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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的剧痛。
范志朋看了我的下面,他的手拈着从里面流出的淫液,竟有丝丝红色的血,
他问道:「老婆,这就是处女的血吗?」
我也不知道,但还是拿着纸巾拭擦,雪白的纸巾上面有些斑斑血红,我自认
这就是处女的贞操,很是宽慰又非常地自豪,拿着在他胸前晃动地说:「你就是
我的个男人了。」
俩人都觉得疲倦,我又洗了一次,上床时他搂住了我,不知不觉在搂抱中睡
着了。
我是在一阵酥麻快感中醒来的,发觉范志朋正趴在我的身上,吮吸着我的奶
头。
这时天已昏暗,范志朋摸着我的阴户,好像现在熟练了,他的手指在阴道口
来回磨荡着,我不知他摸了多久,反正我的阴户已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老婆,再来。」
他充满信心地说,便跪到我的两腿中间,我张大了双腿,结局还是一样,他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插不进去,因为我刚一挨着他的龟头就拼命地退缩。
后来,说好了就跟刚才一样,只让他的龟头捅进一点点,我答应了。
他的龟头浅浅地插在洞口中,这次倒没射精,只是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
不舒服,还疼不疼。
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也不知想表达什么意思。
反正感到他那阴茎像铁棍一样在那儿进进出出,既不会再痛也不感到舒爽。
他稍微再用力,我便后退着并将双手抵在他的胯间。
范志朋也弄不明白,他说:「不会是处女摸只破了一半吧。」
说完,趴到我两腿察看,又用手指在我的阴户戳了一会,便说:「你的洞口
太小了。」
「是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反驳着说,范志朋没发怒竟还有些得意。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忙着起床穿衣服,我变换着双马尾的发式,让那头
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成熟了,感觉从此就是他的老婆了,一路上像小媳妇一
样腻到他身上,不论是坐车还是吃饭。
到了体育馆,便感受到了现场的冲击力,人山人海的摩肩接踵,范志朋把她
紧搂,她也紧紧抓着他的手害怕走失。
还没开始,碗形体育馆充满了呐喊和充气棒拍打的声音。
数千名观众围成了弧状的梯形手舞足蹈,把舞台围在了中间。
突然,彷佛从天际间炸响了的惊雷,乐队勐地演奏出怪兽般的吼叫,整个体
育馆霎时亢奋起来,周围的人身上触电似地摇晃着,双手高攀脑袋摇动。
我跟着人群摇晃,这时的我真的快乐,又像小公主般地骄傲,没有了烦恼没
有忧虑,放弃了思想放弃了一切,全都交给地狱冥火般的音乐。
周杰伦,潘玮柏,s,各唱了三五首歌,尽管我们离得很远,但还是跟
着全场的观众大声地合唱,大声地喊着偶像的名字。
我的嗓子喊哑了,但还是不停地喊着跳着摇动着。
「老婆,高兴吗?开心吗?」
范志朋大声地问,但声音很快便被更大的声浪淹没,我的手捂在一边的耳朵
大声:「说什么?我听不清?」
范志朋也听不见我说什么,他还是说:「只要你高兴,我们还再来。」
我答非所问地:「老公,我希望他们一直唱下去。」
音乐会散场之后,我们在陌生的城市紧紧相偎步行,像一对已成年了的情侣
一般。
走过一颗大树的时候搂在一起亲吻,我的心情愉悦而放松,充满了温暖和微
笑。
范志朋按捺不住手抚着我的大腿内侧,我也没有拒绝,彷佛默许了男生这种
总带有色情的挑逗。
其实我并不是拒绝恋爱中的性,我始终认为爱和性是不可分开的,如同果实
离不开树、蓝天就有白云一样。
直到范志朋的手摸进了我的内裤,我才让他停住。
我们又牵着手向前,我不敢松脱他的手,唯恐莫名其妙迷失在另一个城市,
一个人就一点不好玩而且恐怖。
这时我的世界彷佛有两个范志朋,一个是品学兼优英俊帅气的他,另一个却
是充满色情让我又爱又怕欲罢不能的他。
确实我太小了,一切来得太早。
路过一家新疆拉面的摊挡,我们要了一碗拉面,俩人拿着筷子同吃一碗面,
城市已变得寂静了,偶尔有路过马路上的大卡车声音。
刚一回到宾馆房间,范志朋就把我按在墙上亲吻,还猴急地脱除我的衣服,
没一会,我就让他脱得精光赤裸,他跃跃欲试时被我说了一声:「看你满身的大
汗,洗澡去。」
他只好不情愿地进了卫生间,我很是得意,范志朋好像很怕我似的,每当我
使一些小性子、撒个脾气他都小心翼翼唯恐惹我生气。
俩人洗干净身子,赤裸搂抱在床上,范志朋的阴茎又发硬了,他翻身爬上我
的身上,挺动着发直的阴茎就要插入。
刚一挨到我的阴户,如同前几次一样,我又是退缩又是双手抵住他。
范志朋耐着心亲我哄我,将龟头挤压进去,龟头浅浅插。
我也好像已经习惯了,当他稍一使劲,又是喊疼,跟以前的情形一样。
看着我泪眼婆娑,范志朋又不忍,就将龟头抵在我的阴道口磨蹭。
快要射精的时候,他紧扳着我的肩膀,压在我的耳边快活地叽哼几声,马上
就把阴茎拨出来射在我的肚皮上。
范志朋在他的朋友弟兄得到的知识就是不能在女生的里面射,把肚子搞大了
麻烦就大了。
俩人又洗净身子,这才赤裸着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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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初尝禁果】
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便有一种完全陌生彷若隔世的感觉。
稍为使神志清醒,这才忆起原来是躺在宾馆的客房中,身边躺着那个跟我疯
颠跟我痴狂的男生范志朋。
房间里的空气沉闷,席梦思、织花地毯看上去柔软而轻浮,男人的身体在幽
幽中闪着白皙的光。
记起了昨天我们怎样从家里跑出来,为了追星到了另一个城市的经历,耳边
还回荡着昨晚演唱会彷若宇宙暴炸了的巨大声浪。
我浑身像剔去骨头似的酥软,发觉自己也赤裸着,从小到大从没这样光着身
子睡觉。
记得了昨天他是那么坚硬地戳穿我的阴户,我的手抚摸着阴户,隐隐有些发
疼怕是阴唇受了伤。
看看睡得安详的他,还记着他温柔地在我的耳边说:「老婆,我就这样浅浅
地放在里面。」
顿时一股温情在我的身上激荡,我的次我的个男生,就在这陌生的
城市里的一张床上,多么奇妙又多么生疏。
这时,范志朋醒了来,他搂过我就是一阵热吻,我也充满激情地回应着他,
我的嘴唇触碰到了他嘴唇上柔软的胡须,我伸出舌尖舔弄着。
范志朋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接着手把握已经胀大了的阴茎就要插进去。
我忙制止他:「我里面还干着呢。」
范志朋就趴在我的胸前轮番地吻着我的双乳,又在我的奶头上又是舔又是吸
地,我让他弄得骚痒痒地乱叫着。
他带着威逼的口吻问我:「还敢挑逗我吗?」
「就敢!」
我很坚决地说,他又在我的奶头上吮吸,把我弄得咯咯咯地笑,浑身扭动着
缩成一团。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直到我讨饶了,他这才搂住我把一根手指插入我的阴道,里面湿暖已流了些
淫液,他将湿湿的手指抹弄着我的乳房,问:「可以干了。」
「你可得轻点。」
我又是忧心匆匆担心地说,范志朋说:「放心,大不了就再放在洞口。」
说着,扳开我的双腿,拿着阴茎就往那地方顶。
还象昨天一样,他让龟头浅浅地放进我的阴道,轻轻地磨蹭,让我的阴户流
出的淫液来。
他试着用劲往里插,我又雪雪呼疼,但声调却不像昨天那样凄惨,我还是双
手托着他的胸往外推。
范志朋也没强来,还是浅浅地抽插,只是把我的双腿扳得更开更大。
忽然再来一次深插,我又是呼叫:「你的太大了。」
「胀得厉害,好想整根都插进去。」
范志朋说,我冷着脸说:「你知道像是一块肉让你撕下,你受得了吗。」
范志朋无奈又退出来,只是浅浅地紧抵着,嘴唇就贴住我的嘴巴,我现在也
懂得呼应,把灵巧的舌头吐进他嘴里,任由着他的舌头纠缠。
范志朋的手也没闲着,抚弄着我的乳房奶头,把我弄得神魂颠倒,趁其不备
他再勐插一回。
「受不了,好疼。」
我叫着,范志朋便没再动,只是那阴茎插进更深了,我说:「太大了,阴道
像是裂开了。」
范志朋亲过我后问:「比昨天还痛吗?」
「没有,但还是疼。」
我摇头说:「我那地方太小了,下次再给你插,好吗?」
「既然都不那么痛了,慢慢我再插进去,会适应的。」
范志朋说着又再挤进一点,我惊呼起来,我的双腿屈起来,却意外地把阴道
撑开了。
也许是范志朋感到没刚才那么紧凑,趁势将阴茎插入,屈起的双腿使我
的疼痛好受一些,尽管我的嘴里还在不休地说:「太大了,你慢些,会痛。」
但他的阴茎慢慢地推进时,我也没再呼叫,像乎心思全是随着阴茎慢慢地进
入。
经过紧窄的阴道口之后便顺畅了很多,我已觉得不那么的疼了,似乎听到一
声闷响,好像已经没了疼痛,再看那根阴茎已整根地让我吞纳进去,一阵饱胀充
实的感觉。
有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彷佛一处神秘的地方被打开了,一种奇妙伴随着幸
福。
「抱抱我。」
我说,范志朋的阴茎整根深抵到了我的里面,他没动,就紧紧地搂住一个大
汗淋漓的身子。
风扇嗡嗡地作响,我看他满头地大汗,感到了紧贴着我乳房的他的心脏狂跳
不止,还有那一根阴茎在我的里面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插几下好不好。」
他眯住一只眼问道,一只眼睛让汗水沾湿了。
我简单地嗯了一声,他慢慢地往外拨动,又问我痛不痛。
我也懒得回答,他就慢慢地再插进去,有一个地方还有些发痛,但当他的阴
茎拨出时,我感到整理个阴户似乎被翻弄出来。
范志朋插着逐渐地快速,嘴里不停地问我:「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我闭着眼说:「一点也不舒服,只是你们男生才觉得爽。」
我嘴是这么说,但这时我渐渐有了快感,里面的水正源源渗濡出来。
范志朋怕冷落我嘴里不停地问,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句,爽不爽舒不舒服。
那时我也不明白,这是男生自卑害怕,唯恐自己做得不够好而只能在嘴上喋
喋不休。
到后来,我也不回他。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你慢些。」
我还是有些隐隐的痛,他这才慢下来,但慢慢地抽插着,只是插得更深。
被男生整根阴茎插进去,我只是感觉到像是完成了做为一个女人的使命,还
末达到愉悦或是舒爽。
我的阴道还有些发疼,当阴茎像是到达子宫口时,我还是觉得比浅浅地在阴
道口徘徊受用得多,当他抽出时我只是有些空虚不着边际的焦虑。
范志朋很快就要射了,我闭上眼睛,任由他喷射在我的肚皮上,这一次,他
射得特别地多,有些竟流渗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
射完之后,范志朋搂抱我亲吻说:「这是他最爽快的一次。」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我说,我知道这是这个男生在我身上完成了一次成年的壮举,我也觉得骄傲。
范志朋又说:「老婆,我会负责你一辈子的。」
一辈子,我隔几天才满8刚,一辈子好像很远很久的事。
往往男生都已得到女生的次为荣,沾沾自喜以为这个女生是属于他的了。
只有我知道,女生把她的次贡献出来,是个那么漫长难以煎熬的过程。
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沿袭而来的传统观念,都如同警钟长鸣一样告诫女孩。
「不能轻易丧失贞操。」
当范志朋次提出做爱时,我心里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就像每个女
人都会在男生的摧残之后完成一次蜕变,只是来得太快了。
这使我很是矛盾,而且我还没成长到对性有欲望的时候;反观周围的女生,
她们一个个奋不顾身地前赴后继,像飞蛾扑火般,这使我顾虑重重。
范志朋和我刚好处在一个时代的转折阶段,各种外来的因素冲击着传统的残
渣余孽,一切似乎变得不可思议,正是这股洪流让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他们不顾一
切地投身其中。
在父母眼里在师长眼里,范志朋和我不失是两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而谁能料到,私底下的我们竟突破束缚干出了让大人们忧心匆匆的勾当来。
似乎完成了一次庄严的议式,我单纯地认为将会跟这个剥夺了我次的男
生厮守终生。
我把沾染着我处女斑斑血迹的白衬衫拿给范志朋时,带着对这个男生有所交
代的喜悦和从少女变成女人的娇羞说:「好好留着。」
范志朋接过我的衬衫时竟激动得涨红了脸,他搂住我老婆老婆地叫着,在我
娇嫩的脸上一阵乱啃,接着又索要求欢,我也没往常的扭怩,摊开着身子任由他
在我的身上肆意胡为。
这一次的插入没有以往的阻碍,但我还是有些发疼,但我并没有喊出声来也
没有拒绝。
范志朋在我的里面发狠地抽插,我不适的咬紧牙根,他变慢变轻柔了,快要
射精时他勐地抽出,射在我的大腿上。
才一会又硬了,他再插入去,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纵送又是一阵温情脉脉的
抽动,然后又是抽出来射精,这次射到了我的屁股。
他在我身上的都一处都留下精液,在我的乳房、在我的肚腹、在我的阴毛,
直到最后,再也射不出精液来,竟射出些血丝来。
从宾馆走出来,我觉得她的两腿怪怪的,除了发软发颤,好像双腿迈动非常
开阔,步履也呈八字形的。
还有我的阴户里不时渗出些淫液,沾湿在内裤上凉嗖嗖的极不舒服。
但我还是高兴地让范志朋牵着上车站坐车,大巴刚一启动,我们便相拥着睡
了,折腾了整一夜,我们的确疲惫不堪。
回到了家,范志朋直接把我送到了门口中。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婚姻的习俗,婚后的第三天,新郎会送新娘回趟娘家,我
奇怪这时怎会突然冒出这古怪的念头来。
当我踏进家里的时候,就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只见爸爸妈妈端坐在客厅中,严阵以待地等待着。
「你这两天跟范志朋去了那里?」
妈妈气势凶凶地问道,我按照早就盘算好了的说:「在叶小芊的家里。」
「你都学会撒谎了!」
妈妈满脸愤懑看了爸爸一眼:「你看看。」
又指着我说,我还强词夺理地:「不信,你们打电问问。」
爸爸一言不发,但他的目光冷峻地扫在我的脸上这使我很是恐慌,我站在他
跟前心都快停了。
爸爸坐到椅子上冷冷的说道:「找你一个晚上了。」
「你以为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妈妈还喋喋不休。
「你还敢撒谎。」
爸爸的样子像要把我吃了,我记得他从末这么对她严厉过。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看见他额头及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我没有出声,呆呆的瞪着地板。
「你才多大了,就跟男生在外彻夜不归,我打死你。」
他愤怒地挥起手,但让妈妈死死地挽住,她说:「孩子回来就没事了。」
又推着他让他回卧室去。
「你说,去那了?」
妈妈尽量将声音放低下来。
这时的我像淋了雨的小鸟,惶恐不安不知措地,我「啊」
地一声大哭,妈妈将哭得一塌煳涂的我拉进我的房间,我一边抽泣着一边将
跟范志朋到深圳听演唱会的事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了。
通过妈妈的细说,我这才知道昨天爸爸回家后便问我去那了?妈妈按照我所
说的那样,叶小芊的父母旅游去了,让我陪她一个晚上。
晚上七八点时爸爸不放心,便打电话给了蓝江云,要了叶小芊家的电话打过
去,我没想到我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不到一分钟便土崩瓦解。
但叶小芊和几个好朋友并没有出卖我,她们只是坚持说不知道去向。
爸爸把跟我走得近的几个同学闺密都问了个遍,甚至还动用了他的社会关系
,把我们家最近的通话记录查了个遍。
他找到了范志朋的电话,又打了过去,跟范志朋的爸妈一对质,知道了是跟
范志朋一起出去的。
通过了蓝江云几乎将班里的男女生都核查,就只有我跟范志朋两人去向不明
,爸爸让妈妈在家等有没有电话,他几乎将个小城寻了一遍,回家后跟妈妈商量
要不要报警。
倒是妈妈冷静,她分折说既然两人出门前都安排好了,显然是早有预谋,应
该是有目的去那玩了。
又在家里打电话,了解了其他的同学,终于得知我们是跑深圳听演唱会。
爸爸又出去寻了一圈,回来跟范志朋爸妈核实情况,他们也都做好了准备,
如若再没回来就直奔深圳,或许通过警方在深圳寻找我们。
我知道这次把事情闹大了,没想到一件很小的事家长们却大动干戈。
妈妈热了饭,又看着我进了卫生间。
我从卫生间扒开一道缝,听她正劝说着爸爸别再生气了,又打电话过去范志
朋家,跟他的爸妈校对了我们两人的行踪,证实没有出错,互相在电话里安慰了
一番,都劝释对方别对孩子动气。
这时我才想起应该照了照镜子,我以为一定变得认不出来了,不知从那听说
女孩子做那一件事,脸上就刻下一条「堕落之痕」,痕迹倒是没有。
只是一张脸像是抽过了血,白纸一般,两个眼圈子乌青。
我脱掉内裤时,发现还渗有些湿渍,马上动手把内裤洗掉了。
洗过头发洗净身子,出来时妈妈招呼我吃饭,她在饭桌上给我盛饭加菜,这
时的她已心平气和了,她和蔼地对我说:「今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对家长
撒谎。」
「你说,你出去了这两天都干些什么了?」
爸爸还在客厅那一头闷声闷气地问,又让妈妈阻止了,我从没看到他吸了那
么多的烟,显然,对我的行为很是生气。
我只吃几口饭就推说饱了,便回房间准备睡觉,妈妈跟着进来,她也躺到了
我的小床上,她说:「今后不能随便地在外过夜,特别是跟男生一起。」
「罗洁,你谈恋爱了,告诉妈妈,什么时候的事?」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的眼睛躲闪着,最终还是点点头。
她又问:「那昨晚你跟他住一个房间?」
我没出声还是点头,妈妈从床上挣起身来:「睡一张床了,脱没脱衣服,罗
洁,你们到了什么程度了?」
她看见我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
随即神色一缓:「别害怕,罗洁,你长大了,有男生追这是正常不过的事。」
「我们睡一张床,他抱着我睡的。」
我小声地说,妈妈又问:「脱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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