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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怪奇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onardoz
枪了,他把姐姐的内裤搓洗了一下洗去上面的精液,然后连同胸罩和所有衣物都
扔进洗衣机直接开洗。
这样可以解释为自己没看到内衣也在里面就全丢进了洗衣机,一向粗枝大叶
的姐姐应该也不会疑心。
破处机匆忙设置完洗衣机,胡乱洗漱了一下,就连平时最喜欢的陈记叉烧包
今天吃起来感觉都有些如同嚼蜡。
「鸡哥早,今天怎么感觉好没精神的……」正出家门去上学的阿茵招呼道。
「阿茵早啊,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太好吧!」破处机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现在的形象确实很糟糕,被姐姐揉得像个鸡窝的头发只是胡乱梳了几下,
现在还是乱蓬蓬的,两个眼圈还有些发黑,那个怪梦让他没怎么睡好,早上又来
了这么一出,现在精神也有些发蔫,形象能好都怪了。
阿茵拉住破处机,从书包里拿出个小梳子细心地帮他梳好了头发。
「阿茵真好!」破处机温柔地摸了摸阿茵的小脑袋,想到自己昨晚差点变成
禽兽推倒阿茵顿时有些羞愧。
「嘻嘻,我以后会是鸡哥的老婆嘛,当然要学会照顾鸡哥啦!」阿茵甜甜地
笑着,在朝阳的光芒映照下可爱得像个天使。





香江怪奇谭 【香江怪奇谭】(3)
【第三章·钟楚红鬼上身】
作者:leonardo
29/10/20
字数:30836
到了学校后,有些精神萎靡的破处机就趴在桌子上,谁都懒得搭理,不过也
没什么人会来主动搭理他,除了他的死党阿辉。
「怎么又这么困啊,昨晚又看了一夜?神州奇侠看完了吗,看完借我啊!」
凑过来的是他的死党阿辉,大名张家辉,相貌平平无奇,单亲家庭出身的他
性格有些内向,也就跟破处机能聊得来,平时是个闷不吭声的锯嘴葫芦。
「不是啦,那本还没看完,昨天家里有点事没睡好……」破处机懒洋洋地说
道,看着阿辉又想起了便宜师父马小玲,都是单眼皮,马小玲怎么就能单得那么
好看,还有那双长又白的大腿,让他回想起就是一阵燥热。
「昨天放学怎么没叫我啊,我在这睡到了天快黑才醒,后来还……」破处机
本来想跟阿辉说撞到鬼,但忽然想起了马小玲对他说的那句话「有些事情不知道
或许更好」,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昨天啊。」阿辉的脸色有些难看,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家里有些
事情,着急回去,忘了叫你,对不住……」
「没事啦,这书你先拿去看吧,我晚上还有事估计是没时间看了。」破处机
摸出塞给了阿辉。
阿辉家的情况破处机多少也有些了解,阿辉的警察父亲抛弃了家庭,母亲含
辛茹苦地拉扯他和三个姐姐长大,家境可想而知,连每年的学费都要想尽办法才
能凑齐,阿辉的穿着也十分寒酸,都只能蹭破处机这个死党的书看,他是肯
定没有买书的闲钱。
他说家里有事,多半是赶着去帮母亲做工,知晓情况的破处机当然说不出什
么责怪的话。
阿辉虽然因为单亲和贫困等因素导致性格内向,但他其实很聪明,成绩一向
不错,而且他骨子里有一股狠劲。
当年破处机和他成为好朋友就是因为瘦小的破处机被人欺负,阿辉路见不平
一个人打跑了比他更高更壮的几个孩子,不是他比那几个孩子强,而是他比他们
更狠,被打得满脸是血依然毫不退缩,硬是把那几个大孩子给吓跑了。
这一天破处机过得心不在焉,脑子里不是回想起昨天在这间教室里与王小艾
的销魂就是想起姐姐那高耸的胸部,老师讲了什么压根一句都没听进去,整整一
天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放学后阿辉跟破处机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先走掉了,让破处机略有些遗憾
,因为马小玲说好要在校门口等他,少年潜在的虚荣心理让他有点想在好友面前
炫耀一下自己与这种大美人熟识。
马小玲的敞篷甲壳虫依然停在昨天的位置,这俩新款粉色甲壳虫在香港相当
少见,但倚在车身上的摩登女郎却比这辆车更加吸引眼球。
与昨天的米白色连身裙不同,今天马小玲上身是一件当下最流行的淡粉色蝙
蝠衫,宽大的上衣在腰部被一条白色腰带束起,对比之下显得腰身更是盈盈一握
,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套着一条白色长裤,就算脚上只是平跟皮靴,那对长腿的比
例依然惊人,让人一见难忘。
更别提她的相貌本就出类拔萃,清丽绝伦,如此出挑的模样身材就算在娱乐
业发达的香港也难找出几个可与她相媲美的女星。
马小玲在校门前这么一站,学校附近的交通几乎堵塞,中学男生个个都是荷
尔蒙过剩,见到这种难得一见的大美人,那是连脚都迈不动了,校门口全是三三
两两聚在一起装模作样说这谈那,其实全在借机偷瞄马小玲。
今天校门口怎么这么多人?破处机慢悠悠地走出学校,总感觉今天的气氛有
点奇怪,不过当他看到马小玲时就明白了为什么学校门口的荷尔蒙浓度快要腻死
人。
拜这么个大美人当师父还真是不亏,起码足够养眼,破处机在无数惊异的注
视目光之下直接钻进了车子。
马小玲连车门都不开,手按车身一对长腿飞舞就跃到了驾驶座上,这一刻破
处机都清楚地听到了不知道多少声咽口水的声响,他的心里无比得意,因为这群
家伙也就看着裤子咽口水的份了,他可是全都看光光了,不止赤裸的大腿,就连
内裤都看过。
「咱们去哪啊,小玲姐?」坐在车上破处机大声问道,马小玲开得很快,坐
在敞篷车里风声呼呼。
「你叫我什么?」马小玲有些不快。
「本来是想叫师父的,但小玲姐这么年轻漂亮,叫师父不是把你叫老了?我
心里尊敬你当你是我师父,平时就叫小玲姐,这样不好吗?」
破处机没交过女朋友,但对付女孩子经验还是蛮丰富的,他深知女孩子是要
哄的,无论是他老姐还是阿茵或是安妮姐,只要嘴上抹蜜专捡好听的说,都能把
她们哄得开开心心,想来马小玲也不会例外。
马小玲果然没有再计较他的称呼,俏脸上还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去元朗,带你去拜祖师像,拜完就算正式收你为弟子了。」马小玲说道。
「那个……小玲姐,小……小艾她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破处机有些忐忑
地问道,他对王小艾的感觉有些复杂,毕竟是他生命中个女人(鬼),当然
会想到她,但一想到她实际上是只鬼,又有些恐惧和抗拒的心理。
马小玲没说话,伸手指了指天。
破处机有些纳闷地抬头看了看,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天气不错,阳光普照,
阳光……他这才反应过来,王小艾是只鬼,怎么可能光天化日大下午的出现在这
里,那还不给晒得魂飞魄散……
不过回想起昨天次见到马小玲和王小艾时,天色还只是微黑,就问道:
「那昨天天不也还没黑。」
马小玲说道:「是该给你普及一下了,昨天我已经跟你说过了,鬼分五类,
凶恶猛王皇,凶鬼没有形体,除非特意显形否则一般人也看不到,像是昨天你看
到的那个小女孩,就勉强算是最低等的凶鬼,这种鬼是见不得阳光的,哪怕是傍
晚的夕阳都能让他们魂飞魄散。」
听马小玲提及昨晚那只小女鬼,破处机头皮一阵发麻,那绝对是他十六年人
生中最恐怖的一次经历,就算明知现在还是白天不可能见鬼,他还是下意识地低
下头不敢往外看。
「第二种恶鬼虽然能凝出部分实体伤人,不过还是一样怕阳光,像昨天的王
小艾虽然还算是恶鬼,但她离第三等猛鬼只差一点点,实体几乎已经凝成,所以
傍晚的那点光线对她来说还能承受。」
「到了猛鬼的阶段,阳光对他们来说就只能算是畏惧而不是致命,可以晒伤
他们但很难消灭他们,只要别在大中午的阳光下曝晒就问题不大,在室内活动跟
常人几乎没有区别,不过猛鬼很少,非常少,找遍全香港也不会有几只,至于更
高级的鬼王和鬼皇,那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所以,大白天的不用担心,大白天见到鬼的机率比中六合彩还要低!」
「但现在我们是在海底隧道里啊,这里可没阳光。」破处机抱头蹲防。
马小玲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徒弟,我们是捉鬼的
不是被鬼捉的,鬼也是人变的,你死了也会变成鬼,这么一想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吧!」
「不可怕才怪,昨天小玲姐不还是被王小艾追得到处逃……」破处机低声咕
哝,他可不傻,后来回想昨晚的情景,马小玲分明就是被王小艾追得走投无路才
撞开教室门逃进来,后来也是借助自己才降伏王小艾,只是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
么有这能耐。
马小玲被他怼得一时语塞,随即伸手打了下破处机的脑袋:「哎呀,还敢跟
师父顶嘴,要不是灵符用完,王小艾区区一个恶鬼哪是我的对手,我可是b级啊
,b级驱魔人,整个香港也没几个的。」
这时车子已经穿过了海底隧道到达了九龙,破处机才解除了破头蹲防的姿势
,对马小玲所说的b级驱魔人他很感兴趣,问道:「什么是b级驱魔人,这也要
像钢琴那样考资格证吗?」
「资格是不用考的,而是由国际超自然对应理事会根据个人实力和经历来评
估,一共分四级,从最低的d级到最高的a级,a级全世界应该也就最多二三十
个,现在香港的a级……已经只剩下一位了,b级也只有不到十个!」
这么厉害的吗?自己这个美人师父怎么看也不到二十五岁,如果说a级是射
雕五绝那种层次的绝顶高手,那b级就是全真七子那层次的一流高手了,以马小
玲的年龄来说,确实很厉害!破处机看马小玲的眼神顿时都不一样了。
破处机本来还想问问那个超自然对应理事会是什么来路,马小玲却在一座大
厦前停下了车子。
不是去元朗吗,这才到尖沙咀怎么就停下了,温莎大厦?怎么停在这了……
破处机心里嘀咕。
温莎大厦在香港几乎是无人不知,原因就是这里发生过不止一起诡异事件。
七五年大厦还没完工时这里就发生了一起裸尸案,一个新婚少妇全身赤裸手
脚被绑下身还被插了根木棍死在这里,死状诡异恐怖,后来警方虽然发出了悬赏
,此案却是一直悬而未破。
不过这个裸尸案和后来的狐仙事件一比又算不得什么了,就在去年也就是一
九八一年,有户人家在这里给孩子办满月酒,结果孩子离奇身亡,从此大厦里就
没安生过,灵异事件不断,更离奇的是大厦门前的云石地板和墙壁上都出现了狐
狸一样的图案,大大小小一共有七八个。
温莎大厦闹狐仙一事终于轰传香港,每天都有无数市民来此围观狐狸图案,
破处机虽然没来看过,但这么有名的事件当然也听说过,后来听说大厦老板请了
高人来做法事,才收服了那些狐仙。
马小玲为什么带他来温莎大厦,破处机有些摸不着头脑。
马小玲也没下车,而是带着哀伤的神情仰望着这座摩天大厦,破处机从未见
过这个暴力女有这种表情,也不敢出声去询问。
「去年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你也听说过一些吧!」马小玲忽然说道,声线前
所未有的哀伤消沉。
「嗯,大致上听说过一些。」破处机答道。
「事实的真相原非外界流传的那么简单,你既然要入我茅山门下,这件事情
与你也算息息相关,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实情。」马小玲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摸
出了一个小香炉,点燃了三根线香递给破处机。
「插上。」
「啊?」破处机有些纳闷,这是拜祭谁吗?他知道马小玲接下来肯定会告诉
他,也就没多问,接过线香恭敬地插在了香炉中。
马小玲等他插完线香,忽然有些苦涩地笑了:「其实她不喜欢这样的,她曾
经跟我说过,如果她意外去世,就把她的骨灰洒进海里,不需要坟墓也不需要灵
位,只要我们还记得她那就可以了。」
「不过我都要收徒弟了,怎么可以不告诉她一下……」
「她是我的师父,你的师祖,茅山上清派第五十三代掌门林清慧,也是曾经
的香港两位a级之一!」
「我们上清派同属茅山一宗,创派祖师是一千六百年前的紫虚元君魏夫人,
上千年来茅山派开枝散叶,派系繁多,但我们这一支嫡系传人始终都是只收女弟
子,直到三十多年前,我的师祖疼惜自己的儿子赵无极,打破门规传他道法。」
「师祖虽收了赵无极入门墙,却也不敢破坏门规太过,在她身故之前,还是
将掌门之位传给了赵无极的师姐也就是我师父,只是是师祖万万没想到的是,她
的儿子本性并不像在她面前表现的那么恭顺温和。」
「师祖去世后,赵无极自以为无人可制,他养小鬼炼僵尸,用学来的道法为
非作歹,无恶不作,最后师父在多次劝说无效之下不得不和他一战,那一战师父
成功将他击败,但念及师祖就这么一个儿子,只是毁了他的道基,留了他一条性
命。」
「谁知赵无极离开香港后远渡台湾,投靠了一直和我们上清派不睦的正一派
,依靠正一派的资源不但恢复了道基还更上层楼,他为了报仇,竟然答应正一派
报仇成功后将本派至宝紫虚剑和上清大洞真经送给正一派,借来了七狐仙相助,
潜回香港,在温莎大厦设了下杀局只等师父上门。」
马小玲说到这里,眼神凄迷惨然地望着温莎大厦顶端,停顿了一会才说道:
「那一战,我和师姐两人对上正一派门下七狐仙,师父对阵赵无极。」
「赵无极虽然又有精进却依然不是师父的对手,但那正一七狐,每只都至少
有五百年的道行,我和师姐两人拼尽全力也难以匹敌,师父不得不出手相助,哪
知这正中了赵无极的圈套,他还请了南洋的降头术大师在旁埋伏,师父来救援我
们时,七狐舍弃我和师姐,全力攻击师父,那降头师也在一旁以飞头降偷袭,师
父……师父在他们夹击之下受了重伤……」
说到这里,马小玲的神色更是悲戚,眼眶中已隐隐有泪花闪动。
「最后,师父不得不拼死一搏,施展禁法引下天雷,最终那个降头师和正一
七狐中的五只被天雷当场劈死,只剩下两只狐仙和赵无极身负重伤逃走,而师父
她……她却形神俱灭……」
破处机忽然想起来,去年的某一天晚上,明明夜空中月朗星稀,连云彩都见
不到几片,却忽然雷声隆隆,电蛇狂舞,整个香港都被映照得如同白昼,但这
强得离谱又来得离奇的雷电却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
这罕见的天象当时在报纸和电视上也引起过一阵子热度,不过谁想象得到这
竟然是几大高手斗法所造成。
引天雷诛妖……人类居然真能做到这种程度?破处机身上寒毛竖起,抬头仰
望着温莎大厦,对那场神话故事般的大战又是敬畏又是神往。
「正一派,赵无极,总有一天,我要你们血债血偿!」马小玲的声音中带着
刻骨的仇恨和寒意。
一直等到线香燃尽,马小玲才重新发动车子,驶离了温莎大厦。
甲壳虫驶出九龙繁华地带,一路向着元朗而去。
元朗位于香港最西北方,与前年刚设立经济特区的深圳比邻而居,此时大陆
的偷渡客很多都是从后海湾游泳到元朗。
直到去年,也就是一九八一年一月之前,港府都会给从大陆偷渡而来的偷渡
客直接办理香港身份证,那时从深圳游到元朗的偷渡客络绎不绝,海岸上经常可
见到因游泳力尽而溺毙的尸体,在取消落籍制度后才算是少了起来。
元朗在香港还属于偏僻未开发地带,到处都是农田菜地,并不宽广的道路上
也少见车辆来往,破处机长这么大还是次到这边来,田园风光对他来说倒也
颇为新鲜。
马小玲可能是因为先前怀念亡师导致心情低落,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闷头
开着车,直到把车停在了一座看起来有些历史的围村前才说道:「到了,下车。」
「吉水源流远,庆云福泽长。」破处机喃喃地念着围村门前的对联,忽然说
道:「这是吉庆围?」
「咦,你还有点见识嘛!」马小玲有些诧异又有些赞许地说道,「知道吉庆
围,那你应该也知道这里的历史吧!」
破处机跟着马小玲进入了围村,答道:「我在历史课上有学过铁门事件呀,
1899年时英军进入香港时在这里被当地居民激烈反抗,听说死了很多人才攻
占下这里,还把这里的铁门做为战利品运回了伦敦,直到二十多年后才归还。」
马小玲在前领路,不时还点头和路人熟稔地打着招呼。
「嗯,当年那一战死伤众多,在那之后的吉庆围白天还好,一到夜里就是百
鬼夜行,死难的原住民冤魂和英军冤魂依然打不个停,本地残余的居民很害怕,
就去广州请来了我的太师祖,当年这里怨气滔天,就连太师祖也无力彻底镇压,
只得将祖师像请来镇守此地,吉庆围才能从鬼域变回人间,我们这一派呢,也就
从那时起扎根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破处机点了点头,在围村中一路行来,几乎每个人见到马小玲都
会主动打招呼,而且那笑容真诚又不失尊敬,这也不难理解,当年若不是上清派
前辈来此,这里早就是一座鬼城。
本地居民之所以能得以在祖宅中继续安居乐业,都是托了上清派的福,纵然
事情已经过去近百年,居民中仍是代代相传,保留着对上清派的尊崇。
吉庆围并不算大,长宽大概都只有百米,围村的正中央建有一座小庙,庙头
上的牌匾上写着「二仙庙」。
「民间一般把咱们上清派祖师紫虚元君叫做二仙奶奶。」马小玲随口解释道。
二仙庙并不大,在这围村中本来也不可能有宏伟广大的殿堂,进门后就是如
寻常旧式宅子般的一个厅堂,只是在厅堂上首供着一座半人高的神像。
那神像是个慈眉善目的女仙,看起来已颇有历史,神像前香烟缭绕,凭添了
几分肃穆和神秘。
接下来入门的那一套并没有像武侠里那般繁琐,马小玲只是恭敬地跪在
神像前向祖师禀告自己要收破处机为上清派第五十五代弟子,然后让破处机在神
像前磕了三个头就算完成。
「这就算完了?没个门规什么的?」跟着马小玲到小庙后院的破处机问。
马小玲的神色略有些尴尬:「门规嘛,那个是有的,当然有,以后你会知道
的,总之不准干坏事,不然我一定会收拾你。」
破处机一看她那表情就明白了大半,这个暴力女的脾气不像是什么循规蹈矩
的人,当然不会去费心记什么门规,她师父又意外去世,她多半是根本不记得门
规还有什么了,只能敷衍了事。
马小玲把破处机带到后院一间看起来像是练功静室的空屋,塞给他一个瓶子
,转身背对着他说道:「那个……你昨天做的那个,再做一次,把那东西灌到这
瓶子里。」
什么那个那东西?破处机有点莫名其妙,挠了挠头问道:「我昨天做的什么
啊?灌什么东西进去?小玲姐你说清楚啊!」
马小玲呼地一下转过身,竖着柳眉指着破处机:「还装蒜,你个小色鬼,昨
天我进教室时你在做什么?你可是说过,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的,快点自己解
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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