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怀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就想当三姐夫
“她一会儿就去,你们先……”陈怀先回了陶晰,陶沉璧就像脑子忽然被门夹了,心想凭什么我连话都说不出,你却这么气定神闲?于是还没等陈怀先说完,她就劈头盖脸地亲了过去。陈怀先这后半句,就被淹在了一阵支吾里。
这会儿陶晰就是再不懂事,也该琢磨出点滋味了。他朗声道,二姐要是有事,我们就先去了,反正这也没什么好看的。
陶沉璧这就急了,一个收缩夹得陈怀先差点儿又是支撑不祝
陶沉璧说你们等等我!我也要去凑热闹!
她声音很哑,陈怀先却十分震惊于她竟然说了句整话。
陶晰说了声好,转身就走了。
陶沉璧看看陈怀先,催促道,“你快点,我要出去玩。”
陈怀先气得眉毛快要竖起来。
他扑着陶沉璧倒下,一下比一下探得更狠,“偏不让你如愿。”
陶大姐和陶晰就坐在门口石狮子那儿等,等了真是好半天,陶沉璧才出来。
陶晰过来拉她,“你不饿吗?磨磨蹭蹭的!我这儿都要饿死了!大姐你是不是也饿?”
陶大姐瞧瞧陶沉璧,笑着说,“你二姐,没少吃。她撑着呢。”
陶沉璧:我可没背着你们偷吃!不信问厨师傅!
她大姐趁着陶晰去买吃的,拉着陶沉璧终于问出了那个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
“他们姓陈的,是不是就专门喜欢傻子?”
“没有吧,我挺精明的。真的。我管家管的可好了。”陶沉璧十分骄傲,走出几步却忽然觉得脚下一软,连忙扶住她大姐手臂。
“还说没偷吃?站都站不祝陈怀先也是真放心让你出来。”
陶沉璧还是嘴硬,“我,我这是昨天走多了,累着了。”
她其实有点后悔刚才实在是出来得太着急,陈怀先说要给她擦擦下身,简单处理处理,她都嫌麻烦,穿上衣服就走了。这会儿每走几步,身下就吐出一口来,打得她裤子湿湿的,动起来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她想,还是得听陈怀先的。
他有经验。
陶晰排着队买饼,陶大姐和陶沉璧站在一旁聊天。
陶沉璧忽然想到刘襄舟,便问姐姐道,刘襄舟今日没来吗?
“来了,还没到正厅见到爹娘,就被陈怀先拉出去说话了。后来就走了。”
“他们说了什么?”
“不知道,我哪能近前去呢?不过我还真想知道知道。陈二公子好一张巧嘴,就连刘襄舟也说得动。你回去问问他。”
陶沉璧想到了点不好的事,连忙摇头,“我可不敢问,我怕他又要生气。”
“他不是什么器小的人,只是你俩事情没定下来,他时时忧虑着就是了。”
“他给你钱了你这么替他说话?”
陶大姐说,那他确实就是很好嘛。
陶晰拿着饼回来,“来来来一人一个,趁热吃。”
第十八章旧事
陶沉璧走了,刘襄舟来了。
陈怀先坐在正厅里嗑瓜子,刘襄舟大步走进来,两人相视一笑,都十分自然。
刘襄舟只觉得陈怀先笑得熟悉,并不是笑里藏刀,而是带着一种熟悉的餍足。
熟悉,能不熟悉吗。
就像之前的陈怀光,也像怀光之前,二十岁那年,在陶家花园里的自己。
他很想知道陈怀先要是听说了——当年陶家人设计他哥哥陈怀光,在酒里下药,只为了早早地把已经被人破了身子的女儿嫁走。
他陈怀先,还能不能这样气定神闲?
他看见陶沉璧,还能不能爱得动。
陈怀先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稳。
他其实特想把茶水都泼到刘襄舟那张虚情假意的脸上。
刘襄舟实在是太假了,假得令人发指。
陈怀先看过这么多张假脸,似乎都比不上眼前这张这样令人作呕。
陈怀先说,刘兄吃了吗?
刘襄舟笑容都不变,“吃了,昨天的晚饭。”
“嗨,您那叫什么吃啊,那顶多就是个点心。”
“看这意思陈兄吃得好?”
陈怀先坦诚地点点头,“是呗。”
陈怀先心想,看你什么时候露出尾巴来。
俩人就这么僵着。
陈怀先咔叽咔叽地嗑瓜子,刘襄舟就这么看着他。
陈怀先笑了,说刘兄也来一口吗?陶晰买的,我抓了一把。
刘襄舟没心思跟他绕了,就说你知道陶二,十四岁那年,曾碰见过一件大事吗?
“刘兄,”陈怀先看着他,似笑非笑,“具体的咱们不谈,我只想告诉您,我们家不是吃素的。至于我和怀光什么名声,您大可以去打听。您若觉得真有什么事瞒过了怀光,那可真是错了。”
刘襄舟也笑了。
他说你哥哥怎么想我才不在乎呢。
我就是想告诉你,那时候陶二啊,可嫩了。又嫩又润,她一慌,就又很紧。你试没试过逼着她做什么事?她那人啊,放松的时候才不好玩呢,就是要用强的。
陈怀先表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却已经抓紧了杯子。
他说,这事儿,陶家人都知道?
刘襄舟摇头,陶晰不知道,他是个小孩子。大姐是知道的,只是后来设计嫁给你哥哥,不是她出的主意。她只是怕事,这次要是没有你,估计陶二也就被推到我那儿去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陈怀先有点心凉了。
陶沉璧那么心心念念想要回的家。
那么心心念念的家人。
就这样算计她。
怀光是知道这事的,他也曾和陈怀先提过。
陈怀先,当时打了陈怀光一个嘴巴。
“该和离就和离!只是你这么对她!不算男人。”
刘襄舟道,“很震惊?”
陈怀先点头,“可不是么,没想到你们读书人,”他顿了顿,笑起来,“也这么不要脸。”
“二少爷大好的青春,仪表堂堂又温柔体贴,何必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耗着?”
陈怀先一时间想起好多的事来。
想起他溜进新房,看到盖头底下带着羞怯的一双眼;想起她起了大早去厨房给大哥做吃的,而他宿醉回家,缠着她也要讨口甜的;想起她一心一意地想做个好妇人,只是开头的天,给公婆敬茶时候,就被公公趁着别人不注意,多摸了一下手。
陶沉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陈怀先这才明白她当时心里有多难过。
陈怀先看着刘襄舟说,“我乐意。”
“什么?”
“做这一切,都纯属我自己乐意。而且我现在,要打你,你太讨厌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第十九章恭喜
陶沉璧到家的时候,陶夫人正给陈怀先冰敷着右手手腕。
陶沉璧赶忙想把嘴里这口糖葫芦咽下去,却怎么都嚼不完,急得满头是汗。
陶晰说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我去帮你问问。
陶夫人说,陶晰你回屋去。
“为什么我要回去?你们要说什么这么避着我?”
陈怀先实在是心烦,起身行个礼,过来拉着陶沉璧就走了。
陶沉璧还在嚼,嚼嚼嚼。
这颗山楂实在是太大了。
俩人进了屋,陶沉璧支支吾吾地说,“你等,等下,我嚼完。”
陈怀先从她嘴边摘下一点儿冰糖的渣子,放到了自己嘴里。
“不急,你慢慢来。”
“筋真多,这个。”陶沉璧实在嚼不动了,就跑出屋外,跑到花园里吐了。她跑回来,捏着腮帮子,“呼,好酸。你干嘛了受这么大的伤?摔了?你这儿都肿了。”陶沉璧伸出一根手指去戳,“嚯,肿的好高。”
陈怀先坐着,说你过来让我抱抱。
陶沉璧就真的走过去。陈怀先把头放在她胸前,抚着她后背。
“你饿不饿?”陶沉璧摸着陈怀先的脑袋。
陈怀先叹口气。
“避无可避,避无可避,躲无可躲,躲无可躲。”
陶沉璧感觉他很少这么疲惫。
“你还挺好抱。”
“我肚子都是肉。”
陈怀先闭上眼,“你怎么不恨他呢,你为什么不恨他呢?”
“恨不过来呀。”陶沉璧也叹气似的,“记着的话,实在是太痛苦了。我就只能装作是忘了。我忘了,家里人忘了,就谁也不记得了。你也不许记得噢
“我?”
陈怀先声音闷闷的,“我不会忘的。只是好麻烦。”
“不会很麻烦的。”陶沉璧摸着陈怀先的头,“我不提,你也不要想,会过去的。我们很快也就回去了,你就见不到他了。”
“我是说,好麻烦,他是朝廷命官。”
“别,别吧。”
“你大哥要是在,难道不会打他一顿?难道不会想尽办法要他付出点代价?他不在了,这事也要有人做。”
“别再这样了。咱们就安安静静,安安静静的,能过一天是一天。总会好起来的。”
陈怀先摇头。
他抬起眼来看陶沉璧,抓着她的手,“不会好起来的。除非永世不见,否则拖着就永远不是好办法。我爹那边也是,刘襄舟也是,你还不明白?拖着,没有人会放过你。”
“我……”
陈怀先掐着陶沉璧的脸,“难做的事情我去做。你只要答应我一条。”
陶沉璧低头看他,活看出了双下巴,“哪条?”
“站在我这边儿,别总给我拆台,不然我真是带不动你。再就是,你也硬气些。”
“我在你家还不够硬气吗?我觉得我很硬气的。”
“你那,不叫硬气。你那叫自闭。”
二人也没在陶家多待。陶沉璧恋恋不舍,陈怀先却从里到外地犯着腻味。等到初五那天到了家,陈家却还是和往常一样,一片沉沉的死气。
初桃难得的过来找陶沉璧说话。
“家里还好?”
初桃是戏班子里出来的姑娘,妖娆明艳,实际却比陶沉璧还要小上一岁。
“还行。也见了我姐姐他们,吃了几顿消停饭。”
“闲话也不多说。我来就是告诉大嫂,我有喜了。”
陶沉璧心里“咯噔”一声,但表面上还得稳着,“既然有喜了,那就恭喜了。”
“真稳啊大嫂!你一点不难过吗?”
陶沉璧眼睛盯着地面,“难过什么,你跟二叔的孩子,也是我的侄子,陈家的孩子。我自然要高兴。”
初桃靠着门框笑笑,“行吧,我看你能高兴到几时。给二爷捎个话,让他有空,也常去瞧瞧我。”
陶沉璧懒得解释,摆了摆手。
初桃:“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走了。”
陶沉璧一双手冰凉冰凉的。
她大脑一片空白,就是静静地坐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就这么坐着,一直坐到了陈怀先来。
陶沉璧眼波如深潭,陈怀先看她情绪不对,还以为是有人惹她生气。他也坐了好一会儿,见陶沉璧是真的不理人。
“你怎么了?”
陶沉璧:“嗯?你说话了?”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
陶沉璧拉过他的手来,“恭喜二叔。”
陈怀先一脸的莫名其妙,“哪儿来的喜?”
“恭喜二叔,要当爹了。”
陈怀先心都跳漏一拍,他捏着陶沉璧的手瞬间抓得更紧了。他眉毛挑挑,嘴角还没来得及扬上去,陶沉璧就又开口——
她看看他,表情平静,“二叔也该恭喜我,我也要做伯母了。”
二叔怀先 二叔怀先(20-22)
第二十章告别
陶沉璧,如果强让她自己评价自己是什么动物,她会选蜗牛。
走得缓慢,体型很小,胆子也不大。
怕事。
自以为缩回壳里就安全了,只是她不知道,这壳也很脆弱。被人随便一捏,就会化成齑粉。
有壳总比无壳好。
她收拾好了行李,趴在床上等陈怀先。
三更没来。
四更没来。
五更没来。
陶沉璧跟往常一样梳好头发,描好眉毛,趁着天还没彻底放明,就匆匆上了路。
驾车的车夫是陶沉璧从娘家带来的,如今又要送她回去。
“姑奶奶前两天不是刚从家来,怎的又要走?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陈家的事安排得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路只赶了半个上午,陶沉璧就头昏脑涨,恶心想吐。他们在临路的一个小客栈歇下,车夫喂马,陶沉璧强撑着吃了半碗粥,也就躺下了。
她再起床时候,是黄昏。
陶沉璧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口。这窗口视线极好,面前波光粼粼一条大江,滚滚奔流。
夕阳给浪头镀金,金箔轻飘飘的敲崖拍岸,失去金色。
陶沉璧想到自己。
她从前自己并不是多抗拒男人纳妾的人,她一直觉得自己也不干不净的,不配要求太多。
可是到了陈怀先这儿,她却还是会失望。
陈怀先给了她所有的希望。他许诺给她的那许多许多,并没做到。
她趴在窗边,略略低头。
小街巷行人三两,花伞次第。陈怀先就在这涓涓流淌的人群中停下脚步,抬头看她。
陶沉璧笑起来,很鲜艳的一个笑,像是把全身的血气都融到脸上,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弯成一道漂亮的新月。
她伸手摇摇,“二叔你来啦!上来坐坐呀
陈怀先一早起来,被下人通知说陶沉璧走了,从那时起心就一直悬着。他骑着快马早就已经在陈家和陶家之间跑了一整圈,却没找到人。垂头丧气行到此处,想要喝碗茶。只是冥冥中的感觉让他抬头。
他抬头,就看到一丛丛外吊着的蓬勃绿藤中,陶沉璧正在看着远处。
“你下来。”
“我不下去。”
“那我上去?”
陈怀先找了一把梯子,临窗放好,三下两下就爬到了二楼的窗口。他扶着陶沉璧跳进屋来,对着陶沉璧傻笑。
“二叔此来?”陶沉璧端着陈怀先的手看了看——他的手因为勒缰太紧,已经磨坏了一圈,她轻轻吹了吹,掏出手绢来给他缠好。又语音平静地说,“二叔现在,不同往常,要好好珍重自己。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初桃,为了孩子考虑。”
陈怀先忽然抓紧了陶沉璧,“你听我解释。”
“不重要。我反正要回家了。”陶沉璧笑着笑着忽然流出眼泪来,“我也只配在床上听二叔几句漂亮话,”她说着就动手去解陈怀先的衣服,“二叔追我这么远,想必也是为了这个来的。”
陈怀先说着不是的不是的,陶沉璧却就是不听,一门心思地拉着陈怀先上床。
“是我自作多情,耽误二叔了,我给二叔赔不是。”陶沉璧哭得十分伤心,她抖着手一直脱到里层,陈怀先气得想扇她耳光,然而一抓着她的手腕,就怎么都舍不得下手了。
陶沉璧就趁着陈怀先愣神的工夫,把他的裤子褪到膝上。
陈怀先被温温热热的口腔倏忽含住了最脆弱的一处,上身猛然前弓。他本是软着的,被陶沉璧尖尖的虎牙无意划过尖端,却瞬间抬起了头来。陶沉璧其实很生涩,她嘴生得并不大,此刻费力吞吐,也是强压着喉口的返上来的不适。
陈怀先齿间淌出一点压抑的呻吟,他捏着陶沉璧手腕的力道越发沉重。
她青丝凌乱,就着汗水和眼泪贴了一些在脸上。两个人都没赤裸着,勉强可算是好整以暇。只是她跪在床上,塌着腰,向前弓着身子,极尽的谄媚,而他只是站着,把着床边的梁柱。
更像是一方屈从,一方掠夺。
陶沉璧憨憨软软的,总让人很想欺负。陈怀先起初很疼她,不忍心下重手,可相处长了,却越发管不住自己。
他确实就是想看陶沉璧的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他印记的样子。他想在她并不丰腴的胸乳留下清晰的指印,想在她的肩头脖颈刻下殷红的吻痕。他想看她躺在床上克制不住身体深处的痒意,拉着他的手软着声音要了又要;想看她双眼失神,最隐秘的地方淌的都是他的精水。
可他不想像现在这样。
他知道陶沉璧,是在告别。
他宁愿陶沉璧这辈子都是那个畏手畏脚的小姑娘,被弄痛了会打人,懒乎乎的什么也不会,每次都要他一个人做完两个人的事。
第二十一章缈语
陶沉璧会的并不多,胡乱舔弄之后就往后退退,只包住前端,用力一吸。
陈怀先头顶都麻了起来,他忍着不去抓陶沉璧的头发,只是捞住了她后襟衣物。陶沉璧不明所以,还在吸吮,陈怀先大口喘着粗气,扯着陶沉璧的衣服就把她摁到了床上。
她背对着陈怀先趴着,陈怀先狠捏了一下陶沉璧的腰,“你抬起来!你不就想这么说话吗
陶沉璧犹犹豫豫地,缓缓翘起臀来。陈怀先这边早已在这短短的等待里耗尽了所有的理智,他直接进入,薄薄一层津液完全不够润滑,陶沉璧疼得又落下泪来,她被反剪双手,四下里都碰不到摸不着。
她脖子生疼;下半身重量都压在屈着的腿上,本是不重的,只是陈怀先又压着她,所以腿也生疼;腿生疼,脚背被翻过来压着,也是生疼。
她浑身哪儿都疼。
心里的疼就淡了点。
陈怀先也疼,却还是用力地贯穿她。陶沉璧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她似乎是终于泌出滑液,或许也只是他失守,射给她的,可总之他是一刻不停,完全未歇。
陶沉璧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
她在一片白茫茫里,听到陈怀先断断续续地说,孩子不是他的,初桃是陈老爷养在他那儿的小妾。他迟迟不敢跟陶沉璧解释,也是因为他确实做过错事,初桃的个孩子,确实是他的。
等到陶沉璧眼前不白了,她就看到了陈怀先。陈怀先背对着她躺着,气息绵长安稳。
她动了动,只觉得疲惫入侵四肢百骸,头疼比之前更烈了。
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陶沉璧撑着胳膊,想要绕过陈怀先,下床喝口茶水。哪想到陈怀先睡得极轻,她才刚动动,陈怀先就抓住她,问她去哪儿。
“喝,喝水。”
“你不许动,我去给你拿。”
陈怀先也是刚从长睡里醒过来,刚下床时候路都走不直,摇摇晃晃地给陶沉璧倒了水,端着杯子过来递给她。
“慢点喝,别呛着。”
陶沉璧渴坏了,急急地喝下去,“还有没有?”
陈怀先又去倒,门外的光透进来,打得他腰是腰颈是颈,十分流畅曼妙。
陶沉璧看着,心里一动。
他又回来,递给陶沉璧,陶沉璧这次有点喝够了,擦了擦嘴,打了个嗝儿。
陈怀先送回杯子,往杯子里一钻,“睡觉睡觉,我也折腾一天了。”
他还是背对着陶沉璧。
陶沉璧悄悄凑过去抱他,在他后背上揉了揉自己前胸。
“你不要生气了吧?”陶沉璧可怜巴巴地求他,“别不理我呀。”
陈怀先轻哼一声,“被人一挑唆就走了,不要也罢。”
陶沉璧摸上陈怀先细溜溜的好腰,摇晃摇晃他,哽哽唧唧地像个小猪,“你理理我嘛,理理我,别晾着我嘛。那,你不说,我哪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呀。”
“倒是来问我啊,就这么信不过我。”
“别生姐姐的气啦,姐姐错了。”
陈怀先一下子就炸毛了,“不许提
“我本来就比你大呀,半个月也是大。”
陈怀先抖着肩膀把陶沉璧抖开,“谁是你弟弟你找谁去,我没生日。”
“那,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说,咱们就当姐姐弟弟相处。我是没见哪个姐姐弟弟,相处到床上的。”
陈怀先嫌她好聒噪,转过身就亲住了陶沉璧。
陶沉璧缓过气来,舔舔嘴,轻笑道:“弟弟。”
陈怀先摸到床边挂着的衣服,翻到里面,取了个香囊出来。他单手取出香囊里里揣着的一块二寸来长,一寸见宽的羊脂玉,他捏着玉贴到陶沉璧后腰,陶沉璧被凉得一抖。
陈怀先说,“你再说一遍。”
陶沉璧铁了心要调戏陈怀先,于是靠在他耳边说,“再说一遍,我也是还你姐姐,你是我弟弟。”
第二十二章凉玉
陈怀先眉头一皱,手沿着陶沉璧滑滑的皮肤就顺了下去。他摸到芜草丛杂处,熟稔地寻到小口,反手就将那玉塞了进去。
玉石沾了些陶沉璧的体温,要不是她太急着拆台,玉石还能在她腰间再温一会儿。如今倒好,这苦果只能自己去食。玉石沁着她最热的一地,吸着温度,而陈怀先慢慢地推这玉石,直到没了。陶沉璧全程不敢动也不敢吱声,只是瞪着陈怀先。
陈怀先并不急着抽出手,他问,“你刚说什么来着?”
陶沉璧用脑瓜顶儿蹭他鼻间,“放了我吧二叔,你怎么这么较真呀。”
陈怀先像是没听见,食指和中指向上移移,捏住花核重重地点点。
陶沉璧惊叫出声,陈怀先说你倒是答呀,刚才不是挺硬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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