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静好

得将它们全都抓紧自己的脑袋里豢养。
同样双眼冒出小星星的还有安琪。她注视着安琪怀中的布偶，不住地赞叹着
它的毛色和眼睛。
张驰毫不怀疑，安琪愿意节衣缩食将这只猫从任何人手里买下来。
但，梁宛月肯定是不会出卖的。
似乎感受到了领地被入侵，黑猫「吉吉」从属于它的柜台上猫立而起，顺着
安琪的手臂爬到了她的怀里。
人对人，猫对猫。
梁宛月身穿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但眉目精致得像个瓷娃娃。她怀中的布偶
毛色纯正，紫丁香色的眸子晶莹透亮，纯洁而高贵。
另一边，则是「琪琪」和「吉吉」的组合。魔女身穿着白色碎花裙，平跟凉
鞋搭配未着丝袜的裸脚别有一番风味。五官虽不如梁宛月一般惊艳，却格外耐看，
颇具江南女子温婉如水的风味。怀中的黑猫生的古灵精怪，一双黑瞳左右环顾后，
锁定了它认定的对手，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
在张驰说明情由后，安琪反而有些犹豫了。因为她不知道这只布偶的出生情
况和疫苗接种情况。布偶猫的脆弱她再清楚不过，她不知道，萍水相逢的二人，
是否愿意为它付出成本、承担风险。
当安琪说明其中利害后，梁宛月红着脸从包中掏出一叠东西。
里面有她怀中猫咪的cfa血统证书，而且显示它是以一只已经完成绝育的母
猫。另外还有猫咪的详细信息、疫苗接种记录等。
却惟独没有它的名字。不知它原本的主人，在写下「望好心人善待」的时候，
是怎样一种心情。
这些资料原本放置在猫咪的临时小窝纸箱中，次看到它时，梁宛月就忍
不住将这些资料收起来了。
当梁宛月红着脸坦白这些时，张驰忽然觉得，眼前这执拗的女孩，很可爱。
为了让它过得更好，她甚至放下了对自己的成见呢。
接下来的过程就很顺利了。猫抓板、猫爬架、小纸屋、猫砂盆这些大件自不
用说，就连猫粮、化毛膏、猫砂这些耗材都是只选贵的，不选对的。梁宛月这小
富婆出手之阔绰再次刷新了张驰的认知。
如果她是男性，真的可以考虑发展成为「月世界」会员啊。
许久没有遇到过的大单让安琪的心情大好。她嘴角噙着笑，耐心的向梁宛月
介绍着布偶猫的习性和作为铲屎官的攻略。倒是抢掉了张驰不少戏份。
不过这也无所谓。只要猫咪还在，张驰和梁宛月就不会缺少话题。
养猫是个深不见底的坑，张驰十分清楚这点。
给梁若雪偷拍了一张小萝莉逗猫的照片。照片中的她，脸上的笑意甚至比和
男朋友在一起时的更加真实。
或者说，纯真。
梁若雪用回复点了个赞，然后鼓励他再接再厉。
与张驰一起将大包小包装上车，梁宛月亮晶晶的眼中全是对日后养猫生活的
憧憬。
告别安琪，她有些不舍的在猫舍中环顾了一圈。如果不是因为布偶会有一定
程度的「排他」特性，她可能会考虑再带一只回家了。
不过，她和安琪加了微信，方便之后的随时交流。
＊＊＊ ＊＊＊ ＊＊＊
年方三十的陆寻没有正经工作，因为他有太多的爱好。他喜欢开着他5.0l的
纯正野马炸街，喜欢与他的狐朋狗友喝酒吹逼，也喜欢到自家商铺和出租屋去收
个零花钱。
花钱、收钱都是小事，关键是他享受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作为魔都土着，
只要不沾赌和毒，家中的不动产足够让他三代无忧。
将他的骚红马停在路边，刚下车，他就看到一对男女抱着一只猫上车离开。
来了生意么？真是难得啊。
走进挂着「家园猫舍」门头的自家门面，他很贴心的在门外挂上了主人外出
的牌子，然后进屋锁上了门。
他的到来，驱散了安琪心中难得产生的那一丝喜悦。
「啊，接了个大单吗？恭喜恭喜。」
陆寻的外部条件还不错，虽然稍微矮了些，但因为常常去健身房撩妹，他的
身材保持的很好。脸上长得也凑活，属于去酒吧一般不会空手而归的那种。
但他脸上的笑容，让安琪有些反胃。
安琪犹豫着，要不要把刚刚收到的货款补上上个月的房租。小姑娘出手阔绰，
这一单至少可以维持一个月的日常开销。
但账上的余额给她带来的安全感，让她犹豫了。
见安琪有些迟疑的样子，陆寻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在猫舍中踱步。这些个小
可爱，真是帮了他大忙呢。
他慢慢走到安琪身后，忽然一把搂出了安琪的纤腰，下身与她紧贴在一起。
埋首到安琪的长发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安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有用出力气。她的手中抱着她的吉吉，如果
不放下，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不要……在这里……」
感受着身后陆寻的轻薄，她发出了无助的呢喃。
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准确的说，从前几天的续租日，她掏不出房租的时
候，她就知道了。
身后的陆寻，依靠家中的房产，吸干了她的经营收入和积蓄中的一大部分。
她不是没想过换地。但抛开更换地址带来的损失不说，寸土寸金的魔都，很
难在找到条件类似但比这儿便宜的地方了。
三个月前，当她再也无法凑足房租，引来陆寻催收时，对方提出请她吃饭。
她没法拒绝。因为猫舍中的这群小可爱，是她长久奋斗的唯一见证。
醉酒，被送回，在她无力的反抗下，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苏醒过来的她，双手抱膝，在身心都处在撕裂般痛苦的时刻，她最终做出了
理智而痛苦的抉择。
她的老家是苏州这片富庶之地，但身在重组家庭，母亲没有收入来源，地位
尴尬。重男轻女环境下，她名义上的哥哥和弟弟早已榨干家中的资源。而她，甚
至需要在拮据的经营中挤出部分收入寄给家中的母亲。
她听母亲说，名义上的父亲早就为她准备了「联姻」的对象。只等她无力维
持、落魄回家。
她不能没有它们，也不想回到家里去继续暗无天日的生活。
陆寻一向以绅士自居。所以，在续租日，如果安琪缴纳一半房租，他便来一
次；如果安琪没有交房租，他便来两次。将充分的决定权交给这位强自支撑的少
女店主。
一月两次，频率正好。既能享受到少女一生中最鲜美的肉体，又不会觉得腻。
而且，比起在酒吧的那些烈马，眼前的拮据少女更方便掌握，也更加安全。
回想着这几个月的性福，他不禁感叹，半年前就开始的设计，还真是值回票
价啊。
这样想着，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的从裙下开始进攻。
他忘记了，前几次的「援助交际」都是在床上完成的。而现在，他们还身处
店内──安琪工作的地方。
不规矩的动作迎来了少女的反抗。她坚决的动作挣开了身后作恶的手。在这
瞬间，她做了决定，将今天收到的货款补上上次的房租，而不是用身体来抵债。
她抗拒的动作让陆寻心中升起了一丝火苗。转过身的少女怀抱着黑猫，一人
一猫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这位「入侵者」。
陆寻忽然伸手，抢过安琪手中的吉吉，向旁边的半人高的柜台上作势一扔。
安琪发出一声惊呼，向柜台扑了过去，终于在吉吉与柜台接触之前，双手将
它接住。
惊慌中，安琪忘记了猫咪的天赋异禀。这样的抛出不会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陆寻也没想到，他恶作剧一般的随手动作，竟然给他创造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因为扑救的动作，安琪的上半身几乎扑倒在了柜台上。陆寻顺势压在了她的
身上。双手快速的摸索着撩起了她的裙摆，扯下了无力保护她的内裤。
安琪放下手中的黑猫，开始全力挣扎。她的身高比身上的男人并不矮多少，
忽然发难之下，陆寻险些没按住已到嘴边的肥羊。
他伏首在她的耳边，急切道：「这次算双份，今天之后，这个月我不会再来。」
安琪放弃了挣扎。或许，在次失身于陆寻之后，她就学会了两害取其轻
的「理智分析」。减少一次，这对她来说，无疑是更大的「优惠」。
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
被吉吉注视着的安琪，忽然觉得整个猫舍的猫咪都在看着自己。而她，就在
众猫睽睽之下，被身后的陆寻用这种耻辱的姿势进入了身体。
这只是代价一。代价二就是，前几次在卧室进行的时候，陆寻多少会戴上个
作为安全措施和心理安慰的套套，而这次，他却选择性忽略了这一步。
忽然被入侵带来的疼痛较前几次弱了许多，这对身体来说多少是件好事。但
这也让安琪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下贱而廉价。
是啊，廉价。大学时，欠缺关怀的安琪在男生的糖衣炮弹下很快坠入爱河，
禁不住前男友的苦苦哀求，在恋爱三个月时便草草委身于他。初夜的血，被前男
友用日租房楼下面馆中偷偷带出的卫生纸擦掉，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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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相比当时天真的献身，现在用来换些房租，会更有意义呢。安琪自嘲
的想到。
而她身后做着活塞运动的陆寻，已经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之下微醺。当
着她心中的梦想，将她压倒在努力奋斗的地方，给她一场耻辱的后入，这样的心
理快感甚至盖过了无套插入负距离接触的舒爽。
次酒后办事时，为了保险起见，他使用了安全措施。经过对少女身体的
了解后，他知道了这个步骤完全是多余的。而后来的交易中，安琪坚持要隔着那
层橡胶，这也让他心中颇为遗憾。
而今天，这个遗憾被他用简单粗暴的方法释放了。虽然代价是这个月不能再
来，但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将少女身上的妙处一一解锁──在他烦腻之前。
最让他满意的是，身下的安琪虽是满心不愿，面露痛苦和羞赧，但身体却诚
实的反馈着感受，不多时便分泌出滑腻的蜜汁──没有了橡胶的阻隔，这次的感
觉更加直观。
安琪默默承受着屈辱的冲击，心想，还好依依今天不再。否则，这一幕可能
会被她看见。
李依依是她大学宿舍的闺蜜，也是她的老乡和合伙人。李依依回家探亲，恰
好避开了这一幕，这让安琪心中多少有些安慰──仅仅持续了一瞬间。
因为，陆寻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而他没有停下腰部的动作，直接接通了电
话，并开启了免提。
「寻哥，干嘛呢？」扬声器内传来了带着几分京味儿的普通话。
「我啊，没干嘛，玩玩rpg。」陆寻笑着回道。他的腰部放慢了动作，控制
着自己的尖端研磨着安琪体内的软肉。
「啊，rpg游戏？寻哥你不是不爱玩儿电脑吗？」男子回应道。
「侬脑子瓦特啦？rpg，means日屁股，懂伐？」陆寻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解
释道。为了佐证，他还把手机接近下身，并挺动几下身体，发出「啪啪啪」的撞
击声。
「懂！不愧是寻哥，讲究！」男子发出明了的大笑声，道，「那我就先不打
扰了，今晚，老地方见？」
「好。先挂了。」
两行屈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安琪心如刀绞。她本以为，自己强忍着不发出
声音，不作出回应，便是最好的反抗。没想到，在被当成道具的性交易中，她卑
微的坚持竟是如此可笑。
是时候了。陆寻伸出左手，抓住安琪的头发，将她死死地按在柜台上；右手
同时发难，食指猛地戳入了安琪娇嫩的后庭花中。
安琪没有丝毫防备。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双手不小心弄疼了坐在柜台上
的吉吉。吉吉发出抗议的「喵呜」声，一跃离开了安琪被脑后大手限制住的视线
内。
受到刺激剧烈收紧的腔道，让陆寻到达了预想中的顶峰。他畅快的释放着体
内积蓄的浓稠液体，甚至还发出了一声畅快的欢呼。
「多谢款待。下个月见。」
陆寻用安琪的内裤擦干下身的粘液，顺手扔到了柜台上。他拍了拍安琪的臀
部，非常贴心的帮她把撩在腰间的裙子放下，遮住了狼藉的下身。
他走了。安琪却像被抽掉了脊梁一般，无力的趴在柜台上，眼睛呆滞地看着
前方。
下身流出了一团团粘稠的液体。既有陆寻留下的大量男性体液，也有安琪分
泌的被搅成沫状的爱液。它们顺着她光洁的退，一路向下，渐渐流到了她的小脚
上，流到了地上。空气中弥漫的石楠花的味道。
脚上传来了软乎乎的触感。
安琪终于从刚才的冲击中苏醒。她急忙弯下腰，将趴在脚边撒娇的吉吉抱入
怀中。唯恐它沾染到脚上腥臭肮脏的液体。
将吉吉放置在柜台上，她开始清理那个男人留下的残局。
她看着桌上沾满白色液体的内裤，放弃了用它清理下身的想法。用餐巾纸粗
略的擦了擦，她匆匆锁上了陆寻刚刚离开的后门，走进了浴室。
将下身洗得发红发痛，安琪终于从浴室里出来。而敲门声，已经响了一阵。
安琪打开门，脸上带着几分不悦的李依依站在门外。
但当她看到安琪脸上的疲累时，脸上气鼓鼓的表情瞬间不见，关切道：「琪
琪，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刚刚做了卫生，有些累。」安琪搪塞道，「一身大汗洗了个澡，所
以把门锁了，不好意思，害你久等了。」
一身大汗？只怕是一身大汉吧。安琪在心中自嘲道。
「没事没事。我家琪琪最勤快了～咦，什么味儿啊？」依依皱了皱鼻子，道。
「啊，新买的空气清新剂，猫咪防过敏型。味道挺怪的，下次不用了。」
安琪心中庆幸。眼前的闺蜜家底殷实，不知民间疾苦。对男女之事也出奇的
迟钝。今天的事，才得以遮掩过去。
所以，安琪更加不能让她知道这些，对于猫舍的困境，她也没有将压力分摊
到李依依身上。毕竟，李依依只是玩票支持，安琪不希望她投入太多。
李依依趴在柜台前逗弄着吉吉。安琪的手机忽然响起了微信提示音。
「安琪，信得过我的话，把公众号交给我来运营吧。每个月多少能创造些收
入。」
是张驰，萍水相逢的张驰。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急忙转过身，
不让闺蜜发现她的异样。
「琪琪，上次带你认识的继哥哥，有没有给咱们介绍生意啊？」李依依问道。
「啊，有的，帮了大忙了。」安琪擦干眼泪回应道。
心中苦笑。那位大哥确实给她介绍了十多单生意，但他在业务开始之前就说
明，他的介绍是有偿的。而且，他很懂行，每一单生意都卷走大部分的利润，只
给安琪留下些聊胜于无的贴补。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安琪回复道。生活还要继续，她不能倒下，只能
用疲惫不堪的身体拖着满屋子的责任，继续前进。
好在，还有吉吉，还有依依，还有……这样热心的张驰。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她亲爱的闺蜜依依逗弄着吉吉，嘴角露出一丝嘲弄的笑。
＊＊＊ ＊＊＊ ＊＊＊
回到家，张驰立刻开始布置猫砂盆、猫屋和猫爬架。梁宛月想要帮忙，却被
张驰拒绝了。他指着地上的猫咪，示意梁宛月先和它继续培养感情。
心情大好的梁宛月，对张驰的那一丝别扭已经烟消云散。她哼起喜爱的小调，
和在家休息的梁若雪分享着喜悦。
装修完毕，张驰长舒口气，小家伙总算有了像样的小窝。
张驰收拾了洗浴用品，想要先洗个澡，正好与前来找他的梁宛月碰了个照面。
俏脸一红，梁宛月丢下一句「姐姐说请你一起吃晚饭」，便落荒而逃了。
张驰这才注意到手中的加大号裤衩，估计是这玩意把她吓跑的吧。不过，这
次的晚餐邀请，比起上次，明显多了几分「诚意」。
人不如猫啊，张驰摇头感叹道。
走上饭桌，张驰便发现了一个让他食欲全无的角色──舒续。
舒续见到张驰，也有些意外。在他的认知中，张驰应该已经被姐妹俩轰出了
套间才对。
不过，他还是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却换来张驰的一张扑克脸。
习惯独自生活的张驰，早就忘记了假意迎合的方式。何况，眼前的舒续足以
让他一整天食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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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输住院，打赢坐牢。要不是住院的概率更大，他真的是要冲上去和这孙子
来一场真人pk。
好在，由岐姐的厨艺还是那么合他口味。而且，单就与她默契的那一瞬对视，
就足以让张驰大吃三碗。
饭桌上，梁宛月正式宣布，经过姐妹俩下午的磋商，决定将猫咪取名为「小
紫」，呼应它紫丁香色的眼睛。
吃晚饭，梁若雪在厨房收拾，舒续牵着梁宛月到了客厅。
张驰没有跟过去。他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切换到监控视频。
酸意弥漫在胸口。下午的相处，让他选择性忘记了梁宛月与舒续的情侣关系。
面对两人亲密的画面，张驰觉得像喝了一大口老陈醋一样难受。
好在有小紫。粘人的小紫霸占了梁宛月的怀抱，让舒续无法用上次那种亲密
而轻薄的姿势与女友进行身体交流。
高清探头捕捉到了他脸上闪过的一丝不忿。
他伸出食指，轻刮着小萝莉精巧的鼻梁，惹得她发出一阵娇笑。
得寸进尺的他，伸出拇指开始拨弄着梁宛月的下唇。
那带着几分调戏的动作让张驰气得握紧了双拳。他清晰地看到了梁宛月不满
的闪躲和舒续不依不饶的试探。他担心，梁宛月会像某些小视频中的网红脸女子
一样，挣扎一番后条件反射般的含住男方的拇指开始吸吮。
禁不住舒续耐心的骚扰，梁宛月粉色的双唇渐渐张开一个小口。
舒续带着胜利者的喜悦，将拇指伸入了她的口中。
「啊……」虽然监控探头无法传递声音，但张驰能轻松的脑补到舒续的惨叫
声。
更何况，隔音一般的房间里，他的惨叫声已经传到了张驰耳中。
梁宛月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对着入侵者狠狠地咬下。舒续疼得浑身颤抖，
触电般的抽回作恶的手指，惨叫出声，将梁宛月怀中的小紫吓得落荒而逃。
舒续面露狰狞之色，却迎上了前来查看情况的梁若雪。
他脸色连变，连忙向梁宛月道歉。
张驰想，无非就是「玩笑开得太过、下次再也不敢」之类的话吧。活该。
心中痛快，张驰觉得镜头中带着薄怒表情的梁宛月，格外可爱。
不多时，舒续便耷拉着脑袋，告辞离开了。
打开电脑，没有看到新的上架申请邮件。张驰登录了安琪的微信公众号「家
园猫窝」，想看看能否在这边找到突破口。
公众号粉丝不多，只有几百。但每篇文章的量和评论量都很高，尤其是
那些晒猫图的文章。
看来，虽然捧钱场的不多，但捧人场的却不少。
这当中是有操作空间的。他稍微考虑了一下，便定了初步方案。先少量买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