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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有点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陪你倒数
蒋静没说谎,她确实跟卡曼很熟。一进别墅的门,那些庭院中牵狗的女人就迎了上来。
我见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穿着雍容华贵,踩着白色的高跟鞋,走到蒋静面前。
蒋静看了她一眼,将红色的马鞭递了上去,道:“送卡曼大叔的!”
“谢谢!”女人道了声谢,递给身后跟着的女孩。女孩十七八岁年纪,长的很水灵,穿着也很贵气,就像一个小公主。尤其她穿着糖果色的公主鞋,加白色的丝袜。
可接鞭子的时候,她却跪下了。我愕然,而蒋静和华服女人却一点不感觉惊讶,似乎这是稀松平常的事。
而越往别墅里面走,我越是惊愕。一路上,我们遇到很多华服女人。她们长得都挺美,还穿着各种国家贵族才穿的盛装。我甚至看见一个穿华夏龙袍的女人。
可不管这些女人看起来多么的高贵,她们一见到我们就齐齐跪下,很是恭谨,像一个奴婢。
这种情况让我很不适,甚至恶心。我是一个对平等观念极其重视的人,在我看来,在职位上,人或许有高下之别,可却无贵贱之分。
可这个别墅中明显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就像一个小型的奴隶社会。
我看向蒋静,希望得到解释。而她却蹲下身,逗一只凶猛的杜高犬。显然,她不仅跟这座别墅的人熟,狗她也熟。
正如情报所说,卡曼只喜欢养大型的凶猛犬。满别墅的凶犬,根本不需要什么保安护卫,要是有谁企图不轨,想要闯进来。后果只有一个,就是被活活咬死。
说实话,看着那些参差的犬牙,以及狗嘴里的粘液,我宁愿被枪打死。
“这就是金三角。”蒋静把狗驱逐走,道:“可能在你看来这些事情,简直太不可思议,甚至可怕。但这就是现实,巨大的贫富差距和私人武装,让这片河谷地社会结构退化,难以进步!这也就是为什么李正武一定要铲除一切的原因。”
“那你为什么不帮他?”我问道,现在的我,也很理解李正武。像金三角这种地方,讲人权法律全无用处。必须用铁血手段镇压,杀伐果决,肉体毁灭。
“帮他?”蒋静一声哼笑,道:“没错,我对他的理念很赞同。但是,我就不帮他。”
我看着她,一副为啥的表情。
她也看着我,淡淡道:“因为我就是看他不爽啊!”
这话让我一呆,随后不由苦笑。孔老夫怎么说来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女人就是这样,我才不管你什么正义道德,更不管你对不对。你他妈惹不爽,我就要干你,就是要跟你作对。
卡曼是一个精瘦精瘦的老头,头顶上有几缕像杂草一样的毛发,脸上皮包骨般没有肉,也没胡子。
穿公主鞋的少女跪在地上,膝行向前,把鞭子递给了卡曼。卡曼拿过鞭子,抚摸着鞭子上的纹理,很是高兴,道:“还是你这个小妮子最懂我。”
说着,他啪一鞭子抽到了公主鞋少女的脸上。这一下力气很大,瞬间将小女孩抽倒。
我当下就怒了,这尼玛还是人吗?我看着蒋静,她一脸淡然。至于华服女人眼眸中虽然闪过怒芒,但更多的是恐惧。她忙跪在地上,叫着老爷息怒,老爷息怒。
我看这傻逼老头一点都没怒,反而很享受抽人的过程。他眯着眼,像晒太阳一般舒服的抚摸着鞭柄,接着,又扬起了手,看来又要抽。
我反正是不能忍了,这要是都能忍还是人吗?鞭子即将落在少女脸上时,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少女,用背挡住了这一鞭。
啪!
皮鞭甩在我背上,真尼玛疼!蒋静个贱货弄的什么鞭子?抽在背上都这么疼,抽到脸上更不用说了。
我怒视这卡曼个老傻逼,吼道“草泥马!你有病是吧?”
我很激动,很自然的就用母语了。卡曼听不懂,但他却极其愤怒,拿着鞭子要抽我。我抱起小女孩就跑,还想抽老子?
我现在很后悔没拿枪,但凡我要是有点武器,我马上弄死这变态老傻逼!
老卡曼气的脸都红了,用泰文吼道:“贱人骚货!你竟然敢勾男人!我今天要弄死你,还要弄死你妈!把你们这些贱女人全部弄死!全部弄死!”
小女孩吓的瑟瑟发抖,我安慰她,让她别怕。可她突然张开嘴,咬住我的手指。差点没给我咬断,没办法我只有把她扔地上。
华服女人好像是她妈,连忙扶起她,怒视着我,还用泰国极其难听的市井俚语骂我,骂的那叫一个难听,就跟国内村里的悍妇骂街。骂到高潮还用手推我,说我多管闲事,这我能忍?一巴掌给她打倒!
见我打倒了女人,老卡曼急了!他大吼着,说这别墅的女人只有他能打,别人打就是找死,说着吹了一记口哨,一群穿着华服的女人牵着狗冲了进来,汪汪大叫,要咬我。
一直不说话的蒋静见此,就跟卡曼说,我是她丈夫,让他被误会。但老卡曼还是依依不饶,说要让狗咬我一根手指作惩罚。
我去你妈个比!老子是什么人?湄南河地下王!就你这狗逼别墅,不吹牛,一个小时踏平!踏不平算我和我兄弟废物!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军师的号码。反正我们也是要搞卡曼的,那就现在,马上把他给弄死!
蒋静叹了口气,说我就是那位湄南河上的华夏王。一听这,老卡曼才不嚣张,让狗们都撤了。
他脸色变了变,跟我说了句软话,说刚才误会了。我就骂,误会你妈比!我刚才跟华服女人学了点特别脏的泰国话,现在刚好能用上。
他被我骂的脸色一靑一白,咬着牙不敢说话。我怎么可能放过他,直接跟他说,就要搞他。让他撅好屁股等着吧!
其实这话有点过,狗急了还跳墙,何况这只老狗王?他当即就一拍桌子,骂,我是没你势力大,可你要是敢灭我,我也让你不得好死!
他说这话也不完全吹牛逼,就现在,他一声令下,就能让狗活活把我咬死,可不就是不得好死吗?
当然,他要是敢这么作,就算把我给咬死了。我那帮兄弟也能把他碎尸万段,毫无悬念。
蒋静把我拉到一旁,骂我傻。怎么敢正面跟水警的人搞事?人家毕竟是官,咱们毕竟是匪,这一层还看不透?要是敢明目张胆的搞人家,就算赢了,后面的工作也不好搞了。
我自然也明白这道理,就跟她说这不是一时生气,谁看见这种老变态不上火?怪不得彭老二要先搞他,要是我,我也先搞这老王八蛋!太鸡巴恶心了!
这时,公主鞋少女走到我面前,小手抓住我的手指,轻轻摇着,道:“哥哥!你别生气了,我不疼!”
说着她咧嘴笑了笑,向我证明脸上那道流血的伤口并不疼,可我又不瞎,她一笑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一瞬间心中最柔软部分还是被触及了。我蹲下身,替她擦去眼泪,道:“哥哥知道了!”
蒋静作和事老,跟老卡曼说了几句好话。老卡曼也就借坡下驴,把这事给揭过去了。
不过眼神仍旧恶毒的看着那对可怜的母女,好像在说等没人的时候再收拾你们。
不吹牛逼,他要再敢动这小女孩一下,我立马弄死他。老子不管什么官匪,不爽就弄他!
等了一会儿,大家情绪都平复了。老卡曼说带我们去见一个人,说着还阴沉的笑,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他让我们见得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愣头青。而且,看情况好像是刚刚抓来的,绑在一根柱子上。
愣头青被打的浑身是血,麻绳都染红了。他左手的一根手指也被狗咬了下来,正流着血,是小拇指。
我不懂这老变态为什么喜欢搞别人的小拇指,刚才他就准备弄断我的小拇指。这事我本来要问问蒋静,可是一回头,就知道了真相。
原来,老卡曼的小拇指都没了,左右手都是。怪不得他看老子小拇指时一脸怨毒,原来是恨人有!
照这个逻辑,愣头青下一个失去的就该是裤裆里的玩意儿了吧?想到这,我觉得怪可惜的,愣头青这小伙子不错!不该遭受这种苦难。
老卡曼嘿嘿笑着,说,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啊!
愣头靑抬起头,瞪着他,说,十二点之前,你必死无疑。
老卡曼一听,笑的更大声了,说,好,我就等你到十二点,看你怎么杀我!
我觉着纯属扯淡,愣头青的各方面关系我都了解,他有多大能力我也知道。讲真,他没这个实力,尤其是被绑成粽子后,更不可能。
老卡曼问愣头青谁派他来的,只要他说,就给他留个全尸。愣头青自然不说,只是冷笑,很自信的说,跟你说了也没用,你都快死了。
老卡曼顿时脸就冷了,瞪着他,说,不说话就让狗咬你。谁知道愣头青竟然浑然不惧,说咬吧!
这话都说了,老卡曼自然不会客气。凶残的大犬,纷纷扑了上去。我捂着公主鞋的眼,不让她看。
谁知道她轻轻道:“我见过!”
这话让我一呆,这女孩小小年纪都经历了些什么?
愣头青能力如何先不说,骨头绝对天下第一硬,而且嘴炮无敌。他都被咬的血赤糊拉了,还是哈哈大笑,说咬的好,咬的好,真尼玛爽!
这种举动,又让我想起一句话: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血淋淋的……狗牙!
不过,猛士终究还是昏了!
老卡曼让人用水把他泼醒,继续让狗咬。这老变态一无是处。训狗还是有一套的。虽然咬的很严重,但就是不咬死,让愣头青受苦。
而且,还让他的狗,轮番上。几乎别墅中所有的狗,都咬了愣头青一块肉。老卡曼哈哈大笑,把狗嘴里面的人肉当成赏赐让狗吞食。
这老东西万万没想到正是这种举动让他惨死。
就在这时候,一只蓝色的猫冲了出来。没人看见它,更没有人知道它从何而来,当然,那些狗也不知道。
蓝猫浑身如绸缎一般,双眼如同宝石,亮的很。它的眼中好像只有愣头青,躲过一只又一只恶犬的追杀,窜到了愣头青的肩头。
它用舌头舔着愣头青的脸,爱怜的叫着。愣头青温暖的笑着道:“你来了!”
蓝猫愤怒不已,它冲向老卡曼就是一爪子,锋利的爪子一下就在老卡曼脸上留下几道血印。
老卡曼疼的嚎叫,拿着鞭子就抽。可猫敏捷的很,几下跳上墙头,像一个顶尖的刺客般俯视着院落。
院落的狗和人都对着蓝猫狂叫,可都无能为力。人家都说狗急才跳墙,意思就是说,狗不会上墙,急眼了才有可能。
所以就算狗再多,也挡不住这只弱小的猫离开。
它一转身跳下墙,留给我们一条蓝色的猫尾,不得不说,那道剪影很潇洒!





我的同桌有点冷 第545章 赌城南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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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猫来的诡异,去的也快,谁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除了老卡曼脸上火辣辣的疼之外,再无别的线索。
老卡曼放出一大堆狗去追,但却都没有音信。只能愤怒的用鞭子抽愣头青,愣头青大叫爽。这种挑衅的态度,卡曼怎么可能停手?
最后还是蒋静劝阻,卡曼才算住手。其实,他也不想打死,还想套出幕后主使呢。蒋静似乎极其欣赏愣头靑,不仅劝阻卡曼不要再打,还建议给这小伙子止血,不然没多久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老卡曼还是挺听蒋静的话,还真给愣头青止血了。我也跟着帮忙,在给愣头靑止血的时候,我总感觉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带着蒙蒙的雾气。
我说的并不是主观的感觉,而是客观存在。他的两只眼睛就跟得了白内障的老人一样,没有什么医学常识的我,本能的认为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其实并不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典型的病毒症,致死率百分之百,全球自发现这种病毒到现在,只有五个人在发病后活了下来。当然,是在医疗相对发达的西方国家。
晚上,我们吃过晚饭,跟卡曼闲聊。我跟蒋静都不想离开,讲真的,我们俩都在等着十二点的到来。其实在我和她的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期待,想要愣头青的话实现。
当然,在还剩三个小时的时间内,我看不出他能有什么胜算,也可能是我脑子不太够用,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蒋静也觉得愣头靑没什么胜算。但她既然想要帮助愣头青,第一要务就是不能让阿靑死。所以,她准备在夜里救出愣头靑。
晚饭的闲聊后,我们借留宿之名,住进了卡曼的别墅。不知为啥,卡曼到很高兴,说要让我们十二点别睡觉,有好戏看。
我想估计是用狗弄死愣头青,也没啥好看。不过,他已经没了机会,蒋静准备救出愣头靑。
对于这个决策我自然赞同,可计划实行起来,好像有点难度。院里面全是狗,狗可比人的眼睛和耳朵灵敏的多,我们稍微一动估计就要被发现,更不要说带着一个伤员。
蒋静也没什么好主意,准备在屋里商议一下。其实,狗是一个问题。地形也是,我们根本不了解这个别墅的地形;这别墅大的要命,就算没狗,也要迷路。
我害怕卡曼个死变态再伤害公主鞋,就把她也带在身边,卡曼虽然很生气,但明显惹不起我,只有愤怒的咬牙。
我把公主鞋带进房间。我发誓,我对这小女孩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又不是牲口,怎么可能对一个十二三岁小姑娘作什么?
可公主鞋的妈和卡曼,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就是那种……怎么形容呢?看变态怪蜀黍的眼神。
最让我无语的还是公主鞋,她一进屋,就把公主鞋脱了。白色的丝袜踩在地上,然后开始脱裙子,我抓住她的手腕,错愕道:“你干嘛?”
她看着我,双眸中满是理所当然和泪水,好像进屋就只能干那种事。我的天!这小姑娘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我告诉她,我对她没有恶意,更没有那种想法。让她随便找个地方坐,我还有点事要思考。
她吓的脸都白了,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要求?如果有,就告诉她。她会尽力满足,最后,她咬着嘴唇道:“伺候不好爸爸的客人,我和妈妈都要挨打的!”
听到这话,说真的,我差点没忍住。极力克制才让自己恢复理智,要不然真冲出去干老变态了。
就算没枪,单是一双肉拳,也足以弄死他一百次!
跟公主鞋解释了很久,她才抹了下眼泪,相信我不是怪蜀黍。她相信我的那一刻,破涕为笑,就像一朵雨后的花朵,很美。
晚上十一点夜深人静,我像一个父亲般把公主鞋给哄睡。她睡的很甜,长长的睫毛还在动。人家说睫毛在动的人,是在作美梦。
希望她有一个好梦吧!现实对她这个小孩子来说太残酷了。
蒋静敲我的门进来,跟我商量逃跑的细节。我跟她交互了意见,都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不过,就算我们被卡曼发现,卡曼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顶多是拯救愣头青失败。
有这一条考量,我们也就不再考虑太多,准备去救愣头青。可就在出门时,我看到熟睡的公主鞋,心中一软。
“走啊!”蒋静推了我一把。
我也没搭理她,小心的抱起公主鞋。蒋静一下恼了,道:“你有病啊?一个愣头青就够受了,你还抱个小女孩?”
“别废话!”我不耐烦道:“走!”
蒋静死活不同意,我明确告诉她,愣头青可以不救,但这个小姑娘我必须带出去。
见我这么坚决,无奈之下,蒋静妥协了。
我抱着公主鞋往外走。突然公主鞋睁开眼,在我的怀中,道:“谢谢!”
原来她没有睡着?
她马上又道:“我可以带你们出去!”
我跟蒋静都是一愣,她继续道:“我在这里长大,认识路,知道一个没狗的小路,可以直接出去!”
我俩听后大喜,有她指路,简直就是万无一失啊!
我们很顺利的救出了愣头青,卡曼这座别墅是没有护卫的,只有狗,也就没人看守愣头青。
公主鞋带着我们在一条小路上走,正如她说的,四周一只狗都没有。她在我怀里,用小手指着不远处的小门,道:“出了门,就安全了!”
我跟蒋静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快步向门口而去。
可,就在这时,黑暗中亮起一双双眼睛。这种眼睛我见过,是杜高犬仇视的目光。这条小路确实没有狗,门口也没有。路和门,听公主鞋说是狗的禁区,老变态都不让来,谁来谁死。
可偏偏还是出现了狗,还是凶悍的杜高。这些狗浑身都是泥,显然是刚从外面而来,应该是追猫的那些狗。
我跟蒋静都站着不敢动,卡曼不敢杀我们,可这些狗可不知道我们是谁。
“让我下来!”公主鞋道。
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说让她下来,还努力挣脱着我。我松开手,把她放在地上。
她的鞋还在屋里,刚才走的急没穿。一双穿着白丝袜的脚踩在地上,一步步向那些杜高靠近。她穿着黑白相间的公主裙,头上绑着花骨朵般的蝴蝶结,行走在黑夜中,就像一个临尘的天使。
我以为那些狗会马上臣服在天使脚下,可它们眼中的凶狠光芒还是那么亮。我有些担忧的轻唤了一声,本来小心翼翼的她忙向我挥手,让我别说话。
我怕惹毛那些杜高自然不敢再动,蒋静也紧张的不行,害怕惹怒这些狗。
公主鞋停下,站在原地。一时间,整个空间都静了下来,只有我们几个的呼吸声和狗的喘息。
公主鞋伸出手,就伸到那些凶悍杜高的嘴下。我看见那些凶恶的眼神闪过一丝迷惘。
她的手又向前伸了伸,似乎是在鼓励。杜高眼中的迷惘越来越深,最后那抹凶悍消失殆尽。
“我就说你一定记得我!”公主鞋嘻嘻而笑。
杜高犬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她的手掌,很是温顺。这只杜高好像是首领,它一但被驯服,其他狗也收敛了凶芒。
公主鞋咯咯笑着,抚摸着杜高犬的头。那些杜高犬都趴在她的脚下,好像被她摸一下头,就是荣耀一般。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油彩笔,道:“我来给你们脑门上画个圈圈,作个记号,你们就丢不了!”
杜高犬都把头伸出过,让她画。她就笑着把每一个狗的脑袋上都画了圈。
一个小萝莉驯服一群凶悍的杜高,这画面顿时让我感觉有一种极其反差的美感。
我们带着愣头青离开,刚走出卡曼别墅的范围,就有一辆白色的救护车冲了过来,我刚才给军师打了电话,让他派救护车,看来还挺快。
车停到我们身边,上次救孙伟那个医生冲了下来。他一把扶起愣头青,拿着手电筒照他的眼睛,还检查他手腕上皮肤,最后对我们说:“谢谢!”
这句谢谢我觉得很突兀,跟你有屁的关系你谢?愣头青又不是你爹。
这医生一如既往的可恶,他把愣头青弄上车。竟然不管我们,直接把车一关,扬长而去。
这尼玛!什么情况?你着急救人,也得把我们拉回去吧?
正在我们搞不清楚状况时,又有一辆车冲了下来,停在我们面前。小高喘着气就下来了,道:“军师说有快死的人?哪呢?”
我脸色一变,道:“你说啥?”
“军师说有要死的人,十万火急,让我赶紧来,拉医院!”小高不高兴道:“人呢?老大!我可是刚约了一个妞,正嗨呢!被拉了起来,你别跟我说是闹着玩呢!”
小高再三确认,看我们三人都很正常,没有一个受伤的。
“刚才的车?”我看着蒋静。
蒋静直接冲上车,开车就追!要不是我跟小高年轻,身手快,又要被扔在这里。
“我也是傻了!岛上根本就没有救护车!”蒋静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
岛上确实用不着救出车,医院距离大家住的地方很近,有个伤员都是直接用医疗车推。
我问蒋静那个医生是谁?什么情况?不会是要害愣头青吧?她说自己也不知道,那医生叫刘语,是挺厉害的一个西医。更重要的是他家人都被李正武弄死了,这才跟了她,想跟她一起搞李正武。
至于他跟愣头青的关系,或者说对愣头青有没有敌意,蒋静也不太清楚。救护车已经走了好一会儿,再加上人家的性能又好,小高的小破车貌似有点追不上。
我们足足追到太阳出来,也没发现救护车的人影。这让蒋静极其沮丧,她准备把愣头青扶植成为局长,可现在人都生死不知了,怎么扶?
天都亮了,人也没找到,小高的车也已经被蒋静疯狂踩油门,给踩爆了,把我们撂在路边。
小高打开冒烟的前机盖,一脸哀怨道:“老大!给报销不?”
我没搭理他,望着不见头的公路以及路旁的原始森林,一点头绪都没有。从刘语刚才的举动上看,这件事似乎谋划已久,不知他有什么目的。
正在我们不知所措时,突然一个悦耳的童声响起,“没有岔路的!”
是穿公主鞋的小姑娘。
她清脆的声音,宛如天籁。这是一条没有岔路的路?一直通往哪里?
“一直走,就是南伞了!”她伸出小手,指着远方。
南伞,金三角赌城,被称为小澳门。不过,当地人更喜欢叫它,中国城。如果美斯乐是国军残余,历史的尘埃。那么,南伞就是现实的污土!
这里有无数自华夏而来的人。他们是商人、官员、工薪阶层、逃犯以及帮派头目;这些人怀揣着不同的目的,通过盘根错节的小路,来到这座偏僻的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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