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银面毒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即墨江城
龙一飞听得背后厉喝,心头一惊,忙转过身去,就一汉子手持长剑对其怒目而视,正是神剑无敌莫老大。原来莫老大捡到那根玉簪,本想回去找段璟,但心头总是放心不下,便想着先到后山看看能否找到司马莹。莫老大见龙一飞回过身来,又怒问道:“好一个贼子,竟然偷摸跑到这里,司马姑娘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龙一飞猜到莫老大口中的司马姑娘定是先前所追女子,笑着一指山壁上的洞口说道:“你要找的司马姑娘像条小狗一般钻到这洞里去了,现下只怕已经摔死了。”莫老大大惊,急忙抢上前就要查看那个山洞,龙一飞退后一步,眼神一闪,忽然出手,折扇直点莫老大左肩肩井穴。
莫老大闻得脑后一阵恶风,忽地转身,举剑架住折扇,口中怒骂道:“无耻贼子,竟然偷袭。”说完长剑唰的一下反刺龙一飞胸口。龙一飞见偷袭不成,闪身避开莫老大长剑,折扇又是一点,往他曲池穴点去。莫老大一剑刺空,手腕翻转,改刺为削,直往龙一飞脖子削去。龙一飞见莫老大完全不理自己这一点,存心要拼个两败俱伤,自己虽能一击将其重伤,但脖子若挨上一剑那命可也就没了,实在是划不来,又收回折扇格开长剑。退后数步,欲离开山顶,莫老大见此刻司马莹生死不知,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在龙一飞身上,见他要走,又是一剑刺向其后心。龙一飞转头架开长剑,心头大怒,冷哼一声,身形急进,折扇直点莫老大胸口。莫老大毫不畏惧,侧身闪开折扇,长剑往龙一飞肩头砍去。哪知龙一飞忽然唰一下将折扇打开,精钢扇骨直划莫老大胸口,莫老大大吃一惊,猝不及防之下虽然勉强后退了一步,但胸前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伤口深愈数寸,鲜血直往外淌。莫老大后背一片冷汗,暗想若是反应再稍慢一些,怕是胸口就要被折扇划穿了。
龙一飞一击得手,折扇再点莫老大肩头,莫老大胸前伤口痛入骨髓,连带着身形也有些迟缓,右肩不慎被龙一飞折扇点中,只觉右臂一阵发麻,长剑拿捏不住,噹啷一声落到地上。龙一飞趁胜追击,折扇连点莫老大周身数处大穴,莫老大先机已失,胸口伤口又在不住淌血,身上被龙一飞折扇连连打中。龙一飞见莫老大已毫无还手之力,狞笑一声,折扇忽然急点莫老大太阳穴,正是要取他性命,莫老大此时脚步踉踉跄跄,眼见龙一飞折扇直击自己太阳穴,却无半点躲闪之力,心头哀叹一声,只能闭目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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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折扇就往莫老大太阳穴打去,忽听一声长笑传来:“素闻魔教龙坛使者擅使一柄折扇,一年四季总是扇不离身,想必就是阁下了。”龙一飞大惊之下手中折扇失了准头,莫老大瞅准机会勉强避开要害,肩膀硬生生受了折扇一击。龙一飞回转身子,见山顶又跃来一人,身背巨大判官笔,口中虽然发出笑声,但眼神却是冷冰冰地盯着他。龙一飞见了那判官笔,眼珠一转,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圣手书生柳大官人,怎么,你也有兴趣淌这趟浑水?”柳浪看了一眼莫老大,冷冷说道:“其他人的事我不管,但我妹子的事那是非管不可,我且问你,我那莹妹子在何处?”未等龙一飞开口,一旁的莫老大喘着粗气说道:“司马姑娘已经让这狗贼逼死了。”柳浪眉毛一竖,伸手取下判官笔,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便纳命来吧。”说着将笔一挥,往龙一飞脸上划了一横。
龙一飞知道柳浪判官笔厉害,不敢怠慢,让过笔锋,折扇直点柳浪胸口,柳浪笔尖一转架住折扇,随后又是划了一竖,直点龙一飞下盘。龙一飞连退数步避开笔尖,又抢身而进,折扇直点柳浪左肩井穴,柳浪笔尖一转,向上一举,正点在折扇上。二人数息间便已交手了数十招,一时难分胜负。
龙一飞眼见一时拿不下柳浪,心头暗自着急,今日他身份败露,事后必会遭到七极剑派追杀,心头升起脱身之念。哪知柳浪似乎知道他心头所想,招招直逼他的要害,让他一时之间抽不出身。忽而眼珠一转,也不管柳浪笔锋,折扇直点莫老大,心中只盼柳浪能转身回救莫老大才好。哪知柳浪竟毫不理会莫老大的死活,笔尖直直点向龙一飞咽喉,龙一飞扇到途中,见柳浪依然直刺自己咽喉,无奈收回折扇挡住柳浪笔锋。
二人又过了数招,听得似乎又有人往山上来,龙一飞心头愈发着急,忽然一咬牙,硬生生受了柳浪一击,折扇忽地打开一转,逼退柳浪,转身往山后跑了。柳浪不及追赶,又见莫老大脸色苍白靠在一旁石壁上,胸前伤口不住淌着血。柳浪急忙上前为莫老大止血,莫老大喘着粗气指着石壁上的洞口说道:“那狗贼说司马姑娘钻到这洞里去了。”说完终因失血过多而昏迷,柳浪看向那个洞口,见只能容一个孩童钻入,心中颇有些怀疑。这时又有一人上得山来,见了柳浪问道:“柳兄可曾见到莹妹,那又是何人?”来人正是司马炎,他后一句话却是问的莫老大。柳浪将事情同司马炎说了,司马炎皱紧眉头看着洞口说道:“此洞乃是莹妹小时候玩耍时发现的,也只有她曾进去过,至于里面有什么就不知道了。”他想了一下又说道:“还请柳兄下山先叫些人过来扶莫大侠下山,我在此再找找看,看看有没有其他路可通往洞中。”顿了顿又叮嘱道:“切记不可让我师父知道。”柳浪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理会得,也不迟疑,飞速往山下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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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司马莹钻入洞口后,那洞口初入时颇窄,越往里却愈发宽敞起来,爬了一会后,司马莹慢慢直起身子,又扶着洞壁慢慢往里走着。她担心龙一飞会追来,一刻也不敢停留,却没注意到这洞是向下倾斜着的。她又走了几步,耳中听到有水声传来,精神一振,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去。洞中黑暗,司马莹两眼不见方物,摸黑走了约小半个时辰,耳中听得水声越来越大,不远处也有一丝亮光传来。司马莹心中大喜,料想出口就在不远,又紧走几步,忽听一阵铁链声传来,伴随着铁链声似乎还有人声,司马莹心头大惊,急忙放缓脚步隐去身形。
司马莹屏住呼吸,躲在一块青石后头,又四下张望一眼,想着要绕路过去。忽听一人说道:“前辈,今次晚辈若能执掌七极剑派,定将前辈放出去,到时前辈想去哪里,在下一概不管。”又有一个凄厉的声音说道:“哈哈哈哈,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凭你就能击败我师兄吗?”先前那人又说道:“我一人当然不行,不过若是我有魔教相助,再加前辈神功,我想应该不难办到,到时前辈就是猛虎归山,龙入大海了。”那凄厉的声音哼了一声,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忘不了我手里的东西。”先前那人讪笑一声,说道:“前辈,你当年因为这本秘籍而被我师父锁入洞中,数十年不见天日,如今你用这个换下半辈子的自由,我想应该是笔划算的买卖。”那凄厉的声音哈哈大笑道:“我若是想要自由,早就将秘籍交给我师兄了,哪里还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先前那人一阵沉默,良久又缓缓说道:“晚辈的条件已经开出,还请前辈考虑一下。”说完又听得一阵脚步声远去。司马莹听了二人对话,心中翻起滔天巨浪,暗想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然勾结魔教,这个被锁在洞中的人又会是谁。司马莹此时又累又饿,伏在青石后竟缓缓睡了过去。
等到司马莹一觉惊醒,洞中寂静无声,似乎睡前的那场对话只是在梦中出现过一般。司马莹聪青石后伸出脑袋,又四处张望了一番,忽听一个声音冷冷道:“娃娃,不要躲了,老夫早已看见你了。”司马莹大惊失色,忙缩回脑袋,身子一动不动,心头暗想或许那人是要诈她出去。哪知那声音又说道:“你以为躲在那块青石后面老夫就看不见了吗,老夫劝你还是乖乖出来,不然一会可别怪老夫无情。”司马莹见那人道出自己藏身之处,只得无奈起身,战战兢兢地从青石后面走了出来。
司马莹从青石后面走出,眼前还是一片黑暗,那声音又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地出现?”司马莹听他先前所说的话,似乎与师父武极有着深仇大恨,战战兢兢道:“小女子家住七极山下,只因上山砍柴迷了路,误入此处,还望前辈放过小女子。”她说话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语句也是断断续续,营造出一种惊慌的感觉。那个声音沉默半晌,忽然说道:“你走近前一点。”司马莹本不想近前,但又怕那人会对自己不利,她急中生智,从地上抓了一把灰抹在自己脸上,又悄悄将衣服撕碎一些,这才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司马莹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洞中升起一股火光,片刻就将方圆三丈之内照得透亮。司马莹由于在黑暗中待得久了,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只得闭上眼睛,好一会才能睁开。待司马莹睁开眼睛看清洞内一切后,不由大吃一惊。
就见四四方方一个洞室,上下两端各有一个巨大的铁环,铁环又连着极其粗大的铁链,铁链另一端则牢牢锁着一个人的四肢。那人满头白发,看着约有六十来岁,身上衣衫破烂不堪,浑身散发出一股酸臭味,此刻一双眼睛正冷冷盯着司马莹,眼中精光不时闪过,显然内力十分惊人。
那人紧紧盯着司马莹,忽然冷笑道:“你是七极剑派的弟子吧。”司马莹见他识破自己身份,心中有些慌乱,说道:“小女子确实住在山下,不敢隐瞒前辈,前辈若是不信大可下山查问。”那人哈哈大笑,说道:“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娃娃,你见老夫被铁链锁住,是以才敢欺瞒老夫。可是你似乎忘了,如今已到深秋,又是连日阴雨,山上又哪有什么干柴可砍,你这番话只能瞒一瞒三岁孩童,又哪里瞒得过老夫。”司马莹见被他识破,心头愈发慌乱,她抬眼见那人被铁链锁住四肢,料想他应该无法行动,便想着从他身旁绕开。哪知司马莹脚下刚动,那人忽地从口中吐出一个东西,直直打在司马莹身前地上,激起一片火花,司马莹低头细瞧,见是一粒牙齿,心头大骇。那人冷冷道:“别想着从老夫这里逃走,老老实实回答老夫的问题,老夫自然会放你离开。”
司马莹见他内力实在厉害,不敢想着法子逃走,只得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恭敬说道:“前辈想要问什么问题?”那人看着司马莹问道:“你师父是谁,是不是武极?”司马莹点了点头,恭敬地说了一声是。那人冷哼一声,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司马莹一一答了,那人忽然又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段璟的人?”司马莹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人竟然知道段璟,忙回道:“段璟正是我的师弟,前辈是从何处得知他的?”那人冷笑道:“武极这个伪君子,竟然也是瞎了眼,没看清此人真面目。”司马莹愈发摸不着头脑,问道:“前辈,璟师弟已在大半年前失踪,如今……”她话还没说完,那人又是一阵冷笑:“你这娃娃虽然聪敏,可惜鬼心思太多,这段璟方才还在洞中与我交谈,又哪里失踪了。”司马莹又是一惊,暗想难道璟师弟真的来过这里?她又想从那人口中再探些口风,哪知那人忽然闭口不再言语,片刻后更是闭上了眼睛。
司马莹见那人不再理会自己,又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见他不再阻拦,忽然发足狂奔,又绕了几个弯后,只听得耳边隆隆水声越来越大,又奔了几步后忽见一道瀑布从天而降,她又从瀑布后面绕了出来,赫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后山水潭边上。她心中想起那人对她说的话,心头愈发疑惑,便想着去找师父武极。哪知一路行去都未见到一人,好不容易到了前殿拉住一个师兄,一问之下方才得知今日正是十月初一。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 第二部(18)
第十八章
青烟日落更黄昏,路火千堆处处痕。寄与亡魂焚币尽,冥途冷远念家尊。十月初一乃是寒衣节,相传此节源于周代,家家户户都要烧纸祭奠亡魂,而在诗经中则提到“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故而又称授衣节。
这天早上,天空细雨绵绵,袅袅青烟环绕七极山,那是人们在祭奠逝去的家人。在七极山下的官道上却来了一大队人马,看着约有数百人,各个都是彪形大汉。头前数十人打着五色旌旗,又有一面大旗,旗杆高约数丈,白底旗面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魔字,又绣有几道金边,魔字周围更绣有数条五爪金龙,呈张牙舞爪之势。旗手往后又是数顶青顶轿子,皆有四个人力脚夫抬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往七极山上行去。此时山上早已得报,山门大开,将一行人迎了进来。
魔教众人浩浩荡荡涌进七极剑派,为首一顶青轿落下,轿帘一掀,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身材高大,钩鼻鹰目,穿了一身黑色长袍,正是魔教教主叶向阳。
叶向阳先是环顾四周,看到殿前众人环伺中的武极,哈哈一笑,拱手说道:“武掌门好久不见,最近可好。”武极也是拱了拱手,淡淡道:“有劳叶教主挂念,老朽身体安康得很。”叶向阳又是一声长笑,说道:“武掌门迎回夫人,自然身体安康。”武极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听一人抢先道:“叶向阳,你十年前掳走武夫人,此事天下皆知,今日你又兴师动众前来,意欲何为?”叶向阳听到有人竟敢直呼其名,心头大怒,见一汉子对其怒目而视,冷冷说道:“阁下何人,可敢报上名号?”汉子叫道:“某只是无名小卒一个,比不上你叶大教主闻名天下。”叶向阳见他话里话外不断讽刺自己,怒道:“何人与我拿下此人?”立马就有一人跳了出来,对那汉子喝道:“无名鼠辈,可敢下场一战?”正是猪坛使者朱一笑。
那人见朱一笑向其挑战,也是大喝一声有何不敢,又从背后抽出长刀,刀身金黄,似是用黄金打造,朱一笑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金刀大侠王元虎。”这王元虎乃是甘陕一带人士,生性嫉恶如仇,屡屡为他人打抱不平,又因其擅使金背大砍刀,故而得了一个金刀大侠的绰号。
王元虎见朱一笑看破他的身份,拱手问道:“阁下是谁,可否告知名号?”朱一笑哈哈一笑道:“好说,朱一笑。”王元虎面容一肃,说道:“原来是猪坛使者。”又举起金刀缓缓走到场中,二人相对而立。
王元虎身形一动,大喝一声,金刀直劈朱一笑头顶,用的正是他的独门刀法金刀诀中的斩字诀。朱一笑身形一动,闪过刀锋,一式风满长空拍向王元虎面门。王元虎手腕翻转,刀身横斩朱一笑腰间,朱一笑一个矮身闪过,又瞅出王元虎一个破绽,一掌拍在其小腹处,王元虎噔噔噔连退三步。
二人甫一交手,朱一笑便试出王元虎武功只是二流,与自己相比更是相差甚远。他又瞅准王元虎劈来的一刀,双掌一分一合,竟将那把金刀牢牢夹在掌中,王元虎奋力夺刀,朱一笑哈哈一笑,说了声给你,双掌骤分,王元虎拿捏不住,又是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朱一笑哈哈一笑,抱拳道:“金刀大侠,承让了。”王元虎脸色通红,低头退了回去,自有旁人低声安慰他。
叶向阳见己方先胜了一阵,心头大畅,又笑着对武极说道:“武掌门,叶某大老远的来你这里,怎么,连杯茶都不肯赏?”武极微微一笑,说道:“倒是我怠慢了,请。”说完自己先入了前殿,叶向阳也不以为意,笑着随后进了前殿。
众人分宾主落座,武极问道:“叶教主,你此来到底有何贵干?”叶向阳端起茶碗,用杯盖拨开浮在茶水上的茶叶沫子,抬头笑道:“叶某此来只为两件事。”一旁的司马炎问道:“哪两件事?”叶向阳看了司马炎一眼,脸色古怪道:“件事自然就是信上所言,要和贵派切磋一场。第二件事嘛,倒是和你首徒有些关系。”他虽看着司马炎,话却是对武极说的。武极和司马炎二人面面相觑,司马炎喝道:“你乃是魔教教主,又有何事能和我扯上关系?”武极在一旁说道:“炎儿不要急躁,先听他把话说完。”叶向阳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又道:“武掌门,咱们不如先把件事办妥,后一件事到时再说也不迟。”武极见叶向阳不愿说出来意,也不勉强,点头道:“也好,那就请叶教主赐教了。”说完就要起身入场。
哪知叶向阳似乎并不想和武极比试,缓缓说道:“武掌门叶某听说贵派七极剑法乃是武林一绝,我教中众人孤陋寡闻,各个皆想开一开眼界,还请武掌门成全。”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自叶向阳身后站出,伸手冲武极抱拳道:“在下左天启,还请武掌门赐教。”竟是想要直接挑战武极。武极还未答话,身后一名弟子跳了出来大喝道:“由我来陪兄弟过几招。”却是那林姓师兄。
左天启来者不拒,拔出背上长刀,刀尖垂地,对着林师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师兄拔出长剑,口中喊了一声看招,身子一跃,直砍左天启头顶。左天启后退半步让过长剑,未等林师兄落地,刀光一闪,刀锋倒撩向尚在半空的林师兄。林师兄冷哼一声,长剑横架长刀,落地后反手又是一剑直刺左天启肩头,剑至中途手腕一抖,一剑化为二剑,分刺左天启肩头两处大穴。左天启道了一声好,长刀疾舞,刀尖直刺林师兄剑身,长刀后发先至,刀尖正点剑身,将其荡了开去,又回手一刀架住另外一剑。魔教众人见左天启一刀破了林师兄两剑,轰然叫好。林师兄脸色微红,又是一剑刺去,这次手腕连抖,竟是化出了三柄长剑。左天启面对三柄长剑,脸色微变,急舞长刀护住全身,想着待林师兄招式用老之后再伺机反攻,林师兄挥剑急攻,一时之间刀剑摩擦声不绝于耳,周围众人都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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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兄长剑不断疾刺左天启周身,左天启虽然处在守势,但长刀舞得是风泼不进,牢牢护住身周。二人又斗了片刻,林师兄忽然露出一个破绽,左天启瞧在眼里,长刀唰的一下削往林师兄手腕,正要伺机反攻。哪知林师兄忽然手腕急抖,长剑又多化出一把,三把剑登时成了四把,架住左天启削来的一刀,另三剑早已刺中左天启,在他衣服上留下了三个洞。林师兄一招得手,当即连退数步,持剑抱拳道:“兄弟承让了。”左天启满脸通红,知道对方这是手下留情,不然自己身上早已多了三个透明窟窿,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抱拳道:“是左某技不如人,多谢手下留情。”说完转身走回叶向阳身后。
武极见手下弟子替自己扳回一场,面露微笑正要说话。又听一人大叫道:“我来会会阁下的高招。”说着就见一个高大的汉子手舞大刀跳了出来,正是魔教虎坛使者胡一啸。这边林师兄尚未说话,早有一人朗声说道:“贵教莫非还想车轮战不成,我来领教一下兄弟高招。”说话之人正是柳浪。叶向阳抬眼瞧见柳浪,眉头一皱,慢条斯理道:“叶某倒是不知江湖闻名的圣手书生也入了七极剑派。”他这话分明是暗示武极,今日比武只是两派之间的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武极听出叶向阳话里有话,对柳浪说道:“老朽多谢柳公子仗义相助,只是此场比试乃是我七极剑派与魔教之事,还请柳公子莫要插手。”又对司马炎说道:“炎儿,你去会一会他。”司马炎抱拳领命。
二人站在场中,司马炎抱拳说了一个请字,长剑忽然一化为二,分刺胡一啸两肩,胡一啸侧身从两剑之中闪过,大刀一挥就往司马炎肩头劈下。司马炎撤回长剑,架住胡一啸大刀,反手又是一剑刺去。二人你来我往斗了数个回合,司马炎忽然一声长啸,长剑一化为五,分刺胡一啸咽喉和四肢,胡一啸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突然急转身子,大刀不停挥舞,想要挡下司马炎长剑,司马炎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剑尖直刺胡一啸足尖。胡一啸护了上身护不了下身,只得连连后退,司马炎得势不饶人,剑尖虚晃,趁着胡一啸后退之际倒撩而上,唰的一声从胡一啸胸前划过,将胡一啸衣服轻轻划开,若不是胡一啸见机退的快,这一下只怕就要开膛破肚了。
武极见连胜两场,脸上笑容更甚,他看着一旁脸色铁青的叶向阳说道:“叶教主,看来还是我派弟子略胜一筹啊。”说着手抚长须,满脸得意。叶向阳忽然哈哈大笑,说道:“武掌门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看来我也不能留手了,天问,你上去领教一下。”话音刚落,叶向阳身旁一名器宇轩昂的青年站了起来,朝叶向阳拱手说了一声是,缓缓步入场中。
青年正是魔教少教主叶天问,他看着司马炎笑着抱拳说道:“司马兄,自万毒山谷一别,近来可好?”司马炎也是抱拳淡淡回道:“有劳少教主挂念,在下一切安好。”叶天问又笑道:“今日比试乃是贵我两派之事,无论谁胜谁负,皆不影响你我二人私交。”司马炎点头道:“如此甚好。”又将手一摆,说了声请。
叶天问随手摆了一个起手式,司马炎眼见叶天问似乎全身都是破绽,但他心中知道,只要自己随便朝哪个破绽进攻,都会落入叶天问的圈套。他在万毒山谷见过叶天问出手,知道叶天问“化罗神功”的厉害,是以不敢轻举妄动。叶天问见司马炎站着只是不动,长笑一声:“司马兄这个主人不先出手,那只好由我这个客人先出手了。”说完右掌一伸,便往司马炎胸口拍去。司马炎见他随随便便一掌拍出,知道他后面还有后招,心头丝毫不敢大意,一剑挥出,却是直刺叶天问左肩。
这时一旁的叶向阳突然低声问道:“天启,天问这一招你可有看出什么名堂?”左天启恭敬的回道:“师兄这一招暗藏了三式后招,司马炎不论如何接招皆避不开师兄随后的杀招。”叶向阳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司马炎也看出来了,不过他应该是想不出如何破解,干脆用一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左天启在一旁又道:“师兄只是空手,始终不及长剑快,看来师兄要撤招了。”叶向阳冷哼一声道:“那也未必,你且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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