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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遗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杀了她!」叛军见郭襄竟动了真格,立时将佩刀拔了出来,绕过她身后的
椅子,一起朝着她劈砍过来。
郭襄一咬牙,两腿松开了张大胯子的脖子,猛的一蹬。她的身子立时和椅子
一道,如陀螺般的旋转起来。长在身后直直的四条椅子腿,成了四条短棍,将那
几个刚刚扑上来举刀要砍的叛军全部扫翻在地。
「过儿,你快助襄儿一臂之力!」小龙儿连着椅子摔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了
身,她见郭襄危急,忙对着杨过喊道。
杨过点点头,嘴上虽不能说话,与小龙女仅凭着眼神,便能洞悉对方的心思。
小龙女冲着郭襄又喊:「襄儿!,快!」
郭襄虽然双腿自由,可是背上依然背着那把沉重的椅子,根本施展不开来。
听到小龙女的叫喊之声,急忙就地一滚,连人带椅,笨重地翻滚到了杨过身
前。
杨过看在眼里,双脚朝着地上一踮,身子便朝前仆倒下来。不偏不倚,正好
扑到了郭襄的胸脯之上。郭襄用嘴将杨过口中的破布扯了出来。
「杨过哥哥……」郭襄见杨过的脸竟埋进了自己的乳峰之间,不由羞得脸色
又红了起来。
杨过此时已顾不得这许多繁文缛节了,张口咬住了郭襄胸口上的绳子,怪叫
一声,猛地将脖子一扭,竟把拇指般粗细的绳索咬断开来。绳子一松,杨过便在
郭襄身上再也倚靠不住,身子一斜,也是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龙姐姐,杨过哥哥,你们莫慌!襄儿这就来救你们!」郭襄一边甩开身上
的绳子,一边说道。
「就是她,别让她跑了!」这时,许多端着长枪的叛军已经从帐外冲了进来,
一齐朝着郭襄刺了过来。
郭襄不顾自身安危,扑到杨过身边,要解他身上的绳子。不料,张大胯子在
捆绑三人时,竟打上了死结,一时半刻,无法解散。
「襄儿,不要管我们!快去拿倚天剑!」小龙女只恨自己窝囊,不能上前助
郭襄杀敌。情急之下,一眼望见了被张大胯子放在不远处一顶茶几上的倚天宝剑,
急忙喊道。
「不!」郭襄仍不死心,咬着牙拼命去解杨过身上的绳子。说时迟,那时快,
头顶的七八杆长枪已经朝着她落了下来。郭襄若是再不放手,便立时遭到万刃穿
身。她一跺脚,顺势朝着身后翻滚出去,不得不放弃了解救杨过。
「襄儿,不要管我们,先拿倚天剑!」杨过自然深知那宝剑事关重大,也开
口提醒了郭襄。
倚天剑,郭襄自然是要拿回来的,如果让它落在敌人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暂时无法救出杨过和小龙女,郭襄只好朝着放在茶几上的宝剑抢了过去。
有宝剑在手,至少可以杀敌,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无数人追在屁股后面
赶杀。
只见她躲过身后刺来的长枪,忍着下身疼痛,纵身一跃,白花花的身子已从
茶几之上掠过,顺手将宝剑握在了手里。
那些叛军只觉得眼前一花,待他们回过神来后,才发现郭襄的手里已多了一
把宝剑。
「哪里跑!」叛军岂能就此放走了郭襄,又是十几个人,端着长枪朝着郭襄
刺了过来。
叮的一声。所有人的眼睛,好像被夏日正午的烈日晃到,几乎睁不开眼来。
如佛光般普照的剑芒,一时之间,已经整个大帐照得通彻。剑光所及之处,
无数枪头已纷纷落地。
「啊!」叛军立时大惊,纷纷往后退去。可是十几个人退下去,又是几个人
朝着郭襄猛扑过来,又是长枪长矛一顿没长眼睛般的乱刺。
好在此时郭襄已有神兵在手,浑然不惧,这十几个叛军还不放在眼里,都被
她杀得抱头鼠窜,丢盔弃甲。
「快,把她围起来,别让她走脱了!强弩手,快过来这边,乱箭射死这个婆
娘!」一个看似百夫长的宋军将官在不停地指挥着。他话音刚落,外头又冲进一
队手持强弩的叛军来,列成前中后三队,只听那百夫长一声令下,飞矢已在大帐
里扑扑地乱窜起来,无不朝着郭襄的身上招呼。
「襄儿,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小龙女担忧郭襄的安危,不停地叫着。
江湖中的习武之人,虽然武艺高强,可是也禁不住官军的万矢齐发。那如雨
点般的箭雨,再高的武艺能挡得了一时,却终究不能长久。
一轮三段连射毕,郭襄虽然格开了朝自己招呼过来的所有飞矢,可是她身后
的帐布,已让劲弩射成了碎片,露出一个黑洞洞的缺口来。
这时,杨过也对郭襄喊道:「襄儿,你万万记得,莫要辜负了郭伯伯、郭伯
母的一片心意!」
郭襄,以襄阳为名。如今襄阳城池虽已陷落,可是只要郭襄犹在,倚天犹在,
大宋便不算真的败了。有朝一日,终会东山再起。
「不!我一定要救出你们!」郭襄感觉自己的眼泪很快又要掉下来了。可是
现在,不是她多愁善感的时候,稍有疏忽,又将万劫不复。
「襄儿,你听我说!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是郭伯伯,郭伯母,数万守
城的叔伯弟兄便也都白死了!」杨过道。
「闭嘴!」几名叛军一起冲了上来,举起手中的枪柄,轮番朝着杨过的脸上
身上狠狠砸去。
杨过躲闪不开,着实挨了几下,顿时鲜血淋漓。
「杨过哥哥!」郭襄举头望去,眼前的帐子里,已是黑压压地挤满了许多叛
军,像不要命了一般朝着她扑杀过来。此时,她又听到帐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想来是闻讯赶来的叛军,正要对她合围。再不突围,要走便已是万难。事不可为,
郭襄很快便认清了眼前的形势。她一咬牙,对着杨过和小龙女道:「你们等着,
我很快就会带着鄂州的援军,来救你们的!」说完,一头从帐子里扎了出去,消
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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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9月29日
25、烛火之刑
「芙儿,你怎可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黄蓉更加感到震惊,望着郭芙道,
「我们一家沦落至此,外人或许不知,难道你还不明了为娘的心思么?若似吕文
焕之辈,摇尾乞怜,也不失封侯拜相!可是……你莫要忘记了,你身上流淌的,
可是汉人的血啊!」
郭芙听了这话,身子猛地颤了一下,只觉得脸颊上更发起烧来。黄蓉即使在
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忘晓以大义,令郭芙很是惭愧。她当然知道母亲嘴里所说的
那些道理,只是这些冠冕堂皇的大义,在这里只会变成让她走上黄泉路的催命符。
郭芙羞愧得紧,恨自己方才竟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不敢再继续面对母
亲,掩面从大帐里冲了出去。一出大帐,迎面便遇上了尾随而来的刘整。只听刘
整问道:「如何?她愿意将秘密告诉你了吗?」
郭芙眼中含泪,恍然若失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她不肯说……」
刘整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地一声冷笑:「饭桶!看来留着你,也已
没什么用处了!这就随我回去阿里海牙的大帐,让他取了你的性命!」
郭芙一听刘整又拿死来威胁她,不由地心中骇怕,急忙跪倒在地,恳求道:
「刘将军,不要……我,我一定想办法让我母亲开口,请多给我一些时日!」
刘整不屑地看了看她,道:「难道你心中有了别的法子么?」
「我……」郭芙当然没有。刚刚在母亲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此时哪里还会
有好的办法,甚至都不敢再面对黄蓉了。
「哼!」刘整从鼻子底部又是一声冷笑,「既然没什么可行的法子,即便再
给你一年的时间,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罢了,我这就去与伯颜和阿里海
牙二位元帅言明!」
「将军,不要走!」郭芙紧紧地抱住了刘整的大腿,不让他迈开步子去,道,
「容我想想,定然能够想出行之有效的办法来!」
既然有阿里海牙的命令在先,刘整自然不会真的想要了郭芙的性命。如此演
戏,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她罢了。见她恳求,刘整也不急着动身,不紧不慢地道:
「那你速速想来!」
郭芙绞尽脑汁,在母亲的身上寻找着突破口,可是思前想后,凭着黄蓉的那
性子,打定了的主意,便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的。过了许久,她怕刘整不耐
烦之下,又要取她的命,急忙道:「将军,为今之计,攻心不成,只能攻身…
…」
说着,已凑到了刘整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边。
刘整听罢说:「我道是什么好的计策,原来也不过如此!」
郭芙急忙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乃是黄蓉之女,论起辈份,郭家二女一子
之中,当属我最长,也唯有我最深悉母亲。她素来软硬不吃,唯有强攻,或能令
她开口。她毕竟是血肉之躯,长此以往下去,定然动摇!」
刘整噗哧一笑,不知为何,想起了刚才阿里海牙对他说的那句「以汉制汉」
的话来。果真不愧为大元帅,居然能够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对付汉人,最
好的法子自然是用汉人来对付他们。对付一个母亲,当然是要用她的女儿的。
「好!你且先下去休息,这桩事便交给我来办好了!你与黄蓉毕竟是有母子
之情,见了那场面,终归不妥!」刘整说着,便让几名侍卫护送着郭芙到一旁的
偏帐里休息去了。
郭芙一走,刘整亲自步入帐中,却见黄蓉已经被人在柱子上捆绑了起来,正
有左右两名士兵,分别玩弄着她的那对硕乳,用语言调戏着她。见到刘整进来,
这两人也不避讳,依然津津有味地把玩着。
刘整走到黄蓉面前,一挥手,让士兵退开,对黄蓉道:「怎么样,想明白了
没有?难道你的嫡女都无法动摇你的心智么?」
对待刘整,黄蓉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即使他不开口,黄蓉也能将他
要说的话猜个八九不离十。她对着刘整蔑视地笑了一笑,又把脑袋垂了下去。
刘整又逼上前一步,托起黄蓉的下巴来,让她面朝这自己,威胁道:「你若
是在不开口,我就让你变成大元的军妓,让着数十万大军,人人都可以操你,直
到你死为止!」
黄蓉依然不为所动,只将那双美目一闭,仍是不去理睬他。
刘整走到一旁,拖过一顶桌子来,放到黄蓉的身边,又对左右士兵吩咐道:
「将她绑到上面去!」
刚被刘整挥退的两名士兵,立时将黄蓉身后的绳索解了,把她从柱子上放了
下来。不过两人依然紧紧地扭住了她的胳膊,半点也不让她动弹。他们捉着已几
乎没了反抗之力的黄蓉,朝着旁边挪了几尺,让她站到了木桌的前头。
那木桌的高度正好半人,黄蓉站到桌子前,屁股正好顶在桌沿上。这时,又
过来另外两名元兵,蹲下身子,各自捉起黄蓉的两条腿来,用力地朝左右一分。
顿时又抖出一条绳索来,将黄蓉的脚踝和小腿与那桌子的木腿捆绑到一处。
木桌并非很大,如江南的四仙桌一般模样。当黄蓉的双脚被固定在桌腿上时,
便紧紧地分了开来,身下那饱受蹂躏的肉洞又屈辱地裸露出来。忽然,站在她身
后的两名元兵,扯住了她的两条胳膊,用力地往后一拉。这一下,拉得很是用力。
原本黄蓉虽是张开了大腿,但两个脚掌依然完全站立在地面之上。此时让那
两个元兵一拉,屁股被桌沿结结实实地顶住,上身只能往后仰了过去,双脚也跟
着离了地面。
如此一来,黄蓉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上,被尖锐的桌沿硌得生生作
痛,差点惊叫出来。
元兵拉着黄蓉的两条手臂由后往下,将她的手腕捆绑在后头的两条桌腿之上。
黄蓉几乎整个人都是仰面躺在了木桌上,由于四肢被与四个桌腿绑在一起,
腰部便如虹桥一般朝上拱了起来,身下的那个肉洞,也是愈发明显,已经被高温
褪得七零八落的粘在皮肤上的耻毛,如无数蚯蚓在她的身子上蠕动,怎一个惨字
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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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帮主,方才被那么多人玩弄,滋味想必是还不错吧?」刘整说着,已将
手指探进了黄蓉撑开的小穴里,慢慢地挑逗着。那狭窄的肉壁之间,已是泛滥,
俱是滑腻腻,湿漉漉的精液。刘整的手指还没放进去,里头的脏水便早已流了出
来。
「狗,狗贼……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开口吗?」黄蓉咬着牙,忍住了身体里
令她直起鸡皮疙瘩的不适,一字一字地说。
「没关系!」刘整笑笑道,「终有一天,你会乖乖地听我的话的!」他一边
说,一边招手唤过来一名士兵。
士兵很快便走到刘整身边,将手里的一截已经被点燃的蜡烛递到了刘整的手
中。刘整将蜡烛接在手里,拿到黄蓉面前。
黄蓉睁开眼,见那火焰在烛芯上滋滋地燃烧不停,将周围一圈的硬蜡都融化
下来,成了油状的浓厚液体。只听刘整道:「黄帮主,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
嘴硬到什么时候?如你这般白花花的身子,若是让这烛火一烤,我都替你觉得肉
痛!」
黄蓉的眸子里瞬间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蜡烛不放。人生
来便畏火,纵使后天养成了如何坚韧的性子,也始终避免不了藏在心中最原始的
本能。更何况,刚经历了如人间地狱一般的黄蓉,心智已是残缺。见那跳窜不停
的火焰朝着自己靠近,不由地想要往后退去。她拼命地挪动双腿,带着身后的木
桌,咯吱咯吱地摇晃不停。被拉伸后显得更加平坦纤细的蛮腰,这时也像一条水
蛇般在桌面上不停扭动。
「嘿嘿!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刘整很快就洞悉了黄蓉眸子下的惧色,愈发
得意起来。只见他微微地将手中的蜡烛倾倒过来,让流在烛心周围的滚烫蜡油滴
落在黄蓉的胸脯上。
「啊!」如沸腾的水一般炽热的蜡油滴在黄蓉的乳房上,瞬间凝固,就像一
朵盛开的桃花一般,紧紧地粘附在她的皮肉之上。随着蜡油一起被带下来的火焰
高温立时冲破她的皮肤,如一把刀子紧紧地刺进黄蓉的身体里,疼得她浑身肌肉
都开始抽搐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蜡油如挥洒的雨点一般,纷纷落下。黄蓉四肢被绑,整个人
好像和身下的木桌成了一体,根本无法躲避。她只能不停地尖叫,五官也被痛苦
地扭曲了起来。
「黄帮主,怎么样?还要不要再继续?」刘整笑着问道,似乎对黄蓉的痛苦
完全置之不理。
「不要……不要!快住手!」黄蓉颤抖着身子,像是哀求般地喊了出来。
「那你告诉我倚天屠龙的秘密,我这就放过了你!」刘整不失时机地追问道。
「不!不行……」那是她最后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
屠龙下落不明,背负倚天的郭襄又是生死未卜,若是这两把神兵落到鞑子手
里,万事俱休。
刘整用力地把眉头一皱,将手中的蜡烛又往下移了过去。此时,黄蓉的乳房
上已是遍布了朵朵梅花,如同一幅绣在白缎上的春花争艳图,凝固起来的蜡油几
乎覆盖了她的整个乳房,已是看不出血色。等到刘整把蜡烛一动,那挥洒的蜡油
也跟着一路流落,竟滴到了黄蓉的肚脐眼上去了。
「啊呜呜呜呜!」如火焰般滚烫的蜡油滴进肚脐之中,一股烧灼的炽热一下
子便从她脆弱的肉眼之中进入体内,似乎沿着九曲十八弯的肠子,纵横激荡,让
黄蓉感觉整个身子仿佛都快着起火来。她一边惨叫,一边不要命似的颠簸着身子,
被她压在屁股下的木桌发出不支的吱吱声。
笃笃笃!蜡油不断留下,又不断凝固,很快从黄蓉浅浅的肚脐眼上满溢出来,
好像在她的身体上,隆起了一个血红的肉包来。
「啊……」黄蓉几乎叫破了喉咙,两条大腿拼命地颤抖,已是到了崩溃的边
缘。
刘整收起蜡烛,拿另一只手轻轻一抠,把堆积在黄蓉肚脐上已经凝固冷却的
蜡油抠掉。那烫过的部位,已是一片通红,有如灼伤一般。紧接着,他又拿了蜡
烛,重新朝着黄蓉的小腹上浇灌下去。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停地反复。黄蓉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蜡油一次又一次地灌进肚脐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身子被
焦灼的痛苦滋味。
「呵……呵……」反复五六次之后,黄蓉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回不过神
来。纵使刘整在不经意间停下了手,余温依然如灰烬里的文火,烧得她身子火辣
辣的。
「嘿嘿!果然是个下贱胚子啊,居然淫水都流出来了!」刘整低头看去,只
见黄蓉的肉洞也如她的鼻翼一般,不停地扩张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能被挤压出
来许多粘乎乎的透明液体。
「啊……」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之中,黄蓉已几乎感受不到肉洞里潜移默化
的异常,直到刘整开口提醒了她,这才发现下体已是凉凉的,也不知在什么时候,
已泌出许多淫水。
「看来,你的下面很是敏感啊,不知道被这蜡油浇上去,又会如何?」刘整
说着,已将蜡烛又往下移了半尺,直直地悬在黄蓉的阴户之上。
「不可以!啊!那里不可以啊!」黄蓉一见刘整要虐待她的阴户,顿时吓得
浑身冰凉。只见她双脚猛地一扭,脚背扭到了桌子的木腿后,用力地朝前扳拗着。
可是她虽有一身武艺,但被凌辱多日,如今只凭着脚腕上的力道,又如何能
让那坚硬的桌腿折断?
刘整又是把蜡烛一斜,只见一滴冒着轻烟的蜡油瞬间滚落下来,不偏不倚,
正好落在黄蓉早已肿胀的阴蒂之上。那刺痛滚烫的滋味,在皮肉上犹是不能忍受,
又何况是在异常敏感的小穴之上呢?蜡油刚一沾到黄蓉的阴蒂,就见她已是疯了
一般地惨叫,用整个背部前后摇晃着身下的木桌,面色白得如纸一般。
「不要!啊啊啊啊!好烫!」黄蓉从未感受到如此时一般难受,痛苦,羞耻,
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任凭她铁打的意志,也是禁受不住,眼角的两行清泪已
是滑落下来。只不过,那泪水不是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由于她的脸一直往后仰
着,泪水竟往上流到了发梢根部里去。
「黄帮主,还忍得住吗?要是受不了了,就感觉把秘密说出来吧?你早一些
说出来,便少受一分皮肉之苦!」刘整继续循循善诱地说道。
「啊……」黄蓉已是无心再与刘整斗智斗勇,只顾着嘴里不停地哀嚎。
「真是个贱骨头!」刘整把心一横,几乎将整支蜡烛都倒泼了过去。顿时那
一把蜡油如倾盆一般,结结实实地倒在了黄蓉的整个阴户之上,几乎把她的整个
下体都覆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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