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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的时候,你脑子有想过用手来挡吗?不明白??酒泼过来的时候,你脑子有没有
想『操!光头那傻屌在干啥子哦,哎,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那些啤酒正朝
我的脸蛋飞过来,我必须抬起手手挡一下』」
我顿时呆住了。
「没有吧?你觉得你是这副身体的主人?不,它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听话,
他们总是喜欢自作主张。说简单点,这叫条件反射。你的身体比你的思想快,你
只是意识到酒洒过来了,但你的思想处理不过来,你的思想没有来得及孕转过来,
但你的大脑自作主张帮你下达了命令,它甚至在嘲笑你『嘿!你个迟钝的家伙,
我们的脸要遭殃了!』」光头模仿着拙劣的翻译腔「你看,你当然可以选择和它
同归于尽,找一栋高楼跳下去,宣示你对你身体的支配权。但实际上,很多时候,
你的身体不归你管。我们人类能在这个星球上主宰一切,是因为,我们的自动化
程度最高,为了更好地生存延续下去,有很多事情我们的身体都自动帮我们决定
了,什么时候,要供给什么,诸如此类的。」
「但我们都知道,死板的东西容易被人利用,我直接拿刀砍你脸,你会躲,
但我先泼你水,你会下意识闭眼,用手挡,因为水没有危险嘛,但这个时候我如
果另外一边手有刀的话,再跟着一刀补过去,你很大概率是躲不开的。」
「你说这个,和陈瑶有什么关系?」
「对付女人,手段是有必要的,但是,如果你不了解个中原因,你就不知道
用什么手段,有些女人你威胁她有用,有些女人要靠感动……话说回来,女人嘛,
不要给机会她们胡思乱想,你看着她反抗得激烈,其实这种表现已经打了个折扣
了,因为我给你的药里面有迷幻剂的成分,会降低她的印象和观感。然后,你也
看到的,你那些朋友完事后,我立刻就把你的小女友迷晕,所有的极端情绪,都
需要累积的,例如你要生气很容易,但怒发冲冠就不是一下爆出来的,得有个酝
酿过程。她遭受到暴力侵犯,各种负面情绪会叠加累积起来,再视乎其性格,有
的人会发疯,有的人会自杀,但也有的人痛苦一段时间就强迫自己淡忘掉。我们
根本不知道她属于哪一种,干脆就中断这种化学反应。」
「你这瞎鸡巴扯蛋吧,这种事中断了,事后也会想起来的吧,哪可能就这么
淡化掉的。」 #xff44; #xff49; #xff59; #xff49; #xff42; #xff41; #xff4e; #xff5a; #xff48; #xff55; #xff0e; #xff43; #xff4f; #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再想起来,肯定没有当时那么激动了。再说,我们还有后手。」
「后手?」
「分散她的注意力,这就是刚刚马脸做的工作,比如她是重感情的,那么我
们就拿她最重视的人的安危威胁她,例如拜金的,拿钱引诱她。给她增加了别的
压力,她被侵犯的注意力就会被削弱。你这边想着我被人强奸了,那边有人告诉
你,你家发生了火灾,你重视的亲人们全部被困在里面的时候……那时,你还在
意你被强奸的事了吗?除非你看自己看得你他们都要重,但这样自私的人,是不
会轻易自寻短见的。」
光头的话再一次震撼了我,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想过也从不知晓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这样就很保险了?我告诉你,很多傻子就是这么想的,模仿书
上的」完美犯罪「,然后就傻乎乎地跑去送死了。」光头发出一声冷笑「我告诉
你,绝大多数人,90%,或者更高的概率以上的人,这类情节恶劣的犯罪毫无疑
问,最终的下场都是被抓去牢里或者挨枪子的。」
「那你刚刚不是说,有多重保险吗……」
「我刚刚说的,是因为,我们是有组织的,而且是个庞大的组织,这和打仗
一样,打仗打得其实是后勤。你看那些自个儿作案的,没一会就让公安给逮了。
个人威胁一下,以为高枕无忧了?随便一个什么小意外,这件事就会被捅出来。
没有资源去填补漏洞应对危机,一旦事情曝光了,你就死翘翘了。但是,但凡任
何黑恶组织,没个几年十几年的,很难被连根拔起。」
「别看我们说得那么简单,实际上我们没必要的话,我们也很少犯事的。这
句名言听说过吗:当利润达到10%的时候,他们将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
时候,他们将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的时候,他们敢于践踏人间的一切法律;
当利润达到300%的时候,他们敢于冒绞刑的危险。其实利润100%算什么,大把生
意做得到,我们是1000%的时候,才开始践踏法律。」
光头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他说完,揉了揉脸,指着漆黑的屏幕说道「你那小女友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我为什么还要支走方丽娜,一方面是不想被她发现,另一方面,她遭遇了这些事
情,偏偏亲人又不在身边,虽然增加了她自寻短见的可能性,但这样一来,她一
个小女孩的,很容易就被唬住了,你真担心的话,这个星期,多作作她思想工作」
「另外,我看你对她也没那么在乎的,我就额外给你上了道保险」
「我给她上了药。」
「什么药?」
刚刚我就听到他询问过马脸。
「一种可以瓦解人的意志,从根本上去影响人的药物。」
「不要卖关子了好不……好……,你是说……」
我脑子嗡嗡作响起来,本来已经倦意上头的我,一下子就变得无比清醒过来,
我张开嘴巴,那几个字却总说不出口。
光头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一些并不可爱的白色粉末。」
——
浑浑沌沌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了,除了马脸和几个看场的
还有搞卫生的阿姨,其他人都走了个清光。
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了。
在家门口碰见了刚要外出的母亲,看到我,以往总会寒着脸训人的母亲,居
然显得有一点点紧张与不自在,草草寒暄了几句,先是问我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问我吃午饭了没有,我才点了点头应了声吃过了,她就居然跟
了一句没吃过的话厨房有……,旋即反应过来的她又补了句吃过了就好,然后表
示她有些事要外出……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虽然走得并不算急,却让我感觉有些像落荒而逃。
早一段时间她才教训我,说我三天两头往外跑,都不沾家。结果昨天和她说
放学后直接去同学家玩,并在同学家过夜第二天才回来,她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那声音甚至听出了松了一口气。
本来这周的确安排了「新节目」,但现在不得不暂时中断。
舒雅不知道跑哪去了,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突然间,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了,躲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没几页就翻不下去了,心乱如麻,看进去的字根本
没在脑里停留就飘走了。
我不知道为何如此烦躁,明明一切似乎都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着……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欢快地叫了起来,这个手机只有两个人会打过来,但不
用猜,肯定是光头。
一接电话,扬声器里就传来了光头猥琐的笑声。
「嘿嘿,林林,你母亲在家吗?」
「出去了啊,你不是有监控吗?还问我干啥……」
「谁整天盯着那玩意看。」 #xff44; #xff49; #xff59; #xff49; #xff42; #xff41; #xff4e; #xff5a; #xff48; #xff55; #xff0e; #xff43; #xff4f; #xff4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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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纳闷,以为光头又改变主意了,非要找些乐子干,哪知道他接着猥琐地
笑着说:
「不过我不用看监控也知道她出去了。」操,那你还问个鸡巴啊?
「你母亲在我这,嘿,这可不是我叫她过来的。」
——
爱咋咋地……
反正这种状况不是早就有所预料到了吗。
——
百无聊赖,我在院子里转悠着,却突然听到「嘭嘭嘭」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立刻呆住了。
陈瑶。
——
除了那略微明显的眼袋,毛衣长裤的她浑身上下完全看不出一点儿昨晚被几
名同学下药轮奸过的痕迹。只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和看到我后眼里立刻滚动起来
的泪珠,还是让我心里刺痛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刺痛了一下。
不要摇摆,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干脆点。
「你……你怎么了?我都没生你气,你怎么先哭起来了。」
我轻轻地搂住了她,她却狠狠地抱紧了我,仿佛深怕我会推开她走掉一般。
「我昨晚去接你,大家都说你回家了,我打你家电话又没人接,真是担心死
我了。我看要给你配一台手机才行了,难道你昨晚没回去。」
听到了我的话,她在我怀里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她没吭声,只是这样
地抱着我。
我只好继续说道:
「怎么了,我都没有生你的气。」
「没……,我……昨晚,昨晚喝了点啤酒,回去就,睡了,没听到电话响…
…」
这借口说的磕磕绊绊的,正常人都应该发现其中别有隐情,但早知是怎么一
回事的我,又怎么可能顺着这样的线捋下去?我装作并不察觉,继续问道:
「没事就好,怎么突然就过来了?镇上离我家这么远,你给个电话我,我去
镇里找你嘛?」
陈瑶明显地呆滞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衣袖抹了一下眼泪,露出自己也不
曾察觉的、牵强又苦涩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想见见你,就傻乎乎地骑车过来了。」她说着,
终于对我笑了一下「怎么,你不想我来找你吗?」
「你这是什么话,快进来吧。」
我让开身子,她犹豫了下,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她还是迈开步子走了
进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光头昨晚对我说的话,我立刻从后面
再次抱住她,嘴巴就往她的脸蛋亲去。
「你干什么……,被你妈看到了怎么办。」
「她们都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
她刚开始躲避着,扭过头去不让我亲,但很快我们两个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然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亲吻着,她明显比以往还要热烈的地回应着我,而也
热烈地回应她的我,内心却觉得没来由地抗拒。
——
「林林,你有想过读完书后,要做些啥吗?」
「我也不知道啊,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长,到时随机应变吧,你呢?」
我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至少没认真想过。母亲当初执意让我考个大学,
离开这里,说呆在这里一辈子都没出息。但对于我个人来说,这片土地我熟悉,
而且自己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其实要是说考个二三流的大学,我的成绩还凑活,
问题是我对这件事完全没有热情。
「我……」陈瑶欲言又止。她的状态一直很消沉。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说,想当老师的吗?」
「我是这么想过,但妈妈不同意,她说当老师没出息……」陈瑶幽幽地说道:
「她想我考公务员,最近家里的糖厂被解封了,母亲又想我跟着她学做生意。」
「那其实挺好的,至少你还有个目标不是?」
「但我不喜欢啊。」陈瑶看着我说道:「你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吗?」
「这太多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其实没有多少选择。
既然如此,还不如试着去接受呢。」
「是吗?」
陈瑶又低下了头。
良久,她突然抬起头对我说:
「林林,我今天不想回家了。」
——
第二天清晨送陈瑶出门,我本来要送她回家的,但她执意要自己回去。我一
度担心她会不会半路想不开,但从昨晚的观察看来,她情绪已经稳定很多了。
我也不知道马脸对陈瑶做了些什么,光头对我几乎可以说得上无话不说,但
大部分行动上的事,他却很少让我参与。我也估摸不清姨父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瑶自始自终都没鼓起勇气将这件事告诉我这名男朋友,毫无疑问,经过马
脸对她做的「思想工作」,她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既感到松了一口气,又感到无比的失落。
这也愈发坚定了我的念头,这个该死的社会,如果不想受到伤害,那么最好
如同光头所说,要有抗风险的能力,而最能抵抗风险的,只能是金钱和权势,而
不会是那些所谓的爱与理想。
——
就在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发生一件轰动班级的事情。
班长李俏娥回来了。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28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28
29-03-25
班长的那老土的双辫不见了,长发很清爽地用一条花绳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
,脑袋摆动间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间居然让我想起了邴婕。
李俏娥的改变,不但体现在那发型上的释放,连穿着也与以往大相径庭,以
往她是明显的农村土妹,万年不变的校服运动服,几乎从来没见她穿过裙子,但
今天不但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是一条明艳的明黄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平添了几
分光彩。
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看起来总显得腼腆胆怯的脸。
课间,班长被几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学围着询问,我的座位就在旁边不远处,
侧耳倾听,发现班长居然应对有度,好像她真的去了哪个城市的大医院里接受治
疗一般,尽管说得磕磕绊绊的,但里面的某些细节让我这个知情人听得都差点儿
信了。
但有些东西,真的假不了,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这边来,但接触
到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
嘿,时间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吓这只受惊的小绵羊,转头投向了陈瑶那空空的位置,刚回到学
校的时候,一直等到上课都没见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师突然跑出来宣布些什么事
情。
刚刚才在天台上给她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她休了病假。
电话里她声音蔫蔫的,看起来的确是不舒服,她的说辞是那天喝醉了没盖好
被子着凉了。
但我心里清楚,哪是什么着凉,真要着凉周六那天早生病了,一直到周日上
午离开,她都好好的,有怎么可能是因为周五晚上没盖好被子。
但我是不可能拆穿她的,关心地问候了几句后,叮嘱一下常规的注意事项,
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也愈发佩服光头在这方面的预见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说,周一陈
瑶肯定会请假,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还让我一定要去她家看望一下她。
第二节课是我最讨厌的数学课,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但是心里面想的事情
多了,并没有睡着,眯着的眼缝里,数学老师在我面前来回经过了几次,对于我
这个瞌睡虫彷佛透明一般不闻不问,要是陈熙凤老师,肯定一书本就敲了过来。
不过说起来,身份真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为态度似
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
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了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加入了一个实力强大的黑社
会组织,每个月领的钱比我们老师还要多。
但实际上,此刻我对自己的认同就是一名学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学生,虽然
偶尔上课睡觉画画开小差,但我从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过任何对老师
出言不逊的行为。
这可能是母亲对我在这方面的教育已经深入骨髓的原因。
这么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熬来了下课铃声。
我想无论对于差生还是优生,下课铃声必然是悦耳的,大概没有哪个智障会
喜欢一直上课的吧?那天参与轮暴陈瑶的,今天只有黑狗和王伟超来上学,草包
自然不用说,就连四眼也请了假。
王伟超和黑狗一样,反正都是犯过事的,多了一件也不压身,但他中午是回
家吃饭的,所以一下课就跑了。
而黑狗突然凑过来,他的手指着窗外,陈老师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过,他
低声地说道:「老大,什么时候我们把她也给办了吧。」
这个「她」
自然指的就是陈老师,我剐了他一眼,他干笑着在一边不吭声了。
「要弄谁先得问过我,我说可以弄,才能弄,我说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乱搞
事,我就剁了你的手。明白了没?」
我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权力和威风。
你看,身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们之间混在一起,虽然明面上是我和王伟超拿主意的比较多,实在是
大家都是平等的关系,谁也别想指挥谁,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要询问一二。
如今搞了小团体,等级分明后,彼此说话的方式和态度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黑狗连忙堆起笑容,连声说道这必须的。
那种恭敬的模样,也是以前未有的。
这货在上学路上遇见时,看着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兴奋的心情,其实并不难
理解他如今的表现。
当天他们虽然脑子一热在我的安排下把陈瑶轮了,实际上马脸和我说,走的
时候他们都特别忐忑,草包差点没哭出来,那感觉就像已经被警察按在地板上了。
但如今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这哪还轮到他们不服气?我心里冷笑了一声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会有你感叹的时候。
「走,带你找点乐子去。」
此时教室里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三五个人还在拖拖拉拉地收拾书本
,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
的班长。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显感到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我看过
去,她神色上倒没什么变化。
我也没说什么,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长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出了教室我没有下楼去饭堂吃饭,反而继续朝上爬楼梯,而跟在我身后的班
长低着头落后几步在后面。
黑狗看到了我拍班长的肩膀,又开到班长跟在身后随着我们上了天台,他立
刻凑近了一点,一脸惊讶地低声问道「我操,老大你不会是把班长也那个了吧?」
「呆会你别说话,给我站一边看着,明白了没?」
「哦。」
上了天台,我又朝另外一边的小房间走去,那是学校的杂物间,以前在操场
西边的,那边建新的教学楼后被拆掉的,就在楼顶这里盖了各新的,用来放作业
本草稿纸之类的东西。
我掏出从大东那里要来的万能钥匙,其实所谓的万能钥匙不是一条啥锁都能
开的钥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齿的钥匙,那会的锁相对简单很多,我只试到第三把
,杂物间的锁就咔地一下弹开了。
三个人进了杂物间后,等黑狗把门关上后,我看向班长。
她进来后就呆呆站着,低着头,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弄着衣角。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就在这个时候,啪嗒
啪嗒,几滴泪水从班长低垂的头颅上掉落在地上,其实根本没有声音,但是看着
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脑里就是这么想着的。
班长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既不是悲伤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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