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成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星河
那双大手按在了她的背上,然后一路往下滑,似乎有意要勾起她的恐惧与战栗。
但就在她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又一轮蹂躏之时,那双手却伸向了她的腰间,帮助她把滑落下去的裙子提了上来,甚至还动作娴熟地拉上了裙子的拉链。
“好了,我替你准备好了。”男人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动作活像是在赶一匹拉扯的马。
“我们出发吧。”
王蕊蕊强迫着自己站了起来,她的脚还在打颤,但身后的男人却更加让她不敢忤逆。
那根“东西”还抵在她的腰后,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她依然能感觉到从顶端传来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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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没有拿回自己的声音,因而只能发出无声的叹息。
她知道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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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安全、不受打扰也不用担心打扰到别人的地方。
易殷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租住的出租屋。
现在是工作日,而易殷所租住的那栋楼几乎都是上班族,在这种工作日的下午,整栋公寓楼几乎变成了空楼,只要不到晚上都不用担心某些“奇怪”的声音会招来邻居的抗议。
从公司到易殷的家,路程大概半个小时。
但仅仅是从公司楼上走到楼下,易殷和王蕊蕊就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因为衬衣被撕开的缘故,王蕊蕊只能用外套来勉强遮挡住胸前乍泄的春光。但外套的胸前却是开襟的,没有了衬衫的舒服,王蕊蕊的乳沟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这也让她那身原本稀松平常的打扮瞬间变得诱惑力十足。
从走廊到电梯门口这段距离还好,毕竟没有太多的人,即便有人经过王蕊蕊的身边也往往只是投来一眼惊讶的目光就匆匆离开。但在等电梯的时候,周围的视线就越来越多地停留在王蕊蕊的胸口了,等到他们进入电梯的时候,王蕊蕊的身边已经挤满了人,而且几乎清一色都是年轻的男性。
站在电梯内的王蕊蕊终于感到害怕了,她的周围环绕着密密麻麻的男人,尽管那些男人尚且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但他们或遮遮掩掩或肆无忌惮的视线还是让她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想要躲藏起来。
而这个时候,一直站在王蕊蕊身后“监视”她的易殷,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王蕊蕊的声音已经被易殷控制着,她无法说话,只能回过身,用眼神向易殷求助。但站在一旁的男人却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无论王蕊蕊怎么向他使眼色,他都只是不留痕迹地挪开视线,根本不给她对视的机会。
王蕊蕊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前是一众虎视眈眈、目光不善的男人,后是刚刚侵犯过她、此时却对他爱理不理的易殷。
这绝对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
但王蕊蕊却瞬间就选出了答案。
她直接搂住了易殷的腰,与男人面对面的、近乎零距离的抱在了一起。
她能感觉到那根坚硬的东西就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但这种时候,她宁愿睡到老虎的怀里也不愿去面对那群饥饿的狼。
但王蕊蕊的安心根本没有持续几秒钟。
她浑身一颤,拼命压抑着跳起来的冲动。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庆幸自己此时无法发出声音……不然,整个电梯里的人都会被她的惊叫声所吸引过来的吧。
易殷的手从背后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并且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直接探向了她的私密地带。
王蕊蕊的连裤袜裆部已经被扯碎了,虽然内裤还穿在里面,但裤裆的部分却早已被拨到了一边,根本起不到遮挡私处的作用。
王蕊蕊不是没想过重新把内裤的位置挪正,但她的裙子都是经由男人的手才穿好的,一路上她根本没有离开过易殷的视线,更不用说找到机会调整一下内裤的位置了。
所以直到现在,王蕊蕊的阴道口都是暴露在外面的。她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些残留在她身体深处的精液正沿着她的阴道口流出来,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既不敢分开大腿也不敢夹紧大腿,最后只能无比别扭地将两条腿一前一后的错开站着,只有这样她才能减缓一下那些精液倒流出来的速度。
王蕊蕊的纠结自然没能逃过就站在她身后的易殷的眼睛,而易殷也正是瞄准了在电梯里的这个时机,主动出手破坏了王蕊蕊苦苦支撑的平衡。
倒流出来的精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男人的手指几乎毫无阻力就伸进了王蕊蕊的阴道里。而被阴道内的嫩肉包裹着的手指只是微微地屈伸了几下,就感觉到一阵颤栗从女人的身体深处传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水流就打在了易殷的手心上。
易殷低头看了一眼王蕊蕊的表情,此刻的她正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不已,暴露在外的雪白乳沟也已经满是汗水,后背更是湿漉漉成一片。
“你很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吗?”
易殷把嘴巴贴近到王蕊蕊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他看到王蕊蕊在听到他说完后就马上剧烈地摇头,但他的手指只是动了动,王蕊蕊的身体就又软了下来,并且颤抖着又出现了高潮的前兆。
“叮——”
电梯终于到达了一楼。
而满脸通红的王蕊蕊也在周围一众男人的围观下被易殷搂着冲出了电梯。
【未完待续】
臆想成真 臆想成真(第三部 16)
臆想成真·第三部·第十六章·同类(上)
29-7-1
当王蕊蕊再一次被身后的男人拽进厕所后,她真的有点儿绝望了。
这家伙为什么还有精力?他吃药了吗?
她真的很想问出这个问题,但她的喉咙却诡异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声带被针线缝合起来了一般,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生平第二次,王蕊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
男人粗暴地把她推搡进厕所的隔间,她几乎跌倒在马桶上,膝盖磕到了陶瓷坚硬而又冰冷的边缘。
很疼,深入骨髓的疼,但她连呻吟的权利都没有。
有很多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发出夸张的叫声,这样的男人王蕊蕊也见过不少了,仿佛女人的叫声就是他们厉害的证明一般。
呵呵,真可笑。
她曾经也乐于这样满足男人们那点卑微的虚荣心,毕竟男人不都是靠着这些虚荣活着的动物吗?
但此时站在她身后的却是个绝对的异类,他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武勇有没有得到她的证明,亦或许……他早就已经得到证明了。
粗大的存在再次贯穿了她的身体,摩擦过她敏感无比的阴道,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上。
强烈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如果不是因为手臂被身后的男人钳制着,她恐怕会直接扑倒在地上。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庆幸自己此时的失声。
因为她不知道如果听到了自己此时发出的声音,她还有没有意志力去维持这份摇摇欲坠的理智。
男人的冲击当然不会只是一次,稍微的停顿之后,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就席卷而来,把她心中刚刚凝聚起的想法冲击的支离破碎。
狭小的空间,刺鼻的气味,回荡的声音。
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元素迭加在一起,唤醒了她记忆深处某些不愿被她回想起的片段。
那也是在这样的一间厕所里,也是这样熟视无睹的境地,也是被强行掠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唯一的区别……是站在她身前、身后的并不是只有一个男人,而是许多个男人,一群男人。
她被男人们丑陋而狰狞的阳物所包围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接管着对她的占有,排着队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衣服上、在她的脸上、在她的头发上发泄出他们肮脏的欲望。
他们唯独不敢去碰她的嘴,她知道,那是因为她毫不留情地在个想这样做的男人下面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
但她这样做的代价却是两记几乎让她失聪的耳光,与男人们变本加厉的蹂躏。
男人们侵犯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们像野兽一般标记着她的身体,各种各样的气味混杂着,让她几欲作呕却又吐不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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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被像是扔垃圾一般抛弃在了厕所里,那些男人们嬉笑着往她的身上喷洒着各种肮脏的液体,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啊。
她为什么会想起这些?
小腹内蔓延开的热流唤醒了她,将她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现实——她不愿面对的现实。
他又射在里面了。
果然,男人们做的事情都是没有区别的。
滥用暴力的侵犯,野兽一般的占有,最后……再打上肮脏的印记。
但是……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怎么,有反应呢?
王蕊蕊不想承认自己此刻的积极是真实的反应,但她也无法否认那些发自身体深处的颤抖。
她无法否认自己。
否认自己的欲望,否认自己的高潮,否认自己逐渐沉沦与堕落的事实。
她不想承认自己和身后的男人是一样的。
承认自己无法自拔于欲望、承认自己和他们,和那些男人们是同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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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蕊蕊最后是被易殷扛进房间的。
从公司到易殷的出租屋这段路,只走了一半,她就坚持不住了。
王蕊蕊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了一件事:在男人变态的欲望面前,再多的抵抗与排斥都是徒劳的,然而即便选择了顺从,也只会落得同样凄惨的结局。
一路上,男人几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侵犯她的机会。
在公司的厕所里,她被按倒在马桶上,颤抖着接受了男人炙热的欲望。
她以为那会是结束,却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男人的精液无时无刻不在从她的阴道里倒流出来,那股气味让任何一个靠近到身边的成年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但她什么都不能做。从公司的大门里出来之后,男人就在再次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她只能迈着颤抖的步子趔趄着向前走,逃跑,已经变成了泡影。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王蕊蕊的心中一直盘桓着这个问题,在这期间她根本没有与男人有过任何眼神上的接触,男人也没有给她喂过什么奇奇怪怪的药物,只是一味地在玩弄、调戏她的身体,勾起她的欲望。
但她却不能动了,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的喉咙为什么会发不出声音一样,她根本不知道原因,但她的身体却真真切切的违背了她的意志,完全屈从于男人的命令与操纵。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刘小鹭会屈从于这个男人了。
她也终于理解为何之前她旁敲侧击的去向刘小鹭打探她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却只得到完全否认的结果了。
那个时候,她还在感叹男人对刘小鹭的调教,居然可以让那个外表强硬内在软弱的女人——她可从一开始就看透了这些——在她的盘问下如此守口如瓶,她甚至用上了心理暗示,冒着暴露的风险去窥视了刘小鹭的内心。
但什么都没有……刘小鹭的心里空空如也,像是一团浑浊的液体,没有任何的防备却也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正因如此,她才会放松警惕,以为男人的“催眠”其实是和自己的能力不同的东西,只是靠着药物和心理暗示才起作用的小把戏。
她为自己的大意与轻敌付出了代价。
无比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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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蕊蕊被男人裹挟着带上公交车的时候,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身体里被射进多少次精液了。
她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只有当男人的手指……或者更粗更长更火热的部位插进来的时候,她才能够有一丝知觉,火辣辣的、如同触电一般的知觉。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这到底算什么?难道她就是专门为了男人而生的吗?
然而一旦男人插进来,她就会完全忘记这些抗拒与自我厌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颤抖着、娇喘着去承受男人肆意的侵犯与亵渎。
而她的这种变化,自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于是男人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而且还抓住她一旦被旁人的视线看到就会更加兴奋的“弱点”,专门在人多的地方对她上下其手。
他们肯定都发现了。
因为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车里的乘客数量并不多,但站在车门口附近的王蕊蕊和易殷身边却异常地围了一圈的人。
全都是男人。
王蕊蕊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些视线,但她却无法逃避自己正被许多双包含欲望的眼睛上下舔舐的事实。
而在她的背后,易殷的手正探进她的裙底,用两根手指来回搅动着她一塌糊涂的蜜穴。
不要弄出声音!
她很想对身后的男人如此哀求,但她哀求的内容却恰好是男人的目的,她只能尽量夹紧双腿,不让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太过明显。
但站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肯定都听到了,他们甚至已经看到了那只伸进她裙底的手,看到了那些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的浓稠液体。
她知道,即便身后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情暴露开来,旁人的关注点也不会停留在她身后那个始作俑者的男人身上。
人们只会关注她,只会把肆无忌惮的视线投向她的胸口、她的大腿、她的臀部、她的脸。
人们只会看到满脸潮红的她是如何因为男人的玩弄而颤抖、抽搐,而不会关心她到底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人们不会关心那些细节。
他们只会看到一个颤抖的女人。
一个沉迷于欲望,沉醉于暴露癖好,沉沦于自甘堕落的女人。
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但她无法解释,无法辩解,无法澄清。
她只会被视为男人的同类。
就这样,路程只走到一半,王蕊蕊就彻底崩溃了。
她浑身都变得滚烫,呼吸急促,不停地抽搐与颤抖。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即便是普通的触碰也会让她战栗着喷出浓稠的液体,就好像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带一般。
如果说之前的王蕊蕊还是一只会反抗、会挣扎的羊羔。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扇屠宰好了的、烹调的香喷喷肥的流油的羊肉。
面对这样的诱惑,哪怕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所以易殷放弃了继续调教的想法,直接把腿脚酸软的王蕊蕊扛上了楼。
他已经等不及了。
被扔在床上的王蕊蕊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她不敢去看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蜷缩着身体想要躲起来,但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躲藏的角落。
当她的大腿被分开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哎?
王蕊蕊愣住了,她看着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什么。
解开了?我的声音,回来了?
但这显然并不是她自己抗争的结果,而是男人的有意为之。
“现在是下午4点,直到晚上8点之前,这栋楼都不会有人回来的。”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衣服,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王蕊蕊会做什么。
王蕊蕊捂住了喉咙,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回来了,但面对不断靠近的男人,她却不敢轻易地发出声音。
“叫啊,你不是一直都想叫的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发出轻薄的笑声。
“你可以随便叫,当然……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过来的。”
当男人的身体压在王蕊蕊身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悲鸣。
她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输了。
因为自己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是自己的同类。
他,是一个魔鬼。
【未完待续】
臆想成真 臆想成真(第三部 17)
臆想成真·第三部·第十七章·同类(中)
29-7-2
“唔,唔,唔……噗啊!”
易殷放下一口气喝干的矿泉水瓶,长出了一口气。
整整一瓶冰凉的矿泉水下肚,才让他干涸的喉咙觉得好受了一点。
他赤裸的身体上挂满了汗珠,头发都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漉漉的。
易殷瞄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几个小时了?
他刚刚完全没有去注意时间,只顾着挥洒汗水与发泄欲望,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发泄持续了多么长的时间。
“咕咕咕……”
这是他肚子里发出的声音。
折腾了几个小时,出了这么多的汗,消耗掉的体力全部反馈到了胃,连带着他的肚肠都在发出抗议声音。
点个外卖吧。
易殷心中如是想着,他懒得下楼去吃饭了,而他这间小小的出租屋根本就没有做饭的条件。
虽然即便是有他也不会去做就是了。
易殷在房间里转了好一圈才找到自己的手机,一打开屏幕,他就看到了一大堆的未接电话。
刘小鹭那个女人……居然还能这么精神的找他的麻烦啊?
他下意识地想直接把这些消息通知划掉,但手指碰到屏幕之后,才注意到一个不同的名字。
梁露。
易殷愣了片刻,然后手指微动,按下了回拨键。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易殷,你去哪儿了?你现在在干什么?”
梁露的声音很急切,连珠炮一般的发问让易殷一时间无法开口。
他索性直接把手机拿开,然后回身走到冰箱前再次从里面拿出了一瓶冰矿泉水。等他走回来的时候,手机里的声音已经安静多了,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梁姐,你有什么事?”
“你……”
梁露的声音仿佛被阻塞住了,她顿了好一会儿,才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易殷喝了口水,又拿开手机看了看时间,“梁姐,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吧?我现在当然是在家里啊。”
梁露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她的音量明显拔高,声音中的怒气也变得更加明显:“你一个下午都没有在公司里,现在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哦,我下午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回家了。”相比梁露的怒火,易殷的态度显得十分漫不经心,“怎么,公司难道连请病假都不让吗?那梁姐你开除我吧,工资我也不要了,明天我去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易殷!”梁露打断了易殷的话,她的声音很大,甚至大到易殷不得不暂且把手机拿开耳边。
但她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声音又变小了,变得哀婉,甚至带着一丝的幽怨。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易……”
听到梁露说出那个熟悉的称呼,易殷的神色终于变了变。
他顿了一会儿,才面色阴沉的回复道:“你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梁姐。”
电话另一端的梁露沉默着,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
而易殷也感觉一阵心烦意乱,他从刚才到现在的好心情几乎都被梁露的这个电话给破坏了。
“梁姐,没事的话,我就挂上了,明天我还是会去公司的。”
易殷说着,叹了口气。
他还是选择了率先做出让步与妥协。
“你之前交给我的事情,我会帮你做到底的。”
梁露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出简短的回复:“好,我相信你。”
“那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
“等一下!”
易殷只得抿住嘴唇,继续等待。
好在这一次梁露并没有让他等多久,但梁露说出来的话却让易殷把视线投向了房间的另一个方向:“你今天走的时候是跟王蕊蕊一起走的?有人告诉我,她看见了你和王蕊蕊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易殷沉默着,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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