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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朱投仁
「你就放心吧,别忘了,我爹魏忠贤,到时候我会去吹风的。」朱由校那个
气啊,你爹还是我马仔呢,我不能下旨吗?
「还有,给我封个官,你在东厂设一个部门,我把东厂番子整顿一下,你去
拉拢田尔耕,北镇抚司那边,你到时问问田尔耕,该怎么办。」
朱由校一听就不对了,你这一顿说,好处都被阉党占尽便宜了,该不会是想
阉党篡位,你当女皇帝吧。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陛下,奉圣夫人求见。」
朱由校还没等拒绝,只听门外传来争吵,朱由校急道,「不好,这客氏放浪
了,花姐,赶紧躲上一躲。」
魏小花奇怪道,「她不就是一个奶妈,你这么慌干吗?」
朱由校脸上羞涩,「我把她给睡了……」
「你这个下流胚子!」魏小花吐了一口唾沫,赶紧跑到奏案下面躲了起来。
刚等魏小花藏好,暖阁的帷幔大开,刺骨寒风钻了进来,朱由校打了一个寒
颤,只见客氏一袭碧绿裘皮兜帽披风,手中提着暖手香炉,在左右伺候下大摇大
摆进了暖阁。只听地上吭吭直响,朱由校低头一看,这大冷天,客氏居然只穿了
木屐来了。
只听客氏甜到发腻声音传来,「陛下~」接着整个人就像没骨头一样钻进了
朱由校的怀里,「陛下真坏,这都两日了都不找我伺候,好没良心。」
朱由校听那客氏老妖婆这般做作,心里有些发腻,但这客氏浑身带着骚媚,
又有香粉胭脂浓郁气息,立时有些心猿意马,「印月~朕也想你,但这政务繁忙
,倒是疏忽了。」
那客氏却是含嗔说道,「陛下连那些木头宝贝都不去摆弄了,原来是忙于政
务,可真勤勉。妾身真是崇拜。」
那手一勾朱由校脖子,把皇帝冕冠都打歪了,波的一声,献上香吻朵朵。
朱由校感受客氏嘴上传来的巨力,本不想释放勾魂魔电,但一想,这魏小花
还在桌子底下躲藏,须得快刀斩乱麻,不然拖得久了,怕生事端。
嘴里舌头顿时成了电鳗,将客氏电的头晕目眩,嘴里虚伪道,「美人,想死
朕了~」
将客氏脖子里的披风系带一扯,那厚实披风倏然滑落,露出里面近乎半裸样
子,朱由校和藏着的魏小花,都是呆了。
齐逼小礼服!
看着朱由校震惊样子,客氏颇为得意,将手臂舒展,却是露出腋下浓密腋毛
,挺胸摆胯,将乳肉臀浪在朱由校眼前炫耀,明朝没有内衣内裤,所以这老妖婆
是真空来的!
要知道此时已经十分冷寒,这客氏为了讨好皇帝,却是这样打扮,真是上心。
皇帝也颇为感动,将客氏拉入怀中,上下其手,两人紧紧相拥,将整个暖阁
都抱得天旋地转,滚到了软塌之上。那中空的短裙下,客氏黝黑肉缝淫水潺潺,
像是食蝇草一样,张开血盆大口,皇帝纾解紧绷肉棒,稍作润滑,便对准密洞,
徐徐插入。渐渐抽插越来越快,那电流如黄河决口,朝着客氏花房奔泻而去,客
氏哪里能够抵抗,感受这等飞仙滋味,狂叫不止,泄了身子。
魏小花在奏案下看到朱由校床上如猛虎下山的英姿,口干舌燥,虽然有些不
齿,却仍旧盯着看个没完,那手指在脖颈、胸口,大腿又摸又抓,手上散发著刺
痒的生物电力,将自己送上九霄快活天去。
原来,她身上也有如朱由校一样异能。
难怪,在魏府中,两人初见便惺惺相惜。
就在两个女人都沉沦快感之中,门外又有焦急太监声音传来,却说,「陛下
,皇后求见。」
还未等朱由校想到托词,又传来皇后声音,「陛下,臣妾听说魏家姑奶奶和
客乳嬢都在暖阁,特来招呼,这女眷进宫,怎能让皇帝劳神。」嘴里却是醋意盎
然。
这一打扰,让暖阁中人都是大惊。
一种被抓奸的羞耻和刺激油然而生。
客氏立时起身,想要钻到奏案之下,却被朱由校一把拉住,「奶嬢,地上凉
,你,你就躲在被子下,朕用身子为你遮挡,千万莫要动作。」
客氏也知皇后乃是名义之上后宫之主,自个儿只能算是情人破鞋,若是被发
觉了,脸面颇为难看。
便拿了衣裳木屐躲在软塌里面,朱由校坐直身子,拱起脚,稍微遮掩。
等安排好了,朝门外喊道,「进来吧。」
等皇后进了暖阁,见了礼,扫视一圈,嘀咕道,「人呢?」
皇上就说,「爱妃,魏家娘子和客乳嬢都走了。」
皇后闻到暖阁中骚香刺鼻,哪里不知皇帝干的什么勾当,走到榻前,脚上踢
到一样物事,捡起来一看,却是手写的书籍,书皮上写着,看
了一眼皇帝,皇帝赶紧在嘴边竖起手指。皇后神色凝重,却还是好奇心驱使,打
开书本,翻了几页。
只见上面用丑如鬼画符一般的字儿写了朝廷局势,应对之法。心里惶恐。
后宫不能干政,怎么捡了这么个烫手山芋。
又见皇帝用嘴努了努袖袋,皇后会意,将书藏进袖子。
心中还在打鼓,这二人果然还在暖阁中。皇帝莫不是为了稳住魏、客两人团
伙,一边做着谋划,一边竟然以身喂两条毒蛇,满足两个老女人的淫欲。
嘴里无声委屈说,「陛下……」
朱由校低头,黯然。皇后心如刀割,心里面默默立下誓言,有朝一日定要将
魏小花、客氏这两大淫妇好好责罚。
皇后又见朱由校摆摆手,好似叫她快走。张嫣,眼眶泪珠翻滚,决然走出暖
阁,回了慈安宫,雷厉风行,将内廷人手,加快整顿。这倒是朱由校没想到的了。
午膳时间,朱由校捧着一只大碗,在木工殿内边吃边打着转,不远处,换了
正经衣裙的客氏正含着春情望着他。朱由校心理有些着急,得赶紧将豹房理出来
,将客氏藏进去,不然,场面有些捉襟见肘。
只是,这银钱哪里来呢。
魏小花当是走了罢,她说的抄商人的家,是怎么个抄法。
将客氏忽悠出宫,朱由校坐在一张做了一半的椅子上,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这魏小花说的激情澎湃,但是目前能做的却是寥寥,加上她女人心性,颇为
急躁,倒是不可全部听她。
他便想到,如果将这场重生当做一局游戏,他是一个玩家,现在和魏小花组
队攻略大明,他就很清晰了。
他了解大致走势,便是开了上帝视角。对大明的仁人志士、奸诈小人也有印
象,那便是掌握了洞察术,将人都看了透彻。还有未来的见识,知道大致科技的
发展。
再说他的技能,木工和奇怪的性爱能力。
木工,本来是个鸡肋,但是如果用在军事和点科技树上,那岂不是神器?
性爱能力,嗯,只能说很强,非常强。
这样一想,强大的自信在朱由校心中滋长起来,我是一个开挂玩家,我怕个
几把?
现在,只要打造自己的团队,收纳文臣武将,跑商赚钱,打造军队。
再把诸如皇太极、李自成、高迎祥,张献忠这些boss打败就行了。
朱由校越想越激动,想到以后自己厉兵秣马,兵锋所向,逆贼如泡影灰飞烟
灭,再睡遍天下美人,那岂不快哉!
当下叫来做木工的帮手太监,又让人去宣田尔耕进宫来见。
等田尔耕到了,朱由校只让他在一旁等候,田尔耕也是阉党一员。天启四年
,骆思恭遭到魏忠贤排挤,将锦衣卫指挥使之职让于田尔耕。
田尔耕是前兵部尚书田乐之子,万历二十七年,因为军功荫庇儿子世袭锦衣
卫正千户。官宦背景显赫,手段老辣,与许显纯、崔应元、杨寰、孙云鹤并有「
五虎」之号。乃是阉党主杀伐的刽子手。并和建极殿大学士、吏部尚书魏广微结
成姻亲,可谓阉党中流砥柱。
田尔耕便凑在朱由校旁边,想搭把手,却被朱由校打跑了,只好躬身在朱由
校身边看着。
他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皇帝叫他来,有何用意。
却又不好出口询问,只好看着朱由校做出城楼、关隘、草地、还有城池,虽
然物件细微,但却十分逼真。接着,朱由校又让人拿来红土、年糕、糖汁,取了
一个木框,先将红土、年糕搅拌均匀,倒在木框之中,用刀划出形状,将一些多
出的,掏出丢回器皿之内,又将西域进口而来的回青颜料混着糖汁搅拌,也是倒
进木框之中。
朱由校趁着木框中的年糕、糖汁还有热气,将做好的关隘、城楼,城郭、草
皮一一点缀在木框之中。
田尔耕越看越是心惊,万历年间,田尔耕曾带锦衣卫出征朝鲜,对辽东地形
十分熟悉,皇帝这做的居然就是辽东如今的关宁锦防线。心中大震,皇上这是……
赶紧跪下行礼,「皇上真是鬼斧神工,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校也是累的够呛,让帮工太监,用颜料再点缀一二,拿出殿外冷却。
朱由校转身回去干清宫去,田尔耕亦步亦趋跟在皇帝身后,心里更是疑惑,
这皇上竟然有些威严起来。
等进了殿内,皇帝又屏退众人,只留下田尔耕一人。这一下,田尔耕不免生
了别样心思。
皇帝是要用我,还是要害我?
现在已经夜深,皇帝单独召见,若是要用,会用在哪里?若是要害,那内廷
中的九千岁眼线已经在传播消息了,倒是要看皇帝怎么吩咐,再做打算。
「田都督。」朱由校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木雕,示意田尔耕来拿,田尔耕拿
在手里一看,竟然是关公!
顿时背后一凉,刚想趴下告罪,却听皇帝又说,「田都督,此物乃朕得意之
作,送与你把玩。」
田尔耕行礼谢恩,「谢皇上厚爱,臣愧不敢受。」
朱由校却说,「爱卿,朕也有耳闻,你与魏忠贤交往甚密,又和内阁辅臣结
成亲家。不过,朕知你田家一贯中心无二,这些皆是善妒之人诋毁,你说是也不
是。」
田尔耕听朱由校这般说,却是心下一宽,糊涂皇帝竟然拉拢自己。嘴上回道
,「臣乃锦衣卫指挥使,只忠于皇上一人,臣生性浪荡,多爱交友,倒是留人话
柄,还请换上恕罪。」
「恩,果然如此。这样,朕便放心了。田卿,既然你这般忠心,朕便拜托你
一件差事。」
田尔耕连道不敢,只
让皇帝随意吩咐。
朱由校便说,「田卿即刻点起人马,去北直隶保定县将朕老师接来京中团聚。殿外的小玩意,一同带去。」
田尔耕听了皇帝吩咐,只是顿了一下,旋即说道,「遵旨,臣定不负皇上所
托。」
接着便告退,让手下取了那关宁锦防线的模型,出宫而去。
接着上百缇骑深夜出门,往保定而去,只留下田尔耕站在锦衣卫指挥使衙门
内摸着那有些包浆的关公木雕沉思,却始终也未和魏忠贤汇报今夜之事。
【】





春明 【春明】(5)
【春明】(5)
作者:朱投仁
29/12/23
字数:12645
魏忠贤与孙承宗前后脚到了京城,孙承宗直接入宫面圣。魏忠贤却气呼呼的
回了家,前有王承恩,后有田尔耕。魏忠贤这样的人物,很自然的联想到了有人
在算计自己,莫名的感觉到了危机。
还有那个张嫣,自己与客氏这些年没斗倒她,没斗倒她老子张国纪,现在却
从宫里传出来她要斗李永贞、刘荣了。真是好大的本事!
正要让人把田尔耕唤来训斥一番,刚进了门,却见一个个子小小的锦衣卫缇
骑,乘着小马驹,在仆役带领下,耀武扬威。
定睛一瞧,不是杨奕齐是谁?
杨奕齐见了前呼后拥的魏忠贤颇为高兴,赶紧下了马来,上去磕头见礼,「
小子见过老祖,老祖安康。」
魏忠贤一头雾水,抚摸着曾孙小手,「乖~乖孙怎么这幅打扮,你外祖母呢?」
魏忠贤可是听说,皇帝不但睡了客氏,和自己的女儿也是不清不楚,这女儿
在家守贞,可别让皇帝拱了白菜。
「回老祖的话,孙儿长大想当锦衣卫,为皇上杀奸臣,贪官!此刻正在练习。外祖母去西大街参与常姨娘的买卖去了。说是不回家吃饭。」杨奕齐说完,又
要去玩耍,魏忠贤被他堵了一口,便随他去了。
杀什么奸臣,真是逆孙!
正要让人准备一番,进宫去找皇帝诘问一通,外面有人来拜望。却是许显纯
等阉党骨干前来拜见,不过田尔耕不在其内。
众人密议一番,正要散了,田尔耕却姗姗来迟,手上捏了一个木雕,神情轻
松。
见了魏忠贤,先是一礼,「见过厂公。」
众人都是小声议论,这田尔耕真是骑墙望风,小人行径,为人不齿。
「田都督不为陛下奔走,怎么来了我这草庐。」魏忠贤头也不抬,阴森说道。
田尔耕笑笑,却从袖中掏出一块铁牌,一卷黄布。
众人看了都是疑惑,稍顷,也不知道谁喊道,「丹书铁牌!」
诸人露出不可置信样子,魏忠贤也是动容,起身夺了便细细打量。
但他不识字,翻来覆去看了几通,不得要领。这时一个阴鸷官员上前,拿了
铁牌,看了一看,朝魏忠贤回道,「厂督,的确是皇上赏赐与你的免死铁牌。」
接着又看那卷黄布,那官儿拿去读了,却是皇帝密旨,主旨便是鉴于魏忠贤为国
尽忠,但多被世人误解,特赐下丹书铁券,以慰卿心。
魏忠贤脸上泛起意外之喜,拱手朝着皇宫方向虚伪作揖,「老奴谢主隆恩。」
接着,魏忠贤摆开筵席,将田尔耕奉为上宾,吹嘘扯闲,觥筹交错,直至深
夜才歇。
皇宫之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干清宫中,朱由校同孙承宗促膝长谈。谈的
便是结合那座模型说辽东兵事。
孙承宗万万没有想到,他离京两年,皇帝居然成长如斯。
他之内心如烈焰升腾,熊熊不息,他在兴奋,他在感怀。当初,作为帝师,
皇帝根基浅薄,为客氏、魏阉蒙蔽,他曾心灰意冷。天启五年,因在辽东军事上
被魏阉排挤,黯然离去。
没想到短短两年,曾经只是对辽东边情感兴趣的皇帝,一番交谈,却是高瞻
远瞩,条理清晰。
「孙师,这辽东重担便压在您老肩头,朕,拜托了。」
孙承宗见皇帝说的动情,跪下,郑重道,「为大明江山社稷,为皇上万古长
青,臣敢不肝脑涂地。」
朱由校又将孙承宗扶起,「孙师,你且自去,先稳定我边关儿郎军心,此事
唯有孙师一人可以办到。明日正是大朝会之期,朕便颁下圣旨,命孙师为武英殿
大学士,辽东经略,总督辽东军政大事,赐尚方宝剑,便宜行事。若有以下逆上
,违令不遵者,朕准你先斩后奏。一切后果,自有朕来担当。」
孙承宗见皇上心意坚决,态度恳切,心中也是激动澎湃。我孙承宗,便是要
做当世于谦,定要杀得金奴人头滚滚,挣下千古青名。想到此处,不禁老泪横流。
不过,又听皇帝说道,「孙师,还有一事,朕要与你多说一句,魏伴伴乃是
朕安排给我辽东儿郎挣粮饷的,这其中有些龌蹉,还要孙师时刻冷清,不可意气
用事,不然,怕是引来误会。」
孙承宗一听就明白了,此时国库空虚,这辽东耗费都靠阉党在江南敲诈而来
,倒是有些脸红。他乃士林清流,却用阉党赚的钱来养兵打仗。恭敬拱手道,「
陛下放心,老臣理会得理会得。」
朱由校看他这么听话,倒是长吁了一口气,这魏小花教的东西,还好都背下
了,不然可忽悠不来这位大神,如果能看到好感度和忠诚度就好了,这样就不会
瞎想了。
等孙承宗出了皇宫。朱由校便开始骚动起来。这辽东后金也在遭灾,后方又
有民乱,加上皇太极初登大宝,政局未稳。只要孙承宗收伏袁崇焕,再协调满桂
、毛文龙、祖大寿等,坚壁清野,造城联防,「坚守渐逼」。一时半会儿,出不
了大事。只是可惜了熊廷弼这等能臣,王化贞误事呀。
之后便要筹措银两,不过抄家之事,殊为难得。大明律法只有谋逆造反等重
罪才能抄家,只是目前来看,只有西南土司有这资格。
就在朱由校苦恼到何处抄家时,刘若愚前来禀事,朱由校因几日不见涂文辅
,便听皇后建议,将之撤了,提了原在内官监掌印太监李化贞手下做文书的他来
做干清宫主事太监。刘若愚虽然不及涂文辅那般姿容修雅,却有一股书卷气,看
着心眼不多,颇为稳重。
「启禀皇爷,皇后请您断案。」刘若愚人逢喜事精神爽,见了皇帝,颇为恭
敬。
「刘伴伴,不知皇后让朕去断什么案?」
「老奴不知。」刘若愚跟在皇帝轿子旁,快步走着,十分轻快。朱由校倒是
有些意外,这宫中太监,还有这般闭塞的。
到了皇后寝宫,却是被内廷侍卫水泄不通,朱由校不禁奇怪,张嫣怎么搞出
这么大阵势,千万别坏了他好事。
此时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这宫中内外,顿时跪倒一片,朱由校下了轿子,走进殿内。只见二十来岁的
皇后面冷若霜,殿中跪着几个宫女太监,有老有少,李永贞、刘荣、涂文辅等提
督太监站在一侧,神色惊慌。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张嫣见到皇帝来了,颇为兴奋。
朱由校脸上不太高兴,这皇后虽然出身低微,但是心思缜密,心机深沉,这
几日与她交往,反复无常,今天又自作主张,实在让他有些不甚安心,「皇后宫
中发生何事,怎么这般肃杀。」
皇后回道,「陛下,最近臣妾宫中常有珠玉首饰等失窃,那些皆是皇上赏赐
,不敢大意。便差人暗中观察,近日终于抓获这等吃里扒外的恶奴。」秀手一指
,「便是这四人。而为几个毛贼包庇、销赃的却是李公公等人。」
朱由校在刘若愚耳边说道,「宣魏忠贤、田尔耕进宫。」刘若愚应了。
张嫣搀着皇帝,坐到矮几之上,朱由校扫了一眼跪着的人,与李永贞等人,
沉声问道,「朕问尔等,可曾偷盗宫中财务?」
几人先是不说,那皇后宫中的嬷嬷见了皇后眼色,便拿锥子去扎,藤条去打。一时间,狼呼鬼叫,惹人心烦。
朱由校又说,「还不快快招来,须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四人受了皮肉之苦,又被恐吓,身子抖若筛糠,涕泪直流,只是告饶。末
了,一个二十来岁的老姑娘一下扑到朱由校脚下,大声道,「皇上恕罪,奴婢实
在是为了家中举人弟弟惹了大祸,奴婢迫不得已才犯下大错,还请皇上恕罪!」
朱由校听了,便说,「哦?来年便是会试,怎的不安心温书,惹下什么祸端
,你据实说来。」
那宫女定了定神,抹了鼻涕眼泪,说道,「
奴婢是南直隶江阴人氏,入宫经
年,一直循规蹈矩,宫中所得俸禄皆寄回家供家中胞弟读书应试,将来好为皇上
效死。」
「幸得皇上恩德,家弟自入学来,倒是学了一些经义,写得一手文章。一路
过关斩将,先得童生,再取秀才,又中举人。为准备会试大选,奴婢为他在京中
租了小院,与同科学子一起温书备考。前些日子,奴婢趁休沐前去探望,为他送
些银两棉衣,却见他满脸淤青,身上缠着绷带。却是被人打成重伤。」
「奴婢当时心乱如麻,便问胞弟何人所为。胞弟说出缘由,奴婢也是被吓了
六神无主。原来他进京之后,与同学交往,认识勾栏中人,被那妖女勾引,沉迷
进去。
结果借了高利贷要去赎那女子清白,但那女子却是与高利贷勾结的千人,胞
弟顿时欠下巨款,没过几日便债台高筑,本加利,利滚利,竟欠下五百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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