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美人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局长闲人
却也是越聊越悲伤。
自己跟她坐对面,只能看见表情却看不见她聊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陈如
今天去那种地方呢?陈如的家境是不用说了,她爸听说还要提公安局副局长了,
现在她这个年龄闹心的事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了,但从来没听陈如说起过她处对
象的事。还有,陈如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她家里也不说找找?
刚想到这,却听一阵手机铃声,这铃声是陈如手机的,奇怪啊,手包里没手
机啊?刘易寻着铃声一找,发现响声在陈如的裤兜里,难怪没找到,手机不在包
里。
刘易从陈如的裤兜里翻出手机,竟然是一个翻盖的小手机,打开一看,上面
显示老爸两字,知道是陈如的爸爸打来的,刚要按键,心里却突然动了一下,陈
如的家庭怎么也算个官员家庭了,从她平时表现来看家教一定很严,这深夜喝多
住院,让陈如的爸爸知道还不得气死,自己不也成了个告密者,以后关系怎么办?
但不接也不行啊?陈如深夜不回家他爸还不得报警啊?
刘易想了想最终还是按了下去,电话那头一个男声传来:「喂,小如啊?你
在哪呢?」刘易大脑飞速转了一下,接话说:「喂,陈叔啊?我是陈如单位同事
刘易。」
电话那头「啊?」了一声,紧接着又啊了几声,又说:「刘易啊,小如现在
在做什么呢?」
刘易心想,陈如的老爸还是知道我的,忙又说道:「是这么回事,陈叔,明
天局里要下去开个现场会,需要准备的材料太多,我跟陈如都在局里加班呢?陈
如在会议室正在分捡文件,要不我一会让她给你打过去?」
电话那头忙说:「啊,加班啊?你看这孩子也不说一声,我们知道就行了,
你们忙吧,有空来家里玩啊,小刘。」刘易忙说:「那再见啊,陈叔,估计今天
晚上是回不去了。」电话那头又说:「忙吧忙吧,工作重要吗。」说着撂了电话。
刘易这头松了口气,这一关是替陈如糊弄过去了,无论这个借口是不是完美,
陈如的爸爸都知道陈如是和谁在一起,至于是加班还是在干别的什么,那就得以
后再说了。
刘易又转头看了看正在沉睡的陈如,那面部表情是似笑非笑,已经不像是刚
才的神情,刘易也分不清自己刚才说的陈如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一瓶点完,刘易自己又给接了一瓶,刚换完瓶,陈如却动了起来,迷迷糊糊
的喊道,「我要去卫生间。」
啊?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个时候去卫生间啊?刘易想要喊护士,到护士门
口一看,灯和门都开着,护士却不知道去哪个病房了。刘易只得回来,陈如却还
在挣扎要下床,刘易忙扶她起来,给陈如穿上鞋扶她下床却像一滩泥一样走不动。
刘易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只见陈如闭着眼睛一个劲地
住地上出溜,刘易没办法见门边有个痰盂,拿过来放在地上,又站在陈如的后身
抱她起来,一手把着她的点滴的手,另一只手去解陈如的腰带,才发现陈如的牛
仔裤根本没腰带,却箍在屁股上绷绷地紧,刘易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裤子和
内裤都扒下,然后一只手缆着她的腰蹲在痰盂上撒尿。
不大一会尿完,刘易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又扶她起来躺在床上,给她把内
裤外裤都提上,提内裤的时候刘易看到陈如那洁白平坦的小腹,细圆小巧的肚脐
眼,依稀可见的阴毛,觉得脑袋里哄了一下,两眼顿时有点赤热急忙转到一边,
以最快速度把裤子提好,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去看陈如手上的针头,看了半天见没
滚针才放下心来,起身把痰盂拿到卫生间倒掉。
当刘易出门的时候陈如的眼皮似乎动了几下。
刘易倒完痰盂回来,却见陈如又在动弹,缩着肩膀口里呜噜着说冷,刘易怕
她滚针,上前一把按住陈如的手,不让她动,知道她后半夜点滴一定是冷了,探
头看了几眼护士站,仍是一个人没有,刘易没有办法,只得坐在床上,一只手把
着陈如点滴的手,用一只手把陈如抱在怀里,陈如的脑袋一个劲地往刘易的怀里
拱,刘易也只能更紧地抱着她,眼睛还得盯着点滴瓶子,渐渐的,陈如终于平静
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点滴瓶子里终于没药了,刘易本想再招护士,想想算了,自
己来吧,撕开胶布,轻按住针尖,一下将针头拔了出来。又按了一会针眼,看没
出血,心想不错,自己的拔针技术一流。刚想起身要把陈如放下,却看陈如双手
都回了过来,半翻了个身,把刘易紧紧一抱,然后就不动了。
刘易激灵一下子,这陈如喝多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会是假睡吧?我抱着她
一个大姑娘睡觉算是怎么回事啊?又仔细地看了陈如的脸一会,见她面色有些发
红,眼皮一动也不动,看来确实是睡着了,试着又动了几下,却被陈如抱的死紧,
心想还是算了吧,自己也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就抱着这个美人睡吧,也不知道
自己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如现在浑身都是烟酒和高档香水浑和的味道,却仍掩饰不住少女的发香,
刘易盯着陈如的脸看了半天,酒后的陈如仍然是那么美,脸上的每个部位都像是
精心雕琢一般,长时间的不苟言笑令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
在刘易的腿上。
刘易用手轻轻地把陈如面上散乱的长发向后整理了几下,当手触摸陈如那柔
软如丝的长发,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觉不仅让心里又一阵骚动。
自己与陈如虽然坐对桌,却好似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仔细观察过她,一切都是
同事之间的交流,她家庭背景深,也没法说一些不伦不类的话,而今这个冷面的
小娇娃竟然在自己的怀里,实在是艳福不浅。
陈如的美与董洁和郑秀是不一样的,董洁的热情大方,郑秀的活泼纯真与这
个冷面美人完全不同,原以为她是一个毫无情趣的冷面娇娃,没想到竟然也会有
疯狂的时候,陈如为什么会去哪种地方呢?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
凌晨五点多点,医院门诊又来了几拔急诊,呜嗷喊叫的。
刘易也从梦中惊醒,方才仿佛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自己偷窥董洁在月下跳
舞,回身却看见郑秀在对自己笑,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郑秀就冲上前抱住
了自己的头,那精灵般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却睁着眼睛歪着头,眼神看
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到了董洁抱着肩膀在冷冷地看着她。
那眼神由吃惊渐渐的变冷,变成了鄙视,最后竟失去了神采,一把推开了自
己。自己想要解释,想说却说不出,想动也动不了,一着急,忽悠一下从梦中醒
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医院的诊疗床上抱着另一个美女陈如。
恶梦,这绝对是个恶梦。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见陈如的眼皮颤动,知道
也是要醒了,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了,觉得真是骨软筋麻,浑身针扎似的痛,
刘易咬牙挺着疼痛慢慢地将陈如放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活动了大半天才觉得气
血通畅,然后又伸了几下懒腰,这抱美女也是个苦差事,这个累啊。
刘易站在护士站的窗前,又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发现这烟都已经被陈如压瘪
了,凑合抽吧,刘易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心想下步怎么办呢?陈如这个样仍是
满身酒气也回不了家啊?正在胡想,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身一看,陈
如终于醒了。
刘易忙扔掉烟头走上前,却看陈如两只眼睛仍然有点发红睡眼朦胧地望着自
己。
刘易先说道:「陈如,你醒了?」陈如缓缓地坐起,刘易刚想上去扶,手都
伸出去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已经能自己起身了。
陈如的眼睛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对刘易说道:「刘哥,这是在哪?你
怎么在这啊?」
刘易忙笑说道:「这是在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正好让我碰上了,我怕
你出事,送你来点滴。」
陈如此时却满脸通红,低头小声说道:「刘哥,谢谢你了。」
刘易又笑说:「咱们一个办公室的,还说什么谢谢呢。」
陈如又挣扎着起身,刘易问道:「你上哪去?」
陈如又红了脸,说:「我去卫生间。」
刘易忙上前将陈如扶了起来,陈如仍然是脚软,摇摇晃晃的,刘易只得说:
「我扶你去吧。」陈如又含羞地点了点头。
陈如站起了身,却先提了提裤子,原来昨天晚上刘易给陈如的裤子提的不到
位,刘易也只得假装不知。
到了卫生间刘易却不好再进去,陈如自己摇晃着进去了。一会陈如出来,刘
易又扶着她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陈如坐在椅子上却开始发呆,过了片刻,刘易见陈如不说话,便说道:「陈
如,你的车还在迪吧呢?」陈如仍没说话。刘易又想想说道:「陈如,一会你去
哪?我送你吧。」
陈如想了一会低下头道:「我没地方可去。」刘易却不知如何回答,更是没
话。只听陈如又说道:「刘哥,我去你那吧?」
啊?刘易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说了一句:「去哪?」
陈如又小声说了一句:「刘哥,去你家吧。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天。」
「哦,那好吧,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环境也不算好。」刘易忙说道,心里
也不知道这算是邀请还是拒绝。
陈如又说:「我不在乎,有个地方就行了。」
刘易知道陈如此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这个样子哪也去不了。只好说:「那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如又嗯了一声。刘易夹着两人的包扶着陈如起来,二人来到医院门外打了
个出租车,不一会就到了刘易家楼下。
二人上楼进门,刘易开了房门,陈如已经有了精神,先进门用眼睛扫了一圈,
心里有点吃惊,也知道刘易把房子卖了,这个房子算是租的,没想到竟然穷成这
个样子。
除了一台旧电脑之外,家里竟然没有一件家用电器,一张旧的双人床,二个
破沙发估计收破烂的也不要,墙角堆着几个纸箱子算是家具了,只有一个简易的
拉链布衣橱还算是新潮的东西,剩下的都不值得一提。
进屋后,陈如也不客气,换鞋之后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进卧室
往床上一躺。
刘易见陈如进卧室了,才进卫生间洗了脸,然后进卧室对陈如笑了一下,说:
「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下。」转身就下楼了,陈如直起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想想算
了,又躺在了床上。
一会刘易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到厨房找了几个碗把东西都倒出来,
原来是两碗粥和一点小咸菜外加两个咸蛋。
刘易端着一碗小米粥拿着一个咸蛋走进卧室,对陈如说道:「喝点粥吧,我
以前喝多之后,第二天也只能喝点粥了,喝完还是很舒服的。」说着到了陈如床
前。
陈如半坐起身,却不动手接,两只眼睛含情带水地看着刘易,刘易从来没有
看过陈如这个眼神,心想难道还要我喂?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再看陈如像个孩子似的抿了两下嘴,又在看他,刘易心想陈如不会是喝的酒
精中毒变傻了吧?但还是坐在床边像喂重症病人一样舀了一勺粥递到陈如的面前,
果真陈如张嘴吃了,却什么也不说等着下勺。
刘易只好一勺一勺地喂陈如吃粥,陈如一边看着刘易的眼睛一边吃粥,刘易
却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闪的。
陈如吃着吃着,两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继而泪如泉涌,一头扎在刘易的怀
里呜呜大哭。
刘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高举着粥碗任由着陈如这样哭着,刘易想
道,难道是失恋了?一定是了,否则以她这样女人不会干这种虎事。
陈如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不再吃粥,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刘易也只得收起粥碗到厨房自己也喝了大半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
来时,陈如已经又躺在床上,刘易进屋看陈如两眼痴痴的一动不动,便给陈如倒
了一杯热水,陈如接过来眼望着对面墙慢慢地喝。
刘易想了一会,到方厅取出手机,拔通了白金城的电话,给自己和陈如请了
个假,说昨天晚上跟陈如把材料弄完了,分给你一份放在办公桌了,今天我跟陈
如去外县走走,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吧,刘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干涉的,
自己跟陈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毕竟是秘书科长,跟他说一声,万一陈如的爸
爸打电话过去也有个话,证明陈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说,刘易,你干工作累糊涂了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刘易忙
说是累傻了,但工作还是要干的,李局回来你帮我照应着点,白金城答应着也没
多说什么。
刘易又回到卧室,陈如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坐在床上看他却笑说了句:「你
还挺会编瞎话的。」
刘易说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工作不就是编瞎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刘
易走到床前拿走了空杯,问陈如还要不要了?
陈如忙说不喝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刘哥,我又困了。」刘易忙说:
「那困就睡呗,来我这不就是睡觉的吗?」说完觉得不对,这不胡说吗?忙改口
说:「来这就是休息的吗?」
陈如却不在意,嗯了一声,打开了刘易的行李,放好了被子,钻了进去,只
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刘易,见刘易站着不动又说:「刘
哥,你也累了,睡一觉吧。」
刘易心想,我让你这个姑奶奶折腾了一宿早都困了,但我睡哪啊?除了床就
剩两个沙发还是单人的?难道我坐着睡?刚想到这,陈如又说道:「刘哥,上床
来睡吧。」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刘易心想跟你一个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却看陈如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丝
邪意,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便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去门厅换了背心大裤头也回到卧室,到
床的另一边,却不敢睡一头,另拿一个枕头放在床尾,躺了上去。
被褥只有一套让了陈如,自己只盖个毛巾被,刚闭上眼睛,就听有被褥窸窸
窣窣的声音,忙回身睁眼一看,只见陈如拿了枕头也放在自己这边,把被子往两
人身上一盖,陈如身子却钻入刘易的怀里,两臂像蛇一样缠住了刘易。
刘易一惊,心想这是要闹哪样?没等想明白,陈如又拿起了刘易的一支手臂
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让刘易搂着她,刘易一阵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地搂住
了陈如。
陈如此时却没有了动静,只把头伏在刘易的胸前,热辣辣地呼吸喷在刘易的
前胸。
刘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
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
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
吻陈如就可能献身了。
刘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滑不溜手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
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刘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董洁的皮肤
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
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当然现在也滑
嫩了,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层镀了一
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刘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刘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既然做了一定是原因的,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迪吧陈如是自己
主动去的,喝那么多也是自找的,知道会出现那种事情估计也不在乎,今天早上
喝粥的时候边喝边掉眼泪,定是受了某种刺激。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在报复哪个男人,这种事情刘易在书上看得太多了,当
时总觉得女人真傻,结果是什么呢?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白便宜了别人,但没
想到今天自己也摊上这事了。
想到这里,却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陈如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害也是自
己的同事,如果与自己做了这种事,万一以后他们再合好了,这事就是一个疙瘩
一辈子也解不开,而自己此时就是那个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陈如与她的情人不合
好,那郑秀怎么办呢?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啊?
忍,忍一忍,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刘易这样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怀中
搂着半裸娇娘,欲火难禁的时候真的那么好忍吗?刘易感到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像
火炭一样,呼吸像风箱一样急速提升着被窝里的温度。
陈如的一条玉腿已经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光滑细腻的皮肤让自己的下身隔
着内裤已经硬硬地顶在陈如的小腹上,陈如上身仍是一动不动,但插在刘易中间
的腿却在轻轻耸动着,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
陈如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
她现在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胸膛,一个男人的拥抱,一个男人
的爱。
刘易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抱住了陈如的头和肩,死死的夹着,仿佛要把陈如
挤碎了一般,自己咬牙忍耐着,自己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时间就这么一分一
秒地过着,渐渐地刘易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终于有些降温,两臂也渐渐地放松,
呼吸也慢了下来。
却听陈如在被窝里抽了一声,然后是一滴泪水滴在刘易火热的胸膛上,刘易
剩余的欲火也降温了,乘人之危不是我刘易的性格。
陈如却又开始抽泣起来,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般,
在刘易的怀里一长一短的哭着,却不说话,只把两臂紧了紧。
渐渐地,刘易觉得自己困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打架了,而是直接粘在了一
起。
中午十二点,刘易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其实根本就没做梦,这次连个春梦也
没做。刘易感到右臂有些发麻,见陈如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那小模样就像一
个小公主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熊一样睡得是那样香甜。
刘易的另一只手仍然搭在陈如的腰上,刘易感到这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湿
湿粘粘的,却仍能感觉到陈如皮肤的顺滑柔嫩。
刘易心想,陈如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却又止不住的乱摸,
那种火热又来了,刘易忙停手,再看陈如虽然闭着眼睛却笑了,知道她是醒了,
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却被陈如一把按住,陈
如小声说:「别动,再借我用一会儿。」刘易只能陪她躺着。
过了几分钟,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是清纯明亮,那曾经的抑郁、
迷茫、哀怨、冷漠半点皆无。
陈如半起了身,又把头躺在了刘易的胸前,轻声说道:「想听故事吗?」
刘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时刻终于到了,忙笑说:「想啊。」心想我现在不想听
也不行啊?
两人各拿着枕头调了个头,刘易半倚在床头边,陈如仍卧在刘易的怀里,陈
如停了片刻说道:「点支烟吧。」刘易知道陈如是讨厌自己吸咽的,在办公室虽
然没有说,但那厌恶的眼神是遮挡不了的,此刻竟然让自己吸烟,唉,顺着她玩
吧。
刘易下床取了一盒烟,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又上床点燃了一支烟,刚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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