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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约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dmin
那之后,我更加没有颜面去见青木了。我有意识地避开他,就算他向我打招呼我也毫不理睬。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做那种事,我对她也很生气,可是姐姐总有方法让我开口说话,让我跟她玩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戏。就这样,我的初中生活最后一年几乎没有跟青木说话。
上课发呆时,我常常想着青木的事情。我一边偷偷瞄向做在前面几个座位的青木,一边心想:那天,我全身上下——就连裡面也——都被他看了个乾淨,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忘不了他当时挺拔的裤裆,如果我没有逃跑的话,我就会和他结合吗?我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有些后悔,让我高兴的是,在那一方面青木是把我当女人看待的,他对我的身体产生了性慾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说明了青木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我兴奋地想着,思绪飘到了远方。
像这样想着,那年最后一次同青木说话,是初中的最后的暑假。
我们三人来到海边,姐姐打算下海游一会,海风不断吹乱我的头髮,我拢起头髮扎成马尾,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这时,青木提着西瓜来了,他正好做到了我旁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若无其事地同我说话。说着“这裡真凉快。”称讚了我的穿着很适合。他拿了一片西瓜给我,还温柔地替我擦拭嘴角的西瓜汁,但当我开口说话时,他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你……。”他结结巴巴地说,然后欲言又止,说是上厕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我想,应该是青木将我和姐姐弄混了吧,我当时的髮型与姐姐平时是一样的。
然后,上了高中不久,我从朋友口中听到消息,姐姐与青木交往了。





无法约定 无法约定(03)
2019年11月10日
3.
我们再次在同一所高中入学。事实上,在我们所居住的小镇裡也只有那一所高中。看得远的家长都让孩子们去了大城市,我和姐姐以及青木都在镇里的高中上学。乘着这个时候,我们离开了父母的怀抱,觉得自己生活。我们用父母给的钱在镇上的一个公寓裡放了房,那裡风景不错,打开客厅的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 gt;的公园,再远一点的地方,青绿色的山峦就进入眼帘。我们都很满意与现状。
随年龄的成长,原来那稚嫩的小脸也开始显现出男性的姿色。青木彻底成了班级上的中心人物,他善于社交,且长相清秀英俊,所以不论是在同性还是异性的圈子都是大红人。他就像开在万千野花野草的美丽的蔷薇花,我忽然自卑的觉得,或许自己路边的杂草都不如。
我虽然和青木同班了,彼此间却的交流却屈指可数,唯独值日时会说上一两句罢了。我常常听小百合讲起青木的事,说青木是如何将足球部团发扬光大,说他是如何帅气地迷倒她的。我听着就感觉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一样。小时候,我从未想过青木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印象裡他只是一个可爱而又容易害羞的小男孩,可如今他却离我如此的遥远,使我触手不及。
之前我梦到一个梦,在梦裡青木就像是姐姐收藏品中的一隻美丽的双翼鸟,拍打着翅膀飞往围栏的彼岸,而我我只是一条在地上蠕动的虫,在阴暗潮湿的黑暗处/ gt;注视着他,连哀鸣也无法企及。这令我很害怕。
当我知晓姐姐正在与青木交往,我是如此的受打击。那次我与小百合一起在回家的路上,我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和她聊天,小百合由于家就在近处/ gt;每天我们都会并肩从校门口走出去。路上,我们聊及今天发生的事情,或者还会聊些八卦,偶尔也会从她口中听到姐姐的事情,说姐姐很受男生欢迎。她说着,言语裡流露出对姐姐的崇拜之情。姐姐从小就会打扮自己,又长着一副好脸蛋,就算男人们向她表现出求爱之情我也一点都不会惊讶的。
但是据说,也有一些诋毁姐姐的传闻,那是我是一点也不相信的。姐姐是那么的高洁,那些臭烘烘的男人们——在我看来,除了青木,其他男人都是游戏诶充满淫气的可怜虫——他们是绝对无法攀比的。
在不远处/ gt;看见了沐浴在夕阳下的姐姐,窈窕的背影后投射下浓郁的影子——我曾想过自己就是作为姐姐的影子诞生在了世上,姐姐沐浴在阳光下茁壮成长的同时,我则躲在阴影裡持续着腐烂——姐姐抱着双臂,肩上挂着包,一绺秀髮在纤细的指尖上缠绕,她的样子犹如画一般。
姐姐有时会来接我回家,那是小百合初次见到我的姐姐。她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悄咪咪地躲到我的身后说了什么,大概是夸奖姐姐的话吧。儘管这次是初次见面,不过早在这之前小百合就已经知道了我和姐姐的关係。
面对姐姐散发出的光辉的色彩,小百合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夕阳掩映着脸上的热度,小百合的嗫嚅似得与姐姐道好,姐姐让她放鬆,还夸奖她很有礼貌。小百合显得很高兴,我忽然听到她嘴裡嘀咕了什么。
翌日,小百合将那件事告诉了我,青木与姐姐在交往。她称讚姐姐的魅力,承认自己甘拜下风,他还说起了青木的什么,但我没有听,彷佛魂魄从肉体游离了出来。
我受了巨大的打击,一下子站不起身来,只得软软地摊在地上,看着悠然的天空发愣。想着自己如果是那片云该有多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不被酸苦的情感所束缚。但我的心裡果然还是放不下青木,青木的样貌,青木的呼吸,青木的心跳,青木的脚步声,他的一切已经在我的心底扎根,如果将这连根除去,到那时我也必将枯竭吧。
那一夜,我捲缩在被窝裡,不禁潸然泪下。眼泪濡湿了被单,淹没了一张与姐姐相相彷的脸蛋,。心如刀绞的痛苦持续了一段时期,我变得厌恶上学了。




无法约定 无法约定(04)
2019年11月10日
4.
每天面对那么多张各不相同的脸让我觉得疲累,所以我躲在房间裡,整日都不出去。
姐姐看着这样的我,很是担心的安慰我,我依偎在她的怀中,我的心终于得以平静,我的心。只有姐姐能带给我幸福,我对此深信不疑。我越来越依赖姐姐,越来越离不开她,我看着那张脸,试图从中找到迷失的自己。
小的时候姐姐就常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姐姐的侵犯并没有停止,且愈演愈烈。
有时候,大多是在假日,但其他时间也这么做过,姐姐会用绳子把我捆起来。给我蒙上眼罩,把我丢在一个没有人会去的地方,一处/ gt;巷子或是荒野,然后每过一段时间,姐姐就会给我带来食物。我在黑暗中听着姐姐的指示张开嘴巴,姐姐把削好的苹果送进我的嘴裡,我一点一点地像是什么动物一样啃着苹果,直到把它吃完,然后姐姐又会拿出另一个苹果或是其他的什么喂给我吃。
我在黑暗中揣摩着姐姐的表情和意图,我想象不出姐姐那张精緻会露出淫猥的笑,姐姐可能是用一种近似于科学家的眼光在看着我的这一举动吧,看着我是如何慢慢地咀嚼食物,人类又是如何变得像牲口一样。然后我将咀嚼好的碎末咽进喉咙裡,姐姐替我擦了擦嘴。之后姐姐会用手去摸我的肚子,彷佛是要确认我的肠胃在消化那些食物。
我得不到姐姐的允许,是不可以说话的。所以一旦姐姐走了之后,我只能孑然一身孤独的躺在世界上的某一个黑暗的角落裡。我可能会被路过的狼吃掉,也或许还会被歹徒发现,然后被强暴。但是迄今为止从未发生过,就像姐姐有意算计过一样。我可能只是被丢在一个安全的栅栏裡,那么我看上去只能是一个家畜,而我肯定是姐姐的。
风很冷,我在黑暗中发抖。还好姐姐给了我衣服,我将身体捲缩成一团睡觉,有时候我在熟睡中会听到脚步声。于是我被惊醒,我知道是姐姐来了,那鞋后跟敲打着地面的有节奏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在我前面停下。
姐姐将碗摆放在我跟前,她告诉我碗裡是一碗汤,意思是让我自己去喝。但我无法活动自己的双手,所以只能靠近过去,对着碗用舌头舔来舔去,或是像鹿一样,脸埋进碗裡用嘴吸吮。姐姐摸了摸我的头,夸奖了我。我默不作声,任由姐姐摩挲头顶。可是我更希望姐姐能别这样了。儘管我觉得姐姐不会出卖我,在这样的状况裡,流逝的每一秒都使我不安、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所以只有姐姐的到来才能使悬着的心放鬆下来。
姐姐询问我近况怎么样,我回答待在这裡不太好受,因为这裡的泥土有些湿冷,还有小虫子会鑽进衣服裡。于是姐姐就将我抱起来,把我放到一处/ gt;相对比较温暖的地方。有时候,在腾空飞过的群鸟裡,有一隻观察到了这奇妙的景象,一个人类倒在地上,以为是具死尸,就会过来啄她,但一旦我挪动身体它就吓得拍着翅膀飞走了。我百无聊赖地数着有多少只蝉在叫,一些鸟把我的身体当做石头站在我的身上唱歌。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之后我知道那是一隻兔子,它碰到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我在这裡唯一的同伴就是那隻兔子,它的家就在附近,窸窸窣窣在草丛裡窜来窜去。然后我就在脑海裡想象那隻兔子的外表来打发时间,因此,它已经在我印象裡有着各种奇怪的样子了。
我在孤独中等待着姐姐。我从小就习惯了姐姐的命令,就算姐姐让我脱掉自己的衣服我也会照做吧,从小就听从姐姐命令的我,就连身体也本能的习惯了。即使是那么令我羞耻和害怕的命令,我也顺应姐姐的要求。姐姐让我舔她的脚,我就照做;姐姐让我吃下不知名的食物,我也照做;姐姐胡乱的玩弄我的身体,我也同样会顺从与她。就算会有一些小反抗,也没有真的对姐姐发火。我从不违逆姐姐,违逆那张与我相似的脸孔。
于是姐姐坐了下来,温柔地从身后环抱着我,我顺其自然地敞开双腿。我想象姐姐的那只好看的手游遍我的全身,我发出色情的声音,姐姐轻轻哼了一声,拭去了保护我的重要部位的布料,一条柔软细长的肉缝展露了出来。明明是不可以给人随便摸的地方,姐姐摸起来却如此的舒服。我心醉神迷地沉浸在姐姐的爱抚裡。
姐姐的玉指伸了进来,就是那根白皙的手指挑逗着我,让我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喘息,不停的喘息,像是刚刚运动过的马尔一样。嘴裡还不停的叫着姐姐。就连姐姐恐怕也知道这样的我是多么的下贱了吧。
双腿前放着瓷钵,姐姐摸着我的下腹,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尿了出来。金黄色的水柱从穴口裡喷涌出来,姐姐将我那卑贱的样子尽收眼底,她的瞳孔中映照出金黄色的水珠,水珠中则映照了我的面庞。“姐姐,姐姐。”我一阵虚脱,视野逐渐被黑暗侵蚀,翕动地嘴唇,不停说什么,脑海裡浮现的是……姐姐的样子……不对,那是我自己……。




无法约定 无法约定(05)
2019年11月10日
5.
由于我没有去上学,一天的时间很漫长,我在房间裡画画,或是读书。
白天裡,家裡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显得十分寂寥。我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的云,闭上眼,我感觉到自己彷佛被扔进了时间的长流,这条河又宽又长,无时无刻不在流动,速度平缓以至于我感觉不出它的运动。
姐姐见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常常请假来陪我。姐姐是好姐姐,我无法跟她抗衡,就算与她吵架,事后也一定会被罪恶感所折磨。我不会说出任性的话,让她将青木还给我。如果是姐姐的话,青木也会高兴的吧,我心裡这么想,便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半。我活下的意义,我的价值都是青木和姐姐给的。
哭过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在了一些,觉得轻鬆了不少,彷佛登上了云端一般。真是奇怪。我的伤心,我的泪水竟然只有这么一点。难道我对青木的爱就仅此而已吗?不,绝不是这样子的。我只是看开了,虽然只剩半身,正因如此我才看得更清楚了,我与姐姐之间那热烈而充满了罪愆的爱——我和姐姐本应就是一体的,只有半身的我们,只有结合在一起才能造就真正的自我。我用剩下的半身与姐姐拼凑起来,这才完成这副拼图的真正面貌。
那是在我得知姐姐与青木在交往这件事的时日裡。酸痛的苦楚在胃裡蠕动,我将自己埋在房间裡,度过犹如废人般的日常。
姐姐的银铃之声在门外响起,但我没有理睬,我像做错了事情不敢去见大人的小孩一样,内心裡坎坷不安,抱有着内疚和害羞。于是我捂住耳朵不去听姐姐的话,此时的姐姐既像天使又像恶魔,那温柔却又狡黠的话语,甜蜜中夹杂着责备,在耳边如同羽毛一样轻轻搔弄着我。真是狡猾的姐姐,让我无法讨厌得了她的温存。
我将自己亲近黑暗,于是姐姐的声音渐远渐逝,直到听不见姐姐的声音我才鬆了一口气。我依然茶饭不思,在房间裡躲避着姐姐,躲避着其他人。姐姐轻轻敲了一下房门,每天将饭菜放在门口。之后我才知道姐姐为了照顾我,一直待在家裡也没去学校。可我当时却全然不知,浪费了姐姐的好意,真是个混蛋。
那天,我很困,睡得很沉所以没听到姐姐的声音,就连姐姐不断的敲打房门我也没听见。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她惊慌地把门撞开,冲进了我的房间。姐姐抱着我,我发现她的眼角红了,泪眼汪汪的。为了确认我是否还活着,姐姐将耳朵贴近我的心房,我害羞的同时,也为姐姐能这么担心我感到开心。
姐姐放开了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一个自私的人,总是想着自己。姐姐说。我不禁耸拉着脑袋思忖起来,正如姐姐所说,我确实一个自私的傢伙。听到姐姐和青木交往的消息后,我总是想着青木是不是讨厌我了,我特意避开青木和姐姐,我想着自己没有脸去见他们、也不该去见他们,我自以为这样就好了,我不断的逃避,我在姐姐与青木当中,选择了自己。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察自己是如此的自私,我只想着自己的事情,让姐姐如此受伤。
姐姐也许知道发生什么了,但姐姐没有说,我也不敢问,我在姐姐怀裡哭了很长时间。哭完之后,我与姐姐再次结合,光滑柔嫩的身躯抚慰了我的心灵。
一问之下我才知道,原来姐姐和青木在交往只是个谣言。纠结的心情得到了释放,但那之后我并没有回去学校,即使去了也很少与他人有所交往。
但是在那之后,姐姐对我更加亲切了,吃饭的时候姐姐用勺子喂我,睡觉也和我睡一个房间。但是姐姐的睡相实在是太差了,我经常盖不到被子,或是被姐姐抱成一团。有时我睡不着就会听见姐姐的梦呓,姐姐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听起来夹带着颤抖,脸皱成一团,显得很痛苦。
顺带一说,这个家裡是由我做菜的,因为姐姐的料理技术很糟糕。姐姐是绝对不能让她当厨师的类型,因为客人都会吓跑。有一段时期在女生间料理在校园裡风靡,姐姐就学着做了起来,一开始姐姐让我试吃,被毅然决然地拒绝后,她就找了青木。青木听说后态度很积极,当姐姐把那盘菜端上来后,我亲眼目睹青木的脸像是纸一页一页地翻着一样变化,向疑惑与惊讶,向痛苦与惊恐,最后几乎在一瞬间——成了抛弃了一切情感的、神圣的笑容。不禁对青木强大的牺牲精神折服了,于是我怎么也停不下笑。
我依然待在家裡,读书或是玩游戏,但我不想自己拖累姐姐,我让姐姐不用管我,她却坚持要每星期抽几天来陪我。姐姐在时,时间总时过得很快,一旦没有姐姐,时间就成了煎熬。在这漫长的时光裡,我像是被戴上了眼罩,在黑暗裡摸索,于是我触摸到了什么,我抓起亦或是打开它。然后,在那裡我发现了新的东西。
我在镜子前观察自己的身体,一副活生生的人类的身体,与姐姐一样的身体。就在我的皮肤下面流着与姐姐同样的血液,我的心脏在左胸处/ gt;搏动着。这是证明我活着的标记。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想起了姐姐、我的另一半,黑暗中伸出一双手,姐姐突然从身后抱了过来。
“从以前开始,我就把你看成另一个自己。”姐姐说,用鼻子朝我的脖子处/ gt;闻了闻,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姐姐的脸离我非常近,空气中瀰漫着一种清香,麻木了我的神经。我一动不动地伫立着,任由姐姐在黑暗中对我的身体探索。
“其实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姐姐的声音彷佛从我的脑内响起,那双妖娆的眼睛看着镜子中的我。姐姐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一隻手在我的下体摸索。那隻冰冷的手伸进了裙子裡面,碰到了最敏感的部位,我小声呻吟了一下。我的面颊一定很红。
“我知道的,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你是我,我也是你。”姐姐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灵活的舌头直通深处/ gt;,色情的与我交换了唾液。分开后,一段银丝连在我们中间,姐姐调皮的舔了舔嘴唇。我双脚发软,倒在姐姐怀裡。如同吃错了什么药,意识模煳了,脑袋像是蒙上了一层爱的薄雾。
指尖触摸到了冰冷的镜面,而她从身后进入,勐烈的抽干。呼吸模煳了镜面,雾气顿时又消散而去,镜子之中出现的是……长长的头髮散乱的披在肩上,嘴巴因急促的呼吸而一张一合,晶莹的口水流到下巴……深色调的瞳孔深处/ gt;蔓延着情慾,手指滑过肉体,勾勒出一个乳房的弧度……小腹敏感地痉挛了一下,臀部分开的窄沟,充满诱惑力……菊洞微微地像是颤抖的皱缩了一下,大腿间柔软的穴裡亢奋的分泌出乳白色的汁液,巨大的伪造的异物在体内一跳一跳的……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湿润了白色丝袜……




无法约定 无法约定(06-07)
2019年11月10日
6.
几天后,姐姐失踪了。我在她的房间裡发现了那封遗书。
信上说着,最后她死前的时候并没有痛苦,虽然发生了那种事,姐姐的口气却并不在意的样子。也许这也是她为了不让我担心而故意这么说的吧。姐姐本想让我来结束她的生命,但不想髒了我的手,最后她选择了自缢。
我在极度悲伤中产生想要跟随姐姐一走了之的想法,但一想到姐姐却又无法动手。于是我从凳子上走下来,放下了吊起来的红色绳子,怅然若失地把脱好的鞋子从窗户扔了出去。世界被谁漆成了灰色。我的心中满是惆怅,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口,我的嘴唇乾涩,每晚都会做噩梦,白天裡性慾总是像潮水一样翻滚,不断的发洩,又不间断的产生新的慾望,最后、我想开了。回到最开始的状态,让一切逆转就好了。我开始了与青木的交往。
7.
事情发生在那个雨天。
还在上课时,我便注意到天色的转变,凝重的乌云在幢幢房屋之上蠢蠢欲动,狂乱地吹拂着河面,一片落叶乘着风落在了我的桌上,我一伸手指去触碰,落叶顿时变成碎末消散了。
放学后,本应和我在老地方碰面的姐姐却不在那儿,小百合和姐姐已是熟人,她和我一样对没有见到姐姐而感到疑惑。我和她在那裡告别,之后我独自一人在那裡徘徊了一会,到处/ gt;也见不到姐姐。天空见不到夕阳,乌云越发肿胀,我刚担心会不会下雨,雨就倾斜而下,淋湿了我的头髮。
我在混乱之中,决定回去学校避雨。我又再次折回校园,显得阴沉的花草在坛中淋了个澡,喜欢潮湿的小生物们在看不见的角落裡暗自开了宴会。这个时间教师也差不多都回去了,若大的校园裡,此时并无一人。我形单影隻,独自漫步在校园裡,心裡踹坏着不安。进入校舍,我在那裡寻找可能会在的姐姐。
纵横交错的走廊上排列着一列列的房门,我与它们擦肩而过,往裡张望时,发现裡面只有些器材。……三年级的教室,厕所,视听室,音乐室,生物室,职工办公室,合唱部的部室……四下昏暗,每走几步便能看到一扇门,隐隐散发暗澹的光,它们像是在黑暗中静静等候着我一般,直挺挺地站立着,直到我走近那裡,它告诉我,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
我似乎走了很长时间,但其实并没有多久,因为外面还有亮光,这说明天还没黑,儘管我也看不到太阳。我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扇门前,一面似乎刚装上不久的木门,比任何其他的门都要新。这说明了原本安置在这裡的老的门已被淘汰,现在可能就躺在这个世界的某处/ gt;,但它可能已经不是它,它被人剥开,做成其他的什么。然后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彻底换了样,它会开心,也可能会哀鸣。
透过稍稍敞开的门缝,我见到了那幕景象。我在悲鸣,我在哭泣,可实际上我无动于衷,当时的我彻底被震惊在门前。——男人将女人压倒在桌上,黑红色的臃肿的生殖器插进了她纯洁的穴道。
不久月光出现了,从乌云的间隙投射下满月的光芒,照亮了那间充满淫邪之气的教室,连桌子上的一个棱角这时也是淫荡无比。褪去黑暗的外皮,赫然在光芒下显现出青木与姐姐的身影。
姐姐面庞安详,沉睡着,她披头散髮一根髮丝含在两瓣嘴唇裡。胸口敞开着,露出洁白圆润的乳房,巨大的阳具拍打着姐姐娇嫩的身躯,发出连续不断的色情的声音。“姐姐,姐姐……”我不知如何是好,停在门口,近乎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裙子裡,冰冷的风从下面吹了进来。
我还感觉不到痛苦,也许是寒冷麻痺了感情,而绝望像是慢性毒药一样在身体裡悄然扩散。我不禁想象那巨大的东西也贯穿我的身体,从我的下面,那条神秘的洞口进来,进入我的身体内部。绝望却如同兴奋剂一样催发了慾望。
青木,不,一隻野兽抓着姐姐的手臂,姐姐的桃源乡被它肆意的侵入,弄得乱糟糟。我所做不到的事情被它轻易的完成了。我是如此的痛苦和兴奋,以至于头脑裡再也放不下其他事情,我一阵痉挛,绝顶的快感游走全身。力气如同身体哪处/ gt;破了个流走了,但我不得不拖着这副身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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