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上桌子蹲着。」
桌上的碟子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肥硕的臀部啪的一
声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饭桌,她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怒火看了
我一眼,身子没动。
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她情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软求我一句。
光头在日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子异乎寻常地执着,
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
界里的女人。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美和期许中不无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
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妻良母的状态。
「还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了几下「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
衣柜中荡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愿的,她就能说服自己
屈服。尽管她表现得无比愤懑,但在我的威胁下,她动了。
她甩动着那两对大奶瓜,爬上了饭桌蹲了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
就自觉地在镜头面前岔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体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现在的母
亲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宝藏,是光头留给我的最大遗产,在光头死后,母亲本能地
将那些耻辱的印记隐藏了起来,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让母亲把这些印记露出
来。
我其实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希望能回到父亲坐牢前,然后哪
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个尚处于「原封」状态的母亲吃掉。
当陈老师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母亲的下体,我也拿起电视机旁的手电筒,
打开朝母亲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亲哭泣了起来,然后在哭泣声中,她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两片
肥厚的阴唇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来。自从母亲做了阴道紧缩和修复处女膜
手术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过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了过度的使用,那
褐色的皱褶变成了一圈红嘟嘟肿胀的红肉,因此,此时藏在那两片肥厚阴唇里的
阴道口那一圈红肉,本应是菊蕾玩成了阴道,却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变成了阴
道口看起来像是母亲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样,我知道光头对女人诸多刑罚中有一种尿型,
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排泄系统的,而尿刑里面其中就有一种用特定的木钉子堵塞尿
道口的,那种痛苦异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无法排尿的痛苦,那种木钉子还会吸
收水分涨大,对娇嫩的尿道造成二次伤害。影片中的双手被反捆的母亲疼得满地
打滚,为了能顺利排尿,什么尊严全部抛之脑后,乖乖地双膝跪地爬过去给光头
含屌喝尿。
接近晚饭的时候,我就刻意让母亲喝了不少水,所以没多久,那金黄色的尿
液就从母亲阴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里射出来,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
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了,但母亲显然不是次被要求这样做,她
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击声音立刻响起来。
等母亲蹲起来的时候,那瓷碗里已经盛了大半碗的尿液。大概是因为母亲的
饮食非常的规律,从不吃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那尿液看起来非常晶莹通透,没
什么杂质,而且尿骚味也不明显,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尿液。
端着瓷碗,望着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母亲皱着眉头,终于放到嘴边,终于还
是仰起了头颅。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56
【我和我的母亲】56章
作者:hollowforest
2020//16
字数:8,912字
「45……46……47……」
母亲的卧室里,暖气让整个房间在这初冬时分变得格外的燥热起来,这是个
尴尬的时候,不开暖气脱光了冷,开了暖气热过头。我们三个人都早早脱光了衣
服,我和陈熙凤老师此刻都浑身是汗,而躺在铺在地板上的被子上的母亲,因为
还在不断地「运动」着,这种情况尤其明显。
她此刻发髻散乱,真的像是从水捞起来一般,赤裸的身体湿漉漉的。她呼吸
沉重地喘着气,双手抱头,身体颤抖着借助腰部所剩不多的力气把身子抬起来,
我在屁股上垫着一个小方枕就坐在她竖起来并拢的膝盖上,她抬起身子后,那张
开的嘴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我的鸡巴,然后她应该继续往前,然而在数到44的时
候就开始说不行的母亲,此刻真的是强弩之末了,嘴唇只吞到我肉棒一半的距离
就后继无力了,而且明显有要往后坠的感觉,我干脆帮她一把抓着她的手臂一拉,
让我的蘑菇头钻到了她的嗓子眼里,完成这一次我专门设计的「仰卧起坐」。
口交和一般的性交肛交的感觉不一样,深喉又回异于一般口交,对于我来说,
其兴奋点并单纯是鸡巴被包裹住带来的接触快感,最大的兴奋点在于母亲的表情:
那张因为鸡巴的插入而被破坏掉的端庄脸蛋、糊满了唾液下巴、因为吸吮而
凹下去的脸颊、呼吸困难而不断抖动的瑶鼻、一边鼻孔还因为开始粗暴的插入咳
嗽中而挂了一点点鼻涕、还有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紧蹙的眉头、贴着刘海发丝的
额头、散乱的秀发……
我一下子沉迷于母亲这样痛苦的状态中,直到她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子开始
挣扎起来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放开手,被释放的母亲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摔
在了被子上。
然后任凭我喊了三声48,她的仰卧起坐没能再进行下去,直接摊开手睡在被
子上摇着头。
「不行了,妈真的不行了……」
「才47个啊,你以前好歹是剧团的,你看你,现在功夫都荒废了,做几个仰
卧起坐都做不了。真不行了?」
我一边说着,伸出脚去踩母亲的大奶子,用脚拇指和食指夹着她的乳头随意
地拉扯着。母亲最要人命的就是这对大奶子,怎么玩也玩不腻,我玩过的那么多
女人之中,只有小舅妈的奶子依靠着惊人的弹性才能稍微匹敌。
此刻鸡巴涨得有点难受,马眼的顶端甚至已经流出一滴精水,我刚刚差点就
在母亲的喉咙里爆发了。我嘴上问着,其实我也知道母亲真的起不来了,也不逼
迫她。
母亲摇摇头,体力的透支也影响一个人的意志力,母亲此刻已经完全不在乎
什么屈辱不屈辱的,她看起来只想好好地躺着。
「真是没用……」我嘀咕了一句,回头看向给母亲按着脚丫子的陈熙凤,说
道:「陈老师,我们尊敬的张老师说她不行了,你得协助协助她,这样吧,给她
的肛道里上点药,我想她很快就会有力气的了。」
「不要……,林林……,不要……,妈还可以……」
那边的母亲一听到上药,脸色立刻就变了,身体挣扎着就要起来,然而我的
脚丫子从她的乳沟踩了下去,那被踩着的身体以她现在的状况压根儿一厘米也抬
不起来。
「妈,瞧你慌得,放心,这次给你上点绿药膏,不上白的。」
光头留下来的药物对我来说就是孩子的新玩具,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被那些
药物俘虏了,不厌其烦地反复在那些女人身上使用,就连一直很傲气的张凤棠,
面对那堆瓶瓶罐罐都不由得低眉顺眼起来,不过她和陆思敏现在是孕妇,我也不
太敢用那些太强烈的药物,所以大多用在了陈老师和母亲的身上。
绿药膏是增加情趣用的,白药膏是奔着折磨人去的,所以母亲一听是绿药膏,
顿时安分了许多。其实,绿药膏也挺折磨人的,但和药效猛烈霸道的白药膏一比,
反而让她觉得可以接受。
母亲衣柜那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早就被拉了出来,里面的器具也琳琅满目地
洒了一地,住在我家那么久,作为光顾那些器具、药物的常客,陈熙凤老师对那
些器具的使用和功效都已经很清楚了。她在地上捡起一个小牙膏管子,扭开盖子
后直接塞进了母亲的肛道里,把一整管的药膏全部挤了进去,再将手指捅入了母
亲的肛道内均匀地涂抹起来。
母亲发出一声哀鸣,她内心很清楚,无论是白药膏还是绿药膏,都能让她在
接下来的时间里,变
成一条狗。我知道,那些药膏对她造成的恐惧,已经被深深
地烙印在她的心里,脑上。不过,在那一声哀鸣中,我还注意到母亲的嘴角轻微
扬起,勾勒出一丝满足的弧线。我也知道母亲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根据光
头的实验日记里记载的内容,那是因为母亲终于可以把一切归咎于药物,开始彻
底地放开自己。
应用于直肠的药物药效发作得比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来得快,不到一分钟的
功夫,母亲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很快,她就爬起来跪趴在铺在地上
让她做「口交仰卧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一手支撑着,一手探到臀
缝间,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蕾里面勾挖了起来。
「痒」是对付女人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断头,也可千刀凌迟,但痒
永远是小挫锯子,不让你死只让你疯。
很快,母亲就抬起头来,那再次因为难受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看着我:
「痒……,儿子,快操妈妈,操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的屁眼儿好痒,妈妈想
要儿子的大鸡巴……想要大鸡巴屌妈妈的屁眼儿……」
那些淫秽的话语不断地从那种红润的嘴唇吐出,谁曾想到一个平日在外人面
前冰冷严肃的教师会说出这般话语来呢?以前她说这样的话总是难以启齿,大概
是发现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现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开,争取早点解脱。
不过时至今日,母亲还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么,母亲说的这些话对我来说
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是想应付了事,她既不认同她说的话也不可能会投入情
感,甚至练演戏也算不上,想背书一般地说出来,在我这里听得简直味同嚼蜡。
这让我有点生气。
我要的是母亲屈服,是屈服,不是顺从,也不是搞形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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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大鸡巴?可以啊。」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词语,那会我的鸡巴的确
比一般成年人发育到要好,但每每听到这个词语,我就会想起光头那驴鸡巴一样
的大家伙,我引以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
母亲是怎么被那根大家伙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亲呱呱叫的时候,都不禁怀
疑她是不是虚与委蛇。
「这张纸签一下名,按个手指模,我就赏你那骚眼儿大鸡巴。」
我扬扬手,陈老师就在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抽出我提前放进去的纸张,连带着
笔和印油,放在了母亲的面前。
那是一纸婚约。
母亲一声不吭,她的身子还在因为肛道的瘙痒不安分地扭动着,手也没有停
止抠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这个衣柜比以前那个大了一倍,左边就是
一个正常的衣柜用途,放衣服,右边有锁的那个,锁也早就打开了,下面用来放
那些淫具,上面悬挂着的就是我为她定制的婚纱和凤袍。我打开上面的柜门,把
那件凤袍拿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向了母亲。
色泽鲜艳的丝质布料砸在母亲的头上再滑落到被子上,这件衣服已经没有了
当初那光泽鲜艳顺滑的模样,皱巴巴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让母亲情不自禁地
皱起了眉头。她很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样的味道,是她被吊在衣柜里从逼穴里喷出
来的尿液和逼水混合后的味道。
「我千辛万苦托人做了这件衣服,你本来穿上它,香喷喷的,然后我们就可
以开始全新的生活了,妈,我是真的不懂了了,你遭遇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却没
法接受我这个儿子?」
旁边的陈老师发出了轻微的「嗻」的一声,我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注意
力还是很快回到了母亲的身上。
「新生活?」那边母亲强忍着后庭的瘙痒,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喘着粗气说
道:「妈曾经也相信……嗯……也这么幻想过……,但你瞧瞧你现在做的事……,
儿子……,你被骗了,一切都是你姨父的……嗯……啊……」说道关键点的时候,
她还是被后庭因为勾挖停止而强烈起来的瘙痒中断了,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指再
插入自己的肛菊中:「都是陆永平的阴谋
……,你觉得真的爱我吗?你不过是…
…换了一种玩法罢了……,对,就是这样的,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董坤,
也是这样……。」
我心里一颤,母亲并不知道姨父和我的事情,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姨
父。
「你们只想要一头牲畜……,一条听话的狗……,一条长得和女人一模一样
的母狗,能随时满足你们的欲望……」
母亲吃力地抬起头,那张脸写满了痛苦与难受,挂着泪和唾沫,发丝散乱,
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婆子一样,但那泪花下面的眼神出奇地锐利:
「你……你能保证,妈真的嫁给你了,你就不对妈做这些事了?」
我看着她,下意识地想躲避她的目光,又咬咬牙克制住了,但嘴里像是塞了
东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做不到……。儿子啊,你病入膏肓了……」
母亲的头垂了下去,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发出了「唔唔……」的呜咽声,也
不知道是哭还是因为后庭的难受而发出的呻吟。
我傻站在那,心里既感到愤懑,又觉得无力,
这一次救了我的还是药物,
不知道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母亲再次抬起头,然后捡起地上的比,快
速地在那张婚约上签了她的名字,作为老师,签个名自然是一秒内就能完成的事,
但这次她的笔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签完名字,她掀开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
再把拇指按在纸上。
然后母亲跪趴了下去,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唇瓣,把被药物刺激得红嘟嘟、娇
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来。
至始至终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发出难受的呻吟,我也没有说话,
把缓解绿药膏的药物涂在鸡巴上,握住了母亲的腰肢。自从家务活被陈老师操办
了之后,母亲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了,我的手握上去感觉非常地柔软,
这样的腰肢虽然破坏了母亲的浮凸曲线,但更具肉感了。
药膏并没有被直肠吸收掉,实际上这是润滑油和药物的结合,我的蘑菇头在
母亲的肛蕾轻轻地摩擦几下后,直接就整根捅了进去。
「哦——!」
随着肉棒的插入,母亲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猛烈的撞击让母亲的肥臀狂颤
着,上面遍布的汗珠汗水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母亲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发出「啊
嗯哦呃」之类的呻吟和浪叫。比起之前背书的母亲,这样的叫唤才是真实的母亲,
她真正发情的时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则她是不会说什么「好爽」「好舒服」之
类的话,她只会张着嘴巴,发出拖着尾音的高昂莺啼声,像是陷入了高潮的状态
一般。
母亲不会说,但我却偏偏喜欢让她说,这个时候,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欲和
瘙痒缓解的舒爽中,当我在她耳边问「爽吗?」的时候,再用停下动作来胁迫她,
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喘着,用迷醉的声音应道「爽~」,那
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爽啊?」「屁眼儿爽,啊~~~」「你是骚货吗?」「是,张凤兰,嗯~
~~是骚货……」「叫老公」「……,别停……,老……老公……,老公操我……」
「操哪里?说清楚点?」「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屁眼儿……,屁眼要被
操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
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肉棒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肛肉内抽出,再插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
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肛壁,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
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奶子,在母亲的肛
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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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团火很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将纸张递给母亲,赤裸着身
子的她以淫荡无比的姿势蹲在床沿上,肆意地
暴露着她的胸乳下体,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摄像机镜头念着婚约上的内容,那
些充满耻辱!羞辱!的条款……,只因为她肛道内的瘙痒并未结束。
然而,被迫读完「不平等条约」的她,正如弱国无外交的旧中国一样,等来
的并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略,她也没有等到她要的解药。我这个时候捡
起了白药膏,在她惊恐万分的神色中,我朝她逐渐逼去,她拼命地摇头,一边嘴
上说着「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话语,一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陈老师在身后抱
着。
此刻陈老师的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满足感,那张脸,已经无法和那个为了支援
边远山区教育工作不辞万里舍弃美好生活的知性美女联系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
的药物曾经让她毫无尊严廉耻,她现在很乐意看到另外一个人即将和她一样。
我很清楚,连续的用药会对母亲造成伤害,这药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着未
来两三天母亲都会陷入行动不便和失禁的状况,但现在欲望前所未有地焚烧着,
或者母亲说得对,我就是病入膏肓了。
药物在母亲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再一次注入了母亲的肛道内,由于这里之前已
经被绿药膏肆虐过了,我按照在陈老师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相应地减少了白药
膏的分量。
和绿药膏不一样的是,白药膏的作用并不止是痒,根据光头的描述,白药膏
的效力要比绿药膏的效力低,瘙痒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光头用了一个很形象
的词语来形容白药膏的效力——牙痛。
并不强烈的,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无法遏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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