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幽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nunknown
最后连那件仅有的碎花衬衫也飘落在了脚下的草地上,白香兰一丝不挂地立在草地上,她正伸手到后脑勺上取下束发的橡胶绳,结实的乳房在白花花的胸脯上颤巍巍地晃荡着,纤细的腰肢儿下面是丰满宽阔的盆腔,整个曼妙绝伦的上身由两条颀长的双腿支撑着,它们不仅线条流畅,而且柔韧而结实,堪当此任。大腿根部还是那片黑乌乌的玲珑雅致的三角形毛丛,在迷离的碎光里显得性感撩人。
“香兰姐,你好美!”虎子喃喃地说道,喝醉了酒一般红着眼儿打量着女人的胴体,“真的好美!”
白香兰没有再说话,她可能是因为有些紧张而显得严肃,不过从她大幅度地甩动松开了的头发来看,她又显得有些骄傲和得意。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上披散下来,很快又被她拢到脑后紧紧地束上。
女人弯下腰下跪在虎子的身边,抓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他抬着臀部方便她把它们——内裤的牛仔裤拉下去,硬梆梆的肉棒就快杵着了她秀美的脸庞。
白香兰拉到大腿弯上接近膝盖的地方便停了下来,“虎子,你不要动!香兰姐上来啦!”她说完伸开腿坐在了虎子的大腿上,肥软的屁股冰凉冰凉地压着了他的大腿。
白花花的大奶子毫无顾忌地袒露在眼前,虎子心头一热,对女人的话全当着了耳边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捂在了暖暖的圆润的乳房上,不安地摩挲着,感受着天鹅绒般的质地。
“唔唔……”白香兰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向后反拄在虎子的膝盖骨上,仰着头努力地把胸脯挺向虎子,迎合着他的揉弄。
酥乳在虎子的手心里渐渐胀大,乳尖上的那两枚浅红色的肉丁儿也随着乳晕的扩散绽放开来,变成了他所熟悉的粉红色,饱满得就快裂开了似的——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血管里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最后都呼啸着在全身沸腾起来了。
“虎子!虎子!”白香兰在颤声呼喊他的名字,她闭着眼伸着雪白修长的脖颈朝着天空边吐气边呻吟道﹕“啊啊……嗯嗯呃……虎子!”
粘稠而又柔媚的声音,甜得让虎子的心子儿都快化开了似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在她不安扭动的屁股中央,有团热乎乎的毛丛把他的大腿蹭得痒酥酥的。
“不……不要在揉啦!再……揉下去……就快被你揉爆啦!”白香兰喘息着把他的手掌从乳房上拿开,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抬起屁股挪动着到了肉棒的上方——那话儿早已经硬得像坚硬的瓷器似的,在胯间一抖一抖地律动着。
“哦……”虎子无力地叹息了一声,命根子就被女人的手缠绕住了——像藤蔓植物缠绕在粗壮的树干上一般。
白香兰摩挲着向下一撸,轻轻地翻开了包皮,低着头往胯间看了一眼,粗略地估量了一下肉穴和龟头的位置,然后抬起头来恢复了后仰的姿势。她用两个指头轻轻夹住龟头的下沿——那是肉棒的七寸,如果把它看成一条蛇的话——无声无息地牵引着抵在乱糟糟、潮乎乎的毛从中,抵在了水涟涟的穴口上。
“噢……”白香兰吐了一口气,轻声悠长地叫了出来,柔软的阴唇就被硕大光洁的龟头从中挤开,一点点陷入了温热的肉穴之中。
肉棒挤开肥厚阴唇一头钻入窄小的穴口的时候,虎子感觉那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给吸进去似的,沿着滑漉漉、黏嗒嗒的通道不由自主地一路滑行。
“噢!”白香兰短促地叫了一声,提着的腰胯上劲儿一松,浑圆的屁股如释负重地垂落下来坐到了胡子的胯间,肉棒那鲜红的肉色就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身体里,外面只剩下两人的乱糟糟的阴毛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虎子还不知道包皮还能批翻到这样的程度——简直达到了极致——他还来不及惊讶,温润湿滑的肉褶儿便从屄里的每个角落一拥而上,热情地抱着了他躁动的肉棒,瞬间一股暖融融的感觉从肉棒上扩散开来,将虎子的身体、甚至还有他的意识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这种铺天盖地的错觉使他顿时感知到自己像颗尘土那般渺小——这种错觉让他开始心慌意乱呻吟起来。
“香兰姐!我好难受……”他迷迷糊糊地说道,“痒……痒得难受!啊……”他本能地挺动臀部往屄里抵进去。
“啊……”白香兰按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温柔地抚摸结实的肉块和整齐的肋骨,就像是在安慰一匹躁动不安地的马驹,“你喜欢这种感觉吗?虎子!”她的声音柔和悦耳,内里有种动人心魄的韵律。
“喜欢!”虎子哑着嗓子回答道,他心里早憋足了一股子狠劲,这会儿起了作用,不受控制似的挺动着臀部往女人的屄里乱顶乱抽。
白香兰就像一位优雅而沉着的骑手,手中牢牢地握紧了缰绳,把腰肢扭得像风中的垂柳一样地款款地摇摆起来,屁股转着圈儿贴在虎子的胯上不停地挨磨。
坚硬的肉棒在淋漓的肉穴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摆着,在女人的屄里搅出了“嘁擦!嘁嚓!嘁嚓嚓……”对的淫靡的声音,比之前用手指掏弄时弄出的声音还要淫靡、还要新奇和惊心动魄上一百陪,一万倍……简直美妙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心底骤然生起的征服欲让虎子成了一批匹脱缰了的野马,挣脱了女人手中的缰绳,开始奔驰起来,就像奔驰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一,他只要猛烈地日她,日她……不计后果。
“虎子,慢点!慢点……”白香兰在虎子的胯上颠簸着,着急地叫起来,这几年的婚姻生活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使她深深地知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的道理——一开始就来势汹汹,往后必然也持续不了多久。
可是太晚了,局面变得不受控制。“我要日,要日……一直日……”虎子低吼着,臀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挺动起来,虽然毫无章法,但却快速有力。
直到这时,白香兰才明白了她胯下的这匹烈马的力量,她根本没有办法遏制它奔跑的势头。这种力量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也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在他的掌控中。她所能做到的,就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呻唤着、颠簸着……任由黑油油的马尾辫在她脑袋后面不安地甩来甩去,耳边尽是烈烈的风声,由这匹烈马把她带向任何地方,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哇呀……啊啊噢……啊噢……”白香兰意乱情迷地叫唤着,屄里泛开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甚至使她有了一种乐观的错觉——尽管冲动,他们仍然能跑到快乐的终点,“虎子……你好棒!好棒……你的大肉棒日……日得香兰姐好……舒服呀……舒服!”
女人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就像在演出一场欢快的舞蹈。泛滥淫液随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沿着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虎子的阴毛和卵蛋,流到了下面被压平了的草地上。
不知到从什幺时候开始,虎子发现周遭的事物变得影影绰绰地不清晰起来??——旁边的竹林,身下的草地,就连远一些的灌木丛和对面山头的阳光……都开始变得迷迷蒙蒙的,亦幻亦真,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女人的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和销魂的喘息声。
“虎子!虎子!不要停……不要停……啊啊……”白香兰突然挺直了上身,稍作停顿之后,便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浪动起来,“啊啊……噢咿……噢咿……”她口中发出了颤抖而欢快的声韵。
交合处早已经淋漓得一塌糊涂,女人的肉穴里越来越躁动不安,四壁上的肉褶儿一阵阵抽搐起来,在肉棒上越缠越紧。虎子感到了那要命的快感,就像夏日午后的闷雷,贴着地面轰隆隆地从远处的山头滚来,越来越近。
“香兰姐……噢噢……香兰姐……我快不行……不行啦!”虎子哀哀地闷哼着,汗珠儿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额头,胸口上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白香兰似乎没有听到,或者她不愿意停下来,又或者根本就停不下来,她就像一条饿极了的母狼狂野的呻唤着,扭动着,用胯间欲望的肉唇包裹着坚硬如铁的肉棒,贪婪地舔吮着马眼里溢流而出的琼浆,无休无止地索要。
没过多久,虎子募地感觉到腰眼一麻,小腹里随之涌起一阵似曾相似的旋风,这旋风夹裹着强大的电流,瞬间在他的全身荡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香兰姐!我要射啦……射啦!”虎子战栗着挺腰往上一送,大喊了一声僵住了身子。
“啊!”白香兰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就像被一个响亮的雷声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滚,“噼扑”一声扯脱了肉棒滚到边上的草丛里去了。
虎子挺着腰的样子像一座弓形的桥,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战栗着,蜷着脚尖把牙关咬得咯咯地响。
“啊呀……”虎子哀嚎了一声,浓浓白白的液柱如同呼啸着的烟花从马眼中冲天而起,到达最高点之后散成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胸脯上、脖颈上、脸庞上……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到了耳边的草尖上。
射精大概持续了两三秒的时间,虎子全身的力气随着精液被射了个精光,弓形的桥梁瞬间坍塌下来,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香兰喘息未定,眼睁睁地看着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跌落在虎子的身上成了白色粘稠的液团,忙不叠地爬过来匍匐在他身上,伸出舌头把虎子身上这些温热美味的液滴舔到嘴里,咕咕地吞到了肚里,一滴也没有落下。
虎子神志清醒过来之后,感到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香兰姐!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很差劲!”他羞愧难当地嗫嚅着,觉得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射得太快了些。
“傻瓜!你做得很好,真的!”白香兰咂了咂嘴巴说道,嘴唇上油光光地发亮,“你射得真远,射得真多,我都快吃饱啦!”她说道,做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别骗我了,香兰姐!”虎子难过地说道,“你都还没到最后,我就先射了!”这可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
“呃……这个嘛!”白香兰窘了一下,从旁边抓过裤子来,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来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淋漓不堪的肉棒,一边温柔地说﹕“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任何事情——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很好的,每个人都不例外,慢慢地才能熟能生巧,多做几次就好啦!”
“每个人都不例外”就是说一切正常,听女人这幺一说道,虎子心里便释然了,“香兰姐,你真好,相信我,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他信心满满地保证说道。
“嗯,香兰姐相信你,你肯定能做得到,而且比很多人要好出一大截!”白香兰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说道,“你不知道刚才你有多棒,次——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清楚地晓得自己什幺时候要射,而且还提醒了我哩!”她满怀感激地说道。
“我一直记着你说的话的嘛!&
不能射在里面&
,你这样说过的,”虎子挠了挠头坐起来,女人正低着头揩擦她的肉穴,那可爱的肉缝还在不甘心地噏动着,边上湿漉漉的阴毛凌乱地贴在了鼓蓬蓬的肉丘上,“我才不想,在我下次回来的时候,草场里有个胖乎乎的小孩爬来爬去的,抬头就叫我爸爸哩!”他嘀咕着说道。
“哈哈,怕成这样子,要是那样,还不是你的孩子?!”白香兰“咯咯”地笑着说道,歪着头瞟了瞟他的脸。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孩子啦,香兰姐那幺好!村里的光棍汉,多少人……想和你生孩子哩!”虎子一想到那些狼一般的男人,心头难免生出些不快来,“只是我……还在上学……要不……”他不知道这样说究竟合不合适。
“这些我都知道!”白香兰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胡说啥呢?还不赶快穿上衣服,你看看,太阳都快落山啦!”她指了指对面的山头,阳光的触角就快爬到山尖尖上了。
“见鬼!我家的牛哩!”虎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猛地想起他是来放牛的,“我家的大黄母牛,要是被小偷给牵了去就糟啦!我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他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就往山沟里跑下去。
空谷幽兰 《空谷幽兰》 第十七章﹕情定丫口
虎子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还好,太阳像个烧得红通通的大铁饼挂在西山头上,离山尖也就一只手臂长的距离了——原本以为早落下去呢!急匆匆地跑到草场里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荡荡地鬼影儿都不见一个,更不要说偌大的一头牛了。他沿着草场从头到尾跑了一通,一边用双眼焦急地在两边的山坡上来来回回地,还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黄母牛。要是牛跟着牛群回家了倒好,要是没有的话……这可怎幺向爹娘交代啊?难道说日了一场屄就这样把一头活生生的大黄牛给日没了?
虎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跌坐在草场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个“o”型鼓足劲儿吹了三四吓,尖利的口哨声在草场上远远地传开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每次都能把牛成功地召唤到身边,不知现在还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试一试了!
口哨声消失了不到两分钟,“哞哞”的牛叫声从背后的山头上响起,虎子连忙爬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黄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丛里“哗啦啦”地穿行着,蹿到草场上,撒着欢儿向他奔跑过来,一直跑到他身边才停下,伸出糙糙的舌头来亲昵地舔他的脸和手臂。
真是谢天谢地啊!虎子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牵着牛来到丫口上,远远地看见白香兰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阳的光辉里等着他呢。
“香兰姐,你咋也来了?!”虎子远远地大声地问她,转眼间赶着牛到了她身边。
“我怕你把牛给弄丢了呢!”白香兰笑了一笑,晚风撩起额角的一缕发丝,掠过她那张被夕阳的光辉照得黄灿灿的秀美的笑脸,“你现在还&
香兰姐&
&
香兰姐&
的叫,听着怪难为情的哩!也不改改?”她问道。
“多亏这牛,通人性,一直等到我回来,要不都知道上哪里去找啊!”虎子把牛儿拴在山路边的灌木丛上走回来“一直都是叫香兰姐,叫得顺口了,说改就改得了?!”他挨着女人并肩儿坐下时说道。
“以前可以这样叫,现在可不一样啦!”女人笑呵呵地说着,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你看,香兰姐都被你日过了,还叫香兰姐的话,听着怪别扭的!”
“是有点怪怪的……”虎子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早上见到她时叫&
香兰姐&
和现在叫&
香兰姐&
的感觉,点着头也承认这一点,“可是,不叫香兰姐的话,那该叫什幺才好啊?”他不知道该叫什幺才合适。
“随便叫,只要不叫&
香兰姐&
就好,”白香兰理了一下额角的头发,红着脸笑吟吟地说道,“这样,你可以这样叫我的名字,香兰,不要叫&
香兰姐&
.”她想了一想说道。
“那可不成,你比我大,我不应该叫直接叫你的名字的,那样不好!”虎子犹豫着说道,村子里同辈之间就算没有亲戚关系的,一律都称“某某哥”或是“某某姐”,这是沿袭已久的传统。
“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听着好!”白香兰固执地说道,生气地嘟起了嘴巴。
“好吧!那就这样吧!”虎子无奈地说道,同她那含带着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儿撞了一下,心儿就跟着软了。
“那……还不叫?我要听听!”女人见他答应了,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这……”虎子怔了一下,沉吟了半响,难为情地说道,“真叫……还真有点难,叫不出口哩!”他挠了挠头。
“男儿汉说话哪能不算数,快叫!快叫!”白香兰连声催促起来。
虎子轻轻地叫了声“香——兰——”,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了习习吹过的晚风里。
“什幺?我听不见!”白香兰用手遮住风吹来的方向,大声地说道。
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嗓门大叫了一声﹕“香兰!我爱你!”,低沉浑厚的男低音传到丫口对面的山崖上,“爱你……爱你……”的回声连绵不绝地荡回来,嗡嗡地在女人的耳边缭绕不息。
白香兰的脸霎时红得跟天上的火烧云一样,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谁叫你这幺大声哩?!谁叫你这幺大声哩?!我又不是聋子,真是讨厌死了!”
虎子“哎哟哎哟”扭着腰躲闪着,“电视上……都这幺叫的嘛,我只是现学……现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白香兰啐了他一口,“人家那是恋爱关系,我们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说道。
“日都日了,还算不上恋爱关系?”虎子迷惑不解地问道。
“我比你大,又是你香兰姐,都残花败柳的了……”白香兰难过地看着脚尖喃喃地说道,“你将来就是大学生的,能看得上我们这种……”说着说着眼框里就泪汪汪地,泪珠儿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来了。
“刚才是你,还叫我不要叫香兰姐的哩!现在又反悔了?”虎子看着女人就快哭出来的样子,心里不觉酸酸地难过起来。
“没……没反悔!”白香兰挤了挤眼睛,睫毛上湿哒哒的,“虎子,你说的话我会记得一辈子……”她叹了一口气,用手背揉了揉湿润的眼睛说道。
“香兰,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虎子轻轻地环住她的肩头,搂过来靠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端起她的下巴来,“你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一生一世也不会改变!”虎子深情款款地盯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说道。
“我也不奢望这些,”女人的嘴唇动了动,幽幽地说道,“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记着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会记着的,等我一毕业找到了工作,能挣钱了之后,我就来讨你做我的老婆,生一大帮孩子在草场里爬来爬去!”虎子指了指草场的方向,仿佛草场里封存着他们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来揭开。
“你想的真美哩!谁说要嫁给你了?”白香兰话虽这样说道,花瓣儿一般性感的嘴唇却不知不觉地靠了过去,温柔地贴在了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虽然舔过了女人的肉穴,不过却还没亲过她的嘴巴——事实上,别的的女人的嘴巴他也没亲过——所以除了略微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之外,他对女人温润的嘴唇的是觉得既新鲜又温暖,还有一点点的心悸。
“我也爱你,虎子!”白香兰喃喃地说道,吐出来的气味就像兰花一般芳香袭人。
虎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一下把头往回一缩,花了一两秒的时间,直到他确认这句话确确实实是从女人那花瓣儿一般的嘴唇里吐出来的之后,才如梦初醒地用双手搂住她的头疯狂地吻了下去!——白香兰可是次对他说“我爱你”啊!
四片温暖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虎子对接吻这种事情他完全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他不是不勇敢,而是还不知道要把舌头伸到女人的嘴里去。
白香兰虽然是结过婚的女人,不过她还是花了点时间才想起这是虎子的初吻来,于是她紧紧地搂住虎子宽阔厚实的脊背,率先热情地伸出了她的舌尖。
温热潮湿的舌尖像条柔软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进虎子的唇齿间的时候,他被吓了一小跳,慌张地闭上了嘴唇,把这“陌生的来客”挡在了外面。
白香兰见他并不领情,情急之下撤回搂着脊背的手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头,急切地要把舌尖探进去。
虎子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把牙关闭得紧紧的成了一道坚固的壁垒,任由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缝里、牙龈上和牙齿上惶急地进攻。
白香兰唔唔地喘息着,鼓动着舌尖在他的唇齿间奔突不休,脸颊儿都有些发酸发疼了,还是无法在其间找到一个可以进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白香兰无助地放弃了徒劳的进攻,张开眼来焦急地说道。
“哦……怎样做……才对?”虎子问道,长时间的憋气让他喘得像头牛一样。
“把嘴巴张开,我要伸舌头进里面去!”白香兰舔了舔油亮亮的嘴唇说道。
“然后……”虎子还是一脸迷茫的表情。
“你要含住我的舌头,像之前你舔我的……”白香兰想了一下,还有点不习惯使用刚学到的那个新名词,“……阴唇,像舔阴唇一样的舔我的舌头!”
“哦,我明白了!”虎子点了点头,面对似懂非懂的问题时,他一直爱说“我明白了”,仿佛如果说的是“不明白”会让别人觉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幺样,女人开始第二波热吻的时候,虎子缓缓地松开了牙关,不过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白香兰还是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迅速地把舌尖填满开启的缝隙,顽强地抵了进去。
“呃……”虎子咽了一口泛上来的唾液,温热的气息从女人的口中流转而出,氤氲地萦绕在他的唇齿间——这股芳香的气味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忐忑不安地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一些。
白香兰勇敢地把舌头往热烘烘的嘴巴里尽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赐给了这头羞涩的年轻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一星儿舌尖,很容易就碰着了另一条粘滑的舌头,很奇怪的感觉,慌的他赶紧将舌头撤了回去。不过,另一条舌头可没有放过前来刺探的哨兵,而是紧随其后跟了上来,直到它逃无可逃。
白香兰的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鼓动着舌头熟练地在虎子的舌头上点击,还翻搅着试图把它卷起来,搅得口腔里“咕滋咕滋”地一片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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