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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UDP
水……你是想让爸爸插死我啊……」
我也腾出一只手握着张文芳的奶子,使劲的挤捏好像要把奶给弄出来一样。
张文芳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偏过头和我吻了起来。
很快,感觉下体脱离了温热的巷道,李晓彤夹紧着腿,尿液不受控制的随着
她身体的颤动排泄出来,落在了浴缸里。
我和张文芳跨出了浴缸,李晓彤则瘫软的躺在浴缸一侧。
张文芳痴痴的看着我,「爸爸,要干女儿的屁眼么?」我眼睛一亮,重重的
点了点头。她则牵着我走到一旁的按摩床边,支起了上半身,回头说道「爸爸,
我都想你干我的屁眼好久了。」说完还用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抽插起来。
我将龟头在她的逼缝里蹭的湿滑后,按着它调整了方向插进了张文芳的屁眼
中抽插起来。
「噢……终于插进来了……大鸡巴插进了骚屁眼……自己插屁眼没有爸爸舒
服……爸爸的大鸡巴好硬好长……热乎乎的大鸡巴……女儿听爸爸的话……爸爸
就奖励女儿大鸡巴……女儿又要流水了……爸爸不要打屁股……」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使劲的拍打着屁股,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处层层叠叠的手
掌印。
插了百余下,我又拔出来插入蜜穴,就这样两个洞轮番换着抽插,张文芳得
到了极大的满足,「亲爸爸……女儿再也不调皮了……女儿再也不勾引人了…
…女儿只爱爸爸的大鸡巴……女儿两个洞都献给爸爸了……爸爸好硬……爸爸好
棒……女儿要被爸爸干死了……」
李晓彤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和张文芳并排列好,撅起屁股摇晃着,娇声
说道,「爸爸不能偏心,我的屁眼也要爸爸插,我的骚逼也要大鸡巴。」说完一
阵猛烈的晃动。
在各种淫声浪语中,在柔和的灯光中,在舒缓的音乐声中,大鸡巴在四个洞
轮流徘徊,肉体撞击的声音没有停歇。母女俩也互相抚胸摸乳,亲吻舔舐,我轮
流在她们的洞中抽插着,一家人珍惜着这团聚的时光。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我们在浴室里,沙发上,床上不停的战斗着,不让空
闲占据。
终于,三具疲惫的肉体勾连纠缠,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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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2-25
【第十七节自己的路】
第二天中午我们退房、换筹码、闲逛后,三个人兴高采烈、耳鬓厮磨的走回
家。打开门后,看见沙发上坐着lr。
我让母女俩进了屋,开口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好。」
lr回答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先听我说。」讲起了他各
方探听的消息。
大师果然和预料的一样,为了阻止带头大哥的扩张,他带领着他的fbi团
队,重创了24个空间节点。据说带头大哥也深受重伤,不过大师关注的阮
尹江却没有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在这次的核爆攻击中如何了。遭受攻击后,带头
大哥的irs团队也开始出动,据说配备了最新的46-2型枪,大肆的寻找
和大师相关的人。作为wlk一代,lr首当其中,估计
水元素家族第十六代接班人这个名号或者实力能够保全自己,但是李二苟这具身
体和他从大师那里学习的东西都会化作乌有,而且有很大可能会被家族放弃并且
驱赶。
大师死亡,lr生死未卜,我该怎么办。
lr又将一个包裹给我,说道,「这是大师给我们的遗物,以
后就你一个wlk了。我们都要坚定的走下去,好好保重自己。」还没
等了解我的学习情况和好好告别,他就一阵水波涟漪,消失不见。
失去伴侣的lr看上去依然坚强。我打开包裹,里面只有一个
随身听,我重重的按下了播放键后,嗞嗞剌剌的磁带卷动声音后,那个熟悉的音
乐又响了起来,『六月雪』号黄马甲战歌。不知不觉间,我泪流满面,按下了停
止键。
我觉得也许是激昂战歌的影响,也许是获知了两个让人情绪低落的消息,也
许是血脉的关系,我觉得有一种压迫的使命感充斥着我的身体,好像如果我不做
点什么,那么我永远无法安宁。
我的要找到我的路。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带给我温馨的地方,哪怕去野地里奔跑,哪怕在高
山上狂呼,在不知道路的时候,至少你得去寻找。
我在归家一日后又再次道别。
我又能去哪里呢?
孟东珠?刚刚分别,她们估计在忙着手术的事情吧。
还能有谁呢,大师离我而去,lr估计长时间失联了,这个世
界上就我孤零零的了么?
不对,我他妈的之前干了几百个女人,在整个世界上有个女人被我定
位了。
先去找sp,那个在纽约的巴黎女孩。脑海中调出了感应定位元纸,
空间跳跃后,我闪现在纽约。
的高空中。他妈的,这他妈大师看到我这么搓的使用这个技能,会不会又合
体出来打死我然后再分解啊。
我赶紧再次闪现到了旁边这栋高楼内部。
一栋装修不错的公寓楼,现在刚凌晨5,6点的样子,我感应着sp
的房间,闪现进去观察发现她独自一人昏睡过后又闪现出去敲门。
感觉过了许久,一阵骂声,拖鞋拖地声,门开了,睡眼惺忪的sp
一下睁大双眼,张大了嘴。
「不邀请我进去么,亲爱的」我摆了一副酷酷的姿势,手里还拿着之前买回
家的点心中的一袋。
门打开了,我关上门,轻柔的说道,「有一天下午,我漫步在澳门街道,看
到这个点心,心中一下就想到了你,整个人都被你占据了,我觉得如果我见不到
你,我可能无法呼吸了,感谢上帝,我又能呼吸了。」说完我随意将点心往桌子
上一放,揽住了她的腰,亲吻了上去。
sp根本没有去思考什么点心不点心的问题,可能是一坨狗屎她也
会和现在一样和我激情拥吻,但是我不想带狗屎。
sp的身材尽管架子高大,我仍然将她原地抱起扔在床上,脱掉衣
物。她也将她不多的内衣褪去,嘴里叫道,「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一个梦么,我
的魔法师,你一定要告诉我,这不是他妈的梦。」
我给了她一个响指,说道「就算这是一个梦,那也一定是个美梦。」
我开始亲吻她的身体,看的出来sp身体保养的不错,毛发刮得干
干净净,紧致的肌肤在微微晨光下发出瓷器般的光泽,看着光秃秃的阴部,我将
嘴唇覆盖了上去,淫液有点酸酸的味道。双手拨弄着她各处的敏感神经,sp
很快就夸张的叫了起来,「来,干我吧,神奇的魔术师,像上次一样干死
我,我要你射在我身体里。」
一会传教士,一会狗爬式,一会叠着腿,一会侧躺着。我没有使用任何元纸
力量仅凭自己的肉体把sp一次又一次的送上云端。
「噢……我太喜欢了……神奇的魔术师……我要飞起来了……这该死的鸡巴
让我念念不忘……鸡巴好粗……好强壮……我不行了……」
「屁眼被捅开了……不用担心我……回来后我一直练习……好刺激……好激
烈……要高潮了……」
我射进了她的逼里,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口里一直叫着「fk」。
除了疲劳外好像并没有什么获得感,看来我的路不在这里,我的去下一个地
方,将sp恢复成她熟睡的样子,想着她醒来惊讶的怀疑着是不是做梦
的样子,居然有一种好玩的感觉。
我又拿起我带来的房子桌子上的点心,来到了下一个女人身旁。
就这样马不停蹄的炮声连连的遍历了一遍所有女人,十余天后的清晨我坐在
圣彼得堡的公园长椅上把快要坏掉的点心吃掉,一边思索,但依然毫无头绪。
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我没有注意到的,尽管身体棒棒的,但是连续的面对不同
的人,不同的调情方式,精神上依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疲劳感。
我站起了身,在公园里跑动了起来,好久没有这种迎着风奔跑的感觉了。
也许是身体里运动时多巴胺的分泌,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转起来。
突然我的心中一动,我观察着四周,没有什么人啊,连动物也没有看见,为
什么会有心动的感觉。
我停在那里,一边活动着胳膊和腿,一边再仔细的看看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常见的草坪,弯曲的人工步道,几颗树零散的分布着,有一颗树被木头栅栏简单
的围挡着。
我只能向这棵最具有可能的大树走过去,到跟前发现也就一颗普通的大树,
上面还有一个木牌,估计写的是关于这颗树的介绍。
难道是围栏?我又仔细的转了一圈毫无所获。
突然我转到某个位置观察这颗树的时候,心动的感觉又出来了,树干上仿佛
浮现处一具模糊的裸女身躯。
什么情况,有艺术家在这里涂鸦了?我跨过围栏,仔细观察。
果然像是一个裸女,她的一只手高举着,另一只手绕过脖子把住自己的肩膀,
露出秀气的脸庞。胸前的乳房夸张的凸显着身体的曲线,一条腿直着,一条腿蜷
曲着。
这是一幅名作啊,连我这样没有艺术细胞的人都能看的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这样的画作才能深入人心嘛。
我心中一乐,居然鬼使神差般捅了捅这幅画的两腿之间的树皮。
吓得我赶紧四周看了看有没人,还好静悄悄的,我在脑海中做着抚胸顺气的
动作,手上试图把刚才凹陷进去的树皮拨回来,恢复原样。
我感觉到了一个湿滑温暖的洞,我他妈的一定是疯了,因为我摸着摸着居然
勃起了。
这他妈是什么艺术家啊,需要做的这么像么,还神经兮兮的做了个洞摆在这
里。
洞里流出了乳白色的汁液,手指间仿佛也传来一阵对方的愉悦。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千辛万苦,不辞辛劳寻找的道路就是干树?
我的祖宗干那么多动物?轮到我就是干各种植物?还不如动物呢。不对,动
物植物都不对。
这他妈什么坑人的纯阳血脉啊。这是天谴啊,祖宗,我不禁怀疑大师是不是
因为这样的经历才作出那样的决定的。
别人是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
我这是自己在树上不小心抠挖了一个洞,就要插进去么。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一会来人了更麻烦。(这他妈是哪里来的声音)
我再次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对方很欢迎后,我掏出了鸡鸡插进了树洞。出
乎意料之外的还挺舒服,但是我赶紧加快着自己耸动的频率,幻想着我干过的那
些女人。两分钟后,我不得不又紧张的四处看看,这时忽然发现正对着的这个裸
女面庞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情,两只手都平举在空中。
这还能互动的?她是能叫还是能夹得更紧一些。突然感觉下体一阵大力开始
包裹着我,整棵树都摇晃了起来。
在这温暖湿滑的洞里遭受致命一击,我喷射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清凉的舒爽
从龟头蔓延到我的脑海,我居然舒服得抖了一下,脑海里也传出了被感谢的情绪。
妈的,我都干什么了?
我把一棵树干到高潮并获得了对方的感谢!难道这样会拿到世界园丁奖么?
我有些羞耻的提上了自己的裤子,拍打了几下另外地方的树皮后,坐到了附
近的长椅上。懊恼悔恨的情绪浮上心头。
别人都是难过的往树洞里吐槽,我是高兴的往树洞里吐精。
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要是有摄像头怎么办?
一个人抱着一棵树努力耸动着下体,射完后还很满意的抖动身体。这会被判
处反人类罪么。
各种怨天怨地怨祖宗后,我好像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现实都已经发生
了,多说无益啊。
只能把整件事情埋藏在心底,谁知道就杀谁。我恶狠狠的对自己说道。
即将告别之际,我又来到围栏边打算注目告别。
一阵树叶沙沙的响着,我愣在原地,这颗树告诉我她相邻两个树姐妹极力邀
请我前去做客并指明了方向。
去还是不去?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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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2-26
【第十八节圣诞归来】
作为一个即将走上新生活的少年,一个不干女人只干树的少年,我此时的心
情是复杂的。
我只能将千头万绪放诸脑后,用意念告诉这颗树,因为它是我生命里的
棵树,所以我决定我会称呼它叫做sp。
sp很欣喜的接受了这个名字并且表达了还想再来一次的愿望。
我用意念残忍的拒绝它后开始了我漫长的寻路之旅。
高速闪现过高山,大河,雪地,草原,我欣赏着壮丽的山水之色,它们有的
雄伟,有的奇峻,有的温馨,有的壮怀。
这些有心灵联系的大树们大多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还好出发时带着足够的户
外用品。
往往要达到和大树进行心灵和肉体双沟通的目的,我都必须得先和那里的地
盘之王战斗一番,什么毒蛇啊,猴子啊,野猪什么的。
最凶险的一次是在西伯利亚的雪地里,我和一头成年老虎发生激烈的搏斗,
好不容易将它赶走后,来到大树旁,发现这他妈是个雄性,差点吐了一口血。
这棵树居然让我抚摸亲吻它腰间那老树皮包裹的树橛子,我他妈那个气的直
接掏出我的老二来差点跟他决斗,不断掉一支绝不停歇那种决斗,后来撒了泡尿
在树根就算完事,不过它居然也不生气还把它能感知的相邻的姐妹所在告诉了我。
跟它们的意识交流实在是缓慢,不过也不奇怪,植物么,漫长的岁月,快与
慢对于它们的寿命也无所谓。
已经走上了这条和植物深度交流的自然之路,这些耽误的时间也就不算什么
了,我就担心我要是碰到的姐妹是仙人掌应该如何面对,要是碰到食人花又该如
何面对,或者一地青苔。
耗时四个月,我才游历完整个欧亚大陆,共与28棵大树发生了关系,建
立了意识连接。
不仅如此,现在我的脑壳中,多了一种它们赋予我的一团能量,我称之为绿
能(时间我就检查了自己的头发颜色,不然一顶天然绿帽子接受不能)。
长时间的风餐露宿并未让我觉得如何,但脱离社会日久那种精神上的孤独却
驱使我产生回家的念头。
经历过一轮以sp开始的干人之旅和一轮同样以sp开始
的干树之旅后,我闪现跳跃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一个人没有,我将携带的物品归置好,收拾妥当自己,随意扎起披肩的
头发,心中一闪念换好装束出门来到大街上。
依旧人流如织,我感受着这份吵闹与熙攘,大街上各种「mrrr
ss」
的庆祝,圣诞节看来临近了。
去上次那个理发店打算找上次那个发型师却被告知已经离职,随意让人剪短
头发后又走上了回家的路。
是啊,大师离开了,lr也失去踪影,连这个洗剪吹的小哥哥
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们或许都在走自己的路吧。
再次回到家中,一种喜庆、团圆的气氛从各处扑面而来。
满屋的彩纸,房间一角圣诞树上的彩灯正在闪烁。
张文芳戴着两支小鹿耳朵,手上戴着黑白毛绒的手套,脚上穿着黑白毛绒的
袜子,身披黄底镂空薄纱,屁股长出了短短的黄色尾巴,她侧着身子笑吟吟的看
着刚进门的我。
李晓彤头戴圣诞帽,挂着白色的络腮胡,身着红白色的经典圣诞老人套装,
故意挺起了肚子,正在练习着步伐。
看到我进门,她欢快的说了声,「弟弟」
便要扑上来,突然醒悟了什么,又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圣诞快乐,小男孩
,你有什么愿望么?」
看来她们是去准备过节的事情了,我欢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故意用童稚的
声音说道,「我的愿望就是与家人一起,赤裸裸的在一起,希望天天都能这样。」
母女俩听完我说的话,不约而同的都走过来和我拥抱在一起,我也伸出双臂
将她们紧紧搂入怀抱。
呼吸着她们身上传来的刚沐浴完的气息,感受着不同与树干的触感和温度,
奔腾的欲望占据了我的身体。
刚要进行下一步动作,却听到张文芳一声呼痛。
我赶紧询问她什么状况。
张文芳有些抱歉的神色看着我说,「没事,可能是刚才尾巴插屁眼的时候不
小心把毛带进去几根,一会就好了,儿子,我们继续吧。」
突然有个想法闪入脑海,我哈哈一笑,狂放的搂了搂母女俩,道,「那可不
行,今天我要好好对待我的两个女儿,爸爸先给你们检查身体吧。」
说完我拥着她们一起来到了张文芳的卧室,这里的床够大。
我示意她们双手抱膝躺在床上,嘴里说道,「两个漂亮的女儿,让我检查身
体看看你们发育的怎么样了啊。」
说着我打开了张文芳合在一起的大腿,看着她毛茸茸的阴部,又将那根尾巴
拔了出来。
继续说道,「大女儿不乖啊,居然自己偷偷长毛了也不告诉爸爸,只有光秃
秃的才是我的乖女儿啊。」
我的手随意的在她的屁股、大腿、阴部上拍打着,一阵肉颤看得我心旷神怡。
刚想着去拿剃须刀过来一展身手,那团绿能居然有些跃跃欲试。
我尝试着将它引入到我的手指,伸向了张文芳的布满芳草的小腹,那里虽然
有精心修剪,但依然能够看见一些小毛茬的痕迹。
手指缓缓的在我的意念下移动触碰了张文芳的小腹,那团绿能彷佛也得到一
个展示自己的舞台般,它彷佛液体彷佛气体从表皮浅浅的渗透进身体,到达毛囊
后,瞬间又裹挟着什么返回聚集返回我的脑海,有些洋洋得意似的。
我的手在小腹上划过,那些长长的阴毛,短短的毛茬,甚至在皮肤里面更短
的小毛桩都随着我的手指脱离了张文芳的身体,彷佛那里从来就没有长过毛发,
又彷佛出生婴儿般,皮肤光滑。
我又为了强化自己使用熟练度般依次调动绿能在张文芳的外阴、会阴、肛周
的地方进行了脱毛处理。
一整套操作下来,我他妈自己都被惊呆了。
我真的把张文芳的下体变成了少女的模样,不仅毛发,连那些沉淀在皮肤表
层的色素都消失不见,阴唇,肛周的颜色显得那么的粉嫩动人,让人不由得就想
舔舐。
张文芳还以为我仍然在抚摸她,继续刚才的色情游戏说道,「爸爸,你摸得
我好痒。」
我赶紧把我那个想要继续深入研究的念头打掉,恶狠狠的说道,「大女儿,
爸爸已经给你把毛都剃了,还是这个没发育的样子看着漂亮啊。」
张文芳闻言将她的头从两腿间伸了出来,使劲向下探望,突然惊呼,「啊,
儿子,妈妈的毛真的都没啦。」
李晓彤听到这里赶紧爬过来贴近观察后愣愣的看了看我,又盯着张文芳,惊
喜的说道,「妈妈,真的没毛了,好漂亮。」
说完就想贴上去舔,哪知皮肤上可能有一些黏在上面的短绒毛被她吸入鼻子
,她里面打起了喷嚏。
张文芳显然还有些不确定,跑到卫生间冲洗了一通,大呼小叫了一通,又回
到房间里拿着一面小镜子仔细观察,脸上写满了诧异的神色。
李晓彤嘟囔着,「早知道就让妈妈穿我这身衣服了。」
又想起了什么,挽着我的手晃动,说,「弟弟,我也要变那样。」
好像又想到什么,故意用童音说道,「爸爸爸爸,我是你的小女儿,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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