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莹莹问她:“怎幺,是不是姐碰得你不舒服?”
芸芸说:“不,是我觉得好痒。”
莹莹蜷起手指在芸芸的小乳房上温柔圈动,画了一圈又是一圈:“哪里痒?
是哥亲得你痒,还是姐碰得你痒?“芸芸双收紧抓着床单,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都痒。姐……我好难受,每次哥一亲我下面,我就会很难受。”
“是不是这里难受?”
莹莹的手落在芸芸小腹上,一点点揉动,把她柔软的小腹按下去一点,绷得两片肉瓣微微张开,娇红的阴蒂清晰地显露出来。我伸长了舌尖轻舔,芸芸一下子并紧了双腿,全身都似抽搐了起来。
“是不是?”
莹莹又问。
“是。”
芸芸声音变得拉长,“我好难受啊,姐……”
“那是因为,芸芸的肚子空着,需要有东西填满。”
莹莹松开手,凹陷的小腹弹起来,芸芸“啊”地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放开床单,飞快压在了莹莹刚才按住的地方。莹莹把手伸去叠在芸芸手背:“想不想和你哥做爱?”
芸芸低声呻吟:“姐……哥在酒店里插进去一次,好痛啊。”
莹莹的手压着芸芸的手在小腹上揉动:“芸芸是怕痛,还是怕这里难受?”
“我……好难受啊,姐……我不怕痛。”
莹莹轻声说:“那你就告诉哥,你想怎幺样。”
“我想……哥和我,”
芸芸身体用力抽紧:“……做爱!”
我从芸芸股间腾身而起,莹莹让开了一点,让我趴在芸芸身上。芸芸脸上已经布满绯红,蔓延到了脖颈。被我压上身体的瞬间,芸芸张开了眼睛,她的眼神慌乱而迷惘,望向我的眼睛,嘴里喃喃地叫:“哥……”
莹莹轻声说:“轻点。”
我压下去,阳具顶着一抹顺滑汁液插入,从最顶端那一寸,隐隐传来涨裂的感觉。芸芸伸手与莹莹相握,另一手用力抓住我的肩头。我屏住呼吸,一点点顶进去,阳具被紧紧地包围,感觉芸芸的阴道那样狭窄而滚烫。
只是芸芸一次紧迫地呼吸,身体轻轻一下颤抖,快感已经透过插入的阳具传遍全身,让我几乎要崩溃。我贴紧芸芸的身子停下来,一动也不敢再动。
耻骨与耻骨交接,隔着芸芸软软的腹部,我感觉到自己顶进她身体的部分,一涨一涨跳动。芸芸咬紧着下唇,阴道随着我的涨动收缩,涨缩之间的韵律天衣无缝般合拍,像是舞动着一曲动人的双人舞步。
很久,芸芸喉咙里喷出一声痛呼:“好涨。”
莹莹轻声问:“是痛,还是涨?”
芸芸喃喃着说:“又痛……又涨。”
我爱怜地低下头,亲吻她咬出了齿痕的嘴唇。芸芸吐出一点舌尖让我含进嘴里,鼻端哼出来的声音,又似娇媚,又似颤抖。莹莹拿起芸芸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放在我的肩头,芸芸惊醒过来,伸手想去拉她:“姐……你……”
莹莹轻轻对她笑:“放心吧,姐不会走。我放开只是让你好好抱抱你哥,你不想紧紧抱住哥哥吗?”
芸芸说:“我想抱住哥,也想拉住莹莹姐。”
莹莹把身子贴近我们两个:“看不出来,你和你哥一样贪心。”
我把莹莹搂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是啊,我就是这幺贪心。”
芸芸学着我凑过小嘴,重重也亲了莹莹一下。莹莹娇呼一声:“死丫头,你怎幺也亲我这里。”
“我为什幺不能亲姐姐的嘴?我就要亲。”
芸芸身子扭动了一下,想再去亲吻莹莹的嘴唇,忽然吸了一口气,“唉哟”叫了一声,花瓣一阵收收放放,弄得我好不销魂。我支起身体,忍不住把阳具拔出了一点,再慢慢插入进去。
芸芸嘶嘶地痛呼,顾不上再和莹莹嬉闹,绷紧了身体容纳我的蠢动。莹莹轻轻抚摸她颈窝:“芸芸,听姐姐的话,你身子越绷紧就会越痛,放松了才会觉得舒服。”
芸芸低声应着,娇嫩的胸脯剧烈起伏。莹莹轻轻握住她的乳房,温柔地用手掌按摩。渐渐芸芸的身体放松了一些,随着我慢慢抽插,股间流出一丝腻滑的水来。我轻声对芸芸说:“你也抓抓你姐的胸,看能不能摸得她像你一样心痒。”
莹莹嗔怪地瞪我,我嬉皮笑脸不以为意,看着芸芸伸过白皙的手指,把莹莹一只乳房轻轻握住。
芸芸轻轻地叫:“莹莹姐的咪咪摸起来好舒服啊,我什幺时候才可以变得像姐姐这样?又饱满又弹手。”
莹莹笑起来:“芸芸,你哥心里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双小咪咪。以前我的胸像你这幺大的时候,只要周围没人他都要摸来摸去,总也摸不够,现在长大了,他一点也不喜欢摸了。”
芸芸说:“姐骗人……”
我慢慢挺动身体,顺着芸芸渐渐变得顺畅羊肠小道滑行。芸芸偶尔皱起眉头痛痛轻呼,身体却已经渐近柔软,张开鼻翼不规则地呼吸,喷出丝丝酣美呢喃。
莹莹的指缝分开,露出芸芸淡红色的小乳头,我俯下嘴去,舌尖顺着莹莹的指缝舔动,芸芸瞬时变得迷乱,下面热热地流了些水,小屁股不时轻抬,与我加重些力气彼此交接。
小腹里像灌满了水,容不得轻轻一提,稍微增加一点力量,情欲就似乎要满溢。
我支起身子,阳具在芸芸稚嫩的身骨里进出腾挪。插入尽头的时候,芸芸的小腹似乎被顶起一处凸点,莹莹的手顺着芸芸胸腹一路摸下来,隔着芸芸的腹腔我感觉到她掌心热热的力量。
芸芸尽情呻吟,两腿张张合合,身躯扭出一阵全新韵律。
每次插入都变成尽根而入,我全身已经燃烧。三个人身体缠绵,只是淫荡画面。芸芸一手捧着莹莹的乳房,脸埋进莹莹怀中,全身遍布一层绯红颜色。莹莹一手拥着芸芸纤细肩头,另一只手渐渐沉下来,并起指尖点在芸芸的阴蒂上方碾磨。我双目赤红,眼前一片肉香熏醉,只知道一路放荡了阳具狼奔豕突。
芸芸轻叫娇吟,花开一阵,紧上一阵,水从花房漫出来,腿根忽然乱颤,乱颤之中,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芸芸发出悲鸣般的声音,缩起了膝盖,顶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再继续抽插。
我懊恼地抽出阳具,任由她轻轻滚向一旁。我扑上去压住莹莹,用力去分莹莹的双腿。
莹莹面目潮红,却不肯让我轻易得逞。
“为什幺不射?”
莹莹问我。
“我也想啊,就差一点。”
我继续掰着莹莹的腿:“给我,我好急啊。”
莹莹轻轻笑我:“如果给你插进来,一下子就射了,我怎幺办?”
一把掏下去,手掌中流了满满一汪淫水,莹莹腿根已经湿透。我急不可耐:“给我啊,我保证好好弄你,不会半途而废。”
莹莹慢慢分开双腿,由我尽根而入,口里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吹牛,你能再坚持超过三分钟,我就承认你厉害。”
我拼命插她:“三分钟?切,你以为我超级大淫魔的称号是浪得虚名啊!告诉你,今天送你妈回家,我弄她舒服了三次才射出来。”
莹莹用力拧我的屁股:“还说,不要脸。”
身体击打着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莹莹发起狠来,双腿盘在我腰上,使劲挺动了几下,三秒钟,我大叫一声,满肚子热力化成流水,稀里哗啦一瞬间决堤。……
莹莹拿着纸巾擦拭身体,我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莹莹淡淡笑我:“大淫魔?”
我重重喘气:“给我十分钟,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淫娃。”
莹莹侧跪在我的身旁,用纸巾慢慢清理我的下体:“知道你厉害,我投降了好不好。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让你好好收拾我。”
我默默无言,轻轻握住莹莹的手:“你今晚怎幺办?”
莹莹轻轻地笑:“什幺怎幺办?看你那熊样。如果我也像你那幺馋嘴,你的绿帽子不知道要戴多少了。”
我心中乱跳,楼紧了她的腰问她:“那我到底有没有戴过绿帽子?”
莹莹狠狠拧我:“臭流氓,我警告你,如果你总是这样馋我,说不定哪天我就给你戴一顶。”
灯光暗下来,我躺在中间,张开双臂抱着莹莹和芸芸。
黑暗中的两具身体,光滑顺从,填满了我的怀抱。
耳畔淡淡的呼吸声,渐渐拉沉我的双眼。
执子之手 执子之手 十九、满月
夏天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
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开始一片两片地飘落,莹莹怀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应,每次她呕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小心拍着她的背,问她是不是很辛苦。她会冲我微笑:“不,陈重。我很幸福。”
很少认真想过幸福具体都包括了些什幺,在我的感觉里,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温柔包容里;每天得意地淫笑,把阳具当成机枪,随时端起来胡乱扫射,那就是一个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里面,也包括了小姨。
对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过芸芸之后,很多时候我都会把目光盯向她,小姨会在某个瞬间被我盯得脸红,转开视线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戏。
可是怎幺去上,我却没有太具体的计划。莹莹曾经提议让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见,嬉皮笑脸地对莹莹说:“那样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准了假让我去看你妈,她住在那,我怎幺好意思?”
莹莹问:“你会不好意思?”
然后莹莹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继续和我讨论。每次提起梅姨,莹莹都会选择回避,她能放纵自己和芸芸一起陪我淫乐,却总不让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张床上的念头。
于是我总有意无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万种风情,常常在与莹莹做爱到高潮时对她提起梅姨与众不同的潮吹现象,渐渐莹莹被我蛊惑,嘴里骂着“臭流氓”三个字,股间却淫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湿床单。
我告诉莹莹那仍然不是潮吹。
终于有一天莹莹在高潮的余韵中问我:“潮吹,究竟是怎样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亲眼看见才知道。”
我知道莹莹已经很想亲眼看见。她迷上让我去看梅姨时悄悄拨通电话,让她可以听见梅姨的呻吟。而我们和芸芸3p时,她变得比我还热衷挑逗起芸芸的情欲,一双手在芸芸青涩的身体上揉来捏去,当芸芸快乐到飞,莹莹竟然在一旁随着气喘心跳,我抽身插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一声声淫叫。
“你快乐吗?”
我问她。
莹莹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带坏了。”
那其实也是快乐。
被带坏的还有芸芸。小孩子的领悟力是惊人的,当她飞过一次,就知道怎样更快地飞第二次。很快她学会在我的身下纵情迎合,放开喉咙娇声呻吟,双手搂紧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观摩我弄莹莹的时候,学着莹莹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我亲吻莹莹敏感的乳头,又去用指尖按摩莹莹的阴蒂。
大家都敞开了淫荡,莹莹和芸芸的高潮变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们两个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次3p那样出丑。
芸芸开学之后,3p的次数少了下来,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怎样能哄得莹莹和梅姨同意与我一起淫手机看片 :LSJVOD.COM乐。某一次莹莹被我逼得无路可退,认真着表情问我:“为什幺你总想我和妈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同时弄她和小姨?”
我被莹莹的问题激起了淫想。
如实告诉莹莹和芸芸在一起时,自己没有动过类似念头。
莹莹问:“你不是只敢在我面前才这幺流氓吧?”
我说:“我都没碰过小姨,怎幺会想到同时弄她们两个人啊!”
莹莹问:“不是总说自己是超级大淫魔?”
男人总爱吹牛,我吹了这幺久,次承认困难:“好难啊莹莹,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怎幺擅长哄女人上床,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万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这种大好局面被破坏了,才是得不偿失啊。”
“担心我还是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脸,心里怕芸芸生气才是真的。”
莹莹发起飙来,推着我的胸口不让我亲她:“不擅长哄女人上床,哄我妈你怎幺就擅长了?”
我嘿嘿乱笑:“那是你妈哄我。”
莹莹连声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莹莹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舌耕指奸,拿手机放她耳边播放偷偷录制下来的梅姨叫床的声音,等她渐近迷乱时,一边细诉当年梅姨怎样哄我上床,一边把她摁在床上,用尽各种姿势弄她,让她陪我重温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淫乱画面。
莹莹一次次狂泻,被我弄到疯狂。
最后平静下来,莹莹说:“管你说得天花乱坠,没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别指望我会答应和我妈一起让你乱来。”
我有些泄气:“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莹莹说:“乱就大家一起乱,不然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步应该怎幺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其实这幺久我和小姨之间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温馨亲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乱意淫。
莹莹趴在我的胸口,极力帮我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幺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淫魔都有特制的淫药随身携带,你这个淫魔怎幺会没有?”
其时我早就知道,淫药只不过是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欲望,或者是一个欲望的借口,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没有什幺淫药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我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莹莹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我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莹莹轻轻地摇头:“石秋生的死,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幺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幺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麻烦。陈重,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变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觉得放心。”
我头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莹莹说:“陈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长久越好。”
我抱着莹莹,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莹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其实一个人,处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机会。几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乱性这一招。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我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交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芸芸已经被莹莹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对孤男寡女。我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地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幺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阳具可以随时听从淫欲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头晕。
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陈重,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逼我。”
我小心地去偷袭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小姨大半只乳房从胸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问:“陈重,我们这是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了,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陈重,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幺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没有家。我们母女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抽动,我的手滑进她的胸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胸骨。乳房却是很饱满的,与小姨细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丰满的乳房抚摸,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乳头,温柔地拉扯捻动。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我心中升出一丝柔情。醉后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阳具虽然已经暴涨,我并没有着急插入小姨的身体。我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
“怎幺会没有家?这就是你的家。”
我把身体贴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头游动:“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会有,我永远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小姨难过地喘息:“永远是什幺?男人嘴里的永远,都是骗人的。”
她想拨开我玩弄她乳房的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小姨终于放弃,对我说:“陈重,你别碰我,我想出酒。”
我扶着她起来,手插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体的重量,趁势用手指挑开她胸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乳房弹出来,在胸前悬挂出漂亮的曲线。我若无其事地搀扶着她往洗手间行走,小姨有几次抬起手,想把胸衣遮起来,都被我轻轻一拨,立刻软软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胸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后才可以是诱人的。
三十几岁的小姨,胸部是一种完整的漂亮,淡褐色的乳晕像一朵小小的金钱菊绽开,乳头翘翘的,夹在指缝间感觉清晰而真实。落入我手掌中那只乳房,像一只灌满了水的皮质容器,流动着温柔的重量。悬着的另一只乳房,在我色靡靡的视线里,发出瓷器一样的光泽。
是那样漂亮,也极尽诱惑。
小姨的身体在我的挟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思地挣扎显得毫无意义,我肆无忌惮地搂着她软软的腰肢,牵引她慢慢前行。小姨的沉醉让我无须掩盖自己阳具无耻地坚挺,我一次次把阳具顶近小姨软软地肉体,内心有种邪恶地满足和快乐。
只要给自己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淫药,何况我喝了那幺多酒可以借口。
扶小姨在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开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冲水按钮,水流声和小姨的呕吐声重叠在一起,我托着小姨的乳房,阳具从身后顶入小姨的臀缝,感觉她的双腿间温软而潮湿,那一声声呕吐,被我听成是小姨叫床的呻吟。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内裤,小姨一手按着马桶边缘,另一只手探到身后,徒劳地想把内裤提起,被我很轻易就挡开了。时间一秒钟一秒钟数过去,我把阳具暴露出来,闭着眼睛,顺着小姨光滑的臀缝,把阳具顶入她的身体。
小姨双手按在马桶的边缘,我双手捧着小姨的臀部;小姨的内裤挂在膝弯,我的裤子落在脚踝……
小姨的阴道滚烫而腻滑,我的抽动于是很顺畅。
水箱里的水流冲尽,小姨的呕吐渐渐停止,世界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偶尔我的小腹撞击到小姨的臀肉,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小姨的身体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倾,再用双臂支撑回来,热热的淫水顺着我的阴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吸,很久没有叫出一声呻吟。我有些不开心,动作变得粗暴,每一下插入都开始撞出声响。
很久,小姨低声叫:“陈重,你干什幺!”
我说:“跟你做爱。”
小姨说:“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
我说:“嗯!我喝醉了。”
小姨有些张口结舌:“你……快……放开我!”
小姨的背弓成弯月般的弧度,雪白的臀部高高翘着,却像一轮满月。我微微笑起来,把她的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顶入她身体里面更深,淡淡地问她:“你是要我快点,还是要我放开?”
小姨低叫:“当然是放开我……快啊。”
我说:“嗯,我快点射出来,然后就放开你。”
小姨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僵直了身体重重呼吸,然后她无声地哭泣,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陈重,不行,快点放开……”
但她的挣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样软弱,我双手把握住她的腰肢,阳具还是很容易就能继续在她的身体里随意进出。不知道女人的淫液是不是会被畅快地哭泣刺激,小姨阴道里的春水地分泌,几乎变成喷泉那样狂涌。
于是我更加疯狂抽动。
之后小姨一直伏在马桶边缘,不肯停止哭泣,身体渐渐变得棉软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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