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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TURMGEIST
“我知道,要是我们真的被认出来,那只能硬闯了。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除非真到万不得已!”
李翰林戴上同样散发着臭味的狼头面具,点了点头,示意乌瑟曼与他一起走。
两人拾起与盔甲配套的长刀握在手中,伪装成巡逻狼兵的样子,穿梭于帐篷之间。金狼王不在场,营寨中的狼人更是肆无忌惮的享乐,喝酒吃肉、开赌局……各种丑态层出不穷。
“七个巧啊!八匹马啊!给老子喝!哈哈哈你这龟儿子又输了!”
“大!大!压大!给老子开!”
“小!给老子开小!”
一旁的帐篷还传出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和呻吟声,还夹杂这几个人狼人的嬉笑怒骂,显然这几个狼人都在帐篷里欺负女奴。
突然,一个赤条条女奴猛地从帐篷里窜出来,一下子抱住李翰林的大腿尖叫道:“大爷!大爷!救救我!它每天都要打我……我受不了了……”这个可怜的女奴腿间鲜血淋漓,后背满是鞭痕,显然是遭受了残酷的虐待。李翰林下意识的想要拔出长刀,若是在中州,这样的人连几息都活不下去。
穿着狼人盔甲的乌瑟曼用手肘撞击了他几下,并悄悄贴过来:“不要动手!
我们现在救不了她!”
“哼!”
李翰林只能忍着怒火,轻轻用脚将哭哭啼啼的女奴拨开,直到一个拿着鞭子一样是赤条条的甩着自己狼根的狼人从帐篷里跑出来:“对不住啊,没管好自己的女奴,赔个不是!干你娘的,还敢逃跑!看老子今天不把你个中州娘们打出尿来!”一边狼爪抓起那个可怜女奴的头发生拉硬拽进了帐篷,然后是皮鞭打在肉上沉重“噼啪”声,还有那个女奴更加凄厉的尖叫。
李翰林知道,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管,只能与乌瑟曼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已经非常接近金狼王的王帐了,但越是接近金狼族的核心,狼人越多,尤其是还有许多金狼族的狼人军官在此,人多眼杂,一不小心就可能前功尽弃。
虽然两人的身形与正常狼人相比有些奇怪,但是其中的狼人只顾着饮酒作乐,赌博消遣。外边的狼兵可能还知道羞耻,可这里的军官根本毫不在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轮流奸淫虏来的中州女奴。
越过几个毫不顾忌外人目光,奋力抽插身下女奴的几个狼人什长,正当李翰林与乌瑟曼还想往前走的时候,一只狼爪突兀的从旁边伸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莫尔根,你盔甲上的凹陷出卖了你!你以为你戴着面具,老子就看不到你么?上一次和你阿克墩大爷赌,还欠了老子三两黄金的赌资!”
李翰林心中一抽,本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进入王帐,可不料却在这里被拦住。那个叫阿克墩的狼族什长在一起的狼兵应该是他的喽啰,而在一旁还有几个眼中多有不满的狼兵,应该是这个阿克墩开设赌局,又乘机出借贷款,并且用自己军官的身份欺压其他士兵。
那个叫阿克墩的什长看“莫尔根”与另一名士兵一言不发,却是走到自己与那群欠债的士兵之间,一名同样欠债的士兵给“莫尔根”递来一杯酒,小声对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说道:“阿克墩势力很大,若是打起来我们根本就赢不了,千万不要冲动啊!”
“莫尔根”对这个士兵点头示意,手举着那杯酒,正对着什长阿克墩。
“怎么,小子?莫非你要请你阿克墩大爷喝酒?若是你明天再不还债,这本金加上利息可就要涨到四两黄金了!”活音刚落,“莫尔根”却把酒一把泼到阿克墩脸上。
“你这小杂种!竟然用酒泼老子,老子……”惊愕之下,阿克墩破口大骂,却不料那个“莫尔根”一拳打来,竟然将人高马大的阿克墩给打的倒飞出去。
“莫尔根”穿着的是铁质手套,再加上扮演“莫尔根”的李翰林挥拳的时候用上了八成的金刚掌力,阿克墩猝不及防下,狼头骨发出了可怕的骨裂声,然后倒飞着撞倒了身后的两个狼兵喽啰,饶是阿克墩身强体壮,在如此巨力之下,当场昏厥。
“你竟敢打我们老大!”一个狼兵喽啰刚想要对“莫尔根”出拳,乌瑟曼已经手持铁棍,一棍敲在那狼兵后脑勺上。那些欠债的狼兵见阿克墩被打的生死不明,而那个“莫尔根”与另一个狼兵居然敢向债主动手,纷纷加入到战团中。
“揍他们!”
“吃屎去吧!”
王帐周围乱作一团,狼兵与军官的喝骂声,女奴的尖叫声响成一片。酒坛、汤汁与各种碗碟肆意泼洒,就连在场的狼将也没法弹压。虽然金狼族以强者为尊,打架斗殴经常发生,但只要不出人命,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
但族中很少出现像这样,大规模斗殴的情况,如果这样很可能演变成军中哗变。
很快一支金狼族重步军十人队带着武器前来镇压,可狼兵斗殴的行为反而没有停止,而是随着这些重步军的到来,愈演愈烈。





墨玉麒麟传 【墨玉麒麟传】(136)
2020年7月22日第一百三十六章穿着狼兵盔甲的李翰林,不动声色的将几名中州女奴悄悄赶到狼兵较少的地方,顺手挥拳打倒几个狼兵。而乌瑟曼手中一根钢棍舞的虎虎生风,将迎面过来的几个狼兵打得痛嚎不已。
眼见来镇压的狼兵越聚越多,尤其是部分狼将加入镇压,两人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翰林,你先去王帐,老娘还能再撑一会儿,赶紧去把公主救出来!”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要走一起走!”
李翰林又挥拳击飞了一个扑上来的狼人,却看见远处飞来几股粉红色的雾气,直钻入几个狼兵的脑袋,这些狼兵恍惚中竟然拔刀砍向身边的其他狼兵。
“有人造反!”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粉色的一股接一股,在场的狼兵狼将纷纷中招,拿着手中的刀枪,红着眼睛对着自己人胡乱砍杀,根本弹压不住。
“他们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打起来了?”乌瑟曼推了一把李翰林指着不远处杀成一团的狼兵狼将。李翰林疑惑地看着粉色雾气飞来的方向,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哨塔上,有人正对他挥手。
“别管那些自相残杀的,我知道是谁在帮我们!我们去王帐救人!”
“什么?谁?”不明就以的乌瑟曼被李翰林一把拉走,脸上的狼头面具差点掉落下来,她一边将面具戴回原位,一边用钢棍将一个狼兵击昏。
而那个粗糙的木质哨塔上,正站着两名女子。原来在此的狼人哨兵已经横死,新鲜的血液正从木头的缝隙间滴落下来。
其中一名绿衣女子的绿色长靴正踩在死去的狼人身上,一手扶住哨塔的边沿,饶有兴致的看着金狼族营寨中的混乱场景。而身旁穿着昂贵大裘的妖娆女子,一手弹出数股粉色雾气,精准的让这些雾气飞入到狼兵脑子里,让他们自相残杀。
“你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又要去救第三个女人,你不过就是在旁边用气劲助他,不吃醋么?”
穿着大裘的王紫菱嫣然一笑,伸手又释放出一股粉色雾气:“我早就和翰林绑定了,我的身子也是为了救他而破开的。我要是能天天看见他,哪怕我不做合欢宗长老,我也会很高兴的。”
“这算什么,被他的大肉棒操过就死心塌地?若是这样那与那些满大街寻找窑姐的糙汉有什么区别?”薛茹月一边抚摸着在自己肩上爬上爬下的金蚕,一边转头向王紫菱问道。
“不,我明白他对我是真心的,不像寻常男人只馋别人身子,想要单纯的肉体欢愉,而不愿意投入真感情。”
王紫菱再次弹出一道粉色雾气,看着这股雾气钻入一个狼将的脑子,便收功停下。一下子要给近百个狼兵洗脑子,平白耗费了她不少的真气,若是有少主在身边,两人合力定可以在金狼族的营寨中制造更大的混乱。
“那你会介意别人与你分享一个男人么?”薛茹月又问道。
“分享么?当然不介意,我肯定以后的翰林只会强不会弱!再说一个大男人若是没有三妻四妾,那还像话么?要是他想把那个天女门、神农教和蓬莱派的几个仙子抓来当侍妾,我可不会介意,反而还会帮着他一起抓。”
王紫菱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恢复真气的紫宸丹吞服下去。营寨中的李翰林与乌瑟曼,在狼人与营帐之中左突右突,距离中心的金狼王帐越来越近。王紫菱看向薛茹月,突然明悟了什么:“莫非你这已经被白山老头和虫子操烂的骚货也想上翰林的床?”
“彼此彼此,你这合欢宗的妖女后庭也不是被那些用来榨取利益的色胚用过多少次了?”薛茹月双眼闪着绿芒,瞥向身旁的合欢宗妖女。在金蚕门呆的时间长了,薛茹月不再像原来在正一派时那样易怒,而是学会了察言观色。“金蚕门现在可是被李翰林的亲生母亲把持的,她不会坐视李翰林被其他门派的人拉拢,所以特意将我派来。”
金蚕门换了主人?这可是个大新闻。
“哼!”王紫菱轻哼了一声:“拉拢么?可你什么都没做,来了以后光想着给那个花药仙子破身,还被那些正道之人发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现在李翰林处于险境,你就在这里干看着,有用么?”
“王紫菱,你以为我想这样么?”
薛茹月让金蚕趴在自己手臂上,如同把玩一件昂贵的艺术品:“金蚕不耐北方的寒冷气候,来的时候就冻死了大部分,若是我能带来一大群金蚕,这金狼族全族恐怕只能喂它们半饱。”
“看来你不知道,凡事没有可是。”
兵器交接的金铁之声与狼人的怒吼声越来越响亮,薛茹月轻轻抚摸了几下金蚕的脊背:“去那座最大的帐篷,帮一帮我们的少主,这是虫后命令。”
她将手伸出,停在手臂上的金蚕试着振了振自己的翅膀,随后凌空飞去。看着腾空而去的金蚕,王紫菱冷笑一声,检查了自己刚刚服药后恢复的一大部分真气,对着那些还处于混乱中的狼人,又弹出一道粉色雾气——“啊……啊啊……好……好……我好舒服……嗯……”
虽然外面吵吵闹闹,但这并不能妨碍“狼变”后的金狼王,对身下天丰公主唐夕瑶后庭的猛攻。
随着粗大狼根的猛力抽动,唐夕瑶的俏脸红如火烧,表情已经兴奋的扭曲。
腿间灼烧酥麻的感觉丝毫没有减轻,反而更加让人难耐。后庭中因为狼根贯入撑裂后的血丝与蜜肉间淌出蜜汁混合在一起,流到绒毯上。巨狼抽查的速度很快,而且每一次都是尽根挺入,狼根不同于普通人的肉棒尖端,时刻刺激着后庭深处。
“快点……快点干我……”
但显然神智迷乱的唐夕瑶对巨狼的动作任然不满意,不住地挺起自己的雪臀,想让后庭中的狼根更加深入,巨狼索性将狼根完全退出,然后狠狠捣在后庭深处。
这一下重击,唐夕瑶尖叫一声,愣是被撞到泄身,一大股花蜜猛的喷出。
巨狼将没有再动,而是体会着刚刚泄身后颤抖着的温热女体,直到身下唐夕瑶从泄身的迷乱滋味中恢复过来,再用力插入!
“嗯哼……!”
唐夕瑶忍不住痛呼出声,撞击的巨力让她的身子不堪重负,颓然向前伏倒,屁股则高高撅起。巨狼将下体调整了一个角度,挺起狼根再次进行猛烈的攻击。
“痛啊……用力……用点力……”
天丰公主头发披散,乳房也被绒毯压得变形。在淫药的作用下她已经忘记了一切,像一个久经床底的淫娃一般,努力撅起屁股与巨狼的下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这猛入缓出的节奏之下,唐夕瑶紧咬着双唇,时不时地呻吟一两声,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而正是她这种对于身体羞辱的隐忍,更让金狼王充满征服的欲望。
血红的狼根全力冲刺,迅速地在天丰公主的湿淋淋的后庭中抽插,不停地撞击唐夕瑶的雪臀,将她的后庭外沿拉得翻转不止。
“好深啊……你的……好大……身子快碎了……嗯……嗯……”
“哼!果然用祖先传下来的春药是正确的选择,这公主的确是个淫娃!”
金狼王庆幸自己使用了春药,若是没有用药,换了其他的女人也得痛的死去活来。听着这淫浪的叫声,令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狼根,粗暴的将狼根插入身下公主的后庭。
“嗯……啊……你太棒了……受……受不住了……”
巨狼拼命的冲刺,越插越快,也越插越大力。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尾椎发痒,就知道是即将泄精的前兆,于是再顾不了自己平时用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
“奶奶的,看本王干穿公主的屁眼!”
唐夕瑶娇躯几乎脱力,浑身绷紧;后庭更在猛烈的收缩,金狼王全身一震,再也没法抑制自己喷射的欲望,随着长长的狼嚎夹带着天丰公主的尖叫,狼根剧颤,一股股滚烫的狼精直射入唐夕瑶的后庭深处!
天丰公主娇喘连连,如浓粥一般的狼精从像是被捅了个大洞的后庭中流淌出来。就算是这样激烈的交媾后,唐夕瑶秀发黏连,香汗淋漓,可依然遮不住天丰公主的艳色。
尤其是春药效果还没有消失的时候。
唐夕瑶腿间的淫水已经将绒毯沾湿了好大一片,金狼王知道,若是现在这样下去她可能脱水而死。巨狼将帐篷边沿的一个皮质水壶叼来,咬开上面的盖子,清澈的凉水直浇在天丰公主的嘴里,惹得她咳嗽了好几声。
“这个玩具,本王还没有玩够呢,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呢?”
金狼王用狼爪强行分开唐夕瑶的双腿,又将剩余红色的嫁衣从她身上撕去,天丰公主被皮带拘束这,双手无法动弹,而双腿则被迫大开着,将身体的每一寸秘密展现在金狼王面前,她丰腴雪白的身子更是让金狼王刚射完的狼根蠢蠢欲动,再次粗硬起来。
巨狼咧开嘴,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唐夕瑶的尚未被开垦的腿间蜜肉,仅仅舔了几下,肉缝中已是淫水潺潺,迷乱的女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他将有往前挪了两步,将唐夕瑶赤裸的胴体彻底压在自己身下,将狼根对准了天丰公主的处子肉缝。
“黑狼王啊,这天丰长公主的处子之身,本王可就收下了!”
说着,巨狼下体用力往前一挺,狼根尖端正对着女体的肉缝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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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传 【墨玉麒麟传】(137)2u2u2uc0m
第一百三十七章2020年8月5日“唔!”
唐夕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血红的狼根没能直直钻入到她窄小的蜜洞中,而是从已经满是香汗的下腹上熘了过去。
虽然第一次没有插入,但是金狼王如此粗暴的动作,也让天丰长公主的尚未经历人事下体疼痛不已。
“奶奶的,没想到公主的下面也是个硬骨头!”
若是就这样没有东西润滑而强行插入,公主的下体干涩,也会让交媾变得困难,而且就算强行插入,势必血流不止。
但尴尬的就是,虽然金狼王准备了润滑的羊油,但此时处于“狼变”
状态的金狼王根本打不开密封的羊油罐子。
“狼变”
时,金狼王会彻底狼化,但缺点是拿不起任何东西,因为“狼变”
后狼人的手会退化成狼爪。
但若是强行催动身体停止“狼变”,某些脏器可能由此受到损害。
而且这还事关金狼王的面子,要是就这样半途而废了,自己的面子也不好看。
“操他娘的!不管了,干死就干死!”
金狼王一爪子拍翻了那个装着羊油的锡罐,正想扑到唐夕瑶身上,却听见王帐外乱哄哄的声音更大了,金狼王附耳细听,却发现其中还夹杂着喊杀声和兵器交击的声音。
就在金狼王心中惊讶之时,头顶上突然传出布匹撕裂的声音,只见王帐的顶端被不知什么东西撕裂了一个大口子,一个黑乎乎的,足有脸盆大的物体带着“嗡嗡”
的振翅声,轻轻降落在巨狼面前。
在烛光的照耀下,金狼王才看清楚这只像是昆虫一样的东西:足足有面盆大,通体泛绿,有着长长的尾巴,并不知道这尾巴是做什么的,但从这只虫子冲他张开的锋利口器看,它并不好惹。
“吱”
的一声,那虫子发出一声怪叫,振翅向金狼王扑来,虽然其身形庞大可是速度却很快。
但金狼王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无法像没有“狼变”
时那样用手中的兵器作战,但“狼变”
后强横的身体,依旧给了他与这怪虫对抗的本钱。
金狼王庞大的身躯一甩,那碧绿虫子虽然一口要在金狼王的外皮上,可他的表面毛发虽然质地较软,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击破的。
碧绿虫子一口咬下,感觉不对后随即放开,居然连一点狼毛都没咬下。
“凋虫小技,莫非就是你这小虫子来攻本王的金狼营寨,看本王不把你活撕了!”
虫子飞至王帐顶端,也许是听到金狼王嘴里的挑衅,又对着金狼王的巨大狼躯俯冲下来。
金狼王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向一旁翻滚。
虫子在一次攻击落空,愤怒的向狼头处攻来,但只见对方狼躯一矮,碧绿虫子从金狼王的头顶上飞掠而去,仅仅擦伤了对方的耳朵。
而就在两者交汇的一刹那,金狼王果断出口,居然把那碧绿虫子的右后腿生生扯下!深色的虫血洒落一地,碧绿虫子发出长长“吱吱”
声,似乎非常痛苦和愤怒。
而金狼王则看着还在半空中盘旋虫子,咀嚼了几下嘴中的虫腿,叫嚣道:“你这会飞的还不如本王地上跑的,要是让我抓住你,我...”
突然金狼王感觉呼吸一滞,身体中经脉似乎出现了堵塞,急忙将那已经碎成几段的虫腿吐出:“这虫子的血有毒!”
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视觉出现了重影,心跳与气息加速很快,显然这是中毒的征兆,还好自己并未将虫腿给吞下,不然自己很可能就被毒死。
但那碧绿虫子可不管那么多,趁着金狼王动作迟滞的时候,拼命攻击,一时间巨狼躯体上满是血痕,尤其是金狼王的头脸,受伤最为严重。
而因为毒性的侵蚀,金狼王原本攻守有序,滴水不漏,到现在已经变成了凭着本能胡乱扑咬,这样面前的碧绿虫子有了更多的机会攻击。
直到金狼王胯下那根血红的狼根,引起了虫子的注意。
迷蒙之中,巨狼再次听见了虫子的振翅声,下意识的朝着那虫子大致飞来的方向乱咬,碧绿虫子敏捷的避开了巨狼的大嘴,从它的腹下飞掠而去,锋利的口器一口咬在露在外面的狼根之上。
“嗷!”
金狼王只感觉自己的狼根上一阵剧痛,一边痛嚎一边满地打滚,可那虫子死死咬住巨狼的狼根不松口,直到那条已经垂软的狼根被彻底咬断,巨狼的躯体才无力的抽搐着横躺在地上,下腹不断有鲜血流出。
看着巨狼的身躯慢慢缩小,变成原来狼人的样子,碧绿虫子这才注意到在这座帐篷的绒毯之上,还有一具浑身泛红的赤裸女体正在左右扭动着。
浓郁的雌性发情气味一下子便吸引了碧绿虫子的注意力,它吐出嘴里的半截烂肉---就是那从巨狼那边咬下的一部分狼根,飞掠过去,轻轻趴在女体的两腿间,小心的嗅着她腿间的气味。
“快点...随便什么都可以...赶紧来操我...我快要烧死了...”
这吟语彷佛是邀请一般,刺激着碧绿虫子用来交配的长尾。
可只听一声的惨叫,一个浑身是血的狼兵被踢进了王帐,随后是两名穿着狼人全套盔甲的人,冲了进来。
碧绿虫子一惊,急忙飞掠起来,直到其中一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俊俏且饱经风霜的脸,碧绿虫子才没有发动攻击。
这张脸是传承与碧绿虫子的脑中的,虽然它还没法思考,但还是记得虫后在它们的记忆中留下的烙印。
面前这个人是金蚕门的少主。
“走开!”
将头上的铁盔与铁面罩一同除去,李翰林将受伤的金蚕赶到一边,看着一旁已经垂死的狼人,还以为是这人已经破了唐夕瑶的处子之身,所以将藏于盔甲内的碧海狂林剑拔出,一剑刺在那身形已经萎缩的狼人脖颈上。
只听一声血肉分离的声响,一代枭雄金狼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割下了脑袋。
再看唐夕瑶的下体血迹斑斑,绒毯上满是喷射的水渍和已经干涸的阳精,李翰林更是怒的气不打一处来。
“翰林...你还活着...快点杀了我...我受不了了...”
彷佛是因为李翰林的到来,唐夕瑶抵消了春药的部分影响,神智稍显清明。
“那狼人莫非...我已经把那狼人给杀了!”
“不是...那个是金狼王...他不过是破了我的后庭...快点...翰林...我下面好像火在烧一般...快点操我...”
唐夕瑶的神智再次迷乱,不过最让李翰林庆幸的是面前的天丰长公主依旧是完璧之身。
“她浑身滚烫,应该是中了一种草原上的烈性春药,一开始是给母马使用的,北方管它叫做‘相投散’。这种春药经过药方改良后经常用在北方的青楼中,但由于这种药的药性实在是太烈,现在几乎没人在用了。”
乌瑟曼摸了一下唐夕瑶的额头道。
“那这种‘相投散’有没有解药?”
李翰林问道。
“有,就是男人的阳精!若是没有阳精浇灌,时间一长,中了‘相投散’的女人就会以为阴火焚烧无法缓解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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