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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吟流水长磨剑
彼时,我立即想起我次在她体内抽插时,她问我是否需要帮助了。不由
产生了期待。
她接着道:很多时候,女人用嘴,都是讨好男人,或者说是一种奉献,你们
男人应该珍惜。但是,女人是喜欢你们进到该进的洞里,那是上帝的意思。你以
后还会有别的女人,你一定不要主动要求女人用嘴。很多女人,是不喜欢用嘴的。
不要因为看了几部色情电影,就以为天下女人都喜欢这样。睡觉吧。你每天够累
的,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因为这一晚,我从此不曾主动要求过任何一个情人kj。事实上我以前也没
有要求过,但那时是不好意思要求,从这天开始,我是有意识地再也不会主动要
求了。说明一下,在这之前与之后,我的确都享受过女人的舌头,但是我从来没
有主动要求过。
次日清晨,我又一柱擎天。她笑道:昨天晚上已经自己变乖了,怎么现在又
不乖了?
她轻轻吻了我一下,在耳边幽幽地说:这么不乖的样子,你起不了床吧?
在她出神入化地十指缠绕中,我最后差点射在自己的脸上。她然后用热毛巾
帮我清洗乾净,让我继续休息,直到她做好了几个荷包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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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又到了周末!我们一起在外面吃了一个简单的中饭之后,她又到了我
的公寓,终于!从进门到上床,肯定不到一分钟,我们已经合卺了。整整、漫长
的、两周啊!
期间她依旧问了一声,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我当时只是想,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精关一鬆……
事后想想,也许,达到了三东?我还真不确定。
她帮我清洁完之后,躺在我的身边,柔声道:好好睡一觉。
深沉的一觉醒来,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客厅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原
来她早已起床了。
我叫了她一声,只穿了内衣的她很快走到我的床边,我一边掀开薄被,露出
擎天一柱,一边顺在她的大腿往上摸,然后脱了她的内裤,她顺势坐在床边:刚
醒来就不老实了。她接着轻轻地吻了我一下:让我来帮帮你吧。
她双腿跨过我的两侧,以蹲姿,而非跪姿或坐姿,缓缓地套住了我的坚硬。
然后,她时而上下套弄,时而用她的花瓣,轻轻含住我的坚硬,大约只含半寸左
右,轻微的摇晃,或半圆周运动,每隔几秒钟,做一次全距离的套弄。这样几次
下来,我忽然明白,所谓九浅一深,其实是女人的功夫。所谓欲仙欲死,其实是
女人给男人的快乐。而寻常色情文字中,常常有男人九浅一深,让女人欲仙欲死,
我就在那一刻,忽然觉得那应该是男人的意淫,或女人怕伤了男人的心而故意这
么说。我后来亲自试验过,具体过程以后还会细谈,这里暂且不表。
若干年后,我看了一部好莱坞喜剧片,ds hff在里
面演一个配角,他在剧中的妻子,职业是“女子做爱培训师”。其中一个镜头,
就是这位教练妻子教七八个女人在瑜伽垫子上练习以蹲姿九浅一深。我当时立即
想起了她,想起被她的花瓣轻含时的酥麻与悸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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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以蹲姿九浅一深,竟然持续了9分钟,我自己都非常惊讶,怎么
能够坚持这么久,既惊讶自己的持久力,更惊讶她的持久力。后来,我读到肉蒲
团,里面提到老鸨有一双铁打的腿,让男人对她欲罢不能,我立即就想到她,真
是一双铁打的腿啊。
其实,表姐以及我后来遇到的其她情人也会采取蹲姿,但是她们都不能持久,
而且采取蹲姿时力度掌握得也不如她,虽然对我来说,也很舒服,但毕竟远逊于
她的这种持续长达几十分钟的九浅一深。
因为这是我次享受如此长时间的九浅一深,后来我就闭着眼睛,尽情而
专注的享受。
期间她忽然说了一句,看你满脸舒服的样子,有点像我老公。
我说,我也在想你老公,他真是舒服死了。
她说,不过我老公从来没有持续这么久,二十分钟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长的
时间了。
我们对话时,应该有一个小时了。我便对她说:你一定很累了吧?
她柔声道:看见你如此享受的样子,我就再帮帮你。
那真是太舒服了!!!我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那种舒服。真是愿在花下死,
做个风流鬼啊!以至于我十分自私地就这样一直让她蹲在上面。但是,我心里也
的确在说,这是唯一一次,今后绝不让她如此辛苦。
终于,一股热流自小腹处涌上了坚硬。我没有说话,但是她感觉到了,一改
九浅一深,勐烈快速地套弄了几下,然后坐了下来。我在她的体内尽情释放……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以往,我每次射完之后,都会稍有疲惫之感,如果是
奋战几十分钟之后,疲惫感还特别强烈,需要趴在女人身上好好休息一下。这一
次,竟然神清气爽,身心俱泰。
此时,她已瘫倒,我立即起身为她擦拭,为她按摩了大约2分钟(我的手
便已经有点累了,惭愧!她有铁腿,我却没有铁手)。真的,完全没有以往的那
种疲劳,反而有身轻如燕之感。我甚至觉得,再过一会弹药又会装满,可是,她
不行了,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我走出卧室,我才发现,在我午睡期间,她把我的客厅和厨房整个清洁整
理了一遍!我暗自惊叹,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女人?
那天的晚饭是我给做的,那是我为她做的唯一一次晚餐,我还特别开车去买
了一点海鲜,就因为她在海边长大。做晚饭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封神演义,想
起了狐狸精妲己,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纣王每天都要与妲己做爱,因为,她是,
尤物。





尤物 【尤物】(4)
4
那天晚上,我叫她起来吃饭时,她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说了一句:没想到
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变成什么样子啊?
荡妇。她轻声说道。
类似的话,她后来多次会突如其来的冒出来,有时还会加一句:要是他们知
道我一来美国就变成这样,还不知会怎样说我呢。但尽管如此,她后来对我仍然
一往深情无微不至。没有她,我不知道我能否顺利拿到it学位。
她也曾告诉过我,她从来没有过情人,想都没有想过,我绝对相信她,因为
我觉得她没有必要撒谎,她也根本没有要跟我结婚的打算,她也用不着讨好我或
在意我的看法,相反我对她有依赖(当然,她很喜欢与我聊天,她认为我文理兼
修,呵呵,不好意思,自吹一下,各位看官原谅则个)。
我也问过她,怎么床上功夫会这么好。
这里要交代一下,在表姐与她之间,我有过其她情人(这个或许以后还会提
到)。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论美貌论身材,表姐,而且可以秒杀当代绝
大部分当红女演员;但论功夫,表姐第二,她,真正是狐狸精下凡。
她的回答是,老公身体不好,上位时往往精力不济,于是总是她上位,慢慢
就自己琢磨出来了(她后来告诉我,她老公在住院,是几个人合住的病房,晚上
没灯的时候,“我就这样夹他一下,他就流出来了”,这是她的原话,她边说,
边夹了我一下,真是风骚绝伦)。
对她说的这些话,我是绝对相信的。我是表姐的第二个男人,表姐会蹲姿,
也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并非每个女人都会蹲姿(对体力要求也很高),但会蹲姿
的女人,都是妖精下凡(个人观点),所不同者,大妖小妖而已。而她,则是超
级妖精,她不仅有本事,而且有理论,但是她从来不做吸干男人的事情,非不能
也,是不为也。
…………
…………
快到八月底了,我和她都在找房子。非常巧的是,有一个四室两卫的公寓,
每个卧室单独出租,于是我和她就分别租了一个卧室,另外两个卧室是美国同学
(都是研究生),其中一个家在附近,周末常回家,另外一个女友在外校,开车
要一两个小时,所以周末也很少回来。而且美国同学很少用厨房,这样我们两人
的空间就相对比较私密也比较宽敞了。
那天搬完家,一身汗。那天其中一个美国同学也在搬家,他的家具比较多,
搬得比较慢,走廊上都是人,我们不方便洗澡,当然更不方便合卺,于是出门散
步。我们的住处一侧是学校,约一公里,另外一侧是一道低矮的山嵴,相对高度
也就2、3米高吧,山嵴另一侧是一条高速公路。山嵴上树木还算茂密,而且
人烟稀少。
我一上山嵴,一看地形,然后发现四处无人,那话儿就立正了。我抓住她的
手按上去,她说:你怎么不分场合就想这种事?
我说,这也不受我控制啊。
她回道:私密的事情只能在私密的地方做,你不要胡思乱想。呃,对了,那
个什么什么问题你弄明白没有?
就这样,话题就被她转到了it上了。聊了一阵,她忽然笑了起来,你现在
乖了吧?你控制不了的东西,归我控制。
我本来的确是“乖”了,被她这样一说,立即蠢蠢欲动起来。我回道:刚刚
我还是一个好学生,现在想当qj犯了。
她来一句:你不回去洗澡啊?兴冲冲地赶回去洗澡,结果美国佬还没有走。
于是乾脆打开计算机学习编程。一直到月照西窗,大家都安静下来,我才得以熘
进了她的房间。
从此,每天学习,随时请教,我的进步可谓突飞勐进,她的研究也渐入正轨,
有一位教授非常欣赏她的能力。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学校的机房学习,主要是
因为按她的说法,在学校我更“乖”一点。晚上只要天气好,我们都是走回公寓,
途中要穿过一个社区橄榄球场。因为地处北方,气候乾燥,草地通常都很乾燥,
再加上四周悄无人烟,我每次和她经过那里,都想起当年和表姐,那话儿都会立
即立正。
然而她坚决不肯。她就一条理由:私密的事情,只能在私密的地方做。如果
我反複要求,她会说:你怎么跟动物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就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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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现在是伸手不见五指。
反正你是流氓。
总之,我从来没有得逞过。但是,我每次经过那里,明知没戏,也要撩她。经
常性对话是:

现在需要你帮忙。
帮什么忙?
就是你以前常说的“帮帮你”,我学着她的腔调。
流氓!
2)
现在好像应该是播种的时间。
播什么种?
在你身体里播种。
流氓!
3)
现在是秋耕季节了吧?
是吧。
可惜我现在想耕地却耕不了。
流氓。你耕你耕,你就耕了这个球场。
总之,我总是能够用一些特别文明的词语,表达原始的欲望,每次得到的回
答都一样:流氓。渐渐地,只要我们走过足球场,往往我一开口,话还没说完,
她立即回一句流氓。我马上说,我只想问你一个学习问题,比如什么什么,怎么
就流氓了?显然是你自己想歪了!她照例来一句:你就是流氓!
那段时间,基本上每天两次,晚上一次,我奋勇冲击,她一片汪洋。早上一
次,她九浅一深,我魂飞魄散。总是晚上满怀激情地回家,早上神清气爽地上学。
那段时间,可以说没有一天晚上不想做爱,但有时因为白天过于疲劳,却未
必能立即硬起来(相信每个男人都遇到过这种情况)。最初,遇到这个时候,我
就希望她能帮一下。她则会说,没有硬起来,就说明你比较累,你就不要多想。
等你真想的时候,你自然会硬,我再来帮你(那时她只要说“帮你”,就意味着
是要做爱。如果是学习上需要她帮忙,她总是说:说说你的问题是什么)。我一
开始还想坚持让她用手帮我,并说视频里女人都会帮男人弄硬啊,还用嘴呢。她
的回答是:男人就应该自己硬起来啊!如果男人不硬,总是有客观原因,那就多
休息休息嘛!为什么要勉强嘛!一个男人要女人弄那么久还硬不起来,有什么意
思嘛!就因为这段经历,我从此不爱看那些男人耷拉着那话儿需要女人用嘴费半
天力气才弄硬起来的镜头。
我也曾试过耷拉着那话儿走进她的房间,她就会说,你现在不想,就不要再
胡思乱想,去把衣服穿起来。可是如果我一柱擎天走进她的房间,无论她当时在
做什么,都会停下来并立即握住我的坚硬:又不乖了,又不乖了。然后便是出神
入化的手活,让我如痴如醉。
还有一些时候,我能够硬到插入的程度,但因为白天有点劳累,这样就显然
不能如平时一样凶勐冲击,而且,往往此时也不能持久。最初,我遇到这种情况
时,会努力地忍住不射。每次她都会立即察觉,会立即对我说:别忍,顺其自然
让它流出来,你一定要放松,要顺其自然,时间长短无所谓的,你不要去想那些。
连续两三次之后,我再也不会介意持久力了,每次都特别放松,这样一来,反而
越来越持久,持续三十分钟已是家常便饭,超过一个小时也有很多次。
因为这段经历,我认为,男人的表现与女人的态度有极大的关系。男人的表
现,往往因为疲劳程度或精神负担等等,有很大的差异。比如我当年做实验做得
顺则心情好,做得不顺,则心情不好,这些都会影响表现与欲望,此时再加上担
心伺候不好女人,表现则更差。
然而,和她在一起,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妳的笑容就像一首歌,滋
润着我的爱;妳的声音就像一条河,滋润着我的情”,真的好想你……




尤物 【尤物】(5)
5
那年秋季,我注册了it学位要求的最后四门大课,本来即使是对科班出身
的人来说,一个学期同时学这四门大课,负担都颇重,像我这种半路出家的,通
常会避免。但是我想赶紧拿到这个硕士学位,然后可以全力以赴地把本专业的博
士学位拿下来,于是就一鼓作气地把四门功课全部注册了。
我敢这么做,也是因为她在身边;我以前之所以不敢注册这些课,也是因为
没有把握,故想留着慢慢来,一边念博士,一边慢慢修这个硕士学位。四门课程
中,有一门我知道可以轻鬆应对(毕竟有基础了);另外一门,dsg
pr,我觉得我也能够应付;另外两门,分别是硬件设计(vhdl)
与计算机算法(algr)。(这些名词,如果看官看不懂,也无所
谓,应该不影响故事情节)。
结果,次dsg pr的作业我就不怎么能够理解。
她看了看,对我说,如果你以前的编程,是写一些应用文的话,比如小时候要学
写借条啊,请假条啊,申请书啊,等等等等,现在这门课,是要求你写诗歌。比
如,这景致真美!这就是一句话而已,但同样的景致,不同的诗人来写,就是一
个个的pr了。然后,我就在她的指导下,开始学着写“诗歌”。每
次写完了“诗歌”,要给她系统讲一次,因为教授要求每个人都要上台讲自己的
的sg,她会告诉我重点应该是什么。我的每次上台解说,都受到教授
好评:好就好在架构的整体设计!
硬件设计这门课,用的是全新的一种语言,硬件设计本身的思路与软件设计
完全不同。简单的说,软件设计,是人的思路,硬件设计是机器的思路。如果你
是计算机专业本科出身,受过系统训练,接受起来还不算太难,对我这种半路出
家的,就非常难了。这有点像高中数学还没有学好,直接学微积分了。每一次的
作业,都是她手把手教的,以至于我写的每一行程序,她都要读一下。有过很多
个夜晚,一起工作到凌晨两点。我还记得机房里有很多人,但我们两人总是坐在
最后一排,大家都朝一个方向坐,面前都是一个unix工作站(一种专业电脑,
与微软视窗系统完全不同)。有时她在帮我调程序,我百无聊赖,无所事事,就
直接在电脑上看美女,她总是来一句:无聊,又看女孩子。
说实话,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那种笨拙,真让你感觉无聊啊!就是
那时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学渣总是打游戏看美女了,那种无聊与寂寞,也只有靠这
种方式来麻木自己了。我唯一庆幸的是,待她调完程序,跟我讲解的时候,我可
以做到聚精会神,而不是脑子里还在想那些“女孩子”。
算法这门课,是公认最难的一门纯理论课程。我记得我刚刚决定去念it硕
士学位时,一位颇有名的清华计算机系学霸,对我说,算法那门课最难,你要小
心对付,我都有点吃不消。这门课,也是全系每年挂科最多的。我们当年拿全奖,
只要累积两门课是b-或一个,全奖就没有了。由此可见我们当年对成绩有多
么重视。这门课难到什么程度呢?从开学到结束,我就没有完全独立地%
地做对过一道作业!而且,一个月考一次试,没有所谓的期末考试,就是几个月
考的算术平均值。
次临考前,我紧张得不能入睡。她陪着我複习做过的作业,反複解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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