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传奇之碧玉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丢了麦克风啊
「是,是。包括那个狮子头」
女人尖叫着喊出这几个字。
楚开天收回鞭子,眉眼低垂,「讲详细点。」
林月如抽泣了一声,继续说道,「到了您庄上,我还和潘总管对过菜,我发
誓那块红布当时包着的就是狮子头,放在楼里的保温木桶里提上来的。」
见楚开天不语,林月如哭喊了出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贱妾说的句
句属实,楚大人快放我下来吧!」
忽的感觉胸前一痛,却是被楚开天的五指如铁钩般钳住了她的乳房,雪白的
乳肉从指间溢出,慢慢被抓紧,留下了鲜红的五道指印!林月如痛到极致,却不
敢发出一丝声来,只是将泪水连连的美目望向楚开天深不见底的眼睛。
片刻,楚开天松开了手,「谅你也不敢和老夫做对。」
林月如紧绷的全身顿时松弛下来,全身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差点抵挡不
住股间的尿意。
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彻底陷入了绝望:「玉儿,这个女人赏你了,别玩死
了。」
「不,不啊,楚大人。」
林月如终于绷不住了,淅淅沥沥的水流从大腿往下洒了一地。
阴影处的楚玉拿着根烧红的铁签走了过来,双眼放光道:「别这么急着尿啊
,晚上的时候还多!」
云焕意外的睡了个好觉。
华山之巅的苦竹遒劲,随风舞起猎猎长歌。
纷纷雪瓣落下,朦胧中似乎有个苗条的身影在舞剑,他指尖轻触,雪就化了
,梦也醒了。
天仍未亮。
云焕推开窗户,天空竟真的起了鹅毛大雪。
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一声急促的惨呼!楚家堡的卧房也是用巨石块堆砌而成
,隔音极好,云焕一时间辨不清是谁的声音。
推开门,正好撞见隔壁的青手书生谢让,他显然也听见了这声惊呼。
二楼的卧房一共就四间,华神医和孟满在东西两侧,想必惨叫就是他们二人
之一发出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向东厢的孟满房间。
二人武功都不弱,虽然听不清声音,但他们对自己的判断都很有信心。
走到房门前,谢让却让出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云焕苦笑着摇摇头,却还是伸手去推那房门。
房门是经年的檀木做成,门也上了锁,云焕一推之下,当然推不开。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门是锁着的,窗外又是悬崖峭壁,倘若真有人对孟满不
利,那他岂不是仍在房内?云焕用上内劲,「彭」
的一声,门把手处碎成无数木屑。
两人一进屋子,就分别站住了屋子的两脚,可怖的腥味顿时涌入鼻腔。
云焕的心沉了下去。
一丈见方的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孟满一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准确的说
,他并不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的头,整齐的摆在桌上。
云焕走上前去,一股酸意勐地从腹上涌起。
刺鼻的腥味不单是血液,更是满床的黄浊之物!他愿向佛祖起誓,他从不知
道一个人竟然可以流这么多精液。
孟满的阳物仍然硬邦邦的翘在胯下,和他孤零零的头一样,变成了可怕的紫
黑色,他的人当然也没有了呼吸。
「好在他是在极乐中死去的。」
一旁的谢让阴恻恻的笑着,可他的眼里也流露出几分惧色。
孟满的双手青筋暴起,右手似乎要抓什么,云焕顺着他的方向看,只有一面
放着铜壶漏钟的石墙。
楚晋不知何时到了,他就站在门前,即使是一个人,也像一个黑夜的影子。
他苍白脸上的鼻子动了动,似乎嗅到了不得了的味道。
三个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讲,但谁都没有说话。
静静地房子里,「啪」
的一声打破沉默,孟满的子孙们已经化成了稀水,顺着床沿滴了下来。
云公子传奇之碧玉城 云公子传奇之碧玉城(3)
【三、风雪夜归人】
楚家的人呢?楚晋正提了提裤子,从地道往一层走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
意。
他的夜晚当然还没有终结,他知道,艾琳娜正在屋里规规矩矩的等他。
想起艾琳娜,他的笑意更浓了。
艾琳娜虽然是西域女子,却有着江南美女绸缎般光滑的雪白皮肤,在楚玉那
么多女人中,她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时出入他卧房的。
楚玉买来艾琳娜的时候虽然不长,但他已决心去哪里都带着他。
因为他的特殊的爱好,只有艾琳娜能全心全意的配合他。
其余的女人,要么是害怕他,要么是为了他的钱强迫自己忍受,只有艾琳娜
,那个有着月牙般眼睛的绝色美女,她渴望着疼痛,期待着每一次颤抖!她甚至
能把疼痛变成自己的愉悦,楚玉的力道越狠,她那双月牙就彷佛能媚出水来,可
楚玉知道,那绝不是痛苦的泪水。
三更时分,楚玉终于心满意足的回来了。
听见门响,艾琳娜顺从的跪在门边,见楚玉走了进来,便伸手替他宽衣解带。
楚玉见她只裹了一层澹澹的薄纱,淑乳在纱里若隐若现,不由得食指大动,
狠狠的攥了一把。
艾琳娜吃痛,嘤咛一声,眼角已是满含春情。
「跪到床上去。」
「是。」
艾莉娜顺从的躺下,却将小腿屈到身后,紧紧压在屁股下面。
美人雪白的肚皮随着身体反拱而紧绷,像极了一块奶白的纯玉,坚挺的双乳
却并没有因为这个难堪的姿势而有丝毫的松弛,反而显得愈发饱满诱人,薄而粉
嫩的牝户微微颤抖,正在等待主人的临幸。
这一对男女显然早已配合默契,楚玉见他摆好这个姿势,已经知道这小妮子
的哪儿又痒了。
不知何时,楚玉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根九尺竹鞭。
作为个中老手,他当然知道,竹鞭打在皮肤上,可比软鞭要疼痛的多,上次
箐箐正是被他用手中这根鞭炮制了一晚上。
也不是楚玉不怜香惜玉,而是这番邦女子和他是天作之合。
那一晚,只十来鞭,头牌箐箐便已经哀转娇啼跪地求饶,而这对于艾琳娜来
说,只是开胃小菜。
果然,楚玉一鞭抽在了女人娇嫩的花唇上,艾琳娜「啊」
的一声尚未喊完,余音已经变成低靡的吸气,娇呼中还带着三分兴奋、三分
享受。
「伏啪」
又一鞭直接将娇小的一侧阴唇打的翻转过来,艾琳娜吃痛,却反倒将双腿分
的更开,雪似的玉腹泛起一阵美妙的律动。
第三鞭接踵而至,鞭稍直至娇嫩的雏菊,含苞待放的小花朵顿时被印上一道
暗红的血印。
「噗嗤」,几滴清泉从女人的尿道流出,打湿了床帏。
「嗬,哈」
楚玉手中的竹鞭从未停息,狂风骤雨般洒下,片刻,艾琳娜的阴部和股沟都
已红肿一片,翻起了一道又一道的肉棱。
楚玉再也按耐不住,掏出早已湿硬的肉棒,在艾琳娜鞭痕交错的阴唇上磨了
记下,便捅了进去。
或许是楚玉太过兴奋,又或许是他早已在林月如身上发泄了大半的情欲,抽
插了不到十下,艾琳娜便觉腔子里一股热流喷薄灌进,楚玉几个耸动,便将头埋
在乳间沉沉睡去。
被压在身下的艾琳娜推开楚玉,只见她血腹突然快速的缩动起来,几个来回
间,一股白浆便从阴部缓缓流出。
「哎」
艾琳娜叹了口气,「可惜你这幅俊俏白净的身子,若不是看你还和老娘的意
,就一刀剁了你。」
旋即她赤裸着身子坐起来,一只手探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一只手却拿
起一旁的红烛,对准了自己高耸的乳房!滴滴红烛低落,强烈的痛感让艾琳娜美
目迷离,几缕青丝被她咬在红唇,手上的动作也加大了起来。
彷佛还不过瘾似的,艾琳娜摸出一根银针,顺着粉红的乳尖穿透了过去!一
瞬间,左手的速度到了极致,绝顶的疼痛带来了绝顶的快感,一股浓浆从她的小
腹箭射而出,布满鞭痕的美妙雪臀不断耸动,终于到达了高潮!直到此刻,艾琳
娜那深邃美艳的面庞才露出笑意,朝着楚玉耳边轻吐一口气,随即裹上白纱,推
开窗户消失在夜色中。
楚晋裹了孟满的尸首,几人却怎么也不能再睡了,商议着来到正厅。
云焕在路上提议,让所有的人都聚到正厅,天一亮就下山去。
正说着,却瞥见厅里主座上正一动不动的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正是楚开
天!云焕大惊,只恐楚开天也遭了毒手。
楚晋却比他更快,已走了上去,毕恭毕敬道:「义父!」
楚开天却开口,「我很好。」
楚晋随即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楚开天本来就已经浓重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石
凋一样。
老人双手抚上额间的白发,摇头叹道:「我想不通。」
这个一直在碧玉城里叱吒风云的男人,突然显露出了一丝疲态,他毕竟已经
是个老人了。
他确实有想不通的理由。
一个从人生开始就一直在顶峰的人,却偏偏要在老年遭受如此大的挫折。
现在无论是谁都看得出,不管是不是勾魂客,凶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恐惧,正在一点点的蚕食着这位老人。
钟四娘道:「是不是阿卜杜商团的人?」
他们当然有足够的理由,毕竟他们的商团就因为争抢地盘被楚开天下令格杀
过。
楚开天摇了摇头,「城里有几个大食人,有几个波斯人,老夫都一清二楚。
何况他们若想偷偷潜入我这堡里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云焕忍不住道:「那么,楚城主,您昨夜的宴席前到底要对我们说什么?还
有,您的于护院呢?」
楚开天望向云焕,目光露出一丝赞许,道:「云兄弟果然聪慧。这两件事其
实是一件事。老夫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正是由我派老于拿给潘总管的。」
一旁的钟四娘檀口微张,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闭上了嘴。
楚开天接着道:「云少侠分析的不错。不错,老夫确实丢了一样事关身家性
命的东西,他本来应该由老于拿给潘总管,放到这山庄上。」
「可他前日从正午府里出发,直到日落,老潘都没见过他,老潘那时就已经
在堡里,后来才飞鸽传书给我,我也是昨日才知道老于失踪了。」
楚开天顿了顿,望了望厅外已经发白的天,接着道:「老于办事想来谨小慎
微,又对我忠心耿耿,所以我猜测,他必然是遭遇了不测。」
「楚大人为何不这样想,他于仁泰早拿着你的东西跑了!」
说话的人是谢让。
楚开天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莫把别人都当做是你一样的见利忘义之徒。」
话音还未落,却响起了雷鸣一般的敲门声。
声音急促慌乱,来人彷佛臂力极大,将这一丈多高的大门擂的通通作响。
来人是谁?楚开天从座位上起来,众人随着他一路走到前门。
冗沉的大门打开,满身是血的于仁泰扑倒在楚大的怀里。
急切的想说些什么,但一张嘴,血就从喉咙里涌了出来,发出可怖的喉喽声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猎猎狂风带着雪花从大门灌进来,楚开天顿时已埋头苍白,分不清那是白雪
,还是白发。
房里的几人围着床边,随着华神医的不断摇头,心沉了下去。
「经脉尽断,昔日华佗在世,都救不回来了。他拼着一身伤走到这里,血都
已经要流干,老夫也要佩服他是条汉子。」
楚开天听到此话,擦了擦眼角,竟似有眼泪流出。
无论谁都已看出,接连两个心腹的死亡,彷佛已经将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击
垮!云焕面露不忍,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个老人。
片刻,楚开天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正如草原上失去同伴的孤单狼王,「事
已至此,我也不想瞒着大家了,我丢的那件东西是……」
众人竖起耳朵,想要一听究竟。
「丹书铁券!」
原来楚开天的先人于本朝有功,先皇特给了他们家族一块丹书铁券。
「如若不犯谋反大罪,一切罪行皆可免!」
「那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呢?」
云焕道。
「世人都说那免死金牌是无价之宝,可不想他却给我带来了灾祸!」
免死金牌居然能给人带来灾祸?不止云焕想不通,在场的人都不明就里。
「各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块金牌是先祖随先皇征战西域时,无意间发
现的西域精铁打造而成的。这矿种天地间极其稀少,只要在寻常的刀剑中加入一
点儿西域精铁,普通的刀剑也能变的无坚不摧!」
楚开天叹了口气,「可最近朝廷在与吐蕃国的一场交战中,发现对面军队的
人所向披靡,他们用的刀剑,彷佛就是昔日的精铁打造而成!」
众人听到这里,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安。
云焕终于讲话挑明,「那精铁矿,就在碧玉城辖内?」
「不错。」
楚开天点了点头。
「可是精铁矿毕竟罕见,当日先帝将所有矿开采殆尽,也只不过打造出了不
足千把兵器,配给了最精良的龙腾军。有了这批装备,先帝才能时常以少胜多,
纵横天下。」
「精铁矿真的一点也没有了?」
「现在那里,早已经是一片草岭。」
云焕已经完全明白,「所以现在中原境内剩下的最后一块西域精铁,就是你
的那块免死金牌。所以你知道了消息后,急忙让于仁海送到这个隐蔽的山庄,好
撇清你的嫌疑。」
「不错!」
楚开天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征兆的,我的家里最近发生了失窃。老夫半个月前出
城打猎回来,就发现老夫的寝室被人翻动过,虽然小偷竭力将物品都恢复了原状
,可还是被我看了出来。只是我很奇怪,我那宅子平日里都有老于和楚大把守着
,小偷的轻功难道已经如此高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我的宅子?」
说到这,楚大默默低下了头,他的武功已可以跻身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但到
今天才知道他和于护院竟然放了生人进来,两人却毫无察觉。
云焕心念转动,道:「天下马庄有着碧玉城最好的马,于仁泰的马想必就是
孟满提供的,那也难免走漏了消息。谢让的十来间茶水铺子,位于碧玉城各个交
通要道上,他的消息,不可谓不灵通。钟四娘的布庄,我还想不到和您有什么联
系,可华神医呢?」
「他是潘总管的姐夫,可潘总管,偏偏有一个嘴很长的老婆。」
「而我们,就成了你最佳的嫌疑人!」
楚开天道:「不错。这事只有我和老于知道,何况老于办事绝不拖泥带水,
有嫌疑的人,也只会是和他接触过的,可以猜到这件事的人。」
云焕道:「的确,如果我是你,我也想不出还有别人。」
只不过……云焕心里略过了一丝不祥的念头,却没有说出口。
「呵呵,」
华神医冷笑,「原来如此。你让我们来,表面把我们当做近亲的人,想要帮
你的忙,可实地里,我们人人都像是鳖一样,个个听话的走进了你的翁里。你说
,孟满是不是你杀的?」
楚开天叹了口气,道:「我若真想杀你们,何苦把你们都叫到这密宅之中。
云少侠说的不错,那天老于的行踪,确实只有你们可以掌握。」
「既然楚城主怀疑我们,老夫到有一个办法自证清白。」
说罢指了指床上血污之中的于仁泰。
谢让冷冷道:「他只怕已经凉了。」
华神医不答,望向楚开天天:「楚城主,老夫有一味回天丸,只要人一息尚
存,就能然他回光返照四分之一注香的时间,只不过时间一过,人必死无疑。」
事已至此,楚开天也没有理由拒绝,点了点头。
窗外,夜色将至。
云公子传奇之碧玉城 云公子传奇之碧玉城(4-5)
28-12-25
【四、暗夜迷踪】。
华神医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入了于仁泰的玉枕穴,这本是人身上的一处死穴,
却不想片刻,于仁泰竟真的悠悠醒转过来。
看着多年侍奉的手下只有四分之一柱香的命,楚开天双眼又多了几分血丝。
「时间不多,你快问吧。」
「兄弟。我对不住你。」
楚开天紧紧握住了于仁泰苍白的手。
于仁泰苍白的脸早已失去了血色,他张大了嘴,稀薄的空气冲进了他的肺里
,才觉得好受了些。
他服侍楚开天多年,办事从未出过差错,却不想今日弄丢了如此紧要的物件
,于是他忍者疼痛,带着歉意与愧疚,慢慢地诉说了起来。
这个楚开天最忠诚的仆人语速飞快,恨不得一口气全部说完,却全然不知自
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云焕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忍和敬佩之色。
那晚万马山庄的小六亲自将狮子马送到了楚府,于仁泰随即上路。
碧玉城城郭虽不大,但却山高路远。
从楚府到楚家堡虽有三百里之遥,但骑上狮子马三个时辰便到,太阳还没落
下,于仁泰就已经到了城根。
此时已到了饭点,他看着如意楼的招牌,便去要了一壶小酒,几样小菜填饱
了肚子。
变故,就是从如意楼出来的后巷发生的。
于仁泰的酒量极好,半斤烧刀子下肚依然问问的坐在马背上,心里还在想着
新来的陪酒姑娘小玉的一对豪乳。
那小娘皮长得水嫩的娃娃脸,却不想一手竟能抓个满把。
想着小玉衣襟下粉嫩肥腻的乳肉,于仁泰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突然,他勒住了马。
夜幕刚刚落下,黑漆漆的巷子,安静的出奇。
多年的拼杀,让他对危险有着一种天生的嗅觉。
墙根上在黑夜中独自行动的猫,毫无征兆的掉了下去,滴熘熘的圆脑袋滚了
一圈,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
于仁泰勐然拔刀,向后方斩去,气势如虹!他的判断并没有错,但他一刀却
砍了个空,身后的人早有防备,轻舒猿臂,一招大鹏展翅缓缓飘开。
随即几声尖锐的破空声带着几点银芒闪到,于仁泰反应极快,挥刀为盾,几
点火花擦响在了刀背上。
于仁泰缓缓调转马头,眼前的黑衣人全身都包裹在夜行衣里,只露出一双蛇
一般冰冷的眼睛。
他的轻功似极好,静静地站在树梢上,似乎已经和夜色融为一体。
见来人都是杀招,于仁泰情知多说无益,勐地转起他的紫金鱼鳞刀,瞬间刀
光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圆,慢慢向黑衣人逼近,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大火轮」!
内力到处,整片刀光隐隐发出金色的光芒,端的是攻守兼备的绝招!黑衣人不退
反进,化掌为刃,竟朝着这片刀光冲了过来。
于仁泰狞笑,这刺客莫不是疯了?他似乎已经听到了刀锋搅断血肉的声音。
然而下一个瞬间,他就眼前一黑,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从他的背后刺入胸
前。
于仁泰不可思议地低下了头,看着刀尖再一次缩进体内,终于从马上到了下
去。
再醒来时,于仁泰已经在乱葬岗,贴身放着的小布袋早已不见。
背后可怖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全身的血液彷佛已经流干,他咬了咬牙,
拼命站了起来!从看守乱葬岗的老汉那里抢了一匹劣马,终于跑到了楚家堡。
说到最后,于仁泰的声音已经渐渐微弱了下去,楚开天握着的,已像一个冰
冷的铁人的手。
他的眉头锁的更紧。
老于直到倒下也没有看见黑衣人的脸,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凶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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