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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终于,小舅妈那既玲珑小巧又前凸后翘的身子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面
前,而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环境里,而是在明亮的
灯光下,保持清醒的状态,毫无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着她那傲人的身躯。
「柳老师,我和外面那蛮牛可不一样,那家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有暴力
倾向。你看,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了手,啧,这么好看的奶子都被
他扇成这样了。我可不一样,我最懂得怜香惜玉了……」
感受到小舅妈又开始有了抵抗心理,我只好继续给她下眼药,效果也是立竿
见影,刚开始说的时候我的手在摸着小舅妈的下阴,她还不断地扭着身子躲闪着,
等我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已经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亵玩她的私处了。
「说起来,你们女人长地方本来就是挨操的,给谁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
脸,干脆就把我当你老公就好了,这不戴着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对了,柳老
师,我摸的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
「……阴道。」
「哎,什么道?下水道吗?我这大老粗一个,柳老师你能说得通俗点吗?」
「是……是逼……」
正调戏着爽,突然有种膈应的感觉,没来由地觉得烦躁,很快我就找到了这
种感觉的来源——「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
「这是我的……阴……道……外面的是……是……大阴唇……里面的是……
是小阴唇……」
「里面好多水是……是因为……因为……这是……凤兰的……骚逼……凤兰
是个……老骚货……想要……鸡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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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
……排泄……还能……还能被鸡巴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
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我是亲眼看着母亲这位人民教师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沦的,如今
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过的把戏,让小舅妈这位教师居然巧妙地和母亲的
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光说不练假把式啊,来,躺下去,腿张开,自己掰开逼让学生观摩观摩一
下,亲自示范才有意义啊……」
小舅妈躺下那会,身子颤抖得厉害,她大概以为终于到了那可怕的时候。不
过即使如此,另外一个要求同样让她感到痛苦万分,只是她在我的威胁下,几乎
已经失去了抵抗意识,犹豫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摸到了自己胯间,分别按着自
己两片阴唇左右扯开,将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经开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来。
小舅妈的阴阜有些鼓胀,外阴乍一看十分光洁,不像母亲那骚逼一样淫秽地
布满杂乱的阴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应该是经过整理过,
而被那白皙手指掰开的大阴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对肥大,皱褶明显,而
中间那湿漉漉的腔道却显得十分粉嫩。
我也没有再继续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将两根手指并拢一下就捅了
进去。
真他妈爽!小舅妈,老子当着你的面挖你的逼了!
下身私密处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亵,小舅妈的身躯明显地又剧烈颤抖一下。
「啧啧,我说柳老师,你刚刚扭扭捏捏的,我还道你是什么纯洁少妇哦,你
看你这逼唇,木耳一样,都被操得又黑又皱了,嘴上不要不要的,这才弄几下,
鸡巴都没插进去,你这逼水就流了一地了,还一股骚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妈的逼穴里抽送勾挖着,语言里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妈,这种
故意把小舅妈说成大骚货的抹黑,让我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实际上我费
了不少劲才把她下面弄出水来。
「你老公一个人可喂不饱你吧,是不是外面还有个小情郎什么的?」
「没……嗯……没有……」
「没有?你这么年轻,老子操过的女人没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
那逼能黑成那样?老子在酒店里召的鸡也没你那里那么黑……」
「……」
就在这些对话的时候,我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经历了这么多女人后,我对女
人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我一直在挑逗着小舅妈的性器,不断地探
索着她的性感带,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她服了药,无论我怎么弄她都像一条死鱼
一般,如今我每一个动作,她都有相应的反馈,终于我发现,乳头和阴蒂是小舅
妈最敏感的地带,当我带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头和按搓阴道口上面那颗小豆
豆的时候,小舅妈就会异常不安地轻微扭动身体。
「嗯……」终于,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着,但不受控制地从那微
微张开的皓白牙齿缝间挤出的娇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样,这一声明显带着情欲的气息。
「你的水越来越多了,我观察了你们家一天了,就你跟你女儿在,老公在外
面打工吧?啧啧,你老公也是舍得,丢下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家独守空房,也
难怪你在外面找男人……」
「我没有……啊……」
「没有?我才不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摸向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喷
瓶,先对着空气喷了几下,确定完全喷出水雾后,我将插在小舅妈逼穴里的手抽
出来,转而攻向她的乳头,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时,我将喷口对准了
她的阴户喷了上去。
「姨父有一家医药公司,姨父的这么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赚钱的,但它的
作用最大。
我喜欢这门生意,医药也是一门好生意。
林林你知道吗,人一辈子,生老病死,这四样东西都和医院有关系,或者说,
和医药有关系。
人离不开这个玩意。但实际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对的,大多数的时候无非是
感冒药啦,消炎药啦……但尽管如此,人们对药既依赖,又畏惧,这种畏惧是本
能的,因为人类自己很清楚,人类其实对于自己的身体是无法当家做主的,但药
物可以。」
「痒……」
「啥?哪里痒?」
自从那喷雾喷上去后,我就专心地逗弄起小舅妈的奶子起来,按搓,扯拉,
吮吸……那两颗紫葡萄已经发硬肿胀了起来,小舅妈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紧密。小
舅妈说的「痒」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光头给我提供的「玩具」里面,不
但有各种各样的器具,还包括了粉剂水剂药片等药物十来种,这种能刺激阴道产
生瘙痒感的喷雾正是其中一种。
小舅妈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开口求助了,但羞耻心又让她沉默起来。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现学现用。药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挡的撕毁人类的防线,我在陈瑶的身
上看得很清楚,这虽然不能说和人类的意志有关,但,绝对和绝大部分人的意志
无关。
想要降低对小舅妈的伤害,避免意外的发生,除了威胁外,最好让这次强暴
变得不纯粹起来,最好是让小舅妈自己参与进来,那样的话就不再是单方面逼迫
发生关系了。但光头明确告诉过我,没有里那种一用上去就让女人骚浪起来
的「春药」,最多只有迷幻药能间接完成那样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显。但这种
方法,我认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喷完那玩意后,我就压在了小舅妈的身子上,腹部刚好就压在她的阴阜上,
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偏偏又被我的身体挡着,她只能强忍着那种瘙
痒难耐的感觉,无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单。
她不肯说,我就继续玩弄她的奶子,时不时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几把,她顿时
舒爽得低哼了起来,但我犹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把手拿开……
小舅妈并没有支持多久。
「下面……痒……」
「啥?」
我故意装作没听清。
「下面有些痒……」
「能说清楚点不?你哪里痒啊?」
「逼……」蚊子般的声音在一阵沉默后,从小舅妈的嘴巴里挤出来,刚刚的
声音明明比这次还要响亮十倍,但这蚊子般的声音我却「偏偏」听清了。
「嘿,我说啥呢,没说错你吧,你这骚货……想我帮你挠挠不?」
小舅妈又不吭声了,但那丰臀不住地扭动着。
「不想就算了。」
*** *** ***
药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实小舅妈只要咬紧牙关再坚持个十几分钟,那种极度
瘙痒的感觉很快就会过去了,但是在某个时刻,她一秒钟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妈低声抽泣着,双腿抬起分开,她那纤手握住我的鸡巴,身为受害
者的她,主动将强奸犯的龟头送进了自己的逼穴里。「来,我用鸡巴给你挠挠。」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开腔壁,在淫水的润滑下,小舅妈刚松开手,我就直
接猛地一挺腰「啪——!」,整个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妈的身体装得一
颤。
也就是这一下,低声抽泣的小舅妈失声痛哭了起来。
*** *** ***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颓然地将软趴趴的鸡巴从小舅妈的逼穴里拔出来,明明
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实施,但让人无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来后,那欲望如潮水
般退去,这十来分钟的抽插发射,让我之前那一个多小时里对小舅妈做出的那些
调戏猥亵变得异常的可笑。
小舅妈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里的时候,她还哀求了两句,但我
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子孙全部射在里面后,她就像一个尸体一般,躺在床上一动
不动的。
*** *** ***
「要学会换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个内心里面想的是啥,没人能做得到,你只需要明白什
么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两手准备,功夫不怕多,这个社会归根到底是人与人竞争,
谁花的心思多,谁下的功夫多,谁就能占据主动。」
「要了解你的对手,分析他们,别低估他们,也不要高估他们。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凡人,而这些凡人里面绝大部分都是懒人,对,懒人,不
愿意思考,得过且过……」
每个人都有梦想,无论是谁,那些说没有梦想的成年人,不过是可怜地把自
己的童年遗弃掉了罢了。
有梦想的人又能实现梦想的人,无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认为曾几何时,光头
是很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他钟爱教书,他非常喜欢「教育」人,每次见到我,
总和我长篇大论的,而我时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个忠实的听众,但不得不说,
大部分时候他说得话都很有启发性,只是这些道理无论听起来如何醍醐灌顶,但
如果不经实践,其实不过也是耳边风罢了。
他和姨父都对「人」这种事物持有极大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影响
了谁,还是相互影响,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在光头口中,人是应当被重视的,你重视他,研究他,就能击败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视,某种程度来说是轻视,他认为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
他认为自己是凌驾于绝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对人下手,因为他觉得人并
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当我问大东和马脸,在他们的口中光头的形象和我认知中的是完
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违背的,因为他们说光头是「人狠话不多」。人狠不狠另
说,但至少他话是很多的,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头对待我
的态度和他们不一样。而这估计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层亲戚关系。
我其实根本不知道姨父为什么会这么支持我,关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
亲的光?还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让他看重的东西?
每一个少年人都倾向于后面那个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后来
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厉害,因为此时的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影
响,把自己当成了组织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现好证明他并没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么说,姨父对我的支持还是给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性。光头让我自
己干,但我内心是谨慎的,我还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妈后,留下大东和马脸做善后工作。其实,有些铺垫工作早就开始
了。
两天前,镇派出所的人就来到了村子里,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里张贴了起来,
还挨家挨户地敲门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检查好门锁门窗,没什么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达。」
「怎么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两个连环杀人犯流串到我们这边了,听说这两狗
日的手头上已经有十几条人命了。」
「听说?张警官,你们警察是靠听说办案的吗?」
「人这不是没捉着嘛,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案件和他们关联的。哎,我说你
就关心这个吗?」
「我孤寡老人一个,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伙入室抢劫,后来那家人
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
…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
「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
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伙是那个啥……什么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
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
「拉倒吧,什么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鸡
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么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
「你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
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
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唬
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
么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
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么不细致的地方,我觉得先入为
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
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么多资源,这种犯罪行为不会实施
得那么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
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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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后后面
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
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
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
蔓延开来,我抬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
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见到我就没
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
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
为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胸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么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失神了好
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5年……
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
「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
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
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
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
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
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
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
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
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
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
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 *** ***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
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
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
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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