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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anada Masayuki
也一点点分开,「……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再打扰阁下的归乡之途,老师便要训
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向着付款区走去。走到半路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般地,
回过身来对我说到:「那份老师代表军方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后,我便在酒楼门口等待着逸仙和重庆。她们并未和我们师徒三人一
同吃饭的原因,除去我们希望单独相聚的缘故外,在镇守府之外的世界,舰娘是
不被人类承认为平等的存在。所以在这公共场地,唯有被歧视性地单独地摆开一
桌用餐——这还是因为带着她们前来的我在军方内部颇高的军衔和地位的缘故,
若是她们单独前来,恐怕会被直接拒之门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着重庆的手,步履轻盈地从酒楼内轻快地走了出来。
「啊。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颔首,随后便轻轻地带着重庆的手,交到了我的手上:「重庆妹妹,今
日我等便和提督并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我握住了重庆的手,那是十分柔软干净的小手,「不如说,
委身于我这样的人,才是辜负了你们啊。」
「请不要妄自菲薄,提督。」逸仙转到了我的另一侧,牵住了我另外的那只
手,「能够和提督并肩,对小女子来说已是奢求了。特别是,能在您的归乡之路
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归乡,归乡啊。
听到这两个字,我便沉下了头,默然无语地牵着两人的手向前走着。酒楼附
近便是重建的现代城区中的小巷,若是可以从空中俯瞰这一片城区,你大概会惊
讶这座高度现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旧的印记。这是被本地人成为老城
区的庞大城中村,起源几乎能追溯到上个世纪,是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
在的因为城市规划失误以及无人关注下层的产物,在深海入侵后则成了那被毁的
半个城区中没有能力购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围高耸的巨大建筑以及发达
的道路系统格格不入,有如人体内部的一颗肿瘤,四通八达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
现代城区,似乎正诉说着这座城市的老城区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里却是我童年的嬉戏场。曾经的自己居住在这个老城区的边缘,和现
代城区接壤的一栋公寓楼里。在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每个飞快赶工完成作
业的下午,我便会闯进这个被大人们成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这旧城区
的孩子们一起追逐打闹,用只有下层民众还在用的一两个硬币到已经快倒闭的杂
货店老板那里换一颗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无规划的肮脏绿化带中捡几颗掉落
在那里的玩具枪的子弹,然后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里,再或者是闯到某些瞪
红了眼高声豪赌的大人们当中搞乱他们的牌桌,然后在他们发怒并把我们抓起来
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
俱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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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在这一片毒瘤的核心时,那个昔日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了镇守故土南
方海疆的一方将领,跟随在身边的也不再是无知幼稚的孩子,而是两位匀称的丽
人。
这片城区还是这么古旧和荒废,但曾经在这里的,那些熟悉的人已经逝去。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提督?这是第几次了……您没事吧?」
深夜的老城区内少了人来人往,原本喧嚣的各种无证店铺也销声匿迹,只有
偶尔路过的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们三人的行人表明我们不是处在无主之地。眼见
四下无人,逸仙便关心地望着我,询问着。
「没有……我们走吧。再走一点应该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栋在老城区边缘树立起来的现代化小区。周围的巨大都市无可避
免地在对着这一片毒瘤进行着逐步的切除手术,旧有的废旧建筑被拆除,污秽被
清理,现代化的建筑一步步地向内推进着,粉碎着这座城市古老却不干净的记忆。
而老师代表军方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便是这现代化小区内最靠外的那栋不高的
公寓中的一间屋子,产权归我所有。这次归来,也有其中一个目的便是完成这栋
新房的入住手续。虽然我肯定不会在这里常住下来,毕竟南边还有座镇守府等着
我去打理,但是。
「总不能让你在回到故乡的时候去住酒店吧。」
那是那个糟老头子的原话。所以,我也便接受了这份礼物。碰巧的是,这个
小区和我小时候居住过的那个小区名字相同,但是稍微浏览一下住客名单便清楚,
跟我幼年时期生活过的那个小区毫无关系。那些自己熟识的人,恐怕不少已经在
深海舰队对这座城市的那一次袭击中丧生。而恐怕,那一座迎接自己的屋子,也
是和记忆毫不相干的新房吧。
然而这个念头,在那扇自动识别身份的巨门打开后,消散殆尽。
室内的装潢虽说是新的,但是却用技术还原出了似乎已经有人居住过一段时
日的样子。门口的玄关、暗白色的鞋柜、大门口的洗手间,与记忆中自己居住的
那一栋公寓一模一样。我不由得失了神,抚摸着苍白的墙壁,一点点地走进客厅。
黑色沙发的摆放,茶几的样式,正悬于墙壁中央的显示屏,客厅顶的吊灯。
完全一致。
二十年了。
现在仿佛,还能听到客厅侧的厨房传来的炒菜声,然后母亲把那几盘昔日看
来平平今日却怀恋无比的菜端到饭桌上;几乎将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宠坏的婆婆一
边笑着一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将那一盆她认为好看的花朵放到窗台上;自己
已经中年发福的二叔在来访的时候永远带着那副憨厚的笑脸,然后开玩笑说要带
我到市中心那家新开的餐厅吃饭……
一家人原本幸福快乐的生活全部葬送在了深海舰队的入侵里,只剩下自己被
孤独地抛弃在这个世界。
再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瓷砖上是被打湿的痕
迹。
「夫君……睹物思人,此时一定是感情脆弱之时吧。小女子会一直在您身边。」
被逸仙轻轻地拍着脊背,感受着两行浊泪在眼角一点点划过,我忍不住苦笑
了起来。屋外的弯月好似在跃动着,映衬着自己那一张已经暮气沉沉的脸。
「那场深海的入侵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沉声
道,「城市被蹂躏屠杀,深海舰队处死了她们能看到的所有人。我还记得,我小
的时候因为是家中独子,所以备受宠爱。但是那个时候不懂珍惜,对父母,对长
辈,对亲人,总是十分任性,为所欲为。」
「直到深海舰队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我惨淡地笑了一声,「从
屋里还没来得及逃出来的时候,一次炮击正对着窗口,正中客厅里正在收拾行囊
的所有人……当时我在玄关那里免了一死,后来被别的大人带到了难民的收容所,
就像现在这样瘫倒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无言,只是不停地轻轻拍着我的背部。
「我很后悔啊。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珍惜家人,没有珍惜那一段时间,直
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后悔。」我傻傻地干笑了两声,「老师告诉我,如果故土不在
了,我们就会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重新造回来——但房子能造回来,人呢?没有
人的家,还能被成为家吗?」
二十年来,我多次想要逃避这个事实,但是在军事学院宿舍冰冷的床板上醒
来的时候,在镇守府的深夜独自徘徊在中央区的时候,在每一场战役的胜利之后,
冰冷的现实就会反复提醒我。
我的家,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来,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
「就让我们……来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应的前一刻,嘴边便感受到了温暖的感觉。犹如冰窖中升腾起的
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动用小巧的朱唇亲吻着我的嘴边,另一手轻轻地拍
着我的背部,好似在安慰小孩子的年轻母亲一般。
「请您到玄关边的浴室洗个澡吧。行李已经交给重庆妹妹处理完毕了,小女
子会和重庆妹妹一起在卧室等着您的。」
似乎,按照她说的这么做会让自己很安心一般。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望
着逸仙脸上那忧心的神采,尽可能地做出一个让她放心的表情,便朝着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时候,才顿感那高温的热水浸泡让自己恢复了少许神智。在睹
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和这装潢相似的浴室内玩
水的情景。
几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样的屋子么。不得不感慨,军方高层这一帮人还真是
会送礼的。
等到洗漱完毕,用洗手台上的冷水冲刷了一下面庞之后,我才基本恢复了冷
静。
自己的经历,终归只是自己的经历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悲凉的过去传染给别
人呢。
我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东西。
「逸,逸仙姐姐,这是……」
不明真相的重庆的声音回荡在铺好了浅蓝色床单的那一张床铺上,屋内弥漫
着一阵淡淡的沐浴露和洗发液的香气,说明两人也已经在房间的那个洗漱间里清
洁干净了。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庆那翠绿的旗袍已经被半褪了下来,闪着女性
光芒的肉色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一头湿漉漉的银发则将这气氛催化得无以复加。
而同样半褪去自己红色旗袍的逸仙则是接近了她,脸上露出了颇为妩媚的笑意。
「重庆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时那个样子,但是在床笫之欢的时候,他是很
温柔的呢。不需要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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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洁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微微泛起了红润。散开了头发的逸仙在重庆
的身上亲吻着,所到之处重庆那细嫩的皮肤便染上桃红色,而重庆也微微地发出
娇声,那副样子颇为挑逗。等到重庆似乎稍稍适应了这样亲昵的举动之后,逸仙
便趴到躺在床上的重庆身上,细腻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仿佛还能看见她熟练地敲
开了重庆的牙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动地进行着舌吻;而在这方面
毫无经验的重庆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摆布着,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娇哼。
直到两人嘴唇分离,中间便搭起了一座唾液构筑的透明桥梁。意犹未尽般地,
逸仙用湿润的舌尖舔了舔重庆的嘴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然后将手指探到重
庆的下身,将那条浅绿的内裤扯了下来,微微一抚摸,便有些许甘露落了下来。
同时,逸仙继续吻上了重庆的嘴唇,而仿佛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一般,重
庆也生涩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着——然而熟练程度却也远不如后者。
「也,也不能输给姐姐……」
似乎,在踌躇着一般,重庆也颤颤巍巍地将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处,
快速而不熟练地动着手指。逸仙因为快感而微微地叫出了声,但依旧游刃有余般
地继续进攻着重庆,嘴唇让人相互交叠着,左手抚上了重庆那如汤包般大小的胸
部,轻轻地画着圈,另一手则继续玩弄着下半身,细细地刺激着未经人事的重庆。
「妹妹真的是,学得很快呢。」
两人的嘴唇再次分开,仿佛不愿意认输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庆那洁
白的胸部上的乳头,却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重庆发出了不小的呻吟声,身
体有了相当的反应。见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胜而进,凑过脸将那颗樱桃含进口中,
有些用力地向上吮吸着。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着呢……」
「说的是啊。」
看着两个人互相做着这样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变
得兴奋起来。原本穿着的短裤被巨枪撑了起来,人类雄性最原始的欲望一点点压
倒了内心的低沉,驱使着我坐上床沿,脑内仿佛萦绕着灰白色的雾霭一般,欲求
驱动着我缓缓上前,一手从后抱着压倒着重庆的逸仙,另一手伸到她的下体,缓
缓拨开了已然被逸仙压制得无力反击的重庆的小手,然后主动向着逸仙的蜜穴进
攻着。
「呀啊,夫君,这么用力,狡,太狡猾了!」
平日里会称呼我提督,但私下里作为婚舰会叫我夫君的逸仙语气里出现了少
有的慌乱。缓缓地一张一翕的那处桃花源流淌着蜜水。
「总是让你欺负重庆也不好。」我似乎进入了状态,将半截身躯压在逸仙的
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着,「就让我来照顾两位吧。」
已经我之前就习惯彼此抚慰的两个人似乎也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从逸仙的
外部开始,先是顺着私处的形状描摹着,然后是一手将两根手指深入到逸仙的蜜
穴中搅拌着,另一手则踏出食指和中指,按压着被逸仙压着的重庆的私处。肌肤
柔软的质感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躁动,将那个糟老头子教给我的那些技巧统统扔
到脑后,丢掉了了往日轻柔地用力触摸、挤压、深入地玩弄着。重庆和逸仙两人
的蜜裂如开了口的防洪堤一般溢出着爱液,原本就是一上一下的两人流出的蜜水
交汇掺和在一起,淫荡的水声以及两人此起彼伏地娇喘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被我重点照顾的逸仙身体大幅地扭动着,而由于我怜惜重庆尚是初次,不如
逸仙那么熟练,所以力度仅仅是让重庆微微颤抖着。然而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让
两个人脸上浮起了落日时火烧云一般大片的红晕,用索求快乐般的视线望着我。
「夫君……小女子和重庆妹妹,已经准备好成为您的家人了……」
一边喘息着,一边摇晃着腰身,那是祈求我尽快开始的讯号,再配合那副楚
楚可怜的眼神,我想自己实在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三,三个人一起做,做吗……?」
「重庆妹妹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明明出发之前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自
己献给夫君了,到了这个时候却还要扭扭捏捏吗?」
望着出人意料地表示了惊讶的重庆,逸仙带着坏笑,毫不留情地抚摸着她在
半脱的翠绿色旗袍下映衬出的纤细娇躯。
「那么,我在这里谢过两位,因为两位将要带给我的一个愉悦的晚上。」
稍微确认了一下两人的眼神。虽然那地方都已经湿透,面色通红,但两人的
反应却也不同。逸仙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背对着我压在重庆身上的她微微抬起
了颇有肉感的臀部,摇晃着丰满的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似乎在魅惑着我先选择
她一般;而重庆则是有些害怕的样子,虽说脸上强撑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是微
微颤抖的手脚却诉说着她初次承欢的那份紧张。
我便一边抚摸着逸仙那如云的黑发,另一手则玩弄着重庆的银色飞瀑,将腰
身靠了上去——仅仅是望着两人这么妩媚的一面便已经足够让我斗志昂扬了。稍
微思虑一下,便将那玩意儿对准了上方,一点点放了进去。然后聚集全部的力度,
奋力地将腰身一顶——「哈啊啊……!夫,夫君,竟然是先选择小女子吗……~!」
一口气直捣黄龙顶到最深处,逸仙便激烈地弯起了如细柳般的腰肢。
「当然是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啊。」
我抱着逸仙的腰——她看起来十分柔弱纤细,但是腰部却毫无弱不禁风的骨
感,介于只想让人轻轻把玩与狂风骤雨般地侵犯之间的曼妙身姿让我着了迷,刚
一进入便忍不住用自己最大的力度抽插着。逸仙一边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声,一
边将有些疲软下来的头靠到重庆身上。仅仅是这几次插入和稍稍拔出,便流出了
大量的蜜液,流到了重庆的身上。
「逸仙姐姐,流了好多出来啊……」
似乎两边调换了姐妹的身份一般,重庆抚摸着那样靠在自己身上的逸仙,抚
慰着她的头和脊背,像是十分喜爱一般地抱住了她。
「姐姐的表情也好棒……啊啊,提,提督,手,手指……~」
一边向着逸仙那不断夹紧我的阴户内突击着,另一手也不忘将手指插进重庆
的那里来回抽送着。自己的腰部撞击着逸仙那高翘的美臀,发出啪啪的响声,而
另一侧滴滴哒哒的声音从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一点点掉落下来,和被手指玩弄的
重庆滴落的蜜汁一道汇聚在一起,流落到床单上。
「重庆……妹妹,你的表情也很棒哦……」
逸仙的腰前后剧烈晃动着,像是要将自己获得的快感分享给重庆一般,两个
人再次十分淫糜地互相舌吻着,彼此的手臂缠绕在一起,流露着享受的表情,享
受着这一套三个人的结合。伴随着一次次的冲击,逸仙原本那还算端庄的防线开
始崩塌,原本只是小声地呻吟一点点变为丝毫不符合影响的求欢浪叫,在努力克
制自己射精欲望的插入中,伴随着不知道第几次的重重突刺,逸仙的身体激烈地
痉挛着,爱液如洪流一般奔流而出。有些微弱的声音表明,她已经高潮了。
「好了,这回轮到重庆了。」
啪的一下将那根巨物拔了出来,而从那份快感中脱离的逸仙发出恋恋不舍的
声音——我只得凑上前去,亲吻了一下她的朱唇。随后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腿,一
边将枪口对准了重庆的蜜裂。混杂着逸仙和重庆两个人的爱液的阴茎已经润滑,
想必一切都会顺利吧。这么想着,我抱着重庆修长的双腿,全力将整根长枪直刺
而入。
「啊……!」
低沉的呻吟声在屋子内回荡着,重庆的双腿有些不自觉地颤抖着,结合的部
分正紧紧地压迫着我的长枪。一阵温热感浪涌而来,重庆那有些失神的双目以及
伴随着处女血一同缓缓流出的淫水表明,仅仅是一次插入似乎就将早就十分敏感
的她推上了高潮。不同于逸仙那已经高度适应我的长枪,能够自由地贴合并给予
我最大快感的小穴,今夜之前还是处女的重庆的小穴给予着我巨大的压迫感,好
像不愿放开般地咬住了长枪。
「重庆,好紧。」
我忍不住这么说道。而逸仙则将自己的胸口放到重庆的身上,尽情地摩擦着
她,灵巧的双臂抚弄着重庆的腰身,舌尖十分熟练地舔弄着重庆的嘴唇:「重庆
妹妹,这样夹着夫君可不行……」
「唔嗯,姐,姐姐……」
被逸仙堵住嘴巴的重庆在我剧烈的抽动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那副恍惚
的眼神和不断渗出的白色液体让人感觉她根本不是次。把腰部送入再抽出,
不知次数地重复着这样的活塞运动——重庆的内侧,温度和质感都和逸仙有着很
大的不同,方才才让逸仙高潮的阴茎贪婪地纵横驰骋着,仿佛要在逸仙的滋味消
散之前也把重庆的味道尝遍一般。逸仙的内部就如温柔的无底洞一般,深入了便
会被那份温柔给包裹起来,让人沉湎地难以离开;而重庆的处女穴则十分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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