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

妈妈端正了一下坐姿，在讲台后面说：“你去坐好，开始上课了。”我习惯性在自己前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妈妈皱眉说：“坐这么边干什么，镜头拍不到你。”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连忙把自己的文具盒和笔记本一起搬到第二排中间位置。
虽然我也想靠近点看妈妈，但是第一排说实话要仰头看讲台，不舒服。
妈妈看我坐好，开始她精心准备的表演。
她站起来，拿着刚才那个讲义夹道具说：“今天这节课要考试，同学们都清楚了吧。”她虽然语气尽量轻松，不过我仍然察觉到有那么点被台词的生疏感，能理解，或者说很感动。
“这节课呢，就是给同学们讲一讲人体生理构造，特别是有关生殖健康的内容。”妈妈略有磕磕绊绊的讲这些平时用不到的词汇，这个飘忽不定的声调还有些可爱和有趣。
“很多同学可能早就期待老师讲这个了是吧？开学时发下去生物书你们肯定就翻到这节课来看了是吧？xx卿同学你回答一下。”我演技拉满的站起来，故意左右看看不存在的同学们，紧张的说：“看了……看了一点。”说完这句，我突然灵光一闪，这整个剧本不就是模仿某个h漫画的故事么？虽然印象不深不记得剧情了，但是这个场景还是有点熟悉的。
生理卫生课……我大概摸到妈妈一点想法了。
“本来这课还有一个月才会学到，但是应一些家长的要求，我们提前讲这一节。”妈妈好像入戏了，讲起话来流畅了不少。我心里吐槽：“哪个沙雕家长还会主动要求学校提前上这种课的，av里的家长么？”“因为很多家长反应，班上一些同学发育比较快……有些女同学被男同学骚扰了。也有一些家长发现自己孩子偷看自己洗澡，甚至偷拿家长丝袜自慰。”我知道戏肉来了，妈妈一边讲话一边偷瞄讲义夹上的文字，这发言大纲估计就是哪篇色情吧？
“青春期发育过程会产生强烈的性冲动，各位同学不用害怕，也不用觉得有罪恶感，每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要学会排遣、消除自己的性冲动，做一个健康的好孩子。”嗯这话说得，感觉妈妈是不是借机在教育我？这么枯燥的话都说得出来。
“所以老师上周布置了周记，希望同学们把自己的苦闷和问题写出来，老师会帮助你们和家长沟通。有些家长管理方式非常粗暴，动辄因为发现孩子看黄书、自慰而打骂孩子，有这种现象的一定要立刻报告老师。”我心里吐槽：“天下哪有这么认真的老师，我们学校生物老师到这课直接就让我们自习。”妈妈大概是说完了一页台词，她翻开讲义夹下一页看了一下，抬头说：“据我统计，班里20个男生中有16个因为存有黄书和父母发生争执。其中5个偷看了妈妈洗澡，8个偷了妈妈内裤丝袜自慰。”我一头问号的看着妈妈，心里想这算是公开羞耻play吗？哪怕没点名也够羞耻的了。
“大家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老师的儿子xx卿，也偷看老师洗澡自慰呢！”我差点笑了出来，只能低头把脸埋入双臂间笑，也算完美扮演了一个被点名而哭出来的学生。
“比较不好的现象是，班里有五个男生和自己的母亲发生了性关系，这是非常不好的。学期末的性教育课的确有让各自母亲来用图册讲解生理卫生问题，但是发生性关系是教育部三令五申禁止的。”说到这里台词越发无厘头和沙雕，但是妈妈反而念得抑扬顿挫，声音大了起来，估计她自己也觉得沙雕了吧。
“很多同学偷偷问我有没有和自己的儿子xx卿发生性关系，这里老师要做个声明，本人绝没有和儿子发生乱伦关系，一切类似的传闻都是谣言！”估计是讲得口干舌燥了，妈妈喝了口水，继续回到讲台遮挡不到的地方对着教室后面的摄像机说：“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接下来开始上课。”然后她用手中遥控器关了教室的灯打开了投影仪，教室原本就拉上了窗帘，这下关灯室内就比较暗了。
投影仪投射到黑板垂下的正方形白色银幕上，首先出现的是……一张女性正面外阴图片。
这图片我还挺熟悉，生理卫生课本上有，只是没有这个清楚。
哪怕这是画出来的图，我看着也有点心跳加速，毕竟是和妈妈一起看。
妈妈还拿起红点镭射笔，对着照片里的部位开始讲解。
这一段她倒是没有看剧本，从外阴唇到阴蒂讲得也像模像样。
“xx卿同学不要交头接耳！不要以为看过妈妈的这里就不听讲课！”妈妈这真是虎狼之词的台词啊！
“老师！我没有看过你那里，真的没有”我心急火燎的举手说，以为我挺想真的看看，说不定妈妈会在摄像机面前露出那里让我仔细看看呢！
“xx卿，你看过的啊，你忘记在天台那次在瑜伽垫上我不是分开腿给你看了吗？”我心中觉得冤枉，说：“那次大晚上的黑咕隆咚谁看得清楚啊，模模糊糊的！”“那你也不能不听讲，认真听讲的话下次老师在家给你看。”台词够劲爆的啊，有没有暗示最近会给我看呢？话说我还没在光线好的地方近距离看过，要是她会分开腿，掰开给我看里面就好了，就和这张投影仪的图片一样。
“好的我们讲下一张。”妈妈用遥控器控制投影仪，下一张图片是侧面生殖器透视图，也是熟悉得很，女性盆腔剖面图。
妈妈用激光笔指着解释了尿道、膀胱的关系，阴道、子宫的关系，还有直肠和肛门的关系。我听得硬了起来，主要是声音解说挺有感觉。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可能班里几位和妈妈做过爱的同学知道，插入阴道后在深处射精，精液就有可能通过这个细小的子宫颈，进入子宫。”说着妈妈按遥控器换了一张子宫及其附件的器官3d图，激光红点指示在子宫颈上。
“这个子宫颈平时是密闭的，不让任何东西通过。但是排卵期或者性高潮时会短暂打开子宫口，流出微量果冻状液体。精液接触到这种果冻，精子就会顺着这种液体逆流进入子宫，并且来到输卵管和卵子结合。”妈妈还真有耐心的给我上了一堂真正的生理卫生课，虽然有些台词很沙雕，但是知识点讲得很清楚，比我们生物老师靠谱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系统而全面的了解到人类繁衍行为的全过程，包括怀孕后的各阶段变化。
怎么讲呢，从一开始的ghs变成了知识教育？我听得津津有味，鸡鸡反而软了下去。
不过妈妈很快话锋一转：“接下来是有关性行为避孕的知识，这也是考点内容。我们学校因为这方面教育做得好，已经多年没有发生在校女生因为怀孕被开除的事情了”我心里吐槽：“很不幸，我们学校每年都有，今年是高二一个女的怀孕六个月才被发现。”“刚才我们讲了精子进入子宫导致女性怀孕的过程，避孕就是避免精子进入子宫。所以大家要仔细听这部分内容，特别是和自己妈妈发生性关系的那几个人，还有已经交了女朋友的也是。”这话听得我鸡鸡一动。
“女性生理周期一般是25天，月经周期一般是5到7天。排卵期是月经过后的7到14天，所以排卵期就叫危险期，这个时间段绝对不能不戴套做爱，否则就会怀孕。当然，国家鼓励在任何时候都要戴套做，因为排卵期不是固定的，而是因人而异会有提前或者推后。为了避免意外怀孕，戴套做是最安全的。”这个还真就是硬核性健康知识，我大概听过类似内容，但是没有妈妈解释那么详细。
但是我仍然有想知道的，所以大声举手问：“老师，请问是不是月经过后七天，下次月经来的前7天，合计14天是安全期？”妈妈想了想说：“理论上是这样，但是不太绝对，所以有条件的人最好任何时候都戴套做，特别是班上那些和妈妈发生关系的人。”接下来妈妈讲了讲怀孕后的事情，大部分是讲给女生听的，我作为唯一活人听众也认真了解了一下女性怀孕过程，包括如何测孕、何时要做多少检查，一桩桩一件件事无巨细都在妈妈嘴里呈现，不知不觉我听得入神了。
听到怀孕期间妈妈吃的苦，各种排斥反应，孕吐反应，肠胃反应，我有点心疼妈妈。也了解到女人怀孕的艰辛和痛苦，讲到生孩子，妈妈也是做了诸多回忆，搞得我感动得不行，哪怕妈妈穿着特别色情，我也硬不起来。
最后妈妈用：“老师生xx卿的时候就是这个过程，非常的不容易，今天的课会录像下来，大家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反复通过网课观看。”我忍不住走上讲台，脸避开妈妈立体感十足的半透明丝袜乳房，用力抱了妈妈一下。不带任何色欲和邪念的说：“妈你好伟大，我不该以前那么皮，惹你生气。”我声音及其柔软和天真，因为我知道妈妈喜欢我这样说话，所以虽然是真心话，也带有一定表演因素。
妈妈摸着我的后脑勺摇了摇身体，宠溺的说：“妈妈知道了，所以没有怪你，以后要像这段时间一样听话。好了快回座位上……同学们都在看着你呢。”我继续抱着妈妈的腰用力摇了两下，回到座位坐好。
妈妈抱着胸脯摇摆了几下，看得出笑得很开心，她笑着看了我好一会，才继续看着讲义夹说：“最后是测验时间，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偷看别人的答案。考试成绩最好的同学，老师会亲自对他进行私下教学哦！”说完妈妈走下讲台，从讲义夹里抽出一张a4纸打印的试卷放我桌上，然后走回讲台关掉电脑和投影仪，拔出优盘又关掉教室后面的摄像机，不过她没有收起摄像机，而是说：“写完了卷子打老师的电话，老师去休息室不影响你答题。”等妈妈关上教室门，我低头开始看试卷。
这个试卷还真是……精心准备过。
开头前十题是填空题，分别是妈妈的生日、身高、三维……爱吃的东西、最爱的人、胸部的罩杯。
基本上我应该是满分，这也是我肯定考第一的原因。
罩杯难倒了我一会，因为我还是很久以前偷偷闻她换下的胸罩内侧味道时关注了一下，只能猜着填了一个答案。最近，我都是和妈妈抱在一起，她的乳房隔着丝袜贴在我身上，所以也不在乎罩杯是多少。
填空题写完，接下来是单选题，估计不知道是再网上哪里抄下来的恋爱问题给改的。比如什么陪妈妈惯商场不应该做的事、惹妈妈生气后应该做的事、和妈妈一起去见朋友不应该做的事等等。
这些也简单，然后是多选题，比较难了。因为大部分就是刚才讲课的内容，比如经期算法，孕期知识、青春期第二性征发育等知识点。
试卷来到背面，问答题才是这张试卷的精华。
第一题：初二（三）班有三位同学经常上网看黄色网站，分别是小明、小张、小刘。小明看了黄色网站后经常骚扰女同学，和女同学发生多次了关系，结果被迫转校。小张看了黄色网站后到社会上去找妓女嫖妓，结果得了性病被派出所扫黄发现，全校通报并开除。小刘看了黄色网站，不敢去骚扰女同学也不敢去嫖妓，但是他每天多次自慰，导致白天上课没精神，学习每况愈下。请试着分析三位同学的经历，谈谈你对青少年如何保持性健康的想法。
第二题：初二（三）班的小苏和自己的妈妈发生了乱伦关系，但是被小苏的爸爸发现，小苏爸爸暴跳如雷，请问小苏该如何取得父母的原谅？
第三题：初二（三）班的女生小红暗恋小苏，但是听说小苏和他的妈妈有不正当关系，请问她应该找谁倾诉和咨询呢？
第四题：初二（三）班的小明喜欢女生小红，但是发现小红暗恋小苏，于是根据流言编造谣言说小苏和自己妈妈有不正当关系。然后半强迫着和小红发生了关系，另外一个同学小刘知道了后，向学校举报小明。此时小明应该怎么做才能挽救自己，让自己不身败名裂被学校开除呢？
第五题：初二（三）班小刘有个前女友叫小红，因为小红移情别恋而被甩，于是自暴自弃开始上黄色网站并且每天自慰，学习成绩每况愈下。一直关注小红的他有一天课后发现，死党小刘在学校仓库用威胁的手段多次占有小红。学期快结束时小刘上了生理卫生课，明白了不戴套性交会有巨大的怀孕风险，为了避免这个后果，小刘向学校举报了小明。请谈一谈小刘的做法是否正确，有哪些地方做得还不够好。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要离开教室让我一个人静心答题了，这几个题目看似沙雕，但是其实环环相扣，要求答题者站在五个不同的人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在草稿纸上开始做答，并且理清逻辑顺序，给每个人提供最好的解决方案。
不知不觉这题我写了很多字，我能明白妈妈是在考验我的判断力和思维能力，甚至包括善恶观点和处事手段。因为题目中很多人一不小心就会身败名裂，终极思想几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充满了教育初心。
我的答题不是真的寻找答案，而是寻找让妈妈满意的答案。要按照我的本心来回答的话，这五题都是答案相同：关我屁事！我又不是没上过黄网，要是上个黄网全班男生就这样了，那还得了。
最后一大题是写作题，分为三个小题。
第一题：如果你恋母，请谈一谈你希望和妈妈做的事情。包括你的愿望，和希望妈妈为你做的事情。
第二题：请你谈一谈如果和妈妈发生关系后，希望维持一个什么样的家庭环境？
第三题：如果你渴望和自己母亲做爱，但是她却无论如何没办法满足你这个愿望，并且表示愿意用其他方式补偿你。那么你在极大的失望之余，对未来做什么样的打算？
这三题也是环环相扣，开头两题给点希望，最后一题才是妈妈关心的事吧？
第一题我这样作答：希望和妈妈秘密的成为情侣，拥有保密一辈子的情人关系。我的终极愿望是，无论能否和妈妈做爱，希望和她一辈子做情人。
别看这么几个字，我可是咬牙切齿最起码十几分钟才改了又改写出来的，基本上代表了我的本心。因为其实比起发生关系，我更恐惧的是失去现在拥有的这种美好。如果妈妈能一辈子这样宠我，和我保持如此亲密的关系，那么我反而会害怕任何改变破坏所拥有的一切。
当然，第一题我也不能这么简单就应付过去，我继续写：我的愿望就是做妈妈最喜欢的情人一辈子，我们可以偷偷接吻、偷偷聊彼此的私密事、偷偷拥抱、偷偷一起睡。我喜欢妈妈穿丝袜给我看，我喜欢闻妈妈身上的味道，喜欢妈妈让我摸她的身体。我希望妈妈为我做的事是：给我一切我能享受到的情人体验。
写完这些甜言蜜语，我松了口气。因为把握尺度可不容易，要遣词造句在妈妈能接受的边缘来回试探，既要果断出击，又要掌握分寸。
第二题我平静了一下再做答：如果和妈妈发生了关系以后，我会顺应妈妈的意思保持合适的生活方式。和妈妈过着她想要的生活，如果她要我搬去住校，我会认真住校读书，绝不和住校生出去打游戏。如果她要我很久才和她发生一次关系，我也会认真忍耐。总之，和妈妈发生关系是妈妈认可的结果，所以之后的家庭环境也必须符合妈妈的计划。
这题我也答得很爽，尽是拍马屁的奉承话，因为这个话题很敏感，估计是妈妈对这个问题缺乏安全感而写的题目。
第三题就是矛盾的核心了，我打起精神来应对：如果妈妈实在没办法接受和我做爱，我不会要求什么补偿。我只想要保持我和妈妈的终生情人关系，等待妈妈放下自己心里的包袱，接受我这个爱她的小人儿存在。
是的，如此纠结的第三题我回答得最简短。哪怕稿纸上写了近一千字，又涂改划掉很多重写。哪怕我分了几个阶段谈了初中时期、高中时期、大学时期、工作时期、婚姻以后等不同的想法，最后还是全部划掉。只留了这么几十个字。
看似又怂又软的回答，其实强硬无比——意思是我会继续争取，或者说软磨硬泡下去，直到妈妈同意的那天。
这就是说话技巧了，用最怂最温柔的语气讲最强硬的内容。
反正我想不到更合适的内容来代替，这题我整整做了半个小时，握笔的手都酸麻了。
我站起来收拾桌子，然后打妈妈电话。妈妈挂断了我的电话，发微信说：“妈妈在卫生间，你稍等一会，穿回去很麻烦。”我趁机站起来走动，再活动一下酸麻的脖子和肩膀，感觉像是参加了一场重要的大考一样疲劳。
过了好一会，妈妈的高跟鞋声音从楼道另外一侧传来，我连忙过去打开教室后面的摄像机开关开始录像。
妈妈进来后在讲台拿起试卷看了一会，然后对我说：“你在教室坐一下，我拿到外面认真看看。”妈妈拿着试卷走出门，在走廊上慢慢的来回踱步，我好奇的趴窗户上看了一下，发现妈妈也没走到安全区外面，一直在之前外面聊的校门死角走廊漫步。
终于，妈妈回到教室，让我在桌位坐好。打开电脑插上优盘，用扫描仪把试卷投影到黑板上的白色银幕上。
妈妈拿着激光笔对着各题进行讲解，填空题没什么好说的，罩杯也给我蒙对了。单选题就是送分，多选题我就错了一道，问答题妈妈很是夸奖了我一番，说我回答得比较周道，一些人因为色欲而铤而走险的后果都考虑得很齐全。
我就知道这问答题相当于法律和社会知识考试，说是题目还不如是警示教育。
接下来到了重头戏，写作题。
其实这三道也是问答题，只不过问题比较尖锐，妈妈想看到的就不一定是我想写的罢了。
第一题我写了想和妈妈保持终身情人关系，妈妈就评价说：“哪有什么终身关系？再恩爱的父妻也有感情淡漠的时候，再漂亮的女人也有人老珠黄的时候。”我就举手说：“其实我和妈妈就算不是情人关系，也比大部分情人更亲近吧？你老了还不是我来照顾你，等你老到下不了床，睡你身边的还不是我？你该不会指望爸爸吧？他那时比你老多了。所以，我现在睡不到你床上，老了还不是能睡到？那时趁你睡着了偷偷亲你，你还能把我怎么样？”说实话这些东西我以前就想过，只是刚才经过妈妈的性教育和孕期女性苦难介绍，加上后面动脑筋写作，我现在的甜言蜜语等级上了100，张口就来。
妈妈听了看似打了我头一下，不过脸上笑得很开心，手上力度也不大。
我知道马屁和蜜糖送进她心里了。
妈妈为了化解尴尬或者甜蜜，转头看我试卷第一题下面的部分。她看了一下说：“后面的什么偷偷亲啊、偷偷摸啊、偷偷抱都实现了不是吗？”我说：“是啊，只是希望能这样天长地久罢了。”妈妈撇了撇嘴，似乎对天长地久这个词比较不相信。
于是我坚持说：“妈，我们有血缘关系哦，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亲近或者疏远吧？我们俩天长地久有什么难的？又不是夫妻关系还可以离婚，我们能离婚吗？”妈妈哼了一声说：“但是你将来也要离家，要成家，要照顾另外一个家。到时候还有个……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尴尬的摸着头说：“我觉得吧，也没有那么复杂，是真的，母子关系没有那么复杂。有的母子关系不好，逢年过节聚一聚，就和桃芽奶奶跟她两个儿子似的。有的关系很好，和隔壁省的爷爷和二叔一样住一起几十年了。也有的不近不远，和黎舅妈一家一样，隔着几个小区住，隔天都能见面。”妈妈好奇的问：“你呢？你想怎么处？”我回答：“我不是说了看您的意思么？您不嫌我骚扰您，就一块住。要是嫌弃我，就住远点，不过再远也就和黎舅妈家那样就行了。”妈妈不依不饶的说：“我问你想怎么过呢，不是把话题推给我选。”我摇头晃脑想了一下说：“如果老婆和你合得来，还是住一起的好。”妈妈问：“为什么？住一起可没什么隐私，你还想和我那个？”我回答说：“可能吧，那样机会是比较少，但是亲个嘴拥抱一下应该还是可以的。虽然不能做那个是很遗憾，但是比起来能经常kiss还是赚了。”妈妈笑着说：“那你现在挺赚的，还没娶老婆，所以可以随时kiss我。”我彬彬有礼的站起来，走过去说：“这可是您说的……”然后我在讲台前踮起脚尖亲了她一下。
等我坐回座位，妈妈继续拿起激光笔指向问答题第二题说：“这题就是问你，如果我们做了……平时你会怎么样生活？不是刚才说的以后啊，是现在这一两年。”我回答说：“和答案上一样啊，我还能怎么样？死乞白赖的和妈妈提要求？妈妈都这样满足我了，我还能再要求什么？”妈妈说：“那我那时真的要赶你去住校，你不会闹情绪？”我回答：“不会啊，如果妈妈刚和我做完就赶我出门去住，多半是不好意思面对我，这完全合情合理啊，我闹什么情绪？只能让妈妈自己适应一段时间。”妈妈脸有点红的说：“这个我还真想过，不是想过和你做啊，别误会。是做梦，有时做梦梦里把你赶出家门，然后醒了又觉得不好意思。”我一听这个来劲了，问：“那你梦里是不是我们做了？所以才把我赶走？”妈妈摇头说：“不是不是，是挺久之前了，我梦到你……骚扰我，然后我很害怕，就把你赶出去，又怕你会怨恨我。”妈妈看我失望，又说：“不过最近梦到过几次和你抱在一起，虽然也不是做那个，但是我也没赶你走，就是让你抱着。”我失望的说：“那不是和现实一样吗？”妈妈摇头说：“你管我做什么梦。”说完把激光笔指向第三题说：“这题嘛……其实是我让你写自己的愿望，然后想办法给你实现。”我倒没失望，说：“如果不能做的话……其实其他愿望你都给我实现了啊，我没什么愿望了，有也只是想对你做更那个的事。”妈妈抿嘴甜甜的笑了一下，说：“那课后我们来做只有我们能做的事吧，去约会。”我想了想说：“又不敢出校门，只能在校内约会了。”妈妈开始收拾讲台和电脑，她头也不抬的说：“同学们准备下课了，这次考试第一名xx卿同学留下来，其他人放学。”说完还在电脑里播放了一段下课铃声和杂乱的教室人声，这准备还挺充分的，还带音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