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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aracdmntr
我从没有单独面对过一个女人的哭泣!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告
诉她;「别哭了……别哭了……事情一会儿就过去了……没什么的……」
也不知道该不该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或是把她拥入怀中——可她曾经严厉的
警告过我「不要碰她」
啊!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左右,她的眼泪哭干了,「没事,谢谢你。」
她擤了下鼻涕,说罢,转身打算离去。
「喂!我们还能和好吗?」
在她离去的那一瞬间,我赶紧叫住她,不知道是受到了爱的鼓励还是出于什
么样的心理。
她停住脚步,差点笑了出来,「和好?怎么和好?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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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问着我。
「当然有可能啊,我一直爱着你,只要你打算爱我。」
「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合适。」
子君毅然决然的拒绝,又转过身去。
「怎么不合适呢?你说清楚可以吗?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慢慢改
呀?」
我似乎并不甘心。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过去的你吗?你就像一个专制暴君一样约束着我,不管
我干什么都要向你汇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怀疑,我在和你交往的过程中,我
最怕和微信好友聊天了,因为只要我打开微信,你就问我‘是谁’……」
子君似乎想要把那两个月和我交往的所有怨气,都爆发出来。
「好好好,对不起。」
我勉强地回答,这方面我知道自己做的确实很过分。
「就一句对不起?这就是你复合的态度?」
子君微翘的嘴角露出了对我讥笑。
「那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证明自己,我今后不干涉你可以吗?我真的很爱
你啊……」
我试图用我的承诺感动她。
她眉头稍微舒缓,但仍然没有松口,「要不,下午我再给你答桉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不禁看呆了,「我一定要重新把她追
到手。」
我暗自下着决心。
我是一个乐观的人,但凡有一点希望,我就坚持不懈。
子君的回答对我也是这样,她说下午回复我,那我就满怀期待地等待她下午
的回复。
这几个小时也有过挣扎和怀疑,比如:「她在2月中旬那天晚上为什么不
回宿舍?她到底去哪里了?昨晚又和社长在耳语什么?」
要是把这些问题拿去问舍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还不是去开房了?」
可我不愿相信那些廉价的简单回答啊!我不愿相信子君会毫不在意自己的第
一次……可这些对于一个卑微的追求者——我——来说,似乎都是不能提出的问
题。
我思索着今后在何时、何种场所,才能提出又不至于让她生气。
毕竟,是我自己作出的「不再干涉和怀疑她」
的承诺,如果她今天因为我的承诺愿意和我复合,那我今后怎能背弃自己的
承诺呢?想着想着,时间不断流逝……下午4点,子君打电话给我,就简短的一
句话:「我同意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跳了起来,似乎比数月前子君答应与我交往时的兴奋还要
兴奋,因为此时的子君更为成熟、妩媚,甚至可以说是性感。
我觉得自己好像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以致当天晚上激动地睡不着觉。
我也没告诉舍友我与子君重新交往的消息(子君在他们的口中已经成了眼瞎
的代名词。
如果和他们说起了这事,怕是又免不了一顿嘲笑)。
尽管月6号这天一直下着稀稀疏疏的小雨,但下午5:的时候,全
校都从天际发现了彩虹。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俗话:「云雨过后便是彩虹」。
回想起这一个半月来我与子君之间的形同陌路的关系,直到今天才得到了拨
云见雾般的好结果,与此刻的美景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二天,既然已经拿
到了紫君的首肯,我作为一个男朋友,当然有义务去接女朋友上学,于是我早早
的就来到子君的楼下,接她一起去上课。
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子君依然是那样的惹人注目:上半身的修身羽绒服穿在身
上,却并没有显示出任何臃肿,下半身依然是她的「标准搭配」。
我暗暗的流着口水,看来子君并没有因为与我复合而回到过去那种土气的审
美。
可能这是男性的通病吧?一方面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老婆的「那一面」,
一方面又尽可能的炫耀着自己老婆。
与我而言,我的感到骄傲,毕竟,这个学校没有太多的女生会打扮得如
此的成熟与妩媚,与子君并肩而行,我倍儿有面子。
短短十分钟的上学距离,我数次想去牵子君的手,又数次缩了回去。
下定决心后,鼓足勇气,却在触碰到她手的那一刻,被她狠狠地甩开。
「你干什么?」
她回头过来,柳眉倒竖的问道。
「牵手啊?」
我做出一副无辜和理所当然的神情。
「为什么要牵手。」
「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不能牵你手?」
我不甘示弱的答道。
「你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想占有我?」
子君反问我。
「爱你。」
我毫不犹豫地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爱我?如果你只是想要来骗炮的话,骗完之后,我又
该怎么办?你有为我考虑过吗?」
子君的音调越来越高,似乎我的回答触犯了她的逆鳞。
「可是我只是牵手啊!我又不和你产生其他的身体接触……」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自己都不敢再说下去。
「今天要牵手,明天就要摸我那里,后天就要摸我这里,你想些什么你以为
我不知道吗?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请你证明给我看!」
说完,子君便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似乎要等待着我的抉择。
「好!不牵就不牵,我证明给你看!」
我不管我是不是中了她的激将法,但我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只能斩钉截铁
的这样说。
其实,我压抑住了心中的狂喜,因为从刚才的交谈中,我意识到:「子君还
是原来的子君,对婚前性行为如此的排斥,连‘骗炮’这种词都知道,看来她不
是不懂,也不是没有底线的嘛……听到这话,子君稍微平息了下自己的怒火,她
转移话题道;「我们还是赶紧吧,马上要上课了。」
以上,这是在我与她复合的第天,也即月7号的时候的事情。
在与子君复合过后,尽管这十多天的所谓的「谈恋爱」
与我在月6日那天晚上所意淫的(我希望像社长一样亲吻和拥抱子君)
有很大出入,但终归来说,我是快乐的。
每天我俩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去校外买红薯,一起去抓娃娃……小
情侣的日子过得好不快活!而且,我觉得自己特有福气,每天都可以欣赏到如此
抚媚的肉体,她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与v领保暖卫衣所衬托出的胸部曲线,她的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欲罢不能。
比如有一次,当我告诉她我喜欢更喜欢黑色的时候,虽然我没有挑明是在说
她的丝袜,她却似懂非懂地对我承诺「今后都穿黑色」,我听及于此,心里泛滥
出对她的无限爱怜。
这期间,我避而不谈她与社长交往的这件事,同时再也不敢干涉她的微信和
qq又加了什么好友——我坚信我的承诺一定能够换来她的忠贞。
但是,我每晚还是会时不时地受到怀疑与憋屈的折磨,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
的问我;「她究竟和社长做没做?」
每个晚上,我辗转反侧,不断与这种想法搏斗……直到,我在怀疑感面前认
输。
我与她的「雨后彩虹」
只持续了5天。
月3号,这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想把我的疑问留在寒假,我打
算今天问清楚。
「子君,你知道吗?有一个问题在我心里面一直憋了好久了……」
我柔声地说,试图减轻她的戒备。
「什么问题?」
子君也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就是……那个……那个你……到底和他做过没有?」
我结结巴巴地说,声音越来越小。
「呵,我说没有,你信不信啊?」
子君嘴角上扬,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可能没有?」
我使出全身力气抬高了音量。
「没有就是没有啊!?没有的事情你要我怎么说有?两个星期前你不是说你
会信任我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怀疑我了?才几天啊?」
子君不甘示弱地答道。
「我是说了信任,可是这种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信任。」
我无奈的说,我已经不想要答桉了,只想快快翻过这一页。
「不信任我?那算了,再见!以后别联系了。」
子君一脸无所谓,从我身边绕道走开。
她划过我的那一刹那,我本能的想要把她拉回来,可心中却有一个神一样的
命令警告着我「别碰她」,我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立在原地,没有任何话语,没
做任何表示……这次对她的开门见山的询问完全错在于我,是由于我违背了「不
怀疑不干涉」
的承诺,是由于我把她错想得如此不堪——「她可是你女朋友啊!你为什要
那样对她?」
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在咆哮……「可我真的好痛苦,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桉啊!」
另一个声音又为我疯狂的辩解。
这两周的每个晚上,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子君被社长压在胯下疯狂输出的
场景,怎么赶都赶不掉。
我不希望子君这样做,可一想到子君居然会这样做,我下体就会膨胀(太小
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我必须要坦白,这两周我每晚都要揉搓我那小不点,尽管时间不超过
分钟,但这是我应对揪心感的唯一办法!两周流了4次精液,这可是我过
去半年的量!「都说云雨过后就是彩虹,没错,社长倒是云雨了,我有了彩虹…
…子君做爱的时候也会穿丝袜吗……她次疼吗……子君最近那双蕾丝镂空高
跟鞋谁买的……她怎么那么多高跟鞋……她的内裤什么颜色……」
躲在被窝里撸管的我,下体缓缓流出了不争气的精液。
在云雨与彩虹的自然变换中,我迎来了我的寒假。





绿光 绿光(05)
第四章、枯木
作者:aracdmntr
29/07/28
一、
天气越来越冷了,百树凋零、寸草不生。昨日刚放寒假,学生已陆续返家,校园里分外冷清。听舍友说我们班的女生昨晚全走了,以致我们这些暂时留校的男生包揽了文学院的所有杂事,“真是早走早超生。”舍友不公的说。
“昨日放寒假”与否,这件事从未融入我的记忆,因为昨日我经历了第二次分手,手忙脚乱的接下她一记重拳,着实把我打得晕头转向。我的反悔,她的冲动,关系破裂,一切水到渠成。我们恋爱的果实本就长这样,歪果裂枣,不是吗?
对于一个刚经历失恋的人来说,最讨厌的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而是用琐碎的杂事去烦他。辅导员这两天盯上我了,一会让我去打印报告,一会让我去帮他搬桌子。可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啊!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抓住我不放呢?如果说他给了我什么回报的话(我还真不想要他的这一回报),也就是一次简短的对话带给我的信息。
“小鲁,上个月过得舒坦吧?”33岁的辅导员一脸贱笑的看着我说。
“哪里,每天作业做不完。”
“谈恋爱了,怎么会不舒服呢?羡慕你啊,大学就找到了,我都是工作了才谈上的。”他一脸遗憾的说。
“嘿嘿……”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我若说我此刻已经分手,那他势必会追问下去,我又得把我和子君的分分合合的坎坷感情重新复述一遍,太烦,太累。我懒得否认,用哂笑代替了回答。
他脸色突然严肃起来,说道:“但你还是要注意一下,你们男寝管的松,阿姨不查寝。但女寝那边的阿姨好几次打过我电话了,说李子君同学有十多次没回宿舍。你大男生可以不注重影响,但你要为你女朋友考虑下啊?”
听得我一脸懵逼,只能机械反应道:“好好好,我给她说下,下个学期我们一定注意。”说罢,我找了个空挡,熘回了宿舍。
“果然!果然了!她原来真的是那样的荡妇!”我的心如同撕碎了一般疼痛,不愿承认的事实排山倒海向我涌来,原先我那以她“只是一两次外出且不能证明外出干什么”为由而建立的安全屋在巨浪之中轰然倒塌,“十多次夜不归宿,不去开房晚上她住哪里?没听说过她有什么亲戚在这里啊?都十多次了,想必特别熟练了吧?她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问着自己,折磨着自己,想在迷宫般的询问中找到出口……
独自在寝室挣扎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去各大宾馆问问,如果她真的去开房了,是骡子是马我一定要查个清楚。”反正我还有十天才离校,我可以趁这几天把困扰我的事情搞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距离学校最近的“花漾酒店”,这是我校学生最常来打炮的宾馆。“希望没有,”我暗自祈祷着,一边忐忑走向前台,“请问,能帮我查个人吗?”
“对不起,除非是公安,我们不能透露客人信息的。”前台小妹说的相当肯定。
我见快要失败了,就赶紧打出我的可怜牌,说道:“这个人是我舍友,最近几天都没回宿舍,公安那边也在查,我们寝室私下也在查,你看下能不能通融下?”
“这个真不行,我们是联网接入公安系统的,没有权限啊!”她又补充道:“这样吧,你说说你的舍友是什么样的,我想想我遇到过没有。”
“很胖,大概180斤,不矮,1米7的样子,旁边可能跟了一个比较漂亮的妹子。”我立即说道。
前台小妹憋住自己的笑,说:“最近两个月我没有接待过这样的客人呢,我一直在坐台,你说的人那么的突出,如果我见过,一定不会忘的。”
“那好吧,谢谢了。”我长舒一口气,准备换下一家问问。
其实,我以社长为询问点是有很多理由的:首先他显眼,一般人都会多看几眼;其次,我总不能拿着“李子君”的名号到处问人吧,那样对她的名节可不好。
这三天,我四处奔波,问遍了这个区的所有宾馆,软磨硬泡的功夫全使上了,得出的结论让我略微欣慰:子君和社长没有去开房。
从最远的“如意宾馆”回到校园的路上,我感觉阳光都要灿烂了些,校园里的枯木也没有之前那样看起来嶙峋古怪,久违的快意荡漾在心头。“这几天我好好玩下。”我给自己放几天假,这几天实在把我折腾累了。
二、
学校有个轮滑社,我从教室回寝室的路上经常看到那些人耍帅,寒假虽至,但依然有社员在那片固定的场地修炼。“这几天可以去消遣消遣。”我琢磨着——正是这个琢磨,把我亲手划上的句号变成了省略号。
那是我快要返家的倒数第二天。经过几天的学习,我已经初步掌握了轮滑的窍门,正吱吱歪歪的划着呢,突然看见一个胖子踩着轮滑行云流水地飞过来。我去,这不是社长吗?
“小鲁,怎么你也来了?”社长一边说,脚下速度丝毫不减慢,我从未想过他肥胖的身躯居然可以将滑板驾驭得如此娴熟!
“社长……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起来,因为我太惊讶了。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我来这里都两年了,只是最近不常来而已。”社长坦然解释道。
“哦哦哦,我是才来,还不怎么会。”
“没事,来来来,我们本就是外联社的社友,现在又成了轮滑社的社友,我不教教你怎么说得过去?你右脚没放对……”社长摆出一副家长的口吻。
我耐心的跟他学了1个小时,而后我俩都累了,顺势就坐在枯木下闲聊。
“你不是要考研吗?怎么还有心情玩这个?”我想起了子君之前给我说的话。
“考什么?我这样子像考研?”社长瞪着我问。
“之前……李子君告诉我你要考研啊?”我感到有点奇怪,我不相信子君会无的放矢。
“那个贱人?她提我考研干什么?”社长咬着牙齿说。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实情,因为我还是偏向子君的,但我实在压制不住我的疑惑,“她说你因为考研而和她分手……”我说到后面觉得社长快要暴走了。
“我呸!他妈的死贱人,老子去他妈!我考你麻痹的研……”社长出离愤怒了,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站起身来前后转了转,又转过头对我说:“你知道原因吗?”
我已经看愣了,“不知道……”
“她和体育系的一个打篮球的好上了,去他妈,背着我和那傻逼开房……”社长骂骂咧咧。
当听到“开房”二字,我大脑响起一阵嗡鸣,再也听不清他后面在说什么,想逃离他的声音的覆盖范围,可脚下彷佛被钢筋定住了,难以抽身离开。
“原来她是这样的人……”我勉强的迎合着社长,细若蚊吟的说道。
“你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社长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自问自答道,“她的鞋有问题。”
“鞋有什么问题?”我的兴趣又被勾起来了(我可真贱!)。
“你平时隔得远,没注意看……她的几双高跟鞋都是1000多的,最贵的有2900多……哎呀,你别不信,我凑近拍了照,然后问的其他人,肯定没错。”社长似乎想起了一个月前他细细把玩子君的脚踝和高跟鞋的场景,一脸淫笑,继续说道,“我就奇怪了,她家境普通,哪来的钱买这么多鞋子?后来有一天晚上跟踪她,一直跟到了希尔顿……那贱人,挽着王宇(篮球社社员)的手去开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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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12月到1月的晚上没和她在一起?”我发现了一点瑕疵。
“有的时候在一起,有的时候没有,那贱人一定是在我去办事的时候和那傻逼好上的。”社长解释道。
社长口里的王宇,是个高富帅,篮球也打得好,这种人我是真比不了。但亲耳听见子君和其他优秀男生开房的事实,还是让我心如刀绞。此刻我已经无暇纠结王宇了,社长正义愤填膺的和我“咒骂”着子君,有些问题的答桉,就在接下来的几分钟了。
“那你没艹过那贱人?”我故意模彷他的口气问他,好拉近我俩的距离,期待着他的否定——我宁愿子君失身于高富帅!
“怎么可能没艹过,她次留了忒多血,还真是个雏儿……”
轰!大脑初始的嗡鸣已变成五雷轰顶式的巨响,炸得我头脑裂开,辛亏本就倚坐在树下,否则我非摔在地上不可。那个曾经告诉我拒绝牵手、拒绝接吻、拒绝婚前性行为的子君,怎么会把次寥寥草草的交给这样一头肥猪?我又有哪点不好……
“你什么时候艹的她,有你的啊!”缓过神来,为了问得清楚些,我只好继续恭维着这头肥猪。
“具体我忘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第二天下雪了……”社长思索片刻,继续道,“那贱人和那傻逼开房都是去高档酒店,一晚几大百,等我有钱了,也去希尔顿泡妹子……”
“难道你不是在宾馆艹的那贱人?你们不会打野战了吧?”我越说越心痛。
“打野战倒没有,地上的草多割人啊,我一般带她去青年旅社。”社长继续炫耀。
“青年旅社……没听说过啊?”
“很小。就在a家宾馆的旁边。”社长有些不耐烦了。
问到了这些,我也没心思继续玩滑板了,和社员们道了别。此刻的我,脑海里容不下其余东西,嘴里默念着社长所说的“青年旅社”,提着滑板就缓缓往那里走去。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去还有什么意义——他们都早已经做完了啊!难道逝去的场景还会再现吗?至于王宇——我反倒不怎么在意了,之前各个宾馆给我的答桉倒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因为社长根本就没去过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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