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脉(明妃资料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sule_wang
一炷香的时间,小凤终于从他干枯的怀抱里挣脱,看着男人的眼睛,低声道
:「没想到你还有最后一搏的能力,是我低估了你。」
「你到底是谁?」张角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小凤,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就是我的真名。」
「凤……小……凤……小……奉……孝……?你是!?」
「不错,奉孝,郭奉孝!」小凤起身穿衣随口答道。
「你……你原来是……女人?」
「我是男是女,恐怕你猜不透了。」郭奉孝转身对着垂死的张角,下身还没
有穿上裙子,深吸了一口气,那胯下的浓密阴毛一抖,接着一声水声,一根细长
的肉棒竟然从阴毛里长了出来!
「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张角,你远不是无敌于天下的,若不是
我家主公舍不得我委身于你,你早没命了。」
之后某年,郭祭酒英年早逝。
千古淫脉(明妃资料篇) 千古淫脉(明妃资料篇)12
29-02-12
【12.宵小伏诛,首恶难寻】
「郎君,睡得可好?」萧正睁眼,眼前是月儿满是笑意的俏脸,一双玉臂抱
在他的胸前,双乳紧紧贴着,萧正能感觉到那一对乳头正慢慢变硬。
「原来又是做梦……」萧正喃喃道。
「郎君做梦啦?梦见什么?」
「唉,一言难尽。什么时辰了?」
「天刚亮,郎君,人家要嘛……」
「吃不饱的小妖精!」
「人家就是想……哎呀!轻一点,这么快就……」
一室皆春。
眼看着到了平日里该起床的时辰,萧正才恋恋不舍的从月儿身上下来,几番
消耗之下,却没有明显的气亏体虚之感,连他自己心里都默默称奇。
月儿被弄得全身软绵绵地,生磨硬泡着不想起床,还是萧正帮她用布带仔细
缠住了胸部,又换上了男装,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
两人梳洗完毕,刚刚走到前厅,就有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满头满脸的大汗
,情急之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大……大人!不好不好……」
「急什么!慢慢说!」
「城外野地里发现四具尸体……是……是……」
「是谁!?快说!」
「是府里的师爷、衙门的仵作、还还还有刘、刘头!剩下一个还不清楚身份!」
萧正闻言一手拉着月儿的小手飞身掠出府门,把月儿横抱在怀里身影一晃,
直奔城门外而去。
「这四个人在月儿入府之时身亡,必与本案有极大的关联!」
两人刚出城门,就远远的看见一群百姓在不远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必说
自然是案发现场。萧正大喝一声:「让开!」竟是动了真气,百姓仿佛听见一声
巨雷在脑子里炸开,下意识的闪开了一条通路。萧正带着月儿匆匆进了圈内,低
声吩咐在场的衙役道:「马上驱散围观人群,把现场给我清理出来。」说完才得
空低头看那杀人现场,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四具尸体围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头外脚内,四颗头颅都没有在尸
体上,而是滚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双目均是紧闭着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详
……
萧正的心突突的跳着,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在哪个案子里
见过。正当此时,他突然发现手里攥着的月儿的小手变得冰凉,就像攥着一颗寒
冰!
「月儿!」他回头见月儿的小脸吓得一丝血色也无,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低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不怕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儿用只有萧正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
郎君,这四个人,我是认识的。」
「你是说!?」
「不错,郎君,他们四个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记得
他们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给你说么?」月儿满眼凄苦,紧紧的搂着男
人。
「不必不必,月儿乖。」萧正柔声道:「月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
有跟你说过各自的身份?」
「没有专门告诉过我,可是他们同处一室,蹂躏我身体的时候,互相之间确
实是有称呼过对方,」月儿低下头,指着衙役班头刘平的头颅说道:「这个人,
他们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这个人叫数尉。」接着指着师爷:「这个人
,是礼尉。」然后指着最后一个身份不明的须发全白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
们叫他书尉。」
「御尉,数尉,礼尉,书尉……还有你爹爹,他自称射尉……」萧正脑海中
灵光一闪:「御数礼书射……是儒门六艺中的五个!」
「嗯,郎君,他们自称墨儒……」
「可是六艺,还差一个……乐尉!」萧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人活着!」
「是……可是那个乐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个乐尉,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她当时只用各种媚药折磨我,有时候还
……还和那几个人……做……」
「女人?」萧正一时间陷入长考:「你可见过她的样貌?」
「不曾见过,那女人每每都蒙着面纱,也不曾说话,不过她跟那些人上床时
我见过她的身材,也听过……听过她的叫床声!」
「这却难办了……」萧正沉吟道:「不过看这四人的死法,该是同时出手以
绝强的内力削掉了各自的脑袋……自杀……是为了保全最后那个女人!」
「该是如此。」月儿低声道:「那女人身段极美,换做是谁都会保护她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萧正皱眉:「那人怕是身负着更重要的秘密。」忽
地转身问道:「你们谁认识这个人?」指的是那白发的老人死者。
「禀告大人,属下认识!」一名衙役答道:「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
年轻的时候屡试不中,但是才学是城里人都竖大拇指的。」
「书尉……是了。」萧正挥手,接着道:「彻查这四个人的所有相关人等,
所有结果报与我处。」心里却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这四人武功之高与赵之焕不
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杀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线索。
可是,自己还有月儿,这是当前最大的优势!这四人定然是发现月儿被自己
保护起来,日夜不离,无法下手灭口,无奈之下选择弃车保帅!找到那最后一人
的关键,就着落在月儿身上。
「月儿,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月儿的小脸登时见了血色,笑颜如花:「包括晚上么?」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离。」
萧正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出口还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险。
两人刚从案发现场回到府上,就有丫鬟来禀告,说夫人有大事要与老爷单独
商量。萧正一时犯难,只好推说公务繁忙要去衙门,带着月儿跑到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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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刚吃过午饭,梅儿再次派人来请,还带了一封信。萧正打开一看,登
时窘得满脸通红,只见纸上娟秀的小楷写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
然纳妾诸事不可不议。切切。」
月儿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红,低声道:「郎君,这么快就被…
…」
「不必担心,梅儿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必不会为难与你。」萧正笑道
,心下确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
刀,于是起身带着月儿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门口,萧正才想起自己与月儿的约定,可是心里急于想要纳月
儿为妾,兼之月儿的身体特殊,这一切都需诚心与梅儿商议,乞望她的大度。何
况这种事情带着月儿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时案情正在关键之时,可谓兵凶战危
,放月儿在任何一处都会有生命危险。
思虑许久,萧正才转身对月儿道:「你就站在这门口,不可远过一丈,可记
住了?」盖因自己全力展开五感,大可感知方圆几仗内的一切风吹草动,加之「
分光化影」的身法,当可从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
月儿牵着萧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红着脸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
说……」
「放心。」萧正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转身推门进屋。
屋子里严严实实的挡着窗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萧正从来没有闻过
的。
床上伏着一个半裸的身影,只穿着肚兜,一双长腿随意从被子里露出来,两
只嫩脚叠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那身影赤裸的双肩不时抽动着,萧正仔细听来
,原是在小声啜泣。
「梅儿?」萧正试探着问道:「是你吗?你怎么了?」
「啊,是官人回来了。」梅儿闻言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身又是温婉的笑容:
「没想到官人这么快回来,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儿,你怎么哭了?是……因为我吗?」萧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说什么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何况……月儿的容貌也是天下
难得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
「男人哪会那么美?」梅儿低头苦笑道:「而且,饭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
不到呢?」
听梅儿提到饭桌下的销魂,萧正一时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官人,既然已经跟月儿有了实情,就该给姑娘一个名分,休让人家说了闲
话。」梅儿的小手抚上萧正的手,接着道:「今后……春闺寂寞……还望官人能
……得空来看看梅儿……」一句话没有说完,清泪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梅儿,我……」萧正一阵哽咽,一心想安慰梅儿,说自己仍然全心爱她,
可门外玉人在床上的千般好处却无法放下;又想说即便纳妾也是以发妻为大,但
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官人,纵是那月儿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岁啊……难道
就这样让官人生厌了?」梅儿说着,竟牵着萧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塞进了自己的
胯间:「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春,这里也是……」
手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两瓣玉润珠圆的花唇在男人的手心里微微绽开,那是
女人阴部独有的销魂。萧正的下体猛地勃起,浑身燥热,一如两人的初夜般悸动。
梅儿娇喘一声抱住萧正,胡乱亲吻着男人的面颊,一双玉手麻利的扒开了萧
正的裤子,嘴里喃喃道:「官人,且让奴家痛痛快快的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宫
六院,奴家也认了。」话未说完已经握住了萧正坚硬的分身,忙贴在下腹三角处
摩擦,被烫得欢叫不已。
萧正被撩拨得情难自已,「撕拉」一声扯开上身衣服,合身扑上,将梅儿狠
狠压在身下,胯间的肉棒左突右冲,撞击在梅儿的下体,尚未进洞就已经让梅儿
小小的泄了一次。
梅儿浅笑着抓住那火热的爱物,循循善诱的牵引到了自己的玉洞门口,贝齿
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声闷哼用那玉唇吞下了龟头,双眼登时迷离,低吟浅唱
起来。
萧正只觉梅儿的玉洞此刻对肉棒的揉掐不同于以往,竟是透着十分的凶悍,
肉洞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吸引之力,萧正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就探抵了妻子的花心
,马上大加挞伐起来。
「哦,进来了,官人好大!」梅儿被插得眉开眼笑,双手抚上自己的一双嫩
乳又揉又掐,花径里随着千变万化,无比催精。
萧正在月儿身上早彻底忘记了圣人的训示,一心在梅儿的销魂洞里做个忘忧
的仙人,不多时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岂料梅儿突然抬起一只玉足,缓缓递到男人嘴边,笑道:「官人哪,梅儿看
你对那月儿的小脚喜爱得紧,桌子下面都能把你弄射,何不也尝尝奴家的脚,看
比那妹妹的差在哪里?」
爱到深处,萧正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月牙般的修足,一口含住脚趾吸吮起来
,只觉口里一片温热肉香之中带着一丝咸涩,毕竟与月儿的蜜香嫩足无法比拟,
却格外催情,当下一阵狂噬,弄得梅儿放生浪叫起来!
正当此时,房门洞开,一个身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娇声叫道:「郎君!
不要!」正是等在门外的月儿!
「由不得他!」梅儿一改贤淑的常态,浪笑一声灵巧的翻身将男人压在床上
,骑马一样坐在萧正身上,双手按在萧正胸口,那小巧玉臀仿佛狂风巨浪,在男
人下体拍打出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啊!」萧正美得仰头大叫,肉棒在妻子身体里跳了几跳,突突突的射出精
华!还未及缓过神志,只觉得那穴内的吸引力突然倍增,仿佛一根细线一直从马
眼钻进双肾,疯狂汲取着自己的生命力!
「不好!你!」萧正睚眦欲裂,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只觉得月儿的哭
叫声越来越远……
千古淫脉(明妃资料篇) 千古淫脉(明妃资料篇)13 2h2h2h
13……因爱成狂,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乐尉……」萧正梦呓一般喃喃着,连自己都难以听清,眼前妻子发著红光
的双眼也渐渐模糊,终归虚无。
冷,彻骨的寒冷。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萧正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寒冷的原因并不应该是自己身处死后的地狱,因为他真切
地感觉到了凛冽的寒风,和铺面而来的雪花。
萧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抬眼望去,远处是
巍峨的雪山。
这一次,并没有温软的女人身体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雪。
彻骨的寒冷正在飞速的夺走他身上的热量,这一次附身,恐怕会早早的终结
,然后自己彻底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吧,他暗自想着。
几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发出了绝望的嚎叫,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带
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紧接着,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沿着一个并不陡峭
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早已冻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弥留之际,他的往事在萧正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
「阿狗,你帮我拿着。」女孩的嗓音温婉如初春的和风,又夹着一丝若有若
无的媚色,让人听了就免不了耳红心热。
男孩接过女孩递来的竹筐,里面装着的纱线洁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
中的双足却分明比丝纱还要白上几分,在阳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男
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下身没来由的硬得难受。
「傻瓜,傻看什么呢?」女孩双颊绯红,低头浅笑之时,仿佛天地初开的第
一抹亮色,终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从双脚上移开,转头看时,竟
然发现溪水中的鱼儿都沉入了水底。
「没,没……」阿狗支吾着,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却被她摆手拒绝:「不要!」说着她双手拎起裙角,轻轻巧巧的从溪水里越出,岂料双脚刚刚踩上岸边的
石头,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将她拉回了石头上,笑道:
「你看你又逞能……」话说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断:拉扯之力过大,
女孩的衣袖连带着领口都被大力扯开,露出如雪山般圣洁的胸口和粉红的抹胸,
细看之下,那抹胸下因惊吓而勃起的乳头都痕迹宛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别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却冷不防被
冲上来的男孩搂了个正着,野兽般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阿狗的嘴唇胡乱的隔着
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搂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开!放开!」女孩左支右绌的躲闪着,怎奈力有不逮,眼看着阿狗的
动作越发的粗鲁,顷刻间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险!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终于唤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视,满
脸羞红,即使愠怒却仍然是绝色无双。
「你素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如此,为何……为何……」女孩秋水般的双眸闪
过泪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长大,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
阿狗羞愧无地。没错的,女孩从小到大身边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环绕,毛手
毛脚的都算是君子所为,至于意图不轨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会拼死
回护女孩的周全,哪怕遍体鳞伤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坏人,
只是女孩的美貌太过惊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该死!」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水中,低头不语。
「阿狗,你起来。」夷光气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
如此。」见阿狗双目含泪,才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
等你攒够聘礼送来给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么哭!」
「嗯!」阿狗展颜,心里却再次笼上阴云:夷光的娘是远近闻名的财迷,自
己的女儿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价而沽,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又到哪里去凑那泼
天的聘礼钱去?可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说,唯恐说了出来就再没
有机会,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未来。
走到夷光家门口的时候,阿狗看见了一驾马车,那马车说不上如何华贵,却
分外整洁,后来他偶尔回想,才蓦然想起那马车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铜件,而是
真真正正的黄金。
从夷光的家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门口对送出门来
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礼,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马车走远,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夷光和阿狗,
便满脸喜色的跑来拉了夷光进了院子,独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这又是何苦?」还是那驾马车,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换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红的嫁衣,云鬓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额头和脖颈,双眼的眼
角以嫣红抹了,樱唇一点如梅花初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
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抬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
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
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
,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娘娘也是你能看的!?」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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