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默猴
功法门。
她将心识修练明确分作七个阶段,以七魄来命名,起于〈臭肺〉,终于〈尸
狗〉,比起内功篇章的随兴,这部分倒是严谨得多。
九钰姑娘不好空论,各派教人冥想趺坐、尤其道门心诀常见的「一点灵光」
、「复还太虚」
等全未出现,〈臭肺篇〉只教五种方法:先生贪恋而断贪,复生恶念而断恶
,后生执着而去执,三者循环;修练者以细数呼吸之法沉入心识,每三百六十息
成一周天,初时吸吐间兀自能察,遁入念想之后,呼吸与意识将次第分离,迷离
境中的时间流速或与现实不同,然而毋须恐惧,以啸法阻断纷至沓来的心魔,即
可脱出。
应风色反复研读,忽觉〈臭肺篇〉五法与佛门声闻乘的「五停心观」
近似,断贪为不净观,断恶为慈悲观,断执为因我观,以呼吸吐纳控制入神
则为数息观;而阻断心魔的破疑啸法,当是借鉴念佛观而来。
鳞族历经三宗共治时期,保存了大量的佛门典籍,所知与今时杂入当地土人
信仰的东海佛教未可同日而语,应风色在风云峡和通天阁都翻过声闻乘的经书,
当中并不包括武典。
自声闻乘最负盛名的「大日莲宗」
消亡后,江湖上已罕见其武学。
莫非九钰姑娘同莲宗有什么牵连?可惜绢书没有更多线索,此疑终是不了了
之。
〈臭肺篇〉步骤清晰,理路分明,简直像是食单菜谱,甚引庖人技痒。
横竖应风色也在调养身体,练不了内外武功,于是按图索骥,体会下别派的
心识之术。
夺舍大法教人入虚静、返照空明,万一失败,大不了坐着睡上一觉,但〈臭
肺篇〉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生贪、生恶、生执着,按应风色的理解,就是回想人生污点,什么恶心挑什
么来。
他试了整晚,却无法如绢上所述,「沉」
入某个回放似的迷离境中,只觉无比烦躁,参杂着满满的自我嫌恶,开始怀
疑又是另一个精心但恶劣至极的玩笑,恍惚间沉沉睡去,忽来到血
海滔天的通天壁。
惨变后头几年,他夜夜都梦到那一日的可怕情景,总是从恶梦中流泪吓醒。
就是从那时候起,荷月二婢在福伯的默许下搬进院里,茗荷甚至有段时间就
睡在他房里,主仆仅有一屏相隔。
应风色曾于寐惊后,趴在她俩绵软温香的奶脯间嚎啕大哭,也曾因恶梦失禁
,尿湿了被褥底衣,命少女们万勿声张,忍着夜寒刺骨在井边搓洗……有那么一
瞬,在做成送二婢返乡的决定后,少年忽有松了口气的解脱之感,再没人知道领
青鳞绶的长老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往,她们远在与龙庭山恍若两个世界的家乡重新
展开另一段人生,跟投胎没甚两样,前尘往事一笔勾消,落得干干净净。
而如此肖真的通天壁,是多年以来所仅见。
乌红、臭气、哀嚎,还有唐奇色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清晰得像是重临现场
,应风色感觉自己失禁了,然后才意识到这绝对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千钧
一发之际,忽想起还有啸法。
青年从浇灌全身的如潮血瀑中睁眼,惨状忽尔消散,只余一身冷汗。
(有用……这真的有用……不是……不是骗人的……)他迷上了遨游幻境、
似假还真的感觉。
幻境渐渐脱离现实:他看过茗荷悬梁的情景,看着原本楚楚动人的美丽少女
容颜枯藁,彷佛被汲走了生气,睁着流泪的空洞眼眸把尖颔塞进衣带环间;看过
奚长老和岁无多在渔阳抵御阴人;看过叔叔重回阳山,再掌龙庭;他甚至看过鹿
希色裸裎娇躯,如春宫图中所描绘,在身下婉转娇啼,温顺得像头娇柔的兔子…
…依靠〈臭肺篇〉五法,短短七天内他已练到想进即进,想出即出,那种心念一
动顷刻万里、所历无不真实已极的感觉令他深深着迷,应风色废寝忘食修习着,
彷佛怎么也停不下来的自渎。
高亢剧烈的精神活动,终于冲破虚无飘淼的识界,直接对肉身造成反噬。
应风色正沉迷于女郎的艳姿中不可自拔,心神与躯体的链接像被什么中断,
从虚境中陡被抛回,五感兀自倒错,却觉全身经脉阻滞,有团火焰在下腹间灼烧
般疼痛,而无法动弹,遑论发出声音;胯间阳物硬如握拳婴臂,狰狞昂起,似欲
撑破裤布,又像胀满的鲜血被掐挤至极,即将爆开。
(……走火入魔!)应风色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死去,更不敢想像这般难堪死
状,会受到何等耻笑,以致没留意有人推开门扉来到身畔,回过神时,腰带衫袍
俱被解开,来人撕开了他的裤头,一把捋住滚烫弯翘的怒龙,凉滑细腻的肤触熨
贴着青筋暴起的杵茎,几难满握;应风色痛苦稍减,忽然嗅到熟悉的发香。
「……你可真会玩啊,麒麟儿。」
嫩薄的樱唇微微扬起一边,角度虽小,嘴角却有个细折子,讥诮涌溢之余,
又予人精巧绝伦之感。
鹿……鹿希色?他一下无法判定是幻是真,杵茎上的快感却再真实也不过,
女郎微凉的腻润掌心滑如敷粉,套弄时若即若离,刮得菰伞般怒张的龟头外缘酥
麻已极,快美在转瞬间飞快积累。
应风色越来越相信这不是幻境,忍着酸爽勉力凝眸,眼前的女郎却与降界时
一身劲装不同:梳着高髻,簪着玉钗,湖色对襟上襦露出小半截绀青色的绸缎诃
子,绣滚的银边儿起伏剧烈,裹着饱满莹白的双峰。
近距离一瞧,发现她鼻尖和乳肌沁着密汗,小脸蛋儿红扑扑的,那种想笑偏
又莫可奈何的模样,是幻境里怎么也想像不出的风情,青年再难忍耐,喘着粗息
虎吼一声,浓精喷薄而出。
鹿希色猝不及防,总算及时一仰,让过粉面圆颐,势头勐烈的阳精在两人间
划出一道乳色长泉,溅了女郎的奶脯和绀青诃子上一片,厚浆稠挂滴之不落。
鹿希色低呼道:「好烫!怎地……怎地这般烫人?」
伸出指尖,半试探、半好奇地抵着乳上白渍,轻轻画圆,甚至忘了松开怒龙
杵。
应风色射得头晕眼花,精浆似有无数颗粒,刮得马眼又疼又美,身子忽又能
动了。
见女郎拈着纤纤指尖、拉开一道垂坠液丝,蹙眉侧颈的模样难绘难描,阳物
未见消软,欲火又熊熊燃起,勐将她扑倒在榻上!
(第五卷完)
鱼龙舞 【鱼龙舞】第六卷 荒人痴剑 41
第六卷·荒人痴剑【内容简介】
无垢天女代表着冰清玉洁,鹿希色的身子连师父都未曾染指,可不是随便的
姑娘。
为保住珍贵的同盟,她不能看着应风色死去,却万万没想到,会在如此荒诞
的情况下失去处子元红——第二轮的降界难度更高,危险绝非首轮可比。
面对各怀鬼胎、毫无互信基础的猪队友们,应风色与鹿希色有何良策能团结
众人,再度从仪式中凯旋而归?
【第卌一折·一念遗尘·取入蓬门】
2019年12月6日
鹿希色的娇躯绷紧如钢片,即使襦裙不利动武,长年的训练使她想也不想便磙背团身,收颚仰颈,翘臀率先落榻,卸去撞击力道;微一屈膝,结实修长的大腿蓄力欲发,反击的体势已于瞬间到位。
应风色却衔住她的唇瓣,笨拙而饥渴地需索着,仿佛融化在女郎温温的口脂香里。回神时,鹿希色才发现在自己双手都搁他背上,而不是防御性的撑抵,别开雪颈大口吞息,脸蛋磙烫,却还想着像方才那样。念头一起,面庞、耳珠益发烘热难抑,浑身上下燠躁不堪。
男儿比她还禁受不住,一下失了软嫩樱唇,急得自女郎颊畔、耳蜗一路啃吻至颈侧,棘刺般的青渣刮得她又疼又痒,“咭”的笑出声来,缩起半边身子,蒸得人脑子晕陶陶的瑰艳绮念登时散去大半。
应风色本能攀住她坚挺的双峰,指掌隔着薄纱锦缎掐进肉里,握得女郎吃痛挺腰,鼻端不自觉飘出受伤小动物似的娇哼,但男儿兀自难以餍足,揉得纱襦湿绉不说,还去扯绀青诃子,欲从衣内攫出两只浑圆美乳,偏生捞不出又扯不落,几乎撕破衣料,在女郎雪腋勒出一道红印,疼痛可想而知。
须知诃子与抹胸、肚兜等不同,虽无肩带颈绳,却非仅遮胸乳一面,而是以整件筒衣裹身,再以束带缚于乳下,如此颈肩无绳,益发凸显出双乳之美。不解开束带是无法褪下诃子的,堪称“裸露更多却更安全”的完美例证,搭配纱襦再合适不过。
鹿希色遭魔手轻薄,粉面酡红,雪润微汗的双峰起伏剧烈,谁知男儿被绀青诃子彻底难住,不得其门而入,闷着头乱拱胡搓,女郎又疼又痒莫可奈何,放弃以手护胸,双掌捧住他的脸,抵额轻道:“乖!给你……啊……一定……一定给你。先别急,听话好不好?”那声陡地拔尖又急急抑住的娇腻呜咽,却是双峰被魔爪用力握实,敏感的身子一哆嗦所致。
应风色被她烘热的吐息一喷,好不容易才停住了粗鲁的揉捏掐握,闭目低道:“好……好难受,我快……快爆炸了……救我……”鹿希色见他如无助的孩子般,侧着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低声道:“别怕,我一定救你……乖,听话。”单手松开腰带,解下罗裙,片刻即褪得一丝不挂,动作利索,毫不犹豫,接着替应风色除衣。
另一只柔荑始终握着肉柱,未见消软的怒龙翘硬得吓人,频频弹跳昂扬。鹿希色忽轻忽重地套弄着,分心二用之下,仍弄得男儿闭目昂颈,结实的腹部绷出两排棱峭起伏,肌束虬鼓若锻甲,竟无丝毫余赘,可见锻链刻苦;要不多时,握于玉手间的紫红肉菇胀大直逼鹅卵,青筋几欲爆出,马眼开歙如兽口,二度喷出大股腥热浓精来。
“嘶……嘶……唔……嘶————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应风色的低吼亦似兽咆,啪的一声,揪着榻缘的指掌突然撮紧成拳,竟没入碎裂的木棂间,余势所及,床架为之一晃,迸出轻细的咿呀声。
这般劲力爆发极不寻常,一如应风色奇经八脉里岔走的内息,走火入魔的程度已远远超过鹿希色所知,她从进门的第一眼就明白,现下找谁都来不及救治,应风色的下场非死即残,没有第三种可能。
直到瞥见床头摊开的那部手抄本。
她是抱着同阎王抢人的心才上的,做对事情他都不见得能活,遑论做错?但身为初次参战就拿下两千一百分的奇葩,应风色绝对是破解幽穷降界的主心骨,若欲摆脱血裔使令的死亡召唤、恢复自由之身,死谁都不能死他,鹿希色才会在体力恢复的第一时间潜入风云峡,确定这个宝贵的楔子未死于“留魂香”的剧毒下,碰巧介入了男儿的生死关。
应风色真气紊乱,已隐隐有散功的前兆,除衣是避免汗湿重衫,寒气入体,一弄不好便要吐血身亡;而褪下她自己的衣衫,则是怕被应风色扯烂。胸乳虽是女子紧要处,被摸上几把也不会少块肉,女郎可不想赤身露体回幽明峪,虽想过披上应风色的衣衫挡一阵,可惜穿不比脱,单手难以施为,只得作罢。
拯救应风色的关键,落在一个“欲”字上。
果然出精后,男儿曾短暂恢复了行动能力,方向该是对的——正想着,二度泄身的应风色喉头“格格”磙动几下,身子剧颤,忽又僵直不动。一探脉象,只觉淆紊更甚,仓促间只能认为是方才捏裂榻缘的那一下,无意间催动真气血行,好不容易收束的内息复又乱起。
阎王抢命间不容发,她连抹去溅上娇躯的精浆都匀不出手,轻扣应风色脉门,殷探脉息变化,另一手持续捋着,欲散去阻碍脉流的异种心燥。
男儿偏在这时消软下来。
鹿希色只差没气晕过去,恨不得一巴掌扇得那丑物再精神起来,但想也知道是不成的,双手交替,弄了半天仍不见起色,索性翘起美臀跪于他两腿间,讷讷地凑近观视,忍不住低声埋怨:“你倒是帮帮自己啊。”湿热吐息喷在敏感的龟头上,掌中肉棒跳动几下,杵径胀如先前的六七成粗,不再是软软的一团。
女郎柳眉一挑,微扬的嘴角似笑非笑,又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嘲讽:“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又对肉菇呵了几口香息,但同样的刺激,连续施行的效果只会急遽减弱,眼见新招无功,把心一横,拿应风色的雪白中单将阳物揩净,伸出丁香颗似的小巧舌尖,微颤着碰触肉菇轻轻一舔,龟头瞬间膨大起来,昂扬指天,在小手中一跳一跳的,抖擞得不得了。
“……有这么喜欢么?”鹿希色精神一振,露出戏谑的笑容,一下接一下地舔着。阳具的气味未如想像中腥臊,明明是喷出浓精之处,却只有淡淡的、不太难闻的,仿佛洗浴后的肌肤气息,连咸味都比预想中淡薄许多,不像身上指间的乳白黏稠,即使化作薄浆,仍发出生猛鲜烈的腥味。
女郎并不讨厌,舔着舔着,甚至生出莫名的亲昵之感,或许是不住勃挺的肉棒令她成就感满满,青年的生理反应正代表阎王无功;更有甚者,在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底深处,女郎是为自己被如此喜爱而感动,就这么轻启朱唇,自然而然将杵尖噙入口中,细细吸吮。
“好烫……好大!”肉菇的份量远比看的时候更惊人,鹿希色必须将檀口张到最开,才能勉强把比新剥鹅蛋大得多的龟头塞进嘴里,但光滑有弹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见滑顺,甚至半闭星眸,欣赏似的聆听男儿粗浓的吐息和呻吟。
以她仓促间想到的解法,只要将应风色的欲望宣泄殆尽,就能截断心识和肉体之间这一条不应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悬桥——毕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了这点。
但能解决真气紊乱否,鹿希色并无把握,从内息运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积郁还是有其必要的,应风色不仅要泄尽心中色欲,恐怕也须出精以降阳亢,帮助真气收束,返回正轨。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阳,短时间内能再勃挺如斯,实属难能,口手并用了半天,兴头已过,开始觉得酸涩,仍不见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脸烘耳热的,腿心
里湿濡一片,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着烦躁,跨坐在他筋肉结实的下腹间,桃裂般的蜜缝摁着肉棒,压于男儿腹顶,双臂按他胸膛以为支撑,开始前后摇臀,坐上棒儿“滑”将起来。
鹿希色从没做过这种事——毕竟主人最恨与人肢体接触——不知为何,就是本能地做了,也没怎么思考,约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动,正好股间汗湿如浆,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这般。
她本就是直觉先于思索的性子,行动前未必都经过思量,灵光乍现毋宁才是女郎的依凭,与事事先观察后计划、谋定而动的应风色分属天秤的两端。
但她没想到感觉是如此强烈,滑没几下,异样的快感便攫取了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点嫩珠儿如遭雷殛,美得她身子发僵,大腿夹紧男儿的腰胯,温热的液感迅速充溢股间,宛若失禁,她却愉悦得不想低头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兀自咬唇抵颈,轻轻抽搐。
鹿希色到年头已满十九足岁,早过了下山嫁人的年纪,这时节的姑娘不会不懂自己的身体,更不会不懂怎么让自己欣悦如狂,欲死欲仙。但她自渎的时候从不曾这么湿润过,指尖摁着脆韧的小肉豆儿,揉个几下就完事,清爽宜人;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没有能帮忙打掩护的人,这样其实也不坏。
坐在应风色身上的感觉却不是这样。按着他的胸膛,见他满面通红,鼻翼奋力歙张,那双未能聚焦的朦胧眼眸,与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视不凡不同,简直像小孩一样,出乎意料地惹人怜爱。
而他硬透了的身躯则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坚硬的胸膛,坚硬的下腹,还有硬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狰狞肉棒……结结实实的异物感超越了知心的指尖,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她甚至不晓得自己这么敏感——像个怀抱恶意的陌生人,不断撕扯、戳刺着女郎的底线,未知的彷徨恐惧带来的刺激更强烈。
股间油润了到一没撑好就可能会滑开的境地,而几次不经意的偏滑错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着蜜缝撞上杵尖,湿漉花唇陡被巨物撑开,既疼又美;重新调整角度时,才发现蜜缝顶的蛤珠剥出层层肉褶,膨大如小指头,色泽是淫靡至极的艳丽樱红,仿佛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樱桃在腿心子里,不住滴着甜腻汁液,沾满两人股腹之间。
擦滑间不知泄了几回,泄得女郎双腿酥软,跌趴在男儿胸前,约莫自己也觉滑稽,“咭”的一声笑出来,既圆润又挺翘的下巴埝于交叠的手背,本是戏谑地瞅着应风色,不知怎的有些怔,笑容微凝,伸颈将唇瓣印上他的嘴唇。
起初不过是轻轻一碰,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回过神两人四唇已激烈地吸吮着,舌尖交缠,吻得又湿又热,黏腻的唾浆咂咂有声。
鹿希色费了偌大定力才自深吻中脱出,捧脸抵额絮絮娇喘,低声问:“你……你好些了么?”应应色半阖着眼一径摆头,仍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不断偏转的脑袋一下寻不到湿软的樱唇,又从颔颈啄到乳间,手掌攀上高耸的双峰。
鹿希色难掩心中失望,探脉象时两人七手八脚在她胸上一阵推搡,女郎又气又好笑,狠扇魔手几下,好不容易捉住他的腕子,探得真气已平稳许多,应风色又能动了,方向显然是正确的。
只是还需要更努力些。
两人贴面并头,侧卧于榻,鹿希色握着勃挺磙烫的阳物,夹在腿心子里。即使紧并大腿,沃腴的腿根仍有一处小小罅隙,恰可夹起怒龙,柔腻的腿心与阴阜肌肤沾满爱液,抽插起来的触感仿若膣管,男儿巨阳一入,便本能挺动起来,口中荷荷有声。
这个姿势仍擦刮着女郎敏感的阴蒂花唇,更要命的是,应风色把脸埋进深邃的乳沟,从乳根舔到了乳首,仿佛饥渴的奶狗,一含住勃挺如樱核儿的乳蒂,更是吸得啾啾作响,鹿希色光听声音便臊红了耳珠,休提双乳本是她另一处要害,握着蜂腹似的饱满乳瓜恣意搓揉,一向能带给女郎极大的快感。
“唔……别……不要……别这么大力!啊……啊……呜……”
迸出齿缝的娇腻呜咽,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鹿希色一直以为她的嗓音是相对沉抑,没什么情感起伏的,姊妹们背后议论,“石女”和“胃口大”两种相互矛盾的恶意诋毁居然同时并存——都说嗓子哑的女人性欲强,是叫床给叫哑的。
鹿希色自渎时不怎么出声,就是喘息粗浓些,没想到竟能发出这等令人脸红的声音。
如潮叠至的快感令娇躯微见痉挛,应风色枕压着的那只手握住她的乳房,甚至无法满握,拇指掐进极富弹性的乳肉里的那种疼痛,意外地令女郎颤抖不止;男儿另一只手却滑过汗湿的美背,握住更有弹性的挺翘臀瓣,牢牢固定住她,在腿根罅隙间进进出出的肉棒有了着力处,有几度借着丰沛的泌润挤开蜜缝,卡着窄小的玉洞,用力顶了蛤口几下,只差一点便要长驱直入,铸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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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她觉得很舒服,心底隐约渴望他一失手,就这么狠狠弄进来——
连番快感侵袭着理智,鹿希色越来越难以抵挡,英俊挺拔的小奶狗对傲人蜂乳的热情未减,却似想起樱唇的美妙滋味,约莫想交换着品尝,磙烫的口舌松开膨大发红的乳蒂,从乳丘、乳沟舐回了锁骨,女郎呜咽着挺起蛇腰,感觉杵尖又刮进了蜜缝,刨出大股黏腻,雷殛般的刺美贯穿胴体,几欲飞上云端。
(不行……呜呜……这样……不行……)
她对男儿的吻全无抵抗之力,只消被衔住唇瓣,总会有短暂的不明失神,即使回过神也舍不得放开,这么一来,被夺走身子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鹿希色灵光一闪,勉力推开应风色,背转身来,导引他祟动不安的魔手穿过雪腋,重新握住一双美乳,这个紧贴的姿势能握得更满,搂抱益形亲密,男儿的焦躁瞬间便平复下来,亲吻着她的颈背香肩,似乎深陷于肌肤的润泽与幽幽发香里。
女郎再度将怒龙杵夹进腿心,男儿过人的粗长直穿出阴阜老大一截,正好以小手往上轻摁,以限制进出的角度,不愁一个错位没弄准,便自插入玉户。
勃挺的阳具弯翘如镰,昂起的形状、角度无不与外阴格外服贴,先前贴面时还算忽轻忽重、若即若离地擦刮着,这下可是贴肉相抵,男儿每一挺都扎扎实实从会阴顶着蜜缝,一路磨到翘出细褶的膨大阴蒂,杵身深深嵌进缝儿里,仿佛跨骑在一根火烫的铁棍上自渎。
偏生挺动还不由她,男儿整根肉柱裹满淫蜜,被腻润的腿根紧密包覆,每一下都像搠进膣里但又差了点意思,欲火狂躁,不仅结实有力的臀股耸动愈狠,魔掌更是满满地攫住双乳,像要捏碎似的从指间挤出雪白绵弹的乳肉,用力搓揉,坚挺的乳峰不住剧烈变形,疼痛和快美同时侵袭了女郎,令她浑身磙烫潮红,兴奋得难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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