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胡四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顽童本色
人扳过身来。
胡三姐里头正被抽送到美处,花径嫩肉绞着阳具恨不得融在一起,这一折腾
,魂儿也差点丢到天外,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动也不动,底下泥泞处不仅花蜜
乱吐,还对着崖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李尚哈哈大笑,耸动地愈来愈癫狂,妇人早就无力配合,只得随他所欲。
李尚两手握着妇人的沃乳,低头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挤压揉捏着。
对着空中喷挤着乳汁,大声道:「快看,巫山夜雨!」
妇人被逗弄得哭出声来,哽咽着说:「好弟弟别玩啦!快点肏我,肏我。」
妇人的哭状似在李尚心头火上浇油,当下依言,转身把妇人按在石台上,提
着丰臀就是一阵狠抽狂送,次次送到嫩花心里,逾过百下终于抵着花心把热流灌
了进去。
再看那妇人早就不知丢了几回,瘫软在石台上动弹不得。
李尚缓缓抽出阳具,见它仍是挺翘坚挺,不知何故。
心想: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天下哪有这种奇事?忽然李尚感觉脚底下开始
抖动,逐渐转至震动,似乎是即将崩塌的前兆。
「坏了坏了,难不成这妆镜台竟被我们玩坏了?」
李尚心知不妙,抬足就要走。
看到一旁被自己干瘫在石台上的妇人,只好转身唤道:「好姐姐,石台要塌
了,赶紧跟我走吧!」
脚下晃动愈来愈烈,妇人刚刚睁眼醒转。
李尚直接抱起妇人,谁知突然天崩地裂,石台就要跌落悬崖,李尚心中苦笑
:这下真成了风流鬼了。
聊斋志异-胡四娘 【聊斋志异-胡四娘】(3)
【三几度试香纤手暖,一回尝酒绛唇光】
29--30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碾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者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六月十一,一声霹雳雷霆震撼了整座凤凰山。
凤凰山下农户刘叟正在屋里午睡,自觉竹榻倏地颠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
一声令他老耳发聩的震雷。
「午时还是晴天白日的,怎么又打雷了?」
刘叟被那声惊雷吓出了一身冷汗,披上单衣到院子里一瞧,依然是艳阳天照。
「咄,真是怪事,旱雷也打得这般声响。」
瞧罢脱下单衣,又躺回了竹榻上。
他的发妻冯氏在一旁转过身子,问道:「外面可是要落雨了?」
刘叟道:「不妨事不妨事,不过是一声旱雷。」
「旱雷?我怎么觉着刚才榻子都颤了。」
冯氏摇了摇头,披上外衣就要起身。
「你起来作甚?你眼睛又瞧不大见,外面落雨了又妨什么事?」
刘叟摇摇头。
冯氏早些年害了场病,眼睛落了翳,看什么都是影影绰绰模模煳煳的。
「早日里大娘子在外头晒了果脯草药,等下次集市让老大去卖哩。总要照看
周全,落了雨岂不是全泡汤了。」
冯氏又絮絮叨叨了一些埋怨丈夫不懂家计的话。
「阿公,阿公。」
这时候刘叟的孙子阿宝从外头呼喊着跑进了屋子。
「咄,怎么大呼小叫的没些礼数,平日里夫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刘叟见孙子这副模样,不禁呵斥道。
冯氏一把搂过孙子,不顾刘叟的呵斥,笑问道:「你怎么这副莽莽撞撞的模
样,被你阿公责骂了不是,跟阿婆讲讲,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阿婆,孙儿刚才被吓死哩。」
阿宝似乎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刚才我们在河边玩水,看到那个镜台落下
来,摔碎了。」
孙子阿宝前言不搭后语,听得刘叟云里雾里,倒是冯氏听出了意思,问道:
「是不是那块妆镜台落下来摔碎了?」
「是了是了,就是那块光光的大石头,都滚到河滩上哩。」
阿宝伏在冯氏怀里,显然是吓坏了。
「哼,摔碎了也好,以后少些人胡乱上山,前些年不刚有那些贵人子弟在山
里让狼叼了去,好歹找到一条胳膊,否则不知道公人怎么使唤我们哩。你是没看
见那些日公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我心惊了好几日,好歹没牵扯到我们家。」
刘叟似乎有些不以为意。
倒是冯氏心思细腻,安抚了阿宝后回头道:「我记得几年前哪里还有片大竹
林,是也不是?」
「可不是,开春的时候老大老二还经常去挖笋子吃,我也瞧见过,长的又高
又大,那块大石头落下来想是正正好,要被糟蹋掉一大片。」
「客家大娘你可知道?前些日她进城去瞧她女儿,回家时候在咱们家歇了会
儿,喝了两口水。她说呀,现在城里喜欢烧香。」
刘叟喝了两口水,哼哼道:「烧香?我也常去庙里烧香。」
「可不是庙里的柱香,是熏香,一钱好几两银子呢,客家大娘说她女儿房里
薰了透人哩,从里到外都是香的。」
刘叟道:「不过是有钱人玩的东西,客家大娘不过也是沾了她女儿的光,用
用这些烧钱的玩意哩。」
冯氏叱道:「你急什么?听我说完。烧那个香,用的是炭。寻常的炭还不成
,味道杂的会混淆了香的味道,客家大娘说她女儿家用的是竹炭。竹炭烧起来没
有异味冲散香味,确实大大的好哩。她还说,女儿家用的是蜀里来的竹炭,烧起
来却是比香都贵哩。」
刘叟明白过来了,问道:「你是说把那些压坏的柱子都烧成炭,卖给城里人?」
「可不是,这时节还没到伐木烧炭的时候,私伐可是要查罪的,何况也不是
用炭的时节。虽然家里还有些用剩的竹炭,但终归是日子长了,怕不合城里贵人
用。后面的炭窑空着也是空着,你也有烧炭的手艺,把那些压坏的大竹子都拿进
窑里烧成炭卖些钱,也好给家里贴补家用。」
冯氏道。
「能卖上钱吗?别人可是用的蜀中来的好竹炭,瞧的上我们破窑炭吗?」
刘叟还有些犹豫。
「你这人就没些眼见。不听人说以前还有狗尾续貂的事哩?何况那蜀中多远?能有几两竹炭运到金陵哩?一指长的蜀炭要几钱银子,我们讲明白说清楚,一
节好炭卖几钱银子又何妨?又不是作些坑骗人的事,一个愿买一个要卖哩。」
冯氏瞧着刘叟实在有些好气。
刘叟算计了一下其中的得利,拍拍手道:「成,我这就去把老大老二都喊回
来搬竹子。」
说着乐呵呵地跑屋外去了。
------李尚从崖上跌落下来,只觉得一阵云里雾里,天旋地转,置身
梦中。
只见怀里的胡三姐笑嘻嘻转过脸来,反身把自己抱在怀中。
「姐姐,我俩都要死了,你还笑呢。」
「奴家还不想死哩。」
说罢,对着李尚就是深深一吻。
李尚只觉着美人香舌递入口中,接着便无所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凉风中李尚终于渐渐醒转了过来,睁开眼只瞧见一
个满脸皱纹如刀刻一般的老叟正持着一柄大蒲扇给自己扇风。
这老叟正是带着两个儿子进山伐竹的刘叟。
刘叟带着儿子进山伐竹,在竹林一旁的向阳空地上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
年郎躺倒在地,不知人事。
从衣衫的材质看来,还是个富贵人家。
这下刘叟可叫起苦来,连忙叫儿子先去伐竹,自己上前查看。
好在这个人呼吸平稳,只是沉睡无知,刘叟松了口气,连忙叫一旁的儿媳妇
去河边再打些清水来,自己抱起少年郎上半身,拿蒲扇不停地扇着凉风。
在刘叟的努力下,李尚终于睁开了眼睛,也好歹让刘叟放下心来。
李尚醒转了半刻,终于理清了混乱的脑子,连忙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不敢
劳烦老丈。」
挣扎间半拢的薄衫袒露开来,露出了底下那根雄赳赳的小兄弟,惹得一旁的
妇人忙转过头去。
李尚也有些尴尬,忙忙拢起衣衫。
刘叟呵呵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看小官人这副模样,想是独自进山游玩遭
了强人,把衣衫都给掠去了。小官人可得当心了,虽说在应天府治下,但总免不
了有剪径的强人出没,平日里没有搭伴可不好往这无人烟的山里来。」
「老丈人教训的是,小子知道了。」
李尚掩好衣衫,坐起身来。
「来喝点水,去去暑气。」
刘叟拿过儿媳手里的瓦罐,递给李尚。
李尚觉得暑气蒸人,接过罐子三口并作两口喝个精光。
「多谢老丈的救命之恩。」
李尚喝光了凉水,觉得胸中暑气尽去,刚醒过来的烦闷之感也不翼而飞,舒
坦地长舒了一口气。
「不敢当不敢当,只不过是碰巧碰见的罢了。」
刘叟接过瓦罐。
虽然暑气已去,但是李尚身上还没几分力气,便和刘叟攀谈起来:「看老丈
的装扮,老丈进山是伐木吗?我记得现今还没到伐木时节,私伐可是要受罚的。」
刘叟慌忙摆摆手道:「小官人眼力不浅,不过我哪敢违禁私伐。只是今日凤
凰山上出了怪事,那块妆镜台居然落了下来,滚落到了河滩上。那崖下有片竹林
,长得非常茂密,今日却被石头毁坏了大半。这些日金陵城里喜欢用竹炭烧香,
我就想搬些竹子回去,烧成竹炭进城卖掉贴补家用。」
李尚听了,想了一下,才知道刘叟说的烧香是焚香。
笑道:「老丈人确实好算计,焚香用的竹炭大多来自蜀地,金陵至蜀路途遥
远,蜀炭价格居高不下。这样吧,如果老丈你烧的竹炭合用,给我来些,我现在
就住在凤凰山下秦家的园子里。」
刘叟听见生意上门,心里乐开了花:「一定一定,我也烧了快四十年炭了,
绝对把一等一合用的竹炭送过去。」
李尚活动活动身子,站起来道别:「时候也不早了,老丈路上小心,小子先
回家了。」
说罢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还好一路上没什么人,李尚的窘态没人得见。
来时的路崎岖难行,李尚连鞋袜都失了,只好转走大路,从园子正门进去。
刚走到花苑附近,就听见响声,李尚心想:花蓉这丫头,午时离开时候就听
得不知道在翻弄什么,怎么现在还在翻弄?正好经过花苑,我进去瞧瞧她在作什
么把戏。
秦家园子闲置多年,花苑无人打理,早就杂草丛生。
李尚搬进来时想着闲时翻整花苑,谁想花苑太大,他拔了些杂草就失去了兴
致,放在了一旁。
今天一走进去,李尚眼前不由地一亮。
大半块花苑的杂草野花都被去除干净,只有些丛生的灌木不好清理像一块块
顽癣。
不过让李尚苦笑不得的是那些腾置的空地上挖出了一块块菜畦,弯下腰去还
能瞧见破土的嫩苗。
环视四周,终于在西北角瞧见了蹲着的花蓉。
李尚快步越过菜畦,跑到花蓉身旁,喝道:「你做什么呢?怎么把好好的花
苑变成了菜园子?真是俗不可耐。」
花蓉正蹲坐在地上加固棚架,底下的绿苗看着略显茁壮,已经开始爬架了。
花蓉拍拍手上的尘土,回头道:「是是是,我的菜园子俗不可耐,也没见你
来修整你高雅的花苑啊。」
只不过李尚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花蓉蹲着转过头就正好瞧见李尚底下
的支起,红着脸叱道:「你你你真是无赖透了,怎么披了件外衣就随便跑,连双
鞋都没穿。」
李尚想起了眼前丫头的目中无人,起了捉弄的心思,给自己解解气,就挺了
挺下体笑道:「我不止鞋子没穿,下面还硬着呢,你瞧瞧拿去做棚架合不合用?
合用就伸手拿去。」
看着李尚的无赖嘴脸,花蓉转羞为怒,一时间觉得眼前的青年面目可憎,抓
起一把土没头没脸地向李尚抛去,然后头也不回,跑回自己屋子了。
李尚前一霎还洋洋得意,下一霎已经是满嘴满面的尘土,赶忙跑去花苑井边
打水清洗了。
不过晚上等李尚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去吃晚饭,才发现花蓉根本没给他准备。
望着空空如也的锅碗,李尚恨恨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然后饿着肚子回房睡觉去了。
不过麻烦还不止这些。
李尚躺在凉席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白天的旖旎虽然历历在目,但李尚感
觉如梦似幻,如果没有刘叟告诉自己妆镜台已经摔落山崖,还有自己底下迟迟不
肯低头的小兄弟,李尚实在不敢相信那缱绻缠绵都是真实的。
自己的肉根挺立太久,甚至开始没有知觉了,李尚实在害怕自己明天一觉醒
来就失去了它。
想到胡三姐的婉转的风情和滑嫩似玉的肢体,李尚只得苦笑,然后带着愁思
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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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李尚正在书房做功课。
好歹花蓉还记得给他做了早午饭,没让他继续饿了肚子。
不过也没给李尚好脸色瞧,甩了脸自己去忙了,连早上刘叟送来的一小捆竹
炭都是李尚自己搬回后房的。
刘叟一大早就送了一小捆竹炭来,也没收钱,说是先给李尚试用着,有什么
不合用之处好让他改进。
花蓉从刘叟那听说了昨天的事情,气愤稍平,她又是农家出身的,自然知晓
刘叟的难处,从荷包里捡了块好银给了刘叟,当做以后的炭钱,然后才回厨房给
李尚补做了一份早饭。
李尚也有些心烦意乱,好在屋子里有几颗香丸,就碾了一颗焚香静心。
才读了半卷书,李尚忽然听得窗外莺声燕然,心中正在纳闷,抬头望去,正
好瞧见一个妩媚的女子正从窗外瞧进来。
「你瞧什么?昨日里还没瞧够么?」
胡三姐笑道,「奴家打扰酸秀才了么,那也好,妹妹咱们走罢,人家不欢迎
咱们哩。」
李尚见是胡三姐,连忙放下书卷跑出门,喊道:「姐姐留步,姐姐留步。」
跑出门才发现两个女子正掩口笑看着他。
李尚殷勤地把两位女子请进屋子,结果屋内连茶水都没有,又忙前忙后整治
了些茶水,才得坐下。
「奴家还以为弟弟贵人多忘事,才一日就把姐姐忘了。」
「弟弟弟弟的,我怎么不知我多了个兄弟呢?」
藏在胡三姐身后的女子小声笑道。
胡三姐一把拉过身后的女子,叱道:「你这丫头真没些礼数,藏在身后作什
么,出来见过主人家。」
女子只好放下斜挎的大藤箱,出来行了一礼。
胡三姐道:「这是奴家的亲妹妹,胡四姐,平日里在山野顽皮惯了,失了礼
数。」
胡四姐身穿葱白轻薄对襟,碧色抹胸内酥胸半露,下身着青色罗裙,整个人
显着青春可人,相貌倒与胡三姐有七分相似,神态却不似胡三姐那般妩媚动人,
多了些少女的稚气。
「难怪姐姐你要我来帮忙,这相公痴痴得只顾着看我哩,确实有些毛病要治
治。」
胡四姐掩口笑道。
听到毛病,李尚立刻就想起来了,抓着胡三姐的手道:「姐姐你可得救救我。」
胡三姐一把挣脱了李尚的手,道:「奴家这不是把你的救星带过来哩。妹妹
跟着我耶耶学了多年医术,平日里经常给人看病,她出手必定是药到病除。昨日
她刚到金陵看奴家,奴家今天就拉过来给你瞧瞧哩。」
胡四姐疑问道:「姐姐,相公得的是什么症候?问你也不说,我这可没法对
症下药。」
胡三姐道:「问我做什么?李相公的病,自然是他与你说。」
李尚看着胡四姐,也实在难以启齿,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胡三姐道:「瞧你昨日胆子也不小哩,怎么今天连话都说不出了,罢了罢了
,还是奴家来说罢。」
于是绯红着脸颊附在妹妹耳旁低语了几句。
胡四姐听得满面通红,惊道:「姐姐你怎么什么都兴给人吃了,这也是随便
能给人尝的么?」
胡三姐怒道:「也不是我强他吃的,他非要吃,有什么法子哩,自讨苦吃罢
了。」
李尚讪讪道:「妹妹可有法子能治。」
胡四姐思忖片刻,道:「治病不过是追本溯源,查治病灶。虽然我还是头一
遭治那东西,法子却是有的,只不过还缺一味马勃,一味僵蚕,还需要劳烦姐姐
去取来,我这药箱里有剩下的几味药材,煎熬成汤服下,再辅施针灸,便能愈了。」
说着打开藤箱,取出了医具。
「罢了罢了,奴家就多跑跑腿吧,再晚些李相公就要绝根哩。」
说罢胡三姐转出房去。
「你这边可有些柴火,待会儿不管是煎药还是施针都要炭火。」
胡四姐问道。
李尚想起那捆竹炭,说:「今日得了些竹炭,不知道合不合用。」
说罢,从一角的筐子里取了些竹炭出来。
「正好正好,竹炭正好。」
胡四姐看到有竹炭似乎是得了什么好东西一般,笑咧了嘴。
「合用就行,我该做些什么?」
胡四姐道:「你还要做些什么?躺下吧,待会儿我给你的,你的那个施针。」
说着摆开针包,点上了竹炭。
李尚褪下裤子,解开长衫,就直接仰躺在了床榻上。
「我耶耶说过,竹炭最能杀虫,光一滴水都有五万四千虫,这些银针上也不
少,用烧红的竹炭杀虫再好不过了。呀,好长。」
胡四姐正准备着呢,回过头来看到李尚挺立的阳根,发出了一声惊呼。
李尚更加尴尬了。
虽说自己被人说风流,但是在一个素未谋面的二八佳人面前还放不下面皮来
,连忙遮掩上。
「嘻嘻,遮掩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把衣裳拉开,我要施针了。」
胡四姐笑道。
竹炭烧的快,小炉里的竹炭早就烧的通红,胡四姐提着小炉拿着针包坐在床
榻上,把工具摊摆好,才道:「快掏出来,遮遮掩掩做什么?抓紧些,再耽搁就
要把,把那东西切了才能救你性命。」
李尚听罢,袒露开衣裳,道:「妹妹小心施针,可得当心了。」
「好了好了,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利落。」
说着胡四姐一把握住李尚的阳根,丈量了一下,「虽说我是个女子,但是耶
耶让我在这东西的模具上施针练习可不少,上面的穴位我熟悉的很,不用担心。」
说罢用手丈量,寻找穴位起来。
李尚听言,也只好放下心来,但是看着胡四姐手里的银针,心中害怕,随手
拿过一握书卷,随她摆弄去了。
胡四姐握着李尚通红的阳根,心中愕然:虽然平日用耶耶模造的阳具练习过
施针,但是那也不过五寸左右长,这根东西都七寸多了,世间男子的阳根都这般
长吗?想到这里,胡四姐连忙收束心神,用针试着刺了一下,问道:「有什么感
觉吗?」
李尚握着书卷,下身只觉肿胀疼痛,没什么别的感觉,于是摇摇头。
「这时间有些长了,我要施针了你可别动,扎歪了可怪不得我。」
说罢找准了穴位开始缓缓施针,不一会儿在李尚肉根上扎了七针。
施完针,胡四姐又拿过一旁的艾草绒点在穴位上,然后用细钳子夹了块烧红
的小炭,按在艾草绒上,慢慢炙灸穴位。
李尚忽然感觉阳根上有些温热,肿胀感消去了一些,心中大喜:「妹妹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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