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nada Masayuki
引主人的淫荡坏女仆就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啊,这样,这样真的,真的好羞耻啊、啊……!」
不如说,这么做更为兴奋的是我。背后插入让我根本看不到反击的正面,也
无法体会她那令人迷醉的,通红着面颊的高潮表情,而精子则完美地解决了这一
障碍——所谓牡丹乱,便是须得看着镜中的交合状,方能达到乱的境地。从这有
些类似s的行为里,一阵隐隐的施虐快感让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将意识集中在
镜中的交汇处。
「反击,反击……反击!好好看看吧!你是属于我的坏女仆,就该被主人鸡
巴插到高潮为止啊……!」
平日里跟人儒雅印象的自己早已溺死在了欲望的深海里,口中说出下流的粗
鄙之语,连续地叫着她的名字,就好像想要被反击的下身吸进去一样。或者说,
即使真的会被吸进去,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啊,啊!主人,真,真厉害,感觉脑子里一片,一片空白,要,要坏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肉欲碰撞的啪啪声中,回荡着反击那轻柔而高昂的娇声。将自己腰部的运
动速度提升到极限,结合处便传来水泡破裂的声音,感受着反击泄洪般的爱液将
我的金枪甚至腿部染湿,听着那几乎不算是声音的叫声,感觉自己的极限正一点
点地迫近。
「反击,反击!要射了,射了!好色的女仆就该收下主人的种子……!」
「主,主人……!请,请尽情地把精子都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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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呼唤着她的名字,望着镜中的反击仿佛早已经放弃抵抗般的样子,将自
己浑身的触感全部集中到了抽送所带来的快感和兴奋中,体味着每次的插入几乎
都能感到强劲的吸附感。在不断地抽插当中,感觉到反击的身体愈发地敏感和热
烈,伴随着越来越大的水声,反击的再次高潮似乎也在即将到来的前方。
「唔……射了!」
被欲求所驱使着,从脚底到头顶,就如通了电一般地,将阴茎插入到反击体
内的最深处,撞击着大开的子宫口,堪称蛮横地将镜子全部注入到反击的阴户中。
那狭窄的内膛依旧不依不挠地纠缠着,紧密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子都榨
出来般地,压迫着我。
「呼,呼……好像有点太激烈了……」
终于不必再支撑着反击,我将她放倒在房间内会客厅的沙发上,躺在她身侧。
或许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吧,那么或许就可以毫不装模作样地,将自己的感
情说出来:「很棒啊,反击,作为女仆真是太出色了。」
「诶,诶嘿嘿,被主人夸奖了呢……」
……果然被听到了呢。不过相互依靠的两个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温存
于这绝妙时刻之后的余韵当中,静静地呼吸着,望着彼此。
结果之后,和反击一起稍微洗了个澡——因为昨晚被声望榨了一夜,今早又
被反击榨了一次,所以洗澡的时候即使是双方全裸也完全没有欲望,只是匆匆冲
洗干净便了事——然后换好正式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怎么想到去做排骨炖豆角这样的中式料理的?我还以为你会准备英式早餐
呢。」
因为味道有些咸,我便喝了口水,询问道。
「那,那个,因为最近稍微跟东方的姐妹们学了一点料理,所以想要尝试一
下。」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然后坏笑地问着,「那裸体围裙呢?该不会也是
跟他们学的吧?」
「是,是姐姐说主人一定会喜欢那样的衣服,所以让我准备早餐的时候换上
……」
似乎这一番话让反击回忆起来刚才的激情,她有些害羞地别过了脸,却让人
更想要欺负她了。
「嗯……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裸体围裙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背后袭击才有的。」
不过声望这家伙,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得好好谢谢她啊,我忍不住在心里笑道。
「主人,您起床了吗?」
「呜噗?!」
仿佛说曹操曹操到一般,声望的声音通过门禁系统传送了进来。
「起,起床了,进来吧。」
就像听到了指令一般,房门在这句话之后便自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已经修
整完毕,打扮得体的那位潇洒的女仆长。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微微提裙屈膝施了
一礼,随后用意味深长的声音提问道:「不知家妹的早餐可否让您满意呢?」
「姐,姐姐!」
涨红了脸的反击有些不满意地抗议着,而我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面对着这一
对女仆姐妹,做出了自己的判言:「很出色哦,无论是姐姐声望,还是妹妹反击。」
真是的,看来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呢。这不是完全刚一回来就又败给那
位潇洒的女仆长了么——我忍不住无奈地耸了耸肩。
虽然,这样的日子也不坏就是了。
战斗的意义【上】
英王乔治五世:继承了历史上的君王乔治五世名号的战列少女,被英系的战
舰少女们选为「君主」一般的存在,威风八面,凛然肃穆,领袖气质甚至胜过自
己的统领,因为身份问题与提督有过一段尴尬的时间,却在不断地加深感情与理
解当中沦陷,选择成为婚舰,私下里以伴侣的身份陪伴着提督。
那是最为炎热的夏季,我带着数量不多的随行人员,乘坐已经颇有年月的星
马铁路一路北上,在数个小时后抵达了吉隆坡。在战后兴建起来的地标双子塔,
已经高度现代化的城区,道路四通八达,那些生机勃勃的深色皮肤的民众,望着
这些,不由得感叹尽管政治立场不同,那位战后当选的马哈迪首相的的确确将这
座被西方殖民者放弃的城市建设为了泛着文明光芒的新都会。
马国看起来不算大国和列强,但是依旧是这一方有力的地区强国。对于和这
个领土面积和资源丰富程度远远超过只拥有一堆岛屿作为管辖区的星南镇守府,
并且只有一道浅浅的海峡相隔的国家,虽说我的背后有那条崛起的东方巨龙作为
后盾,但是行事依旧得慎之又慎。而那位马哈迪首相则是一个坚定的本族至上主
义者,主张优先进行本国建设,这便对星南镇守府更为不利。
我有麻烦了啊,在乘坐马方安排的专车前往那栋将传统与现代的建筑风格结
合起来的首相署时,我忍不住想到。而待到车辆停在了首相署的门口,却没有人
按照惯例前来开门的时候,正在筹划措辞的我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吾等到了。」
随行的英王乔治五世在一侧提醒了一句,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英王乔治五世——当然不是欧洲那个老牌列强的君主,因为他们的君主现在
是那位享国日久的女王——而是眼前这位继承了历史上同名战舰舰名的战舰少女。
一头飘逸的栗色长发,一身红白相间的戎装,一面威风凛凛的披风,倒是颇有那
个已经日落的帝国的君主的风采。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倒是颇为尴尬,一来她自认为自己是君主,而另一方
面她又是我实际上的下属,而我自然无法容忍有人挑衅镇守府统领的权威甚至自
认君王。一来二去,双方在数次交锋后便达成了妥协,她以我的职称称呼,而我
则用kgv【kggrgv】的简称来称呼她。
「……这是怎么回事,首相阁下是不是不见我?」
望着从首相署内匆匆而来的马方外交官,我忍不住用英文问道。
「统领阁下,您是贵宾,首相当然要会见您。」令我极为不满的是,那名外
交官拖着长长的声调,用我听不懂的马来语回答道——虽说用本国语言在外交场
合是尊严的体现,但眼下并非正式会谈,况且这次算他们礼数不周,故意用马来
语便显得矫揉造作了。
「但是,首相正在和各位部长进行内政会议,大概还需要请您恭候半个小时,
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是什么意思?」听着同声传译传来的机械音调,乔治五世听到这句话后
便双眉一皱,面露不满之色,「吾等专程前来拜访,贵国首相竟不能准时相见?」
「当然不是有意,只是行程如此,还请诸位谅解。」
「罢了。」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原本想要再说下去的乔治五世不必再说,
「既然来了,等一阵也无妨。」
在两刻钟后,我们才被那名外交官带进了首相署的大门。虽说因为车内有空
调不至于大汗淋漓,但是被摆了架子的我自然有些不满,带着随行人员迈着大步
向着外交官带着我们前往的会议厅等待。
然而,在我们一行人步入会客室,准备安排落座的时候,那名皮笑肉不笑的
外交官又出现了。
「此次会晤不属于正式的外访,乃是首相与您的小范围会谈,所以请您按照
外交惯例,只保留必要的两名随行人员,闲杂人等请退出去。」
「怎么搞的?你们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我没好气地嘲讽到。在一开始不
进行提醒,却在这个时候才声明此次会谈是小范围的,着实不讲道理。最后我也
只好摆了摆手,示意道,「kgv和约克公爵留下来,剩下的各位出去吧。」
这首相架子可真是大……我外访的次数也不少了,在这个紧张的年代礼节似
乎没有那么重要了,作为镇守府统领的我会见苏联和美国的领导人都没被这么摆
过架子,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最终,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我坐在会议桌其中一侧的主座上,而乔治五世和
约克公爵则以随行人员的身份坐在我的这一方。又等了快十分钟,我才终于见到
了首相马哈迪。胡萨穆丁本人。他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头发已经灰白,却一点
都看不出年龄的痕迹,脸上依旧神采奕奕,甚至看不出皱纹,一身蓝宝石颜色的
西装笔挺而整洁,镜框下的黑色眼睛沉稳而坚定。
「久闻首相大名,今日有幸相会。」
暗暗压下内心对首相的不满,摆出了一副稍微恭谦的样子。所谓有求于人或
许便是如此吧。
然而马哈迪首相却仿佛将礼貌当做了吹捧,只是沉默地微笑地点了点头,屋
内的气氛便安静下来。等了半晌,他才用十分低沉的腔调,用马来语向我说道:
「人类英雄,一方镇守,今日才明白百闻不如一见。」
听到这句话,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不满又骤然升起。同声传译和他的语气都
表明,他根本没有用最基本的敬称。若是平日里朋友开玩笑也便罢了,现在虽说
不是正式的外事访问,但姑且也算是外交场合,这么说话便显得十分失礼了。虽
然我倒是对礼仪礼貌这类事务不是很在乎,但是被这么招呼,再加上之前首相放
了我半个多小时的鸽子,我已经感觉自己处在濒临发火的边缘。
「多谢首相的夸奖。」我轻轻吸了口气,虽说是对首相极度不满,但也顺势
沉声回复道,「首相日理万机却还有空接见我,实在是万分荣幸。只是眼下海防
依旧关键,对两地间的供水协议所提出质疑似有不妥,不知首相公务繁忙,是否
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公务繁忙?你知道我公务繁忙?」殊不知,首相似乎是被这个话题激怒了
一般,厉声说道,「既然是外交便应该以大事为重,以民生为重!你特意前来,
就是为了牺牲我国的利益,满足你这个军阀领主的私欲?!」
听到此话我便虎躯一震,怒气已从心头烧到大脑——这首相简直是目中无人。
再继续打哑谜也没什么用了,所以我便冷冷地回了一句:「首相,我是正式军队
中的一员,也是经过地球联邦议会和作为最高军事机构的海空委员会双重认可的
军事统帅,缘何是军阀领主?」
「裂土封爵,独揽大权,不顾民生,军国当道,一己私欲,你敢说你不是军
阀?祸害自己的人民还不够,还要作威作福,将我国民众赢得的统统掠走吗?你
是如此,那些镇守府统领都是如此,一群借着国防之名骑在人民头上的吸血虫!」
「请首相自重。」
我已经彻底被这位马哈迪首相惹火,声音也忍不住抬高了几分。
「自重……啊哈哈……我觉得说的有错吗?就从你要拉低水价开始,请看看
你们做了些什么吧——过去百年里,就像你现在故意压低价格购买水资源一样,
你们军队把人民的每一滴血肉都当掉拿去做军事研究,贵国的某位高级军官还大
言不惭地说即使把裤子当掉也要发展军工,这句话实在是令人愤慨!全球统合之
后的政府居然愚蠢地把军事力量放到位,把人民放到第二位,那还是个政府
吗?人民连裤子都穿不了,哪怕你们造出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形兵器,这个世界
还能繁荣昌盛吗?政府还能稳固吗?那些人形兵器能做什么?能让普通民众吃饱
饭,能让普通民众住上一间屋子吗?没有裤子穿的民众造反的时候,你们就要用
这些人形兵器把他们杀干净吗?请问你们这些军人在这一百多年里到底干了什么?
就造出了你身后这些人形兵器,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不如多给人民多做几条
裤子穿,多给人民做一碗饭吃,多给人民一间屋子住!没有了民众,你们的战斗
有什么意义?!」
「首相的生平,我素有所知。」这番毫无见识的诋毁让我险些破口大骂「你
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但好歹被憋了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气,说道:「首相出
生小康之家,医学专业出身,当过医生,救过病人,也处理过伤员,后投身从政,
一心为民,主张和平,为万民敬仰,战后大选,靠着国内的反战浪潮首相得票率
超过百分之九十,足见首相众望所归。战后人民渴望和平,亦可理解,然而国防
乃是人类生存之根本,岂能轻易摒弃?何况贵国海防,目前仍由我等负责。首相
以供水为难我等军人,岂不是自毁长城?」
我冷冷地丢出一颗钉子,而首相稍微顿了顿,便十分惨淡地笑了起来,用手
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国防?根本?呵呵,我年过八十,一生所见所闻,战
争所至,民生凋敝,血流成河,而政府军队强征兵丁,无数幼儿强制入伍,工农
衰败,饿殍遍野,你又为何一声不吭?!百姓流离失所,一日加班加点地工作,
儿童被强征入伍入工,难民遍地皆是,如今战争已毕,你们这帮吸血虫又有什么
存在的价值?!你们搜罗百姓钱财,造出的那些机甲难道能当做百姓的房屋?!
你们研究的那些超人能力难道能让百姓更便利?!你们造出的人形兵器难道能让
普通百姓传宗接代?!」
「闭嘴。」
在同声传译翻译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首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这些政客平日只会高谈阔论,吸引
民心,之后又能做些什么?!」
说道激动处,我忍不住站了起来,低声沉吟道:「是啊……是啊。我或许早
该认识到了啊,首相。我读过你的自传,你是富庶的商人的孩子,从小就能接受
最好的教育,能去做医生,能够到内陆去过安全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童年,是
在自己的城市被深海舰队毁灭,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屠杀的阴影中度过的啊。」
我合上眼,那燃烧的都市,混乱的街道以及渗人的惨叫,仿佛还在眼前和耳
边喧闹。
「所以我加入了军队,不惜把自己当成战争兵器来保卫人类文明,整整二十
年啊,首相,军事学院从基础教育阶段就开始招收学生,我从七八岁就在那里啊,
这一路走过来,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我有多少次想过自杀,你知道吗?」
「百年以来,像我一样的人,还有你口中的人形兵器,又有多少?我们用尸
山血海铸造的钢铁城墙保卫了人类文明,即使我们面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我们
也从不退缩。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的就是其他人能够活下来,结果我们的
牺牲换来了什么?!」
说道愤极处,我忍不住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钢笔,愤怒地摔到了桌上。
「你为了自己的选票,可以忽悠百姓说战争已经结束——深海舰队的栖息地
被毁了,但是她们可还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没有被消灭啊!你为了自己脸面和自己
一国的财政收入居然打起四大镇守府的注意,要是连用水都无法确保,我们怎么
进行生产,怎么保卫你们的人民?!我的亲人全部死在深海舰队的屠杀中,你也
想你的民众如此吗?你满口百姓满口仁义,却没想到不过全都是为了得到选票的
一己私利。民粹当道,你自以为代表了你的人民,但人民没有了保卫他们的部队,
就连活下去都是问题,有裤子穿又有什么用?穿着裤子去死吗?!我以为我和战
舰少女们的战斗和牺牲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的人民得救了——结果呢,我们的
邻国的算盘打得叮当响,战争结束才两年就开始准备从曾经拼了命保卫他们的人
那里榨出最后一点油水!你口口声声说人形兵器人形兵器,她们是有感情,有思
想,也会爱人和渴望被爱的,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你大言不惭,一叶障目,自
以为是,完全不懂我们究竟为何而战……跟你这样的无耻老贼已经没有再谈下去
的必要了。想要抬价甚至断绝水供给就去做吧,首相。只是,当炮弹落到你和你
的人民的头上的时候,不要去后悔。」
我站了起来,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向着我身后的两人示意。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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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首相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阵解脱。
「所以,这就是卿的谈判策略?在给对方一番怒斥之后便离开吗?」
从那座北方的首都回来并不算远,仅仅是当天夜晚我们便顺利回到了星南镇
守府。在用过晚饭回到我的房间之后,乔治五世手握着象征非常大权的圣剑,似
有些不满地坐在我的对面,对这不到一日的外访做出总结,而作为寄骑的约克公
爵则侍立于她的身后。
所谓的寄骑也很好理解,就是将一部分战舰少女暂时划归到战斗经验更丰富
或我更为信赖的其他少女的麾下作为与力;名义上直接归我管辖,实际上在战斗
和日常训练中则听从自己直属上司的统领。约克公爵和乔治五世便是这种关系:
名义上约克公爵依旧是我的直属部下,但为了调遣方便,平日里她便听从自己的
长姐兼直属上司乔治五世的命令。
「本来他也不想好好谈判。」我摇了摇头,「我会请求我国【注:天朝】政
府外交干涉……毕竟我名义上还是隶属于他们的南方镇守;同时军方这一边我也
会疏通,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让这两方势力对马国施压了。」
「卿向来是个沉着冷静之人,为何今日却会如此失控?」乔治五世抬起金色
的眼睛望着我,「莫非首相的言语触碰了逆鳞?」
「诋毁我们四大镇守府在内的全体将士的努力,对我们所做出的牺牲视而不
见,就算是靠民粹上台的政治家,没血没泪也得有个度。」说到这里我便忍不住
按了按太阳穴,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而且……她一直管你们叫人形兵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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