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家看母亲(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哎,娃,你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母亲这话问的我有些纳闷。不是说
好我去三羔子家吃饭的么,咋还这么问,我心里道。但我看到母亲的不舍。
「唔,去人家家喝酒,咋还好回家来吃饭啊。」我扭过头站在那里对母亲说。
「唔,那你明天就走了么?」母亲嗫喏问着,慢慢的向我走来。
「唔,应该是的。」这时,我才体会到母亲的不舍。看她走近前,忍不住一
把抱住了她,搂在怀里。她像个小女人,紧贴在我的胸前。我瞬间有些矛盾于这
种角色,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此刻还是我的母亲么?如果说是,怎么会被我搂在
怀里,这在农村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母子间再是亲密也不应该这样有这样的温情
搂抱。如果说不是,可她不是我的母亲还是谁。我迷茫了,怀里的这个女人,此
刻,到底是我的母亲,还是我的女人?
从记事起,母亲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很伟大,很坚强的长辈。但此时,她
却像我的女人,紧紧的贴在我的怀里。也许,她在内心,已然将我当做她的男人
了吧。从前在她心里需要被呵护的儿子,此刻角色翻转过来,取代了她的伟大和
坚强,成为了她的男人,她的依靠,一辈子的依靠。
母亲没有说话。在我怀里贴了一会儿,便推开我,对我说,「那你去吧,早
点回来就好。」
我说,「行,」继而又问道,「那你晚上咋吃饭?」
「中午不是剩了好多菜么,晚上我热热吃就好了。你不用管我。记着早点回
来。」母亲叮嘱道。
「好,估计八点钟之前就回来了,太晚了也不合适。」
「嗯。你去吧。」母亲冲我挥了挥手。
第十一章、没在家吃的晚餐
出了胡同,沿着村子中大街向西走,没几分钟就到了三羔子家。他家的院子
临街,坐北朝南,三间堂屋,东边一间灶屋,西边是两间蒸馍馍用的作坊。大门
敞开着,迎着大门的是作坊的南墙,转过作坊南墙,进了院子,灶屋里传来刺啦
啦的炒菜声。大约是三婶子在忙着做菜了。
「婶子,来买馍哩!」我开玩笑的吆喝道。
「谁呀?」三羔子媳妇从灶屋里出来,腰里围着个围裙,手里还拿着个炒菜
的锅铲。
「呀,大川啊,来了呀,咋还跟婶子闹着玩哩。咋还带酒哩,家里都有。」
婶子见是我,满脸的开心。
「哎,都一样,都一样,今个跟俺三叔尝尝这个酒。」我边说,边拎起手里
的酒,冲她晃了晃。
「俺也不懂这酒,你快去屋里吧,小坡在屋里哩。你三叔马上就回来了。出
去买面去了今个。」
「哦,用帮忙不,婶子,反正俺叔还没来。我闲着也是闲着。」
「不用不用,咋能叫你帮忙哩,你快去屋坐,我去炒菜。你叔马上就来,刚
刚我给他打电话了。」三婶子慌慌着又跑进了灶屋炒菜。
这时候,院子外面一阵三轮车的马达响,我想,大概是三羔子回来了,忙出
去看,果真是三羔子回来了。车后装了满满一斗子装满白面的面袋子。
「叔,回来了!」我打着招呼,顺手把他家的大门都打开,好让车进来。
「嗯,回来了,路上堵了一会,耽误了。来多大会啦?」马达声很吵,三羔
子扯着嗓子问道。
「刚来刚来,叔,这车开进来吧?」我问。
「嗯,开进去,你往院里站站,别碰着你了。」
一阵子马达声的「哐哐当当」,三轮车进了院子。
「卸不?」我问道。
「卸,你不用管了,坐屋里歇会吧。」三羔子从驾驶座上下来,掏出一支烟
递给我。
「一块卸吧,这样也快点。」我接过烟夹在耳朵上。
这时候,灶屋里的三婶子也出来了,说道,「哎呀,大川,不用忙活,先吃
饭先吃饭,吃完饭我跟你叔俺俩弄就行。」
「哎呀,婶子,你就别客气了。来吧,叔,趁这会还没天黑,我搭个手,咱
俩赶紧卸掉。」
「那中吧。桂芝,你去屋里拿件大褂给大川穿上,别弄脏衣裳了。」三羔子
对三婶子说道。
「好。那大川你等下。」三婶子拽着胖胖的身子进了屋去拿大褂。
把面卸下来又搬到西屋的作坊中,来来回回大约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卸完。我
也累的有些口感舌燥,额头也冒出了细汗来。三婶子忙拿过一条毛巾叫我擦擦脸
上的汗,嘴里说着,「你看,说着叫你来俺家吃饭哩,到了就叫你干起活来了,
这多不得劲。」
「哎,这有啥,干点活,饭吃起来更得劲。就当我干活,你管饭,哈哈。」
我笑着说。
「看你说的吧,好像恁婶子就管不起你这顿饭似的,还得叫你干活才行。」
「没有,没有,给你闹着玩哩。我去洗个脸。」说着,我走向她家院子里的
井台,拿过一只盆子丛井里压出水来洗脸。地底下抽出来的水,有些温温的,手
捧着泼在脸上,很是舒服。
屋里的小方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蒜苗炒鸡蛋,一盘腊肉芹菜,最后
一个盘子竟然还放着撕碎的烧鸡,大约是三羔子去镇上拉面的时候,三婶子叫他
捎来的吧。这里不得不要提一下花生米,似乎这是我们这里喝酒的标配,喝酒必
上花生米,也被称为「耐?」(用筷子夹东西的动作),就是很经得住。很多时
候酒喝完了,饭也吃完了,一盘花生米还没被吃完。
我进了屋,被三羔子让到桌子东边坐下,他坐桌子西边,又喊过小坡坐在南
边。按我们这边的风俗,桌子正北正对屋门的那个位置一般是没人敢坐的,除非
年龄特长或者辈分特别长的人。那个位置坐北朝南,正对屋门,是最尊贵的地方
,一般人可不敢坐或者没资格坐。即使有时候因为桌子特别挤,也会刻意偏上一
点,不会正坐。
「婶子,你也过来坐吧?」我说道。我到不在乎女人不能上桌的风俗。再说
了,我们吃,让女人在一边干坐着也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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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还得给你们烧汤哩。你们边吃边聊吧。」三婶子说着去了灶屋。
出差回家看母亲(全) 分卷阅读13
「来吧,大川,这是咱爷俩头一次喝酒,叔给你倒上。」三羔子拿过一瓶酒
打开了给我面前的酒盅倒满了。我搭眼一看,他手里的酒瓶不是我那瓶,便说道
,「哎,叔,我不是给你带来一瓶酒的吗,咋没喝那个?」
「哎,尝尝我这个,你来还带啥酒,我家里都有。」
「中吧,尝尝。来叔,我先敬你一个。」我双手端起酒盅,站起来就要敬酒。只见三羔子伸了伸手,手掌往下落了几下,说道,「坐下坐下,坐下喝。啥敬
不敬的,这头一杯咱爷俩一起喝,喝完再说,来。」三叔双手端起酒杯,我也双
手端起来,两下一碰,两个人仰脖子干掉。我中午喝的酒消化的差不多了,这酒
盅也不大,一口就干了,所以也没觉着多难受。
「哎,大川啊,这回叫你来,确实,我这当叔的发愁啊,发愁你这兄弟。」
他指了指坐在一旁正在吃菜的小坡,深深的叹了口气。
「哎,叔,你先别这么说。中午的时候俺婶子简单给我说了一下,小孩嘛都
有叛逆的时候,这个时候不愿意学习也很正常。不能老打他,得跟他去聊天,去
交流,了解他心里的想法。」我说道。
「你说的都有道理,可这小子,我跟他说一句能顶我两句,整体就知道跟村
里的小孩跑镇上网吧里去上网。这哪行?」
「小孩贪玩。正常。不过老是上网可不行,会上瘾的。知道不,小坡?」我
看了下三羔子叔,又扭过头来问小坡。
「知道,俺老师讲课不好听,听不懂,大家都在玩,我也就跟他们去玩了。」小坡有些委屈的说道。
「你这孩子,我问你的时候你咋不说哩,要不是你哥问你,我还真不知道你
老师是这样的。」三叔有些气愤了。
「叔,你也别怪小坡,你想,他是小孩,他当然怕你。就跟我似的,我小时
候也很怕我爹,问我一句学习的事,我都能吓的尿裤子,哪还敢跟他说话。都是
被打的,打的不敢说话了。你好好跟他聊聊,说不定就知道他为啥这样了。」我
劝到。
「我就跟他聊不来。你婶子也是,跟他说一句,他也是顶。这孩子越大越不
听话了。愁的我都不知道咋办了。还不如他姐姐。」
「唔,你说小婷吧,现在还上着学吧?」我问道。
「上着哩,上高中了,高一了。成绩还不错哩。就这个小子,咋着都扶不起
来。实在不行,弄个初中毕业就去让他学个技术,不指望他能考上大学了。」
「先别这么说,不然就换个学校吧,弄到县城去学。」我提议到。
「说过,以前都说过,这小子不去,就想跟这帮小孩在家玩。」
「唔……」我略微沉吟了一下,正要说话,三叔又半起来身子,给我倒上酒。
「来,便喝边说。」三叔举起杯子,冲我示意。我也没推辞,酒干以后,三
叔又慌忙着叫我吃菜,叫小坡给我们两个人倒茶水。
「这样,待会我跟小坡好好说说,最好还是弄到县里的初中去学。正好小婷
不也是在县里上高中吗,互相还有个照应。」我说到。
「对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今年小婷考上高中去县里上了。这下好,
有伴了,估计这小子能去。」三叔有些高兴,扭头对小坡说:「咋样,娃,去县
里找你姐姐去吧,这下就不是你自己了。」
「唔,那中吧,不过,你得管够我钱花。」小坡说道,这孩子好像很实际。
「中,只要你好好学,钱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但是钱得叫你姐姐管着,你没
钱了就给你姐姐要去。」
「那我手里不能一分钱都没吧,总得给我留点零花钱吧。」小坡好像还是很
听姐姐的话。
「可以,到时候我会跟你姐姐说。」三叔说道,看起来很开心,又扭头朝灶
屋里喊道:「桂芝,来,来,给你说个好事。」
「咋啦,」三婶子一边回应一边出了灶屋往堂屋走。
「小坡答应去县里上学了,还是大川脑瓜好使。来来,大川,叫你婶子给你
倒个酒。」
「咋回事,我还没听明白哩。」三婶子一脸的不解,三叔见状,简单跟她说
了一下刚刚的事情。她一听,脸上立马浮出了笑容。说道,「我就说嘛,大川一
来,肯定能把这事情解了。」
「婶子,别这么说,我可没那么大能耐,你太抬举我了。」
「哎,谦虚啥,来,婶子给你倒个酒,先把你酒盅里的喝了,婶子给你倒上。」说着伸手就去端我面前的酒盅。我忙端了起来,说道:「婶子,我来我来,
哪能叫你给我端酒哩,你是长辈。」
「那你喝了,喝了我给你倒个。」三婶子伸手接过三叔递过来的酒瓶,站在
一旁看我喝光了酒盅里的酒,便凑上前给我倒酒,我忙站起来,左手端着杯子,
右手遮住酒盅的边缘,见快到满了,忙用右手手指一抬三婶子手里的酒瓶,说道
,「好好,婶,好。」
「来吧,大川子,喝了,喝了婶子再给你倒个,好事成双。」
「这,刚刚我都喝过一个了。」我喝酒不能连的太紧,所以想缓一缓,想耍
个赖。谁知道三婶子不放过我,说道,「刚刚那个不是我倒的,是你存的酒,不
算,得喝我倒的才算。来,快喝了,喝了我好给你倒上。」说着就又要去端我的
酒盅。我忙拿在手里,说道,「好好好,我喝我喝。」「这不就得了。」
我喝干了这盅,又重复着同样遮酒的动作,这也算是我老家的风俗了。其他
还有类似的风俗,比如别人给你点烟的时候,你也要双手将对方伸过来的火护住
,直到烟点着。这简单说,就是一种尊重吧。
一来二去,边喝边聊,因为记惦着家里的母亲,我也没怎么多喝,只是聊了
很多关于上学读书的事情。三婶子听得很入神,看得出,她是很喜欢大学生的,
从她的言语里听得出,对于我这个大学生来她家吃饭,她觉着很自豪很光荣。她
的眼神似乎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这叫我不免生出些许的自信和骄傲来。
半个多小时过后,一瓶酒已经下去一多半,我有些晕乎乎的,但意识还算清
醒。只是我暮地感觉到下身也开始在变热,变涨。我想,不会是因为中午吃的大
庆带来的猪宝的缘故吧,以往喝酒可从来没说底下会发热发涨硬起来的,除非看
到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我觉着我应该回家了,再不回家待会就要出丑了。
我忙对三羔子两口子说道,「叔,婶,今个先这样吧。我娘一个人在家呢,
我不太放心。再说我也不太能喝,有点喝多了,头都晕乎乎的了,这会儿。」
「哎,再多玩会呗,你平时不在家的时候,你娘不也是一个人在家,也没出
过啥事吗?」三婶子说道。
「那不是没办法吗,这
我既然回来了,当然不能还叫她一个人在家了,你说
是吧,能多陪她就多陪她一阵子。明天我就又得走了。」
「哦,明天就走了啊,才来家几天啊,咋不多待几天?」三婶又问。
「就是,咋不多待几天?」三羔子也在一旁附和道。
「还得上班。那就这吧,叔,婶,我先回吧。」我刚要站起身准备走,才发
觉裆里的东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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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得把裤子顶了起来,羞的我一下又坐了下来。三叔见状以为
我喝多了,站不稳,忙用手扶了下我的胳膊。
「等会等会,我去盛汤,喝完汤再走。」三婶见我起来要走,慌着站起来去
了灶屋,不晓得她有没有看到我下身涨起来的帐篷……
我看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索性坐下来等着三婶子端汤上来,期待着待会喝
汤的空儿下身能消下去。好在三羔子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破绽,又端起桌上的酒盅
,叫我喝酒。我摆了摆手,假装实在喝不下的样子,说道,「不行了叔,今儿真
不能喝了。」
「哎,要不这样,把你杯子里的清了吧,清了吃饭,不喝了。这中吧?」三
叔劝到。
「那好吧,来,叔,干了吃饭。」我端起酒盅,勉强把酒咽进肚里。
简单喝了一碗三婶端上来的鸡蛋菠菜汤,我手放在桌下用手拨了拨那硬硬的
家伙,使它平贴住自己的小腹,那帐篷才消了下去。便起身准备回家,眼神已经
有些迷蒙了。站起来的时候,稍稍有些脚下不稳,还好没出什么差错。三叔见状
,也要起来送我,被我制止住了。估计是他也有点酒上头了,便也就没勉强,叫
三婶子送我出来。
我脚下有些晃,许是酒后起色心,就是想亲近女人,三婶子见我走不稳,忙
用手扶住我。我出了屋门,走到院子里的黑暗处,顺势将手放在她的后腰上。酒
真是壮熊人胆子,平时我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酒后的我,却打破了平日
里的理性约束,我见她也没说什么,大约也是没有在意。便在酒精的驱使下,将
手滑向她的臀,比母亲的臀还要肉,还要软。软的我,不禁轻轻捏了一下。
这一捏,只听三婶子小声说了一句,「咋地,喝了酒胆子肥了呀?叫你三叔
知道了看不揍你。」继而「噗嗤」笑了出来。
我也「嘿嘿」地笑了几声,满嘴的酒气附在她的耳旁对她说,「婶子,你的
肉真软。」
「去,好好走路,行了,婶子就送到你门口吧。你自己行不行?」
「没事,可以,没喝多少。」我脱离了三婶子的扶持,出了门,晃悠悠地往
家的方向走。
「算了算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叔说一声,还是把你送到家吧。」说着
她回了院子,我正好停了下来醒醒酒。心里竟然有些渴盼她的陪送。
没过一分钟,她又出来了,小坡也跟着出来了,手里拿着个手电筒照路。我
突然觉著有些失落,感觉小坡的出现太不合时宜。然而我也不好说什么,大约是
三羔子或者她自己怕她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害怕吧。这样也好,省的她一个回来的
时候,我这边也不放心。
「走吧,走,俺娘俩把你送回家。」
「不用啦,婶子,我一个人能行。」我说着。
「哎呀,别啰嗦了,出都出来了。就几步路,走吧。小坡,你从前边照着路
,我扶着点你哥。」
三婶子说着站到我的右边,用手扶住我的右胳膊往前走。我顺势向她身上靠
了靠,慢慢的随着她的脚步往家里走。
小坡在前面打着手电,脚步啪塔啪塔的触着地上的土路。我斜斜的靠在三婶
子身上,头晕乎乎的,裆里的鸡巴因为刚刚的一阵行动,又向前顶了起来,撑得
裤子像个小帐篷。幸亏是晚上,黑乎乎的,没人看见,我才敞开了心就那样顶着
不去管它。
「大川,明天就要走了啊?」婶子问道。
「嗯,明天一早吃过饭就走。」我说。
「下回啥时候回来啊?」
「这个不好说,估计一个月,也可能两个月。」
「唔,那下次回来了,还到俺家喝酒吧。我看你今个都没咋喝。」
「到时候再说吧。」我应付着,一边是想睡觉,一边因为酒精的刺激对身边
的这个女性升起了悸动。黑暗中,一股冲动涌上心头,瞬间又散开去。我试着抽
出被三婶子扶着的右胳膊,看她没有说什么话,便顺势将右手搭在她的腰间,左
手握住了她松下来的右手。她的手心软软的,像刚出锅的馍馍。
「你……」她刚想要说话,又闭了嘴,大约是因为儿子还在前边不好咋呼。
紧接着小声的问,「你要干嘛?」
「没啥,就是想握握你的手,真软。」我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一股浓烈的酒
气从我的嘴里逸出,热乎乎的熏的我自己都有些犯吐。
「别闹……」她小声的说着。
「妈,你们说啥呢,叽叽咕咕的。」小坡回过头来问,一束明晃晃的手电光
掉头照过来,亮的我忙撒我忙闪离开三婶的耳朵,撒开了握着她的手挡住自己的
眼睛,连揽着三婶腰的手也松开了。
「这孩子,你干啥呢,照瞎眼了。」三婶子说道。
「看你俩叽叽咕咕的,都不知道说啥,又在说我吧?」小坡把手电光扭过去
,嘴里嘟囔着。
「你这孩子,学习不咋地,脑子到机灵。就是说你哩,说你上学不好好学。」三婶子应付到。
「那还不是老师教的不好,还怪我。」小坡拧着头反驳着,脚下并没有停。
「哎,婶子,你就别说俺兄弟了。都说了,老师教的不好,你咋不信哩,别
说了哈。小坡,好好走路。马上到了。」我劝到。
小坡这才止了声不说话,低头拿着手电往前走,手电光随着他手的摆动一晃
一晃的忽远忽近。我看小坡不再回头,又趁着酒胆子抬起右手搭在三婶子的后腰
上,找着话题跟三婶子说着话。看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胆子大了起来,手慢
慢的从她腰上,滑到她的屁股上。谁知手掌心刚刚触到她的屁股,就被她的手按
住了,将我的手抽开了。我见此状,也不再勉强,只是不想再说话。很多时候,
一旦别人不如我意的时候,我就爱这样不说话。或许,还是因为不成熟,不够稳
重吧,喜欢耍脾气。
三婶子也不说话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促使我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境地。
但因为三婶子拿开我的手,我心里并不是很舒坦,于是不想跟她说话。便对小坡
说道,「小坡,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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