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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一下……啊……饶了我吧……!」高桥白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绫秀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高桥白,
她伏在床沿,岳军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抽插着。
「……救我……绫秀……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
吧!」高桥白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岳军奇异的目光,羞得绫秀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
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绫秀……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高桥白拉着绫秀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小白……你怎么了?」绫秀急忙爬上一步,扶着高桥白叫道。
「……她没有事的……让她歇一下便行了。」岳军让鸡巴深藏高桥白体里,
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说。
「……岳……岳先生……我……!」绫秀手足无措,也不敢和岳军对望,低
头看见围裙歪在一旁,乳房裸露衣外,更使她羞不可仰。
这时岳军兴在头上,情难自禁地把绫秀拉过来,贪婪地抚玩着那对迷人的玉
乳。
「岳先生……!」绫秀羞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岳军怀里,不知如何,
竟然掉下眼泪。
珍珠似的泪水,使岳军头脑一清,发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压下澎湃的欲
火,放开了手,喘着气说:「别哭,别哭!要是你不愿意,我不碰你便是。」
「不……!」绫秀急叫一声,暖洋洋的娇躯缠在岳军身上,道:「我……我
不是不愿意……」
「那为甚么流泪?」岳军奇怪地问。
「因为……因为……你……你终于肯要我了!」绫秀的粉脸埋在岳军的胸膛
说。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不想乘人之危吧。」岳军叹气道。
「你甚么时候乘人之危?!」绫秀低声说。
「为甚么你会答应当下女?是为高桥东,还是高桥白所逼,他们拿着甚么把
柄?」岳军问道。
「他们没有逼我,是……是我欠他们的。」绫秀含羞道。
「你欠他们甚么?」岳军好奇地问。
「小白……小白给我报了仇,还蒙上不白之冤,要不是她仗义,我早已给山
下弄死了!」绫秀唏嘘道。
「是她杀了山下的儿子吗?」岳军记得绫秀曾经给山下的儿子迷奸,看来是
和他有关的。
「不是她!是我,是我给他吃了过量的春药的。」绫秀毅然道,本来她决定
永远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不知如何,此时却是不吐不快。
「那天晚上,便是你和高桥白在一起吗?」岳军追问道,高桥白透露山下的
儿子吃药是为了一箭双雕,那个女孩子原来便是绫秀。
「不错,是我骗他吃下去的……」绫秀泪流满脸道。
「不要哭,他是罪有应得的。」岳军爱怜地轻吻着绫秀的粉脸,舐去脸上的
泪水说。
「岳先生,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绫秀哽咽着说。
「谁说我不要你!」岳军怜意顿生,嘴巴印上湿润的红唇,送上深情热吻。
尽管绫秀受了不少摧残,也在山下淫虐残忍的刑责下,被逼学习如何让男人
取乐,却从来没有尝过接吻的滋味,这深情的一吻,使她忘记了所有的悲苦和哀
伤,重拾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和快乐。
「……岳先生……爱我!」才松开嘴巴,绫秀便痴缠地拥抱着岳军叫。
岳军可没有着忙,继续使出温柔的调情妙手,嘴巴吻遍了绫秀的娇靥,然后
沿着白皙皙的粉颈往下吻去,拉下已经松脱的围裙,含着涨卜卜的乳蕾,舌头牙
齿轮番在香甜的肉粒舐扫咬啮,催发她的情欲。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游过了平坦的小腹,温柔地碰触着那片轻薄细小的
尼龙,指头才碰上去,绫秀便娇吟大作,玉手也发狠地搂紧他的肩头。
那片尼龙有点湿润了,岳军的指头,熟练地挑起了蕾丝内裤的检筋裤头,慢
慢的探了进去,发觉暖烘烘的玉阜更是湿透了,知道绫秀已经春情荡漾,于是不
再迟疑,手掌慢慢往下搓去,剥去她身上最后的布片。
「……岳先生……你……你要怜着我呀!」那庞然大物浮现在脑海中,使绫
秀又喜又惧,忍不住嘤咛低叫。
岳军强忍欲火,怜惜地浅吻着朱唇,然后跨了上去,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水
汪汪的肉缝磨弄着,却没有送进去。
「……来……来呀!……」火辣辣的龟头,灼得绫秀浑身发软,自行把粉腿
张开,弓起了纤腰,往上迎去。
岳军等的正是这一刻,鸡巴抵着肉洞,让绫秀自行套上去,由于洞穴里已经
情潮汹涌,没有甚么困难,便挤开紧闭着的桃唇,吞噬了肉菇似的龟头,这时岳
军才慢慢的送进去,去到尽头时,却停下来,让她有喘息的时间。
「怎么样?可受得了么?」岳军轻吻着绫秀的肉峰说,柔嫩的肉壁,紧紧包
裹着鸡巴,那种美妙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成……你……你动呀……!」绫秀娇喘着说,鸡巴仿佛填满了身体里
的每一寸空间,子宫里的充实和涨满,真是美不可言。
岳军点点头,开始抽插起来,但是坚决而不燥进,强硬而不粗暴,一进一退
都小心奕奕,好像怕弄痛她似的。
绫秀初时是受不了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岳军情意绵绵,温柔细心,不
用多久,便适应下来了,随着岳军的抽送,子宫里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情
不自禁地低吟浅叹,还生硬地扭动纤腰,予以配合。
岳军花海称雄,阅历丰富,明白绫秀的需要,却也不敢过份狂野,只是加快
了步伐,轻挑慢捻,浅啮低尝,要她得尝性爱的乐趣。
绫秀受了不少摧残,碰上的,全是野兽般的男人,岳军虽然伟岸,但是情意
绵绵,轻怜浅爱,紧密的接触,让她充份体会这个男人的情意,也使她更是甜美
畅快。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的叫唤也变得更是高亢动人,岳军开始快马加鞭,纵
横驰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一次奋力的冲刺下,绫秀忽地感觉身体深处涌
起了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忍不住娇哼几声,娇躯急颤,接着浑身发软,喘个不
停。
「美吗?」岳军止住攻势,轻吻着抖颤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绫秀梦呓似的说。
「还要么?」岳军吸了一口气道,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慢慢减弱,使他回味无
穷,渴望重温这种美妙的感觉。
「我……我不知道……!」绫秀含羞闭上美目,玉手却发力的搂着身上的岳
军,好像要和他融成一体。
明人不消细说,岳军也不打话,再次策马扬鞭。绫秀也继续婉转承欢,歇力
逢迎,浮沉在陌生却又愉快的欲海之中。
岳军虽然存心和绫秀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却也害怕她受不了风狂雨暴,唯
有放开怀抱,顺其自然,岂料绫秀初尝异味,情心荡漾,不耐久战,不用多少功
夫,却又气息啾啾,娇喘细细,哼唧不断。
「啊……啊啊……岳先生……呀……不成了……啊啊……我不成了!」绫秀
突然高声尖叫,还发狠地往岳军的肩头咬下去。
岳军痛哼一声,绫秀还是紧咬不放,也在这时,迷人的洞穴里,又再传出让
人神摇魄荡的抽搐,使他不知是苦是乐,哭笑难分。
绫秀的玉手仍然努力的缠着岳军的脖子,却终于松开了嘴巴,接着看见他的
肩头鲜血直冒,急得珠泪盈眸,喘着气叫:「……对……对不起……我……我不
是有心的……!」
「没关系,可要歇一下呀?」岳军柔声道。
「……要……让……让我歇一下……!」绫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下体
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禁不住颤声叫道:「你……你还没有……?」
「你还要吗?」岳军忍不住有所动作道。
「呀……我……不……不用理我……来吧!」绫秀有点害怕地说。
岳军虽然急欲发泄,但是看见绫秀蹙眉咬牙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扭头看
见高桥白已经醒过来,软在床上闭目养神,于是抽身而出,调转枪头,扑在高桥
白身上。
「想弄死人吗?」高桥白格格娇笑,张开了粉腿。
*** *** ***
绫秀悄悄往岳军的身畔靠过去,实在羡慕高桥白可以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歇
息,他已经得到发泄了,骇人的鸡巴也萎缩下去,尽管是懒洋洋的,还是比山下
松田的惊人,想起刚才雄姿英发的样子,绫秀便心如鹿撞,暗暗咋舌。
「唉……真是累死人了!」高桥白长叹一声,迷恋似的说:「岳大哥,只有
你才能让我快乐!」
「累吗?」岳军舒了一口气,好像知道绫秀靠近似的,静静地握着那柔软的
小手道。
「怎么不累?」高桥白撒娇似的说:「人家差点给你操死了。」
绫秀明白岳军问的是自己,不禁生出甜蜜和幸福的感觉,悄悄的用指头,在
岳军的掌心搔了几下,算是回答。
「你要是再胡闹,我不操死你才怪。」岳军悻声道。
「我如何胡闹?」高桥白愕然道。
「你把美雪害成这样子,还不是胡闹么?」岳军气愤道。
「……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了,你别恼吧!」高桥白央求似的说。
绫秀从来没见过高桥白如此低声下气,有点难以置信,看来她是认真的。
「还是鞭子管用!」岳军冷笑道。
「为甚么净是难为人家?」高桥白幽怨地说。
「我喜欢!难道你不喜欢吗?」岳军捉狭地说。
「你真狠心!」高桥白目露异色说。
「岳先生,你不要恼小白吧。」绫秀着急地说。
「我不恼她,难道恼你吗?」岳军调笑似的说。
「傻孩子,你道他会为一个婊子恼我吗?这是情趣嘛!」高桥白吃吃笑道:
「上一次用电动牙刷,今次用鞭子,下一趟不知是甚么玩意,做爱要多些花样才
有趣的。」
「绫秀,以后你不许挂皮环,送给她好了,看看有甚么情趣。」岳军不知好
气还是好笑说。
绫秀似懂非懂,感觉高桥白说得对,倘若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受点罪又有
甚么关系,情不自禁地又靠近岳军一点。
岳军左拥右抱,不禁意乱情迷,但是想到到处留情,难免害人害己,狠着心
说:「起来洗一洗,该回家了。」
「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高桥白缠着岳军说。
「不,我说过要住在这里,便是这里,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岳军冷冷地
说。
「那么你会来看我们吗?」高桥白着急地说。
绫秀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紧张地握着岳军的手,渴望之情,溢于言表,确是
无声胜有声。
「有空有说吧。」岳军叹气道。





铁汉 铁汉 第四集(39)
第三十九章:a片现场秀
岳军说忙不忙,却不见了人,原来待在由美家里,对着电脑上网,由美当然
高兴,殷勤侍奉,使他享尽温柔。
读完当天的报纸后,却接到了山下的电话,他没有失纵,而是听从岳军的指
点,秘密谒见黑禾盟的老大,要求主持公道,不用说,他自然把所有责任推在高
桥良身上,也伪称高桥良为越南帮所杀。
不出岳军所料,黑禾盟的老大只是关心买卖,山下答应收拾残局,自然求之
不得,决定委任山下接替高桥良的遗缺,过几天,山下便会回东京了。
得到山下的消息后,岳军赶忙致电中国大使馆的老余,商量后,决定采取行
动,让岳军早日回国。
「岳大哥,你……你要回家了吗?」知道岳军要回国后,由美不禁泫然欲泣
说。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国内还有工作等我回去。」岳军柔声道。
「你甚么时候回去?」由美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给你办完一件事便回去了。」岳军沉吟着说。
「我?甚么事?」由美愕然道。
「对付高桥南!」岳军毅然道:「他也横行得太久了。」
「你一个人如何能对付他,不要!」由美惊叫道。
「他们兄弟阎墙,我一定有机可乘的。」岳军胸有成竹道。
「不,不要为我冒险!」由美哀求似的说。
「没有甚么危险的,何况我还要给你办另外一件事。」岳军诡笑道。
「还有甚么事?」由美奇怪地问道。
「给你生孩子嘛!」岳军吃吃怪笑说。
*** *** ***
第二天,岳军致电高桥南,答应售与军火,只要他汇出订金,便算交易。
高桥南忙不迭答应,立即把订金汇出,并且约会岳军见面,庆祝交易成功,
岳军本来没打算应约的,高桥南却说毒品已经差不多完工,饭后和他一起往制毒
工场验货,岳军灵机一触,答应赴会,却和老余计议动手。
「老弟,我们先去寻点乐子,再吃饭吧。」高桥南亲自来到春日通的房子,
接岳军赴会。
岳军真是求之不得,因为老余可要时间准备,纵然高桥南不作这样的提议,
他也要设法拖延时间的。
高桥南把岳军带到郊外一橦房子,原来是电影摄制厂,正在拍摄一套a片,
女主角是梨子,由铃木导演。
「岳先生,你也来看我呀?」梨子亲热地挽着岳军说,她头梳古时日本女子
的高髻,却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有点不伦不类。
「拍甚么戏呀?」岳军装作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套戏名叫」江户可怜女「,我就是那个可怜女,沦落青楼,被逼当娼,
这一场戏却是说我逃跑被擒,给駂母龟奴责打,很受罪的。」梨子侃侃而谈道。
「这套便是戏服吗?」岳军故意问道。
「下边才是戏服。」梨子大方地掀开了浴袍,里边是一件粉红色的绣花丝质
短衣,腰间系着大红色腰带,衣服很短,裸露出修长雪白的粉腿,惹人遐思。
「这是甚么样的衣服?」岳军笑问道。
「导演说是古时女人的内衣嘛。」梨子格格娇笑道。
「该化妆了。」铃木走过来说,他还是次和岳军会面,不禁多看两眼。
「不是化好了妆么?」岳军奇怪地说。
「他们要把人家缚起来呀。」梨子脱下浴袍,叹气道。
「绳结师来了没有?」铃木呼喝着说。
「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大的绳索赶过来答应道:「不会花很多
时间的。」
「不要太使力呀。」梨子皱眉道。
铃木招呼着高桥南和岳军在准备好的座位坐下,谄笑着说:「这一场是重头
戏,预算要五七天才能够拍完的。」
「这怎么行,我们哪里能待五七天?」高桥南不满道。
「我明白的,所以今天拍一个浓缩的本,请两位指教。」铃木回答道。
这时绳结师已经熟练地把梨子捆起来了,他故意把衣襟扯开,掏出一只奶子
来,然后把双手反缚身后,还在胸脯上绕了几圈,使丰满的乳房在绳索中间挤出
来,却剩下一段绳索垂在胸前。
「松一点不行么?」梨子透不过气来地叫。
「是!」绳索师放松了一点,扭头望着铃木问道:「可要阴塞呀?」
「要,还要加料的。」铃木笑道。
「想收买人命吗!」梨子娇嗔大发,走到岳军身前,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他
的膝盖上说:「岳先生,请你给我擦点油好么?」
「擦甚么油?」岳军笑道,衣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毛茸茸的牝户就在眼前。
「润滑油嘛。」梨子聒不知耻道。
「就是这些。」铃木送上一个瓶子说:「擦上后便像淫水了。」
岳军笑嘻嘻接过,瓶子里盛着晶莹透明的液体,蘸在指头上,湿湿滑滑,好
像食用的清油,也不客气,便往梨子的牝户擦上去。
「擦……擦多一点……呀……也没关系的……喔……里里外外也要呀!」梨
子呻吟似的说。
「还没有把鸡巴捅进去,便叫床了吗?」高桥南吃吃怪笑,握着梨子那涨卜
卜的乳房说。
「呀……二少……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梨子呼痛道。
「一客不烦二主,这位先生,请你把这个也塞进去吧。」绳结师把一个毛球
交给岳军说。
「别用毛球吧!」梨子害怕地退后一步,叫道。
「不用紧张,个镜头,便是把毛球弄出来。」铃木哄孩子似的把梨子推
回岳军身前说。
「岳先生,你轻一点呀!」梨子再把粉腿抬高说。
「弄进里边吗?」岳军捏着毛球,在油淋淋的肉唇撩拨着说。
「呀……是……别痒人嘛!」梨子呻吟一声,嗔叫着说。
「那么我来了!」岳军笑嘻嘻地扶着梨子的粉臀,捏着毛球,慢慢地送进了
张开的肉洞。
「喔……别进去了……呀……好痒呀!」尽管梨子痒的咬牙切齿,却没有闪
躲趋避。
「行了。」绳结师送上纸巾,让岳军揩抹指头说。
「不用在屁眼擦点油么?」高桥南诡笑道。
「你坏死了,屁眼哪有淫水的!」梨子喘着气说。
「没有的么?」高桥南装傻道。
这时绳结师却量度着梨子胸前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在上边结上一个粗大的绳
结。
「老大,不用这么大吧!」梨子嚷道。
「没法子了,绳子粗了一点,绳结也小不了的。」绳结师无奈道。
「胡乱系上去便是,很快便会解下来的。」铃木向绳结师示意道。
梨子知道说甚么也是徒然,只好任由绳结师把绳索穿过股间,系在身后,绳
结也恰好压上了羞人的肉洞。
高桥南却不满意,走了过去,掀开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要认真一
点才好看嘛!」
「二少,你又欺负人家了!」梨子楚楚可怜道。
「哪个敢欺负你呀?」高桥南涎着脸说:「现在不是漂亮得多吗?」
「用甚么塞着嘴巴?」绳结师绑紧绳索后,扶着站也站不稳的梨子问道。
「用布便行了。」铃木递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帕说。
绳结师把丝帕揉作一团,塞进梨子的樱桃小嘴,然后扶着她走进了布景,让
她躺在地上。
布景是和式布置的房间,地上铺着干净的草席,没床没榻,只有棕色的矮几
和几个散落地上,色彩缤纷的软枕,简单雅淡,却也别有风味。
「二少,我要开工了。」铃木告罪离开,预备拍摄的工作。
「老弟,可有兴趣当男主角吗?」高桥南问道。
「不行,这怎么行!」岳军摇手不迭道。
「我不是说现在,要是你有兴趣,可以另外找个清静的地方的。」高桥南笑
道。
「有空再算吧。」岳军笑道,看见梨子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楚楚可怜的样
子,也是怦然心动。
「要不是跑了一个,那才有趣呢。」高桥南遗憾地说。
「跑了谁?」岳军奇怪地问。
「是林木派的未亡人,名叫由美,她不独漂亮,还娇嫩可爱,本来落在我的
手里,不知如何跑了,真是可惜。」高桥南惋惜道。
岳军强笑一声,没有追问下去,也在这时,两个江户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妇
走了过来,她们便是饰演駂母的演员了。
「怎么没有男的?」高桥南搂着其中一个问道。
「这场是调教的戏,不用男的。」美妇媚笑道。
「有新花样么?」高桥南问道。
「有呀,导演说要拍一个她尿精的镜头。」另外的美妇说。
「真的还是假的?」岳军好奇地问。
「假的,他着人熬了米浆充当阴精了。」美妇笑道。
「假的不好,来一幕弄假成真吧。」高桥南吃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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