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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银邪龙乱世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银龙诺艾尔
这究竟是何时的景象呢?
……
真的好吗?明明自己说了要做那个人的妻子,还在作为那个人的妻子的时候,
却要和眼前的猥琐男人做出淫秽的事情?真正的背叛。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诺艾尔忽然明白了,自己无意之间对秋格尔说出的谎言已经成为了真实的承
诺。对于自己,这道承诺不知何时起已经如同那道颈圈一样,给自己戴上了束缚。
但若那言语中一点真实也不包含,契约也绝对不可能具有真正的力量。
真是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出这样的坑来。
但是……
男人却不管那许多,两只手猛地将少女的薄弱的身躯按到地面,银色的长发
在粗暴中散乱,迷茫的诺艾尔却还不知如何是好。
兜帽的男人饥渴的脸在月光下终于显露出来。那是一张苍白的,却并不苍老
的脸,长相没有任何特色,只是显得格外的虚弱和不真实。这就是神仆吗?将自
己献给了那个鸦神的后果?
「……真的,要对我做这种事吗?」诺艾尔突然想起了什么。而这成为了她
能想出的最直接的挣扎。「你对鸦神大人所要求的神女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不
怕鸦神大人对你发怒?」
「什么?我,我……」原本以为男人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没想到他却突然迷
惑起来,犹豫地颤声,仿佛想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不,鸦神大人会发怒的,我
不该,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样肯定我可以对你做出任何事,我……唔……」
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诺艾尔惊异地发现不知从哪里飞来宛若黑色蜂群一般
的气息一闪即逝,而男人迷惑的眼瞳变成可怖的全黑。
「……唔,呼……这样就好了……我来回答你吧」
「那就是,不会。嘿嘿……很少有人理解一件事情。鸦神的祭司便是鸦神本
人意志的化身。明天,你这女人就会成为鸦神的东西,那么先验验货,也不成问
题……」
男人邪魅地一笑,转眼间,他的气质竟然突然间全变了。诺艾尔不禁眯起眼,
这个所谓的祭司显然大有古怪。但眼下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男人已经双手在下
身摸索,但自己却依然没有做出决定。
我到底是谁
我应该做什么
我所求为何
然而,一阵熟悉的气息突然传到了自己的鼻中。
诺艾尔全身一个激灵。意识也变得高亢起来。因为——
那是秋格尔。秋格尔就在营中。无论他去做什么,现在已经回来了。他离这
里有多远?一里?一百米?还是几十米?
他是否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事情,他还有多久就会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这个
……
这个淫秽下流,以妻子的身份做出无法被原谅的事情的自己面前?
……
(啊……真的是,太糟糕了。被背叛的眼神,苛责我,鄙夷我。无法挽回的
结局,简直……无法拒绝)
一把将上方男人粗糙的枯手拽住,用自己温软湿润的小手。引导它,按在自
己因为肩带滑落而半露的精致半乳之上。
陌生的污秽无可挽回地沾染了自己的身躯。诺艾尔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都没
有察觉之间已经做出了那个决定。
无论是自甘堕落,还是被人污染而堕落,哪一种都是一样的甘美。
而如果能在那个尚如纯白一样的青年眼前堕落,就更加的无法抗拒。自己是
什么,已经无比清楚了。
(我啊,不是你。)
那个梦中的青年与银白色的纯洁少女手挽着手。他们仿佛在一瞬间就无可挽
回的远去了。他们只是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而自己——黑色的诺艾尔快乐地笑着,
抚弄着自己的身躯
(看来啊,我是后一种人)
兜帽被草草的甩在脑后,急不可耐的枯槁男人仿佛在吸食少女的精华一样在
诺艾尔的身上呼吸着,舔弄着。乱暴地揉弄着少女精致无双的鸽乳,猪一样的下
流喘息和蠢动或许十分的不堪入目,少女却将男人的头更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前,
她的眼光却在暗淡的夜中反射着月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别处。
那道气息越来越近了,而随着气息越是临近,自己的双腿之间就越是难以形
容地仿佛是酸痛一般地焦急。那轻轻蹬踏蹭动的双腿必然是造成了自己渴求着男
人的错觉,鸦之祭司满足地轻笑着,枯手终于侵略向了诺艾尔保守多日的秘密之
处。
「……你真的要做吗。一旦出手,就不要指望我夫君能饶你」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况且……你想了解关于银龙的事情吧?」
「什么……你怎么会」
「『我』说过吧。在这大漠之中,鸦之神无所不知。所以,想要理解你自己
的处境和命运,跟随鸦之神,侍奉鸦之神吧,你别无选择。龙族的少女哟……」
诺艾尔的心中瞬时转过无数念头。
但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仅仅是在双瞳中闪烁过几道异常的光芒,然后认命
似的一笑。
「……我明白了。就请让小女子好好服侍您,服侍鸦之神大人吧……请您一
定要,好好地将我带去鸦之神那里啊?」





雾银邪龙乱世纪 雾银邪龙乱世纪(10)
第10话·祭礼的狂乱·奇幻/反派女主/ntr
作者:银龙诺艾尔
29年9月22日
『我的爱。对不起!』
依然面色微红的绝美少女宛若湖边的仙女。单薄的衣衫虽然整齐,却不知为何却显得有些慌乱。
『我察觉到一个气息慌张地逃走了,那是谁,他有没有伤害你?』
『……嘻嘻,有谁能伤害到我,夫君你还不清楚吗?即使是我赤手空拳,也没有哪个勇士能做到吧。』
少女淡然地笑起来,让秋格尔稍稍安心。
『……出了一些事情。我已经处理掉了。临近祭礼与长老会,有些人不太安分。刚才的气息是谁?难道是想要对你不利的歹人?』
秋格尔忍耐不住,将爱人拥入怀中。那一贯微凉的单薄身躯不知为何有些热度。
『刚才来的是祭司哦。他没有做什么,但是似乎也对你多有不满呢』
『我不会让任何人对你出手的……哪怕他是鸦神的祭司。呵……鸦神也好,长老也好,他们以为暗中的活动无人知晓,以为挑战我是件轻巧的事情……明天这个时候,会有惊喜等着他们。』
秋格尔傲然一笑。但诺艾尔却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嘴唇上。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多么厉害。我也知道,你不会让人伤害我……但是,我一直以来有一个疑问。秋格尔,你的心在何处?』
『什么……意思?』
『如果,如果我真的安心和你一直在一起,你真的会一直安心在漠西,在这汪湖泊定居下来与我共度一生?』
秋格尔愣住了。
『我嫁给你的条件是你与督格尔停战。而督格尔希望的,是你一直向他俯首称臣,不要走出漠西半步,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们私下有什么协议,便大概是这样没错吧……但你真的会这样吗』
秋格尔的脸逐渐阴沉。他不明白少女为何会突然挑明这件事。他可以简单的撒谎。他可以说出『那是自然,我当然会为了我的爱付出一切』
而他不知道的是,诺艾尔也期待着他这样说。像对任何一个女子一样说出这样简单的谎言
又或者是干脆地拒绝,表明自己会为了战争毫不犹豫地撕毁约定牺牲掉她的立场。她只能作为自己权力的踏脚石。
又或者……只是随意地用情话敷衍掉自己,那么自己也就可以……肆意地对他做出背叛了。
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澄澈的月光与湖水映照的二人相对的神妙之境,秋格尔竟语塞了。
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为了与少女的约定而做一位窝囊的部族首领,在这大漠一方绿洲边安然盘踞少说十年长则数十年,除非那督格尔死去,啸狼崩解之前不得前进一步。
又或者是将少女作为自己的物品。不顾及她的感受,杀死他的父亲,踏上向东的征程……就好象父亲的梦中预言的那样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自己想要选择的道路。那么自己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
秋格尔紧锁眉毛,沉默不语。
这反而出乎诺艾尔的意料之外。为什么,他会如此认真。为什么,偏偏不能让自己简单地得到能够背叛他的心情?
少女再也忍受不住沉默,挣脱男人,离开了。留下秋格尔恍然若失,他还从没见过少女怄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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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战团的烈火祭之日,全部族人从黄昏开始便围绕着大篝火载歌载舞,到了月亮高悬于天穹的时候,长老会将定下一年中的族中大事。
待正事尘埃落定。便是在大篝火之前的『食与色之狂宴』。没有人可以合眼。
而到了午夜之后的神圣时刻,鸦神的祭司将宣告神大人的旨意,而任何人只要付出祭品都可以向鸦神大人请教智慧。
无论有没有人请教,这一天的后半夜,无论大人还是小孩,老者还是女子,都会围坐在黑袍的神仆周围,听他以悠远的语调讲述着各种各样的神话,秘谈又或是寓言。
这就是白马战团,也是不少漠西的战团的大祭传统。
但是,今天却不同。
秋格尔带着诺艾尔在族人中穿行。众人依然对族长敬爱有加,誓言的弟兄们笑着与首领拥抱,崇拜的女子双眼闪着光想要让秋格尔多看她们一眼。
但年长者的态度却不尽相同。
诺艾尔的心思全然不在周围的人身上。她还在想着昨天的事情。自己气恼地走掉的原因,到现在也想不太清楚。为什么要为一个自己不在乎的男人心里打结?这是从未有过之事。
而如果自己在乎这个男人,又为何会忍不住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人类的女子,大约不会像自己这样矛盾,莫非这都是因为自己是龙,并没有人类女子应有的感情?
即便诺艾尔满脑子都是这些有的没的,却也多少能感受到气氛的异样。
显然,有一些人想在这场祭礼上图谋什么。但自己却全然不关心就是了。
除了一个男人的事情,这里没有一人值得在乎。
不,不对。
诺艾尔察觉到了人群中一道阴森的目光。那是鸦神的祭司。昨天被秋格尔的气息吓得落荒而逃的那个男人。
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无论秋格尔有什么打算,若是真的看到了他,在那样的情形下,恐怕都会忍不住一枪捅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吧。
如果是那样,倒也有趣。诺艾尔想。但显然这个阴测测的奇怪男人,这个莫名地具有两重性格的祭司更在乎留着自己的小命,好在今天这场祭典上搞出什么事情来。
在与祭司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低沉的喃喃自语只有诺艾尔听到了。
『别忘了,只有鸦神大人才能解答你的命运。龙族的少女哟……』
诺艾尔这才恍然察觉到一件事,原本只对探查自己的身份抱有兴趣的她,却是何时开始变得也在乎那个男人了呢?
……
之后的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诺艾尔都对周围的事情毫不在意。她的眼睛只是出神地盯着滔天的篝火。人们在她身边来来往往,说笑,跳舞。
心事重重的秋格尔与亲信低声讨论着似乎很重要的事情。
各具含义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这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她眼前的火光之中仿佛跳跃着种种的景象,只有那些景象让她看得入神,一会是快乐的少女与少年奔跑在田野上的光景,一会是恋人热切的拥吻与交媾,而又一会,仿佛变成了断壁残垣与地狱业火,踏火而行的,却依然是那一男一女。
转眼间。烈火祭已经达到了气氛的最高潮。
诺艾尔感到一个热切的气息从一边向她袭来。那是秋格尔,就算是他,也终于抛下了今晚族中政治,来与爱人享受一年中不可错过的最狂野,最快乐的仪式。
大概会是舞蹈吧,族长与夫人的共舞是不用说也知道的最好庆祝,所有的族人都会把目光聚焦在他们身上,他们大概还会围着二人一同载歌载舞。祭典就是这样的时候。
但是……
这还不够。
诺艾尔的心中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必须做的事情。那是现在不做,就再也没有机会去做的事情。
(把我献给他吧。)
(我的全部,在这个晚上,在这圣火之前)
(不这样做,你就永远会被这个男人所束缚。)
(只要这样做,你就终于可以取回你自己了。)
当秋格尔的手被少女意料之外地牵住,少女在火光之前,双瞳中没有一丝迷惘与空灵,闪烁着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光芒。
那是挑衅,是坚决,是秋格尔从没见过火之女神一般的热切。
少女将男人一把拉到大篝火之前,全部族人的正中央。
然后一把抛开披在自己身上所有无谓的布料。
火光舔舐着少女半熟的完美身躯。
阴影凸显着恰到好处的乳房的轮廓。
长发渗入黑与红的暗夜。少女是夜火的女神。
『夫君!在这里,在神的见证下,在所有人的面前,操我吧!——』!!
……
……
如果说今晚的白马一族人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那只能用这样一句话来描述。
勇士与女神在传说之中的交媾。
完美的肌肉与完美的曲线。
最强的男人与最美的女人。
两具半神般的躯体的忘情相拥点燃了所有人的激情,猛烈化学反应和全情投入,让荷尔蒙狂放地发散,几乎成为了迷倒所有在场男女的春药。
现在秋格尔的眼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充满了爱意与情欲的诺艾尔。而诺艾尔的眼中,只有从心底涌出的奉献欲。
(只有这一晚,我要全然属于这个人。)
(只有这一晚,他要怎样我都要百分之一千地满足。即便我的身体到达极限,即便逼近死亡,我也要让他快乐到极点。)
男人抬起少女的玉腿,惊人的柔韧性之下,毫无阻滞地抬到头边,淫靡地下身奉献般展示给自己所爱的男人,羞耻已经不存在了。
男人早已忘情地脱去衣物的健壮肌肉,托着勇猛的下身直入曲径,少女的通道早已被忘情的洪水润的毫无阻碍,欢迎爱人的巨龙直捣花心。
『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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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啼的娇吟像是拉起今晚最高潮曲目的个音符。
狂放的围观族人纷纷无法把持住自己,与所爱的人拥吻,起舞,脱去对方的上衣。
秋格尔低沉地咆哮着,狂放的冲击每一下都捣得神女的汁液飞溅。而这源源不断,仿佛真的联通了泉水的骚穴流出的无穷无尽的汁水和混着甘甜的腥臊更加让他失去理智,在疯狂中一去不返。
一边是无止尽的怪兽一般的体力,一边是绝不放弃的,包容到底的侍奉之心。
诺艾尔在狂乱的冲击之下,从手到脚,再到自己幽径的最深处死死地抱住这个同样死死拥住自己的男人。
仿佛在说,无论要在我身上耕耘到什么地步,我都陪你直到死去。
指甲在背后划出血痕,银齿在肩头不甘地咬出印记,一阵又一阵,以韵律紧缩的穴肉,即便是暴露出主人的穷境,也要谄媚着让男人的阳具得到最强的享受。
『呜呜……呜呜呜!!!』
男人却越战越勇,将少女全身托起,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吸附在男人的腰际。
只是那臀部在空中上下翻飞,捣出的汁液耻辱地洒在沙地上,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少女已经咬不住男人的肩膀,只能淌着口水,甩着美丽的发丝,任凭娇美的头颅随意摆动。精准而强悍的冲击依托着重力仿佛要将少女不遗余力地击溃再击溃,每一次龟头的冲击都在子宫口留下不可磨灭的触感,勾引着少女母性的房间不由自主地下坠,堕落。
少女之心在这一刻体会到成为女人的堕落与幸福。恍惚中,无数的时光仿佛又在诺艾尔的眼前闪过。
被束缚,被包裹,被日夜不休地灌输着男人的种子,子宫渴求地下坠,只为得到征服自己之人的子嗣……挺动着鼓涨的肚子,爱意与羞耻交织,期待着生下子嗣……
仿佛是从那虚幻的光景中得到启迪,少女狂热地送出自己淫秽的洞穴,吸吮着,浪笑着,壁肉以不可能的旋扭咬噬,即便濒临痉挛,也要让男人的肉棒尝到颜色。
诺艾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在狂放不羁地冲击之中也不得不露出些微的苦闷之色,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兽性大发的狂暴。
终于,自己被摆放成为了屈辱的母狗姿势,即便是不堪地啃着地上的泥土,高高耸起的娇臀也要努力地向上使劲地迎送妄图受精。雌性的本能全开,但受到的惩罚是成为单纯承受抽插的肉洞。
双手双脚早已无力挣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冲击之声与飞溅的淫水。唯独今天,诺艾尔的身体像是水做的,似乎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不知第几千下,子宫的大门好像早已被叩击地无法关闭。
浓郁的精汁,早已将肚子里占得丝毫不剩,而无神的诺艾尔依然乖乖地耸着自己的翘臀,像是舞动,乱叫着的白马族人正中央的一具纪念碑,那双腿之间骄傲地展示给所有人的,缓缓开合的肉瓣之间,幸福地淌着白汤。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
……
『……族人们忍了太久』
……
『……你难道要我们仿效那些谷之民吗!呆在原地不思进取的,还是白马的子孙吗!』
……
『不敬,不敬!』
……
『决斗,再来啊!……』
……
『想要挑战族长,先要问问我!』
……
『那是什么手法……你!』
……
『来人啊!人呢!!』
……
鲜血,杀戮,搏斗。仿佛从这样的回忆之梦中醒来,诺艾尔却发现自己错了。
那些怒吼和杀戮不是梦,而是现实。
但一切已经结束了。
地上躺着若干具尸体。几个人是陌生的面孔,而年长的尸首似乎就是之前被称为『猎手长』的男人。
无论多么精于狩猎,在真正善战的秋格尔,又或者是他手下的勇士面前结果都是败给。
裸着身的秋格尔扛着一把剑,似乎从哪里拿来就随手参与了搏斗。
地上的人全是自不量力的挑战者。
在诺艾尔熟睡的时候,长老会上的确爆发了异议,但是早有准备的秋格尔,似乎以文武两面的手段,轻易就瓦解了试图颠覆自己统治的愚者们的挑战。
但是,会是如此简单吗?
午夜十分已经到来,但那鸦之祭司分明仍然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走到篝火之前,想要开始大声说些什么。
不知自己刚才睡了多久。但诺艾尔知道,当醒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必再觉得亏欠秋格尔什么了。
上一次的祭礼是婚礼,而一年已经过去了。那是自己定下的期限。
也是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祭司絮絮叨叨了一堆传统的事务。秋格尔还是那样淡然矗立着,肩上的剑还淌着半干涸的血,诺艾尔听着祭司催眠般的话语,心中的蠢动却越来越强烈。
有什么事情显然要发生。
『……哎,呀呀……说起来,白马的族长大人所招致的质疑,鸦之神也看在眼里那……』
『那件事,刚才已经【谈】过了,有什么疑问,问问地上的【他们】就好。』秋格尔淡然地指指死在自己和自己血誓弟兄手里的挑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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