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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礼物?是甚么礼物?」由美奇怪地问道。
「是肉骨头,我给你带来肉骨头!」岳军狡笑道,手掌从和服的下摆探了进
去,唬吓似的直薄禁地。
「不……我不要肉骨头……我要你!」由美紧抱着岳军说。
「还没有长出来吗?」岳军的怪手沿着粉腿溯游而上,直达大腿根处,发觉
仍是滑不溜手,吃吃笑道。
「人家……自己刮光的!」由美呻吟着,解开了腰带,说:「你不是说喜欢
吗?」
「是……是的……我喜欢。」岳军轻搓慢捻地说。
「呀……岳大哥……爱我……爱我吧!」由美梦呓似的叫。
岳军不知为甚么特别兴奋,也不耐烦脱掉层层叠叠的和服,只是翻开了衣服
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鸡巴,便趴在由美身上。
「……给我……噢……全给我吧!」由美春情勃发地迎了上去。
岳军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喘了一口气,存心感受那种美妙的压逼时,身下
的由美已是急不及待地弓起纤腰,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然后疯狂似的扭动起
来,口里却是依唔低叫,若不胜情。
由美起劲的扭动了一阵,突然长嘘一声,奋力的挣扎了几下,便好像没有气
力似的软在岳军身下急喘着。
「你怎么啦?」岳军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却发觉阴道里传来阵阵抽搐,
好像是丢了身子似的。
「……大哥……你……你真好!」由美喘着气说。
「你尿了么?」岳军难以置信地问道,他纵横欲海,御女无数,却从来没有
碰过像由美这样的女孩子,自问没有开始,她便好像得到高潮了。
「我……我还要!」由美似羞还喜地点着头说。
原来由美陷身高桥南的魔掌后,受尽凌辱,种种淫虐的刑责使她备受欲火煎
熬,却没有得到纾解,用肉骨头清理碎皮时,虽然尿了,但是这几天孤寝独眠,
思念岳军,爱火情浓,春思焕发,熊熊欲火,愈聚愈多,于是一触即发。
「我给你!」岳军兴奋地叫。
岳军很是兴奋,如狼似虎地冲锋陷阵,横冲直撞,由美亦婉转承欢,曲意逢
迎,淫靡的声音,弥漫室内,声震屋瓦。
「呀……大哥……美……美呀……快点……呀……爽死我了!」由美忘形地
叫。
岳军经验丰富,知道由美就快要再登极乐的巅峰了,于是快马加鞭,尽情享
受,深信不难让这个美女得到满足,纵然一时控制不了,也可以东山再起,不会
使她失望的。
「喔……美……呀……大哥哥……你……你真好……呀……操死我吧……呀
……乐死小淫妇了!」由美尖叫几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累吗?可要歇一下?」岳军轻吻着由美的鼻尖说。
「……!」由美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双手努力地抱着身上的岳军,算是代替
了回答。
岳军怜意陡生,压抑着抽插的冲动,舌头舐去由美粉额的汗水,鸡巴深藏阴
道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美妙的抽搐。
「……大哥哥……别……别怜着我……我、我受得了的!」由美颤着声叫。
岳军也是涨得难受,于是从由美的衣襟里掏出奶子,埋首肉团里嗅索,催发
自己的情欲,腰下也继续使劲,慢慢地抽动起来。
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龟头一麻,快感直冲脑门,就在由美体内发泄了,由
美也在他爆发时,娇哼几声,和岳军同登极乐。
「我去洗一下。」岳军伏在由美身上歇息了一会,说。
「别走……让我……侍候你吧……」由美抱着岳军不放,喘息着说。
「很累吗?」岳军关怀地问道。
「不……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心满意足地说。
「美雪叫床时是叫好哥哥的!」岳军捉狭地说。
「你喜欢叫甚么,我便叫甚么,我叫……!」由美脸泛红霞,低声说道。
「叫甚么呀?」岳军吃吃笑道。
「我叫……」由美低噫一声,却没有说下去,不知如何还珠泪盈眸。
「怎么啦?为甚么又哭了?」岳军奇怪地问道。
「我……我真是个淫妇!」由美哽咽着说。
「为甚么这样说?是不是后悔了?」岳军怔道。
「不!我没有后悔!」由美着急地叫:「我很快乐,还想……还想叫你老公
……甜心……!」
「为甚么不叫?」岳军笑道。
「我……我不配!」由美泣叫道:「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呜呜……给那
些野兽轮奸时……竟然还有高潮!」
「不,你不是的!」岳军柔声道:「纵然你心里不愿,但是没有人受得了那
些淫虐的折磨的,千万别记在心里。」
「……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淫妇吗?」由美颤声问道。
她从来没有忘记惨遭桥南轮奸的苦况,肉体的伤痛,固然使她痛恨那些灭绝
人性的野兽,但是更痛恨自己,恨自己淫荡无耻,竟然给人轮奸,还会连二接三
的得到高潮,邂逅岳军后,情难自禁,忘记了应有的矜持,不免失诸轻狂,却害
怕为他所轻,失去他的欢心。
「你不是的!」岳军肯定地说。
「大哥哥……你……你真好……!」由美感激莫名,情心荡漾,歇思底里似
的叫:「好哥哥……甜心……好老公,爱煞我了……就算我是淫妇,也只是你的
小淫妇!」
「我最喜欢小淫妇了!」岳军开心笑道。
*** *** ***
第二天,岳军在由美家里吃完午饭才回家,由美既像妻子,也似情妇,像妻
子的时候,温柔体贴,侍奉殷勤,似情妇时,却是放浪轻狂,千依百顺,不由暗
叹温柔不住住何乡,真是说的不错。
在池袋下车,走出车站时,岳军又生出受人监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有好
几天了,他可没有担心,依旧安步当车,往春日通的方向走去。
寻常厮小毛贼,岳军根本不放在心上,山下松田对他推心置腹,也不会派人
监视,事实近来松田已经甚少利用隐蔽的摄影机,窥伺他的行动了。
倘若是早几天,岳军或许还会担心高桥家对他不利,但是此时胸有成竹,反
而希望那些人是高桥家的手下了。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得有女子叫唤的声音,接着一个大汉拿着女装手袋,从
小巷狂奔而出,身后有一个女郎高声呼救,看来她是遇劫了。
那大汉和岳军擦身而过时,好像想不到有人经过,慌张地抛下手袋,狂奔而
去,那女郎从后追来,只道岳军助她退贼,千恩万谢,也是这样,岳军糊里糊涂
的当了护花使者。
这时岳军才看清楚遇劫的女郎,她桃眉凤目,风情万种,冶艳撩人,穿着橘
黄色的小背心,桃红色短裙,足登大红色的长靴,火辣辣的打扮,尽显骄人的身
段,加上胸前波涛起伏,美腿修长,使人眼前一亮。
女郎称谢不迭,自称白鹭,问过岳军姓名,还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坚持设
宴道谢,岳军也色迷迷似的,约期再见后,才道别而去。
回家途中,岳军已是忍不住失声而笑,虽然和那女郎素未谋面,却已经看过
那女郎的照片了,她不是甚么白鹭,而是高桥东之女,高桥良之孙高桥白是也,
竟然用这样幼稚的手段和他结交,看来高桥家也知道他举足轻重了。
*** *** ***
岳军料的不错,高桥良真是急于和岳军会面,原来高桥西假装有意和上海重
开谈判,岂料对方说,已经另外有人主持,至于是谁和人在那里,对方却坚不透
露,只说适当时,那人自然会立动联络。
高桥南亦透过自己的线路,查询上海,证实真的有人来了日本,却不允说出
名字,待高桥西提到岳军时,那边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神秘秘的赞高桥南消
息灵通。
高桥良肯定岳军便是代表上海前来日本寻找买家,更急于认识,这一天召见
高桥东,知道高桥白已经见过岳军,可不耐慢慢查探,着高桥白积极行事,无论
岳军是否代表上海,最低限度,也让他知道不一定要把货物卖给山下的。
说完了岳军,高桥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紫色的小布片,要是阮中和或是吴萍
在场,一定认得是那天从吴萍身上脱下来的性感内裤。
阮中和住在高桥南的饭店,每天有下女清理房间,内裤是下女发现的,高桥
东偶然知道,垂询之下,发觉住在阮中和隔壁的吴萍十分可疑,她深居简出,只
有林木葬礼的那一天,才有外出,怀疑她不但是和阮中和一道,也是放置炸弹的
神秘女郎。
高桥良也深以为然,因为倘若山下和他火并,那时阮中和还没有卖出手上的
军火,定然可以抬高价钱,成为得利的渔人,心里大恨,暂时没有打算报复,只
是着高桥东留意阮中和及吴萍的行动。





铁汉 铁汉 第二集(19)
第十九章:荡女施色相
山下松田在海上截劫阮中和卖给高桥良的毒品,本来很是顺利,已经杀了两
个护船的枪手,却碰上海岸防卫队的巡逻艇,虽然全身而退,却让警方捡走价值
不菲的货物,奇怪的是第二天报章只是报导黑帮海上火并,死了两个人,可没有
提及毒品,山下运用他的线眼,查出警方只是捡获百多公斤的葡萄粉,不禁大为
奇怪。
「阮中和一定脱不了关系。」岳军知道后说:「我从互联网上港澳的报
章,昨天澳门警察缉获大批残旧不堪的军火,看来他卖的货不大可靠。」
「难道他有胆子骗我和高桥良吗?」山下愕然道。
「那可不知道了,你可以找他问一下的。」岳军笑道。
「对,我没理由不找他的,看他还有没有货!」山下大笑道,知道澳门缉获
军火,是岳军告密的,他可没有损失,高桥南却是损失惨重。
*** *** ***
阮中和已经头大如斗了,那一天本待和高桥西完成交易后便在吴萍身上发泄
他的兽欲,也购备了古灵精怪的器具,岂料给日本警方破获,顿使他冷了一截,
后来和总部联络,发觉也失去藏在澳门的军火,更是兴致索然,遂使吴萍逃去大
劫。
连续失去两单大买卖,已经够阮中和烦恼了,岂料这一天,奉召去见高桥良
时,得悉虽然有人劫货在先,但是日本警方缉获的却是葡萄粉,暴跳如雷的高桥
良硬要他退回付出的订金,更使他有苦难言,因为上边一定不会退回订金,但是
他身在高桥良的势力范围,一个不好,说不定便要送命。
苦思无计,阮中和只好用手提电话请示了,报告事件经过后,对方却要他等
候指示,只好挂上电话,看见放在床上的淫具,一件一件地把玩着,但是心情更
是烦燥。
等了一个钟头,指示终于来了,收到指示后,心情可好不了多少,迟疑着打
开与吴萍分隔的房门,发出暗号,召见隔壁的吴萍。
吴萍可不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进来时,看见阮中和床上摆放着的东西,不
禁脸色大变。
「你穿成这样子,是预备侍候我了。」阮中和冷笑道,原来吴萍穿着背心短
裤,简单的衣服,使她更见曲线灵珑。
「废话少说,拿」换命牌「来,我便任你摆布。」吴萍木然道。
「「换命牌」在这里!「阮中和吃吃怪笑,取出换命铁牌,道:「可想知道
床上的是甚么好东西吗?」
吴萍默然不语,她历尽沧桑,虽然不能认出床上所有的东西,但是有几种却
是使她闻之色变的。
「这一颗药丸叫做」淫荡的处女「,据说处女吃下了,不用五分钟,便会春
情勃发,多少个男人也不能使她满足,你也不是处女了,应该更有趣的。」阮中
和好像知道吴萍不会做声,继续说:「你吃下春药后,我便把你缚起来,把震蛋
放进你的浪屄里,然后让你尝一下这撩阴刷的滋味,看看你有多少淫水!」
「有换命牌,你要干甚么也行!」吴萍咬牙切齿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阮中和残忍地绘影绘声道:「这根特大号的电动双头
龙,便是预备让你乐个痛快的,然后我还会戴上羊眼圈和擦阴环侍候你,自然也
不会浪费了这些皮鞭,乳夹和勾鼻的。」
吴萍真的想拔腿便跑,但是「换命牌」对她太重要了,而且受帮规所限,知
道纵然受罪,阮中和也不敢弄死她的,唯有咬牙等待噩梦的开始。
「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阮中和格格大笑,把换命牌放下,说:「这」
换命牌「要你执行一件任务,依照规矩,廿四小时内,你要开始行动。」
「甚么任务?」吴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自然是
免受阮中和的淫辱摧残,悲的却是这件任务必定九死一生,要不然,阮中和也不
会动用「换命牌」了。
「杀掉山下!」阮中和森然道:「无论成功失败,要是走不了,便要自行了
断,不能留下口供!」
吴萍默然取过换命牌,暗念山下街头遇刺后,出入得格外小心,随身护卫严
密,要她行刺,只能以命换命,她不怕死,虽然死亡是一个解脱,却解决不了问
题,要是死了,不过是让第二个可怜虫步她的后尘吧。
阮中和满意地看着吴萍离去,知道她会依令而行,关上房门后,却发现门缝
有一截断裂了的电线,赶忙在房间检查,竟然找到了窃听的装置。入住时,阮中
和已经作了检查,那时还没有这些装置的,想是最近才装上的,看来高桥良已经
生疑,想了一想,立即约见高桥良,主动交代一切。
*** *** ***
「真是奇怪,他突然会坦白起来,不会有甚么诡计吧?」待阮中和离去后,
高桥东忍不住说。
「会不会是他发现了窃听装置,才故布疑阵?」高桥西问道。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更可能的是他确信山下劫货,决定以后只和我们交
易。」高桥良自信地说。
「原来那个女郎便是他们的」血路之花「,真是意想不到。」高桥西说。
「她要是能够杀了山下,我们便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且看她是不是真的动手,这样我们便可以知道阮中和是不是真心了。」高
桥良说。
就在这时,高桥良案头一个红色电话响起,那个电话只有很少人知道,再看
高桥良接电话时神色凝重,众人均觉奇怪。
「是周先生。」高桥良说完电话后,回答众人询问的目光道:「是他着阮中
和和我们合作的。」
这个周先生是高桥良主要的交易伙伴,高桥良的货物大多是光顾他的。交情
应该不浅,但是黑道中人,全以金钱和利益挂帅,道义只是挂在嘴边,所以高桥
良才和上海那帮人交易,积极寻找货源,周先生知道后,除了大谈上海坏话外,
还安排阮中和插上一脚。
「这该没有事了。」高桥西说。
「不对,这头老狐狸积极拉拢我们和阮中和交易,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好处,
更应该小心。」高桥良摇头道。
「那么上海和岳军……?」高桥东问道。
「计画不变,要小白尽快安排我们见面,要是吴萍杀得了山下,要把他拉过
来便容易得多了。」高桥威满肚密圈说。
*** *** ***
岳军和高桥白在一间法国式的小馆子吃饭,除了他们,只有一对打得火热的
情侣,罗曼蒂克的气氛,精美的食物,香醇的红酒和浪漫的音乐,而且高桥白笑
语如花,放浪形骸,岳军言语便给,风趣豪迈,两人很快便熟不拘礼了。
饭后两人翩翩起舞,出乎高桥白意料之外,岳军舞步娴熟,变化多端,完全
不像传闻中大陆的土包子,使她另眼相看,更是情不自禁。
岳军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何况抱着高桥白那具香喷喷,还愈靠愈近的娇
躯共舞,仿如抱着一团熊熊烈火,虽然身在公共场所,没有毛手毛脚,也忍不住
举枪致敬,所以当高桥白诱人地在耳边邀他回家喝酒时,他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高桥白独居在一橦豪华住宅大厦的顶楼,整层楼只是一个单位,布置奢华,
还有私人的电梯直达住所,东京寸金尺土,自然所费不菲。
「你倒酒,我进去换件舒服一点的衣服。」高桥白入门后,踼掉脚上的高跟
鞋,朝着岳军抛了一个媚眼道。
岳军点头答应,心里却有点不舒服,暗念高桥白虽然年青貌美,但是太过随
便,完全没有少女的矜持,不期然冷了一截。
「你进来帮我呀!」岳军还没有倒酒,却听得高桥白在房间里叫唤的声音。
岳军循声进去,里边是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映照着俏生生站在床前的高桥
白,使她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
「拉链卡着了,你帮我吧。」高桥白背向岳军,反手在背上指点着说。
拉链根本没有卡着,岳军轻而易举地便拉了下来,露出了那白玉象牙似的粉
背,也证实了和高桥白共舞时的感觉,衣服下面没有挂上奶罩。
「我美吗?」高桥白双肩一抖,连身长裙掉在脚下,骄傲地拉着岳军的手,
在胸脯上抚弄着问道。
「美!」岳军无法违心说不,头脸伏在高桥白的香肩嗅索着说。
无可否认,高桥白是美丽的,青春焕发的胴体,骨肉匀称,曲线灵珑,该大
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芬芳馥旭的肌肤,柔嫩幼滑,全无半点瘕疵,奶大臀
圆,腿长腰细,实在是少见的尤物。
「脱衣服呀,你还待甚么?」高桥白靠在岳军身上,反手在隆起的裤裆上套
弄着说。
不吃白不吃,岳军没有打算和她客气,迅快地脱下衣服,剥去高桥白身上最
后一片屏幛,把她按倒床上,便腾身而上。
「呀!……给我……都给我好了!」高桥白使劲地抱着岳军的身体,弓起纤
腰,放荡地叫唤着。
高桥白的玉道里,水汪汪好像缺堤似的,使岳军不用多费气力便一刺到底,
于是扶稳她的纤腰,奋力冲刺。
高桥白低噫了一声,秀眉轻蹙,好像有点受不了似的叫道:「呀……你好大
呀!」
「吃不消吗?」岳军低笑道。
「……不……呀……动呀……我要!」高桥白喘息着叫,四肢紧紧地缠在他
的身上。
岳军不再迟疑,腰下使劲,好像要将整个人挤进去似的,进速退锐,横冲直
撞。进的时候,一往无前,深深闯进玉道的尽头,朝着花芯亡命地击刺:退的时
候,却是疾如奔马,差不多连根拔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那两片娇嫩肉唇中间,
作为再度进军的起点。
高桥白的反应十分强烈,岳军挺进时,便娇躯剧颤,口中吐出使人血胍沸腾
的哼唧,岳军抽身而出时,却不依地把螓首乱摇,粉腿发狠地缠在他的腰下,柳
腰弓起,捕捉着那引退的肉棒。
他们一个骁勇善战,百折不挠,一个热情如火,饥渴放荡,舍死忘生的鱼龙
曼衍,合体交欢,销魂蚀骨的风雨声中,还夹杂着高桥白的淫呼浪叫,房间里顿
时充斥着使人窒息的无边春色。
经过一轮前仆后继,急风暴雨式的冲刺后,岳军终于压下高桥白的锐气,争
取了主动,他不断改变战略,忽而强攻猛打,奋勇向前,忽而轻车减从,奇兵突
出,有时来一个老汉推车,攻坚击锐,有时却来一个床边拗蔗,深入不毛,把高
桥白控制于股掌之中,全无还手之力。
「……啊……乐死我了……呀……好哥哥……不成了……我不成了!」高桥
白忘形地尖叫着,染着寇丹的指甲,也在岳军背上添上几道血痕。
岳军知道她已经得到高潮了,可是兴在头上,继续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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