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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我看着那些纹身,脑门青筋也咬了出来,我盯着她,抬起手,这一次她没有后退。
“啪——!”
一记耳光扇在她的脸上,她的头没有摆动,硬生生地吃了我一记几乎是用尽全力的耳光。
我不知道那张瘦削的脸能挨这一耳光。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然后我单膝跪了下来,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没有闪躲,哪怕那黑漆漆的眸子如同最锋利的利剑刺进我的心脏。
“把手给我。”
她还是摇头,眼睛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
“啪——!”
我扇了自己一耳光。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啪——!啪——!啪——!”
我一边说着一边扇着,每一下都不比扇她的那一下力气小。
“怪我没有看出来。”
“怪我答应和你分开。”
“怪我没有早点救你。”
“怪我……”
她看向了天花板,身体颤抖起来。
然后她抬起了手。
当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后,我觉得有些东西像镜子爆开破碎一般,漫天都是碎片,反射着这个光陆乖离的世界,折射着一个人各种各样的面孔,看起来璀璨如同星河,但又迷离彷如幻境。
我昨天还在迷茫着,这一刹那,我却犹如顿悟了一般,一切东西都那么清晰,那么明确。
我开始知道我要什么了,我开始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我开始知道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了。
一切像醍醐灌顶,融会贯通。
这些日子精神有些分裂的我,开始化为一个整体。
而陈瑶跪了下来,看着手中的戒指,然后掩面趴伏在地板上,那压抑不住的哭声爆发出来,哭得撕心裂肺,彷如身体崩解灵魂撕裂。
而我却站了起来,看着她光洁的背面,听着她的哭泣,刚刚激动无比的心平伏了下来。
我走到了她的身后,她掩面跪趴的姿势看起来像一条顺从的狗,我摸着她的背,手伸到了她屁股下面,勾挖起她逼穴上糊着的精液和淫水,然后涂抹在她的屁眼上。
她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握着鸡巴,让龟头对准了她的屁眼,看着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入她的肛道内,等龟头完全进去了,我才双手抱着她的腰肢,下身用力一挺!
“嘶——!”
“啊——!”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虽然涂抹了精水,但她肛道内还是有点干,让插入的鸡巴传了痛楚,陈瑶更是在抽泣声中发出了一声克制不住的痛叫。
但我没有管她,我继续开始抽插,在她的痛叫声中,一下又一下地操着她的屁眼,看着她的肛蕾被我的鸡巴卷进去,又卡着龟头被抽出来,我感到了无比的肆意。
很快,她的双手不再掩着面孔,而是为了承受我的征伐双手撑地。也没有了哭声,全部变成了痛叫,很快痛叫也没有了,变成了哦哦哦的吟叫……。
然后“好爽啊……啊……插得我的屁眼好爽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啊……插进去……啊……全部插进去……啊……啊……插死我……啊……不行了……啊……爽得不行了……为什么……啊……为什么插屁眼……会爽得我的骚逼想……啊……想…………啊……啊……快插死…………”
这一刻,阳光少女彻底不见了,明媚的笑容也不见了,平静的眼眸也不见了。
平时我听着中被刻意逼迫说出来的话感觉到有些腻歪甚至有时候觉得有点作呕,但现在听着陈瑶喊着,却是那么的动听,那么地切合。
“货!货!货!”
“操死我……啊……货……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啊……啊……操烂我的逼……我的骚逼……”
她的手也撑不住了,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奶子摩擦着地面,她的脸也摩擦在地面上,淫叫中开始夹杂着疼哼。
最后,我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痛叫声中把她的脑袋扯起来,然后鸡巴在她肛道的深处,激烈地喷射出来。
*********一夜之间。
一次无人见证的仪式,一场粗暴的性交。
迷路的找到归途,有罪的得到救赎。
陈瑶侧身躺在我臂弯上,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已经睡去,她的一边脸上还留数条或长或短非常细小的结痂擦痕。
我那正轻轻揉弄把玩着她一边左乳的手突然用力,“啊……”,一声含糊的痛叫,她微微张开了惺忪的双眼,看了我一眼,再次闭上。我又大力地捏弄了一下,这次的痛叫清晰了不少,她也吃力地睁开了双眼,但声音充满倦意:“干嘛……?”
“掰开屁股。”
陈瑶右手被压在乳房下面,她只能左手摸到了左边臀部,把臀瓣扯开。我侧过身体来,与她面对面,右手伸到她的臀缝间,摸到了她的屁眼。
她的身躯明显地抖了一下。
“疼吗?”
“嗯。”
她点了点头。
我用硬立的鸡巴顶了顶她的胯间,说道:“我还想操。”
一脸睡眼迷蒙的陈瑶朝着我笑了笑,她离开我的臂弯,撑起了身子,岔开脚跪着,身体再趴了下去,奶子压在床上,双手摸到身后,将屁股瓣掰开,露出有些红肿的屁眼。
我跪在她屁股后面,逗弄着她的逼穴,很快,在轻微的呻吟声中,那淫水潺潺冒出。
然后我扶着她的腰肢,用她的逼水作为润滑,我再次把鸡巴送入了她的肛道内。
“啊——”
带着哭腔的痛叫。
……“张开嘴。”
一顿操干后,临发射前,我把鸡巴从她的屁眼内拔出来,撸动了几下,就对着她张开的嘴巴再次发射了。梅开三度后,精液量明显稀少,但我还是射了一团在她吐出的舌头上。
“保持这个样子,我好像从来没看过你这个模样。”
我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然后拿起了一边的手机,打开拍照。
“来,做个传统的拍照手势。”
我另外一只手比了一个剪刀手,她顺从地抬起手,在自己脸蛋旁比了个剪刀手,我立刻按下按钮,然后再把手机给她看:“你这个模样真的像一条母狗。”
张着嘴巴的她摇了摇头,双手举起来折叠在胸前,双肩向后,腰向前,屁股后翘,头里轻微地前后摇摆着。
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小狗姿势。
到底是被训练过的——我心里这么想着。
“屁眼疼吗?”
她点了点头。
“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你不是想感谢全姨吗?顺便去看她。吞下去吧。”
喉管涌动。
“你吃了多少沈金财的精液?”
“你说上面还是下面?不过都数不清了。”
“货。”
“货?”
我低头,吻在她那刚吞完我精液的嘴巴上,两个人的身体抱紧,舌头交缠着。
然后我们俩再次躺在了床上,我继续把玩她的奶子,她一条腿搭在了我大腿上面,轻微地摇动身体,用她那湿漉漉的逼穴轻轻摩擦着我的大腿。
“明天医生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说?”
“被老公操的啊,老公的鸡巴太粗了。”
“嘿,明天你要是不这么说回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操烂可以吗?”
“想得美。”
……*********陈瑶找回了自己,既不是沈金财前的自己,也不是沈金财后的自己,或是戒毒后的自己。
而是一个活在当下的自己。
真正接纳自己的自己。
但于此同时她又失去了自己。
这一刻我仿佛光头附体,这些哲学思维不断地从大脑中冒出,盘旋着一对相互矛盾的词藻。
她的“自己”已经取决于我。
光头曾经想在母亲身上实现的事情,却被我在陈瑶身上实现了。我能让陈瑶变成贤妻良母。她会拼命完成我对她的要求,只求我欢心。不是我自恋,她给我传递的信息就是这样的,这样的明显,这样的强烈。
但我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晰。看着再次沉沉睡去的陈瑶,在我的眼中,她已经是一条供我私人随意玩弄的母狗了。
我越爱她,我在她身上倾泻的欲望就越浓烈。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要卑微的爱,我只能成全她。
我感谢她。
她让我看清了我自己。
*********“呆会一个人来我这里拿一千块。”
“挨我一顿打,当着我妹妹面前,身体的伤药费另外算,这是给你们的精神损失费。”
“自己抽自己嘴巴,给我妹妹磕头求她原谅。”
“谁演得像我再加钱。”
我接的当初我被姨父几百块就收买了,我想翻倍的钱她们肯定不会拒绝,她们以后只会更卖命地跟着我。
“另外,别再乱收人了,我不是什么垃圾都要的,学校里也别闹得太厉害的。
别自作主张给我找女人,学校里最漂亮的那两个我已经收了,其他的我没兴趣了。”
“给我收敛点,下次有什么事先问过我,明白了没有?”
“不然我就让王艳当头,这些日子你没少狐假虎威吧,我让她也威一下?”
*********“芬姐,我舅妈那里,恢复她正常的生活,对,房间里的那些东西都拿掉,该舔的家具添上,该给的衣服给她。”
“对,我有新的想法了。”
“就说我和我姨父大闹了一顿,我知道你肯定能说好的,我不放心谁还能不放心你吗。”
“对了,下周我要带她出去旅游一下。你帮我琢磨一下,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该打点的打点,该花钱的告诉我。”
“行,谢啦芬姐。”
“另外你再帮我办一件事,相关资料我让高胜给你。”
*********“陈老师,下周我打算和我妈出去旅游。不用等过年了,你顺便也放放假,回上海看看你爸妈吧。”
“车票飞机票什么的我也帮你准备好了,另外我帮你爸妈买了些保险,什么寿险、医疗险啊,总之该折腾地我都帮你弄了。”
“就当是这些日子你服侍我的工资吧。”
“玩的开心点,我还让人购置了些手信,明天我让人送去,你带回去。”
“还有一套体面的衣服,你那些衣服太简朴了。要让你爸妈知道你在这边过得不错,他们少点牵挂,这样他们也开心,人一开心命也多几年。”
*********“周一的饭晚饭取消了。”
“放心,你们两姐妹我肯定是要双飞的,我怎么忍得住呢?我其实是为你着想,操姨妈又怎么比的上操亲妈爽呢?我怕我到时偏心,你说我妈恨你,到时我忍不住偏帮她,可能对你和你肚里的孩子也不好,对吧?”
“你要是觉得你能比你姐强,把我的心和魂都勾走,到时你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对吧。”
“先给个兔子你尝尝,我下周出去旅游,我安排一天思敏给你尽尽孝道,服侍下你,这样满意了吧?”
“记得你说的话,我就看我回来后,你能给什么给我。”
*********“爸。”
“我想在外地举办一场婚礼。”
“你听我说,我知道我在干啥,我也不想遵守你说的那些规定。反正她你是给了我的,你让我安排,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给我安排个家庭教师,虽然我身边有两个老师了,但这个你来安排。”
“我再问你要个人,我想要李经理当我秘书。沅琴也要,但我想李经理给我做参谋。”
“爸。对不起。”
“你儿子的第一场婚礼不能让你参加了。”
“当然,我是谁的儿子,肯定还有第二场第三场。我们陆家要开枝散叶!”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处处惹尘埃。
(第一部,完)





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 我和我的母亲(遗产,存章)
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8月25日字数:123021、作为证婚人参与并见证我和母亲的婚礼,让小舅妈那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伦理观念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轰然倒塌下来,只剩一地象征性抵抗的残砖败瓦。
在接下来我和母亲为期十天的蜜月旅行途中,她好像还维持着,从旅途开始表现得像是在这次旅途中得到了治愈,那音容面貌似乎已经恢复到被囚禁在地下室之前,那个阳光活泼的小舅妈形象。但我很清楚,那是一种假象。她那时常出现,如灵魂出窍般地发怔、陷入沉思中的症状,以及那毫无掩饰写在脸上的痛苦与迷茫,在清楚地告诉我,她的内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这也证明我带上小舅妈的决定是正确的。
这让我内心颇为自得,对自己的转变越发变得自信及肯定起来。以前我对待小舅妈,无论是行为还是决策基本全是顺着自己的欲望去进行的,现在我学会了,无论什么事情都换位思考一下,我开始站在小舅妈的角度上去思考,她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而更重要的是,无论她要或不要,喜欢不喜欢,我知道自己该给她什么东西,以达到我的目的。
说起来有些讽刺,这半个月的长途放飞让我觉得好像去了一趟奇幻世界,反而是回到黄龙镇、李村这个极尽荒唐的地方,却让我觉得是回到了现实、真实的世界。但对于小舅妈来说,或许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实的,黄龙镇反而是一场笼罩着她让她无法醒来的噩梦。
因为她再次成了笼中的囚鸟。
虽然小舅妈还是囚鸟,我却为她换了个新的笼子。回来后的第四天,我把她从地下室里搬了出来,让她住到了鱼得水的顶层去。那里不像地下室那般压抑,有玻璃窗,能俯览整个黄龙镇的景色。这让第一天搬上去的小舅妈眼泪盈眶,在窗前驻足良久。这和她平时在荒山野岭的放风不同,这是能实打实地能嗅到生活的气息的景象。
但这一切都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旅行回来后,我故意晾了她三天在地下室那逼仄压抑的环境里,让她明白那半个月的旅行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而让她搬到顶层,也是我在暗示她,同样是关在笼子里,像只耗子还是像只白鸽,决定权在于我这个外甥手上。
为了加强这种反差感,我还特别让人把这间房子装修布置了一下,几乎完美地复制了她以前住的卧室。旁边的房间也打通了,作为健身娱乐场所,让她既能打发下时间,又可以让她维持形体。另外我还隔出一个小厨房,她想要自己下厨做点什么菜,可以写下来让服务员通知厨房采购——我希望她在这半软禁的生活里,尽量过的像是个正常人一般。
做完这一切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小舅妈似乎有些迷恋起来,这种迷恋又和对待陈瑶的不一样,小舅妈现在更像是我手中一件稀世珍宝,只有细细地把玩才能体现她的价值。或许我是想弥补自己在母亲那里受到的挫折和遗憾吧。
我这么做的效果显然是卓越的。根据负责她生活起居的李经理的汇报,再加上两次主动探访的观察后,我觉得比起旅途前甚至是旅途中,小舅妈似乎更加明显地恢复了气色和活力。
人是向往自由的,只不过很多时候,人付不起相应的代价。但小舅妈是有交换自由的资本的,我一直在等候她,等候她内心的那间千疮百孔的公司什么时候会支撑不住抛售股票,让我彻底占有她。
这么想着,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我没想到那一天会如此快地来临:就在小舅妈搬上去的两周过后,时隔上一次拜访五天后,当我再次探望她的时候,她是赤裸着身体给我开的门。
新房间里我没有装监控,所以本该已经习惯她裸体的我,看到她光溜溜地站在面前,那一刹那间我也愣住了,下意识以为她是不是承受不住软禁的生活开始精神错乱了。明明我把她家里的衣服都搬过来了,旅游时候又买了不少新衣服给她。
“我突然发现衣服挺碍事的,每天要想穿什么衣服,其实真的没什么必要,我又不能出去,哎,我……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还是不穿衣服比较自在。”
她抖动着她那对圆润饱满、弹性十足的胸脯给我倒水的时候这么对我说的。
她的语气中有失落,又像是有坦然。她说完,在我身边垂下身子放下水杯,那对本就沉重的球体,被引力拉得椭圆,轻轻地晃动着。然后她扯过一张椅子在我面前坐下,双腿也很自然地瘫开着,毫不在意地对我展露着她那阴毛茂盛的私处。
那两边被我玩弄得越发肥厚的阴唇间,似乎闪烁着粼粼水光。
她似乎刚运动完,身上布满细密的汗水,赤裸的身体像是抹了一层油。
“舒雅知道你和你妈的事情吗?”
我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她倒是说了两三句了。此刻她先发问,我这边刚打算打开嘴唇回应一下她,她却又很快接上了自己话,先是失笑一声,然后说道:“我这问题问得也傻,这种事怎么可能对舒雅说呢。不过你们同住一间屋子里,我觉得她迟早会发现的。”
我一时间搞不懂为什么小舅妈要聊这个,沉吟了一下,继续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身体的私隐部位,说道:“她今年就高二了,现在寄宿在学校里,我看她肯定是要上大学的,所以至少有个5~6年的时间吧,她应该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这事当然瞒不了她一辈子。但暂时来说,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以后的事就再说吧,说不准她大学毕业就嫁在外地去了呢。”我继续欺瞒着小舅妈,说完又很自然地岔开话题:“你这里还缺点什么吗?我现在帮姨父打理点生意,兜里有点钱了,你缺啥就尽管和我说。”
这又是一种可怕的手段,是李经理传授给我的。
人没了脑子,那身体还有意义吗?李经理说。如果想俘虏一个人,先抽空她的精神世界,用物质填补进去,然后通过一点点地增加减少物质,就能像扯线娃娃一般牵引着她。我想到了陈瑶——这不就是毒瘾吗?毒品取代了一个人的所有快感,幸福感,获得感……随便什么感,再通过控制毒品的供给从而控制人。陈瑶就是这样被黑狗控制着成为性奴的。
早在去旅游前,小舅妈已经被我和李经理的一系列套路给攻陷了。但后来我反省过,这种强行用大炮摧毁城墙攻打进去的,不是我要的,因为等待我的将会有巷战、游击队。我要达到的目的是,我想小舅妈自己开门投降。我不想小舅妈在逼迫中成为娼妇,我希望她和陈瑶一样,自己死心塌地自愿被我玩弄,甚至因此获得满足感和幸福感。
“缺啥?缺的东西你又买不到。我缺自由,我想女儿了,想回去教书了……”
嘴上说着这些丧气消沉的话,然而小舅妈却是脸带笑容,用轻快的语气说出来的。这与其说是抱怨,却更像是一种自我调侃。我这个时候注意到,她的手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好像是无处安置一般,抓了抓大腿肉,又在大腿上来回搓动着,屁股也挪了一挪。
“其实我还真缺点东西……”
她的眼眸子突然泛起水雾,突然变得有点迷离的感觉。
“对了,舅妈想知道……,你和凤兰姐,你们干那些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的苹果脸上,那因为长期缺乏阳光照射而变得白皙的脸蛋腾起了轻微的红晕,眼里的水雾也突然消失,变得炯炯发亮:“你也是的,干啥让舅妈偷看你们洞房,做这种事被别人看了,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而且,你也没经过你母亲的同意吧……”
我没想到我矜持了,小舅妈却放开了,居然主动提起这些事情。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狂喜,却是克制住没在脸上表露出来。
“什么感觉?小舅妈,我也想问你,你和我干那些事时,是什么感觉。”
小舅妈稍微低垂下头颅,又轻轻咬咬下唇,没有回答。
我继续说道:“要是别人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小舅妈你……”我放肆地把盯着她脸蛋的眼珠子往她的下身瞄去“让你偷看是因为,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事,就是我和我妈的事,我怕你不信,怕你以为我故意诓你,所以我想让你亲眼瞧瞧,我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脑子快速地转动着,又说:“再说我为啥要经过她的同意,她也不吃亏,我妈也偷看过我和舅妈你上床……”
“啊?”
小舅妈一声惊呼,抬起头来,脸上带了些许惶恐。
“你怎么能让她看……,怎么能让她知道?你不是和她……和她结婚了……,她……她看到我和你……她没意见吗?”
“她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啊……”
小舅妈又是一声惊呼。
“不知道才是奇怪的吧,我和她结婚这种事,让你参与了,她就是猜也猜得到了。她能有啥意见?嫁给自己儿子当老婆这种事比起舅妈和自己外甥搞在一起更丢人吧,所以你说她能有啥意见?”我喝了口水,滋润一下嗓子:“根本就无所谓!你看我们旅游的时候,我对你毛手毛脚的,她真没看见吗?瞎的才看不见。
但你们两个还不是处的像是两姐妹一样,从头到尾有说有笑的。”
小舅妈一阵默然。
过了好一会,她才又幽幽地说道:“你知道你母亲,她偷人,那你还和你母亲……那啥……,你不恨她吗?”
“有啥好恨的。”我摊开双手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就好比如,我喜欢小舅妈你,我难道要恨凤举小舅吗?毕竟你们才是名正言顺的两夫妻……”我故意提起张凤举,结果小舅妈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飞快地接上话:“偷人那是我母亲自己的选择,她和我说要和我结婚,我反而有点高兴,毕竟她最后选择了我,而不是改嫁给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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