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仲星羽
媳妇儿,你掐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蔡家女人微微一笑,没掐,但粉唇却轻轻靠了上去。
一吻千年。
李云道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时,她才嗔笑道:坏家伙,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
某人坏笑道:那我再帮你做一次人口呼吸吧!
蔡家女人轻吟一声,粉唇又被某刁民肆无忌惮地占领了。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继续牵着手,北京城难得一见的漫天星光下,缓缓往前走着。
后天有空吗?蔡桃夭笑了笑,咬了下唇问李云道。
来北京我就是冲着娶媳妇儿来的,不光是后天,我请了十来天假,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听从媳妇儿的召唤。
蔡桃夭笑了笑说:你啊,还是贫嘴。后天跟我回趟家,那天爷爷和我爸妈都在,可能还有一些其他不相干的人。
李云道点头,深吸了口气:后天是吧,中!终于知道上断头台的时间了。
蔡桃夭哭笑不得:哪有那么严重?断头台?去吃顿饭而己。
李大刁民大手一挥,咧嘴笑道:几百斤的熊瞎子和野猪王都掀不死我,这加一块儿百来十斤的人还得吃了我不成?
蔡桃夭笑道:放心,有我在,谁在不敢把你怎样。蔡家大菩萨斩钉截铁道,神情坚定。
某人意气风发道:媳妇儿,我怎么有种被富婆包养的感觉?
蔡家大菩萨笑道:被包养还这么开心?
切,你不知道,吃软饭也是一本技术活儿。
蔡桃夭笑道:我现在每个月补贴才一千块钱,房租都是我写文章和帮导师做项目挣出来的,真没闲钱养着你这张大白脸。
某刁民毫不在意道:没事儿,俺看好你,等你毕业了,找个什么世界五百强之类的,当个高管,一年挣个千儿八百万的,我就天天在家煮饭带孩子。
蔡家女人被他逗得前俯后仰,笑得倾倒众生。
李刁民凝视着身边的女人,认真道:媳妇儿,我不开玩笑,为了你,让我干啥都成!
蔡桃夭轻轻依偎到身边男人的怀里:三儿,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就算全世界都反对,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李云道心中一暖,轻轻在女人额上亲了一下,随后将女人拥入怀中。她是蔡桃夭,她是京城一线大少眼中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可这一刻,她只是李云道的女人。
相偎一起的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百米外的街角处,一个手拿长焦单反的男人正将镜头对准两人,咔嚓咔嚓声不断,所有的动作都记录在了相机里。男人的神情很猥琐,猥琐中又有一丝狠厉。拍完这组镜头后,他低头看着相机的显示屏,基本每个动作他都抓到了。他很满意,他相信那位身份显赫的雇主也会很满意。
不知何时起,夜风竟凉了起来,男人缩了缩脖子,暗骂这鬼天气白天还三十度开外,晚上怎么就突然降温了呢?可是,他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他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能消无声息地靠近他,又无声无息地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来人的身手绝对在他之上。朋友,有话好说,我就拍两张照片回去交差,至于要命吗?
身后的人冷冷道:将一切危机掐灭在源头状态,这是我的工作守则。
你想要我的命?匕首冰凉,但他却不害怕,这种情形他经历过不少,但最后他活着,拿匕首的人都去见马克思了。
把相机给我。身后的人不容质疑地命令道。
他自嘲地笑了笑,想转身,但拿匕首的人却道:别转身,慢慢把相机拿过来。
他缓缓将相机从肩头往后送,就在身后的人要接过相机的那一霎那,他一手猛然抓住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手肘腰部和腿部同时发力。
依照往常的经验,身后的人应该会被他一记过肩膀摔狠狠地摔前面,可是今天似乎这百试不爽的一招失效了。就在他发力的时候,身后的人一掌横砍在他的左腰上,疼得他立马往左弓起了身子,所谓的过肩摔没了,他自己却被一记横掌打出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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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凶兽混沌
(今天第一更,如果今儿空,就有第二更。<>
朱十茂没掉到今晚的任务会如此棘手,他以为只是和往常一样,偷拍些婚外情的照片,回去印出来跟雇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至于这些照片能在离婚诉讼中能否起到作用和起多大作用,都不在他这个私家侦探的考虑范围内。今晚他依旧像往常一样,潜伏在目标人物的住所附近,目标傍晚回家后便没再出来,他已经在考虑如果再过半小时她还不出来,他就要去小区里己经租好的那套正对目标住宅的房子里继续监视。这些活儿他很拿手,尽管在别人看来,这份工作看上去有偷鸡摸狗之嫌,但他却不觉得脏。所以他的侦探社叫十茂信息咨询公司,他卖的是信息。朱十茂在这个小圈子里很有些小名气,前不久他刚刚帮一位京城名媛圈里的贵妇找到老公偷叫不擦嘴的证据,成功让那位一步登天的凤凰男无地自容地净身出户,一时间更是打响了十茂咨询在这个圈子里的名气。朱十茂有他的原则,在原则基础上,你想要什么信息,他都会想方涉法给你弄到手。其实他的原则也不多,就一条:钱。
朱十茂却没料到今晚会碰到硬渣子,横砍在他左腰的这一掌已经让他像虾一般陡然向左前方弓起身子,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左肾应该已经被震伤了,幸好他底子好,在对方悄然左踏一步企图以膝盖撞击他的额头时,强忍着疼痛,双掌呈叠状往那膝盖摁去。掌心跟那膝盖接触时,他才发现这人的爆发力有多变态,震得他的两只手腕几欲断裂,不过也幸好那一膝的力道足够强大,他才顺势往后退了数步,昂贵的相机撞击在水泥墙上,那只长焦镜头已经被摔落,就剩下机身连着相机绳一起还挂在他的脖子上。
退出数步后,他才看清,突袭者是一个看上去极普通的中年人,尽管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年轻,但那实实在在是一个中年大叔的长相。你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在乎朱十茂,回头看了一眼仍在远处卿卿我我的青年男女,那对热恋中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发现刚刚发生在百米开外的惊险一幕。中年男人这才转头,对着朱十茂冷笑一声:把你的相机给我。
朱时茂下意识地后撤半步,抱着他的宝贝相机,刚刚那只价值数万的长焦镜头摔在地上已经让他足够心疼,此刻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将自己辛勤劳作的成果交给别人:人在照机在,人亡相机亡。
哦?你把这照机看得跟你的命一样重要?中年男人叽笑般地轻轻哼了哼,猛然向前踏出一大步,右手呈鹰爪状袭向朱十茂的喉咙,朱时茂一时间竟然吓得忘记了逃跑,眼看那练了几十年外家功夫的手就要碰到那柔软无比的喉结。中年男人相信,自己锁喉手下亡魂过双手,本不想杀人,但奈何这小侦探太棘手,万一他反向侦查真被他查到主子身上,他自然也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中年男人正头疼待儿要如果处理尸体的时候,耳后一阵劲风袭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收手侧偏脑袋,极凶险地躲过身后之人的突袭。这叫一报还一报吗?刚刚自己还在偷袭别人,此刻倒是被别人偷袭了,向路中间飞快撤步的中年男人边转身边自嘲地笑了笑,可当他看清来人时,却表情陡然凝聚,他认识偷袭他的人,姓蔡,名玄七。
他冷笑:怎么?你不是影子吗?跑出来见义勇为?
蔡玄七也是个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但他的表情却很冷,只是看着对手,冷冷道:李国番,回去告诉你的主子,离我家小姐远点,否则
刚刚偷袭朱十茂的正是练了几十年外家功夫的李国番,他看着蔡玄七皱眉:你应该知道,正面交手,你并不是我的对手。
蔡玄七点了点头:我承认,你的外家功夫是有些火候了。
李国番自负地笑了笑:那你还想跟我动手?
蔡玄七道:我跟你不一样,你是武夫,我是士兵,你以武杀人,我只管杀人,但不问手段。
李国番一愣,他知道蔡玄七说得不错。现在不是拿着一柄长剑就能大杀四方的冷兵器时代了,蔡玄七功夫不如他,但是十个李国番也干不过一个拿着五四手枪的蔡玄七,而且结果只能是枪枪爆头。
朱十茂吓傻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似乎卷入了一个不该卷入的漩涡,他甚至有些后悔答应接下这单生意了。他傻傻看着眼前两个中年男人像打哑谜一般地对话,却听不懂他们到底要表达些什么。
蔡玄七突然道:今晚,我没带枪。
李国番轻轻松出一口气,他和蔡玄七不一样,他不是杀人机器,但蔡玄七是,尤其是配了枪的蔡玄七。听到他没带枪,李国番这才吁出一口气,他刚刚已经在想,如果这个手执杀人执照的家伙真要对他开枪,自己有把握在一步之内秒杀对方吗?想了数十种方案,他最后只能颓然放弃。
蔡玄七突然笑了:你高兴得太早了。
李国番皱眉。
蔡玄七道:我没带枪,是因为今晚你的对手不是我。
李国番不解。
蔡玄七呶了呶嘴:是他。
路边电线杆下突然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人,李国番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以他的功力居然没听出这年轻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这电线杆下的,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在这儿,可是自己却没听出来。
就连李国番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个很英气的俊小伙儿,他走出来的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利用了全身的肌肉,以至于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同时能够针对身边的各种突发状况采取不同的应对措施。他走出来的那一霎那,李国番就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如果如蔡玄七是被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那么眼前的年轻人应该生来就是一部杀人的利器。
年轻人停了下来,先转头看向朱十茂:带上你的相机,赶紧走吧,这里不适合你。
朱十茂下意识地看向刚刚偷袭自己的李国番,发现对方正全神贯注地防备着别人,他这才如得赦令般地飞快离去,小路上只剩下李国番面对两部杀人机器。
李国番看着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道:你是谁?
年轻人轻笑,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听说过上古凶兽吗?
李国番瞳孔微缩,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共和国官方一再否认存在的神秘机构,李国番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是那里面的
哦?年轻人笑了笑,你也听说过那个地方?
李国番木然地点了点头,盯着年轻人:听说过。但我很好奇,不管是蔡家还是那个分文不值的家伙,都不值得出动你这样的
蔡玄七冷笑。
那年轻人也笑了,笑得异常灿烂。
记住,我是混沌。
李国番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因为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点头。李国番还保留着点头时的表情,但生机已然松软溃塌。年轻人轻轻抚过他的眼睛,将那对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上。
他手上的血不少,所以能死在你手上,那是他的荣幸。蔡玄七冲年轻人点了点头。
年轻人翻了个白眼:教官,你真没带枪?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蔡玄七没接话,只是道:你先撤吧,这里交给我处理。
年轻人点头:不知道有了这点警告,蒋家那边会不会收敛些呢?
蔡玄七摇头:蒋家已经不是以前的蒋家了。
年轻人道:那就再杀。
蔡玄七又摇头:杀与不杀,哪里你我能决定的?
年轻人笑了笑:这倒是。蔡家知道我家少爷身份了?
蔡玄七道:他爹当年何等意气风发,两人又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种事情,能瞒多久?
年轻人笑道:这样也好,省得麻烦了。
蔡玄七不解:麻烦什么?
年轻人道:万一谈不拢,私奔了,我岂不又要费神?
蔡玄七失笑:当真会私奔啊?
年轻人看了一眼远处相依在一起的男女:不会吗?
蔡玄七皱眉没有说话。
夜风渐起,李云道将怀中的女人搂着更紧了一些,余光却扫向不远处的巷口。
真不要我们去帮忙?李云道小声问道。
蔡家女人嫣然一笑:这点小事都要我们去,你们家那小熊娃子就真白糟蹋国家培养他这么些年了。
李云道笑道: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他会杀人。
杀了又如何?
李云道露出一个蛋疼的表情:我怎么早不知道你是这么冷血的女人呢?
蔡家女人笑道:早知道会怎样?
李云道搂紧怀中的女人:早知道的话,我就早把你娶回家,再冷的血我也给你捂热了。
第三百三十章 杀人的事
蒋青天手头有不少物业,尽管京城的房价一轮高过一轮,但对于他这个位面的大少来说,房子只是个玩物,就跟那些蝇营狗苟的女人们一样,只是他蒋家大少爷某日心血来潮排泄寂寞的一种生活方式。<>
凌晨时分,视野宽阔开间巨大的客厅内灯火通明,在北方黑白通吃的蒋家大少却难得地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刚刚跟带回来的不知名女人在套房卧室内大战了三百回合,可抽离了女人的身体后,蒋青天却又开始怀念那个在景山学校时唯一敢对他挥拳手的女人。蒋青天是赤着身子来到客厅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却一直放在灰纹大理石的茶几上,一口都没有喝。
他的心情很糟糕,因为那个人来了京城。他很好奇,那人怎么会有这个胆量再次踏入他的领地,难道他以为自己真不敢动他?他怎么敢在无人陪同的前提下再次只身踏入四九城?想到这里,蒋青天不禁有些愤怒,他觉得自己的对手是在藐视他,尤其是上次他被那人的两个哥哥踩得如同一只屡蚁一般后,他始终觉得记得那张露带苍白的南方面孔——讥笑,讽刺,还有同情。
咣!脑中浮现那张面孔的时候,蒋青天随手便将那只水晶玻璃杯狠狠砸在大理石壁上,杯子的粉身碎骨似乎并没能让他的情绪有半点地好转。终于,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在缭绕烟雾的刺激下,情绪才缓缓平复。
李云道李云道他在口中喃喃念着那人的名字,如同咀嚼那人的肉骨般表情狰狞。良久,烟抽完,他才起身给自己又倒了杯水,顺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蒋青天皱了皱眉,又换了个号码,果然,只响了两下,那头就接了。
蒋少,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国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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