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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之痕
家名叫天堂的妓院老板娘。不过,这里的人都不称呼她为玛丽,而是亲昵地叫她
梅。这家妓院距离汉普顿皇宫很远,很难想象,这一路上,莎拉是如何被自己的
坐骑拖过来的。
玛丽有个得力的手下,就是那个发现莎拉的矮胖男人,被人称作艾伯特。艾
伯特虽然长得粗鄙,却壮实,人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力气却能扛起一头牛。艾
伯特对玛丽很尊敬,因为玛丽会让自己手下的妓女满足他的所有性欲。
莎拉很难想象,圣经里被传唱了无数遍的天堂,到了这里,竟然是那么下作
肮脏。可是偏偏,附近庄园里的男人,都对此趋之若鹜。莎拉虽然从没下过床,
可还是能感觉到这里的生意不错。因为只要她睁开眼睛,就能听到从隔壁传来的
撞击声和男人的粗喘,几乎从太阳升起,直到落山,整天都不会停止。
在这种地方,莎拉简直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仿佛每一次呼吸这里的空气,都
是对她身体的玷污,对她高贵的亵渎。终于,她等到了自己可以起床的那一天。
事实上,她的身体早就无恙。只不过,留在身体里的毒性一直没有散发,整
天都是昏昏沉沉,像得了一场大病。她早就无法忍受这里的日以继夜,夜以继日
的啪啪声和散发着腥臭的空气,也无法忍受穿在身上的那一套几天都没洗换过的
骑士服。在这种地方,她根本不敢脱衣,生怕被人误以为自己已经和那些下贱的
妓女同流合污。
「小子,」莎拉对坐在门口矮柜旁凳子上的艾伯特说,艾伯特一直负责照顾
她,说是照顾,其实也没动什么手,兴许只是为了监视她。莎拉打从心眼里瞧不
起这个野蛮人,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说话的语气自然也不会客气,「给我
备辆马车!」
莎拉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走,一边依然像在宫廷里一样颐指气使地说着,一边
已经从床上下来,站了起来。
「梅说不让你走!」艾伯特说。
「我要离开这里!」莎拉说。这里本就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滞留在此,不
过是出于无奈。现在身体康复,她总归是要离开的。更何况,她心系着大英,更
想马上回汉普顿,找阿比盖尔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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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莎拉站在床边,虽然身体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可多少还是有
些余毒未尽,脑袋依然有些晕。
艾伯特忽然也站了起来,乒的一下,一巴掌扇甩矮柜的瓶罐上。他的手粗实,
像黑熊的掌一样,顿时将那些瓶罐打得稀碎。
「梅说了,不行!」艾伯特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他说的话竭力地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威严,可在莎拉的耳里听起来,依然
是有些傻乎乎的。不过,蔑视归蔑视,莎拉自忖凭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还远不
是这个狗熊般的男人的对手,只有又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听到屋里的响动,玛丽赶紧推开门进来。先是瞅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艾伯特,
又对莎拉说:「你感觉好点了吗?」
莎拉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她更关心的是如何能让自己顺利的离开这里,直截
了当地问:「我的马还活着吗,还是你们已经吃了它?」在她的印象中,这些野
蛮人是茹毛饮血的,食不果腹的,除了人之外的活物,都可以被他们拿来吃掉。
「我把马卖掉了,」玛丽说,「但是你还是欠我钱!」
莎拉这才明白过来,她想要的是金钱。他们救了她的命,照顾她,当然是要
有价钱的。
玛丽看了看莎拉,其实在莎拉昏迷的时候,她早已把她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
却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莎拉穿裙装的时候,自然是满身奢华,光是那些璀璨
的头饰,就已价值连城,可偏偏上次去见女王的时候,是刚刚打猎回来,一身骑
士装还没来得及更换,所以她身上几乎没有金银。这让玛丽十分失望,但看着莎
拉高贵优雅的气质上,想来一定是个有钱人,所以打算等她离开的时候勒索一笔。
当然,莎拉要是拿不出钱,可以用身体偿还债务。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靠吹箫挣钱。」玛丽说,「我抽成百分之二十,你看
起来挺优雅,男士们会喜欢的!」她是靠做皮肉买卖的生意糊口的,所以假使莎
拉拿不出钱来,只能让她用同样的办法替她挣钱。
「你见过十个金块么?」莎拉问。
玛丽当然没见过,她的妓院低级廉价,恐怕金币都没见过几个。她倒也不掩
饰:「梦里差不多。」
莎拉说:「早上九点,去海德公园的喷泉那里,你会看到一个溜鸭子的男人
……」
她说的溜鸭子的男人,指的是西德尼·戈多尔芬,大不列颠帝国的内阁,财
务大臣。他和莎拉的丈夫马尔伯勒公爵以及罗伯特·哈利是当时内阁的核心成员,
当然也是莎拉在朝廷的重要盟友。戈多尔芬喜欢赛马,赛鸭,只要是比赛速度的,
他都爱。他手上的那只鸭子,是当时整个不列颠跑得最快的鸭子,为他赢了不少
金币,所以他视若珍宝,每天准时会给鸭子放风。如果戈多尔芬知道公爵夫人落
难,一定会出手相救的。
玛丽按莎拉所说的话,第二天提前到了海德公园等候。果然,她见到了一个
溜鸭子的男人。
「戈多尔芬公爵?」玛丽问。
「你是谁?」那个男人看上去比莎拉描绘得更加年轻一些,只有二十多岁,
同样是戴着蜷曲的假发,脸上的敷粉比石灰还要厚。
「我是天堂的玛丽·梅格迪兰,」玛丽说,「莎拉现在在妓院里,是我救了
她!」
男人看上去有些惊讶。
「她从马上跌落下来,被我救回了一条命!」玛丽说,「当然,救下的命,
是要用金币来还的。她告诉我,在这里可以找到你,让你用十个金块去赎她。」
男人一脸不可置信。忽然,他的目光从玛丽的肩膀上望过去,看到海德公园
的另一边,也有一个男人牵着鸭子缓缓地朝喷泉这边走过来。那个男人的鸭子,
显然比他手中的那只跑得更快。
「你跟我到这边来,」男人好像很怕让玛丽看到另一个牵鸭子的男人,带着
玛丽离开喷泉,走到公园外,「你想要十个金块?」
「难道那位夫人不值十个金块?」玛丽说,「兴许……我们还可以谈谈价钱。」
十个金块对于玛丽来说,实在是天方夜谭,她自己也没有信心,真的可以把
那么大的一笔钱弄到手。
「不!我给你二十个金块!」男人说。
「啊!?」玛丽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你拿了我的金块,是不是也要替我办事?」男人说。
「当然,我马上会雇最好的马车,把夫人送回来的!」玛丽说。
不料,那个男人却摇摇头,说:「我要你把她留在你的妓院里,该让她干什
么,就让她干什么?直到……直到她挣的钱,还够了这二十个金块!」
「但是……」玛丽的表情比刚才男人更加吃惊。
她刚想问原因,男人马上接下去说:「挣来的钱,也是归你,我不取分文。
不光如此,今后你每个月,还可以来找我领十个金币,当做报酬!」
「悉听大人吩咐!」有这么好的差事,玛丽当然不会拒绝,哪怕让她马上回
去杀了莎拉,她也会毫不犹豫。
男人打了个唿哨,从不远处跑来两个侍从模样的年轻人。二位侍从走到男人
的跟前:「马沙姆上校,有何吩咐?」
「带着这位夫人到府上去领二十个金块!」男人说。
玛丽已经心花怒放,又怎会在意她到底有没有找对了人。金块对于她来说,
诱惑实在太大了,光是这二十个金块,就能让她这辈子吃穿无忧。这时,又听那
位被人称为马沙姆的男人说:「记住,回去之后,不能说看到了我,就当你从没
见过什么溜鸭子的男人!」
玛丽兴高采烈地领了二十个金块,又被人用马车送回了天堂。
莎拉好像已经等得有些焦急,一见玛丽回来,急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样?
你见到那个男人了吗?」
「艾伯特!」玛丽大喊一声,「让这位夫人好好洗漱一下,准备接客!」
「梅!你,你要干什么?」莎拉顿时花容失色,左脸上蜈蚣般的伤疤也瞬间
扭曲起来,紧跟着倒退了两步。但是她还没躲远,就已经被野兽般的艾伯特一把
抱了起来。
「她骗了我,我根本没有见到什么溜鸭子的男人!」玛丽的话好像是对着艾
伯特说的,却又像是在给莎拉解释。
「不可能!」莎拉再也无法矜持自己的高贵,大叫起来。可是她的话音刚落,
就已经被艾伯特重重地丢回到那张大床上去。
戈多尔芬视鸭子如生命,每天都会准时在海德公园溜鸭,今天不可能例外。
莎拉马上反应过来,玛丽一定是找错了人。如果,她遇到的是新教派的人,
肯定对玛丽吩咐了些什么。那些人,恨不得看着她从云端跌落谷底。
为时已晚,莎拉还没把话说出来,艾伯特就已经重重地压了上来。伤痛还没
痊愈的莎拉,被艾伯特沉重的身子一压,顿时透不过起来。
「她要是不听话,就好好地调教她!」玛丽说完,微微地朝着莎拉一笑,开
门从石屋里走了出去。
「回来!梅,你回来!」莎拉不能让玛丽离开,玛丽只要一走,这个长得像
兽人一样的艾伯特,指不定会对她做出什么非分的事情来,「我是马尔伯勒公爵
夫人,你放我出去!我给你金块!」
可是玛丽根本不敢回头。在海德公园,她遇到的那个人,不管是不是戈多尔
芬,都给她一种无上尊贵的模样,是他们这种下层人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奢华高贵。
这样的人,玛丽不敢得罪,何况还收受了他的好处。
「放开我,你这个下贱的人!」莎拉感觉自己被羞辱了,朝着艾伯特怒吼着。
她一个耳光拍了过去,扇在艾伯特的脸上。
艾伯特的脸就像犀牛的皮一样厚实,长满了毛茸茸胡须的下巴,让他看上去
简直不像人类。莎拉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自己的手心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不料,耳光不仅没能击退艾伯特,反而激怒了他。他忽然抱紧了莎拉的身子,
将她高高地擎了起来,又是一记重重的砸在床上。
床上虽然铺着厚厚的被子,可是艾伯特力大无穷,那些被子根本起不到缓冲
的作用。莎拉重新跌在床上,被摔得浑身骨架都像散了一样,也将她反抗的勇气
摔掉了一半。





宠儿 宠儿之公爵夫人的遭遇(3)
3、天堂
艾伯特又重重地在公爵夫人的身上压了下来,整张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好
像莎拉的身子一样,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在艾伯特的重压之下,莎拉几乎陷进
了厚厚的棉絮之中,脸埋在被子里,愈发让她感觉窒息起来。
莎拉的丈夫是帝国著名的约翰将军,她本身也学过一些格斗的技巧和枪法,
百步开外,能准确命中,七八名壮汉,更是近不了她的身。可是身上毒性未尽,
伤痕未愈,她根本无力搏斗,面对像猛兽一样的艾伯特,她就像一只孱弱的绵羊。
「放开我!放开我!」莎拉的脸在被褥中瓮声瓮气地喊叫着。忽然,她感觉
自己的肩膀一酸,双臂已让艾伯特无情地朝着背后扭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要杀了你!」莎拉何曾受过这样的虐待,顿时怒火中烧,在
艾伯特的身子下不停地挣扎踢打。她用穿着厚厚的牛皮马靴的脚,拼命地踢着艾
伯特的胫骨。可是每踢一下,都像是踢在岩石上一样坚硬,艾伯特更是像瘙痒一
样,毫无知觉。
「是我把你从山林里捡回来的……」痴呆的艾伯特说,「我居然敢这样对我!」
他一边傻傻地说着,一边张大了他粗厚的手掌,将莎拉纤瘦的双腕捏在一起,
用力地往后一拉。
莎拉的手腕在艾伯特的掌心里,居然挣脱不出来。忽然感觉双肩被朝后一扯,
整个上身也跟着被吊扯起来。原来的躺姿,顿时变成了跪姿,屁股朝后撅了起来。
艾伯特放开莎拉的手腕,一下后从面抱紧了她的腰,一双手蛮横地将她的裙
摆掀了起来。幸好莎拉出来的时候,换上了骑士装,短短的裙摆下,是同样黑色
的骑士裤。艾伯特在她的小腹前不停地摸索,终于摸到了她的皮带。
「不可以!你放手!」莎拉立即意识到艾伯特是想要解她的皮带,急忙将已
经被对方捏痛的双手护在前腰,死死地拽紧了自己的皮带,怎么也不肯松手。
「喝……」艾伯特低声嘶吼着,好像对莎拉的反抗很不满。他一手夺过了莎
拉手里的皮带扣,一手又捉住了她的双腕,猛地一扯。莎拉终于敌不过他的蛮力,
双手不情愿地松开了手中的皮带。
咔嚓!艾伯特终于解开了莎拉的皮带,抓住她的裤腰,用力地往下一扯。
「啊!」莎拉尖叫起来,腿上的裤子已经被残暴地扒了下来。她拼命地又从
艾伯特的手里挣脱出手腕,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裤腰,用尽全力要往上提。她的裤
子被褪了一般,和艾伯特互相僵持着。
尽管如此,莎拉的半个屁股还是露了出来。虽然已经快五十岁了,可是莎拉
的身体保养得十分不错,屁股依然结实有弹性,皮肤嫩得就像少女一样。在她的
骑士裤下,穿着一条黑色蕾丝镂空内裤。因为是镂空的,所以整个屁股看起来若
隐若现。
「你放手!啊!放手!」莎拉忽然是觉得自己的双臂还不够用力,左右扭动
着腰,借助腰部的力气,拼命地提着自己的裤子。
啪!艾伯特使劲地顺着莎拉的大腿扒了两下裤子,却被莎拉拽死了,无法再
往下脱,忽然又发起怒来,用他那熊掌般的大手一巴掌扇在了莎拉的屁股上。
「啊!你竟敢……啊!」莎拉右侧的屁股忽然一阵剧痛,半片肉丘顿时变得
火辣辣的。情急之下,也没想那么多,松开了拽着裤腰的手,去揉自己的屁股。
这个野蛮人……居然敢打我屁股!莎拉又羞又怒,正要破口大骂,谁知艾伯
特已经趁着这个时机,把她的骑士裤完全扒了下来。
骑士裤只能褪到莎拉的膝盖上,不能再往下剥了。因为莎拉现在的姿势,是
跪在床上的,两个膝盖几乎承受了她大部分的体重,压住了膝盖处的裤脚。但是
对于艾伯特来说,这样已经足够了。莎拉的整个屁股已经完全暴露,虽然包裹了
一层内裤,但半透明的蕾丝,穿和不穿,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一看到莎拉的丰臀,艾伯特顿时眼光都直了。一般在文学作品里提到一个人
的眼光要是直了,一定会伴随着流口水。不过那都是夸张的手法,正常的人,很
少会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可艾伯特不是正常的人,而且,
他的口水已经哗哗地流个不停。
黏糊糊的唾液滴在莎拉丰满的屁股,凉凉的,让莎拉更觉羞耻。她一边大喊
大叫,一边殊死挣扎。无奈她的身子已经被压制,背朝着艾伯特而跪的身体,根
本无法扭过腰去用手抽打对方。
艾伯特的人虽然痴傻,可是对于女人,却有着极其强烈的性欲。玛丽能够留
他在天堂,多半还是那些令每个男人都流连忘返的女体。可是那些下贱的妓女身
体,又如何跟高贵的公爵夫人媲美,艾伯特几乎从没见过如此美妙的胴体。他忽
然伸出双手,一左一右,紧紧地捏住了莎拉的两个肉丘。
「啊!」莎拉疼得又一声尖叫。这个野蛮人真是力大无穷,将她的两边屁股
捏得生疼起来。恐怕到了明天,她的屁股上又会多出两大块淤青来吧!她不由自
主地将双手伸到屁股上,抓住艾伯特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扳开。可是艾伯特粗
壮得像牛蹄一样的手臂,无论她再怎么用力,也扳不动丝毫。
忽然,莎拉听到一声细碎的撕裂。包裹在她屁股上的蕾丝内裤,已被艾伯特
撕开,变成了一块破布条。
「放开!你这个畜生!」莎拉严厉地喝着,索性将身子朝着床上一躺,双腿
不停地朝着艾伯特滚圆的肚子上猛踢过去。
艾伯特终于放开了莎拉,往后退了两步。只是他的手里,依然紧紧地攥着那
条刚刚撕下来的已经破裂的蕾丝内裤。他痴痴地望着莎拉,把内裤拿到自己的鼻
子前,使劲地嗅了嗅。目光忽然变得陶醉起来,竟伸出舌头,长满了舌苔的舌尖
轻轻地在莎拉的内裤上舔了起来。
莎拉在床上翻了个身,还没来得及提上自己的裤子,却见到那个野蛮人正在
舔她的内裤。而且,舔的地方,正是紧贴她阴部的位置。已经几天没有洗澡,没
有洗换衣服的莎拉,身上和衣服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连她自己都感觉恶心。艾伯特
却像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一般,津津有味地舔舐着。似乎他光对舔舐还不够过瘾,
索性张开了嘴,将那条薄薄的内裤放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咀嚼起来。
「还给我!」莎拉急忙将裤子提起到自己的腰上,起身朝前一扑,要从艾伯
特手里去抢她的内裤。可是当她扑上去的时候,艾伯特已经把整条内裤都塞进了
嘴里,脸颊两侧已经鼓了起来。他吃着鲜美的牛排一样,一边嚼,一边吮吸着从
内裤里挤压出来的汁液。
莎拉伸手去夺自己的内裤,却一头撞到了艾伯特的身上。艾伯特趁势一把抱
住了莎拉,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几乎要把她的身子从中间扭断。
「哎!」莎拉又惊又慌,刚才还要从艾伯特手里夺内裤的手,顿时往下,压
在对方的手臂上。可艾伯特的手臂依然有力,被他抱住,就像一副巨大的铁铐,
怎么也无法挣脱。
艾伯特的手臂一用力,莎拉就感觉有些透不过气,腰腹和胸部都朝着艾伯特
圆滚滚的肚子上顶了过去,头不禁朝上仰了起来,挂在半空的双腿也随之往后一
勾,整个人顿时反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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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沉默寡言的艾伯特曾经一度让莎拉以为他不会说话。事实上,
他也确实不太爱讲话,因为只要他一开口,别人都会笑话他。所以很多时候,他
都是用行动和吼叫来表达自己。这个时候,他既兴奋,又激动,吐掉了几乎被他
嚼碎的内裤,像妓院外的荒原狼一样嘶吼起来。
「放我下来!」莎拉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男人抱着,不仅腰部酸痛,心里更是
有说不出的滋味。她眼看扳不开艾伯特的手臂,双手就在空中胡乱地抽打着他的
耳光。
打在艾伯特的脸上,不痛不痒,却能很好地激怒对方。刚才莎拉已经尝试过
一次,这一回,被他抱在空中不放,又是急怒攻心,本能地打了过去。果不其然,
艾伯特又发怒了,身子忽然朝着一倒,连带着被他抱在胸前的莎拉,一起重重地
又倒在床上。
「混蛋!」莎拉又被他压了一次,差点连屎尿都被压出来。她不顾一切,抬
起双脚,用马靴厚厚的跟朝着艾伯特的脸上狠狠地一脚蹬了过去。
艾伯特虽然皮糙肉厚,但终归也是血肉之躯。莎拉的靴跟就像一根结实的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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