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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
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
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
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
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
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
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
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
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
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
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
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
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
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
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
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
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
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
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
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
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
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
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
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
们认为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么认为,你看,你这种身份,
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
所以也就认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为啥这么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为你姨父从来没错过。」
我一直以为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
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
制止了,到后来,也就不想说话了。
他说得对,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
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
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
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后站个
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
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
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
—!」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
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
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什么——!?」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
叫房玉莹。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
但没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
让你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
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
长袖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
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
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 *** *** ***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
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
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
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7万8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
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
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
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为娼的家伙,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么可能,大
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
「7万8,上个月不是说3万5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
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
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
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
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
「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
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
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
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
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
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
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
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
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
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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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
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
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
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
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
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
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
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
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
话来了。
「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
「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
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
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
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
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
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
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
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
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
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
就往里屋拖去。
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
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
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
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
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
躁起来。
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
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
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
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
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
长,要怨就怨你爹吧……」
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
子里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像我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
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
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
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
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
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
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
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
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
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
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
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
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
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
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
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
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
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
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
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
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
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
猛地一个挺动。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
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
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
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
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
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
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
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
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
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
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
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
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
「为啥非要录下来?」
「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
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
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
「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
「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
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
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
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
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
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
「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
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
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
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
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
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
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
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
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
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
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
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
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
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
了,我跳,我跳……」
「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
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
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
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
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
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
「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
我们就是兄弟了。」
「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
*** *** *** ***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半个小时后我再进到那个房间里时,里面的情景
还是让我心里一抽。
班长背靠着大东躺在大东的怀里,歪着的脑袋上,哭肿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
方,脸上湿哒哒地被糊了一层精液,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
那刚发育起来的椒乳被大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尼龙绳在胸前或横或竖捆绑着硬
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
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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