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帮姐洗袜子
外公突然笑着对我说:“卿仔,什么时候准备拿个第一回来?”这语气,平淡得就如以前我成绩一塌糊涂时,在饭桌上问我要不要喝点酒。
几个舅妈以为外公在说笑话,纷纷鼓噪着笑出来。外婆没吭声,只是一直盯着我,全桌人都发现二老在等我回答,所以慢慢安静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很想习惯性的说“再看看吧”,或者“没那么容易啊。”但是我不知道一向好强的妈妈,会不会想听到我在大家面前用那么怂的话回答外公。
我可是知道,我妈对我成绩执着到什么程度了,我太知道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妈妈从桌下又摸过来了。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挺用力。
我咬着下嘴唇抿嘴笑着,从外公一个个看过来,最后看到身边的妈妈脸上。
妈妈的大手整个包着我的拳头,小尾指还伸出来从我腹股沟划向两腿间。
我心跳猛的一窜,一下子居然有了尿意。忍着不适回头看着外公说:“争取,这个学期拿下!但是……我也有点想进实验班。”最先出声的,反而是一直闷不吭声的宁仔表哥,他用仿佛在喉咙里拉大锯一样难听的声音说:“实验班考试好难的……有很多,很多超纲的东西要学才能……”他坐立不安的想举几个例子,但是一个也没说出来。
外公仍然轻飘飘的说:“不影响,拿两次年级前3,就不需要考试,只要申请就能进实验班。”这下轮到我有点懵逼了,目标既然是进实验班,那憋着股劲考年级第一有毛意义啊?两者的课程进度完全不一样好不?拼死拼活拿了年级第一,也不过就代表你对初二知识掌握最优秀而已。进了实验班,这些都没点卵用。
外公看我愣住了,就稳稳当当的解释说:“拿年级第一还是有意义的,首先就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一种认同。代表你在竞争中获得了最终胜利,可以建立你的自信心。比较好让你进实验班后调整心态,顺利过渡。”我点点头,知道什么意思。作为一个一中学生,让自己的名字和照片,以及一句座右铭出现在校门口的玻璃橱窗里,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我记得前几个月看到韩忘霖年级第一时,名字下面的座右铭写着:“吾身就如摘星湖畔芦间点点灯火,随之消逝而去。”年级第一和其他名次不一样,被高高挂在光荣榜橱窗的正中间,独自占据一行,而且照片和名字都非常巨大,本地论坛和贴吧都很多人来这里打卡,看看有没有新的沙雕座右铭。
我有印象的几个座右铭都很屌,有“广告位招租”、有“支持湖人的就是兄弟”、有“卖身给物理的我看到了普朗克的下场”。不过这些都是高中部的光荣榜座右铭,我们初中部的大部分比较规规矩矩,顶多来一个“我的一生,无悔无憾。”这种不容易被家长看出问题来的座右铭,避免被恼羞成怒的家长暴打。
别以为我是说笑,孩子考高分家长那么激动是为了什么?当然是考个好大学炫耀一番,高中部的光荣榜为什么那么洒脱,因为那是高考成绩榜,孩子考那么好家长当然是随便你跳。初中部的光荣榜就是家长发朋友圈合影用的,你来个不能见人的座右铭等着挨打吧。
我明白外公眼中的渴望,宁仔表哥考再多分,外公也不可能到县教育局去找老部下炫耀吧?那多没意思。但是我要是考了年级第一,市里到处是外公的门生同事或者老领导,外公足够享受好几个月饭局上的夸赞,说不定为此他就会回市教育局的老公房住个把月呢。
终究来说还是我们一中的排行榜有标榜性作用,不像其他省有好几个强势中学,我们省就我们一中拿得出手,一中的任何喜讯都能全省皆知。省城的几个著名中学,和我们一中比也显得力不从心,每年高考排名哥都不到我们三分之一,每年学科竞赛拿奖人数也完全不是我们对手。对省城的三强中学来说,学科竞赛全国一等奖还属于少数人的头衔,不能像我们学校搞批发一样泛滥。
也许这就是老教育家们推崇的荣誉奋斗法吧,原本犹豫要不要让宁仔表哥继续当鸡头不做凤尾的二舅,也表示在给宁仔表哥办理转学。
以他的成绩,我们学校当然随时欢迎他来的。相反他原来的学校就非常为难了,二舅一直让宁仔表哥留在县城读书也是抹不开一些人情请托。
可是看到我最近成绩突飞猛进,二舅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他估计还以为我们的成绩差别是各自学校教育水平,学生水平导致的呢。
当然,确实也有外部的原因,不过主要差别还是在于我们两对学习的态度和动机不一样。
我想象了一下宁仔表哥来了我们学校,会不会进我们尖子五班?他模拟考成绩,还真就和最近废物化的赵麟差不多……不对,赵麟在全年级都比他排名高个二十几名呢。
说起赵麟,这家伙实在是在气氛宽松的尖子班乐不思蜀。好像和班上一个女生有恋情半公开化的样子了?我们尖子班自由换坐,他和这个叫李丽梅的妹子换成同桌,每天眉来眼去的。但是我听原来高级班的同学说,这货还和以前高级班搞暧昧的女生周末来往呢。
你看看,进了尖子班就是人生赢家对吧?
不过不用担心,宁仔表哥是那种钢铁直男,眼里除了学习啥都容不下,绝对不会和赵麟这个废物一样,说不定一个礼拜就超过赵麟了。
饭吃完了舅妈她们照例去收拾碗筷,妈妈进屋休息,二舅和亲家的人就故意开玩笑说妈妈从小就懒,从来不做家务啊什么的,声音还不小。
妈妈换了一身长袖高领连衣裙出来,原本打扮就是要送一下大家的,结果正好听到这些男人的闲言碎语,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外婆看情况不对,叫我去厨房帮忙收拾垃圾去倒。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我也习惯了,走出客厅来到旁边的矮房子做的厨房,还隐隐听到客厅低声吵架的声音。
二舅这人平时也不算很坏,但是对我妈比较讨厌,老是喜欢拿以前妈妈结婚前好吃懒做的历史来讲。那些年家里是他贡献最大,因为大舅生意失败过一段时间,小舅舅又去了当兵,妈妈和朋友合伙开健身房失败在家里做啃老族,外公被老上司的案子牵连,差点被双规。那段时间都靠他帮衬家里,不过这个情况也不长,也就一年时间而已。后面大舅欠的钱被外婆拿自己的钱补上了,我妈进国资委后也硬把这些亏损自己补贴了外婆。
总的来说二舅还是深恨外公把进国资委的机会给了我妈,认为我妈现在的一切成就都是“夺自”他的。外公那时动用了一位市委常委的人情,把我妈送进了国资委,其中仅仅操作过程就长达一年……可是国资委的公务员那么多,有哪个能像我妈和黎舅妈那么有钱?二舅这种臭脾气臭嘴巴,黎舅妈能和你合伙做生意?更别说黎舅妈在国外的那个亲妹妹,和我妈是高中同学兼死党这层关系。
收拾好厨余垃圾,妈妈已经跟舅舅他们的车去了村口。
也算是替外公外婆送他们一程吧,这村子只有一个出口,就是环绕村子小河上的一座老古董水泥桥,为了避免大车子压坏这座桥,桥对面安装了个铁栏杆门。
妈妈就是给舅舅他们的车开锁去的,她带走了外公的一个手电筒,等舅舅他们的车开出村子,她还得走路回来。
这个荒凉的村子里晚上倒是灯火通明,因为这里离大坝很近,用电都是水利局的内部线路基本上免费。但是离开村子后到桥头这几百米就只有一两盏太阳能路灯,必须打手电筒走路。
我正和外公外婆有滋有味的看着抗日电视剧,妈妈打电话过来了。
这电视剧里打仗的声音被外婆放得挺大,我不得不跑到客厅去接电话。
电话里妈妈让我带一瓶小矿泉水和瓜子、削好的甘蔗等零食去村口小桥找她,说是一起散步。
我知道她是想借机散散心,今晚妈妈心情相当糟糕的。
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周末获得的福利?我不报希望的小声提了一句:“要不要带条裤袜来?”因为我记得我去厨房前妈妈的长袖连衣裙下是没有穿裤袜的。
原本以为妈妈会很没心情的拒绝,谁知道她有气无力的笑了几声说:“不用,我穿了。”这软绵绵的语气听着就让人心情变好,难不成是她在我去厨房以后又去房间穿了丝袜?
我不管这些了,连忙去和外公外婆说了一声去桃芽家玩,进房间拿妈妈的小挎包装上一瓶小矿泉水和瓜子,再取了两根削好的甘蔗用保鲜膜包了,按照妈妈的特别要求把家里剩下的一个手电筒也拿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出门前我感觉晚上有点闷热,就把体恤衫外面的短袖衬衣脱了,急匆匆的拿着这些东西去追寻我的福利。
一路走主干道出村都没有遇到妈妈,她应该是在桥头等我?
我打开手电筒走到村外的笔直马路上,两侧都是绿油油荒废的稻田,没有了稻香也有一股好闻的田野芳香。我打着手电走了一半的路,慢慢看到妈妈一手持着手电筒一手在看手机朝我走来。
在黑暗的路上,看手机会把脸照亮,还好妈妈手上有手电筒,否则怪吓人的。
妈妈走到桥和村子中间的位置,靠近了一个太阳能路灯照射的范围,就停下了对我晃晃手电,叫着让我过去。
我走进路灯光癍里,眼睛极力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看向处于照射范围外的妈妈。
妈妈虽然没有进入灯光区,但是地面反射的光线也把她身周照亮了不少。
她孤零零的身影似乎有些缩手缩脚,不过我听到她的笑声嘻嘻哈哈的,证明妈妈心情不是很差了。
于是我叫妈妈过来,她只是摇摇头,我只好继续走过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的眼睛又开始适应黑暗,看到妈妈把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有点不自然的在遮挡什么。
果然妈妈此时全身只剩下那条经常穿的黑色912针8d连身袜,路灯照射地面反射的光泽在连身袜身上形成几条流畅的光泽曲线,靠近身体中间的部分也透露出浓浓的肉色。
特别是只能遮挡很小一部分的双峰,随着地面反射的光线甚至能看到光泽在乳房上向顶峰行走,被截断在乳头位置。
妈妈看我施施然的就过来了,不由自主的就笑嘻嘻的退后了几步,想是躲入黑暗中。
我也不介意这样的举动,等我适应了黑暗,还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不过妈妈这个姿态只是开个玩笑,我刚过去她就伸手把我挎着的小挎包给接了过去,挎在自己身上。
和一块砖头差不多大的挎包就这样贴在妈妈臀侧,也遮挡不了什么东西。
妈妈和我一人一根甘蔗,揭开一端保鲜膜开始边走边吃。
她带路向桥头走去,我就边吃边问:“妈,你就不怕舅舅他们突然回来啊,比如忘了什么东西在外公家。”妈妈回答:“反正桥头的铁门锁了,他们就算到了也要打我电话才能进来啊。”我又问:“那万一外公外婆来找我们怎么办?”妈妈回答:“你外婆最迷信了,晚上根本不敢出门,也不让你外公出门,自从上次去问仙以后就这样。”妈妈还点开手机一个监控app给我看,说:“还有这个老人摄像头,回来我就打开了,想知道二老有没有出门,点开就能看。”这个我倒是知道,妈妈在外公家放了个可移动的通话摄像头,可以远程和老人聊天,并且看老人的状态。平时外婆习惯省电会关掉,妈妈回来就打开了,如今放在外公外婆的房间里,正对着电视机。
只见妈妈操作着app启动了摄像头,手机里出现外公房间的监控画面,还有抗日电视剧的声音呢。
这样一看,果然可以监视外公外婆有没有出门。
然后我想了想,说:“还有桃芽呢,晚上人多她没来吃饭,还是你先送饭过去的,她晚上没事干会不会来找我们?”妈妈说:“我送饭时给她说了晚点去找她玩,所以应该会在家等我们。”我坚持说:“万一她等得无聊了自己出来了呢?”妈妈说:“那就听天由命了,说不定她来不及看清楚,我就先躲到黑暗中去了。”我继续说:“那也说不定给她先看到吧?”妈妈说:“看到就看到,自己人她还会说什么啊。”我说:“她肯定会怀疑我们的关系吧,你说要是她以为我们有那种关系……会不会很刺激啊?”妈妈说:“桃芽这丫头那么单纯,不会想那么多的。到时候我就说我有裸露癖好,喜欢偷偷在没有人的地方脱光衣服,她肯定要信的。”我皱眉继续抬杠说:“可是你现在也不是在没有人的地方裸露啊,我还跟着你呢,最麻烦的就是我们俩走一起被她看到了啊。唉……要是她没来就好了,妈妈你不告诉她今天回老家多好?”其实这就是我晚上拐弯抹角想说的话,没桃芽这个电灯泡,这村子我们岂不是随便玩。
妈妈摸摸我的头说:“好、好~我知道了,下次不带她来,就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我点点头,继续问:“那么她要是看到我们俩走一起,你穿成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终究我还是想讨论这个话题。
妈妈果断的说:“那就说……还是说我喜欢在没人的地方玩露出,然后偶然被你发现了,所以我们就……就保持这种关系呗。”我点头说:“刚好她一直追问我为什么学习进步那么快,还问你有什么秘诀能让我乖乖听话。到时候就说因为我想陪你来露出,所以乖乖认真学习。”妈妈笑着说:“说来说去很接近事实了,没骗人啊。”我有点担心的说:“那到时候她会不会很震惊啊,会不会看不起我,会不会让她对妈妈的印象变坏啊?”妈妈胸有成竹的说:“无所谓,她什么都听我的,你放心好了。”我听了并没有就此松口气,对桃芽姐姐的事只有烦恼,因为这个问题根本解决不了。这可不是她对我妈一贯言听计从这么简单的事,放谁来都会三观粉碎吧。
哪怕我妈和一个陌生男人偷情,都没我和妈妈的这种事来得严重。
如果桃芽姐姐真撞见我妈在和陌生男人偷情,对我父母感情问题有所了解的桃芽说不定还很容易接受。
但是撞见我和妈妈在村里露出散步……这就是另外一个纬度的故事了。
不过,说不定能糊弄过去吧?就以妈妈糊里糊涂和我干出这些暧昧事情为说法,糊弄过去?估计大家表面上能过得去,背地里就没办法了。
以后见面准得尴尬死,而且桃芽姐姐一贯对我有压制能力,到时候私下逼供我都要费很大的脑筋来解释清楚。
唉~其实解释得清楚与否我都没把握啊。
妈妈看我一直在纠结,干脆一甩我的手说:“你还要不要散步了,怕了的话我去桥头穿回连衣裙算了!”我连忙快步跟上说:“我这不是替你担心么?我有什么好怕的?”妈妈用手指玩着自己垂下的头发说:“你小小年纪想那么多干什么,轮得到你来考虑风险么?你以为妈妈不会衡量风险?”我说:“我也是想确认你安全,才考虑那么多的啊。只要桃芽姐姐不是问题,我们就安全对吧。”妈妈说:“那当然,有这个监控摄像头,我们偶尔拿出来看看你外公外婆有没有离开电视就行了,再说了我们把两个手电筒都拿走了,他们也没办法出门找我们啊。”我默默的跟在妈妈身后,走回了桥头。
小桥大概就40米长度,宽仅容一辆卡车通过,还是公社时期修建的老桥,不过一共有四个太阳能路灯,整个桥和两边桥头都大范围雪亮。
这也可以理解,整段路就这里对夜间行车有危险。
妈妈大大咧咧的走上桥头,示意我拿起她搭在桥边栏杆上的连衣裙,丝毫不在意自己浑身上下春光乍泄。
我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挪开,傻傻的问:“你不怕舅舅他们忘了什么东西,又开车回来吗?”妈妈不耐烦的说:“他们回来又不能开进来,还不是要等我来给他们开门?如果他们要回来,肯定到之前就给我打电话了。我要给他们开门要从家里走到这里,他们总不会蠢到开到桥头了才给我打电话吧?”村里自从大部分人搬走,就修了这个铁栏杆门,一方面是保护老桥,一方面也是保护村里老人夜间安全。我们这个湖边村三面临水,还有一面是高山悬崖。只要锁住了这个桥头,附近镇里的野狗和野猪就没办法闯进村里来了。
这些年封山育林,我们市各区县偏一点的地方都出现了野猪和野化的流浪狗伤人事件。之前村里进了有病的流浪狗,镇里组织了打狗队才抓捕到。
排除了这个风险,意味着桥头这边很安全。铁栏杆门外十几米就是从这里沿着河流经过的县道,马路对面,有一个小小的水泥候车亭。
我站在栏杆边指着候车亭说:“既然不怕舅舅他们回来,妈你敢不敢出去外面走走?”
枕上余温 枕上余温(47)
2020年5月8日第四十七章温暖又轻柔的夜风中,妈妈轻轻笑了一声,从我手里的连衣裙里掏出钥匙,爽快的把铁门打开了。
然后妈妈要我把连衣裙搭在铁门的栏杆间,自己先走出了大门。
大门处头顶有个太阳能路灯,冷色的光线非常强烈,站在门口给人感觉周围黑不溜秋的,有点害怕。
妈妈走出大门后也有点犹豫,她全身上下除了黑色912针连身袜就只有一个手机和细皮带小挎包,不过她好像硬撑着走向马路,离开了路灯照射区域。
我开着大门,随时等着妈妈逃回来,结果妈妈还朝我挥手说:“门不要锁,搭上就行,衣服也不用拿,你快过来。”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快步离开路灯照射区域,来到了大门和马路之间的黑暗地带。
妈妈牵着我的手试探着走到柏油马路上,她的粗跟单鞋发出了清脆的哒哒声。
之前村里的路和桥上的路都是水泥的,但是因为长期没有人维护,多少积了一层硬土,所以妈妈皮鞋走路的声音都比较闷。但是这是新修不久的县道,我站在马路上,小腿甚至还能感受到马路在白天积累的热气散发出来,妈妈走路的皮鞋踩踏声显得非常清脆。
这种高跟鞋的声音在夜间非常清晰,妈妈一时有点紧张起来。
我为了缓解她的情绪,主动说:“右边是去镇里和县城,左边通往哪里啊?”妈妈回答:“明子村,种油菜花那个地方。这条路过去还有三个村子,但是都比较小,就明子村有点风景住的人多些。所以现在才晚上八点,这条路就没车子通过了。”我说:“我知道明子村,但是那里还有好远吧?中间没有其他岔路有村子了吗?”妈妈说:“原本是有的,山里有几个村,但是新的乡道修到那些山里的村去了,所以他们去县城也不走我们这条路。”我于是乖乖的说:“哦,难怪妈妈这么大胆,应该就没什么车会来吧?”妈妈似乎放松了一点,说:“嗯,一天就两趟公交车,早上一趟下午一趟。其实从明子村去县城,也是走山里的那几个村的路更近,走我们这边的一般是去大坝上班的,所以人少车少。”我得意的说:“那妈妈岂不是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走了?只要外公不来,桃芽也想不到我们会出村来散步吧?一般以前回这里住的时候,我和桃芽都是饭后到村里湖边的老码头去散步。”妈妈说:“也不能说绝对安全,明子村还是有些人在大坝上班,也有些给大坝送货的经过这里。”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感觉今天还是月光很不小的,四下里除了候车亭和沿着县道的行道树,居然是一片荒废平坦的旷野。
我指着宽阔的废弃稻田说:“妈,你看这么大一片田怎么没有人来办农场啊,这里这么宽阔都看不到边了。而且又平整,又离河边很近,应该很合适搞农业吧。”妈妈和我站在候车亭边对远处山脚眺望,她回头说:“你也知道这里离湖边那么近,要是搞农场,农药什么的不都随着这小河流到湖里去了吗?你外公家这个村子之所以废弃,就因为这片湖面修了水坝做市里自来水厂的水源地啊。”我只是故意找话说,所以被妈妈驳斥了也没在意,故意靠近了妈妈身边,还搂着妈妈的细腰说:“我还记得小时候这两边好多田好多人,年年在这里抢这条小河的水。”妈妈把手搭到我肩膀上说:“是啊,这条小路进去,小路左边的是前面那个铭山村的田,这一半是我们湖边村的,大家不抢水才怪。可是现在,两个村子都被搬迁了,这水再没有人抢了。”我扭头朝妈妈看了一下,说:“妈妈以前也很多人抢,现在也很多人抢啊。”妈妈笑得全身一震,说:“没有,现在就你和你爸抢。”她说得很小声,暧昧又淡然的语调让我心里痒痒的。
我故意失落的说:“我哪够资格抢,也抢不过他。”妈妈撇过头去说:“如果我不是穿成这样在被你摸屁股,说不定我会信。”我笑着说:“其实我现在也很多人抢,妈妈你信不信?”妈妈斜了我一眼说:“反正我没抢,你爱流到谁天里就流谁田里。”我故意撒娇的在妈妈身上蹭了蹭,有分寸的避开了乳房的位置。然后说:“你真不在乎我考不考年级第一?”妈妈马上说:“在乎啊,怎么不在乎?”我于是说:“那你还没说过年级第一会给我什么奖励,我也没敢问。”妈妈拉着我离开路边,走到候车亭外说:“你想的……无非是那个奖励罢了。”讲起正事,我反而低头看着两人的脚面说:“不行吗?还没做好你说的心里建设吗?”妈妈摸了摸我的头说:“我是不想给自己那么大心理压力罢了,因为我觉得事情自然发展就挺好的啊。不过妈妈也很有诚意,告诉了你我的真实想法,没有故意给你画个饼让你去考年级第一,再因为没有准备好而反悔。”我仍然低头说:“那怎么办呢?”妈妈很小心的故意调整了一下挎包和细细的皮带,把我的脸稳稳的放进了她双乳之间,我也顺势抱住了妈妈的腰。这个姿势本身很正常,但是我脸皮被穿过双乳间的皮带硌着就很不舒服。
妈妈在我头顶说:“妈妈每个时期的想法都在变化,刚开始时别说像现在这样抱在一起,就连露毛毛给你看都羞耻得不行。但是现在不也改变了吗?所以我就想顺其自然,说不定等你考到年级前10的时候,我正好就调整好了心理状态呢?”我脸皮感受着硬邦邦的皮带和妈妈912针连身袜下的乳沟的柔软,满足的问:“我现在离年级前10也就一两步的事情了,总应该也差不多了吧?”妈妈笑了一下说:“谁知道你进步那么快,我当时和实验班的李老师最乐观的估计,你要达到现在的程度也得初三了。这也是幸福的烦恼吧,搞得我有点措手不及。我这个月看了好多h漫画和,专门挑母子类的来看,就是为了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谁知道你还是快到让人惊讶。”我兴奋的说:“妈,那你看了那么多母子乱伦的,有没有什么用啊?”妈妈说:“哪有那么有用,你以为是里,看了就会做母子乱伦的梦,然后变成花痴一个,天天对儿子发情啊。”我听妈妈讲这种下流的话,鸡鸡居然简单的就起立了。连忙说:“那……现在怎么办?”妈妈说:“我原本隐隐约约是希望……两厢情愿,彼此都做好准备,没有什么心理压力负担,然后顺其自然的发生那种关系。总之我平时也不敢往深了想,因为想这个会让我平时压力更大。压力一大就会很烦躁,想发脾气。这样一来,就更不想给你看丝袜,更会拉远我们的关系。”我说:“你今天不是心情不好么?怎么舅舅他们一走又心情恢复了?”妈妈说:“我生气时是不想去玩露出什么的,但是你舅他们太气人了,外婆叫你去厨房的时候,我想起来今天原本是为了奖励你而来的,如果因为你舅的事告吹了,反而会让我觉得不舒服。所以我又进屋里脱了胸罩内裤,换上连身袜和连衣裙,等你舅他们车灯走远了,我刚才就在马路边把连衣裙脱了,跟着他们车的方向走了一会,然后打电话叫你来的。”原来如此,我说妈妈怎么毫不犹豫的就从铁门出来马路上,感情之前她已经玩过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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