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先天高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色豆豆
邓一峰像是玩开心了,哈哈笑道:“你们可要小心了哦,我还好,可哪位就不怎么好说话了,搞不好,他就把你们都给杀人灭口了!”
雪茄男不掺合,冷着脸看着监控录像,这表情可着实把几女给吓坏了,一个劲儿的求情。面子是重要,可命更重要啊。
邓一峰就是根搅屎棍,笑道:“这样吧,你们几个把衣服先脱了。”
几女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衣服,对于她们来说,接这生意本就是出卖*的,根本就不含糊。比基尼内衣三两下便脱掉,完美性感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如果单看其中一个,并不如何起眼,虽然说也很漂亮,但达不到惊艳的地步,可如果四个一起,那就不是相加等于四那么简单了,而是呈几何倍数往上增,看得邓一峰都有些不淡定了。
邓一峰咽了咽口水,心中一动,指着四人道:“给你们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百合……女爱……爱我还没见过,两人一组,自己开始。让我满意了,今天可以放过你们。记住,我没和你们开玩笑。”
四女面面相觑,女同她们还真的没试过,可看着邓一峰瞬间转为冷漠的眼神,几女打了个冷颤,扭捏的两两抱在了一起。雪茄男也看了过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四女互摸,那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一开始几女都还有矜持,经过邓一峰再次吓唬,几女立马放下了最后的勇气,放手大干。
邓一峰在一边看的热血沸腾,裤裆下早已撑起了帐篷,最扯淡的是,邓一峰后面居然从果盘里挑了根最粗的香蕉丢了过去,两个洞穴对着,一人一端,一进一出诱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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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屿上一到了晚上温度下降很多,海风刮着透着几分凉意。还好的是并没有下雨,要不然这群人还真不知道晚上如何度过。简单的洗漱,到了十一点左右,众人纷纷进帐篷钻睡袋。轮流守夜也从眼镜男班开始,杨诗咏拿出睡袋然后坐了进去,萧让则傻不拉几的站在帐篷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若把帐篷拿出来,万一杨诗咏真让他睡外面的话,那他今晚不得憋屈死啊!这要这么唐突的钻进去,又会不会显得太那啥了?总感觉这样不好,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能睡在旁边的程度。
杨诗咏也发现了现在外面的萧让,咬了咬嘴唇,犹豫半响后说道:“你,你进来啊,站外面干嘛?”
虽然杨诗咏极力保持语气的镇定随意,可还是被萧让听了出来,这妮子心里此时肯定不平静。
萧让不敢在这种事上开玩笑,要不然真就是作死不找个好日子可,连忙钻进帐篷,在理杨诗咏渐远的地方打开睡袋睡了进去。
嘈杂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绝于耳的浪潮声,已经海风呼呼。杨诗咏紧紧的裹在睡袋里,转身偏向另一方,萧让看了看帐篷外,一阵冷风吹来,打了个哆嗦,把帐篷拉链拉了一半。
十分钟过后,漆黑的帐篷里传来杨诗咏的声音。
“睡了吗?”
萧让下意识回答道:“睡了。”心里却把自己骂了个便,也太白痴了点吧。
杨诗咏没过多在意,翻了个身望着帐篷顶道:“次在野外过夜,还真有些睡不着。”
萧让问道:“咋了,认床还是不舒服?”
“都有点吧。”
看不清杨诗咏啥表情,估计也是很苦恼的模样。
萧让笑道:“没事儿的,等会儿瞌睡来了自然就睡着了。”
杨诗咏道:“可能不行,我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困了要失眠还是一样的失眠。”
萧让额了一声,无言以对,杨诗咏也不再说话,两人陷入沉默。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大家基本都入睡之时,隔壁宋甜甜帐篷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喘息声,以及一些咬字不清,不知道是嗯,还是啊的叫声。
“嗯……啊……嗯……嗯……啊……”
作为过来人,萧让立马知道隔壁是在干什么,有些不自然的翻了个身,没想到的是,旁边的杨诗咏居然还没睡着,也跟着翻身。一时间两人陷入尴尬境地,夜半三更,睡在野外听着娇喘,还是名义上的小姨和侄儿,哎哟,那种感觉别提多别扭了。
不过让萧让松一口气的是,喘息声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也就五分钟左右的样子。萧让为肌肉男深深感到可悲,感情他练的一身肌肉,唯独就是没练那地方?
萧让估摸了一番时间,想到什么,轻声开口道:“诗咏,睡了没?”
一直失眠睡不着,然后又被隔壁声音弄得心惊肉跳的杨诗咏怎么可能睡了,突然听见萧让叫她名字,而且还是问的如此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一时间杨诗咏居然不敢回答,过了好半天后才缓缓道:“还没。”
萧让就知道,想了想道:“我有个办法能让你不失眠。”
杨诗咏一愣:“嗯?”
萧让道:“我们萧家还是有些法子的,保准好使。”
杨诗咏心动道:“什么方法?”
萧让道:“你把胳膊伸出来。”
杨诗咏犹豫半秒,缓缓从睡袋里拿出手臂,虽然没有脱衣服,但还是很害羞紧张。
萧让抓着杨诗咏小手的那一瞬间,明显感到这丫头身子颤抖了一下,萧让自己内心也猛的一颤。
顺着杨诗咏手掌位置,往手臂延伸了几寸,找到穴位,萧让缓缓摁了下去,轻轻揉动,而在这期间,一股磅礴的真心缓缓流入杨诗咏体内。按揉了一两分钟,萧让便罢手,道:“现在应该可以了,睡吧。”
不知道是萧让的方法真起了作用还是心理暗示,杨诗咏还真觉得睡意上头,浑身暖洋洋的,缓缓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见杨诗咏呼吸平稳,萧让叹了口气,自己也缓缓闭上眼睛。不过微弱的气势却悄然释放感应着周边情况,他不能真的熟睡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前半夜相安无事。
半夜三点多的时候,宋甜甜带来的肌肉男敲了敲萧让帐篷,早已经睁开眼的萧让故作睡眼朦胧探出头。
“该你了。”肌肉男打着哈欠钻回帐篷继续睡。
萧让看了眼还在睡觉的杨诗咏,把帐篷拉了一半,走到篝火边上,从裤管里掏出两包南京来。对于他来说,这般搜身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他老爸给他的软剑也在身上,就连飞机安检也没查到。气势扫描了下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萧让这才抽出一根南京缓缓点上。
一个小时后,萧让并没有打算去叫下一个人,一个人静静坐在火堆边上。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天上开始飘下零星的雨点,不大,但打在灌木树叶上还是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用手挡着摇头的萧让往火堆里舔着柴火,怕被雨点浇灭了。火光在漆黑的岛屿上就如同一个信号灯,指引着一切。萧让嘴里的南京燃到烟屁股,轻轻弹掉,萧让缓缓起身,头转向身后的丛林方向,目光犀利。
火光映衬下的萧让,一半脸光明一半脸黑暗,犹如一尊带着几分邪性的佛像,透着一股神秘和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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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还是回来把字码了,虽然之前说过想请假,可真到了这时候豆豆还是忍不下心不更新,兄弟们都是花钱在看书,不欠我什么,能不脱更就不脱更。所以,真心感谢兄弟们一路的陪伴。
再有今天豆豆生日,这个月兄弟们的鲜花真的很给力,极品从来没有在鲜花榜上这么靠前,虽然还是没有上榜,但已经很不错了,希望兄弟们有花花的都给豆豆,就当生日祝福了拉,不花钱的。前十五名有奖金的勒……
极品先天高手 545她在追求我
没经历过野外生存的人是永远不能体会那种荒无人烟啥都没有的体会,就像一个刚从牢里出来的强.奸犯兴致高昂的来到一家会所,但突然看到一群手持警棍的警察是一样的。况且萧让他们这次还是在濒临边界线的西沙海域,别说八杆子,就是八百杆子都打不到哪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真挂在岛上估计尸首都找不到。
黑夜,海风,浪潮,小雨。这几样加在一起,如果还能有一栋海边别墅,然后一张圆形的大床,便是完美的度蜜月场所。可此时却非然,萧让身上的迷彩上衣已经被雨点打湿,海风挂过汗毛倒竖浑身上下毛孔放大。不过萧让此时可没有心思去管淋雨不淋雨,在他的目光方向的丛林边上,此时同样站着两道身影,如同幽灵一般,一动不动。
萧让保持着站立姿势足足有十分钟,对面两人也没有任何动作,如果不是感应到两股不俗的气息的话,萧让还真以为就是两草人。这座岛屿如今就像是一个牢笼,萧让一干人等被困在里面命运难测九死一生。
萧让不是没有想过出手解决掉这两人,可即便是他用全力,也需要费一番手脚。他不相信邓一峰还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虽然周围并没有其他潜藏的危险,可萧让还是不敢贸然行动,杨诗咏就在旁边,他得在这儿守着。
雨点落下,萧让浑身已经湿透,旁边的火堆倔强的燃烧着,不过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萧让缓缓右手伸进裤兜,他不能再等了,火堆一熄灭,黑暗中他更加陷入被动。
萧让动了,兜里的右手抽出,两指猛然发力,小石块飞驰而过,破风声响起,朝着两人飞去。也就紧紧一个眨眼的时间,石块便朝着两人头飞去,速度之快,不亚于普通的手枪。
对面两人显得有些猝不及防,在最后关头堪堪挡下石头块,接着两人犹如两只鬼魂一般快速消失在丛林中。萧让很快便感应不到两人的气息,如同没入了大海中一般。萧让松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坐在火堆边,高度警惕太耗神,虽然惊退了两人,可萧让心里并没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反而越来越担心。躲在暗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窜出来咬你一口的毒蛇,才是最可怕的。
萧让不放心别的人守夜,即便是对方已经打草惊蛇。一直守到约莫五点的时候,雨越下越大,萧让才把帐篷拉开进去躲雨,杨诗咏还在熟睡中,萧让缓缓脱掉湿润的上衣,拧了拧,丢在一边晾着。他还是没睡,就坐在帐篷里发呆。如今的形势对他来说越来越不利,即便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自己现在是瓮中之鳖,只等别人来捉了。邓一峰这一次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势必要把他永远就在这儿。萧让倒不惧怕什么,这几年风风雨雨走过来啥没见过?阎王殿都走过了好几趟。他真正担心的是杨诗咏,作为一个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萧让是不希望女人受一点苦的,哪怕是如今的结局,萧让依然不能让杨诗咏有半点闪失,他情愿背负一切,也不愿让杨诗咏担心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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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十二点多,那时萧让还和杨诗咏躺在睡袋里谈论失眠的问题。上海外滩的皇族酒吧来了一批不速之客,一行十来个人鱼贯进入酒吧,二话不说见谁打谁,下手都很有分寸,不至于死人,但落下个后遗症还是很容易的。酒吧里瞬间混乱不堪,王小跳大叫一声不好,赶紧带着兄弟们上。一直在暗中的金戈早已出手,不过被两个黑衣男子给挡下,分身无术。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这群人只打人不砸东西,等陈雄奇大队人马赶来时人早已经撤退,人影都看不到。吃了个哑巴亏只能忍着,王小跳带着下面的人把受伤的客人往医院送,不管如何一切损失都得由酒吧承担。王小跳还想着调监控报警,被陈雄奇拦住,这帮人有恃无恐,根本不用遮掩,报警也没用,多半是一些亡命之徒,通缉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陈雄奇不得不亲自镇守在酒吧里,就一晚上,赔出去了半个月的营业额,这群王八蛋下手极恨,有几个顾客甚至肺都被打爆,这比打死了还要麻烦。赔钱是小,带来的负面影响是不可估量的,第二天酒吧的流水明显下降许多,好多些熟客都不敢来皇族,生怕厄运降临。
可让陈雄奇焦头烂额的邓一峰,根本就没在上海,而是在三亚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紧紧这一步棋,就死死的把陈雄奇给牵制住,只要两天时间,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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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天还没亮,习惯生物钟的杨诗咏悠悠转醒,先是感觉冰冷,听见帐篷被敲打的声音,这才意识到下雨了。本能的转过头去看萧让,只见一个黑影坐在边上。杨诗咏立马警惕起来,厉声道:“你是谁!”
本打算小憩一会儿的萧让苦恼的睁开眼,苦笑道:“诗咏,咱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么……”
听是萧让的声音杨诗咏放下心来,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问道:“你不睡觉坐这儿干嘛啊!”
萧让解释道:“衣服裤子都湿了,睡着不舒服,就干脆坐着。”
杨诗咏一愣,下意识伸出手去摸萧让衣服,可谁知道一伸手摸到的不是湿漉漉的衣服,而是冰冰凉凉的皮肤,杨诗咏触电般缩回手,小脸发烫,她的反应不是萧让为啥脱衣服,居然是在考虑萧让有没有脱裤子……
强装镇定,杨诗咏咳嗽一声道:“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萧让苦笑道:“都湿了呢,不脱了咋办,穿着等感冒啊?”
杨诗咏这才感觉自己话里的矛盾,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狡辩道:“你怎么会淋雨的啊?下雨了你不会躲帐篷里来?!”
萧让无法解释,打着哈哈糊弄着。杨诗咏心中没底气,并没有咬着不放,明智的转移话题道:“昨晚什么时候下的雨啊?”
萧让回答道:“三四点的时候。”
杨诗咏一惊:“三四点?那你在这儿坐了两个小时了?”
一想到一个脱了上衣,还很有可能脱了裤子的男人坐在自己边上,杨诗咏心中忐忑不安,极其缺乏安全感。
萧让不知道杨诗咏心思,笑了笑道:“没瞌睡,睡不着哟。”
杨诗咏眼神古怪的看了看萧让方向,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不过还是很不放心,裹在睡袋里的身子不禁又紧了紧。
两人在帐篷里沉默许久,杨诗咏也没了睡意,睁着眼睛望着帐篷顶,听着雨滴打在上面,感受着凉意裹在睡袋里。
不知过了过久,萧让突然问道:“诗咏,你有这辈子有没有什么遗憾?”
躺在睡袋里的杨诗咏身子一颤,数着雨滴认真的小脸淡漠下来,缓了缓道:“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萧让挠了挠头,笑道:“没有,就随便问问,不回答也行。”
杨诗咏果然闭口不言,等萧让放弃准备找下一个话题时,杨诗咏轻声道:“人一辈子,有谁没有遗憾的,我当然也有。在我毕业之前,有个人曾对我说,将来会在三亚的海边为我举行一个浪漫的婚礼。”
戳中了杨诗咏回忆,萧让不自然问道:“三亚?”
杨诗咏点头道:“嗯,咱们过来时我没有生你的气,只不过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儿罢了。”
萧让一愣,苦笑道:“那你还讹我,硬让我答应你一条件,太不地道了……”
杨诗咏笑了笑,这才记起来得时候确实为难萧让来着。
“能说说嘛?”萧让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可话已经说出口,想再收回为时已晚。
杨诗咏沉默了半响,陷入回忆缓缓说道:“这些东西我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讲过,今天就和你说说吧。”
萧让精神一震,聚精会神的听着。
“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穷小子,他是真穷,学费是母校资助的,虽然是公费留学,可还是需要用钱,至少去英国的机票得花钱买吧,可他没钱,机票是他几个亲戚朋友借的,他母亲来送他的时候就拿了一床棉被,还有几斤红薯。到了英国,他很努力很努力的读书,积极参加学校活动,下课就去外面打工赚生活费,在我的印象里他每天都很忙。后来我和他稀里糊涂的在一起,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不一样的穷小子有着无穷的好奇。他对我很好,对我百依百顺,可能在别人眼里我和他在一起是他捡了多大的便宜,我并不这样觉得。为了和他接近,我很少用钱,他吃什么我吃什么,那时候我们一个月出去吃一顿快餐就是最大的期望。他可是穷到连母亲去世都要问邻居借钱买棺材,吃快餐对他来说是很奢侈的了。后来他被一家当地的企业看中,实习期没结束便已经转正,半年当上了部门经理。”
说到这儿杨诗咏停顿下来,萧让能猜到后面是转折点,要不然现在和杨诗咏来三亚的人就不是他,而是那哥们儿了。
杨诗咏似乎在心底酝酿了许久,才一口气说道:“可后来他染上了赌瘾,输掉了一切,包括他的性命。”
一个近乎简单到了极点的结尾,萧让内心震撼。不言语,不代表杨诗咏心中不痛,不想说,只是因为说出来心会再痛一次。
歌可以单曲循环,人不能错过再现。情可以平平淡淡,心不能视而不见。在乎你的人不在乎天长地久,更在乎你想不想拥有。原谅你的人愿意原谅你的一切,因为不愿意失去有你的世界。其实在这个世上,能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并不多。懂得善待才能相守,珍惜当下才配拥有!人心难懂,知人知面不知心;相遇太美,相爱容易相处难。有些人,走着走着就进了心里,恰似故友。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淡出视线,难以交心。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靠缘分,心与心相知靠真诚。人生若有牵手一人,心灵相通,冷暖与共,可谓幸福。人生短短,真心难遇,知音难得,遇之,加倍呵护,情愫漠淡,真爱难求,深情难许,得之,倍加珍惜,约定今生。
萧让叹息一声道:“不好意思。”
杨诗咏洒脱一笑道:“没事儿,你不用道歉。这么久了,我一直不想也不敢对别人说这事儿,现在说出来心里反而好受多了。有的事儿,是该放下了。”
萧让跟着笑道:“那这事儿还算是遗憾吗?”
杨诗咏转了转眼珠,轻轻摇头又轻轻点头,似乎很难去抉择。
人海茫茫,有几人能走进心房。岁月很长,有几人能共度时光。人来人往,谁人走,谁人留,谁人来去谁人愁。花开花落,谁错过,谁落寞,落花有意水自流。多少错过,遗憾终生无法言说。多少离别,无力挽留不知所措。曾经相濡以沫,如今相忘江湖。曾经无话不说,如今再无瓜葛。相遇容易,相识不易,也许一个转身就是一辈子。相知容易,相信不易,别拿信任充当利用的武器。相聚容易,相守不易。不输给时间的陪伴要拿命珍惜。别等人走了,情淡了,才追悔莫及。别等心远了,缘散了,才重重叹息。
相知却莫相忘。
杨诗咏选择逃避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萧让,你问了我这么多,你有什么遗憾没有?”
萧让点点头道:“用你的话来说,人这一辈子,谁没点故事没点遗憾。”
杨诗咏也不说话,转过头看着萧让,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萧让苦笑一声道:“也是上次去英国,我的遗憾也在那里。金大比我小一个年纪的女孩,纯洁到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中呵护,可最终我还是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百合花般的姑娘便永远的睡去。”
萧让说的简单,可杨诗咏还是能从字里行间听出那份凄凉,这次她没有煞风景的挑萧让的刺。在金陵这么久了,她能不知道萧让除了自家侄女之外还有其他女人?
两人都沉浸在回忆中黯然神伤没有再说话,直到早上八点,萧让闭上眼缓缓睡去,熬了一晚上没合眼,精神有些吃不消。
其他帐篷的人陆续起床,幸好有雨水,洗漱过后众人开始为早餐犯愁,不少家伙学着萧让拿着树枝在河里叉鱼,除了带出来一些水草,鱼影子都没看见,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吃巧克力。
杨诗咏从帐篷里出来收拾妥当,见萧让睡去,蹑手蹑脚的从包里掏出巧克力,打开包装,想了想掰了一小块走,然后把剩下的放在萧让睡袋旁边。
早上十点,眼镜男开始召集群众启程继续往前走,萧让依然在帐篷里熟睡,杨诗咏不忍心去叫他。眼镜男走了过来,叫杨诗咏并没有收拾东西,问道:“杨主持,你们不一起走吗?”
杨诗咏犹豫半响,点点头道:“嗯,不了,你们先走吧,我们在后面跟上就行。”
眼镜男极有风度的点点头,虽然他心很不爽,可还是礼貌道:“那我们速度放慢点,你们收拾好就跟上来。”
叫杨诗咏她们不走,昨晚没少折腾的宋甜甜也一屁股坐在帐篷里赖着不走,眼镜男没办法,只能招呼着其他人上路,踩着稀泥一步步向前走。
帐篷里萧让嘴角微微勾起,翻了个身熟睡过去。
一直睡到中午,萧让才从帐篷里出来,从睡袋里掏出四个防风打火机,这是昨晚他趁别人睡着摸来的,反正一个队有俩,拿一个还剩一个不是。放进兜里,萧让活动了下身子,叼着根烟抽着。杨诗咏和宋甜甜两人在河边不知道干嘛,肌肉男哥们儿坐在帐篷边上发呆,见萧让抽着烟一震惊讶,缓了好半天才问道是哪来的。
萧让看了看那哥们儿,丢过去一根,糊弄道:“直升机箱子里拿的。”
那家伙也不客气,这两天可把他给憋屈着了,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看样子就知道是个老烟枪。
肌肉男恐怕是有些吃人嘴短的意思,抽了两口后小声问道:“哥们儿,你可以啊,昨晚玩到几点,睡到现在。”
萧让回头一见那家伙嘴脸,就知道王八犊子想歪了,摇头道:“我昨晚守夜淋雨了,睡不着。倒是你们,昨晚动静不小,肯定还有其他人听见。”
肌肉男笑了笑,啄了口烟小声道:“说句实话,我昨晚是不想来的,是她非要,不给又不行,哎……”
萧让见这家伙说的有模有样的,也不好拆穿,心想你个王八蛋还真有脸说,几分钟的活儿能满足谁,还不如一根黄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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