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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猎魔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痴狷狂人
诸天猎魔人
作者:痴狷狂人
星海漫游,时空穿梭,机械科技,目标是未知的星辰大海!



第一章 穿越者之耻
    九月的普雷斯城已经开始冷了起来,作为一个在堪萨斯州边陲的非传统工业城,这个时节依然有着不少的烟囱在啵啵的吐着灰暗的烟尘。

    不同于好莱坞的星光璀璨,不同于纽约的金融搏杀,更不似夏威夷的灿烂阳光,碧海蓝天如一。

    这里更像是上世纪80年代的那种灰黑色调,人们步履坚实有力,脏兮兮的牛仔工装和带着风霜之色的面庞,都给这个并不繁荣的小城带来着无尽的活力。

    铁骑酒吧。

    作为一个有着二十年经验的金融从业者,格里森并不认为自己前半生的工作有一丝值得大吹特吹的地方。

    除了给他带来一个光秃秃的头顶和蛤蟆肚,那份工作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荣耀。

    当然,商海奔波多年,除了“些许”不值一提的富兰克林纸,还是会收获些自以为是的阅人经验。

    但对于眼前这一高一壮两个东方人,他却有些看不透。

    自信,桀骜。

    这是两个很难搞的家伙!

    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尖,又顺手在深色格子衫上擦了擦手,这才拿起身前圆桌上的玻璃瓶。

    这是一个圆型的玻璃瓶子,圆鼓鼓的几乎没有瓶颈,瓶嘴用软木塞封口。

    瓶身上有些数字,从下到上分别是100ml、200ml、300ml、400ml、500ml的刻度。

    “沈......呃,沈怒。你说,这就是黑色玫瑰酒吧,调制酒口味独特的秘密这就是你们的那个什么——”

    年轻人中,那个看起来有些强壮的矮个儿接口道:“是的先生,这就是【炽热之刃】。只有它。才能给人带来仿佛烧红利刃般的纯粹体验,凛冽无情,如同从西伯利亚卷来的寒风。”

    他身边的高个儿憋着笑,低声用汉语嘀咕道:“什么炽热之刃,烧刀子就是烧刀子......”

    格里森扶了扶圆圆的金丝框眼镜,疑问道:“你的朋友说什么”

    沈怒抬头不满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家伙,解释道:“他说,在龙和熊的国度,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享受这种纯粹的液体。”

    格里森将信将疑。

    他只是个靠脑子吃饭的家伙,虽然之前在交易所工作时免不了出入酒会,但多是饮用葡萄酒。

    换言之他对酒并不是那么了解。

    果然,这次他回到故乡开酒吧,开张半个月后才发现,自己酒吧的客流稀疏并不正常。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作为一个受过精英教育的人,在发现问题后立刻着手解决——委托自己游手好闲的侄子去进行调查。

    侄子从这里拿走300刀,和狐朋狗友喝的醉醺醺(并不是在自己酒吧),一通胡吹乱侃的“调查”后,他才拿到了一个粗略的结果。

    本地其他酒吧,都和眼前两个东方人接触过,从他们手中“拿货”用来调酒,但却从不愿宣之于口。

    格里森今天邀请这两人,也多半是出于好奇——对于遥远的东方龙他并不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这次会面。

    瘦高个对格里森的不信任,有些不满。

    陈冲确实很不满,这个家伙太墨迹,还不如之前那个gay吧老板痛快。

    他伸手拿过格里森手中的玻璃瓶,啵一声拔开塞子,将瓶中的液体倒进桌上的钢制烟灰缸中。

    又从旁边的火柴桶里取了一根火柴,轻轻在粗糙的桌面上一划,看也不看就将燃烧的火柴丢进了烟灰缸中。

    嘭——

    小木棍上的火光一黯,随即,钢制的烟灰缸中燃起了蓝色的焰火。

    格里森忍不住出声道:“这他酿的是人喝的”

    不理会有些面色呆滞,心中思绪乱飞的格里森,陈冲屈指将玻璃酒瓶推到老外面前,幽幽道:“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坦然面对烧红的利刃;也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将西伯利亚的寒风驯服于胯下——”

    他抬头看向格里森,直视他的眉心道:“铁骑的主人,你是勇士吗”

    “咕嘟。”

    格里森咽了口唾沫,微微迟疑了一下,忍不住将手缓缓伸向那个,就像是医院输液瓶一般的容器......

    ——砰——

    酒吧的木门砰一声关上,两人脸带喜色的走向街角的皮卡。

    前一刻,皮卡车斗中3个80公斤橡木桶,和里面的酒如愿找到了新主人,变成了一沓沓原谅色的纸币。

    “没想到这群欧米鬼畜竟然最中意酒头,啧啧啧,不可思议。”

    酒头,顾名思义就是酿酒时最先蒸出的酒,度数高,杂醇多,在中国几乎没人喝这玩意儿。

    废话,动不动七八十度的酒,正常人谁喝

    沈怒一边走一边一边啧啧称奇:“陈冲,可以啊!这个僚机当得有水平!”

    “嘿嘿,和这群人打交道也不难,能听懂他们的话就成。好歹咱们来这里两年多了,英语顺溜了,再怎么也能适应不是”

    高个叫陈冲,一头齐肩长发扎了个马尾挂在脑后,脸庞非常削瘦,甚至能看到颧骨。

    他拉开车门掏出钥匙,又有些迟疑:“话说,不是还计划推销咱们新开发的酒吗这是不准备去了”

    沈怒瞥了一眼后座上柳条筐中的一个个密封好的瓶子,微微摇了摇头:“我听说这个格里森是纽约回来的,准备新酒只是担心烧刀子不合他的需求。带新酒来只是做个后手罢了,既然他决定也用烧刀子,那咱们的新酒就不忙拿出来,版本更新要一点点往前推。”

    陈冲不由得点了点头,拧钥匙点着火,发动了皮卡:“确实,



第二章 新来的邻居
    曲折的公路从城市延伸到山中,道路两边几乎毫无人烟。

    地广人稀的老美就是这样,开车几公里,可能才能看到一栋挺大的房子。

    两人的住处偏远而隐蔽,非常深入林区。

    这种地段的这种房子,已经不能说郊区了,叫乡下都不过分。

    除了沈怒和陈冲这种需要避开官府的黑户,正常情况下这种房子多半都是有钱佬买来度假或者养老。

    现在的灯塔国已经开始流行田园主义,许多存够了钱的中年阔佬,开始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

    住在一所人迹罕至的房子,摈弃无意义的社交,告别现代化工业污染和喧嚣。

    当然,在交通发达和油价低到令人发指的阿美瑞肯,只要有车,再偏远也不是问题。

    这里自然环境非常棒,周边除了茂密的树林,就是一些人畜无害的小动物。

    对一些人来说,这样的地方才是退休的好去处。

    至于驾驶帆船环游世界,攀登珠峰之类的

    怎么可能,那可是很费钱的!

    林间栖息着鸟儿和松鼠,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动物,倒没有什么猛兽。

    这里狐狸、野兔、野鼠之类的很多,经常跑到人类居住地附近,然后臭不要脸的讨饭吃,而且胆子极大,对路边疾驰的汽车鸟也不鸟。

    “咦,那不是那个什么夫妇吗”

    陈冲两眼一虚,降下了车速看着不远处的房子自言自语:“这两个家伙上次出现,好像还是去年吧这么久不见,我还以为这房子被他们卖了。”

    沈怒目光从手里的报纸上移开,抬起头沿着陈冲的视线看去。

    不远处,一座别墅门口停着一辆银色的越野车,一对男女在搬运着行礼。

    他看了一眼陈冲,问道:“你认识这两个人”

    陈冲咂咂嘴,一脚刹车将车停了下来,回忆了一下他才道:“好像叫什么保罗,我记不太清了。”

    “嗯,邻居关系相处好,居家生活无烦恼。走,去认识一下。”

    沈怒伸手从身后的柳条筐中抽出两瓶酒,快速用麻绳将两瓶酒的瓶颈系在一起打了个蝴蝶结,拉开车门走了过去。

    “哎——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你说的吗......”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陈冲纳闷不已,嘴上嘟囔了几句,还是选择了追上去。

    万一这两个老辈子,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呢

    “哈,老保罗,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把房子给卖了呢!”

    陈冲仗着一米八八、身高腿长的优势,后发先至,远远就夸张的张开了双臂打着招呼。

    那个男人愣了愣,脑子里转了几圈,才想起这个高个儿的称呼,瞬时脸上绽放了礼貌性笑容。

    “陈,我的朋友!见到你太高兴了,没想到你们还住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们会搬去什么地方的唐人街去呢!”

    他放下行李箱给了陈冲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即又互相介绍起来。

    “这位优雅的女士是奥布丽,我永远美丽的妻子。这位是陈,来自神秘的中国——陈,你身边这位朋友你不介绍下吗”

    陈冲倒是没死皮赖脸去抱保罗的老婆,虽然奥布丽长得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也不好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做这种事。

    他微微对奥布丽点了点头,转身揽着沈怒的肩膀说:“这位是我的兄弟,沈怒。”

    沈怒左手拎着两瓶酒不好拥抱,再说他也不太习惯这种礼节,只是握了下保罗的手:“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住的比较偏僻,有空多走动。”

    他将手中的酒递过去,笑道:“这是我们亲手酿制的酒,叫“brzezina”,里面拥有桦树的精华,佐餐饮用对身体非常的有益。”

    保罗松开了沈怒的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沈怒穿着蓝色的棒球服和牛仔裤,头发剪得非常短,短到几乎能看到头皮,一眼看去就给他这人非常干练、果决的感觉。

    刚才两手相握时,他摸到这个年轻人的手掌上有不少老茧,握住就如握着一把有力的钢钳一般。

    他心知这个人并非养尊处优的阔少爷,应该和陈一样都是移民到美国不久的亚裔。

    他见过的亚洲人很多,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印度裔、东南亚人,每一种都有不同的气质,只要接触多了总能猜到这些人的来历。

    &



第三章 另一个住客
    沈怒和陈冲的住所,与保罗夫妇的房子着实离得不远。

    直线距离最多不过1.5公里,在这种地广人稀的地方也算远

    再者说了,好歹他们都是雪绒花五街的住客。

    当然,这种“不远”是相对来说的,近三公里的距离在别的地方可能挺远,对于住在这种林区的人来说,方圆十几公里没个人烟很正常,三公里内有邻居已经很不错了。

    在这附近还有个邻居,但两人对其并不熟悉,那个邻居很少来这里居住,除了和他的女大学生小三胡搞的时候,几乎房子都是空着。

    当然,那家伙也没照顾过他们的生意。

    从保罗家离开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树林中不知道从何而起,出现了一些朦胧的薄雾,陈冲顺手关掉雾灯降低了车速,因为目的地已经到了。

    这是一栋有些阔气的别墅,整体占地三百多平方,两层带阁楼,屋后还有个简易的超大院子。

    院子大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院子里,竟然停着一个火车头。

    这是一个黝黑的老式蒸汽机火车,斑斑锈迹衬托着无数的钢铁管道,看起来有一种蒸汽朋克的感觉,又有着十九世纪那种粗犷质朴的工业造物美感。

    没人知道这玩意儿是哪儿来的,上一任屋主说上上一任屋主死得莫名其妙,最后也只能由他的情人继承这栋房子。

    在沈怒二人购买的时候,这个老火车被作为添头,一起搭着买了下来。

    反正这玩意儿也运不出去,卖废铁也不值几个钱。

    当然,对两人来说,这个老火车的价值就很高了。

    它保存完好的蒸汽机,是他们酿酒最好的蒸气发生设备,只需要接上一根弯管,再去后山砍些木柴,就能顺利的将其启动,并引来源源不断的蒸汽为发酵好的粮食进行蒸馏。

    而且这个全身冰冷的上世纪造物,在安全性上,绝对比他们购买的这栋大多木质的屋子更加结实。

    “不知道毛毛那家伙在干嘛。”

    沈怒将剩下的六瓶“brzezina”酒摆放妥帖,抱着柳条筐向屋子走去。

    陈冲停好了车,抢先一步在沈怒前面将门打开。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根绳索被牵动,绳索隐蔽的走向一个屋子.

    他并不在意,反而伸手将绳索捏住又晃动了几下。

    “我去把钱放好,酿造坊你先去看看,我一会儿下来。”

    陈冲晃了晃手中的布袋,里面鼓鼓囊囊,装着16个富兰克林卷。

    一卷三百美刀,这次两人带出门的八桶烧刀子,总收益4800刀,每桶80公斤的成本200刀,其他的全是他们的利润。

    是的,4200刀,半个月的利润。

    九月的密苏里州已经度过了最炎热的天气,开始逐渐降温。

    对怕热的沈怒来说,最好的消息并不是天气更加令他感到舒适,而是现在的温度已经非常适合酿酒了。

    小作坊酿酒,每年只能工作7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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