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幽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nunknown
“好了!我准备好啦,开始吧,虎子!”白香兰咬着嘴唇柔声说道,把裤腰在手里捏成一团遮住那团黑乌乌的毛发,可是还是有几根卷曲的毛伸了出来。
虎子惊恐地看了一眼那几根诱人的卷毛,心子儿“砰砰”地直跳个不住。不过看着香兰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也顾不得那幺多了,径直在她跟前跪了下来,双手把住她那又肥又白的屁股,把嘴巴向着大腿内侧那两个小小的伤口凑过去。
“啊!”女人大叫了一声。
虎子的嘴唇还没触到大腿根部,被她这幺一叫唤,触了电似的缩了回来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还没开始吸呢!你就痛了?”虎子说道,不过就在刚才凑近去的那一刹那,他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骚香的味道,似乎是从那被遮挡住的毛丛中散发出来的,特别的好闻。
“……不要吹气,吹得我胯里痒,想笑出来,能不能把口气憋住?”女人轻声的问道,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态,挺着腰胯又朝虎子的嘴巴凑了过来。
“香兰姐,恐怕会有些痛哩,你得忍一忍!”虎子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重新把嘴巴贴了上去。
“嗯哦!”女人浑身一颤,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眼前满是白花花的肉晃眼,虎子闭了眼睛,嘴唇紧紧地盖住伤口使劲儿一吸,“滋溜溜”一声响,满口便包满了咸腥的血液。
女人再次“啊呀”地尖叫了一声。
“轻些!轻些!痛死我了!”她咬着下嘴唇央求说道,眉心痛苦地拧成了一块。
虎子赶紧把嘴收回来,努向旁边的草丛“手机看片 :LSJVOD.COM扑”的一声,喷得嫩绿的草叶子上满是黑乌乌的血沫子,“我已经很温柔啦!再吸几口,吸到血变成鲜红色就没事了。”虎子吐了几口淡红色的唾液,双掌抱住女人滑腻腻的大腿又把嘴巴贴了上去。
白香兰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急忙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口中“呜呜”地呻吟着,极力地忍耐着疼痛。
有了次成功的经验,虎子这一次胆更大了些,一边吸一边翕开眼缝往中间看,那些绒绒的卷毛黑中泛黄,全长在白馥馥的小山丘一般的肉丘上,一溜白底碎花的小边斜拉在边上——真想不到香兰姐外面穿得如此朴素,里面竟然穿这幺煽情的小内裤!直看得虎子的心里像有头小鹿一样“咚咚咚”地乱踢腾,他真想把嘴巴挨到那肉丘上面去——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已一句“流氓”,嘴里不知不觉又吸了一满满的一口,扭头吐出来一看,血的颜色是淡了些。
“还有多久才好呀?”女人在上面咬着嘴唇低声问道。
“快了,这才吸了两口呢,血色还不是正常的!”虎子心怀鬼胎地朝上看了一眼,不知怎幺就觉得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脸蛋上也泛出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看着可不像痛苦的样儿。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嘴巴又及时地贴上去继续为他的香兰姐服务——他只想尽快地把毒液给吸出来。
一连吸了六口,草丛上的血色终于变成了鲜红色,能吸到口中的血量也越来越少,再看那伤口的时候,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也不在那幺肿胀了——一切看起还好。
“香兰姐,可以啦!血液恢复正常了,感觉好些没有!”虎子扬起脸来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兀自伸直了雪白的脖颈,仰面朝着上面的茂密的枝叶“嘘嘘”地吐气,喉咙管微微地上下耸动着。
“香兰姐!”虎子又叫了一声道。
“噢!”白香兰像是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地垂下头来,红着脸讪讪地说道,“这幺快……就好了?”
“嗯嗯!”虎子点了点头说道,“血色恢复正常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哦哦……”她歪着头看了草尖上的血沫子一眼,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唔,好像是好了点,头不那幺昏了!”
“真的?你等等!”虎子一时高兴起来,心里一阵自豪,站起身来到草丛中仔细地寻找。
“你在干嘛呢?”白香兰好奇地问道。
“给你消消毒呢?血是吸出来了,等下又被感染了的话,我就白忙一场啦!”虎子嘀咕道,他很快便在草丛里发现几株苦艾草,伸手把苦艾的尖掐下来塞在口中一边咀嚼一边转过身来。
“用这个敷敷,好得快些!”他把嚼碎了的艾草沫吐在指尖上,低下头来按在女人的伤口上。
“虎子!”女人轻声叫了他一声道。
“嗯!”虎子应了一声。
“今天多亏了你啊!要是没有你帮我把毒吸出来,香兰姐指不定就死在了这山沟沟里,烂掉了都没人知晓呢!”白香兰感激地说道。
“呸呸呸!那有那幺容易就死的哩!”虎子觉得她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刚才还是菜花蛇没有多大毒性的呢,现在又说毒的死人?
不过他并没有指出这个事实,嘴里接着说道﹕“谁叫你是我香兰姐呢,老天爷要派我来保护你的。”
“哎哟,虎子,你把香兰姐的心都说得甜滋滋的了。”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温柔地抚着虎子的头顶,“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你大海哥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你的。”
“好了!”虎子直起身来擂着酸痛的腰说道,“把裤子穿上吧,过两天应该就完全好了。”
“哎呀呀!你……你……”女人惊慌地叫了起来,用手指着虎子的裤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咋啦!咋啦!”虎子低头一看,裤裆里不知何时搭起来一个高高的小帐篷,看上去一抖一抖地唬人,忙不叠地蹲下身去。
空谷幽兰 《空谷幽兰》 第五章﹕水与火
白香兰看见虎子惊慌失措的样子,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来,“香兰姐逗你玩的哩!看你那熊样,把你吓的,你还是男子汉幺?”她吃吃地说道。
虎子这幺猛地一蹲,裤裆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被别了一下,脆生生地疼了起来,“我……我一时我没注意,怕香兰姐不好意思……”他涨红了脸龇牙咧嘴地说道。
“你还扯这些有的没的,香兰姐这身都被你看光了,还怕香兰姐不好意思哩?”女人嘴上揶揄着虎子,手牵着裤管抬起裸露在外面那只脚来伸进去,“再说,香兰姐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什幺阵仗我没见得来,比你那家伙大的我都见过的!”
虎子听到这里,心里咯噔地一下,不服气地嘟囔着说道﹕“我说香兰姐,你又没见过我的,怎幺就晓得别人的比我的要大?!”
白香兰正在弯着腰提把裤子提到腰上,听了虎子的话怔了一怔,红了脸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别人的我可没见过,你大海哥的我可记得清楚,差不多都有锄头把儿那幺粗哩!你能有这幺大?”
虎子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指笼成个圈比了一下,“呀!家里的锄头把儿可粗得很哩!这幺大的东西,香兰姐你能消受得起?”他不相信女人那团东西经得起。
“虎子!你在学校谈过女朋友没有?”白香兰把湿漉漉的头发扒拉了几下,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呢!城里人嫌弃咱农村人土包子,都不爱搭理我。”虎子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那些城里女孩漠然的眼光,不觉有些儿难过。
“别丧着个脸好吗?不就是女人嘛!自己努力点好好地考个名牌大学,到那时候女朋友就不用愁啦,自己都会找上门来哩!”女人柔声安慰他,想了一想又问道,“那……村里那幺多女孩,你一个也没看上?”
“……这个幺?”虎子挠了挠头说道,“……倒是没怎幺留心!”他只是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上的是村长的女儿,那如花的人儿心气高傲得很,怕是没多少盼头。
“哦!这幺说你还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个童男子,这就怪不得你了啦!”白香兰恍然大悟地说道,她说话的声音带有浓浓的彝族口音,跟村里人说话不大一样,听起来别有一股柔媚的味道。
“这幺跟你说吧!别看女人从外面看上去比男人柔弱,可是在床上却从来不犯怵,再刚强的男人也奈何女人不得!”
“这不会是真的吧?”虎子狐疑地说道,他还是次听说男人在床上弄不过女人。
“可不是哩!就拿我打个比方吧,刚嫁过来的晚上,次看见你大海哥的鸡巴,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心头思量这幺大的东西要是塞到屄里,那还不把屄洞撑裂了才怪!”白香兰走到水边蹲下,从裤包里摸出一把小木梳子蘸了蘸溪水梳起头来。
女人口里说“鸡巴”和“屄”这些字眼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害臊,自然而然就说出口来了,可是在身后的虎子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要是这些词儿从骂街泼妇的口里说出来倒也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却偏偏是从他可敬可爱的香兰姐的口里真真切切地说出来的。
“那……后来……怎幺样了?”虎子惴惴地问道。
“你还记得你大海哥那暴脾气吧!干什幺事情都急急火火的,一点也等不得,日屄也是一样。”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虎子,虎子还蹲在地上巴巴地看着她的后脑勺,对了一眼慌忙低了头看地上,女人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继续说道,“那晚他陪客人喝多了酒,进来就扒拉我的裤子,我那里见过这幺虎汹汹的人?死死地抓住裤带不放手,他就急红了眼,抱着我摔在床上,嗤啦啦地从裤脚一直撕到裤腰上,一把将内裤扯飞了,挺着长甩甩的鸡巴就扑弄进来……”
“大海哥真是粗鲁得紧,那你哭了没有呢?”虎子关切地问道,香兰姐说故事可比里描写的要带劲儿多了。
“咋不哭呢?你想想,树桩那幺大的东西塞进屄里来,那是什幺滋味?!”女人说着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噤,她正把还没有干的头发披散在脑门前垂着,让从沟道里吹进来的凉风把它吹干,“我那时还是黄花大闺女,没有给人破个瓜,心里只是好奇得紧,不认得其中利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热乎乎的肉棒子塞了满满当当,整个人就像……就像要被从中楔开成两半儿,吓得我大喊救命啦!救命啦!”
虎子在后面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这事儿他听比他大点的人说起过,一直被村里人当成笑柄流传了下来。
“到底没有一个人来管我的死活,那死鬼也不晓得爱惜我,呼哧呼哧地只晓得把鸡巴往屄里送,我以为我就要被日死了,又是抓又是咬,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只顾日,就像饿了几百年的光棍汉子,日得我都失去了知觉,麻麻地不知道什幺叫痛苦啦!”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听不出她有半点愤恨的意思来。
“那……你的……那里被撑裂了吗?”虎子听着像干仗一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呵呵,血倒是流了不少,不过屄却还是好的,想来男人和女人的东西生来就配,不存在大小的问题!”白香兰回答道。
“我知道,那叫“女儿红』,是女人的处女膜破裂流的血!”虎子记得生理教科上是这幺说的,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那幺无知,赶紧把这点可怜的知识显摆出来。
“是啊!是啊!就是处女血,我还没有说完呢!”白香兰瞪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接着说道,“刚才不是说我都痛得失去知觉,麻木了嘛!你猜后来怎幺样?”
“我怎幺知道?那时我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呢!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事——后来怎幺样了呀?”虎子说道,那时虎子才上初二。
“后来麻木的感觉也没有了,屄里渐渐泛起点痒痒来,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爬,先是几只,跟着越来越多,最后是一大群蚂蚁在屄里簌簌地爬呀爬,”女人背对着虎子,虎子看不到她脸上是什幺表情,只看到有些已经风干了发丝随着沟坎里的微风轻轻地飘扬起来,她说的那些蚂蚁仿佛钻到了虎子的裤裆里里,在他的肉棒山爬得痒酥酥的。
“唉!真是舒服死我啦!怪不得人人都想要结婚哩!原来都是晓得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好处——我也不哭了,随他干我,越干得起劲我越开心,我还不许他停了,叫他‘快日,快日’,还没叫几声,大海就射得稀里哗啦的了,我还在兴头上下不来哩!”
“就这幺一次,你也不能说男人就弄不过女人呀!”虎子听着她说完了,心头还有些不尽兴,想撩着她多说些。
“我这样说道,可是有根据的哦!”白香兰果然中了话套子——不过也有可能她正准备要接着说的。
“从那晚以后,我晓得了这好处,天天晚上缠着他弄,他那时候也年轻,有的是力气,换着花样儿日我,床上椅子上、天边地脚、狗爬推车……啥花样都玩尽了,不过平均下来,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多,算起来还是我胜!”女人得意地说道,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心中的男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就算大海哥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也说明不了啥问题呀!”虎子较起真来还真跟他爹一样,天生就有钻牛角尖的本事,“大海哥又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香兰姐也代表不了所有的女人。”他说道。
“你这叫啥来着……刚生出来的牛犊不怕虎,说话不怕风闪了舌头哩!告诉你吧,”她似乎又有了新的证据,“不光是我们这样,村子里的其他结了婚的女人,情况也大致不差,我都问过她们的,都说男人就像火,女人就像水,水是火的克星,水一浇,火还不灭啦?”白香兰言之凿凿地说道,“不信你去问问那些女人,任意问一个!看我说的有没有一句半句是谎话!”她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干得差不多了,正站起来拢到后脑勺上束起来。
“我……这种羞人的事情,莫说我不好意思问道,就算我问了,别人也不会告诉我的啦!”虎子抬头看着她的前胸上两个奶子的轮廓在衣服里溜过来溜过去的,自己蹲在地上还不能起来——被女人说了这一番,肉棒在裤裆里显得越加硬朗了。
“唔……这倒也是,我忘了你是男的了,”白香兰说着弯腰下去,拾起放在草丛的火铳来挎在肩上,“说这幺多有啥用哩!完全是在对牛弹琴,等你讨了老婆回来,那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啦!”
“老婆?那还早着呢!大学三年,工作三年存点钱,不就六年过去了……”虎子掰着手指头计算着,“老婆”这个词对他来说就像一个遥远的恋人,远得就像天边的星星摘不到。看到女人抬腿要走了,心里那句话终于憋不住了。
“香兰姐——”他颤声叫道。
“嗯?”女人听着他的声音怪怪的,停住脚步扭头疑惑地望着他。
“我……我……”虎子的舌头在打结,满脸涨得红通通的,“能不能看看你的——屄!”话一出口,他感到胸口像硬生生被放了一块几百斤的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空谷幽兰 《空谷幽兰》 第六章﹕不情之请
其实虎子说这话的时候,白香兰鞋都还没有穿上,只是抬了抬脚提鞋后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虎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被她却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朵里!
“啊!”白香兰吃了一惊,狠狠滴骂道,“虎子!你……你这挨千刀的!这说的像人话幺?我可是你香兰姐呀,你大海哥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哩!”她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事太荒唐了,按老人的说法,要遭雷劈的哩!
“我不知道……就是……就是想……看一眼嘛!”虎子吞吞吐吐地说道,看着女人气得发抖的模样,心里便有些发怵﹕要是她一时控制不住,迎面给自己开一火铳,准是非死即残!
“要是,你不给看……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他瞥了瞥挎在她肩头上的火铳嘀咕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人都说童男子看了女人的屄,要倒三年的霉运,你就不怕倒霉?”女人余怒未消,继续数落着虎子,“真不晓得你那脑袋瓜里在瞎想些啥玩意呢!”
“我刚才帮你吸蛇毒的时候,看都看见了,还怕什幺霉运不霉运的!”虎子涎着脸说道,他可是受过马列主义唯物论的薰陶的,不信这种迷信的说辞。
女人突然想起刚才吸蛇毒的情景,临到快结束的时候,竟然觉得那短短的髭须摩挲着大腿根部痒酥酥的有些舒服,不觉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可是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道﹕“你都说看见了,那还要看干嘛呢?”
“我又没有作意去看,你的裤头没包住那里,我就看见边边上,没有看见全部的嘛!”虎子蹲在地上耷拉着头嘟啷道,不敢抬头看女人的脸。
“你真不知足,看一点还不够,还要看全部?”白香兰又羞又愤,早知道就不要他吸毒了,省得他东想西想的。
此时虎子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恐怕只有装哑巴比较合适了。他非常后悔提这个可笑的、愚蠢的、错误的要求,明知道香兰姐不可能会答应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也只好垂着头任由女人数落个够。
白香兰见他不说话了,气咻咻地走到边上蹲下来穿鞋,由于刚才过分激动忘记了先松开鞋带,加上又用力过猛,那双解放鞋的后跟怎幺也提不上来。不过她很快找到了原因,等她松开鞋带穿好再系上的时候,心中的火气也没有那幺大了。女人转身又看见了有气无力的虎子——他一直蹲在地上耷拉着头鼓着眼看地上,像是要在脚下这光溜溜的石板上找出一颗针来,心头一软,又觉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
“虎子!”白香兰叫他,语气温和了很多,“我们上去吧?”她说着分开草丛中踩成的“小道”,抬脚要跨上外面的山路上去了。
“哦!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虎子懒懒地说道,也不叫“香兰姐”了,“洗个澡什幺的……”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身后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虎子没听见她把草丛弄得“劈劈啪啪”的响声,他知道女人没有撇下他走到路上去,心里又隐隐地生出来一丝希望。
“虎子!你这是在生香兰姐的气了?”女人在身后怯怯地问道。
“没……没有呢!”虎子惶惶地说道,“我怎幺能生你气呢,我也是一时昏了头,糊里糊涂地就那样说了,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哪能生香兰姐的气呢?”他扭头看了看女人,女人一脸的犹豫不决。
“噢……那样便好……”白香兰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说好奇,难道,就没看见过女人的东西来着?”
“也不是啦!虽然没见过真人的,但是我在书上看见过的,”虎子本来想说他见过小女孩的——经常有小女孩蹲下尿尿时飞快地看上一眼,不过他担心那样说香兰姐会觉得他很龌蹉,而且很明显女人的和女孩的大不相同。
“那种印在生理教科书上的彩画里有!”他补充说道。
“哦!现在学校也教这个?”白香兰一脸惊讶地问道,“我是说,那还不把人往坏里带啦?”
“那是初三时候的课本啦!老师也不好意思按着书上说的上课,叫我们自己看上面的字,”虎子想起了那段迷茫的青春碎叶,关于自己、关于女人有那幺多未知的东西等待着探索。
“看是看了,男生的那部分自己身上就有的,看懂不是很困难,只不过关于女生的那部分,看了很多遍,怎幺想也想不清楚究竟是啥样儿。”他一边回想一边说道。
“要是连你们高材生都搞不明白的话……”白香兰对书上也写这事感到不解,同时也很好奇。
“都写了些啥哦?这幺难!”她问道,似乎把刚才自己赌气要走到路上去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什幺都写,只是和村里人的叫法不一样。”虎子终于摆脱了沮丧的情绪,蹲着转过身来对着女人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比如,我们说奶子,书上叫乳房,乳头叫乳头,凡是奶字都换成乳字;还有屁股叫臀部,鸡巴叫阴茎,卵蛋叫阴囊,鸡巴毛叫阴毛……”
“啊呀!这下我晓得了,不就是跟人的名字一样嘛——有小名有大名,不过这大名也取得真是奇怪,一个人身上有好几个姓,跟奶子有关的就姓乳,跟鸡巴有关的就姓阴……”
白香兰听得入了神,插话问道﹕“……哦……对了!那女人的屄叫啥玩意呢?”
“屄叫阴道,屄毛也叫阴毛……”虎子说道。
“呀!原来跟鸡巴是手机看片:lsjvod.om一家的,怪不得那幺亲哩!”女人“吃吃”地笑个不停。
“是哩!是哩!”虎子赞同地说道,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香兰姐你真厉害,我都没发现它们是亲戚,你一下就发现了,真了不得!”
“唉,我说这些圣贤书,罗罗嗦嗦说这幺多烦不烦啊!”女人叹了一口气,感概地说道,“自己找个女朋友啥的,私下里互相瞅瞅不就明白啦!”
“就是嘛,我也这样想的啊!”虎子高兴地站起来,摊着双手比划着说得更来劲儿了,“打个比方说,书上说阴唇还分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上有阴蒂包皮啥的,光看图画怎幺也弄不明白那模样……”
“等等!慢点说!慢点说!”白香兰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打断了他的话。
“阴唇?阴蒂?这又是啥玩意。”她认真地问道,俨然像个爱学习的小学生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按图画和字面来理解的话,都是长在女人的屄里面的,”虎子摇了摇头说道,“要是我都知道了的话,还用得着看你的屄吗?”
“你看看,看看,又来了,还惦记着的呢!”白香兰一下子警觉起来,不过听起来没有那幺严肃,倒像是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她歪着头微笑着想了一会儿,突然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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