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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上皇
本来每次都让我感觉退缩躲闪妈妈的部突的抬了起来,妈妈着突然的这个动作让我的头死死的顶住了妈妈的花,妈妈的身体剧烈的颤了起来部开始大动作合我的入好像要彻底纳茎的全部,我被这突然的变化所惊扰抬起头看着妈妈,此时的妈妈面颊红鼻尖上渗出细细的汗粒。
眉头忽蹙忽展急促的呼吸变的娇起来,我开始紧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停住了动作放开了妈妈搭在我双肩上的腿,但是妈妈却没有停止她主动的上下着她丰的娇套着我那还在她里的茎,而且套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突然妈妈原本微曲的双腿直的蹬了出去。
接着又快速的收回并盘叠在我的间将我死死的勾在她白皙绵的两条大腿间,我的头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道在快速有节奏的收缩放开再收缩再放开,一股暖热的分泌从妈妈道的深处涌的洒润在我的头上,伴随着这股吹妈妈的身体规律的搐着,我注视着这从未见过的一举一动,整个身体除了在妈妈道内的茎都僵硬在那里,这是我毕生次见到女的高。
随着妈妈身体抖动的平息妈妈整个人松弛了下来静静的安躺在那里直到我的再次冲灌进那个曾经养育过我的子。
高过后的女人是疲惫的,当我的茎拉出妈妈的道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擦拭她的下体,而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分开的大腿暴着整个户任由爱和混合着汩汩淌,因为摩擦而充血的两瓣保留着做时样子的翻贴在两侧显出着面的,本来柔顺浓密的因为被浸而无序的黏贴在侧,我看着这刚被我蹂躏过的已经一片狼藉的妈妈的私处心里有一股到现在也说不清的味道,是畅快?是足?是愧疚?我真的不知道。
18岁的我自然不懂什么爱技巧但就是这样简单的重复那个单调的动作已经足以给十几年没有经受过情爱生活的母亲带来了极度的滋润。
我俯身侧卧着妈妈的臂弯脸颊贴进妈妈的房,因为孕期时的肾炎妈妈从未对我进行过哺,也正是因此妈妈的房依旧保持着她少女的姿态,白绵软但又娇耸坚,我不张口含住了头以补偿我儿时的缺憾,妈妈似乎意识到我的这股念很自然的把胳膊搭在我的颈后将我揽在她的怀抱。
虽然说我和妈妈的爱让她真实的做了女人,但是整个过程中妈妈的心情是压抑的、拘束的、不能够完全放开自己的,相比较做而言妈妈似乎更乐意接受我偎在她怀里她的头,尽管从生理上说这也属于的接触但是从妈妈的心里的感受说她认为这是母子亲情,她能够坦然的享受我的爱抚。
【】





我和母亲的故事 我和母亲的故事(06)2u2u2u.c0m
【第六章】2020年2月9日因为我们都太疲倦了,我和妈妈都没清洁做爱后的身体,而是就那样互相抱着对方躺在杂乱的床上,那夜我是从出生后第一次含着母亲的乳头入睡。
等我和母亲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妈妈轻轻推开在她怀里的我开始收拾自己,我则懒洋洋的继续卧床。
“起来去洗洗。”
母亲一边用一条床单围裹自己的身体一边低声的对我说话。
“我想再睡会”
我答应了一声。
“先去洗,洗完了再睡,我把床收拾一下。”
“嗯,你洗吗,妈?”
“你洗完了过后给我端一盆温水进来。”
“哦。”
我乖乖地点头答应。
等我洗完澡端水给妈妈的时候,房间里已经被妈妈收拾干净了,妈妈正坐在床边等我的水。
“妈,你怎么不直接去卫生间洗啊?”
我问道。
“卫生间的门上有玻璃,外面能看见,家里有外人,不方便。”
妈妈说。
“哦~”
睡意未消的又躺在床上。
“你出去呆一会,妈妈洗洗。”
妈说。
我当时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我和妈妈已经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她还让我出去,现在想来可能是因为女人与生俱来的羞涩,而更可能的是妈妈要维持她母亲的形象,晚上她可以借助夜色的掩护来显露女人最深层的本能,但是在光线照亮了社会各个角落的白天,她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我不认为妈妈这是在欺骗自己,她是在纯洁我和她的性爱,她要把这性爱和淫乱远远的隔离,让她纠结的心得以舒缓和抚慰。
躺在床上的我突然想起了住在家里的两个乡下哥哥,如果他们半夜里起来上厕所而发现我没有睡在客厅会想到什么啊,我相信他们都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同睡一床的,作为同处在青春发育期的他们会对母亲有怎样的看法,是不是性萌动年龄的孩子都会像我这样,对女性总是首先用性的角度去观察呢,果然几天后一次他俩的私语验证了我的想法,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我和妈妈结束那晚的第二次性爱,妈妈同样的让我去给她端热水冲洗下体,我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我房间的灯亮着里面传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我悄悄的站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过几天就开学啦,就要去学校吃食堂了。”
小哥哥说。
“是啊,学校食堂的饭菜肯定没有姑姑做的好吃。”
大哥哥说。
“那当然,姑姑不但做菜好吃,人也长得挺美的,你觉得呢?”
小哥哥说。
“嗯,相比咱们村里同年龄的女人,姑姑确实比她们美,气质更是强百倍。”
大哥哥说。
“嗯,我很喜欢听她说话,声音很甜很柔和,好像永远不会发脾气。真的好温柔啊。”
小哥哥说。
“哈哈,那当然,你以为都像你妈妈那样,动不动就扯着嗓子吼你啊。”
大哥哥说。
“村里的当然和城里的不能比了。”
小哥哥说。
“你觉得她哪美?”
大哥哥说。
“哪个部位都美!”
小哥哥说。
“还都美,说的你好像见过什么一样。”
大哥哥说。
“嘿嘿~”
小哥哥笑。
“坏笑什么,莫非你真看到过什么?”
大哥哥说。
“你还说我,我看你最坏了,你最喜欢盯着姑姑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吃饭啊聊天的时候,我都觉得你的眼神鬼得很。”
小哥哥说。
“嘿嘿,我很喜欢她的小腿,细细的白白的,真想上去摸一下。”
大哥哥说。
“嗯,你有没有发现姑姑一个和农村女的不一样的地方,我是说穿的。”
小哥哥说。
“当然不一样了,比较时髦啊。城里人嘛,你知道的。”
大哥哥说。
“不是说那个,你没发现姑姑有几件咱们农村女的不用的衣服吗?”
小哥哥说。
“没太注意啊,什么啊?”
大哥哥说。
“我也是最近看书上说,才知道的那是什么。”
小哥哥说。
“到底什么啊,告诉我。”
大哥哥说。
“其实从咱们一来这我就发现了,那天姑姑穿着一件白纱的薄衫。”
小哥哥说。
“是啊,那有什么奇怪啊。”
大哥哥说。
“不是说薄衫,透过薄衫里面有一件像女的背心但又不是背心的衣服。”
小哥哥说。
“哦,什么,我没仔细看。”
大哥哥说。
“就是她肩上吊着两条窄窄的带子,偶尔还能从肩头上露出来”
小哥哥说。
“哦,可能也是一种背心吧。”
大哥哥说。
“不是的,后来从她晾的衣服里面我找到了,根本就不是背心。”
小哥哥说。
“那是啥?”
大哥哥说。
“书上说是乳罩也叫胸罩,是防止女性乳房下垂的贴身衣物。”
小哥哥说。
“哦,村里女的从来不穿?”
大哥哥说。
“没有,我没见过,即便是20多岁爱美的姑娘也从没看见穿过。”
小哥哥说。
“你还懂的挺多的。”
大哥哥说。
“我也是刚知道的,嘿嘿。”
小哥哥说。
“不过,我听村里人说,姑姑好像没有奶过孩子,当时有什么病不能喂奶。”
大哥哥说。
“哦,怪不得那对奶子那么挺那么鼓呢,原来没吃过。”
小哥哥说。
“嗯,特别是穿那件白衬衣的时候,两个奶子胀胀的胸前的扣子都快扣不住了。”
大哥哥说。
“嗯,撑的好紧,我都替她憋的慌,呵呵。”
小哥哥说。
“听说没有被吃过的奶子,奶头是粉色的。”
大哥哥说。
“我哪知道,又没见过,村里的喂奶的那些女的可是都黑的,看着不好看。”
小哥哥说。
“哎,姑姑人长的那么白,又没喂过孩子肯定是粉色的。”
大哥哥说。
“怎么啦你,想啦,以后吃你老婆吧,哈哈。”
小哥哥说。
“你不想啊,谁也别说谁,咱们这么大的孩子都差不多,不想不正常。”
大哥哥说。
“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你有没有注意咱们那个弟弟?”
最新找回小哥哥说。
“咋啦,你又发现什么啦?”
大哥哥说。
“我好几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客厅。”
小哥哥说。
“那去哪啦?”
大哥哥说。
“还能去哪,去姑姑的房间里了呗。”
小哥哥说。
“你是说他跟姑姑睡?”
大哥哥说。
“有可能。”
小哥哥说。
“啊,不会吧,那么大了。”
大哥哥说。
“城里的孩子都娇生惯养的,也没准儿。”
小哥哥说。
“嗯,那你说他会不会……………。”
大哥哥说。
“嘿嘿,咱们想一块去了。”
小哥哥说。
“如果换成是我和姑姑那样的女人睡一起我肯定受不了。”
大哥哥说。
“谁受得了啊,我也受不了。”
小哥哥说。
“别说这个了,住人家呢还议论人家,不好。”
大哥哥说。
“嗯”
小哥哥说。
听完这些话后我的脑袋乱糟糟的,一整天趴在床上想他们这些话,妈妈可能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知道这些话如果告诉妈妈将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打击。
之所以写下上面的对话,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其实人的心底都有暗澹的一面,我属于那种想了而且做了的人,但是如果从人性的角度讲我们就不能简单的用世俗的方式来划分好人和坏人。
高中和初中不一样,比方说每次公休的时间间隔为一个月。
另一方面,妈妈的生意越来越忙,所以她也抽不出时间去学校看我,故此见面的机会很少。
至于我跟她之间那种隐秘不应该为人所知的独特故事,通过上面的文字我想大家也都明白——母亲对我和她之间的事一直是处于顾虑和隐忧中的,绝对不会主动或者纵容我的欲望。
当然我承认如果我强烈要求我相信妈妈也会迁就,但是每次回家看到的都是母亲忙碌和劳累的身影我就控制了自己,尽管在控制自己的欲望是本身就是充满痛苦和煎熬的。
母亲具体什么时间和父亲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不太清楚,这件事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毕竟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他对这个家也仅仅是扮演了一个虚幻的角色。
我甚至在后来母亲告诉我这个消息之后,心里还有种莫名的欢喜,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得到了什么馈赠一样。
虽然那个时候自己的内心想法还不确定,但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感觉到自己是对于追逐母亲的芳心有了一丝期待了吧。
我在高中那个时候,开始不再每天都贪玩,因为高中的学业格外繁重。
在回家之后,我很少见到她,见到了之后又想要好好陪伴她,一如我之前暗暗下定的决心一样,我想要保护好她,想要好好陪伴着她。
而不是利用我最尊敬最亲爱的母亲,来满足自己不足对外人言的欲望。
但是,事实总是让人惊讶的。
有时候,在平平澹澹的生活里,如果你没做好准备,你就会被眼前的变故一下子击倒。
命运会在撞倒了你之后,踏过你,然后走到前方过后回头以轻蔑的目光看着你,然后嘲弄般地开始说着半是安慰半是同情的话语。
母亲要再婚了。
在这之前,我是半点消息都不知道,我连一点征兆都不知道的。
我只在心里猜测起来,是不是母亲厌倦我了?又或者是不是母亲觉得需要一个更成熟的人来陪伴她呢?还是想要通过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斩断我跟她之间这段还处于不明朗阶段的莫名情愫呢?母亲的再婚依然是外公一手操办的,结婚对象也是经过熟人介绍,男方是福建人,比母亲大两岁。
那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来了江苏但一直未婚,原来在南京市一个政府部门工作后离职。
直到要结婚了我才知道,还是妈妈托一个阿姨给我解释,说主要是怕影响我学习,还有妈妈一个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说结婚了妈妈也是和我住一块等等。
我想她也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怎么跟我说出这件事情吧。
婚礼的日期选在197年春节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男方祖籍太远,所以举办的地方就在外公家,相当于是外公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吧。
毕竟是母亲第二次结婚。
那天的客人只有我的五个舅舅的家庭,当然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这顿团圆饭就算是承认了这个家庭新成员。
不算太热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个舅舅纷纷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外公已经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从我心里讲我绝对接受不了妈妈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同一个房间,我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困,妈妈看出了我心思就站起来说“爸,这孩子晚上事多,一会这一会那的,别影响了你休息,您让他跟我吧。”
母亲在说完了过后,又给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母亲的眼神好像是那种能把自己内心世界坦白出来一样,那个人接触到我母亲的眼神之后。
也就开口说:“没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让孩子跟他妈吧。”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那个眼神,我心里突然间跟被刀狠狠剜了一刀似的。
突然间觉得胸口都给闷住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种默契不是只存在于我跟母亲之间吗?我以为这种默契是母子连心才会有的,怎么会有其他人也能懂得呢,其他人哪来的资格懂得母亲的眼神呢?外公没说什么,接着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妈妈对那个人说:“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
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妈妈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妈妈的安慰,但是满心的醋意、满心的不甘让我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妈妈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的话,妈妈就再陪你坐一会。”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机灵地转移了个话题说:“妈妈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但是心里的醋意和苦楚并没有少半点,依然觉得难过不已。
不仅是眉头皱着,我在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颤颤巍巍的。
妈妈在一旁用她那极其温柔得声音缓缓地说:“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妈妈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妈妈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在我们这边,妗子意思就是舅妈)早已在白天就已经将床铺铺好。
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一切——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洞房花烛夜就会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进行了,突然心头一松,还好我进来了而不是那个男人过来,妈妈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
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
妈妈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妈妈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
最新找回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气就让我一个冷战,直到钻进温暖的被窝后过了一阵我才慢慢的恢复,我在被窝里看着妈妈说:“你也睡吧妈。”
“嗯,睡吧。”
说着话的妈妈走到墙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尽管灯灭了但是屋里并不黑暗因为正月16的月光白亮亮刺进了屋里,妈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在去除了沉重的外衣外套后一身秋衣秋裤的妈妈钻进了被窝,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一向都穿着睡衣睡觉的妈妈会不会就真的这样和衣而卧,果然在仅仅躺了几分钟后妈妈就在被窝里摸索着脱掉了秋衣秋裤,就在妈妈把脱掉的衣服扯出被窝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骤然的加速跳动。
那潜藏了将近半年的欲望又在体内开始激荡,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所有角落沸腾,两腿之间的肉棒也狠狠抵着我内裤,让我觉得顶得有些发疼。
仅剩乳罩和三角裤的妈妈大量的释放着她身体特有的气息,特别是在这封闭又温暖的被窝里。
因为激动我竟然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我的颤抖让妈妈有所察觉,她伸过胳膊摸了我一下问到“还冷?”
我无措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妈妈看我没事就收回了胳膊然后说“睡吧。”
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入眠,我呆呆的静卧在被窝里属于我的位置,静静地嗅着新被子独有的澹澹香味,在这个温暖被子里,还是不是闻着母亲身上的体香。
也许是她特地洗了澡的缘故,身上的香味比之前更加有穿透力,直接穿过我的鼻子坠入我的肺部,沉积在我心里。
我承认当时我有扑上抱住妈妈的冲动,但是毕竟距离上次性爱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在这半年里我曾经抑制住了无数次这样的冲动,而且妈妈似乎也在用她平静的语气暗示我,她能够做到不要再有,她也没有期望她的性需求以任何形式得到满足,所以我不敢有任何形式的蠢动。
但是原始的欲孽使我狂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即将崩溃的心理。
冬日的苏北乡下是寂静的,只有时而的几声犬吠在告诉人们夜深了,没有人知道在这间新房里的婚床上的同一个被窝里包裹着近乎赤身的母子两人。
“妈妈。”
我用让人怜悯的语气呼出了这两个字。
我感觉我心里满是委屈满是不甘,总感觉自己如果不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话,我会在下一秒就放声哭出来。
“嗯,还没睡着呢?”
妈妈背对着我回答。
“妈妈。”
我不受控制的用了儿时的语调,或许是这个语调激起了妈妈心底的母爱,妈妈转过身用柔婉的声音说:“怎么了?”
说完又再次伸出她的玉臂抚摸了我的头。
“我想………吃一会儿,好吗,妈妈?”
我这是一种接近泣声的要求。
妈妈听了我的这句话没有把手臂移开,而是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心扑扑的紧张而兴奋的等待着妈妈的回答,我能感到妈妈的手在我的脖子上轻微的抖动,我能够感受出来她的内心也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终于,欲望再次主宰了我和妈妈的二人世界,妈妈那散发着幽香的身躯贴在我已经滚烫的躯体上。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妈妈从心底里最能彻底接受的就是我吮吸她的乳房,或许也是对我儿时的一种补偿吧。
妈妈的手勾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同时轻摁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将头埋进被窝,我自然顺从着妈妈的意思,在漆黑的被窝里我感觉到了妈妈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乳罩,还是那饱满丰挺的乳房,还是那极为敏感的乳头,我张开干渴依旧的双唇完全的将它吸纳,我用润湿的舌尖游滑在乳头的周围细细的品味着乳晕上每一粒细小的突起,妈妈的乳头迅速的挺立慢慢硬了起来,我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啃噬,没有一丝急不可耐,有的只是满心的温柔,妈妈勾住我的臂随着我的啃噬而轻颤。
我想男人都是一样,在性爱过程中不会舍弃一对乳房中的任何一只,我的手在妈妈的另一只乳房上揉擦挤弄,丰盈鼓胀的乳房随着我的手型的变化,那对饱满不断屈服于我的魔掌。
当我的嘴离开妈妈的乳房向下游走的时候,妈妈好像意识到了那让她不愿记忆的事情又要发生,妈妈勾着我的手臂用收紧来试图阻止我的继续,但是对于同样是即将被融化的妈妈的这个动作我是无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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