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说话的人话音刚落,在我体内的东西就开始震动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不想死,不想死啊!放了我!我不要死!拿出去!
拿出去!我不想死!」
我持续尖叫着,我也会跟那个男人一样死的,我不要!还有蓝虞,他也要死
,不要!不要!在我身后的人许是被我的叫声弄烦了,说了句日语,并狠狠地摔
了我一巴掌。
他的动作很大,我被他打得半跳起,人也往旁边移了几分。
「我不要死!不要死!」
一半的脸埋在被子里,一半的脸看向他们,「放过我吧,我不要死,呜呜呜
、、、我还不想死、、、」
「你哭什么哭,赢了比赛就不用死。」
育一脚踢向插在我体内的东西,「不过是个按摩棒,就在这里叫个什么?」
「按摩棒?我不知道,这东西会死人的,育大哥,求求你,不要用这个、、
、」
育听了我的求饶后,又踢我一脚。
「啊!」
按摩棒整个插进我的身体了,顶着内壁,「会死的!太进去了!会死的!」
「开到最大。」
一道声音过后,在体内的按摩棒四处震动,顶端就像个钻机不停地在里面钻
着。
大腿的粘稠越来越明显,血特有的咸味也越来越重了。
「流血了,这么快,虞还没流呢,看来你们要输了。」
「输了也就这小子死,我们又不会怎样?」
「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丑陋最真实的一次,在死亡面前哭泣求饶,眼泪已变得
廉价,更何况声嘶力竭的叫喊。
这样的人,会被人鄙弃吧,至少像蓝虞那样坚强吧,他的呼叫是那么小声,
是惹人心疼的呼叫,而不像我,除了丑陋,还是丑陋。
「啪。」
又是巴掌声,真想告诉他们,这个对我已经没用了,从被绑架的那刻起,摔
巴掌已是家常便饭,甚至脸蛋已感不到痛了,只是身体还会踉跄。
我现在就踉跄地倒向床上,在倒下的前一刻,身体自动半侧过,按摩棒甚至
还因此滑出几分。
「反应很快吗?」
幽一手拍向按摩棒,又是整根的末入体内。
闷哼声从我嘴里传出,我转头看向幽。
「瞪什么瞪?」
幽用力捏住我的分身,「还没硬起来啊,大家来帮帮他吧。」
幽说完就把我推倒在床上。
被迫平躺着身子,感觉自己是躺在一个巨大的钻机上,按摩棒的震动感觉更
深了,身体也越来越难受,快要撑不住了,认命的下一刻看见十来个人向我走来……
【第二十八章】。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跟你们没有仇啊。」
「仇?真是好笑,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十来个人狞笑着走向我,手跟着伸向我的分身。
那几十只手,在我此时的眼里看来就是一只只爪子,挺起上半身想后退,分
身却已落进他们的手里。
我勃起了,强烈的感觉窜上脑袋,或抓或揉,男人的命根子此时不过是个玩
具,违背主人意愿的玩具。
「可以了。」
一道声音过后,有条细绳绑在了我的分身上,我挺起上半身向下看,那条细
绳绑在了分身前端的三分之一处。
想要发泄的感觉已被撩拨,再被这样绑住分身,脑袋里几乎只剩下发泄的野
兽呼喊。
「不能这样,求求你们。」
那些人根本不理会我,继续下一轮的折磨,这回用来绑我身体是一根麻绳。
大腿被往上折,直到膝盖碰到胸部才停下,接着就是那条麻绳横过胸部连着
大腿绑成一团,真是庆幸我的身体柔嫩度够好。
难耐的疼痛过后,竟习惯了这个姿势,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下身被塞进了冰
冷的珠子。
那珠子是一连窜的,挤在窄小的体内,剧烈磨蹭着内壁。
「啊、、、嗯嗯、、、嗯嗯、、、」
那是什么感觉,刚开始被异物倾入的刺激,后庭是难耐的疼痛,可之后竟感
到一份莫名的快感。
被棉被塞住的嘴已经无法藏匿羞耻的呻吟,被这样对待的身体还能产生快感。
我不承认这个身体是我的,眼泪被棉被快速地吸收。
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可这种事岂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后庭的快感牵动前面的涨痛。
分身上的青筋和额头的青筋相印,开口向坐在一旁的麒求饶,「麒大哥、、
、放过我、、、真的受不了、、、」
麒的表情我看不见,我只能听到他说,「不着急,慢慢来,虞还没叫呢?」
绝望地看向他,却被他用力地捏住分身,「再敢用眼睛瞪我,就把你这东西
割下来。」
原来我瞪了他,我的胆子什么时候又跑回来了。
继续上涨的欲望,和继续难受的痛苦,痛苦与快乐并存,生理牵引心理。
发泄,发泄,除了发泄还是发泄,是我此时最想做的。
「用钢珠有什么意思,用这个。」
是幽的声音,他说完话就把一粒剥皮的鸡蛋塞进我的后庭。
刚刚的快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汗直冒的痛苦。
饱涨的分身也因此低垂几分,随之是液体浸湿菊花口、股间、身下的棉被,
我的后庭又流血了。
「果然还是这个好玩,真是漂亮的颜色。」
有人伸手探进我的后庭,接着我的眼前就出现一根红色的手指,那手指直接
塞进我的嘴里。
血的味道,我的。
「怎样?自己的血好吃吗?」
拼命睁大眼睛,还是只能见到那根血色手指。
脸色继续苍白,心中却好想笑。
咬住下唇,告诉自己不能笑,不然我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也许就这样疯了。
「哈哈,这个人还真好玩,忽然摆出这么严肃的脸。」
「我说他很会变脸啊,确实有意思。」
「那要不要把他的脸皮剥下来看看,说不定下面还有一张皮。」
那些人不只说着,还真用手扯起我的脸。
这是没有任何挑逗性质的扯,指甲扣进脸里,手指抓起脸皮。
「啊!」
一声尖叫穿透我的脑袋,我转头看,是蓝虞!天!我捂住自己的嘴,两个按
摩棒塞在他体内,那个洞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那个宽度!根本无法想像。
蓝虞的脸色已不是苍白可以形容了,而是苍白中带上土黄色带上青色。
恐惧更爬上身了,蓝虞都被这样玩了,我怎么可能逃得开呢?「我们也要加
油了!不然得输了。」
幽说完又往我体内塞进鸡蛋,我的脑子此时倒变得异常清楚,他一共给我塞
了4个鸡蛋,而现在他正要往里面塞第五个鸡蛋。
下体的血流得越来越多了,再塞第五个,我绝对会死,可现在玩我的人是幽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但至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
无论什么身份一律不准杀人,被调教致死的不算,守则第三条,记得清清楚
楚的。
我睁开眼睛看向幽,他的眼睛完全呈兴奋的火红颜色了,见我看着他,向我
得意一笑,接着就要把第五粒鸡蛋塞进我的体内。
后庭,看似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却是忍耐限度最高的。
但还是有极限的,现在就到了我的身体极限。
那个地方根本无法再塞进任何东西了,可幽还在拼命往里面塞。
我要死了,我睁大眼睛扫过眼前的每一个人,麒、幽、育、未知姓名的面孔
,他们都是杀人凶手,他们杀了我。
我确信自己是用怨恨的眼睛瞪着他们,我希望他们夜夜被我的阴魂交缠。
我不甘心,不甘心。
「天!他的眼睛!他要死了!」
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人了,但我还要睁大眼睛诅咒他们。
辰,一滴眼泪滑落。
「他晕过去了。」
「这么快,还有这么多东西没玩。」
鸡蛋从我的体内拿出来了。
「育,我们赢了。」
我被一个人抱起。
从此不再见到蓝虞。
性奴集中营 【性奴集中营】(29-30)
【第二十九章】。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感觉是肚子好饿,好象几天没吃过
饭了。
我像以往那样双腿往床上一蹬,就要爬起。
「啊!痛、、、好痛、、、」
后庭痛得我直咬牙,一滴冷汗也从额头滑下,昨夜的事也涌上脑际。
原来我没死,太好了。
那蓝虞呢?他死了吗?我爬下床,勉强站稳身子,可迈步的下一刻,身子却
撑不住了,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我手中抓着的被子被我扯到地上。
「怎么,一起来精神就这么好啊。」
是育的声音,他从门外进来,此时正一脚点地站在门旁边,那似笑非笑的眼
睛正俯视着我。
「啊!」
我惊叫一声,才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状况,我是赤裸着身子的。
赶紧拿过被子披在自己身上,连后庭巨大的疼痛也被忽略过。
只是等包好身体后,那远比刚才还要钻心的痛让上下紧咬的牙齿直打颤,实
在太疼了,感觉那个地方似乎被人挖开一层皮后再往上撒盐。
「很疼?」
育明知故问,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打算进来,这让我松了口气,随即想起
蓝虞的事。
「蓝虞呢?」
昨晚的比赛是我赢了,那输的蓝虞会遭受怎样的命运呢?他那样漂亮的人,
却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我说你这人真有意思啊,到这时候还有心情可怜别人。」
育看出我心中所想,是因为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我从以前开始就不会隐藏
自己的情绪,高兴不高兴全往脸上摆,看来这个性格要改,不然哪天背叛我的不
是别人而是这张脸。
既然育看出了我的想法,我也不做隐瞒,直接问他,「蓝虞怎样了?」
后面的话,被我含在嘴里,蓝虞不会死吧?「你说呢?」
育换了脚继续站在原处看我,见我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轻笑出声,「你不
会还把这里当幼稚园吧,你认为输了的他,有几分活着的几率。」
育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门还开着,我看见他进了对门,对门是一个精致的男孩,这里的哪个男孩不
精致。
蓝虞还活着吗?看育的口气,蓝虞好象死了,但我不相信蓝虞会死,他那么
坚强,那么聪明,绝对不会死。
我把蓝虞的事放一边,专心考虑我目前的处境。
显然我被抱到育住的地方来了,也就是说我以后受的折磨会了。
既然这样,我目前最迫切要做的就是尽快让身体恢复。
硬忍下后庭的疼痛,站起来过去关门。
关好门,整个人也沿着门板跪下。
好一会才缓和下来,我这才有时间好好看我住的房间。
这房间明显比我之前住的房间好很多,不是说它有多豪华,而是他的设备齐
全,生活用品应有尽有。
许是身体慢慢习惯折磨人的疼痛,我休息会,脚步不像刚才那样踉跄。
走到衣柜旁,打开一看,是一排的衣服。
衣柜旁边是个小抽屉,里面是各种药品。
我拿起其中一个盒子,上面是日文,看不懂,但看得出是药膏。
会不会是用来擦后庭的?我红着脸想。
虽然昨晚在众人面前被玩弄、跟蓝虞性交,但对这些本就不熟悉的我,能放
得开几分?从衣柜里拿起一套衣服,就去浴室洗澡。
洗好身子,站在浴镜前,手里拿着那盒药膏。
在这种地方,药膏的作用除了擦那里,就是外敷了,可药膏对皮肉伤和那里
的效果是一样的。
以前凌辰就给我买过药膏,可那药膏是我跟他一起用的,我擦后面,他擦蹭
破皮的手臂或脚。
我咬咬牙,最终还是决定打开盒子,澹澹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味道还蛮好
闻的。
我刮出一些,一只手按在洗脸台,人跟着趴下。
抬头从浴镜里看见自己趴着身子挺着屁股,那姿势就像在勾引人,浴镜里的
那张脸更红了。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浴室还有门可锁,不像外面的那扇门,根本没配钥匙。
趴了好一会,身体也发酸了,可这手还是不敢探进体内。
跟凌辰在一起时,也很少涂药膏,除了一两次,因为凌辰每次要我时都很疯
狂。
现在想来今日我能熬过这样的玩弄,凌辰是一大功臣,虽然这样说有点怪怪
的,但这是事实。
「快涂吧,别等下有人进来。」
我嘴里嚷了几遍,羞耻心才慢慢放下。
指头的药膏早就干了,我从盒子里重新刮出一些。
闭上眼睛,手指探向那个羞人的部位。
「痛!」
冰凉的药膏碰上受伤极重的菊花口,那刺激的疼痛感觉马上袭上脑子,但这
也说明这药膏的效果很好。
我这回是大咬牙齿了,已经能听到牙齿的嘎嘎响。
因为那起初在菊花口外探索的手指已被我整根插进体内。
既然插进体内了,自然要细细涂抹了。
不过自己给自己涂真的很怪,以前都是凌辰帮我涂的,虽然次数很少,那时
我还觉得很别扭,现在看来比起自己涂,那不知自然多少倍。
抽出手指,换上另一根手指,刮出药膏再插进体内,这回动作顺畅多了。
摸着自己的内壁,肿肿的感觉,还有破皮的感觉,知道自己受的伤很重,我
刮出的药膏往里面涂抹,只盼望着早点好。
心里这样想着,刚刚的羞耻全跑了,只是涂好站直身子时,羞耻才重新跑回
脑子里。
涂好后庭穿上衣服出了浴室时,听见门外传来走动声,我的肚子跟着叫了一
声,刚刚因为疼痛被忽略的饥饿爬回身上。
我打开门,果然见到大家都从房间里出来。
见我出来,那些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往楼梯口走去。
里面没有我认识的人,我被带到了哪里?我回头看我的房号:5-52,
原来我被抱到了5号院来了,那蓝虞呢?他如果没死的话,应该会被带到麒住的
宿舍。
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也许去餐厅能碰见蓝虞,抱着这样的思想,我很快就跟
在大家的身后往餐厅走去,只是身体虚软,脑袋也晕晕的,尤其下楼梯时还要扶
着墙壁才能下去。
经过一人时,他对我说了一句话,是日语,见我茫然地睁着眼睛,他改口用
中文对我说道,「你还真厉害,躺了三天后还能活过来。」
三天?我呆在原地,还想问个究竟,那人已经下楼了。
我还呆呆站在原地,这就是我现在全身无力的原因!我未免太迷煳了吧,忽
然间想笑。
三天没吃过饭,竟然没死,还有力气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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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迈着浮虚的脚步走向食堂,渐渐地落在大家后面,等到了食堂时早就没位置
了。
我端着餐盘往四处看,希望能找到蓝虞,可没有,根本就没有,更不用说麒
、幽了。
嘴里说着不相信蓝虞会死,但育说话的口气还是让我在意了,心里开始忐忑
不安,难道蓝虞真的死了吗?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快速地扒完饭就往外冲。
我要回到2-22,蓝虞也许还在那里。
2-22的门是虚掩着,轻轻一推,是门打开的声音,我闭上眼睛不敢看
,里面会有血吗?尸体吗?蓝虞吗?立在门口,想要迈步的脚迟迟不敢抬起来。
蓝虞啊,如果你在的话,就应一声吧。
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睁开了眼睛,房间已经恢复原样,恢复到我跟蓝虞初次见时的样子,无人
居住的空房。
乾净的床铺和乾净的地板,那晚在这里流下的血、泪、屈辱,全都被冲洗得
乾乾净净了。
我跑进房间,先拉开衣柜,那些偷来的衣服还挂在衣架上。
打开抽屉,从紫那里借来的册子还在。
这个房间已经没有蓝虞的任何气息了,还有我的。
拿出册子,我走向对门的紫。
手在他的门上大力敲着,没人应声,我直接推开进了他的房间,坐在床上等
他回来。
「你怎么进我房间啊?」
刚回来的紫见我坐在他床上,先是一愣,既而手指着我。
「还东西。」
我晃晃手上的册子。
紫走过来,从我手上夺过册子,然后直接下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他一脸不想理我的表情,真让人火大,想起之前他在育的脚下多么卑微
,而在我面前又趾高气扬起来。
我站起来把他推在床上,拳头也跟着送上去。
但对上紫一脸惊慌的神色,我只能放下拳头,松开他的领口。
紫说到底只是个欺软怕硬之人,他的逢迎不过是他在这个性奴集中营的生存
方式。
而向他挥拳头的我,也不过是想借虐打弱者来抒发自己的郁闷。
可这种事情还真做不出来,我那残存的可笑的微不足道的尊严竟在这上面爆
发了。
「哈哈、、、」
我趴在紫的身上大笑。
他被我笑得脸色苍白,我停下笑,问他,「很怕吗?」
不待他回答我就起身离开了。
「等等。」
走到门边时,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声音,「登记处在8栋55。」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丢下这句话就离开紫的房间。
登记?我竟把这事给忘了,守则最后一条明确写着:非性奴者,尊性奴者为
主人。
如果我不去登记的话,这里的性奴都将是我的主人,他们每个人都有劝玩弄
我。
但依我跟蓝虞分析,打上性奴的标记有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屈辱的身份。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事情,不小心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是那晚使我免于摔死
命运的男孩。
「******」
他对我笑笑,牙齿很白,他的笑很美很纯。
只是他讲的话是日语,不过意思我懂,看日剧时这话是频繁出现。
「你好。」
人家笑脸相待,我自然不会怒目相视。
「我只会听中文、、、不会讲很多。」
他费力地对我说了第二句话。
听得出来他对中文不擅长。
他看起来蛮和善的,我决定问他一些问题。
「不去登记可以吗?」
一听这话,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对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让人更迷惑了。
「到底要不要?」
我着急的问他,他最后摆摆手,大概说不知道。
有点泄气地垂下双肩,一双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抬头朝他一笑,算了不问了。
现在什么激情都没有了,脑子里都被登记的事占据。
「我叫伶。」
我说完就要离开。
他拉住我的手,回头看向他。
「还有事吗?」
「我叫奴。」
奴?不会是「性奴」
的「奴」
吧,看出我的疑惑,他又对我笑笑,「嗯。」
同时用力地点下头。
这个奴的性格很温和,也没有其他性奴的卑微和阴险,像个天真的少年。
「你的眼睛很漂亮,再见。」
我对他挥挥手就离开,不过我相信自己离去的背影一定充满了怀疑。
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只顾自己的,而他为什么敢理我呢?他没有什么目的吗?现在的我不是不相信别人,而是不敢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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