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德萝莉级重巡之王
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
脚掌和脚心被坚硬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
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
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温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失禁了一次,
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欲望都没有。
「还要继续水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摇了摇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义了。皇家方
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说什么……斯特……哈哈哈哈哈……斯
特拉斯堡……哈哈哈……别!你们不要……碰她……哈哈哈哈!」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4)
29-05-22
第四章骑士姬与骑士姬的差别
「本来我对她这种体型娇小的舰娘不感兴趣,不过你一直不肯招供,这让我
很为难啊。」
圣乔治朝我点头示意,随即放开了对敦刻尔克的压制,在离开房间去取某些
物品之前,先把束缚着后者双脚的红色绳索用力拉了一段。随着绳子的缩短,她
被重新倒吊在半空中,甚至被圣乔治微调成了,我脱下裤子就刚好能把炮管塞进
她的嘴里强迫口交的高度。
「现在可不是和你玩,而是在审问俘虏啊,圣乔治。至少在我现在看来,精
神羞辱对她用处不大。」
我绕着敦刻尔克转圈,时而用指肚和凹凸不平的指纹摩擦她的娇躯,时而用
指甲轻轻地戳弄和刮擦,配合药液加深她身上难耐的瘙痒,迫使重获一点点自由
的敦刻尔克拼命挣扎着试图用绳子和皮肤的摩擦来缓解痒感,可她一方面无处借
力,除了让自己荡来荡去以外并没有什么成效;另一方面这种手段在我的精确打
击中也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话。
她的每一次挣扎闪避都必然在遭受到我的搔痒攻击之后,而下一次的攻击位
置则是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更可怕的是,恐惧源于无知,她还不知道落入我们手里的斯特拉斯堡会受到
什么折磨,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妹妹。
「哈哈哈哈哈……你要对哈哈哈哈哈……对她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皇家方舟怎么还不到(半恼),得讲点什么维持威严。】我重新把塞口球
塞进敦刻尔克的嘴里,将锁扣在她的脑后扣上,敦刻尔克带着哭腔的笑声立刻被
口球翻译成了沉闷的呜咽。
「94年,我出生的前一年,我父亲在月桂号驱逐舰上当舰长,参加了
8月末的赫尔戈兰湾战役。战士的荣誉靠敌人的鲜血浇灌,我父亲也不例外,他
指挥月桂号独立击沉了德军的g-94,协同击沉v-87,用两颗鱼雷废
掉了美因茨号。哦,我差点忘了你们这些高贵的主力舰舰娘是不会关心小小的驱
逐舰的。」
「那么你应该很清楚你妹妹名字的来源,斯特拉斯堡,起码在她下水的时候
是法国城市。很讽刺的是,普法战争后德国占领了这里,于是在赫尔戈兰湾有了
一条名叫斯特拉斯堡号的巡洋舰。」
「过程如何,说来话长。但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父亲能击沉她次,那
么我就能击沉你妹妹第二次。」
话音刚落,皇家方舟押送着被红色麻绳严密捆绑、身上除了麻绳以外一丝不
挂的斯特拉斯堡推开了房门,而圣乔治拎着一样东西紧随其后。目睹这样东西的
敦刻尔克瞳孔顿时扩大到了极致,发出了凄厉而恐惧的沉闷叫声,同时以比刚才
任何一刻都激烈的动作拉扯着宛如叹息墙一般坚不可摧的绳索。她嘴里的塞口球
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愤怒和绝望边缘的敦刻尔克咬
碎。
「很熟悉吧?有没有想起什么?还记得793年月2日这个日子吗?」
圣乔治淡定地安装着器械,而我则放开了敦刻尔克,走到了赤裸的斯特拉斯
堡身边,蹲下来和她平视,同时带着点嫌弃地爱抚着她和平板没多少区别的身体。
「黎塞留的去向不明,就有可能被德国海军所用。如果她与纳粹合作,以她
的声望名誉,配上昨天米尔科斯比尔港的国仇家恨,你们法国舰队会不会全体屈
从于德国,配合意大利海军而彻底占据北大西洋和地中海的制海权,是个大英赌
不起的命题。赌输了,纳粹能登陆英国本土,万劫不复。就算这一切只有千分之
一乃至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必须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把这种可能性从根
上抹去。」
除去舰娘一贯的光洁皮肤是个加分项以外,斯特拉斯堡剩下的所有身体特征
都为她的评分减去不少。她只有四英尺九英寸高,比她姐姐矮了八英寸之多,上
下胸围的差距顶多只有两三英寸,就像最近几十年里刚被从亚洲引入英国的竹子,
在下雨之后探出的竹笋头一样。暗金色的短发齐耳,和她下半身被修剪得整整齐
齐的三角形森林同色,她腿上原有的那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已经不知所踪,可能是
被圣乔治当做了她自己的收藏。皇家方舟还在玩弄揉捏着斯特拉斯堡在小穴口的
蜜豆,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中娇喘连连。
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看敦刻尔克的反应,我对她的弱点的推测是正确的,
斯特拉斯堡可以被用来威胁她,尽管前者完全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就算这名少
女赤裸着躺在我的床上,像发情的雌兽一样求欢,甚至不需要我动手,就会被n
3级的四名舰娘礼貌地请出去。
有皇家方舟的贴身监视,她仅仅是在大腿和手肘上被用红色的麻绳缠了几圈,
没有多少更进一步的拘束。斯特拉斯堡这时才从发情中回过神来,惊恐地注视着
自己的姐姐,马上被拔手指无情的皇家方舟重重地一脚踢在膝盖背面,强迫着跪
了下来。
与此同时,圣乔治已经把器械安装好了。
这是一副带导轨的酚醛树脂框,三十一年前美国人贝克兰发明了这种轻盈、
相对赛璐珞耐火,并且同样坚硬的塑料,下方有两块并列在一起的木枷,以及由
绳子悬挂在它上面的梯形刀具。粗一看,它以精钢铸造、沉重无比,并且锋利异
常,实则是木头制成、在涂覆上树脂漆以后电镀一层铝,不仅连刃都没开,而且
轻盈到顶多会在受刑者脖子上砸出一点淤青;然而,这假刀刃甚至不会砸到她们
的脖子上,因为在木枷上方的导轨上有一处从外面绝对看不见的阻隔用卡槽。
三重保险能确保绝不会有舰娘被这种假刑具误杀,但敦刻尔克可不知道这些。
被倒吊,挠痒到意识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看见圣乔治从外面抬来了一台处决机器,
并且对自己的妹妹图谋不轨。
「路易十六同款断头台,喜欢吗?」
我的手指拂过刀刃,确保它确实没有开刃,并且轻巧得不像样子,又摸了摸
卡槽确认在位,这才拉动断头台的绳子把刀刃拉起,在敦刻尔克心急如焚的眼神
中,把绳子头随意地缠在手上。
圣乔治凭借图纸舰的神力压制住斯特拉斯堡在周围合金的力场中,还不到一
马力的孱弱反抗,而(同样被力场压制住的)皇家方舟挑衅地看了敦刻尔克一眼,
无视了后者愤怒中带着哀求的眼睛,配合圣乔治把斯特拉斯堡白皙的脖子卡在木
枷中间,把枷锁合上。
「那么现在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法
国海军不会和德国海军同流合污,在这种情况下,黎塞留的去向说是时效性情报,
其实法属海外殖民地就这么多,它也是一种长期性情报,一条战列舰的去向是藏
不住的。如果你在这里招供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招供,英国的情报机构总能把她
找出来,无非是多花一点代价,以及要多死很多人而已。那么,总得有人为你拒
绝交代情报导致那些无辜生命的逝去而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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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刻尔克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看她的反应,我猜测她可能会以为,我
要在她面前把对她做的那些事完全给斯特拉斯堡复刻一遍。
单纯的挠痒当然不算什么,但既然要拿斯特拉斯堡威胁她,那干脆直截了当
一点。
聆听着敦刻尔克悦耳的呜咽,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药液还在生效从而给她带
来了痛苦的瘙痒,还是在自己至亲的妹妹和一直崇敬的将军之间左右为难,我从
口袋里取出一瓶药液,在她眼前晃了晃,「暂时止痒,有效期五分钟。你有五分
钟的时间思考到底该不该招供,当然,这也是为你妹妹的生命着想。」
取出塞口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它表面出现了不少裂痕,很明显是被她咬开
裂的。我无声低笑,抬手将药液瓶盖打开,全部灌进了敦刻尔克的嘴里。
「姐姐!不要管我!将军……呜呜呜呜……」
斯特拉斯堡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我拿着塞口球朝她走来,竭力扭头想要避开,
但木枷把她的头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被我捏着鼻子把由她亲姐姐的唾液浸湿
的塞口球无情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斯特拉斯堡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
木枷的拘束中呜咽着,同时被迫品味这充满着背德意味的香津。
「还有三分钟。」
我又靠近敦刻尔克蹲下,细细聆听着她微不可闻的抽泣。背叛的步是最
难迈出来的,但同样还有一句话,叫「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还有两分钟。」
我把玩着手头上的绳子,朝圣乔治使了个颜色,随即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
绳子突然松开,带着「沉重」的刀刃呼啸着落下。
「不!!!!」
把压制斯特拉斯堡的任务交给皇家方舟的圣乔治在吓得面无血色的敦刻尔克
眼前淡然地伸手攥紧绳子,让刚刚下落了一半的刀刃又稳稳地停住。
「不……我说……」
斯特拉斯堡沮丧地看着她,而她无奈又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一点都不
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断头台的刀刃就会落下,让她和斯特拉斯堡天人两隔,
对亲情的看重还是压倒了对黎塞留将军的忠诚。
我满意地拔出荣誉之剑切开敦刻尔克的蕾丝内裤脱下,将她因为挠痒而失禁
的证据在她面前晃了晃,随手丢到一边,在用手指拨弄她的小穴口的同时,不无
讽刺地说道:「真是姐妹情深呢。说吧,黎塞留现在在哪?」
「达喀尔……将军的首要目标是达喀尔港……」
说出这个地名仿佛耗尽了敦刻尔克全身的力气,而我基本可以确定她没有弄
虚作假,因为达喀尔恰好在我预料的几个港口之中。考虑到法国人在弩炮行动中
的表现,黎塞留的去处其实是一道选择题而非填空题:港口,法属殖民地,能停
泊战列舰,最好能提供补给。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港口并不多。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得作出一副不信任的姿态。圣乔治接替我把绳子一收一
放,看得敦刻尔克心惊胆战,同时还得分心忍受从小穴口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
在她妹妹面前玩弄姐姐,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呢。
「呜……」
荣誉之剑被我放下,空出的左手转而揉捏着她的一双鸽乳上最为敏感的樱桃,
「你说谎,英军情报人员刚刚发回情报,达喀尔港没有任何加强的防空和反潜手
段,反潜网也没有拉,直到两个小时前都没有战列舰停泊。」
刀刃往下沉了一点,敦刻尔克当即惊恐地反驳:「不!将军她还没到港口!
她在7月号晚上出发,预计7月4号晚上才会到!」
从设计指标看,黎塞留级以三十节前进的续航力是至少三千海里,不管是从
米尔科斯比尔港还是从布雷斯特港出发,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两千二百海里,算时
间也差不多是三天(72个小时),和她的口供一致。虽然这还不足以构建证据
链,但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
按照丘吉尔叔叔的话,戴高乐可一直想通过某些手段增加自己在同盟国里的
威信和声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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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在前往达喀尔的路上了?」
我来回变换着揉捏的方式,把敦刻尔克的双乳揉成oeaml。935,
揉成opfkml。935,甚至揉成38/45oeaml。
935的形状。
「对,对!」
明明她已经屈服并且招供,但我作为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还是不能轻易相
信,必须用多种手段加以核实。但不管是核对受刑者在不同时间的口供,还是构
建证据链,这些手段毕竟不如直接前去侦察来得快速。
7月号出发,现在7月3号晚上,走同一条路的皇家方舟是肯定赶不上截
击了,最好是在她停泊在港口内时,派遣剑鱼突然袭击,重伤并俘虏她。
「通知戴高乐,让在达喀尔当地的他的人……如此这般。」
「明白,主人。」
小声命令皇家方舟核实,这也是给戴高乐一个机会。而此时的我本该继续拷
问敦刻尔克,试图从她口中得出的情报,但面对赤裸而还算性感的女体,能
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我的定力不错了。火热而坚挺的炮管隔着一层衣物摩擦着敦刻
尔克的后背,而圣乔治适时递给我一个强制开口环,示意我把炮管塞进敦刻尔克
嘴里,享受她满含屈辱的强制口交。
——————————(ifend)敦刻尔克线恶堕结局————————
但这不急于一时。我戴上乳胶手套,从旁边的药瓶里沾了点药剂,毫不费力
地滑进了敦刻尔克暴露在外的小穴,在内壁上抠了几下,让这从山药中提取出来
的皂角苷药液充分接触她敏感的小穴内壁。
和刚才的药剂以加强手动挠痒效果为主,刺激皮肤让她产生瘙痒感为辅,本
质上是一个放大器不同,这一瓶药液虽然不能让我用羽毛或者指甲之类的手段进
行挠痒的效果增强,却能够带给她比刚才的药剂强上数倍的痒感,更兼利尿的效
果,让敦刻尔克在自己妹妹的眼皮底下耻辱地失禁,实在是令人心情愉悦啊。
但按照我父亲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血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
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
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药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
试图止痒,小穴的痕痒就像强效媚药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插入。我当然不
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毒过的乳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精中取出了一根一直
泡在里面的注射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药液。
当残余的酒精润滑着她的菊穴,并导引着注射器头插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
终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不断地摇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射药液给她灌肠的行
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水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
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未定的敦刻尔
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
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湿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穴口,
每吸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中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药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
珠的肛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菊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主体结
构前面是五六个被丝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
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菊穴口,不管她多么
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药液的时候,不会
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
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亲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肛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菊穴
当中,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被肠道内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胡乱
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药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
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内部,该如何处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
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中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
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插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
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prplsr(「麻醉者」型)呼
吸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
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情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熟女性
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
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情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
想说的所有内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
道,由我盖上中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
核实情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灭,呼吸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
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动,
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吸机的节奏被
强迫着呼吸,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爱液装满了小穴,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
落,在肠道中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中愈发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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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eend)敦刻尔克线纯爱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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