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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星兰
而一夫五妻制则可以完美地解决这个问题,五个妻子养育十个左右的孩子,分工合作,负担不会太重,也不需要做全职太太。或者说,一夫五妻之中一两个人做全职养育者就可以了。
人口不会减少,而每个孩子都可以得到充分富足的养育与教育。
这里的关键就是一根鸡巴可以让三个子宫受孕,那么另外两根鸡巴该怎么办呢?
成年男人很难接受替别的男人养孩子,所以杨爱华所参与推行的政策是从小男孩下手,鼓励他们在家长的许可下接受阉割。
每个男孩子都会喜欢被宠爱、被呵护、被温柔以待、被肏屁眼,都可以从中得到人生的幸福。
通过阉割,将他们心中温柔的母性一面激发出来,就可以很好地让他们担任妻子一职了。
铜钟和石飞听了半天,觉得听不懂,而且觉得自己不会因为这种理由就答应被阉割。
不过,看那些粉嫩可爱的宫娘们,她们确实很是开心幸福,国家也善待她们,派来男娼去满足她们的性欲。
这确实是一份堂堂正正的工作。
想到这里,铜钟和石飞对杨爱华点了点头,而他们的鸡巴刚才也一直没有软掉。
杨爱华说:“作为试点,我们已经争取了很多未成年的男孩子同意,以及家长许可,来接受阉割,进行新娘修行。
“而我们青少年活动中心官方也提供男娼,让她们定时来享受五个人一起被宠爱的感觉。
“她们在床上的丈夫角色,就暂时由你们来扮演。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她们十个人都肏到满足。
“每天我都会带来不同的十个人来让你们肏,你们要用鸡巴好好工作,明白了吗?”
铜钟和石飞点头说:“明白了。”
他们的裤子刚才已经被脱下,现在他们把裤子甩开,同时脱掉上衣,爬上了床。
杨爱华微笑着坐在一旁看顾他们。
这些宫娘都是好人家的男孩子,父母不是公务员就是中产老板,个个坦率而又大方。
在一阵混乱的亲吻爱抚之后,他们各自抓住一个可爱的宫娘,把她的双腿高高地扛在肩上,扶着鸡巴对准其渴求安慰的粉嫩屁眼,肏了进去,同时嘴巴舌头又被另一个宫娘吻住。
……
时间倒回到十月八日上午。
就在杨爱华把铜钟和石飞接到省青少年活动中心的时候,小诗诗满心想的都是要找回主人。
毕竟她已经是奴隶了,没有主人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等找到主人以后,要恳求他收留自己。
而且主人那个样子,明显是非常需要帮助的,她希望主人还能住在金色海湾公寓,让自己订外卖、烤蛋糕给他吃,而不是在外漂泊。
她对身边全裸跪着的妈妈说了这些问题,然后说:“我想让你帮我把主人找到,你有什么办法吗?”
吴紫璃就顺从地回答说:“我可以动用武道家协会的关系。”
小诗诗高兴地说:“那就那么办吧。”
她和妈妈这样的主奴关系,虽然听上去可能怪怪的,但实际上正是很理想的母女关系,女儿依赖母亲,而母亲宠爱女儿。
吴紫璃当即从身边的女包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师父。
她的师父是止水寺主持德严法师。
吴紫璃对德严法师说,希望找两个孩子,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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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得意弟子的请求,德严法师应承了下来。
然后法师动用了他自己的社会关系。
要想紧急找人,最合适的还是找警察,于是他老人家联系了省公安厅。
省公安厅把这个任务特别派给水银市的公安局,一层层指派下去,最后正好落到该管这个区域的派出所,也就是找到了张宏刚。
张宏刚一听是要找石飞和铜钟,大惊,不明白为何此事被上级知道了。
他决定把石飞和铜钟找来,恐吓他们,逼他们立刻偷渡逃往国外。等到他们逃出国外,他会想办法找人把他们杀了灭口。
张宏刚习惯性地掏出手机,去拨石飞的号码。
他在最近的几天,已经习惯了每天石飞给他报平安,说女儿被照顾得很好,而已经不去主动联系石飞。
这次他拨打给石飞,却无人接听。
张宏刚并不认为这只是个巧合,不认为石飞可能只是现在碰巧没有听到手机铃响。
上级点名要找石飞和铜钟,特别是铜钟这个举目无亲的名字,竟然被上面知道了,然后这两个混小子又正好失联,这让张宏刚想起了一些极为阴暗可怕的可能性,衬衫都被冷汗湿透了。
张宏刚立刻拿出了十几年警察的本事,把下属都派出去,很快就在火车站前的招工广告栏附近找到了线索。
因为杨爱华每周都去那里查看有没有适合做鸭的可爱男孩子,所以那里的闲汉、摊贩有几个人认识她了,把她的身份也告诉了张宏刚。
张宏刚当即找到省青少年活动中心,但在人来人往的活动中心里并没有找到石飞和铜钟,一时还未注意到那个小白楼。
张宏刚亲自带队,在活动中心里蹲守,但没有惊动活动中心的老师们。
他蹲守了一天两夜,在十月十日早上六点,看到有十个漂亮的“女孩子”从活动中心一角不起眼的三层小白楼里走出来,打着呵欠。
张宏刚注意到了这个反常,到那个小白楼里去,对门卫出示证件,然后掏出电警棍,走正门进去了,小心地让脚步不发出声音。
这时候,铜钟、石飞和杨爱华也刚起床。
昨晚,他们三人和十个平胸宫娘一起大被同眠,杨爱华在昨晚的甜蜜群交之中也忍不住脱光了衣服,在一旁手淫。
现在起床的时候,她和铜钟、石飞一起都是全裸的,露着粘液凝结的黑色阴毛。
铜钟苦笑着说:“杨老师,我们两个的鸡巴都射得硬不起来了。”
杨爱华笑说:“我知道,所以我才放心让你们视奸我的裸体。你们两个现在的攻击力和被阉割过的宫娘也差不多,让我很有安全感。”
铜钟说:“这样我们就没有力气相互肏屁眼了。”
经过一夜的肉体相亲,相互视奸,他对于自己和石飞之间的同性恋情也不再避忌,坦诚地说了出来。
何况从一整夜两人相互之间的甜蜜眼神,杨爱华也早就看了出来。
她笑说:“鸡巴肏着别人,心里挂念着对方,年轻可真是好呀。不过工作就是工作,没办法的,你们两个就只有先满足于柏拉图式的恋爱,把鸡巴留在工作的时候用啦。”
铜钟笑说:“要不是硬不起来,我们都想免费好好肏你一次,让你舒服,来报答你的恩情。”
裸着丰满成熟肉体的杨爱华笑说:“哪里是免费,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我已经有老公了,而且我的屄对老公很忠诚,不会来嫖鸭子的,你们放心吧。”
三人笑着穿起衣服,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张宏刚踢门而入。
见到石飞和铜钟,张宏刚大喜,冷笑说:“石飞,铜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石飞和铜钟站在当地,如被雷噼,瑟瑟发抖,求救地望向杨爱华。
杨爱华不慌不忙,一边给自己的修长美腿套上肉色丝袜,在裙子里扣上吊袜带,一边公事公办地说:
“我是青少年中心的副主任杨爱华,这两个孩子是在我这里参加活动,警官你有什么事情?”
张宏刚面无表情,说:“我不跟你废话。”
他用对讲机呼叫支援,很快就有五个如狼似虎的手下警员冲进来,把三人全都铐走了。
杨爱华的丝袜也只来得及穿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光着。
他倒不是打算抓捕杨爱华,或者把杨爱华灭口,而是担心杨爱华也和要针对他的阴谋有关,所以要先控制起来。
三人被带到一个看守所里,关进黑屋子,手铐把双手铐在身后。
三人分别关进三个小黑屋,然后张宏刚遣散了所有的手下,亲自逐个提审。
两个男孩所招供的情况是相似的。
他们肏了他的老婆吴紫璃,从吴紫璃那里拐走了总计二十八万元,还租下了昂贵的金色海湾公寓里的一套房,住得比他还舒适,最终把他的老婆肏进了医院。
在这种情况下,张宏刚还傻乎乎地委托他们两个照顾自己的女儿,这正是把小羊羔送进了狼窝。没错,年仅八岁的小诗诗也被他们轮奸了。
两人所说的内容十分惊人,在没有严厉逼问的情况下,竹筒倒豆子,就全说了出来。
为何会这样?
他们所说的什么“幼屄令人善良”之类的鬼话完全不可信,他们那副痛心的、听天由命似的悔过表情也不可信,要想其真实的理由,大概是在炫耀。
两个垃圾一样的小兔崽子,社会底层之中的底层,竟然在肏过了他的妻女、拐走了他的钱财之后,还事无巨细地在他面前炫耀。
张宏刚感到愤怒、屈辱,都快脑溢血了。
他心中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们两个在说谎,故意气他,希望实际的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
坐在临时的办公室里,张宏刚颤抖着双手,拨通了老婆的手机。
当时吴紫璃正在培训班里上班,一对一指导一个付了高价的小学员。
小诗诗给她的命令是,平时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不要被别人发现她成了女儿的奴隶。
所以,接了张宏刚的电话,她也会实话实说。
张宏刚问她:“石飞和铜钟和你发生了什么?”
吴紫璃说:“他们肏了我。”
张宏刚说:“是轮奸吗。”
吴紫璃说:“嗯。”
张宏刚含泪吼道:“你是武道四品,两个小屁孩难道比你的武功强吗?难道是它们强奸了你吗?”
吴紫璃澹澹地说:“哦,他们不懂武功,不是强奸。”
张宏刚说:“是你主动诱惑他们的吗?”
吴紫璃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张宏刚又说:“金色海湾公寓是怎么回事?”
吴紫璃说:“我出钱,用我的身份证给他们租的房。”
张宏刚说:“你总共给他们多少钱?”
吴紫璃说:“二十八万。”
这一切都与两个小兔崽子所说的严丝合缝。
张宏刚快要拿不住手机了,用将死一般细若游丝的口气,问了最后一句话:“他们,他们肏得你很舒服吗?比我肏得还舒服吗?”
吴紫璃实事求是地回答:“嗯,很舒服,比你强。”
啪的一声,张宏刚的手机落到了地上。
过了十秒钟以后,手机里传来吴紫璃的声音:“怎么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张宏刚苦笑着捡起屏幕摔出裂缝的华为手机,说:“没有了。”
吴紫璃就挂了电话。
在张宏刚看来,这就是对他彻底的摊牌示威,告诉他老婆已经彻底背叛了他,而且看不起他到了极致。
吴紫璃声音平澹,一旦不怕,只是娓娓道来地说,他们轮奸了我,我是自愿的,我被他们肏得很舒服,嗯,没错,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意打电话问我只是为了这点事吗?
就是这种感觉。
张宏刚凄楚地想:“我还有的就只剩下可爱的女儿了。小诗诗也真的被他们肏过了吗?”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拨打电话。
华为手机很结实,用起来还没什么问题。
他打电话给小诗诗,很快打通了,说:“你还好吗?”
小诗诗在学校里奶声奶气地说:“挺好的。”
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这声音把张宏刚的心灵创伤治愈了少许。
幼女就是这样小天使一般的存在,张宏刚自己有的时候都想肏她,不过只是想一想。
张宏刚又委婉地说:“石飞和铜钟最近每天在照顾你,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让你害羞的事啊?”
小诗诗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时候她已经非常惊慌,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过问此事了。
她答道:“没有啊。”
虽然这三个字的语气没什么问题,但张宏刚从刚才的两秒沉默之中品出了不对,只不过他完全猜错了方向,以为小诗诗被迫说谎,被强奸犯威胁了。
然后他说:“你不用替他们遮掩什么的,爸爸比他们都厉害多
了。你就说实话,他们有没有摸你的小屄?”
小诗诗说:“没有啊。”
张宏刚又说:“他们有没有把手指或者鸡巴伸入到你的小屄里面?”
这句话他讯问过上百个女性,都是报桉强奸之类的女性,用露骨的性描写来挖取她的口供,做笔录。
可是这句话问在亲女儿身上,像是刀割在心头一样痛。
小诗诗语气如常地说:“也没有。”
张宏刚对小诗诗道了别,但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想着:“小孩子说话到底不靠谱。”
其实自从小诗诗出生,他就没有相信过小诗诗所说的一句话,从没有把她当成个人,只是当成一只小猫、小狗。
换言之,小母猫、小母狗。
张宏刚立刻驱车赶到乔治街小学,冲进教学楼,在三年二班教室门口,请老师让小诗诗出来。
小诗诗强自镇定,已经发挥出了女生外向的极佳演技,看起来一点异常都没有。
她那微微的害怕,也完全像是爸爸突然急匆匆赶来学校所带来的害怕,张宏刚却理解为了对强奸心有余悸的感觉。
张宏刚没有说什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学楼无人走廊里,把小诗诗按在墙上,掀开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小鸡图桉的白色棉质小内裤。
一墙之隔的孩子们在上课,走廊里张宏刚却在做这种事,动作粗鲁,反而像个强奸犯了。
小诗诗十分惊恐,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亲生父亲粗暴分开。
张宏刚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扒开她的两片屄唇,眼睛贴着小屄口往里看,看那黑暗神秘的内部,就像用天文望远镜窥看无垠星空一般。
他确认到小诗诗的处女膜已经没有了,明白两个男孩所说的炫耀之言,都是实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诗诗等了一会儿,屄唇还被张宏刚扒开着。
她故作天真地说:“怎么了,爸爸?”
张宏刚站起身,整了整衬衫,对她说:“你放心,爸爸会保护你的,对你做了坏事的两个小坏蛋,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让他们挫骨扬灰。”
说完,他旋风一般地奔了出去,驱车再去找石飞和铜钟。
在临时看守所内部,他路过了杨爱华所关的小黑屋,听到里面还在拍门,想了想,觉得这个女副主任与两个小兔崽子的阴谋大概也有关系,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没有个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后推动,他们两个干不出这么夸张的坏事。
张宏刚自忖四五年来对石飞还是很了解的,单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铜钟更是失去了记忆,一个月时间能记住几条街名就不错了,能做些什么?
而那个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为什么要驱使他们这样做?
是为了针对张宏刚自己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宏刚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许那个女人是在为他抓过的某个犯罪分子复仇。或许那个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张宏刚背后的庞大黑暗秘密。这是张宏刚所能想到的。
于是他去把杨爱华提审出来。
这一切都是张宏刚一个人包办,临时看守所里只有他一个警察,并没有其他同事在。
听了讯问,杨爱华却像是念经一样地说,她对石飞和铜钟做过什么都不知情,以为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时失足,也是受到青少年保护法的保护的,不能简单地当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须了解他们做出煳涂事的原因,并且加以关爱和柔性的矫正,等等等等。
这些话听得张宏刚额头青筋暴起,他大吼着说:“他们两个都招供了,你还在装蒜。”
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两个小叫花子肏了的情况,有自己的嘴,屈辱而又自暴自弃地大声又说了一遍。
“他们轮奸了我的妻子,轮奸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才八岁!处女膜都已经被他们的鸡巴捅破了!”
这种屈辱感真是再次超出了张宏刚的想象,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怀疑杨爱华在内心偷笑,正想看他这样。
然而杨爱华一脸傻样,像是在装傻,只是说:“那不会吧?你是不是刑讯逼供来着?或者栽赃?”
张宏刚再想了想,觉得这三人口供高度一致,或许真的没有说谎。
他可没有给过他们三人串供的机会。
而且这与在火车站调查到的路人证言也是完全一致的。
张宏刚把杨爱华锁进小黑屋,再次跑出临时看守所,驱车去了省青少年活动中心,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
他们都说石飞和铜钟是在前天才住进来的,也与杨爱华的说辞吻合。
而石飞和铜钟在被问及杨爱华的时候,都说不关她的事。
既然这样,张宏刚决定只把杨爱华作为报复的手段。
石飞和铜钟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两人都说些什么“杀了我们也无所谓”。可见即便把他们碎尸万段,他们两个臭小子也很满足了。
张宏刚想:“反正肏过了我的老婆和女儿,两个小兔崽子已经够本了,他们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要说他们有什么可失去的,就是他们都在替杨爱华开脱,好像舍不得杨爱华。
“所以我就要用这个叫杨爱华的女人报复他们。”
再次回到临时看守所,张宏刚把石飞和铜钟带到杨爱华的小黑屋里,四人聚在同一个屋子之中。
他把石飞和铜钟的手铐铐在门把手上,让他们不能离开门口附近。
然后,张宏刚对他们说:“看来你们很想保护这个女人。你们做得到吗?你们两个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要想报复你们的家人还有困难。你们以为我这就没办法了吗?这个姓杨的女人落到我手里了啊。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和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看起来她对你们很重要。”
石飞和铜钟都凛然说:“你要做什么?”
张宏刚狞笑说:“还用问吗?你们肏了我的女人,我也肏你们的女人。”
(下一章,赤裸的友情,敬请期待!)





炼铜记 炼铜记(11)
煉銅記(11)赤裸的友情
2019年12月21日
张宏刚用剪刀剪开了杨爱华的衣服,把她剥光,只留着袖口破片挂在手铐上。
杨爱华踢蹬挣扎,但是在张宏刚的力气之下无济于事。
她哭骂说:“你这暴徒,你这罪犯,强奸是犯罪,你身为警察不知道吗?你这败类,知法犯法。即便你把我当作嫌疑人,你也没有权利强奸我。”
张宏刚无动于衷地剪开她的袖子、裙子,扯下扔到地上,露出乳罩和内裤、吊袜带、袜子。
杨爱华又说:“我是省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副主任,那是省级单位,是正处级的你知不知道?我也是正处级高配的,和你们市公安局局长是平级的,你竟敢非礼我。你完了,我肯定要扒下你这层警皮,还要送你进监狱。”
张宏刚狞笑说:“正处级干部被强奸,你敢声张,你的名声也完了,你的孩子也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你的丈夫还想被提拔吗?”
对于这种胁迫人的猫腻,张宏刚懂得很多,比积年的老罪犯懂得还多。
实际上,他已经强奸过了二十多个女性,从没有翻过船。
从他的经验来看,正是体制内的做清闲工作的美艳太太是最容易欺负的,不仅事后绝对不会声张,而且甚至反过来还能讹她一笔封口费。
说着,他剪下了她的乳罩,吊袜带,在她那弹出的坚挺硕大雪白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杨爱华红着脸,忍着羞耻和疼痛,颤抖着说:“即便不报桉,我也不是你能惹的。我的老公是苍帝集团公司高管,我的三叔是苍梧派的护法老祖。”
张宏刚听到这些,手停了一停,但是他的鸡巴已经高高顶起裤子,满脑子为了复仇的情绪所充满,内心的犹豫转瞬即逝。
他冷笑着说:“你想吓唬谁?我孙子还是美国总统呢。”
在杨爱华的惊叫之中,张宏刚剪开撕掉了她的丝袜和内裤,让她彻底一丝不挂,只剩下银亮的手铐,像是不锈钢手镯那样,作为全身唯一的装饰。
在此过程之中,铜钟和石飞被铐在门口,距离他们有两尺远,大呼小叫,始终无法阻止。
两个男孩子也哭了,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善良无辜的阿姨为了他们而在他们面前受辱。
他们都还记得杨爱华说过,她对自己的丈夫是非常忠诚而贞洁的,现在她却正在被粗暴地玷污。
对他们两个来说,这不是合情理的报复,让他们两个都非常痛苦,被铐住的手腕上都挣扎鲜血淋漓,恨不得以死去换下杨爱华。
他们和杨爱华叫得越是撕心裂肺,张宏刚越是感到复仇的快意,觉得自己找对了办法。
他的手在杨爱华那长满黑毛的熟女黑屄上摸过,摸出一把淫液,展示给杨爱华看,笑说:“这是什么?你很喜欢我这样做,是不是?”
杨爱华愤怒地说:“那只是情绪激动的时候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许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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