萧让在万众瞩目下离开,笑眯眯的看着同样盯着他看的柳冰儿:“嘿嘿,怎么样?还行吧?”
原本被深深震撼的柳冰儿噗哧一笑,风情万种的冲萧让翻了个白眼:“还行,没丢脸就谢天谢地了。”
坐在旁边的柳冰儿父亲可就不干了,立马为自己女婿打抱不平道:“诶冰儿,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啊,人萧让可是在帮你打架,有你这样站在后面看戏还说风凉话的么。”
柳冰儿一急,回过头瞪了自己父亲一眼,不依道:“你究竟是谁的爸啊,帮谁说话呢!”
柳冰儿父亲摆摆手朝萧让笑道:“萧让你见谅啊,我这女儿啥习惯没学到,官僚主义倒是有一样学一样,你多包容包容。”
萧让点点头煞有其事道:“嗯,伯父我能理解。冰儿平常还是很乖的,可能今天在家里不好表现而已。”
“噢,明白,明白……”柳冰儿父亲挤眉弄眼的看着萧让,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爸,你明白啥了啊!”柳冰儿肺都快气炸了,不依不饶的拉着父亲要问个清楚,柳冰儿父亲被好生折磨了一通才求饶作罢。想不到平日里不言不语的柳冰儿在家居然是这样的,这要传出去,金大芳名流传的冰儿校花的美誉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萧让取胜,也就代表这次的最后一名与柳冰儿无缘,已经可以放宽心嗑瓜子儿了,期间还不忘给大功臣萧让抓一把,有瓜子儿一起磕嘛。最后一名,自然落在了刚刚被萧让一拳打飞那哥们儿头上,这也怨不得谁,谁叫他总想着搞偷袭,为人一点儿也不正派。
接下来萧让便没什么事儿了,过去和柳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原本虎视眈眈看着萧让的柳家其他人,见家里老爷子都对这后生有说有笑的,还是收拾起了其他想法。看样子萧让并不是一个外来女婿那么简单,是块铁板啊。
夺冠比赛,在萧让眼里看来也不过是小孩过家家的打法,急了能咬人那种,根本没有多少观赏性,不过喜剧性倒还是有点。让萧让略微有些惊讶的是,也就是柳冰儿的二哥,居然是个后天境界的高手,虽然气息不稳定漂浮不定,可好歹跨过了门槛。照样子看来,这家伙应该就是柳家这一辈里最厉害的了。
柳冰儿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悠闲的嗑着瓜子儿,在他心里,只要不是最后一名被软禁就行,就跟驾校考科目一一样,九十分就行,多一分都是多余的。现在只要自己能自由,其他都无所谓。
萧让本说自己要不就撤了,在这儿也挺尴尬的,身后柳冰儿父亲一个劲儿的用异样眼神猛看着他,看得他后背直发毛。不过柳冰儿没同意,美其名曰说以防突发情况,不过萧让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丫头是想找个陪她嗑瓜子儿的人罢了。
约莫过了一个来小时,最后的胜负局也已经尘埃落定,冠军不出意外的被后天高手柳冰儿二哥拿走。至于最后垫底那哥们儿,已经抬出去接骨头去了,想必今后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
柳冰儿把手中的瓜子放下,拍了拍手起身准备里开,哎呀,终于把最后一名这庄家让了出去,能不得瑟高兴一下嘛。
突然,柳冰儿想起一事儿来,转过头狡黠的看着萧让:“萧让,你不是说要拿么?现在有机会了,要不去试试?”
“你别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吧!”萧让没好气的看着柳冰儿:“拿不拿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又没有啥奖励,我吃饱了才去!”
柳冰儿恍然大悟,心想这个呆瓜还不笨嘛,不过你真以为本姑娘会这样放过你了?名誉男友是这么好当的?
不等萧让回过神,柳冰儿一溜烟跑进场中,朝着已经下场的二哥叫道:“二哥,快回来,我要挑战你!不对,是他要挑战你!”柳冰儿回头指了指一脸蒙圈的萧让,真是口出狂言呐。
准备离场的众人停下脚步,饶有兴趣的看着柳冰儿。
柳冰儿二哥苦笑的看着小妹,又转头看向老爷子。柳冰儿可不管那么多,风风火火跑回来就把萧让往场上拽。
“干啥,干啥!”萧让摆开柳冰儿的手问道:“什么叫他要挑战你,我不去,要去你去。”
萧让说罢转身往回走。
柳冰儿急了,跑过去拉着萧让:“那你想怎么样嘛!”
萧让愣了愣,回过头看着一身练功服的柳冰儿,笑了笑:“让我去也行,不过你得挽着我上去,不然,没戏!”
柳冰儿俏脸瞬间一红,瞪着萧让许久憋出来三个字儿:“不要脸!”
“叔叔,我公司还有点事儿,我就先回去了。”萧让也不墨迹,买卖不成仁义在嘛,转过头和柳冰儿父亲道别。
见萧让真要走,柳冰儿一时慌忙,跑过去一把挽住萧让手臂,红着脸往场上拖。
把萧让拖到场中,柳冰儿一溜烟儿尿遁离开,不知道躲哪个角落里脸红去了。
柳冰儿二哥苦笑着摇摇头,跟着也往场上走。
“等等!”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只见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爷子缓缓起身,扶了扶已衣袖踱步进场中。
“爷爷!”
“老爷子!”
老爷子来到场中,看了看两个后生,走过去拍了拍老二的肩膀,轻语两句。柳冰儿二哥浑身一个趔趄,猛的抬起头看向萧让,眼里充满着不可思议与震惊,缓和好久才冲萧让一抱拳,然后直接退出场地。
“萧让,早就说过有机会咱俩切磋切磋,今天就陪我这老骨头耍两把?”老爷子硕骨犹存,笑呵呵的看着萧让。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和自家老爷子切磋?这说明老爷子是把这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当成了对手,什么叫对手?凡技艺相角,彼之均者,曰为对手。也就是说,这个新来的年轻人,有和老爷子同等的实力?这不天方夜谭嘛!此时唯有刚刚回到场外的柳冰儿二哥心头清楚,刚刚老爷子对他说的话让他震惊不已。
“你不是他对手,还差的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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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月底了,豆豆明天去学校,又是一段艰难的旅途。豆豆写东西从来没有过什么存稿,都是有多少发多少,所以明天的更新只能偷摸在飞机上写,豆豆尽量保持更新,不缺斤少两。还有,月底大家鲜花就别留着了,有的都用了吧,下月就清零了。顺带有打赏的,也可以怼来哟。





极品先天高手 526调戏秦小乔
有柳冰儿这么个看戏不嫌事儿的主在,萧让看来是别想安生的嗑瓜子儿了。
把萧让拖到场中,柳冰儿一溜烟儿尿遁离开,不知道躲哪个角落里脸红去了。
柳冰儿二哥苦笑着摇摇头,跟着也往场上走。
“等等!”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只见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爷子缓缓起身,扶了扶已衣袖踱步进场中。
“爷爷!”
“老爷子!”
两人不同的称呼叫道。
老爷子来到场中,看了看两个后生,走过去拍了拍老二的肩膀,轻语两句。柳冰儿二哥浑身一个趔趄,猛的抬起头看向萧让,眼里充满着不可思议与震惊,缓和好久才冲萧让一抱拳,然后直接退出场地。
“萧让,早就说过有机会咱俩切磋切磋,今天就陪我这老骨头耍两把?”老爷子硕骨犹存,笑呵呵的看着萧让。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和自家老爷子切磋?这说明老爷子是把这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当成了对手,什么叫对手?凡技艺相角,彼之均者,曰为对手。也就是说,这个新来的年轻人,有和老爷子同等的实力?这不天方夜谭嘛!此时唯有刚刚回到场外的柳冰儿二哥心头清楚,刚刚老爷子对他说的话让他震惊不已。
“你不是他对手,还差的很远……”
柳老爷子在金陵甚至是整个华夏,无疑是武术界里的泰斗人物,散家路数虽然没有国内陈姓太极名声大,观赏性也不高,可实用性强,性价比优于一切。江苏省足球协会主席,含金量高不高先不说,可老爷子另一个名头就吓人了,中华武术协会终身成就奖以及终身荣誉称号。挂在风烛老人身上的名头能吓退百分之八十的健硕青年,怎么说都带着一丝讽刺意味。
在家族人心目中,老爷子就是家里的定海神针,有他在的一天,这个家谁也翻不了天。不仅仅是作为长者的威严,的是对老爷子一身深不可测的实力所敬佩。在家族人眼中,老爷子上一次动真格出手已经没有历史记录可查询,或者说他们愣是没见过老爷子真正出手,那种期待震惊感不亚于新婚的头一夜。如今的练武人不少,不过大多都是练练皮毛,拳头打的就是再使劲儿,境界也深不到哪去。这也是老爷子见家里后生一个个不争气恨铁不成钢的原因,家族传承尽让这帮败家子儿霍霍了,柳冰儿就是里面败家实力最强的一个。
萧让也不含糊,老爷子都已经发话,再推辞便显得不识抬举,微微抱拳,沉声道:“受教了!”
作为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始作俑者,柳冰儿红着脸跑到场外老远的花坛边偷偷观望,一见居然换人,再仔细一看,呀,是自己爷爷,连忙顾头不顾腚的又跑回去。也不为刚刚挽着萧让入场感到害羞汗颜,颇有一股本姑娘不在乎风言风语的态度。
“冰儿,你刚去哪了?”柳冰儿父亲明知故问,不过又不敢问的太明显。
柳冰儿不耐道:“上厕所不行呀!”
柳冰儿父亲恍然大悟点点头:“嗯嗯,可以可以。”随即转过头小声嘀咕道:“咱家厕所啥时候改在花坛边上了……”
场中柳老爷子冲萧让微微一笑,点头示意萧让先手,一个将近鲐背之年的老者面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后辈,如何也不可能先动手。
“得罪了!”
萧让沉声道,点点头向前踏出一步,与刚刚交手的气势截然不同,一股让场外人都心悸的气势磅礴涌出,柳冰儿身躯不由下沉几分,被萧让的气势深深震惊。
高手过招,在乎的已经不是胜负,而是意境。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萧让主动出击,一个箭步踏出,势沉力重的拳头朝着老爷子正面攻去,中正刚猛。柳老爷子大喝一声好,脚步滑动与萧让过起招来。一直以来都是萧让主攻,老爷子防守,不偏不倚恰到好处。打到后面萧让越打越心惊,与其说是在切磋过招,倒不如说是老爷子在面授机宜传授他经验。不管萧让攻势如何犀利凶猛,老爷子游刃有余见招拆招,既不落了萧让面子,也不至于让自己难堪。
“注意了啊!”
老爷子气势一转,变防守为攻击,挥出的每一拳都透着一股萧让看不懂,却又特别熟悉的韵味,漂浮不定,可又真实存在。
被眼花缭乱的过招给震惊的柳冰儿在场下目瞪口呆的盯着两人,她到此刻才明白萧让之前说的那句话,不是对手,说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老爷子攻势渐渐加快,有意想要试试萧让的斤两。萧让专心应对,不至于吃力,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再加萧让强提内力,胸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疤隐隐作痛,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不过对于萧让来说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教学式对决,和高手斗着斗着便有了经验。一个翻身中,萧让伤口猛的一痛,落地时萧让趔趄了几分,眉头紧皱。老爷子也发现了萧让动作的不连贯,不过已经伸出的拳头并没有收回,力道降低几分朝萧让胸口砸去。来不及躲避的萧让只能双臂护在胸前挡住,身子后退数米堪堪站稳。
老爷子收起架势朝萧让这边走来,搭在萧让脉搏上一探,皱眉道:“你有伤在身?”
萧让苦笑点点头:“嗯,还未痊愈。”
老爷子拍拍萧让肩膀,转过身朝不远处满眼欢喜的柳冰儿招招手。柳冰儿回过神,站起身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爷爷,怎么样,他还不错吧?”柳冰儿邀功似的笑道,萧让能和爷爷过招比她自己过招还要兴奋。
“你呀,能找萧让当你男朋友得是多大的福气!”老爷子丝毫不给柳冰儿留面子,柳冰儿敢怒不敢言,嘟着嘴瞪了萧让一眼。
“行了,带萧让去家里等我,我马上过来!”老爷子摆摆手催促着柳冰儿快去,自己则转过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柳冰儿歪歪嘴巴,哼唧一声说道:“走吧。”极不情愿的走在前面往老爷子别墅走去,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丫头有种得瑟的嫌疑,可不是嘛,带回家的男朋友给自己挣了这么大面子,能不借机发挥一下么。萧让深吸一口气跟着柳冰儿,幸好今天穿的事黑色体恤,渗的血不怎么明显,也不算太丢人。
“喂,你走快点好不好,怎么比我爷爷走的都还慢,您今年贵庚啊大爷?”柳冰儿走在前面回头瞥了眼萧让,对于他这磨蹭的性子很是嗤之以鼻。萧让没力气废话,瞪了柳冰儿一眼,忍着伤痛跟上去。
柳家大院萧让还是回来,就跟别说进屋了,柳冰儿随意的推开爷爷别墅大门,一个雀跃坐在了檀木椅子上,感情刚刚上场斗法的人是她一样,唉声叹气戏份挺足。
一进屋子萧让便感觉到了不一样,不止是家里的陈设古风极重,就连物件摆放的位置,其中都透着一股玄机,值得深究。萧让捡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动了动胳膊,缓缓脱如上衣。
“呀!你干嘛!”柳冰儿一声惊呼,双眼却是瞪的老大把萧让看着,没有一点儿非礼勿视的觉悟,当年思想政治铁定不及格。
萧让瞥了她一眼,懒得搭理,缓缓脱掉外套,露出坚实的上身已经满身的伤疤,此时萧让有胸一片猩红,结了疤的伤口被撕裂。
“啊!”懒散躺在椅子上的柳冰儿一个跟头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跑到萧让跟前,满眼震惊的看着那片鲜血淋漓。
“你,这是咋啦!”柳冰儿一脸焦急,手忙脚乱的问着萧让,心中有种莫名的酸楚。
“之前就有伤,刚刚撕裂了。”萧让叹了口气,心想今儿自己出门肯定是忘了翻黄历,没算准有血光之灾。
“那你今天干嘛还要过来!”柳冰儿半蹲在地上,立马没了立场没心没肺的问道。
萧让见柳冰儿这幅表情,苦笑不已,说道:“今天我如果不来,估计还不止这点代价。”
“可你也不能这样啊!都流血了!”看着狰狞的血口,柳冰儿后悔莫及。
老爷子手里拿着几抹绿叶走进屋子,后面跟着生活秘书,乍一看还以为老爷子心情大好准备种俩盆栽。
“好了冰儿,练武之人没你那么矫情,别心疼了,去帮爷爷把碾子拿来。”老爷子让萧让先等等,自己拿着摘回来的草药走进厨房清洗。秘书则站在客厅和萧让攀谈几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非要说有目的,那也就是混个脸熟罢了。
柳家院子内有一块诶专门是老爷子种草药的地方,药是老爷子亲子挑选,亲子研磨,然后上药。纱布是柳冰儿抢着缠的,老爷子笑呵呵的让给她,不过可就苦了萧让。柳冰儿这丫头一看也不像个温柔细心的妮子,在学校里成天就大大咧咧喜欢教人武功,缠个纱布愣是把萧让好生折磨了一番,不过见柳冰儿满脸的认真,萧让只能咬牙忍住。
萧让衣服上浸了血,柳冰儿跑回家拿了件她老爸的衣服,款式不错,可不是萧让的风格,穿上去显得不伦不类。
“我帮你把衣服洗了吧。”柳冰儿见萧让穿上衣服,也感觉不是很顺眼,有种看见自己老爸的幻觉。
“你会洗衣服?”萧让耿直问道。
被呛得不轻的柳冰儿回头瞪了萧让一眼,没和这个病号加智障解释,拿着衣服走进卫生间。
萧让摇头苦笑,心里对柳冰儿还是很感激的了,一个十指不染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能给自己洗臭衣服,不管出于什么心态,报恩也好可怜也罢,人好歹也是洗了不是。萧让就爱跟这类人打交道,有点儿无伤大雅的小傲娇,能满足自己性子但也不至于与人交恶被人诟病。关键是不玩阴的,这一点柳冰儿做的比不少胯下带把腰间带刀的爷们儿都要干脆,有啥说啥,不过也有不好,那就今朝有仇今朝报,想尽办法也不可能等到明天。
老爷子去了书房把空间让给两人,柳冰儿又献宝的洗衣服,萧让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客厅无所事事,地上蚂蚁打架都没有。在客厅里逛了逛,发现博古架上有很多根雕作品,都只有巴掌大,看上去有些年头,把玩的圆润光滑,其中大部分是人物雕像,至于雕的是谁,孤陋寡闻的萧让还真猜不错来。晃悠一圈,来到洗手间门口,门没关,萧让探了半个脑袋进去。柳冰儿的洗衣服水平是真不敢恭维,就一件体恤,能往盆里倒半斤的洗衣粉,泡沫星子乱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洗泡泡浴。
萧让缩回头咳嗽一声,缓缓推开门。柳冰儿回过头看了一眼萧让,憋嘴道:“你进来干嘛,伤口不痛了你。”
萧让随口道:“我来看看你认不认识洗衣粉。”
柳冰儿立马不爽,不过一想起萧让身上的伤口,深吸一口气忍住怒火:“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行,那我出去喝着茶慢慢等你,好好洗哈。”萧让笑眯眯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愤慨,恨不得把衣服丢进马桶里的柳冰儿咬牙切齿。
半个小时,一件体恤柳冰儿好歹还是洗出来了,功德无量啊。午饭自然是在柳家吃的,人挺多的,按常理小辈们是不能坐主桌的,不过今儿有萧让,让老爷子很对胃口,大手一挥让所有小辈上主桌吃饭,没人敢有半句怨言。萧让被拉到老爷子右手坐下,柳冰儿紧挨着萧让,一桌上除了萧让这个外人,已经没心没肺惯了的柳冰儿吃的酣畅淋漓,其他人没几个敢真动筷子的,有老爷子坐镇,吃个饭都怕出错挨骂。
吃完饭老爷子特意拉着萧让坐在客厅里下了盘象棋,萧让虚心接受,心里暗暗把握分寸。没走几步萧让才发现根本不需要自己处心积虑的把握棋局,老爷子可不像自己家老爹,棋艺不可放在同一平面上比较。就算使全力,萧让胜面也最多有个五分。其他的子弟都不敢托大离开,老老实实呆在客厅看着爷爷跟这个外来的女婿下棋。柳冰儿则很没有棋品的坐在边上指指点点,还一个劲儿的问萧让能不能下赢爷爷,搞得萧让很是尴尬。
“小让,你和冰儿在一起多久了?”老爷子看着棋局缓缓问道。
萧让一愣,转头看了眼同样显得局促的柳冰儿,意思很明显,你捅的篓子自己解决!
没想到柳冰儿脖子一昂,坏坏一笑,看着萧让道:“我爷爷问你话呢,说呀……”
萧让目瞪口呆,没想到居然先被这丫头将了一军,恶狠狠瞪了一眼,抬起头笑道:“有段时间了,两三个月的样子。”
老爷子点点头,手中的连环马却毫不留情,踩掉萧让一个炮,接着问道:“你家里人知道吗?你爷爷?”
萧让苦笑一声:“不瞒老爷子说,我到现在都还没见到过我爷爷。”
柳老爷子惊讶的抬起头嗯了一声,是升调的那种,如此无伤大雅的官腔已经潜移默化,不自觉就会流露。
“老爷子您也知道,我们家的事儿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还缓和不了。”萧让摇头唏嘘道,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这次老爷子换了个正常的嗯,想了想看着萧让道:“你们家情况我多少清楚点。这样,有空你带冰儿回老家一趟,随便帮我给你爷爷捎句话,就说几十年的恩怨该放下还是放下。”
“好的!”萧让干脆的答应下来。
一旁的柳冰儿急了,瞪着萧让,你就这样答应了?你问过我意见了吗!萧让反瞪过去,一副我就是这样你有本事咬我啊的表情,把柳冰儿气个半死。场外所有人都看见这俩冤家在挤眉弄眼,不过谁都没想到这两人是临时进入状态的演员,还以为是小两口正处于腻歪期,难分难舍。
一盘棋最终以萧让投降告终,说放水是肯定有的。就算再不服老,快九十岁高龄的老爷子头脑也比不上以前。下午萧让去了柳冰儿住的别墅,与老爷子别墅风格迥然不同,一进屋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书香气息。这很符合柳冰儿老爸幽默的风格,作为女婿姑爷,柳冰儿父母自然少不了对萧让一通询问,不过大多都是以他和冰儿感情为主。至于萧让家境柳冰儿父母倒不是很上心,一方面是老爷子故交的子孙,想来也不会差,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有一个入女儿法眼的小伙子已经是难能可贵,必须得好好珍惜才是。
柳冰儿父亲很是强悍,居然朝着萧让挤眉弄眼的让他晚上留下来。幸好只有萧让在边上,不然被柳冰儿听见,估计得把这房子都给拆咯。勉强适应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伯父的说话方式,萧让连忙摇摇头,他可不敢托大冒着必死的风险留在这儿,这旧伤本来就没好,可别再添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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