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样的东西?」
「你要那玩意干啥?」姨父面带警惕地看着我。
「若兰姐她……她总是像个木偶一样。弄得,很没劲。」
姨父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不奇怪。这丫头就是这样。」然后
挤眉弄眼地对我贱笑到:「要不试试你巧芸阿姨,她绝对听话配合。」
我颇为意动,但我目的可不是这个「算了吧,那种女人我怕吃不消。」
「哈哈哈哈,你还挑食啊。」姨父大笑了几声,很快就正色说道:「那种让
人挺听话话的迷魂药我可没有。」
「不是吧……你上次不是说你开的药店能弄到很多让女人服帖的药物吗?」
「嘿,那就是吹吹牛……」姨父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那有安眠药吗?这种你总该有了吧。」兜兜转转,我终于说出了我的目的。
「林林,你学坏了哦。」姨父露出了一种意味难名的笑容:「那是医院的处
方药,你姨父虽然开药店的,但是这种药可没有。」
「没有就算了。」
我转身就走。
「哎,等等……」走出了几步后,姨父叫住了我「你在这里等一下。」
他转身进了屋,没多久回来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封口袋,里面有一颗
白色的药丸,拇指甲大小。
「这玩意别乱用啊。其实你不用它,你喜欢怎么摆弄你若兰姐她不还是乖乖
听话的嘛。」姨父将药片塞进我的手中:「碾碎,放在水里,大概十来分钟就起
作用了,药效大概3个小时,反正不会超过4个小时……哎,反正你用在你若兰
姐身上也没什么事啦。」
临走他又叮嘱了一次我:「记得,别乱用。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
早上七点多王伟超打来电话,约我下午到上城里玩。我说有事。他说有鸡巴
事。我说真的有事,很要紧。他笑着说邴婕也在,有重大事项宣布。我说下次吧,
就挂了电话。
我真的有事。
我计划已久,本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今东风也有了,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中午一睡醒,我就蹬着我的自行车冲了出去,朝着县城直奔而去。
回来时,胡同口停着陈老师的富康,母亲早前就说起陈老师和小舅妈要过来
做客,但却没听见那招牌般爽朗夸张的笑声,正在疑惑间以为小舅妈没来,没想
到进院子就看到小舅妈搬着一张椅子坐在澡房边上,母亲正在旁边的铁丝上晾晒
着衣服,而陈老师却不知所踪。
看到我进来,小舅妈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呦,林林上哪玩去了。」话
刚说完还没等我回答就转向了母亲。我却在那一瞬间瞥见,小舅妈的眼角似乎有
些异常的反光。我胡乱地应了一句很快就上了楼。
那么多亲戚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小舅妈,她那爽朗的性格总是很容易让人
亲近。人又长得漂亮精致,鹅蛋脸上五官秀美得一如冰雕玉刻。
要说有什么短板,大致就是那娇小玲珑的身材了吧,虽然也是前凸后翘的,
但不要说和高挑的母亲站一起,她看起来总是要小别人一号,在学校里和那些女
生走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提前发育的二八少女一般。
我回到房间,立刻在窗缝间往院子里看去。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那事后,
我仿佛成了那国军的特务又或者共党的地下党成员一般,在家里弄了好多这样的
空洞缝隙方便我窥探全局。
小舅妈给母亲递着衣架,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时不时另外一只手要举起来
在眼角上抹一下。我果然没看错,在我进来前,一向是笑不拢嘴的小舅妈不知道
因为何事哭了。以小舅妈的性格,能让她哭的,估计是和小舅闹别扭了。
又观察了好一会,见没有别的异常,我才离开观察孔。
饭间三位妇女谈着莫名其妙的话题,我和妹妹只能闷声不响地往嘴里扒饭。
电视里播着本地新闻,同样粗制滥造地好大喜功。突然小舅妈指着电视说:「都
是刘淑娴这个贱人,要不咱工资早涨了!」这一句的气势让我熟悉的小舅妈又回
来了。
我抬头瞄了一眼。一个身着天蓝色西服的女人在一群奇形怪状男性的陪同下,
正对着一栋建筑物指指点点。这栋建筑我认识,是我们学校新近竣工的学生宿舍
楼。
这个女人我也有印象,是市教育局新晋副局长,王伟超爸爸的下属,听王伟
超说还是他爸的新对象。
陈老师呸了一声,说有学生在,让小舅妈注意下形象。小舅妈眼红红的,犹
自带着不忿的表情,看见我瞄过来,偷偷踢了我一脚。母亲笑了笑,说:「她老
公不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吗,这不符合公务员任职回避吧?」
什么?那刘淑娴居然是有夫之妇?
陈老师忿忿然:「狗屁任职回避,也就拿来说说。别人不说,你们亲戚陆永
平,生意做得多大,不还是村官一名。瞎骗骗老百姓罢了。」
话题居然突然转到姨父那边去了,我偷偷瞄了母亲一眼。神色如常。
「那不一样,村级好像没有这种规定吧。」
人们喜欢指着荧屏上的各色人物,谈论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说一些诸如谁
被谁搞掉了的话。这种话题总让我兴奋,好像自己生活在电影中一样。但那天,
我却有些心烦意乱,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烈日当头。老槐树下还有点树荫。俩小孩在打弹球。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没
一会儿,房后老赵家媳妇也来了。她端着米饭,要喂其中一个小孩吃。这小孩就
边吃边玩,看得我想踹他两脚。老赵家媳妇姓蒋,时年二十八九,我一般都叫她
婶。隔壁院就是卖给了她家。爷爷住院时她还垫了100块。蒋婶个子不高,挺丰
满,性子火,嗓门大。有时隔几条街你都能听到她在家里的吼声。那天她穿了条
粉红的七分马裤,蹲在地上时俩大腿绷得光滑圆润,连股间都隐隐夹着个肉包。
我就忍不住多扫了两眼。「乖,快吃,」她用勺子敲敲碗,狠狠剜了我一眼,
「再不吃林林哥就给你抢走了。」我这才发现她早已俏脸通红,才醒觉自己所谓
的偷瞄被人发现了,不由赶忙撇过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这时家里的三个
女人出来了。一时花枝招展。蒋婶就夸母亲跟个大姑娘似的,害得她呸声连连。
小舅妈挽上我胳膊,邀我同游。无论她们去哪儿,我逃开都来不及呢。母亲看了
我一眼,说:「让他在家看会儿书吧。」
陈老师就笑了笑:「那活该你看门儿的命。」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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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姨父不在。
家里只有老太太在。老太太虽然满脸皱纹,但很有气质,她的房间桌子上有
她年轻时的照片,端的也是个大美人,怪只怪姨父几乎只遗传了姨公的缺点,没
捞到半点姨婆的优点。我进门时,她正带着个小孩,应该是姨父的侄子。看见我,
她赶忙站起来,脸上绽开一朵花:「哟,林林来了。」我说来了。我打了几句哈
哈就没话说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小表弟在一旁跟人干四角。许久,我说:「我姐呢?不说十一回来的吗?」
老太太说:「没有,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耽搁了,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都快一年
了。」我说:「哦。」我想说「我也挺想她的」,又觉得这样说未免有抄袭电视
剧的嫌疑,就生生打住了。「那——」我环顾了下四周,茂盛的葡萄藤依旧遮天
蔽日,「那我走了。」老太太又起身:「就在这儿玩呗,好不容易来一次。我这
儿脱不开身,宏峰,给你哥拿水果!」陆宏峰吸了吸鼻涕,愣了愣,才朝屋里奔
去。我赶忙撤了出来。
姨父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一弟一妹,弟弟陆永昌最小,生性孱弱,去年娶
了个隔壁村屠夫的女儿,婚酒我去吃了,新娘子长得清秀,但和永昌哥哥一样性
子孱弱。我不太明白以姨父的家境,为何允许他弟弟娶一个屠夫的女儿,可能真
的是两情相悦吧。他们之前和姨父住一起,但半年前搬了出去住,姨父给弟弟找
了份铁路局的工作,在火车上做检票员,工作清闲福利待遇也算不错。妹妹陆永
婷和姨妈年纪相仿,但至今未嫁。姑姑长得虽然一般,但也算是端正,这种岁数
在农村还没结婚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偏偏无论是做哥哥的姨父还是做母亲的老
太太似乎也不太在意,也不曾听说过姨父家因为这个吵闹过,外人也就不好说什
么。
据姥爷说,姨父的父亲去得早,他们祖上三辈都是地主,后来的事不说也罢。
他母亲是大家闺秀,但家道没落担不上事,姨父不得不早早辍学,给家里挣工分。
有次大雪纷飞,家里没了煤,十四岁的姨父拉着一板车煤跑了二三十里地。这一
来回就是一天一夜,路上除了窝窝头和冷水,便是大地苍茫和北风呼啸。「这娃
得受多大苦啊。」姥爷说着叹了口气。这事母亲也讲过,不过已经变成了纯粹的
励志小故事。总之,姨父就是长兄为父的绝佳典范,他父亲过世时最小的妹妹才
刚断奶。当然这类事我一向不放在眼里,总觉得难脱编出来教训小孩的嫌疑。
刚蹬上车,就在胡同口碰上了姨妈。她骑着小踏板,从遮阳帽到纱巾,把自
己裹得像个阿拉伯酋长。以至于当她停车鸣笛时,我都没反应过来。她问我干啥
去。我说回家。她说这么急啊。我说哦。她说好不容易来一次,就回来嘛。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个许久未见又并不太熟络的亲戚一般,客套中带着一
丝冷淡,好像那天的事情只是发生在我的春梦里一般。
神使鬼差地,我就跟她回了家。看张凤棠进来,老太太面无表情地说:「回
来了。」张凤棠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反正她一溜烟就骑了进去。她婆婆抱着
小孩起身,一边颠着,一边学着小孩的口吻:「小毛孩,回家咯。」经过门口时
她对我点了点头:「林林你玩儿,我到那院一趟,孩儿他妈也该回来了。」等张
凤棠停好车出来,院子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在张凤棠招呼下,我进了客厅。陆宏峰手里攥着个苹果,看见我就递了过来。
「儿子真是懂事儿了,」张凤棠摸摸他的头,转瞬声调却提升了八度,「鼻涕擤
干净去!说过你多少次!吸溜来吸溜去,恶心不恶心!」评剧世家的孩子难免要
受些训练,据母亲说张凤棠早年还跟过几年戏班子。她天生高亮的嗓音在跌宕起
伏间像只穿梭云间的鹞子。不等她扬起巴掌,陆宏峰哧溜一下就没了影。
「我姐不是回来了吗?」
我有些心慌,找了些话题说,她似乎看透了的想法似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呢,她说有些事耽搁了。哼,神神秘秘的。」
「哦。挺想她的。」
「呦,你这是看上了我们家的思敏了吗?。」
没想到她居然拿自己的女儿来调笑我,我没话说了,就咬了口苹果。张凤棠
卸下阿拉伯人的装备,再现清凉本色。
「别害羞啊,说真的,我还真的不介意。这妮子从小就和我不对付,早点嫁
出去也好。不过你要是娶了我们家思敏,这辈分可不好叫。」
「你没别的话说我就走了。」
「呦,这说话的语气有点大人的姿态了啊。」
我本来有些生气了,但经张凤棠一说,我也醒觉自己最近说话总是有些老气
秋横的。
「坐啊。」她说。犹豫了下,我还是缓缓坐下,腿绷得笔直。「我姨夫呢?」
「我说啥来着,还真是跟你姨夫亲呀。」张凤棠翘起二郎腿,绸裤的黑褶子
像朵陡然盛开的花。我又猛啃两口,拼命阻止下面抬起头来。张凤棠却又继续:
「谁知道他死哪儿去了。」她轻晃着腿,殷红的指甲透过肉色短丝袜闪着模糊的
光。突然,她身子倾向我,压低声音:「说不定上你家了呢。」我腾地起身,却
忍不住咧了咧嘴。张凤棠咯咯咯地笑着问:「咋了?」居高临下地扫了眼那白生
生的胸口,我把脸撇向窗外:「上个厕所。」
我起身就走,手臂却被她抓住,被她一把拉过去,我没想到她劲儿不小,恍
惚间就被她扯到胸前,她那软绵绵的胸脯就这么抵在我的额头上,那顾勾人的香
气又死劲往我的鼻子里钻。
「林林,你干嘛要躲着姨妈?」她一只手揣着我,另外一只手往我下面摸去,
我下面早就可耻地硬了起来,被她握个正着:「呦,怎么感觉一段时间没见,好
像长大了,也对,你正长身子的时候。」
姨妈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往她下面摸去,我的手一碰到姨妈胯下那带着温
热的布料,那天猪圈宿舍里翻出的那条底裤突然闪现在我脑海里,我像触电了一
般收回手,一把推开姨妈,低着头就往外走,后面传来她一连串得意的笑声。
我在厕所脱了裤子,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却是一滴尿也挤不出来。
从厕所出来,张凤棠却是不见人影了。我刚想走,却发现之前撂院子里石桌
上的钥匙不见了。我心想,这是要搞什么鸡巴啊。
上到2楼,我直奔姨妈的房间走去。一推开门,一抹雪白如同镜子一样反射
着窗外探进去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来。
姨妈脱得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她双腿并拢着,双手抱着胸,看上去像是要
遮挡住羞态,实际上却把那对凶猛的奶球挤出了夸张的轮廓。
「林林你这孩子,进来也不懂先敲敲门吗?姨妈正换衣服呢。」姨妈摆着羞
赧的姿势,但表情却荡出了水。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要夺路而逃,但我就像掉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徒劳地挣扎着,未能移
动一分。
「我想干什么?你这孩子说这话真是寡情薄意。」这只张牙舞爪的蜘蛛精居
然唱了一口剧腔:「人家出去卖还能拿几个钱,这逼白白让你操了,你居然还问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你想『干』哪里?」
「我不想跟你争论,我钥匙呢?」
「钥匙?钥匙在这里面,要你就过来拿。」姨妈说着,那并拢的双腿左右岔
开,她的手指想着大腿中间那逐渐绽开的花朵指去。「你这么急着走干啥?难道
你不想在你姨父的房间里,把他的老婆草了吗?」
「就像你姨父把你母亲……」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我扑上去把她压在下面,举起拳头正想把那妖精的脸蛋锤个稀巴烂。然而,
那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癫狂震慑住了我,就这么一个恍惚间,我的腰肢却被那修
长的腿盘在腰间,那柔弱无骨的手握住了我的金箍棒捅入了她的盘丝洞里。
「林林,操我。」
啪啪啪啪、噗哧噗哧、吱呀吱呀、嗯啊噢哦……
这些声音交缠在一起,犹如魔咒一样使人癫狂。我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
起来一般,而下面被我撞击得上下颤动的肉体,也浑身泛着水光。姨妈看起来就
像是水做的,而我刚从她的身体里捞出来,又打算再一次潜进去。
姨妈那压抑在嗓子眼里一点点挤牙膏一般发出的呻吟,让我的腰肢不知疲倦
地挺动着,下面水花四溅。她挺动着丰臀,肆意地甩动着乳球。和她相比,若兰
姐就像是那长了女人逼穴的木偶,干瘪的身子硬邦邦的,不提线就不会动。
「林林,你要弄死姨妈了……啊……」「林林……」「林林……」
我无比讨厌她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我没办法阻止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劲地干。妈妈的妹妹被我,哦,是又被我操了,光想到这
一点我就兴奋不已,那么其他的就随她说去吧。
我下意识地回避她还是姨父的老婆这一点。
一声娇喘,我的鸡巴从姨妈的穴里滑了出来,却不是结束战斗了,而是姨妈
翻了个身,像狗一样的跪伏在床上,那雪白的丰臀翘起来,一股透明的汁液正从
疯长的黑草间滴落下来。那褐色的唇瓣湿得一塌糊涂,上面的杂毛被抽插的白沫
粘成一缕缕的。
我看过姨父用这样的姿势操母亲,我握住她的腰肢,再一次插进去耸动起来。
姨妈仰着头颅,那头暗红色的头发甩动着,像飞舞的云彩。
没多久,缴械的我就颓唐地跌坐在床上,姨妈维持着那母狗般的姿势,一对
大奶子压在床上形成了两个肉饼,泛红的阴道口正在一下一下收缩着,随着每一
次收缩,我射进去的精液就被挤压出一些,然后滴落在绣花被子上。
「你……你不会说吧。」
这样的话说出口我就感到后悔和羞耻起来。好在让我没那么难堪的是,姨妈
拿着自己的内裤仔细地擦拭着自己那还是湿漉漉的逼穴,头也没抬地说道:「现
在才开始后怕,你也是相当大胆嘛。」
「反正……反正是你勾引我的。」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话感到懊悔和羞耻。
「到底是小孩子,这种事曝出去,真相就不重要了。」姨妈将内裤一点点塞
进穴里,再抽了出来,她提着那条皱巴巴的内裤向着我晃着,脸上突然出现一种
怪异的笑容:「虽说是小孩,射得还挺多的嘛。比起那个,你没戴避孕套直接就
射姨妈逼里面去去了,要是我怀上了,那才叫精彩呢。」
——
回到家里母亲已静候多时,问我去哪儿了。我应付过去。她抱怨说钥匙也没
带,幸亏隔壁院有人。我顺口问了句小舅妈怎么了,母亲没看我,说「你又听到
什么闲话了。」我支吾了两下,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我瞅见她好像哭了,我这辈
子都没见她掉过眼泪。」
母亲沉默了一会,却答非所问「一辈子?你才几岁的人。」
见母亲不愿意说,我也懒得纠缠下去了。在上楼的时候,母亲却突然在下面
喊了我一声,我回过头去,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上到楼道,恰巧妹妹开门出来,她皱着眉头,看起来心事重重,我喊了一声
她,又关心地问了一句,她低着头,没什么啊——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她侧身在
我身边走过,继续低着头下到院子里,推着单车就出了门。
——
电影一开场我就猛找一通,硬是不见王伟超。由于男女分坐,忽明忽暗中更
是连邴婕的影儿都瞅不着。问了下三班的几个呆逼,他们都不知情。事实上能在
前仰后合中对我摇摇头就已经够难为他们了。幕布扯在墙上,起风时电影中的人
物就跟害了羊癫疯一样抖个不停。各色声音从空洞的音箱中飘出,再越发空洞地
扩散至校园上空。遇到低音时,就像老天爷在打雷。然而,所有人都那样兴高采
烈。
大概自小学三年级起,学校就开始定期放映露天电影。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
了中学时代。印象中除了少数几部儿童题材,大都是些香港武侠片,像邵氏啦、
胡金铨啦、徐克啦。偶尔一闪而过的暧昧镜头总能让下面黑压压的脑袋喧哗一片。
我最喜欢的自然是《新龙门客栈》,其次当属《大话西游》。那个国庆节过
后的周四晚上放的就是《月光宝盒》。在至尊宝被火烧鸡鸡引起的全场哄笑中,
我悄悄退了场。
初中部教学区万籁俱静,操场上的喧闹模糊而圆润,像是来自地下的某种神
秘仪式。黑咕隆咚中偶有几扇窗溜出一线微光,给落叶松抹上了一盏金色塔顶。
一种隐秘的委屈突然从心底升起,几乎下意识地,我隐去了脚步声。三班教
室黑灯瞎火。我踏上走廊,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趟,才惊觉身旁的楼梯口有人。
这让我险些叫出声来,对方似乎也吓得不轻。然而我立马发现那是两个人。他们
原本抱在一起,此时迅速分开,每人手里还提着一条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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