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有点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陪你倒数
比完之后我们在孙伟那儿喝了回茶,他让我们晚上留下来接着喝酒,韩逸说不了,为了来找他我们已经拖延一天了。
说着韩逸突然话锋一转,说:“伟子,你不愿意跟我们走,我可以理解,但是,既然来了一趟,你没啥东西给我吗?”
孙伟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身子,一脸的防备,冲韩逸道:“啥东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里就烟和酒多,还有一些废弃的汽车零件儿,怎么,你要吗?”
韩逸笑了笑,说:“你小子别跟我装了,我知道手里有好东西,别抠,你那些好东西呢,拿点给我们。”
孙伟一下紧张了起来,说:“瞧你说的,我能有啥好东西啊?”
韩逸说:“你要不给的话,那我自己找了啊。”
说着他站起来,要往里屋走。
孙伟蹭的站了起来,一把拦住了他,白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说:“行行行,我给你,给你,行了吧。”
韩逸指了指他,说:“还是那么抠,我不是为自己要的。”
说着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冲孙伟说:“我是为王雨要的,他不会功夫,需要东西防身。”
孙伟点点头,说:“行行行,坐那儿,我给找,我给找,每次见你都跟见了土匪似得,不抢点什么不甘心。”
韩逸笑着说:“那我不也送你飞刀了嘛,你自己不要怪谁。”
孙伟没好气的嘟囔道:“谁稀得要你那玩意儿,还没拿出来呢,就被人给干死了。”
韩逸坐下之后孙伟才进了里屋,没一会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个小盒,往我面前一搁,打开其中一个盒子,里面露出一把银晃晃的微型手枪,枪身造型很好看,做工细致,枪柄上绘着一个彩色的卷发女人头像,非常的漂亮。
孙伟跟我和韩逸说:“看到没这可是好东西。”
说着他拿起枪,解说道:“这是意大利伯莱塔公司前几年特质的风暴系列微型手枪,这一把是定制版,全枪长158毫米,枪管长75毫米,枪口口径9毫米,全枪质量720g,弹匣容弹量13发,精准数、耐用性、威力指数和人机功效指数,都是满分,用来防身很合适,威力大但枪身小,易于携带。”
说着他把手枪递给我,说:“试试手感。”
我接过来,放在手里掂了掂量,感觉重量很轻,但是手感很舒适。
说着他把另一个盒子往我面前一推,说:“这是子弹,有八十发,够你用很久了,用完跟我说,我找人再给你往那儿捎,这子弹不好买,我得托人买。”
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枪,说不出的喜欢,连声冲他道谢。
孙伟抬头看了韩逸一眼,没好气的说:“怎么样,满意了吧?”
韩逸笑笑,说:“谢了。”
孙伟说,你要是有良心的话,再给我加两盒好烟。
因为枪械过安检的时候拿不了,他问了我地址之后,说他这边有人往那边送零件的时候帮我捎过去。
我们走的时候孙伟开车送我们去的机场。
简单的道别之后,我跟韩逸往机场里面走,身后的孙伟突然喊了一声,“韩子!”
韩逸扭过头去,问他还想逼逼啥。
孙伟抽着烟,眯起眼,脸上满是沧桑,开口道:“什么时候再来啊?”
韩逸笑道:“怎么了?舍不得我?”
“去你妈的吧!”
孙伟骂道:“你又不是娘们儿,老子怎么会舍不得你,老子是想我那十瓶茅台,你什么时候给老子送过来?”
韩逸笑道:“你放心,有时间我就再来。”
说完转身跟我往里走,后面的孙伟骂道:“草,记得啊,别他妈的死在老子前头!”
韩逸背着身,抬着手挥了挥。
我们上了飞机之后,韩逸有些感慨道:“这么多年没见了,下次见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我笑道,“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随时来就行。”
韩逸笑笑,没再说话。
我们回去之后我见李叔叔的事儿我没有跟我妈说,怕她心里有负担。
趁她不在家的功夫我就天天在屋里研究那天我跟大白腿订婚礼上神秘人送来的那个玉观音和匕首。
玉观音我猜不出来是啥意思,但是我敢说这个匕首跟我爸或者林叔叔肯定有直接的关系。
等房子装修好了,晒了几天,我们就搬进去了。
因为我用的材料非常好,所以没啥异味。
房子是四居室,很宽敞,我们搬进去之后正好我舅舅舅妈一间房,我妈一间房,我表弟一间房,另一间房自然是我的。
至于大白腿,她一直是跟我妈一起睡的,所以我本来想让她继续跟我妈一起睡的,但是我妈不让,把她给撵了出来,说她跟大白腿一起睡挤得慌。
我诧异的说:“妈!两米多的大床,你俩睡挤得慌?!”
我妈点头,说,挤得慌。
说完她趁大白腿去倒水的功夫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说:“臭小子,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妈这是帮你呢,别看你现在跟瑶瑶订婚了,人家说什么不要你了就什么时候不要你了,你还不抓紧的,生米煮成熟饭,再说,你们马上要结婚了,现在就算怀上了也没事儿,结完婚再给我生个大胖小胖子,再好不过了!”
我有些无语,还想再说啥,我妈让我闭嘴,这事儿她说了算,就这么定了。
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大白腿就被“赶”了出来,抱着东西去了我屋。
说实话,这么多日子没跟她一起睡过了,初次跟她一起住突然还挺紧张的,毕竟我也是个正常的男性,要是晚上见不着就算了,但是一旦跟大白腿一起睡,我心里就像有东西在挠一样,痒痒的不行。
她收拾衣服的时候,弓着身子,领口下垂,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白花花的一片,分外的惹眼。
我感觉有些控制不住了,赶紧跑阳台上去抽了根烟,给军师打了个电话,问他老家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帮派里有没有出啥事情。
军师的语气突然严肃了下来,说:“本来我不想跟说的,但是既然你问起来了,我得跟你说一声。”
我见他语气不对,紧张了起来,赶紧问他怎么回事,军师说:“我们每个月都要查账,我一般都交给财务那边统一清算,自己很少过问,结果前段时间财务那边跟我说账目有异常,让我查一下,说是涉及到了分堂主,他们没有权限查,我便查了查,发现二堂的财务亏空很严重。”
“二堂?”
我皱了皱眉头,二堂是蒋世杰的堂口,我问军师道:“是不是账目统计出错了?”
军师说,“不是,堂口那边的财务我审过了,是有人故意挪作私用了。”
我下意识的问道:“是蒋大哥?”
军师嗯了声,说:“小雨,你看你要不要回来一趟,数额的确有点大。”
我的同桌有点冷 第222章 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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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说:“蒋大哥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军师说,不管他有什么难处,没有上报就私自挪用帮派的资金,就已经触犯了帮规,所以……
我赶紧故作轻松的冲他说:“军师,你别紧张,以我对蒋大哥的了解,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估计他急着用钱,没来的及跟我说,这次就算了吧,他挪用的钱从我的账户里扣,算我的行了。”
军师被我弄的有些无语,说:“小雨啊,问题是他这钱不是一次两次挪用的,再说,你也不能这么纵容他啊。”
我赶紧笑呵呵道:“军师,你别生气,就这一次嘛,当初我杀薛贵之后,要不是蒋大哥帮我,我兴许早被人乱刀砍死了,这样,钱先记我账上,等我回去之后我再好好地问问蒋大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军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行,等你回来再说。
我打完电话回了屋,大白腿已经洗完澡了,裹着浴巾躺床上玩游戏,让我赶紧去洗澡。
我挠挠头,犹豫了一下,跑去洗了澡。
买大房子的好处就是主卧是带卫生间的。
我洗完澡出来后裹着浴巾,想换身干净的衣服来着。
见大白腿两手端着手机,似乎是在跟谁聊天,脸上挂着很愉快的笑。
我一下扑到她身边,头枕在她胸口上,故意探头去看她的手机,问她:“跟谁聊天聊得这么开心啊?”
大白腿一手举着手机给我看,一手温柔的摸着我的头说,“跟相如哥。”
我当时看聊天记录里文相如一口一个瑶瑶妹妹,给我气的,真不要脸!
我没好气的说,别跟他聊了,有啥好聊的,烦死了。
我当时也是因为太生气了,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其实要是文相如真把大白腿当妹妹也就算了,但是他对她是有非分之想的,所以我才这么生气。
大白腿见我生气了,赶紧坐起来,问我干嘛这么大的反应,说她也是很久没跟相如哥聊天了,所以才聊得这么热切。
我气的说,“你知道不,你单纯的把他当哥哥,但是他却没单纯的把你当妹妹。”
大白腿笑了笑,拿手捏了下我的鼻子,说:“瞧你,小心眼儿,别说相如哥对我没非分之想,就算他有,我也会跟他说清楚,我只把他当哥哥。”
说着她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往后一躺,把我拽的一下压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两只大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满是柔情,脸颊微红,分外妖娆,双唇仿佛一朵娇艳待采的玫瑰,诱人无比,我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上去,大白腿抱着我头,激烈的回应着我,一把把我的浴巾扯掉,两只滑嫩的小手滑到了我腰上。
我当时一阵紧张,跟以前一样,下意识的要翻身滚到床下去,结果大白腿一把抱住了我,嘴唇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说:“你这次要是敢再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今晚上我就要成为你的女人,谁也拦不住,包括你。”
说着她推着我一翻身,我一下躺到了床上,她压到了我身上,一把把自己的浴巾撤掉了。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一想到自己这二十多年的贞操可能将要今晚丧失,而且是在一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夺走,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忘记哪个名人说过的,生活就像那啥,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所以一向正直不屈,洁身自爱的雨哥最后还是沦陷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
小时候读白居易的长恨歌不是很理解,现在经历过才知道,古人诚不欺我!
我以前一直都有早起的习惯,但是那天愣是没起来,大白腿起来之后我还是躺床上睡,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
最后还是大白腿跑过来拽我的耳朵,喊道:“懒猪,起来吃饭了!”
我没睁眼,直接一把抱她抱到怀里,手开始上下游走,大白腿去抓我的手,让我老实儿点儿。
我嘟囔道:“干啥啊,都不老实了一晚上了。”
“哼咳!”
这时突然传来我妈的声音,说:“那啥,我先去吃饭,你们继续,年轻人,多睡点也好。”
我一下清醒了,坐了起来,大白腿满脸通红,使劲的拿手掐我,骂我,说妈刚才在这。
我一开始还挺紧张,就跟小时候跟小武哥看小电影被我妈逮到了一样了,又惶恐又丢人,但是我旋即一想,不对啊!老子都他妈的成年了啊,再说,我在我屋里,跟我未来的老婆,怕毛啊!
说着我一把揽过大白腿来,被子一盖,大白腿骂我干啥,我说,妈都说了让咱多睡会,咱得听话啊。
我感觉自从这件事之后,我跟大白腿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台阶,我感觉我一刻都有些离不开她了,所以想在家里多赖几天来着,结果军师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啥时候回去,说我最好还是抓紧时间回去趟比较好。
我以为还是账目上的事儿,军师说不是那么简单,我再不回去的话,估计蒋世杰连命都没了。
我一听他这话瞬间紧张了起来,问他怎么回事,军师说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蒋世杰现在还行,让我回去再说。
因为都牵扯到了蒋世杰的性命,所以我也没敢耽搁,跟我妈和大白腿说了声,第二天直接坐飞机回去了。
到了办公室之后,军师已经等在那里了,张青山还有陈放都在,几个人面色都有些阴沉,见了我之后赶紧站起身,我问他们怎么回事,蒋大哥现在在哪里?
军师叹了口气,然后说:“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去。”
说着他带头往前走去。
我一听他这话瞬间紧张了起来,赶紧跟上去,问张青山和陈放,“蒋大哥怎么了?被人砍了?受伤了?”
他俩摇摇头,说没有。
我有些纳闷,问:“那是怎么了?生病了?”
他们俩还是摇摇头,这些直接给我弄得有些懵了,既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那怎么就要死了呢。
军师带着我们下楼之后早就有车等再来外面,我跟军师一辆车,张青山和陈放一辆车。
路上的时候我见军师一直冷着脸,心里不禁有些忐忑,试探问他道:“军师,蒋大哥到底怎么了?”
军师面色严峻,叹了口气,说:“一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最后车子一直开到了郊外,在一处类似监狱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我看到墙上的几个字儿之后直接愣住了,扭头看向军师。
军师没说话,冲我比了比手,示意我下车。
我跟他下车之后他到门口那儿出示了个证件,人家就让我们进去了,军师带着进了一栋六层高的黄楼楼,进去后就有人等在那里了,带着我们上了楼,最后带着我们在三楼的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
房门是铁的,我透过铁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铁床,床上蜷缩着一个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
“蒋大哥?!”
我失声叫了出来,说完我一脸惊恐的扭头看了军师一眼,然后用力的敲了敲门,大喊道:“蒋大哥!蒋大哥!”
里面的蒋世杰听到声音后一下坐了起来,等他扭过头来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苍白消瘦的脸,两只眼睛深陷到了眼窝里面,嘴唇毫无血色,全是翘起的白皮,给人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蓦地睁大,一下窜了过来,身子砰的撞到门上,头贴到玻璃上,大声的嘶吼道:“小雨!小雨!快救我出去!”
我的同桌有点冷 第223章 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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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跟疯了似得,用力的锤着门,一个劲儿的嘶吼着让我救他。
我当时见蒋大哥这幅模样,心里非常的难受,眼眶里蓦地有了泪水,一时间嘴唇有些颤抖,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他这种情况给谁也能看出来,绝对是磕了药的。
我扭头看向军师,问他:“多久了?”
军师沉声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的不知道,但是应该不长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儿吧,送过来得有一个星期了。”
我紧紧地捏着拳头,心里憋屈的慌,然后扭头看向刚才带我们上来的那个人,问蒋大哥多久能出去。
那个人摇了摇头,说,这个不确定,得看他的意志力吧,如果他意志力强的话,可能会提前出去,如果意志力弱的话,就不好说了,普通人的话,一般都是一个月左右就能完全戒掉。
我扭头看向里面的蒋世杰,冲他说:“蒋大哥,你再坚持坚持,等你好了,我就接你回家。”
蒋世杰一听这话,用力的锤门,让我救救他,满脸恳求的说:“小雨,小雨,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给我点粉好不好!给我点粉,救救我!”
我当时看他这样非常的心痛,说让他再坚持坚持。
他见我不肯帮他,瞬间有些勃然大怒,用力的拿手锤着门,大声的骂道:“你们他妈的都不是人!狗屁的兄弟!见死不救!”
我咽了咽唾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军师拽了我一把,说,走吧。
下了楼,我点了根烟,手有些颤抖,平复了下情绪,道:“怎么染上的?”
军师他们都站在一旁,神色严肃。
军师叹了口气,说:“被人带的。”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军师,眼神有些凶狠问道:“谁?我们帮派里不是禁药的吗?从哪里弄来的?”
军师说,从他手下那儿打听出来好像是老跟他一块儿打麻将的一个麻友带的,具体药是从哪儿弄来的不太清楚。
我冷冷道:“把带他吸毒的那个人给我找出来。”
说完我把烟一扔,扭头往外走去。
我回去之后,张青山递给我两个盒子,说是有人送来的,我打开一看,是孙伟送我的那把微型手枪,我把子弹上满,直接踹到了兜里,跟张青山说我要用这把手枪毙了那个害蒋大哥吸毒的人。
晚上的时候我四处打电话,托人找了不少医生,打听怎么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毒戒掉,或者打什么药物可以减轻当事人的痛苦。
我当时看着蒋大哥憔悴的样子,真的很心疼。
蒋世杰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收到了这个消息。
我带着军师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蒋大哥的尸体已经变得冰冷且僵硬,孤零零的躺在一张同样冰冷的铁床上,简单的盖着一块儿白布,我不顾众人的阻拦,坚持走过去把他脸上的白布揭开。
白布揭开,露出蒋大哥白得发青的面庞,面目狰狞,半睁着眼,头上有一大块血糊糊的地方。
戒毒所里的管理人员说他是半夜用头撞墙,自己活活撞死的。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分外的难受,眼睛里噙满泪水,自己硬生生的撞死了,可见他死前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脑海里突然想起来昨天他趴窗上用力的用手拍着窗户让我救他的场景,而那句“狗屁的兄弟!见死不救!”一直在我耳旁萦绕。
我佝偻着身子,手捂着眼,哭的很难过,是啊,他说的对,狗屁的兄弟,我确实见死不救,如果昨天我把他带出来,是不是他就不会死。
军师他们见我哭的这么难受,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劝我别太伤心。
我轻轻的俯下身子,伸手替他把眼睑拂上,然后把白布重新给他盖上。
当天我们就和蒋大哥的家人给他举行了葬礼,墓碑落好,我点了根烟,放在蒋大哥的碑前,冲他小声道:“蒋大哥,你放心走吧,你的家人我肯定帮你照顾好。”
蒋大哥的死对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他,梦到他面色苍白,神形枯槁,手用力的锤着铁门上的玻璃求我救救他,梦见他满头鲜血,一边骂我狗屁兄弟见死不救,一边冲上来要掐死我。
每到这时我就会从梦中惊醒。
我把这笔账算在了带着蒋大哥吸毒的那人身上,让张青山务必给我查出来那人是谁。
那天晚上的时候,张青山突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雨哥,你让我找的人有消息了。
我问他在哪儿,我说我在办公室呢,他说他一会就来接我。
到了楼下后他给我打了电话,我揣上孙伟送我的那把袖珍手枪之后就下了楼。
我上车之后张青山见我自己一个人,问赵子储和韩逸呢,我说我让他们回家了,我想自己在办公室里静静。
张青山叹了口气,说:“雨哥,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每天待在办公室里,也不回家睡觉,太伤害身体了。”
我摆摆手说,我这两天心神不宁,等我杀了这个害死蒋大哥的人之后,我就能睡着了。
张青山递给我一支烟,我点了一根,看着窗外,自顾自的抽着,没有说话。
最后车子在一条很脏乱的小街口停了下来,透过车窗,张青山往里面指了指,说:“看到那家麻将店了没,他就在那里面,咱等等,一会儿估计就出来了。”
说着他拿出照片来给我看了看,是个挺胖的胖子。
我说还他妈的等什么。
说着我就开开车门走了下去,张青山赶紧也下了车,跟在我后面,往里面走去,嘱咐我里面人多且杂,让我小心点。
我进了麻将店之后前台的人问我们打麻将还是打牌。
我说找人,说着我就冲着里面去了,一脚踹开一个包间,见里面没有那人,又去了第二个,一脚又给踹开,见没有又去第三个。
我当时闷着一头火,也不管其他的了,迫切的想要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一开始被我踹门的那俩包间的人对我破口大骂,都涌了出来,总共八九个人,指着我大声的骂,其中一个长得很壮的花臂男作势要上来打我,被张青山一把撕住胳膊,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地上。
其他人见状火了,都要冲上来动手,张青山往中间一站,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两三下就把冲到最前头的两个人给放倒了,其他人见势都被吓住了,没有再冲上来。
被我们在外面这一闹,其他几个包间的人都走了出来,一个个的都挺装逼的,问干啥呢。
我扫了他们一眼,一下就认出那个胖子来了,我从一旁的茶几上摸起一个花瓶一下夯到了胖子的身上,胖子被猝不及防的夯到了地上,我一把撕住他的领子就把他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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