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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心上。
然后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嗯啊啊的叫声,俨然一场
交欢的协奏曲。
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挺动壮实的臀部的我,轻松地在脑中
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爽的复杂表情。
大概抽插了几十下,光头把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坐倒床边,指着
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射的鸡巴说道「给我舔。」
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耻地给光头舔着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
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
的儿子。」
正在给光头舔着鸡巴的母亲愣了一下,勐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
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后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她先是
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么?」
然后勐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
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淫荡骚贱的本性!你都肯
和自己的妹夫通奸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
光头阴阴地冷笑着,指着胯下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过来,继续给我舔。」
「我要见陆永平——!」
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奶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
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澹紫色的胸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
,嘴里喝道「放手!」
「啪——!」
「啊——!」
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
倒在地上。
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后,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
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
「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么说的吗?他已
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
「不……不要……」
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
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满了愤怒,结果抬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
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转为一种恐惧的神色。
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
「不要?」
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
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
滚在地板上。
「别,啊——!」
然后是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产生。
眨眼间,光头就抽了母亲四下,到了抽在母亲背后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
板上抽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
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那痛苦的表情勐地锤在我胸口上。
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
种方法。
「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舔,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抽你一顿,嘿,没
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
~」
光头抽完这四鞭后,就走回床边上坐了下来。
看着母亲在地上抽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
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悬挂
着那对大奶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
头的鸡巴又吮吸了起来。
「操你妈的,你就是贱,不打不行。把头抬起来。」
母亲停下了舔吸,抬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
下手并没有那么重,她脸一偏,被泪水唾液弄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
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
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
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
「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
光头松开了母亲。
「不……不……不……」
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
,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我……呜呜呜呜……」
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
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
「这样才对嘛。」
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
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
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
皮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
「操,真鸡巴熏人。」
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
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
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逼穴倒水,母亲的手按在逼穴上,就着那倾倒而下
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逼穴。
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逼穴里。
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勐烈的撞
击撞散了。
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屁股,居然朝我
这边走来,最后「咚」
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的撞击,刚刚还失
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插得啊啊啊啊乱叫起来。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18
29--30
【18】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光头的家。
哀伤?愤怒?羞耻?嫉妒?我在这里要问大家一句,要是你是我,看到母亲
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带着怎么样的情绪离开。
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我不是你。不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愤怒,
然后红着眼睛寻一把刀冲进去将光头砍死。
或者带上那位让你蒙羞的母亲。
但我想说,很多时候,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然的,你也是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但我会告诉你。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一种再也没有牵绊的自由感。我张开双手,自
行车在泥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我张开嘴:「啊——————————!哇哦—
—————————!」
田埂里惊起几只无视稻草人的鸟,扑腾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四散而去。本是
同林鸟,落难各自飞。
我是如此的高兴,以致我的眼眶饱含泪水,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叫喊
就宣泄了出去,于是我再一次:「我是世界之王————————————!」
iamthekingoftheworld!
你难以想象一个山区的孩子,在村公庙的空地看了多年的地道战,上甘岭后,
在电影院次看到泰坦尼克号时,那个看起来也想是从山里出来的杰克,站在
船头高呼着这句台词时的震撼与激动。我觉得我此时张开的手,像极了那时候的
杰克。
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之深远,里面露丝赤裸的画面,是我性启蒙老师。那饱满
的乳房,那光洁的胴体,那专注的眼神……,我一直喜欢这种身材丰润的,丰满
得有些许肉呼呼的,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
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
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满水珠、丰满
盈润的身体。
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
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欲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
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
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裤,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
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欲望
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乳交融……然而看着她被
污染,被腐朽,被摧毁。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
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
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
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
时我的心情。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
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
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
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
空壳。
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她浑身香汗淋漓地跨坐在
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屁股,放下自己的屁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奶子,一直
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胸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此,她已经
3次攀上了极乐高峰。
我的母亲也死了,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占据了她的身体。
——
我在路上欢叫着,吼叫着,指着天骂,妈了个逼的,怎么还没暗下来,一直
回到家里,我以为自己在衣柜里度过了一整天的时间,其实离我出发到回来,也
不过是过了三个小时,此时5点都没到。
我噔噔噔地冲上了楼梯,那一刹那间,一种暴虐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想冲
进妹妹的房间里,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撕扯掉她的衣服,然
后架起她的双腿狠狠地操死她。
但当我的脚踏上二楼的走廊时,这种念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从来没
有出现过那样。我走到妹妹的门前,敲了敲门。我一点都没有对她要做出任何过
分行为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聊一聊。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我又转到楼下大厅,
想要看看电视,才看到在电视柜的玻璃门上面贴着的一张纸:哥,我去悦铃舅妈
家玩了,晚上你自己弄热饭菜吃吧。
我倒在沙发上,前后不过一分钟,我却再也没有打开电视看的兴趣了。我呆
坐了一会,又起身,我来到母亲的门前,掏出钥匙,轻松地扭开门锁推门进去。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床头那副结婚照。我走近,相框中,父亲
穿着一身绿色军装坐在椅子上,他没当过兵,但是那个年代大家都以当兵为荣,
这件军装还是找别人借的。我看着红星帽子那年轻俊朗的脸孔,却让我有种陌生
的感觉,我脑子里想起父亲,跳出来的都是在探监的时候,他那长满杂乱胡子的
模样。一袭红色金凤刺绣旗袍的母亲,手倚着父亲的肩膀立于身后,那白皙美艳
的脸孔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实照片是黑白色,但我就是看到了红色,金色,
五彩缤纷。
我摸了摸相框中的母亲,然后转身打开了母亲的衣柜,扑鼻而来的樟脑味。
柜子里挂满了冬装,一边是各种长袖棉布衫、毛背心、衬衣……,另外一边则是
各式的裙子,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
下面是三排两列的抽屉,抽屉上都带着锁孔,但我轻易地拉开了左边上面的
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抽屉的大号胸罩。这种整齐恰好证实了某
些事情。我拿起其中一条以往经常在晾衣杆上看到的款式,凑到鼻子一闻,樟脑
味异常浓烈。我再拉开旁边那个抽屉,里面各种颜色花纹的内裤就显得比较凌乱
了,我挑了一条款式比较性感的闻了一下,和那边胸罩不同,洗衣粉的味道中夹
带着某种体香,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嗅了几口。丢回去后,我又翻找了一下,轻
易地在里面找到了几件性感得近乎淫荡,从来也没见过在外面晾晒过的款式,有
一条在裆部直接就开了一大道口子,我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将之穿过
那道口子,然后将那鲜红色的布料包裹着鸡巴撸了几把。
第二排的两个抽屉就没什么意思了,一边是首饰盒,但打开都是空的,想来
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拿去变卖了。另外一边是一些文件证书,也没啥好看的。
第三排左边的抽屉,则是一些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但右边的抽屉,一拉之
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
看来我找到宝藏了。
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裤子下面,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
摸到了一串钥匙出来——我已经不是次干这种事了,这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
以前那个抽屉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摆放的都是父亲的一些小物件,但直觉告诉我,
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衣服。
咔——!打开!
两掌宽的抽屉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堆器具,但不是父亲的小物件,其
中有些我还挺熟悉的,例如那天早上,窥见母亲给光头口交,她的阴道和屁眼里
就插着两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那天马脸用来封住班长嘴巴的橡胶球、粗细长度不一的橡胶棒,有个别还长
着短细的鬃毛、一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
母亲头上的头套……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
玩意叫做窥阴器。
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
亲被各种操弄的照片,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身体特征看出
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
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
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阴唇,一道金黄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逼穴里射出—
—母亲在对着镜头排尿。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
时候拍摄的,但此时母亲的大腿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
母亲被光头捏着鼻子,而她的嘴巴里插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
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
——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
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
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
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口交,而另外
一边,姨父握着母亲的腰肢正操着母亲的屁股,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是屁眼还是
阴道。
第四张,除了母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母
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身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
的茶几上,同样阴毛茂盛的逼穴里都插着一根黄瓜,正用手握着抽送着。两姐妹
的身后都站着一个男人,但身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
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奶子在捏弄着。
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舌头,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晕,表情骚浪
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爽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
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高峰。
「妈的,你这骚货,你这贱货,淫妇……!」
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色,撸动的速度是越来
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我讶异着,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又是如何承受
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那个时候的我,天真的将之归类于天性使然,越发认同姨
父和光头对母亲的定义,在那端庄的虚伪表面下,是一个淫贱入骨的肮脏灵魂。
我那时候并不清楚,这样的认知将自己与母亲,甚至还有妹妹都推进了深渊
里。
书本,电影,这些介质所塑造的人物误导着我们,那些有限的文字和画面将
一个个复杂无比的人物提炼得更纯粹更单纯,让年轻的我将人看得过于简单。
人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为年轻的错误买单,似乎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
4f4f4f。€om
——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光头以前是一名老师,哲学老师。」
开什么鸡巴玩笑。
「他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新闻系的,有这个系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女的
家里面只能算是殷实,算不上有钱人家。但就是这样,她们家还是嫌弃光头太穷,
老师这工作一眼看到头,没前途。结果两人排除万难好不容易终于走在一起结婚
登记,本来想着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哎……」
姨父点了一根烟,丢了一根给我,我也点上。
「也就一年后的事,老婆怀上了,本来是件喜事,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因
为一场没必要的口角,结果她老婆当场承认出轨了,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光头班
里的一位学生的,一个纨绔少爷,家里有矿有公司………啧,有时候真的想不明
白,你拜金没关系啊,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自己有选择的权利,看不上人家穷,早
早分了不就得了,偏偏搞了那么多事走在一起,才搞这么一出。你想想,自己老
婆被自己的学生玩大了肚子……还当着那么多同窗好友面前被曝出来了,这样的
打击,谁受得了啊?」
「光头当时是有死的念头了,嘿,结果还没动手,人居然被公安捉走了。那
少爷也是多此一举,反正光头老婆他也不过是玩一玩罢了,难道真会娶一个几乎
大自己十岁的女人?他肯他家也不肯的的。知道我们国家领导人为什么必须达到
一定年龄不?权力这玩意,到了年轻人手上,会变得很危险的。就是因为这么个
事儿,那少爷居然找关系把光头弄进了监狱里。后来光头出来后,绑了那学生才
知道,他老婆肚子里那孩子根本就不是那少爷的,那少爷勾搭上他老婆的时候,
他老婆已经有身孕。那少爷呢,也不是对光头有什么仇什么恨的,只是和朋友开
玩笑中赌气,说自己能把师母那孕妇勾搭上床………哎,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玄
乎得很,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我认为即使不出这一档事,光头他
两口子也注定走不远的。那首歌怎么唱的?年纪轻轻开始拍拖,纯纯的爱或者天
雷地火,眼看卿卿我我眼看情海生波,最终日子还得往下过。啧,这歌词写得…
……」
「光头没死成,到了监狱突然就又不想死了,他说是哲学救了他……我问他
什么哲学,他也不说。刚进监狱那段日子,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么惨,但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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