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嫁(窃脂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后会X无期
烈。
右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环过她的脖子,紧紧握住她滑嫩的肩头,拼命把她的
身体往胸前挤压。鼻子和嘴也完全埋进了她的发间,用力嗅着她的芬芳。
那两团没有内衣束缚的软肉紧贴住我的胸膛,被我直接压成了圆盘。
这所有的一切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心里上的满足简直要叫出声来。
我们就这么死死地扣住彼此直到她的温热和我的喷薄逐渐停止。
虽然没有插入,甚至没有直接接触,但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已经让我升了天。
之前和宋湘雨的那次性爱所带来的满足感和此时完全不能与之相比。
虽然射精已经停止,但之后高潮却如同绕梁三日的古曲,散的缓慢而轻柔。
以至于我根本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佳人。
但迷离的夜色总有消散的时候,当身体的温度逐渐下降后,我顿时睁开眼,
冷汗接着就冒了出来。
而沐婉荷仍保持着紧贴的姿势一动不动。
人生和沐婉荷的次交锋以我射精惨败为结局。冷静下来后,我满心惶恐,
内疚,甚至有些羞耻。
虽然我很爱她,但我依旧是她的儿子,在她的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射出代表
男性象征的精液让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变扭。而她刚刚一动不动任凭我做出这
样的事,恐怕也只是害怕再次弄疼我的命根子,因为关爱所以忍让。可这样的答
案只会让我更加难堪。
我飞快的松开了她,然后顶着后背的疼痛转了个身。全身缩成一团,像是个
做错了事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小男孩。
沐婉荷在我松开的那一刻,只是"嗯?"了一声。接着便低呼了声"完了",
然后也转过身去。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她的真正心思。我们俩在这一夜因为感情的升华和阴差阳
错的接触,完美诠释了如同处男处女般次接触的意乱情迷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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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沐婉荷告诉我,她当时所说的「完了」,并不是指这件事本身,而是她
以为自己来了月经。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女性高潮是会喷水的,我自然就更不知
道了。
跨间潮湿的内裤不断带来丝丝的凉意,同时也让我的心更凉。
我应该是无比期盼和沐婉荷有肌肤之亲的。这样的性应该也正是爱到极致的
爆发。
可我却如同受惊的兔子,缩在原地,瑟瑟发抖。我明白,我所恐惧的是这一
切的后果,我害怕毁掉我们现有的关系,毁掉我在沐婉荷心里一个出色儿子的形
象,我不想让她感到失望,无论是哪一方面。
"风远?"不知道过了多久,沐婉荷突然在我身后轻轻的叫了我一声。
我不敢回答,只是把自己缩的更紧。
沐婉荷突然伸出手握住我的肩膀,带着力让我转过身。
我强壮的身体却经不住沐婉荷手指的轻柔拨弄,没有一丝反抗就转了回去。
沐婉荷并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反而有几分内疚的神色。
"风远,刚刚我们那样…那样…是不对的。"说出口的那一刻,沐婉荷的脸
又红了起来。
我顾不得其他,只能连声道歉,"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的…"沐婉荷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纤细的手指如同排梳从发间掠过头皮,让
身体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你的果断,沉稳,勇敢完全不像你这个年龄的孩子,妈妈也渐渐忘了你不
过还只是个高中生,还有很多东西要学。有些事情原本应该是由父亲来引导你,
可没能给你一个合格的父亲其实是妈妈的错。」
「妈!我不要什么父亲,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我……」
「你别着急……妈妈不是那个意思。」沐婉荷把手移到我的脸颊,轻柔的磨
蹭着,我配合着闭了嘴。
「你也知道妈妈这辈子活到现在,感情生活其实是空白一片。年少的时候只
想着玩,从没有想到去喜欢谁。结果突然就被迫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可以很坦诚
的告诉你,很多事情妈妈自己都不明白。而且虽然我们母子的关系很好,可我毕
竟是你的妈妈,有些事只能靠你自己去了解,控制。是妈妈应该说对不起,你各
方面的成长妈妈都没有帮上任何忙。」
沐婉荷似乎知道我要反驳她,先一步用两个手指遮住了我的嘴唇。
「你要说什么,妈妈都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儿子,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
你对我的关心,爱护以及包容是否是一个儿子该做的,我真的害怕自己某天会成
为你人生的阻碍。我希望你能像别的孩子那样,阳光而毫无牵挂的走向你自己的
未来。妈妈不想对你隐瞒什么,咱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已经很不容易。所以妈妈
也希望你心里如果有什么心事也能告诉妈妈,好么?」
今天的沐婉荷算是完全对我敞开了心扉。她如此光明正大的毫无保留却让我
自己更加自惭形秽。如果她真的知道了我的真心实意,她肯定会觉得我疯了然后
又把所有的错归结到自己的头上。
「妈,我没什么心事,这几年天天就是学习,哪还能有时间想别的心事。」
沐婉荷的目光并不敏锐,也没有探测人心的深刻。此时的她双眼只是更加变
得明亮和清澈。可这样明亮清澈的双眸却更能让你在面对她时映射出自己的黑暗
和不堪。她就那么看着我,久而久之,我终于读懂了几分她眼神里所传达的感情-
心疼。
「在你心里,妈妈是不是特别傻,特别笨,所以你总也不放心。自己有心事
也不愿意让我和你一起分担。你是我的儿子,你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动
作,我都会不自觉的印在脑子里。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终究瞒不了我,尤其这
一年,你的心理压力很大。当然我猜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我知道这件事让
你很痛苦。」
听到沐婉荷的这一席话,我只能暗自苦笑,我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以
为自己表现的天衣无缝,可也许在沐婉荷的眼里早已经是漏洞百出。
「就当是成长的代价吧,即使是面对你,也还是会有难以启齿的事。但妈你
放心,我会调节好自己的。你一个单身女人,在城市里带着我生活已经很辛苦了,
我也不想再增加你的负担。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无法释怀或者是忍不下去了,
我一定告诉你,好么?
」
沐婉荷轻轻捏了捏我的脸,笑着说,「好。」
我也笑着回应着,接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妈,那今晚的事,你还生气么?」
沐婉荷愣了一下,眉目流转,「我原本也没有生气,你的生理课本我都读过。
你这个年纪原本就是比较容易冲动的。你是什么样的孩子妈妈还能不知道么?也
是妈妈不懂这些,还弄疼了你。你不知道你刚刚的样子可真把我吓坏了。我相信
你,相信今晚的一切都是意外。同时我也相信你不会再对妈妈这样了。只是……」
「只是什么?」
沐婉荷停顿了片刻,轻吐了口气,「只是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于亲近。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母子之间应该保留怎样的距离合适。如果太远,彼此肯定
都会难过,可如果太近……风远,你会不会觉得妈妈有时候……有时候……有点
……」
「哎呀,妈,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我都要急死了。」我急切的想要知道沐
婉荷对于今晚这个所谓的意外会做出怎样的决断。
「就是有点,黏人。你会不会觉得不自在,或者不喜欢。」
「没有,没有,没有!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所以以后别再说距离什么的好
不好。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注意,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我急忙用了三个没有否定了她。不喜欢,简直开玩笑,我巴不得她天天二十
四小时黏在我身边才好呢。
「真的?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问题,回想起来,这三年我好像的确太过依
赖你,总是想待在你的身边,只要看到你,哪怕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很安心。
唉,说起来,我这个妈妈真的是太失败了。」
现如今我已经顾不得今晚的意外了,赶紧主动靠了过去,熟练的把她抱住。
山里的夜色真凉,只这一会,沐婉荷的身上就已经冰冷一片。我心里一紧,什么
内疚,羞耻顿时抛之脑后。双臂收紧,彻底把她收进怀里。
「妈,我也很依赖你的,我也喜欢待在你身边。与其说是你黏人,我还不是
一样。你说的对,我们俩是相依为命,抱团取火,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天天都抱
着你睡。山里太冷,你看你身上多凉……」
「嗯,妈妈也喜欢被你抱着,有人保护着的感觉真的特别好。不过,你的话
我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天天都抱着,我又不是你老婆,就会瞎说。」
沐婉荷说着话,却很自然的调整好身体,枕在我的臂弯处,双手放在胸前,
如同襁褓贴紧我的身体。
「风远,你心里的事不会和楚玥那小丫头有关吧。」沐婉荷突然鬼使神差的
说了一句,把我吓了一跳。
「妈,这都哪跟哪,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那小丫头长的可爱,也挺文静,学习成绩还特别好,你们天天在一起,你
是不是喜欢她,结果她要出国,所以你才会难过?」沐婉荷一板一眼的说着,语
气平静至极。
「妈,这都谁和你说的。」
「没谁啊,我自己猜的,电视里这种桥段不是很多。你还在青春期,喜
欢这样一个女孩子也不奇怪吧。」
我真的好气又好笑,「我真是……宋老师辅导我的时候,你说我喜欢宋老师,
现在又说我喜欢楚玥.妈,你能别逗了么,楚玥就是我同学,最多算是普通朋友,
哪谈得上喜欢。」
「那你喜欢谁?」沐婉荷猛然间问了一句。
我笑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妈,你学坏了啊,想搞突然袭击来诈我。
是不是只要出现在我身边的女孩,你就觉得我喜欢她,那你怎么不说我喜欢你。」
「去去去,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沐婉荷伸手在我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下。
「嗤……别掐了,我错了。」我赶紧讨饶。
「妈,你是不是特希望我能赶紧找个女朋友?那好办,等开学以后我见机行
事,捡个漂亮的回来给你看看。」我熟练的岔开话题,顺便逗逗她。
「谁说我要你找女朋友了!你少胡思乱想,你现在还小,首要目标应该是好
好学习。你那么聪明,不多学点知识多可惜。」
「还小?妈,我可已经高中毕业成年了,而且好歹也是个准大学生啊。」我
有点不服气的叫嚣道,任凭哪个男人也不愿意被自己的心上人说小吧。
沐婉荷听了我的话如梦初醒,可依旧没有松口。「哦,对,你已经毕业了,
是妈妈忘了。可就算是高中毕业,也没多大啊,急着找女朋友干嘛。」
我这就有点纳闷了,「不对呀,妈,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什么了?」
「你之前明明说青春期的初恋是很美好的事,还说你是很开明的,就很支持
我谈恋爱啊。」我印象里沐婉荷
早就说过这话,而且好像还不止说过一遍。
「我……我有么?」
「有啊……就上次晚上我遇到罗……」
「好了好了,我困了,我要睡觉。」
沐婉荷说完,把原本面对我的俏脸猛的转到了下方,彻底塞进了我怀里,我
只好说了半句尴尬的停在那。
今晚短短几个小时,却让我真正彻底了解了自己的母亲还顺便洞悉她的身体,
感慨之余自然是很难入睡。
沐婉荷就在怀里,我不想吵到她,只能维持自己的姿势,回味着她今晚所说
的每一句话。
过了一会,沐婉荷突然开了口,「怎么,睡不着?」
我真是无法理解,自己明明一动也没动,她也一直低着头,沐婉荷是怎么知
道我醒着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
「因为我能听见你心里的声音,怎么样,害怕了吧。」沐婉荷的口吻带着一
丝可爱,倒是没让我害怕,反而让我心痒痒的。
「是有点睡不着,不然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我不会讲故事啊。」沐婉荷老实的说道。
「怎么会,小时候你哄我睡觉的时候难道不讲个故事么?」在我的印象里,
妈妈这个人设不是都应该熟练掌握各种童话故事才对。
「不讲,小时候只要抱着你,再摸摸你的头发,你很快就睡了。再说生下你
的时候我才多大,我还想听别人讲故事呢。」沐婉荷语气满满的傲娇,我忍不住
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说了,你不许笑我。」
「好好,我不笑,你冷静。」我敏锐的感觉到沐婉荷的手指又杀到了我的腰
间,我赶紧认怂保命。
「那不然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你还会讲故事?那你要讲什么?」
「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吧,你不知道,我鬼故事讲的特好,身临其境,沈浪之
前听我讲了一个,整个星期晚上都是开着灯睡觉的……哎吆,别掐,别掐,妈我错了
……」——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火堆渐渐弱了,四周寒意骤起。我也被一股尿意憋醒。
慢慢的放下沐婉荷架在我身上的大腿,又松开她搭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费了
老大劲才从她身边把自己抽了出来。
给火堆添了柴后我才发现,难怪这么冷,原来外面下起了雨。雨势还不小,
我原本准备出去解决下,这下可麻烦了。这么大的雨,等我尿完,后背的伤口不
得全湿透。
可也总不能在在这洞里解决吧,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我叹了口气,无
奈的一手撑在墙壁上。
可没想到这一撑居然空了,整个人都歪向了墙里。等我保持完平衡站定身子
时,我才发现我居然进了另一个洞。
洞里漆黑一片,我摸索着从刚刚的入口又走了出来。原来这面墙上长满了青
苔和藤蔓,把另一个洞口完全堵住了,难怪我们一直都没发现。
我回头从火堆里抽了一根火把,再次回到了墙后的洞穴中,心想着里面不会
有什么宝贝吧,这种深山老林的洞穴里一般不都藏着宝贝秘籍什么的。
可举起火把环顾了一圈之后,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因为这个相邻的石洞要比
我们待的那个小的多,而且什么东西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正好当厕所用。我走到一侧的墙脚,舒舒服服的方便了一下。
转身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咔嚓」一声,不知道踩到了什么。
我移开脚低头一看,立刻觉得周围的气氛完全冷了下来。耳边好像还刮过阵
阵阴风。我这个人胆子还是挺大的,毕竟师傅从小教导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此时
此刻,心里还是隐隐有些发毛。
我拿着火把,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眼我刚刚踩到的东西,比了下尺寸,确实
是人骨,而且应该是大腿骨。
顺着骨头的方向我往前探去,果不其然在一旁的乱草爬藤中坐着一个已经完
全化为白骨的死人。
我忍住哆嗦,双手合十拜了拜,心里默念,大哥,误闯墓地别介意,你有什
么怨气可别撒到我头上,目前我这情况,也不方便给你入土。以后如果有机会…
…
念叨的同时,我突然看见这具白骨手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我属于好奇心无限大那种,山洞,亡骨,宝盒。这些里才会出现的要素
全都聚集在了我面前。
顾不得再向死人祷告,我直接伸手,轻轻把那方盒拿了出来放在面前。观察
了片刻,这东西怎么看着也不像古代的东西,伸手敲了敲,不免有点失望,这手
感,是聚酯的吧。
不过做工倒是精致的很,纯黑色四四方方,很是坚固。盒面的左下角居然还
有几个雕刻的字母,「
c-s-h-l」。
没想到还是外国货,这缩写是什么来着,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
盒子一侧有排滚轮式密码锁,足足有十二位。这么复杂的密码,谁能打开。
可不曾想我单手稍一使力,居然听见咔哒一声,盒子已经开了。看来,这个密码
已经停在了打开的状态下。
我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子,拿火把一照,大失所望,里面居然是空的。这可真
没意思,费半天劲还以为找到什么宝贝呢,结果就一个外国的破盒子。
我刚想站起身,发现盒盖的内侧那片绒布上隐约还有排烫金印的字。
「c-r-a-d-l-e」,摇篮?
就在这时,盒面上那排缩写的意义也闪到了脑中。我记得曾经看过一本科学
杂志里有这几个字母。
「c-s-h-l」,冷泉港实验室?
这下我是彻底晕了。很显然,很多完全不相干的要素就这么摆在了我眼前,
互相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云漓,与世隔绝深山老林的山洞里有一个死人抱着一个远在万里之外,太平
洋彼端的被誉为世界科学生命圣地的冷泉港实验室的盒子?
还有这个摇篮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冷泉港还被誉为分子生物学摇篮。
难道这里面原本装了什么科研成果?有可能么,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我合上盒盖,重新塞回死人怀里。不管怎么说,您老为这东西都送了命,还
是还给您吧。
其实这盒子对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死人身上的衣服我倒是有点心动。但想
了半天还是觉得有些恶心,何况到时候万一沐婉荷知道这有个死人,还和我们一
起住了好几晚,她不得吓死。
再次拜了拜了死人后,我原路出了洞穴,顺便把那些遮掩的爬藤重新掩好。
回到草垛,沐婉荷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眉头也已经皱紧。我赶紧爬上去躺好,
重新抱紧她。片刻后,她才恢复淡然的熟睡表情。
第二天早起后,在沐婉荷的要求下,我出去摘了许多还算比较大的蒲叶,沐
婉荷则用手把草根搓成了绳子,然后把蒲叶编成了裙子,我和她一人围了一个。
虽然形象上有点二,但总比走光要好多了。尤其是沐婉荷,穿上这个再加上
那薄薄的一层抹胸,居然还有几分夏威夷风情。
我们不敢耽搁,早早启程,顺着河流一直往下走去,下过雨的林子泥泞难行,
我们互相搀扶,像是两个迁居的野人。
就这么走走停停,终于得到了老天的垂怜。远处的半山腰上有一户人家。我
四处望去,好像这大片山林中就只有这么一户。
我赶紧带着沐婉荷走了过去,可越靠近房子,沐婉荷就走的越慢,到最后完
全是躲在我身后跟着我前进,我知道她是对自己的装扮不好意思,也就没多说什
么。
走到跟前,远远看见一位大娘在院里悠然的晒着太阳。
我回头说道,「就一位老奶奶,好像没别人,你等我问下。」
沐婉荷轻轻回了声的「嗯」。
「奶奶,您好,我们是进山的游客,不小心掉下山去了。受了点伤,能在您
这休息会么。」
奶奶虽然年纪看上去挺大,长的瘦瘦小小,一脸的皱纹但是眼不花,耳不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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