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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yt1717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
「……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奸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
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
人,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
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
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
「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
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
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
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
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
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
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
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
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
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她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呻吟,以不至于招来禁卫军
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
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混杂
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
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
(其实没有拿宁王和天后比较的意思,宁王玩、天后在吭哧吭哧批改奏章的
场景也不少,但是写出来发现出现了对照……天后在sm、裸奔、啪啪啪的时候,
宁王在全力谋划,所以最后宁王赢了,天后输了,这样好像也合理……)





天山女侠 【天山女侠】(25)4f4f4f,c0m
29年10月19日
第二十五章
时间回到半夜之前。
漆黑的夜晚,宁静的山间小道,一阵疾风。
刘艺儿怀抱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披着一件长巾的剑圣独孤冰略过草丛,朝
着山下的旬安县奔驰而去。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当务之急是将师父从归不发身边救出,只要自己带着师父潜入城中,随便混
进一户人家,那归不发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决计追踪不到自己师徒二人的下落,
之后再向师父慢慢解释归不发的阴谋诡计,师父只要细细反思,便一定能识破归
不发虚伪的掩饰。
她顾不上缓歇,抱着师父要从忘尘峰上跑到旬安县,那起码要八个时辰,不,
恐怕还要更久,唯有趁此刻归不发沉睡的功夫多奔袭一段,方能将归不发甩开。
不过只要师父醒来,在好好同师父解释一番……
「唔……相公……不……艺儿……」
独孤冰转醒过来,呼啸的山风吹拂下,她体内的蒙汗药发散更快,不适的感
觉令她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由于归不发的两道真气压制在独孤冰体内,她
现在只是一名身材不如常人的娇小女子。
「师父!你醒了!」
「头脑发胀……蒙汗药……酒……艺儿……放我下来……」
刘艺儿将独孤冰轻轻放在路旁的一颗树下,让她依靠着树干运功调息。
「那恶贼着实可恨!为了囚禁师父竟然将真气灌入师父的任督二脉!师父,
你可有把握短刻内恢复些许内力?」
独孤冰微微一笑,「一时半刻难以完全恢复,但是为师此刻已经调转出一缕
真气……」
刘艺儿大感欣慰,师父的功力之高,只要有丝缕内力便可运起轻功和自己一
起逃到安全之处,待到师父功力恢复之后再思索是即刻找寻格杀归不发还是等他
自己上门送死——归不发或许能赢过独孤冰一招半式,但是他绝对招架不住剑圣
师徒默契配合下的两把利剑。
独孤冰此刻已将提来的内力全部注入右臂之中,她轻声张口:
「艺儿,附耳过来……」
刘艺儿只道师父气力不济,想要跟自己嘱咐些什么,便毫无防备地侧首贴近
师父,准备认真倾听,
「咚」
剑圣的出手准确而迅疾,点实了刘艺儿的中府穴。
「这……师、师父……」
独孤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毫无愧疚地对刘艺儿说道:
「以艺儿你的脚力,逃不掉的,我,我知道,相公已经享用过艺儿,艺儿你
也是相公的奴隶了对么?奴隶……是不可以背叛主人的,我会好好和相公求情,
让他,让他放过你……」
「那倒不必了。」
低沉雄厚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虽然刘艺儿僵跪在剑圣面前,但是她也知道,
归不发现身了。
「冰儿,三日已过,跟艺儿展示一下你的身份吧。」
归不发的语气中毫无变化,平淡如水。
独孤冰一咬丹唇,细细的眉毛一阵抖动,然后泄气一般哀婉回应道:「是,
主人……」
她缓缓把徒儿为自己披拂在身上的长巾褪下,又将双手伸向颈后,解开了结
扣,鲜红的肚兜飘落在风中,她胸前的一个奴字冲进了刘艺儿的眼里,刘艺儿的
泪水滚滚而落。
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在独孤冰胸前划下伤痕,唯有她不做抵抗,心甘情愿
地任由人摆布,才能在这防卫最周密的部位留下如此醒目又纯粹的印记。
伤痕已经结疤许久,自己还一厢情愿地救师父出来,此时看来真是一个笑话。
最亲近最爱怜,也是世上唯一关心自己的师父,竟然也为了她的「主人」出
手暗算自己,这让刘艺儿再也无力反抗强加在己身的悲惨命运,呜咽着哭了出来。
已经察觉归不发的存在,并提前出手救下徒儿性命的剑圣此刻也无暇同刘艺
儿解释,她双手抱在脑后,一双豪乳就这样在空气中不停抖动,粉嫩的乳头也已
经高高耸起,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隐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主人
和徒儿面前,颤声说道:
「剑奴,独、独孤冰,给,给主人请安……」……
「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啊,啊……主人,主人,艺儿不敢了,饶
过艺儿吧……呜呜呜咕噜咕噜!!!!!」
刘艺儿双手被反剪绑缚在身后,玉臂由上至下全部用绳索死死勒紧,娇柔的
乳头也被残忍地挂上了乳环,吊着两个铜铃不停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魔鬼也没
忘记给她则是套着那双马蹄铁样式的胶制皮靴。
归不发用手将刘艺儿的头按进忘尘居院中的一个水缸中,刘艺儿当然是奋力
抵抗不住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面下浮出,溅跃出的水花洒在伏蹲于归不发双腿之间,
吞吐着他那根异于常人大小阳具的独孤冰身上。独孤冰的眼光坚定而专注,就算
是自己唯一的徒儿受到如此折磨,好似也跟她毫无关系。仿佛她的眼中心里,甚
至整个世界此刻只有这根阳具一般,尽心地为归不发服务着。
「唔噗噗……呜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
归不发根本不在意刘艺儿说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将她的头按在水缸中一段
时间,然后容她换气呼吸片刻,再继续他的暴行。
「嗯……嘶——」
归不发的阳具一阵剧烈的颤动,他无暇再戏耍刘艺儿,抬手将她丢在地上,
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独孤冰的咽喉之中。
「唔……咕噜……啊~」
独孤冰熟练地将归不发的精液吞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谄媚地冲着归
不发微笑。她的双手一直在脑后抱着,双腿也一直保持着打开的姿势,隐秘的花
蕊已经滴落下点点银丝。没有主人的命令,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
刘艺儿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还没能缓过心神,从
那窒息的死亡阴影中逃脱出来,就看见归不发也蹲在了地上,一只手随意地探入
了独孤冰的小穴之中,像是捏拿把玩烂泥一般毫无怜悯地对独孤冰的下体任性肆
虐,刘艺儿看着自己最敬爱,最尊重的师父一脸痴迷享受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
「看什么?你那下贱的烂洞也想被老子摸?」
归不发狠狠的一掐独孤冰的耻肉,痛的独孤冰不忍叫出声来。
「啪」的一巴掌,独孤冰的脸上泛起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嗯,啊,主人打的好……打的冰儿好舒服……」
独孤冰的小穴竟然越来越湿润,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想你师父的奶子也被老子拧下来,你就给老子绕着这忘尘居跑,老子教
过你畜生是怎么跑的吧?在你师父高潮浪叫出来之前,不能把正十圈反十圈跑完,
老子就把你们师徒一起送到妓院里去当婊子!喜欢逃是吧?给老子跑个够!」
独孤冰的样子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刘艺儿挣扎着起身,朝着院外踉跄奔去。
她的心智已经被连日来的多种折磨摧残打造的坚毅不拔,刚刚的片刻绝望之
后就明白,师父是已经发现归不发的到来,这才出手将自己制住,以求归不发放
过自己,所以此时此刻,她唯有借着疾跑才能略微发泄一些心中对归不发的绵绵
恨意。
刘艺儿的身影不时在忘尘居的门前闪过,一圈,两圈……
「嗯……啊……谢谢,谢谢主人……」
独孤冰不知道为何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唉,冰儿你千般好万般好,就是这心太慈,看看艺儿那稀烂的轻功,我等
待了半个时辰,她居然还是没能跑下忘尘峰,你也能放心让她就这样下山闯荡?」
「嗯……唔……她、她不听我的话……偷偷、偷偷下山的……」
「那就该打,你居然还跑去好言安抚,把她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所以主人你就……去、嗯嗯,欺辱艺儿吗……啊!痛……」
「那不也能怪我,艺儿生的俊俏异常,我确实把持不住,淫欲冲昏了神识,
这就……哎,也是怪你,多年的禁欲让人煎熬,摸上了冰儿你的肉体,这心思
就再也收拢不住了,我十年未见过女人啊,见到的个女人就是冰儿你,第二
个就是艺儿,这天下最美丽的两个女子前后让我一齐遇见,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下流……有了冰儿还去偷吃……艺儿的命真苦,竟然遇到了你这个大
淫贼……啊!」
「哎,冰儿你居然连自己徒儿的醋都要吃,看看你刚刚的样子,哪里是在心
疼艺儿,分明就是在嫉妒。怎么?不喜欢我去找别人?那是谁说的喜欢前后一起
夹击?只许你享受不让我多心吗?」
「啊!喔噢喔喔喔!……冰儿,冰儿不敢……你是冰儿的主人,你愿意
去和谁交媾,就去和、呜呜……呜呜……」
「哎好了好了,冰儿心眼真是小,我答应你,除了你和艺儿再也不去碰其他
的女子了如何?嗯?这么快就笑出来了,刚刚果然是骗人啊……」
「嗯啊、嘻嘻,这、这是你自己说的……再说,再说,我和艺儿还不够吗……嗯啊……我……我快不行了……艺儿跑了几圈了?……嗯……」
「再坚持一会儿,才正着七八圈,还有的跑呢,刚刚让她练了练换气呼吸之
法,此刻应该差不多掌握了吧。」
「没想到……没想到这缩地术你也教给了艺儿……」
「嘿嘿,速成嘛,怎么,看不起东瀛轻功?」
这缩地术乃是东瀛忍术的一种。一般而言,人在疾跑之时,身子伏的越低,
也就越好抬足发力。缩地术的精髓就是将身子几乎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再通过每
一次都高高抬到胸口的步伐将旁人三步四步才能走完的距离一步跃过,达到缩地
成寸的效果。
但是这是东瀛忍者们暗杀处于最后一段距离时的冲刺之术,因为它太过费力,
要想将其化用为轻功,那就需要格外高深的内力。归不发一接触此法就爱不释手,
改良之后便将其偷偷传授给了刘艺儿。
中原武术除了实用效果还讲究一个姿态优美,这般丑陋的行进方式那是为中
原武林所不屑的,所以大家苦练得都是各家差别不大的轻功,诸如武当的梯云纵,
少林的一苇渡江,昆仑的雁荡十三式,各路游侠的自创轻功……
无论什么功法,到了高深境界,都是殊途同归的,所以这缩地术和中原的轻
功武学也并无高下之分,可若是循序渐进地指点刘艺儿练习,反而太着痕迹,她
肯定会以为这是归不发在教授一些暗带残次的诡法给她,让她就此练歪了根基,
不敢真的学习,而这惩戒的方式就不一样了,她唯有用心完成才能免于受到
的折磨,所以事半功倍。
「嗯啊!……招式无强弱,功力有高低,艺儿现在就是差了这份内力……」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为什么不好好教她内功心法呢?」
「呜呜,啊!轻,轻一点,我,我教了,她,她不用心去学……」
「……唉,这也不能怪艺儿,你们的明玉功就是这样的古怪,初练十年毫
无收益,但是到十年之后又是迅猛飞升,道门玄功,嘿嘿,在我看来应该叫
道门奇功,无尘派当真了得!」
「噢……陈年往事、提、提它做甚……冰儿,冰儿不行了、啊、啊、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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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冰发出一声尖叫,身躯反弓绷紧,一股热液从花心激射而出,飞溅有二
尺多高。
院外的刘艺儿只是反跑到第五圈,此刻的她已是精疲力尽,听到师父这一声
尖啸,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意识渐
渐地模糊起来,就这么昏昏睡去了。
「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教吧,我去冥思一会儿,待到午后在和冰儿,嘿嘿,
到时再说吧。」
独孤冰一边闭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静静地听完了归不发的嘱咐。
不知过了多久,香气将刘艺儿唤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发觉自己正躺在师父
盘跪的双腿上,而师父手中正拿着她最喜爱的用鸡蛋和青葱煎出的白面馍饼。
独孤冰知道她由昨夜开始便粒米未进,又经过此番折腾,肯定是饥肠辘辘,
这便亲自下厨,做了徒儿喜欢吃的食物。
她拌了一碗豆腐清汤,拿着煎好的几块香饼,来到刘艺儿身边,静待着傻徒
儿醒来。
看到刘艺儿挣扎起身,又失去平衡摔在自己大腿上的模样,独孤冰当下便将
她扶起,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面将手中的馍馍一点点捏成小团,喂进刘艺儿口
中。
「呜唔,咳咳、咳咳……」
「慢些,喝口汤,呼——」
独孤冰帮刘艺儿吹拂了一下汤面,然后就端起小碗,缓缓将吹凉一些的清汤
倒入徒儿口中。
「咕噜咕噜、啊,咳咳……师父……呜呜……」
「嘘,先吃完这些,之后再说。」
「呜呜……嗯……啊呜……」
热乎乎的汤饼下肚,刘艺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她看着慈爱关怀自己
的师父,破涕为笑,无论如何,师父还是疼爱着自己的。
「师父,可以帮艺儿解开这身束缚么,艺儿好痛,手脚都痛……」
「不行……艺儿,这是主人给你的惩戒,我,我只能,教你一些运功的法
子来活血化瘀,让你不至于如此难受,你且听好……」
独孤冰从未说过谎话,此刻为了让刘艺儿用心领悟那明玉功的运行法门,忍
着心疼不给刘艺儿解缚,俏脸上已经泛起了阵阵红晕,但是一想到这些年来自己
对徒儿太过仁慈,以至于她后来偷偷下山遭受了这般磨难,当下一狠心,收起怜
爱,专注教授指点着刘艺儿行功运气。
刘艺儿也不是没有在这明玉功上下过苦力,可这神功初练的十年的确收效甚
微,也怪不得她泄气没了耐心,所以就导致了现在刘艺儿虽有十年的练习根基,
但是并不能做到如同师父一般自然地以气疗伤,只能在师父的指点下勉强将双臂
上被绳索捆缚出的淤青红肿化解,让自己少受些苦头。
「师父,那恶贼着实可恨,你千万,千万不能信了他的话,会、会被他耍的……」
刘艺儿想起自己的遭遇,忧心忡忡地跟师父说。
独孤冰心中默默念叨着,傻孩子,他如果真的想对你不利,只需轻轻在你的
手脚筋上一捏,你这一生就算是废了,又何苦让师父陪着你玩这种游戏呢。
「艺儿,你心志坚定,很好,比师父好,师父……师父已经是人家的奴隶
了,但是你不是,你永远都不会被别人收服了……」
刘艺儿不解地看着师父,无法领悟师父话中的玄机。
调教之术,就是把自主自强的人变成依附于某个主子的奴隶。
无论是下药,催眠还是破坏精神,无外乎是将人格改造,最高明调教的之术
自然是通过种种手段的配合让受调教之人心甘情愿地认作奴隶,不但保留了之前
的人格,还能格外忠诚地听从主人的话。
这种调教之术最难,收益也最高。
但是无论何种方式,都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铁则,就是自调教开始到被调教者
完全屈服,时间不能逾过八八六十四天。
要将新的理念加筑在受调教者已有的认知之上,那么必然要通过生活习性的
改变和不断地给予刺激,快感,方可达到改造精神的目的。
要让受调教者接受生活上的改变,就要或有意或无意,或暗中或明面上通过
不断地反复调教,来让受调教者将被虐待,被凌辱,被玩弄当做日常的一部分。
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超过一定时间的记忆就会变成模糊记忆,从而深刻地
印在潜意识中无法更改。
只要将奴隶被虐待的过往记忆强化作模糊记忆,那么基本也就大功告成了。
两个月,就是人清晰记忆和模糊记忆的分界线。
在这两个月中,让奴隶身心屈服,那么受调教的记忆就会变成一个新的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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