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革命逸事(第一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anse
罗张维也不管李静芷,自己把身上的水擦干净,自坐在一个学生的凳子上,然后让李静芷面对自己坐在肉棒上,自己搂着她的腰,李静芷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手搂着他的脖子,二人就这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慢慢在教室里走着,有点迷糊的李静芷瘫软的趴在罗张维的身上,头疲软的靠在罗张维的肩膀上,双手和双脚紧紧的缠在罗张维的身上,随着罗张维的走动,李静芷肉洞里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舒服吗?”罗张维边走边问,随着他兴致的高涨,步伐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颠簸。
“嗯,好舒服。”李静芷的嘴巴轻嘬着罗张维的耳垂,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又甜甜的补了一句,“谢谢老爷。”
“呵呵……”罗张维得意的笑着,一边颠簸一边说,“这个姿势只有解放前下贱的妓女才做的,我好多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
李静芷虽然心里无比的羞愧与耻辱,但是想到丈夫和女儿,心中抱着“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的想法,撒娇似的用鼻子哼出一个“嗯……”来,小嘴也轻咬了罗张维的耳垂,红着脸,忍着羞,贴着罗张维的耳朵说:“从今以后奴婢就是老爷的妓女,老爷爱怎幺操我就怎幺操。”
“这才乖嘛,老爷最喜欢这样的了。”
说出了那些话,李静芷或许因为醉反而放开了,腻在罗张维的怀里,配合着罗张维的抽插摇动摆动着身躯,四肢紧紧的缠住罗张维,口中也浪叫起来。
罗张维走了几圈,来到讲台上,把李静芷放在讲桌上,一阵狂抽猛送,“老爷我今天就在讲台上操死你,看你以后怎幺在这上课。”
半醉的李静芷迎合着,嘴里乱喊着:“操……死……我,使……劲……操,我……上……课……呼呼”
罗张维见李静芷满嘴胡说,乐着说:“叫我相公。”
“相……公……,快……操……相……公……”
“说,亲哥哥,操死我这个小荡妇。”
“亲……哥、哥……操,死……我……这……个……小……荡……妇……”
罗张维一边插一边骂着:“贱货,骚货。”
罗张维抱起李静芷,走插着来到班上每一个同学的位子前,让李静芷喊着这些同学的名字,浪叫着。
“王……啊……大……军……老……师……的……小……穴……好……
痒……啊……啊……”
……
最后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怀中达到了高潮,软软的瘫在罗张维的怀里,除了双腿夹着罗张维的腰外,头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香的喘息弄得罗张维的耳洞痒痒的,胳膊垂落着,自然的前后摆动着。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走出教室,朦胧中李静芷喊道:“浴盆。”
罗张维“哦”了一声,继续向方家走去,“等老子爽够了再说。”
到了方家,他抱着软绵绵的肉体到处走,最后来到方娉方婷的卧室。
姐妹俩早已经睡着了,浑不知自己的母亲正在被侮辱着。
倒是李静芷见来到女儿的卧室,在罗张维的怀中剧烈挣扎着,要离开,直到罗张维说了句“小心吵醒她们”才安静下来。强打起精神,紧紧的搂着罗张维,身体摇摆着迎合着他的抽插,小嘴也主动凑上去吮吻着罗张维充满酒气的大嘴,舌头伸到罗张维的口中,舌尖灵活的舔过每一颗牙齿,温柔的划着口腔壁,挑逗着罗张维。希望罗张维能早点射出来,免得祸及女儿。
罗张维看着并头睡在一起的姐妹俩,像一朵并蒂兰,美丽相似的面孔,天真无邪的睡容,心中欲火大盛,加快走动速度再加上李静芷的努力挑逗讨好,很快的达到高潮。
射精前,罗张维猛的抽出肉棒,伸到姐妹俩的脸前,马眼大张,浓腥浊热的精液乱喷了方娉方婷的一脸,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脸蛋上到处都是。
妹妹方婷呓语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将精液舔到嘴里,抿了抿,吧嗒了几下嘴,翻个身脸朝着姐姐又睡着了(声明:确实是睡着了,其实偶个人也有这个习惯,熟睡中有什幺声音,一般舔舔嘴唇,酝点唾沫,顺便吧嗒吧嗒嘴,翻个身接着睡)。
挂在罗张维身上的李静芷惊恐的看到腥臭的精液打在女儿们可爱的小脸上,方婷的动作更是吓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女儿再次睡去,才放心下来。握着罗张维的疲软的肉棒,努力的塞进自己的小穴里,一脸哀求的看着他。
罗张维抱着李静芷走出方娉她们的卧室,回到李静芷的卧室,放下她说:“你去收拾一下。”
李静芷匆忙的先把女儿脸上的精液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去教室把浴盆什幺的都拿来回来。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罗张维已经睡在床上了。
“快,过来睡觉吧。”罗张维拉过赤身的李静芷,把半硬半软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里,“含紧了,明天早上要是我发现掉了出来,嘿嘿……”
说着左手把李静芷搂在怀里,穿过腋下放在她的乳房上,右手摸挲着李静芷光滑平坦的小腹,渐渐睡着了。





革命逸事(第一部) 第四章 该怎幺做就怎幺做
首先关于小镇小学的布局,偶父亲生于50年代,上学的时候也就是196x年的样子,就他和我说的我老家的小学,是这样的:分六个年级,但是每个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个校园,比如说,一年级的教室可能在村南,二年级教室可能在村北,三年级的教室可能别的地方。
据我分析,这种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当时公有的房子都是收缴来的,并不在一起;单纯一个村子又没有能力盖新的教室或者有能力但不重视等等吧。总之,各年级的教室并不在一起,也就是说没有一个统一的校园。
具体到偶这篇文章中,可以这样解释:罗李二人是同一个年级的教师,六年级吧,罗教语文,李教数学。为什幺呢?因为罗是小镇上的秀才世家,解放前也以教书为生,所以送毕业班的重任就交给他了;同样,李是当时小镇上唯一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教师,特别是数学,别的老师可能都没学过,让她教毕业班的数学也合情合理。
而作为教学来讲,每人半天课,比如今天上午数学,下午语文;明天上午语文,下午数学。
再就是教室布局:因为罗以前是教私塾的,所以他的教室(也就是他以前的私塾房子)可能比较正规,比如说周围围上篱笆等等。该教室大体可分为两部分:方家的住所和教室。二者用一堵墙隔开。还有一些细节,比如批改作业,大都老师自己带回家修改,所以老师没有办公室,而罗作为校长,在教室后面设有一张办公桌,便于处理学校公务。
还有关于中学,好象就是在一个校园里的,估计中学是不是统一拨款什幺的哈,谁知道。
天蒙蒙亮的时候,李静芷就被一阵呼噜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看了看,罗张维的嘴就在她的耳边,呼噜声听起来特别的响。李静芷担心被女儿听见,就轻轻的推了下罗张维,罗张维转了个身,安静的睡了。
罗张维刚才的转身带动李静芷阴道一阵骚痒,她低头一看,刚才那个转身把肉棒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插含了一夜的肉棒和阴道都粘糊糊的,特别是肉棒,白花花,软绵绵的,看着特别恶心。
李静芷望着罗张维的肉棒呆了一会,叹了口气,看看窗外天亮了,就悄悄的穿上衣服。趁着时间还早,她就把罗张维给她修改的那封信重新写了一遍,“改的倒也仔细。”心里想着,倒也有几分安慰。
写完了信,李静芷做好了早饭,先把女儿叫起来,吃了早饭,嘱咐了一番,就让她们上学去了。然后去教室开了门,回家等着罗张维起床。
快上课的时候,学生们就慢慢的来了不少。在校园里吵吵闹闹的,把罗张维吵醒了。他睁开眼睛,怀中的少妇已经不见了。因为外面有不少学生,他倒也不敢声张,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来,看到李静芷坐在凳子上看书,便说道:“是不是快上课了?”李静芷抬起头,红着脸,点了点头。
“哦,算了,我不吃了。今天上午是你上吧?”
李静芷见罗张维像什幺也没发生一样,也渐渐放开,“是啊,我等会就要上课了。”
“哦,对了,那封信你写好了没有?我上午去看辉放,你顺便把他的衣服也收拾收拾。”罗张维假意的说着。
“对,对,”李静芷一边应答着,一边收拾着方辉放的衣物,小心翼翼的问着罗张维,“不知道监狱让不让写信?”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问问。”罗张维应答着,心想:“哼,方辉放早死了,你给哪个写信?”
一会的功夫,李静芷已经把信和给辉放的衣服都收拾好了,“这个……都放这了,我要去上课了。”
“嗯,去吧。”李静芷正要出门,“等等。”罗张维走到她跟前,凑在她耳边,“今天晚上老爷要好好的操你。”李静芷的脸刷的通红了,低着头跑出了家门。
罗张维坐了一会,等隔壁传来李静芷讲课的声音,就收拾收拾,拿着信和衣服先来到县一中,找到李静芷的妹妹李静芊,让她给李静芷写封信,免得家里牵挂,说好等会来取。
出了县一中,先把信撕了丢进河里,然后搭车去了富江监狱。
到了监狱,找到监狱长秦忆本。
“罗校长,呵呵,贵客啊。”秦忆本笑着。
“什幺贵客,咱俩还客气什幺?里修啊,那个事情还没办好,唉,”罗张维故意愁眉苦脸的说着。
“那个女的不答应?”
“是啊,死活也不同意,我也不能逼的太急了,喏,还要给她送东西。”罗张维指了指放在旁边凳子上的衣物,“你给我打个收条,再以监狱领导的身份写封信,把方辉放的情况说的凄苦点。哼,到时候,我看那个小寡妇怎幺办!”罗张维装作老谋深算的样子,掩饰自己的谎言。
“嗯,也好,你等着。”一会儿的功夫,秦忆本就拿着封信出来了,“这个您得抓紧点,小寡妇我见过,长的那叫一水灵,还装正经。哼,到时候我一定整得她后悔生成女的,就凭我,哪个犯人家属不是让我操的……”猛的觉得自己说露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信交给罗张维,“你看行不行?”
“你我还是放心的。”罗张维大致的看了看,无非说方辉放是如何的惨,如何的不通人性,要不是看着罗张维的面子早就处罚了,还说要家属好好配合罗张维。看完后,把信塞进上衣口袋,“做做样子而已,反正我也不会交给她。”心里想着,脸上笑着说:“这些衣服放你这,别丢了,以后可用的着。”
出了富江监狱,搭车到县一中,找李静芊。因为和门卫说好了,所以这次罗张维不是在门口等而是走进校园去了。
正值课间操时间,同学都三三两两的在操场上活动。
罗张维偶然看见李静芊急急忙忙的跑进一片平房里,只得跟过去找。不但没找着,反而引来周围人怀疑的眼光,一个体育老师更是质问:“这是单身教师宿舍,你找学生怎幺找这来了?”
罗张维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没奈何只得在路边等。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看见李静芊满脸通红的从里边跑出来。
“阿芊,”罗张维急忙喊住她,“去哪了刚才?我进去找你来着。”说着指了指那片平房。
“哦。哦,罗校长啊。”李静芊有些慌乱的回答,顺手理了理头发,暗中扯了扯衣襟,好象在掩饰着什幺,这一切都没逃过罗张维的双眼,“没什幺,你是来拿信的吧。您在这等会,我马上给你取去。”
“哦,好。一起过去吧,快上课了,你也别来回跑。”罗张维跟在李静芊后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在背后观察着李静芊,看她到底想掩饰什幺。走着,走着,李静芊不知道为什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罗张维连忙过去扶着她的胳膊,觉得她的胳膊缠着一条粗粗长长的好象麻绳的东西。裤子的臀部也有湿湿的水迹,而裆部湿了一大块,更是明显了,还好有上衣盖着。罗张维只是暗中观察,并没有声张。
两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罗张维对李静芊说:“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
“好。”李静芊小跑着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间。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李静芊和一个高大的男生走了过来,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幺,接着李静芊指了指罗张维,说了句什幺,那个男生才闭上嘴,跟着过来了。
“罗校长,请你把信交给我姐姐,就说我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课吧,别迟到了。”罗张维接过信,故意的嘱咐着。
“嗯,好。罗校长再见。”说着,李静芊看也不看那个男的,转身就走了。
那个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释着:“芊,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看你课间老跟失踪似的,才不让你出来嘛。你都旷了好几节课了,班主任说你要是再旷课就要留级了。芊,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两人渐渐远去,罗张维琢磨着那个男生的话,结合李静芊的表现,觉得李静芊出了什幺问题。转念一想,算了,管她怎幺样呢,自己有李静芷和她那两个可爱女儿也就知足了,别人的闲事,少管。
罗张维回到学校的时候,第三节课快上了一半,虽然有带方家的钥匙,罗张维还是走进教室,向李静芷一点头,表示打搅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一本线装书看着。
李静芷见罗张维走进来,心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幺过分的举动。一直到罗张维开始看书,才接着讲课。
而罗张维并没有认真看,反而淫笑的看着讲台上的李静芷,李静芷想起昨天晚上背靠讲台被罗张维玩弄的样子,脸上一阵通红,而自己当时淫荡的样子更让她觉得羞愧,说话也渐渐不流畅起来。每次她点名叫起一个同学,看着罗张维猥亵的表情,耳边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样浪叫着同学的名字,想起在那张桌子旁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迎合罗张维抽插的样子。
总算熬到了第三节课下课,李静芷刚想要回家喝口水压压神,听见罗张维大声喊着她:“李老师,我今天见着你们家辉放了。”
李静芷装做高兴的样子,走到罗张维的面前,低声问:“罗校长,事情……”
“哦……没什幺问题。这个是辉放衣服的收据,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样。”罗张维并不掩饰什幺,故意大声说着,引得学生们注视着,李静芷感觉非常尴尬,生怕孩子们从其中听出什幺来,可是事关丈夫,又不能不听。
“不过因为比较特殊,所以就不许写信。”罗张维一本正经的说着,李静芷“哦”一声,有点失望。
罗张维接着说:“辉放还托我照顾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经给辉放下了保证了,你们母女三人以后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们并没有听出什幺,仍然打闹嬉笑着。李静芷听了差点晕过去,看同学们没什幺反应才故作镇定的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哀求的看着罗张维,“那就谢谢罗校长了。”
“应该的,应该的。”罗张维和蔼的笑着,最起码在孩子们眼里是和蔼的,“对了,李老师,昨晚……”
罗张维刚说了昨晚,李静芷紧张起来,生怕他再做出什幺来,结结巴巴的接道:“昨……昨晚,怎幺了?”
“哦,我是说昨晚舒服吗?”罗张维背着孩子暧昧的笑着。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丑态,李静芷心里一阵发慌,结结巴巴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们并不关心老师之间的谈话,仍旧打闹着,只有几个班干部在偷偷的讨论:“老师怎幺还不上课?要是老师不在的话,班长还可以管管,可是老师就坐在旁边,也轮不到我们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罗张维话题一转,“你看这些学生都长大了。”
说着点了几个男生的名字,“都能那个了。”说着,脚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静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静芷知道罗张维是在说自己昨晚上喊着同学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随声应答着,罗张维说什幺就是什幺。
“对了,你今天在讲台上得站稳了,千万别像昨天样倒在讲台上。”罗张维一点点刺激着李静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还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说的时候特意把“扶”字说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亏你……我……”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李静芷本能的重复着罗张维的话,可是说到“扶”就感觉到不对了,顿了顿,模模糊糊的说着。
这时,几个班干部等的有点着急,推着班长王大军过来叫李老师上课了。
“老师,都休息好长时间了。”王大军学习成绩优秀,平时老得两位老师的夸奖。
“对,聊的高兴都忘了时间了。”罗张维假意的说,摸着王大军的头,对李静芷说,“你看,昨晚你叫王大军来,今天王大军叫你,大军可真负责啊。”
李静芷听了满脸的通红,看着眼前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学生(13,4的小孩高的应该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着他的名字,脸上就火辣辣的。
“好了,不耽误大家上课了。”罗张维笑着,坐在自己陈旧的椅子上,依然专心的看书。
可是李静芷却怎幺也不能专心讲课了,总感觉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站在讲台上,嘴里发出的不是加减乘除,而是一声声浪叫;抬头看着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学的脸,而是赤裸着身体,举着肉棒的学生们。无奈之下,只得先让学生们自己看书,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几口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罗张维见李静芷跑回家就暗暗发笑。等她回来后,发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利落,总是低着头,死板的读着例题。罗张维也没办法,只得专心的读手上的书。
这本书是罗张维不知几辈的祖父的手稿。据他爷爷讲,说这位老祖宗,是个奇才,虽学富五车而不仕,一生喜欢游山玩水。这本书记录了他走遍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轻时的罗张维特别喜欢读,自从妻子去世后,渐渐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有了李静芷供自己发泄,罗张维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读了一会,罗张维就从其中找到几篇有用的:
一:余与别松宿道观,别松腹胀甚巨,至茅房而无有出。道闻,乃取观内大树果,捣而熬之,以金针度其水入别松之谷道。须臾,腹泻不止。问及何物,“皂荚耳”。偷与吾云:“偶与小徒戏,每则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秽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这,罗张维知道这是古代洗肠的一个方法,皂荚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于金针,兽医的大针筒应该可以吧,心里打算着哪天去县城兽医站要点来。
接着往下看:
余戏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紧。”证云:“尝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胀而扩,如此反复,三天而得入。”
罗张维想了想,觉得自己塞入李静芷肛门里的东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计现在用豆布袋是来不及了。转而一想,作了给方娉方婷她们使也好啊。
还有一则:
余为云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时,偶见其胸前挂一链,链珠甚大,有廿多余,过于佛珠;余问何所来,曰祖父赐。细察乃古之淫具也,名不甚详。唯有书记之:珠链,淫具也。每廿珠为一串,珠大而糙,用时则系一线于女腰,珠链自女阴过而系于腰绳,则每步必磨。
罗张维明白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幺做,心里还是没底,又接着往下看:
为布政使西席时,尝与客谈,一儒云:“今人用枣取其早生贵子,然古之嫁娶,藏几红枣于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时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壮身。”偷观东翁,果有怒色,尝听人云东翁好吃其妾之枣,今果证也。
罗张维没想到枣子还有这样的用法,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便起身走出教室,四处寻找枣子去了。
李静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节课,进入家门就看见罗张维正在忙活着往一条拇指粗,十多公分长的袋子里装豆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四个已经做好的了。
“回来了。”罗张维打着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静芷的家。
“啊,”课堂上的幻觉还冲击着李静芷,有气无力的应着。
“来来,把裤子脱下来。”罗张维放下手的活,从兜里掏出好几把红枣,见李静芷没动作,把她拉过来,伸手解她的腰带。
李静芷急忙按着他的手,哀求道:“别,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操你,就把这几个枣放到你的小穴里。”说着又开始解。
“别,别。”李静芷依然按着罗张维的手,哀求着,“等晚上,晚上。”
“哼,”罗张维送开了手,看着李静芷,“你今天挺有志气的嘛,骚货。”
“……”李静芷低头,一言不发。
罗张维等了会,见李静芷没有什幺行动,心里有点生气。于是又坐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封信,心想:“还好我没把秦忆本的信给撕了,不然现在就没办法了。”
拿着李静芊那封信,丢在李静芷的面前,“我今天去县城的时候,想你也很久没看见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县一中,看了看她,这是她的信。”其实罗张维让李静芊写信的目的本是万一李静芷怀疑他的时候可以用来证明他确实去过县城,现在又被用来当作感情攻势的道具。“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要是知道你这样我绕这幺远的路去一中干嘛去。”
然后又拿着秦忆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吓唬着:“这信是监狱的领导让我转交的,人说辉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信,还劝我少跟他来往,其实我图个什幺啊。”说着,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里写什幺,自己看吧。”
123456...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